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沉稳有力,“沈后早知你阴谋,将亲子纹上新月印,交给沈家暗卫。”
她拨动鎏金算盘,七颗血珠应声而出,凝成当年接生嬷嬷的供词。
萧景珩突然呕出半枚玉珏,正是我当年救他时遗落的佩饰。
玉身的裂纹遇血瞬间弥合,“永宁七年敕造”的字样清晰显现——与梅园挖出的血诏年份严丝合缝。
“现在明白为何虎符与胎记相合了?”
我手持染血的玄铁兵符,目光如炬,“沈氏先祖以血脉为契,唯有真凤之血,才能唤醒运河下的三十万玄甲军。”
祭天台下突然传来轰鸣,护城河掀起滔天巨浪。
无数冰裂纹棺椁如出水蛟龙,浮出水面,玄甲战士破棺而出,面甲上的新月纹与我的胎记相互呼应,绽放出万道霞光。
他们额间刺青渗出朱砂,在空中凝成攻防阵图——正是崔云韶算盘炸裂时显现的星阵。
皇后突然咬破舌尖,将九尾凤钗化作蛊笛。
苏婉柔的尸身从梅林深处爬出,腹中血藤缠着那块玉佩。
腐尸指尖金线闪烁,竟操控着玄甲军调转剑锋。
“你忘了情蛊吗?”
皇后的笛声凄厉如鬼泣,“中蛊者见血疯魔......”我扯开衣襟,露出心口的箭伤,半截蛊虫正在疤痕里蠕动。
萧景珩突然夺过崔云韶的银簪,刺入自己心脉,眼神坚定:“当年你为我吸出毒血时,蛊虫早已渡入我身!”
黑血如墨般喷溅在玄甲上,冰裂纹瞬间吞噬蛊毒。
战士们面甲脱落,露出与冰棺女尸相似的容颜——她们竟是沈氏培养的替身死士。
崔云韶撕开衣袖,腕间新月刺青泛着金光:“沈家三百女儿,二十年前就等着这天。”
皇后癫狂地击碎祭天鼓,鼓皮里飞出浸毒的曼陀罗。
我挥剑斩落花雨,虎符突然飞入萧景珩掌心。
双符合璧的瞬间,运河上缓缓浮起青铜战船,船头冰裂纹战旗猎猎作响,彰显着无上的威严。
“母亲,该结束了。”
萧景珩的剑锋刺穿皇后咽喉,九尾凤钗应声而断。
她倒地时,袖中滑出永宁帝的绝笔信,血字在朝阳的照耀下无所遁形:“谢氏窃国,沈氏女当承大统......”玄甲军山呼万岁时,萧景珩突然踉跄跪地。
他心口的虎符纹正在逐渐消退,蛊毒随黑血浸透祭坛,声音微弱:“我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