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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替嫁战王后,神妃携带空间去流放》精彩片段
二房的人一见颜如玉手里的匕首,想起她收拾鸡时的狠劲儿,都敢怒不敢言。
颜如玉无视他们的目光,拿出刚才拆好骨头的鸡,递给霍长衡一个鸡腿。
“吃吧!”
霍长衡眼睛晶亮,看看颜如玉,又看看大夫人。
“母亲和嫂嫂吃。”
颜如玉勾勾唇角,把另一只鸡腿塞到大夫人手里:“母亲也吃。”
大夫人想推辞,颜如玉又道:“吃了才有体力。”
她语气坚定,大夫人缓缓点头,用力握紧鸡腿:“好。”
大夫人看一眼二儿子,想分给他点,又觉得不合适。
二夫人闻着香气,嘴里唾沫飞涨,嫉恨道:“大嫂,老太爷今天都没有沾荤,你也吃得下去?”
大夫人慢慢咬一口:“嗯,如玉的手艺不错,是比包子香一些。”
二夫人还想说,又瞥见颜如玉手里的刀,讪讪作罢。
霍长衡迈着小短腿,到二公子身侧:“二哥,你还疼吗?你吃一口吧!”
“他哪好意思吃?”颜如玉声音冷得像刀子,“刚才还要一脚踢飞,不是说了吗,一只鸡而已。”
二公子脸色青白交加,别过脸气哼哼:“不吃!”
阮仙藻肚子饿得咕咕叫,本想哄着二公子从颜如玉那要点鸡肉,看到这种情景,真是气得心口疼。
偏颜如玉还冲她看过来,唇上满是油,鸡肉的香气浓郁——她心口更疼了。
艰难的赶一段路,终于可以停下。
众人几欲瘫倒,东倒西歪哪还有以前的半点尊贵。
这点路对于颜如玉来说不算什么,她时刻保持警惕。
颜松忽然又让赶路,还在这里停下,一定别有所图。
目光望向远处,影影绰绰,好像有不少建筑。
这是什么地方?
她表面若无其事,暗暗注意着颜松的动向。
“母亲,手怎么样?”
大夫人摇头:“没事,不用担心,你一定也累坏了,赶紧休息吧。”
霍长衡扒拉一下身下的草:“嫂嫂,坐这里,这里软。”
颜如玉摸摸他头顶:“我不累,你睡会儿吧,母亲,我去找点草药,给你敷一下,伤口好得快。”
大夫人忙拉住她:“不用了,你也累了一天,我这点伤不要紧,明天就好了。”
“母亲,”二公子开口,“她愿意去就让她去,正好让她带帮仙藻带些药。”
阮仙藻眼睛红红的:“不用了,二表哥,我不要紧……”
“你要不要紧也和我没关系,”颜如玉打断她,“二公子,我是照顾母亲,是为我夫君你大哥尽孝道,不是你的下人。”
话落,颜如玉大步离去。
他们这些人就在路边休息,不远处就有草丛野花什么的,军兵们也累,扫见她也不去理会。
一个弱女子,根本不可能跑得了,再说,家人都还在。
颜如玉到隐蔽之所,左右看看没人,意识进入空间。
当时收东西太急,乱糟糟的也没收拾,也不记得把一些外用药收到哪里了。
如果找不到,就得用她之前存下的现代药,只是还得编个说辞。
找到药出来,忽听一阵轻轻脚步声。
颜如玉摒息听了一会儿,是从不远处的路上传来的。
她悄悄往前,透过杂草,果然看到有人悄悄离开队伍。
颜松。
颜如玉眸子微眯,不假思索跟上。
约摸一刻钟,颜松在一株大桑树下停住,双手扣在唇上,发出几声呜响。
不多时,一道身影自树后闪现。
此人穿着黑色斗篷,遮住身形头脸,声音低沉。
颜如玉侧耳听,但距离有点远,他们又刻意压低嗓音,听不真切,只隐约听到“翼王山庄”之类的字眼。
颜如玉眼前一亮,看向不远处的建筑,莫非,那是翼王的庄园?
联想到之前翼王府的家奴意图用砖砸伤大夫人,再看颜松鬼鬼祟祟在这里与人见面,想必霍长鹤被陷害,定与翼王脱不了干系。
颜如玉无声冷笑:好啊,既然来阴的,那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更阴!
她轻步绕开,如狸猫般无声无息,直奔庄园。
庄园院墙高大,但这难不倒颜如玉,她拿出飞爪和伸缩绳,轻松进入。
她站一棵树上,从高处俯瞰。
此时夜深,庄园里的人早已经入睡——除了那些负责巡逻防守的人。
他们举着火把,点点星火,在夜色中格外清晰,颜如玉下树,直接奔向防守最严密的地方。
这是一座大仓库。
一半是粮食,一半放着庄子上产的农产品之类。
城郊附近的庄园,景色好,土地又肥沃,这里的收入一般都是重要一项。
颜如玉从屋顶自上而下,在后窗处挂住,有特质刀具三两下把木窗拆下跃入。
这的粮食可真不少,颜如玉收了近一炷香的功夫,还有各种农产品,以及种子什么的,一样没留。
偌大的粮仓空空荡荡,颜如玉头也不回,顺着原路上去,把窗子恢复原状,跃上屋顶。
正想离开,她目光一瞥,看到与粮仓一墙之隔,有一座小屋。
小屋里没有灯,黑沉沉像蛰伏的兽。
特工的直觉,让顾如玉预感到,这小屋绝不寻常。
底下巡防小队的火把晃来晃去,映着颜如玉漆黑的眸子,她心思突然一动:莫非,这些人要守的,明面是这座仓库,实际是这间小屋?
欲盖弥彰,这种事颜如玉也不是没有遇到过。
她从空间里摸出一张猴脸面具戴上,下屋顶,伺机进入小屋。
让她意外的是,屋子里陈设极简单,几乎是空荡荡,没什么值钱的物件。
颜如玉并不放弃,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脚尖轻点,像是踩住了什么东西。
她低头捡起,是一粒精米。
这米的成色,可比刚才那间仓库里要好得多。
借着一线月光,颜如玉迅速观察地面,发现有一块地砖比别的更光滑些。
掌心一拍,地砖挪动,露出一个机关来。
她伸手拉起,对面的那面墙,无声撤开,露出一道暗门。
果然如此。
颜如玉走入暗门,通过一小段暗道,就是一间暗室。
刚才已经见识过粮仓,但颜如玉还是被这间地下暗室惊讶了一下。
成堆的粮包,是刚才的两倍还多,不只粮,还有大量成箱金锭银锭,以及贴着封条的箱子。
颜如玉撕开其中一口,打开,眸子顿时一缩。
霍长衡下意识点点头,又摇头。
颜如玉点点他鼻尖,他脸上染起红晕,捂住鼻子:“哎呀,我忘了,撒谎鼻子要长长的!”
大夫人破涕为笑:“衡儿,母亲在这里。”
“母亲,别担心,我没事的。”霍长衡抬着小手,抹她脸上的泪。
“二哥,你别生气了,你看,我没事了。”
霍长旭捂着被颜如玉砍痛的手臂:“衡儿乖,一会儿二哥背你。”
颜如玉扫一眼阮仙藻:“你说的,三天不吃饭。”
阮仙藻:“……”
“你别总欺负仙藻,她那是……”霍长旭急急要阻拦,颜如玉讥讽,“你们高雅之人,不是最讲什么仁义礼智信吗?难道连最基本的信用都没有?
那为什么要说出来?如果只是说说而已,谁不会?”
“当然了,你也可以说,你们的高雅就是装装样,那我没的说,我这等庸俗之人不懂。”
“你……”
颜如玉转头对大夫人说:“母亲,再喂衡儿一点水,别急着让他起来。我去煮点粥。”
“好,辛苦你了。”
霍长旭忍不住问:“你哪来的米?”
“你管得着吗?”颜如玉整理袖子,“反正你肯定要陪阮仙藻三天不吃的。”
脚步一顿,又问:“你不会不陪她吧?不会吧?不会吧?”
霍长旭:“……”
阮仙藻泪珠晶莹:“二表哥,我……”
“哭也没用,” 颜如玉迈步出屋,“高雅是什么呢?就是装孙子。”
霍长旭双拳紧握:“不吃就不吃!”
阮仙藻:“……”
霍长鹤微眯的眸子掩住怒意,也不想再多看霍长旭一眼,转身出屋。
刚到外面,就看到自己的两个侍卫嘀嘀咕咕。
“闲的没事?”
胖胖的银锭赶紧过来:“主子,属下又发现一件事。”
“什么事?”
“那个,”银锭一指门口放着的小车,“那个小车,属下看着有点眼熟。”
“又眼熟?”
“是的,那辆小车,以前是咱们小厨房用来运菜的,属下经常用,右边把手还有两道裂痕。”
霍长鹤目光转向小车:“哪有裂痕?”
小车的把手,已经被颜如玉换掉了。
银锭看着那辆小车,依旧滔滔不绝。
“还有那个辘轳,主子,您还记得属下说,原来放在账房地下银库角落里的,换下来的车轱辘吗?”
“如何?”
“属下瞧着,这个轱辘有点像。”银锭摸着圆润的下巴,眼睛眯起,“这辆小车,虽然被改变了容貌,七拼八凑,但属下还是一眼就看得出,它就是咱们王府的小车。”
霍长鹤若有所思:“所以,你的意思是,在流放路上,颜如玉不仅背着小锅,还带着王府的小车,以及银库里的车轱辘,对吧?”
银锭:“……”
霍长鹤问金铤:“你觉得呢?”
金铤紧闭嘴巴,摇头。
问也是白问。
霍长鹤抚抚额头:“前面三十里,就到双峰山,有消息了吗?”
“按照约定好的,消息得下午才能来,”银锭回答,“主子,您为何着急?”
“我总觉得,颜如玉似乎在怀疑我,”霍长鹤垂眸看自己的手,“昨天晚上,她似乎在试探我。”
银锭脸色顿沉:“我就知道,这个女人一定有问题。”
金铤问:“主子,要不要杀掉?”
霍长鹤无语:“……”
“先不要急着下定论,暂时看来,她并无恶意,与颜松也不是一路。这次衡儿中毒,也是她割血相救。单凭这几次的救命之恩,也不能随意杀了。”
“主子重义,”银锭赞叹。
霍长鹤噎口气:“不过,她既然怀疑我,我们就不能再跟着,等消息来,然后我们就想办法离开。”
“可是,主子,我们要是走了,账房怎么办?会不会连累他?”银锭问。
“我们又不是逃走,”霍长鹤略一思索,“到时候我自有办法。”
三人商定,霍长鹤去找颜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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