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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心完整作品阅读

佚名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沉心》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佚名”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飞机失事的姐姐在她忌日当天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孩子。所有亲人都认为是我对不起她。让我替她养孩子。我的丈夫纵容姐姐的孩子叫他爸爸。我的母亲威逼我把房子财产都让给姐姐。一本日记,我发现了丈夫对姐姐长达十五年的爱恋。姐姐求我把丈夫让给她,我同意了。后来,我被埋废墟里。陷入黑暗前,我听到了母亲的哭喊,丈夫的悲吼。他们说后悔了。可是,一切都晚了……1我的姐姐与父亲死在我领证的当天。五年前,因为与桑沉领证,我错过医院紧急安排的任务。姐姐代替我上了飞机,却遭遇空难,尸骨无存。父亲闻此噩耗,心脏病发猝然去世。短短一天,我失去两个亲人,更成为苏...

主角:   更新:2024-09-20 22: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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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 的现代都市小说《沉心完整作品阅读》,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沉心》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佚名”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飞机失事的姐姐在她忌日当天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孩子。所有亲人都认为是我对不起她。让我替她养孩子。我的丈夫纵容姐姐的孩子叫他爸爸。我的母亲威逼我把房子财产都让给姐姐。一本日记,我发现了丈夫对姐姐长达十五年的爱恋。姐姐求我把丈夫让给她,我同意了。后来,我被埋废墟里。陷入黑暗前,我听到了母亲的哭喊,丈夫的悲吼。他们说后悔了。可是,一切都晚了……1我的姐姐与父亲死在我领证的当天。五年前,因为与桑沉领证,我错过医院紧急安排的任务。姐姐代替我上了飞机,却遭遇空难,尸骨无存。父亲闻此噩耗,心脏病发猝然去世。短短一天,我失去两个亲人,更成为苏...

《沉心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飞机失事的姐姐在她忌日当天回来了。

还带回来一个孩子。

所有亲人都认为是我对不起她。

让我替她养孩子。

我的丈夫纵容姐姐的孩子叫他爸爸。

我的母亲威逼我把房子财产都让给姐姐。

一本日记,我发现了丈夫对姐姐长达十五年的爱恋。

姐姐求我把丈夫让给她,我同意了。

后来,我被埋废墟里。

陷入黑暗前,我听到了母亲的哭喊,丈夫的悲吼。

他们说后悔了。

可是,一切都晚了…… 我的姐姐与父亲死在我领证的当天。

五年前,因为与桑沉领证,我错过医院紧急安排的任务。

姐姐代替我上了飞机,却遭遇空难,尸骨无存。

父亲闻此噩耗,心脏病发猝然去世。

短短一天,我失去两个亲人,更成为苏家最大的罪人。

今天,是父亲与姐姐的忌日。

桑沉早早就在医院门口等我下班。

也只有这一天,桑沉才会让我坐他的车,一起去墓园。

这五年里,他虽然娶了我,但我们之间的关系却比陌生人都冷漠。

……我和桑沉到的时候,大哥正在摆贡品。

母亲还是坐在墓前泪流不止,大哥对桑沉点点头。

两人目光丝毫没有施舍我一分。

我手捏着袖子,紧了紧,想叫他哥。

没等我说话,大哥就略过我,将姐姐最爱的糕点摆上,“要是音音还活着,应该是一位出色的航医了。”

霎时间我僵在原地,张开的嘴猛地闭上,手脚冰凉。

自从姐姐出事后,那个信誓旦旦要保护我一辈子的哥哥就不见了。

听到这句话,母亲像是被戳到禁忌点。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发疯似的上来抽打,疯狂叫着死的为什么不是我。

母亲的巴掌狠狠抽在我脸上,刺骨的痛,我感觉到嘴角有什么流下。

我站着一动不动,所有的话都哽在喉间。

这些年我也时常在想,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就在一片混乱间,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传来,“妈,大哥!

小妹!

沉哥!”

我们闻声望去,只见一个牵着孩子的女人静静站在不远处。

我心头一震,不敢置信的看向她。

我的姐姐,苏宛音!

2沉寂一瞬。

大哥反应过来,红着眼上前,“音音?!

你还活着!”

姐姐面容憔悴,肤色暗黄,看起来很虚弱。

穿着也极其简陋,和以前的精致的形象截然相反。

她眼泪滚落,上前死死地抱住母亲:“妈,这五年我日日夜夜想着你们,盼着回家……”我怔怔的站在一旁,双手都在颤抖。

我很怕,我怕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这孩子是?”

桑沉的声音将我混乱的思绪拉回。

我转头看去,旁边的小男孩约莫四五岁的年纪。

但是却异常干瘦,一双眼睛倒是又大又亮。

姐姐松开母亲,怯怯的说:“这是我的……儿子,小宝。”

她告诉我们,飞机失事前,她带着降落伞跳下了飞机。

但是却落在了穷山沟里,摔断了腿。

人贩子把她卖给了光棍做媳妇,这些年吃尽了苦头。

前些天才历尽艰辛逃出来。

我没想到姐姐竟然遭受了这么多苦难。

愧疚和心疼已经淹没心头。

我想去牵她的手,却被她突然躲开。

她踉跄了几下,再抬头眼里已蓄起泪花。

“小妹,我太脏了,你会嫌弃我的。”

姐姐低声哽咽着。

我还没反应过来,大哥就一把将我推开。

“苏宛颜!

音音是因为你才受了这么多罪,你有什么资格嫌弃她?”

母亲也上前对我破口大骂,“你从小就嫉妒音音,音音喜欢什么你就抢什么!”

“音音可是你亲姐姐!

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吗?!”

“为什么出事的不是你,为什么被卖的不是你!”

我只能无措的摇头,说不出一句话。

我求助的看向桑沉,却看到他上前抱起了小宝,一个眼神都不曾看向我。

母亲和大哥拉着姐姐,细心安慰,“音音放心,有大哥护着你,绝不会让你再受欺负。”

他们带着姐姐离开,桑沉抱着孩子跟在后面。

我看着他们的影子在阳光下越拉越长,逐渐亲密无间。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脸上火辣辣的疼直通心底,酸涩又无力…… 3苏家别墅。

母亲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饭菜,大哥不停的往姐姐碗里夹菜。

一向冷漠疏离的桑沉竟然破天荒的一口一口地哄着小宝吃饭,耐心极了。

我看着他柔和下来的五官,心底一阵酸涩。

如果不是当年的事,我和桑沉会不会也有一个这么大的孩子了。

“小妹怎么不吃?”

姐姐见我一直没动筷子,担忧的问道。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我。

“她爱吃不吃,音音你别管她。”

母亲冷冷的瞥了我一眼,像是看什么脏东西。

姐姐却主动将花生舀进我盘里。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我……我花生过敏。”

姐姐连忙道歉,说自己这些年脑子有些不清楚了,忘记了这件事。

说着她又夹起糖醋大虾放到我碗里。

好半晌,我盯着虾皱起眉头。

看我还是不动,姐姐眼圈又红了,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小妹,你是不是嫌我脏……”说着她就哭出声来,起身说要带着孩子走。

这下算是炸了锅,母亲拉着姐姐两人痛哭流涕。

大哥将筷子一摔,问我是不是诚心想让这个家散掉。

滚烫的汤汁溅在我的衣服上,可是我已经感觉不到痛。

他们似乎都忘了,我从小身体弱,对很多东西都过敏,其中就包括花生和海鲜。

没有人听我解释,母亲说我这么做是想让她去死。

我脸色苍白的夹起碗里的大虾。

这一只,就能让我休克昏迷。

拿筷子的手不停抖动。

就在我要吃下去的时候,桑沉突然打掉我的筷子。

我怔怔看着他,心中燃起希望。

桑沉还是会关心我的吗?

可他下一句话,让我彻骨冰寒。

“就一只虾而已,不想吃就别吃,装出这副样子给谁看?”

4连我的枕边人都忘了我过敏的事,这些年我也有够失败的。

我攥着的手越来越紧,死死咬住嘴里的嫩肉。

一直没吭声的小宝哇的一声哭出来,指着我大叫:“怕!”

桑沉拧了拧眉,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温声哄着。

明明是欢庆姐姐的家席,却被我搞的一团乱麻。

一顿饭不欢而散。

回到家,桑沉在客厅将板正的外套脱下,就准备上楼。

我在后面看着他,鬼使神差,我第一次鼓起勇气叫住了他。

“你……今晚能别回书房睡吗?”

桑沉回头看我,眼神依旧冷冽。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怕看到以往的厌恶与不屑。

可是,如今姐姐回来了,我们之间的隔阂应该消失了。

我想为自己争取一次,我想和他重新开始。

这个月婆婆催生的电话打了四五个,我都以工作推脱再三。

但今天看他对小宝的样子,我心思不禁微动。

既然他喜欢孩子,那如果我们能有个孩子,关系是不是也能缓和很多。

毕竟,他对我并不是一直如此冷漠的。

他也曾对我说过那些一生一世的誓言的。

所以备受冷落的这些年,一直有一个念头支撑着我。

桑沉的心里,是有我的。

我深吸一口气,抱住他精瘦的腰,脸颊滚烫.“我看你挺喜欢小宝,妈他们也着急,要不……我们也要一个宝宝吧。”

我心里忐忑又期待,贴在他的胸膛也听到了咚咚咚心跳加快的声音。

正当我幻想宝宝像我多还是像他多时,桑沉一把将我推开。

他神情淡淡,满脸严肃:“宛颜,你怎么能跟你姐比。”

我被推的满脸茫然,又被话当头一棒,打的看不清现实。

没等我再开口,桑沉已经疾步上楼,甚至还反锁了书房的门。

锁落下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我脸色煞白。

是啊,我怎么能跟姐姐比。

与他相处久了,我竟然都忘记了,姐姐曾经才是他心中的白月光。

所以这五年来,明明死的是我的至亲,桑沉却也避我如蛇蝎。

5一夜无眠。

之后半个月,桑沉都没有回过家。

他说航班排太满,机长人手不够,他没空回家。

可我知道,这都是他躲着我的借口。

想起家里空荡荡的房间,我也开始主动在医院加班。

当晚深夜,我刚和护士交代完病房里的情况,就看到桑沉抱着一个人闯了进来。

“怎么了?”

我焦急上前,才发现桑沉怀里的人竟然是姐姐。

我愣愣的盯着她看了几秒。

“愣着干什么,快看看她腿上的伤。”

桑沉催促着。

反应过来后我忙去检查,看到姐姐腿上拇指大小的轻伤一愣。

我没有说话,还是拿起酒精棉套消毒。

“我说了就是一点小伤,沉哥就是太大惊小怪了。”

姐姐嗔怪着,我心中一涩手不禁顿了下,姐姐嘶了一声。

桑沉让我轻点的叮嘱传入耳中,我怎么听怎么刺耳,但还是用最轻的手法擦拭伤口。

我一直盯着姐姐的手,她亲昵的抓住桑沉的衣角。

桑沉察觉我的眼神,猛的将衣服抽了回来,并且主动挪远了几步。

我莫名松了一口气,就在此时,医护站的护士牵着哭小宝走进来。

只见小宝嚎啕大哭着朝桑沉伸出手:“爸爸,抱……”我脸色瞬间苍白,不可置信的看向桑沉。

6苏家别墅。

母亲和大哥都围在姐姐床边,关怀备至。

我则大脑一片空白。

想起急诊里,姐姐不仅直接被桑沉安排进总院做医生,还让小宝叫他爸爸。

当初为了进入总院我吃了多少苦,他不是不知道。

我问桑沉为什么,他只用小孩子不懂事将我打发了。

现在小宝黏他粘的紧,他单手将小宝抱着,熟练的拍哄。

他应该清楚我问的什么,再想起那天他的拒绝,我更是心中苦涩。

如果不是我,或许他和姐姐才该是一对。

“苏宛颜,妈跟你说话呢!”

大哥一声斥责将我唤醒。

母亲看我的眼神像刀子剜肉一般。

“让你把小宝落在名下是你捡了便宜,别不知好歹!”

大哥也是极其赞同,已经开始和母亲商量哪个小学更好。

他们把姐姐和小宝的一切都安排好了。

却唯独不曾过问我的想法。

也对,在他们心里,我本就该给姐姐赔命的,又有什么资格不同意。

我看向桑沉:“你也同意吗?”

桑沉眉毛微蹙,轻轻嗯了一声,比尖刀利剑戳的还疼。

“我不同意,我不会同意的!”

第一次,我学会了反抗。

忍住眼里的泪,我狼狈的跑出门,却被后面追来的桑沉拦住。

“别任性,小宝是无辜的。”

所以人都是无辜的,只有我是活该!

憋着的泪终于忍不住流下,桑沉温热的手指拂过我脸颊,擦掉我的眼泪。

“这是我们欠你姐姐的。”

“无论是医院还是小宝的事,都是我们欠宛音的,我们应该还。”

他声音带上了几分柔情。

过了这么多年,我再次被桑沉温柔以待,竟然是为了养别人的孩子。

可我却还忍不住贪恋他的温柔,真是可悲。

7第二天,医护站很热闹,我从相熟的护士那得知,苏医生要请科室的人吃饭。

我还在奇怪是哪个苏医生。

小李抢先开口:“就是那天被桑机长抱进急诊的苏医生啊,你还不知道吧?

桑机长已经名草有主了,而且连孩子都有了,苏医生说今天就要请我们去她和桑机长的家里吃饭……”我怔怔的站在原地,脸色难看到极致。

他们的家?

那我算什么?

我心底不由惨笑。

没想到,我和桑沉结婚五年的事无人知晓,姐姐是桑夫人的假事却被传的人尽皆知!

我失魂落魄回到家。

姐姐和小宝的行李堆得满地都是。

她看见我,愧疚的皱起眉,“小妹,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事情才闹成这样,现在全院的人都知道了,还要麻烦沉哥帮我圆谎,你不会怪我吧。”

事情发展成这样,就算我不同意,又能怎样。

桑沉走到我面前,沉声道,“最多一周,现在为了你姐姐的名声只能这样做。”

我脸色惨白,指甲死死掐住手指,桑沉话里话外都是我们欠姐姐的。

看他亲自将我们的婚纱照取下,我的心要裂开。

每摆放好一件姐姐和小宝的东西,我的心就冷一分。

母亲主动提出让我回家住几天。

这是五年来她第一次让我回家住。

虽然知道他们不是真心欢迎我,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得到他们的关心。

回到苏家我发现忘记带电脑,我又折返回去。

却没想到正好听到从桑沉的房间传来娇滴滴的声音。

我脸色一白,颤抖着手握在门把手上,却不敢打开。

姐姐娇媚的嗓音又响起。

“沉哥,我好看还是妹妹好看……” 8我轻轻推开一条门缝。

正好看到姐姐穿着清凉,紧紧贴着桑沉。

桑沉背对着我看不到脸,但他骨节分明的手分明已经握上姐姐纤细的胳膊。

我只感觉天旋地转,扶住门框才勉强站稳,只觉得恶心的想吐。

所谓的信任像耳光一样狠狠抽在脸上,我不敢想他们会在我的房间做什么。

我早该想到,吃饭的时候他的视线多次落在姐姐身上,已经显现。

我没有勇气再看下去,也没有勇气进门去质问他们。

我只能逃,逃出这个令人窒息又恶心到极点的地方。

我拖着行李在酒店哭的撕心裂肺,爱他的十五年,都是一场自我感动的梦。

他曾经的承诺,终究如风一般被轻轻吹散。

……爱情家庭都不顺,我只能在事业上卯足了劲。

在酒店买醉三天,我听说医院有一个去国外进修的名额。

这是我一直想去的,但是这五年,因为桑沉和家人,我放弃了每年的机会。

今年,我想为自己争取一次。

我有自信,无论是学历还是经验我都可以碾压众人。

之后的一周,我都在努力争取这次项目名额。

周一早会上,院长亲自宣布了进修名单。

“让我们恭喜苏医生,苏宛颜同志!”

慷慨激昂的讲话,念出的名字却让我晴天霹雳。

又是姐姐!

看我脸色不好,小李安慰我,“苏主任你别伤心,咱们是胳膊拧不过大腿,谁让人家有一个好老公。”

是桑沉做的?

我微微一愣。

对啊,除了桑沉,谁还有能力让姐姐这么快参与这样重大的项目。

因为姐姐回来了,所以我在乎的一切都要让给她吗?

我心里莫名生出几分怨愤。

可是转瞬之间,我又暗骂自己心思狭窄。

明明,一切都是我欠她的。

9回到家,桑沉难得也在。

不知道是不是房间里的光线太柔和,桑沉竟给我一种温柔的错觉。

换做平时,如果能看到桑沉在家,我肯定已经扯起嘴角冲他笑。

可是现在,我实在装不下去。

我路过他身边没有停留。

直到房间轻轻关上,我靠在门板,听到他的脚步在门口渐渐远去。

心里乱七八糟,我打开朋友圈。

姐姐一小时前发了一条,文案是此情犹可追。

配图是海景,她巧笑倩兮,脖子里带着桑沉天价拍下的珠宝。

我以为是桑沉要给我准备的惊喜,没想到送的对象一开始就不是我。

照片的角落里,一只手表映入眼帘。

那是桑沉平时最爱的表。

这条明晃晃的官宣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盯着桑沉发来的出差消息发呆。

他已经好久没这样向我报备过他的工作安排了。

是补偿还是可怜?

姐姐又发了一条朋友圈,是去闽城的机票。

桑沉也是飞闽城,他们在同一个航班。

我记得桑沉说过希望能载着最爱的人在同一驾飞机。

所以,现在应该是实现了吧。

像是不死心一样,我在桑沉到目的地后打去电话。

电话铃清晰又吭长,久到我以为对方失踪了,才被人接起。

是姐姐接起的,她说桑沉在忙。

姐姐把我最后一丝的希翼掐灭,我心钝钝的痛。

她仿佛喝醉了,声音带着哽咽的哭腔,“小妹,你把沉哥还给我好不好,你让我这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次,不是吗?”

酒后吐真言,我终于迎来了她的这句话。

从小,姐姐就是妈妈的乖女儿,而我在妈妈面前只能得到嫌弃与厌恶。

发夹、裙子,甚至小到连一块糕点,只要她喜欢的,我都要让给她。

后来,房间,同学,学习机会甚至工作机会我都要让。

记得我唯一一次穿白裙子,姐姐看裙子上的花纹好看,哭着对妈妈说是我抢了她的。

那是我第一次想为自己争取,不肯将裙子给她,却换来了妈妈的严厉惩罚。

我被罚跪整整一夜,发了高烧,最后衣服还是给了她。

所有人都忘了要公平对待我们姐妹,我也早已习惯退让。

自从姐姐回来,我第一次开始退让时,我就想过会有这一天。

我永远争不过她。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过了很久很久,我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好,我把他还给你,我不欠你了。”

0十点的时候,桑沉打了视频回来。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和,“我到酒店了。”

不知道他今天抽什么疯,举着手机将房间里里外外照了个遍。

我要还是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就真的太傻了。

放在一周前,如果能接到他的报备视频,我绝对会惊喜万分。

可惜现在,我内心平静如水。

我没什么耐心的敷衍着他,早早挂了电话。

这天晚上我盯着卧室里挂回来的婚纱照,看了很久。

上面的我笑的像个幸福的傻子,怎么也想不到五年后会是这种处境吧。

明明自己才是他的妻子,却只能藏在角落里看他和别人恩爱。

真是窝囊极了。

去了书房,我在这里模仿着桑沉会在这里做什么。

觉得自己像个小丑,我坐在椅子上无意间翻看到桑沉的日记本。

今天她穿了一条白裙子真好看。

我想起姐姐最爱穿的就是白裙子了。

纸上的字迹有些久远,日期差不多是初中时期。

原来他那么早就已经喜欢姐姐了。

她没考好,哭的我心疼。

高中后姐姐学习没我好,因为没考好伤心哭泣是常有的事。

她想当航医,那我当机长吧,这样也能经常见面。

我诧异桑沉连当机长都是为了姐姐,怪不得高考后放弃家业和家里闹这么僵。

出事了,这一天我会记一辈子。

后面陆陆续续写着情话,直到近期没有她,我们或许走不到这一步。

这一页夹着一张书签,是我画的,姐姐喜欢就拿走了,后来她说丢了,原来是被桑沉捡走了。

如果不是因为姐姐,这张书签恐怕永远不会存放在这里吧。

原来我在故事中扮演的只是一个过客,连唯一的存在都是误会。

合上日记本,我心中五味杂陈。

桑沉的那些爱恋,刻骨又绵长。

我当年真是蠢的可笑,竟然以为自己可以打动他,可以让他爱上我。

勉强的结果,就是让我成为他和姐姐之间最不堪的横沟。

我平静的留下离婚协议,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离开。

这是为我留下的最后一丝体面。

云城发生8级大地震,我主动请命奔赴前线。

下飞机的一刻,我见到了支离破碎的云城。

断桥残壁,空气中是浓烈的尘土味,时不时的余震让人胆战心惊。

一线充满着生离和死别,那是直面死亡的恐惧。

我和同行的医生已经不眠不休好几天,嘴唇干裂到出血,手开始打抖。

可我不敢停下。

可能早一秒,就能多救一条生命。

我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断臂的小女孩在我怀里失去声息。

那一刻,一直紧绷着情绪的我崩溃大哭。

在这些鲜活的生命面前,和宛音、桑沉的爱恨纠葛根本都不值一提。

第二天,在我以身犯险救出被母亲拼死护住的男婴时,余震来了。

钢筋刺穿小腿,剧烈的疼痛后,我闻到浓郁的血腥味。

在被石板和沙土掩埋前,我将幼小的男婴死死护在怀里。

鲜血从我身体里流出,我感觉到越来越冷。

我想,我可能快死了。

如果桑沉在的话,他愿意给我一个温暖的拥抱吗?

我突然想他了……我拿出破碎的手机,拨打了出早已滚瓜烂熟的电话号码。

本不抱期望,却被接通。

我眼皮越来越沉,在陷入黑暗前,我低声问道。

“桑沉,这五年,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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