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职位,如今不过是在季月儿面前划清与我的界限。
我刚要开口,季月儿突然上前:“以玫姐,真是对不起啊,昨晚砚之怕我难受,就一直在陪我。
我只是有些感动,不是故意发那个朋友圈的......那些人说你是我的替身,你配不上砚之什么的,你也别往心里去。”
“这么多年,谢谢你,帮我照顾砚之......”说话间,她越贴越近,直到用只有我能听见的音量,在我耳边低语。
“以玫姐脸色好差,是不是生病了?
听说前几天去了妇产科......”季月儿指尖刻意划过我小腹,我条件反射挥开。
明明没用多大的力道,她却像断线风筝般撞向茶几。
青瓷茶盏碎了一地,滚烫的茶水泼在她雪白的小腿上。
“宋以玫!”
顾砚之霍然起身,动作太急碰翻案头相框,玻璃裂纹横亘在全家福他搂着我的腰间。
“月儿,你怎么样?
有没有伤到哪里?”
顾砚之将季月儿打横抱起,单膝跪地查看伤势,全然不顾地上散落的文件,也不再看我一眼。
这个姿势多么熟悉,曾经我痛经到晕厥时,也有男孩曾这样守着我直到天亮。
季月儿顺势靠在顾砚之怀里,泫然欲泣,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砚之,我没事,以玫姐肯定不是故意的......” 她抽抽噎噎地说着,故作柔弱的模样让我一阵作呕。
“宋以玫,道歉。”
我望着满地狼藉轻笑出声:“顾砚之,你别忘了,你现在是顾氏集团的总裁,你要对公司负责,对所有股东负责,而不是只对季月儿一个人负责......”尾音湮没在清脆的巴掌声里。
我偏着头,耳畔嗡嗡作响,喉间泛起铁锈味。
顾砚之的手还悬在半空,腕表折射的冷光刺得眼睛生疼。
“我说,给她道歉。”
他每个字都像淬了冰,“现在,立刻。”
“算了吧砚之,姐姐也是太爱你了......放心,有我护着,她怎么伤你,你就怎么还回去。”
说着顾砚之抓住她手腕狠狠推向我。
尖锐的指甲嵌入掌心,疼痛让我瞬间清醒,不知何时赶来的顾母护在我胸前。
4 戒指落地顾母胸脯剧烈起伏着,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顾砚之,这才是你老婆。”
顾母眼眶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