顾砚之娶我那日，无名指的婚戒卡在第二关节便不肯推进。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他的小青梅带着顾母给的支票远赴他国。
三年后，白月光回归。
他们在暴雨中拥吻，顾砚之满是失而复得的纵容。
我不气不恼，在流产手术单上签了字，卖掉所有珠宝首饰，带着银行卡潇洒离开。
后来，他拦住质问我，为何如此狠心。
我踮脚抚过他眼尾泪痣，轻声呢喃：“真可惜，这里该有颗小疤的。”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我从始至终爱的人就不是他。
1 青梅归来顾砚之的小青梅回国那天，是公司新品发布的庆功宴。
我挽着顾砚之下楼时，就看到秃头男人将手伸向女孩开叉长裙下的大腿。
说只要季月儿听话，就考虑替她父亲还了赌债。
季月儿满脸厌恶，却只能赔笑，一杯接一杯地喝下男人递来的酒。
看到顾砚之的那一刻，她眼眶泛红。
或许是觉得难堪，又或许是不想示弱，她倔强地别过头。
周围人起了哄，一句句刺耳的话裹挟着戏谑。
“季月儿，你既然这么缺钱，怎么不去求求顾总。”
“就是，你们以前关系那么好，顾总总得帮衬帮衬。”
“实在不行跟顾总滚两圈，也比在这奉承油腻大叔强啊。”
顾砚之听罢冷脸：“少在这恶心人。”
顿了顿，他咬着牙，像是要把过往的情绪都狠狠碾碎：“就算天底下女的绝种了，我也不会再看她一眼。”
众人纷纷赔笑，忙不迭地恭维：“顾总不吃回头草，有魄力，难怪现在事业长虹。”
没人察觉到，顾砚之藏在冷静外表下的波澜，他握着我的手腕，力道不自觉地加重。
季月儿虽是顾家保姆的女儿，但这些年仗着顾砚之的喜欢，就算是普通的千金小姐都得巴结她。
她哪里受得了这般羞辱，咬着下唇，转身想要逃离。
刚刚的秃头男人却不肯放过，一把将季月儿拉到怀里，肥厚的手掌肆意在她背上摩挲。
“这可是曾经商学院的校花啊，没事的小美人，他们不喜欢你，我喜欢啊。”
“只要把我伺候好了，给你点零花钱又有何妨，一次十万怎么样？”
顾砚之沉默着从兜里摸出香烟，点燃，烟雾面前缭绕，模糊了他的神情。
他到底是舍不得的。
季月儿也抬起满是泪水的双眼，看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