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之。
“我不愿意!”
她声音颤抖,却透着一股决绝。
“这辈子我只对一个人用情,即便因为误会被迫分开,我也不会让别人碰我!”
她的眼神里有委屈、有不甘,更有一丝微弱的期待。
顾砚之指尖的烟灰忘了弹,直直落在我的礼服裙摆,烫下个黑乎乎的小洞。
秃头男人被驳了面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他近年来发展一般,但也是老牌投资商,出门在外谁不低头哈腰称他一句李总。
“你个不识好歹的东西,别给脸不要脸!
要不是看你有点姿色,老子会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在这装清高,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老子今天就在这办了你!”
说着她拽着季月儿就要走。
周围的人都在看热闹,交头接耳,评头论足,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顾砚之紧紧盯着,杀人的心都要有了。
终于,他再也装不下去了。
“放开。”
李总先是一怔,随即轻蔑笑笑:“顾总,这是哪一出?
刚刚还说不看人家一眼,现在又来英雄救美?”
“我再说一遍,放开她。”
顾砚之的拳头紧紧攥着,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李总还没来得及再次回应,已经一拳打在他的鼻梁。
“我他妈让你拿开你的脏手!
你听不见吗?
谁准你碰她的!”
顾砚之打人又凶又狠,李总被摁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
有人在看热闹,有人在录视频。
我顾不上许多,赶紧上前,抱住顾砚之的手臂,想让他停下。
公司正处于上市的关键时期,任何一点负面新闻都可能让这么多年的努力付诸东流。
他侧头看我,眼神淬了冰:“你他妈以为你是谁!
真把自己当顾太太了?
还轮不到你来管我!”
随后顾砚之用力一甩,巨大的作用力让我跌倒在地,肚子传来隐隐钝痛。
另一边,季月儿跪在顾砚之脚边,扯着他的衣摆,眼泪汪汪:“砚之,别为了我这样,你要是受伤,我比谁都难受,我现在只有你了......”这次顾砚之没有推开,反倒将季月儿搂在怀里,仿若失而复得的珍宝。
在所有宾客的目送中,他护着季月儿离开。
独留我面对一地狼藉。
2 夜不归宿当天晚上,顾砚之没有回家。
墙上的时钟滴答作响,不久,手机屏幕亮起,是季月儿发了条朋友圈。
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