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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精选小说

晴天看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夏思月霍言是作者“晴天看月”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这句话,王婷婷近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一样,字字满含着怒意。夏思月瞥了她一眼,讽刺道:“闭上眼睛,都能看到,你怕不是个神仙?”王婷婷气的浑身发抖,脸上青气笼罩,低声骂贱人。等她拿到霍言的地址,她一定要让这个贱人跪在地上求饶。夏思月不知道王婷婷的异想天开,她转身拍了拍大黄的狗头:“我们走。”大黄松开陈爱军,屁颠屁颠跟在夏思月......

主角:夏思月霍言   更新:2024-06-29 20: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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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思月霍言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晴天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夏思月霍言是作者“晴天看月”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这句话,王婷婷近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一样,字字满含着怒意。夏思月瞥了她一眼,讽刺道:“闭上眼睛,都能看到,你怕不是个神仙?”王婷婷气的浑身发抖,脸上青气笼罩,低声骂贱人。等她拿到霍言的地址,她一定要让这个贱人跪在地上求饶。夏思月不知道王婷婷的异想天开,她转身拍了拍大黄的狗头:“我们走。”大黄松开陈爱军,屁颠屁颠跟在夏思月......

《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王婷婷余光看到一个人影往这边走来。

一瞬间红了眼眶,泛起晶莹的泪光:“我要去镇上拍紧急电报,你却让你婆婆赶走牛车。

夏思月,你存心不让我好过?”

陈爱军冲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对着夏思月一顿吼:“你对我有意见,冲我来就行了。

为什么要连累无辜?你的心怎么那么狠毒?”

一句话让夏思月失控,她一双眼睛泛着红,眼里的恨意如热浪翻滚而来:“陈爱军,谁都有资格说这句话,就你没有!”

陈爱军被她眼里短暂迸出的恨意吓得一怔,寂然片刻,秀气的面容扭曲一下:“你不可理喻!”

大黄在家等了一会,没等到夏思月,又跑来村口找人。

远远看到有人欺负夏思月,它眼里闪过凶光,朝陈爱军大吼:“汪汪……”

臭不要脸的小赤佬,又找主人麻烦!

大黄四肢一跃,将陈爱军扑倒在地上,前肢按住他的头,屁股坐在他胸口处,龇牙盯着他。

陈爱军生怕大黄咬他,吓得大脑一片空白,脚掌头皮发麻,全身出虚汗。

“夏,夏思月,把,把你的狗牵走。”

夏思月没搭理陈爱军,而是看向被大黄吓晕在地上的王婷婷。

她眼底划过一抹冷意,一步一步走过去,脚踩在王婷婷的手背上,又漫不经心移开。

陈爱军被大黄按在地上无法动,没看到夏思月的小动作。

王婷婷一声惨叫突然响起,不禁把他吓一跳,转头去看情况。

大黄眼里凶光一凝。

朝他低声嘶吼。

“汪汪~~”

小赤佬,给狗爷老实点!

受到威胁的陈爱军瞬间老实了。

王婷婷痛苦地睁开眼睛,看到夏思月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心里的恨意如洪水滔天。

“夏思月,你踩我?”

这句话,王婷婷近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一样,字字满含着怒意。

夏思月瞥了她一眼,讽刺道:“闭上眼睛,都能看到,你怕不是个神仙?”

王婷婷气的浑身发抖,脸上青气笼罩,低声骂贱人。

等她拿到霍言的地址,她一定要让这个贱人跪在地上求饶。

夏思月不知道王婷婷的异想天开,她转身拍了拍大黄的狗头:“我们走。”

大黄松开陈爱军,屁颠屁颠跟在夏思月后面。

王婷婷眼底划过一抹狠毒,捡起地上的石头,往空中一抛。

眼看石头就要砸到大黄身上,它忽地往左一偏,安全避开。

“汪汪……”

白莲花,你等着,看狗爷怎么报复你!

等一人一狗消失在村口,王婷婷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陈爱军躺在地上还没起来。

她走过去,扶起陈爱军,关心问道:“爱军哥哥,你没事吧?”

陈爱军对夏思月的恨意达到了极点,他眼底划过一抹阴鸷,咬了咬牙:“没事,我们先回知青点。”

……

霍铁刚做了个全身检查。

除了手脚没以前灵活外,一切都正常。

医生连药都没开,他让霍铁刚在家休息个三五天就行了。

路上,霍铁刚还在心疼那三块钱,嘴里碎碎念着:“我就说没事,你们还不信,硬要拉我来卫生所。”

刘桂花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没花那三块钱,又怎么知道,你没事?花钱买个安心,现在心里踏实了。”

霍老大跟老二齐齐点头:“对,就是这个意思。”

回到家,刘桂花把好消息告诉大家。

霍晓兰到现在还惊魂不定,她红着眼睛说道:“差点吓死我了,幸好没事。”

郭菲儿双手合十:“谢天谢地。”


霍老二看了看四周,见没人往这边看过来,凑近郭菲儿小声说道:“我经常看到二流子在她那边溜达。”

郭菲儿眼睛一亮,八卦之心蠢蠢欲动:“你是说刘寡妇跟二流子睡了?”

郭菲儿说的太直白,霍老二害羞地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不过,他们的关系肯定不浅。”

郭菲儿拍了下大腿:“难怪她帮着二流子说话,原来是这样。不行,我得把这事告诉大家。”

说着,风风火火就要冲出去。

霍老二抓住她的手臂:“没有亲眼看到,不要到处乱说。”

“为啥?” 郭菲儿心里很不得劲,好不容易有狗血八卦,却不能分享,太难受了。

“别问那么多,你要是闲的慌,就上工。”

“出太阳了,我得回家把被子拿出来晒一下。” 郭菲儿拢了拢怀里的孩子,丢下这句话就走。

昨晚下暴雨,半夜起来拿瓶瓶罐罐接雨水,一晚上都没睡好。

今天精神不好,不想上工。

……

霍言从镇上回来,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他的手缠着一层白纱布,昨天刚刮的胡子,一晚上就长出来了。

整个人看上去很憔悴。

夏思月心疼坏了,她打开柜子,拿了两个苹果递给他:“先应付一下,我去热菜。”

说完,转身去了灶房。

一天没吃饭,霍言饿得肚子咕咕直响, 他接过苹果,咔嚓咔嚓,三两下解决一个。

他虽然吃的很快,但吃相一点也不狼狈

霍言只吃了一个,另一个留下给夏思月吃。

他将苹果放在原处,又从柜子里拿出换洗的衣服。

夏思月热好菜回屋,看到床上的衣服,问道:“你要洗澡?”

霍言点头:“嗯。”

夏思月的视线落到他受伤的地方:“你的手不能沾水,先吃饭再说。”

霍言听话地接过筷子。

只不过,手上包了一层白纱布,不是很灵活。

他抬头看着夏思月:“你吃过没有?”

夏思月笑着回答:“吃过了。”

霍言发现夏思月很沉得住气,居然没有问村尾那户人家的情况。

“你不想知道,两位老人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夏思月坐在霍言对面,眉眼弯弯,笑容甜美:“有你在,他们肯定不会有事。”

她曾经看过一本书,说婚姻当中,适当地夸赞一下男人,会让男人精神抖擞,对夫妻关系也有好处。

果不其然,霍言听闻此话,心跳突然加快,他站起身坐到夏思月旁边,大掌贴着她的后脑勺。

舌尖在她唇上轻舔啄吻,辗转反侧……似在亲昵一件珍爱的无价之宝……

夏思月怕碰到他的伤口,立刻推开他,红着脸呵斥:“手都伤成这样了,还乱动,给我坐好。”

夏思月虽然凶巴巴的,却处处透着关心。

霍言呵呵一笑,笑得像个痴汉,还扬了扬受伤的手,凑近夏思月:“媳妇,我手疼,抓不住筷子,你喂我!”

夏思月翻了个白眼:“既然知道手疼,干嘛还乱动?”

吐槽归吐槽,但还是拿起筷子夹了块红烧肉塞到霍言嘴里。

肥而不腻、香甜松软。

吃完一块,他还咂嘴舔唇,意犹未尽。

“媳妇,你做的菜真好吃!”

夏思月又夹一块肉塞他嘴里:“喜欢,就多吃点。我明天让人再带一斤肉回来。”

霍言虽然不当家,但也知道肉很珍贵,他摇头:“不用。”

夏思月喂的很认真,霍言吃的很享受。

两人纵使没有说话,空中也流淌着甜蜜的气息。

不知不觉,霍言吃完了三碗饭。

“媳妇,我饱了。”

夏思月站起身:“你休息一会,我去给你烧洗澡水。”

……

烧好水。

夏思月又提进屋,将水倒在澡盆里。

霍言看着夏思月忙碌的像只小蜜蜂,笑了笑,懒洋洋地说道:“媳妇,我手疼,无法用力,过来帮我脱一下衣服。”


手电筒照在黑影身上。

他戴着斗笠,穿着黑布衫,相貌普通,眼神流里流气的。

此人是屯子里的二流子,二十五岁左右,游手好闲,好吃懒做

“呦,老三媳妇,这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里干啥?”二流子语气轻浮,眼神不怀好意地在夏思月身上扫了扫。

笑得一脸暧昧:“难道你知道哥哥要来,特意在这里等哥哥?”

夏思月警惕地看着二流子:“滚开,别挡我的道。”

二流子靠近一步,伸手往夏思月身上抓,她下意识退后一步,手电筒的光照着二流子的眼睛。

光太刺眼,二流子有些睁不开眼。

说时迟那时快,夏思月从空间里拿出一根电棒。

打开开关,电棒碰到二流子身上。

二流子肌肉狂抽搐,浑身像被锯子锯过一般,剧烈疼痛。

他惊恐地看着夏思月,牙齿打颤:“你……”

才说一个字,人就倒了。

重物落在地上,水溅的到处都是。

夏思月连个眼神都没给二流子,将电棒放空间,跨步继续往村长家走去。

夏思月走了一会,昏迷不醒的二流子才渐渐恢复意识,他眼里的惊恐还没完全消散。

心里对电棒有了忌惮。

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为啥有那么大威力?

二流子爬起身跌跌撞撞溜进寡妇家。

“哎呦,倒霉催的,你咋搞成这样?”

刘寡妇嫁进来冲洗的第二天,男人就撒手人寰了。

她婆婆骂她克夫,把她赶出家门。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她不敢回娘家,于是找到村长,哭着求着要留下。

村长跟屯子里的几个长辈商量,让她住在不要的茅草屋里。

二流子经常去茅草屋转,一来二去就跟刘寡妇好上了。

二流子看到刘寡妇眼里的关心,瞬间有了冲动,他脱掉全是黄泥的衣服,解开裤子,抱起刘寡妇驾轻就熟地往里面走。

刘寡妇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手里的煤油灯差点打翻在地上。

“要死啊!你想吓死我?”

二流子亲了亲刘寡妇的额头:“别怕,让我好好疼你。”

刘寡妇咯咯一笑。

圈住二流子的脖颈,亲上他的唇。

二流子想加深这个吻,刘寡妇阻止他:“看着路,别摔着了。”

这边发生的事,夏思月一无所知,她冒雨来到村长家,敲响他家的门:“村长,出大事了!”

被暴雨吵醒的村长心脏一跳一跳的,差点没蹦出来。

他慌慌张张打开门:“出啥事了?”

“村尾的房子倒了。”

村长听到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上。

“我,我马上安排人去村尾。”

说完,他转身进屋,穿上蓑衣,戴上斗笠:“走吧。”

路过霍家时,他叫上霍家的两个兄弟,还另外找了两个。

来到村尾,众人看着倒塌的房子,心里跟灌了铅一样沉重。

村长的手电筒照在霍言身上:“都救出来了吗?”

霍言抹了下脸上的水珠:“人是救出来了,但两位老人受了伤,要马上送医院。”

村长让霍老大去拉牛车,又安排人背受伤的老人去村口等牛车。

霍言跟夏思月走在最后头。

她看到霍言的手被残渣刮了几道口子,肉都翻出来了,流了好多血。

立即拿出随身带的手帕帮霍言包扎好伤口:“等会,你也去医院看看。”

霍言点头,表示知道了。

那两个孩子看上去没事,但霍言建议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好。

没事更好,有事趁早治疗。

“行,那就带上。”村长说完,又看着大家:“你们有谁带了钱?”

大家齐齐摇头。

大晚上的,带钱干啥!

村长:“老三,看着点,我去拿钱。”

说完,转身就要走,夏思月叫住他:“村长,我这里有三十块,你先拿去用。”

夏思月的举动,让村长很意外,他接过三张大团结,真诚说道:“谢谢夏同志。”

夏思月摆了摆手:“不用谢,你也帮过我不少。”

霍言不放心夏思月,要送她回去,夏思月拒绝:“我一个人可以的,你快走,别耽误时间了!”

霍老二看着眼里只有彼此的两人,无语道:“你们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霍言听到声音,才想起霍老二也在:“二哥,思月就交给你了。”

霍老二笑着调侃:“放心,不会弄丢你媳妇的。”

一道犀利的眼神射过来。

霍老二背脊一凉,立马改口:“我一定把她安全送到家。”

有了媳妇,忘了兄弟,调侃一句都不行。

得到满意的答案,霍言才收回目光,将手电筒塞给夏思月。

“我有,你拿着吧。”夏思月扬了扬手电筒:“之前去喊村长,经过知青点,找人借了一个。”

这句话解释了手电筒的来历。

霍言还想多叮嘱几句,村长实在看不下去了:“霍老三,能不能麻利点?牛车上还有伤员呢!”

牛车刚离开,刘桂花披上蓑衣匆匆赶来。

她听村民说,人都是霍老三跟夏思月救出来的。

她担心两人受伤,冒雨来到村口,看到霍言不在,以为他出事了,心头一紧,喉咙也干涩起来:“老二,老三呢?”

霍老二指着消失在暴雨中的牛车:“他去镇上了。”

刘桂花追问:“老三没受伤吧?”

霍老二摇头:“没有。”

夏思月瞥了眼霍老二,眼瞎,刮伤那么多口子,居然没看到!

不过,她也没打算说,毕竟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担心。

回到家,夏思月擦完头发,正准备去灶房,便看到霍晓兰提着一桶热水过来:“三嫂,快洗澡。”

夏思月看着满脸通红的霍晓兰,心里是满满的感动:“谢谢。”

霍晓兰呵呵一笑:“都是一家人,谢什么谢。”

霍家没有澡堂。

洗澡都在屋里。

夏思月把热水倒在木盆里。

试了试水温,才慢慢脱下衣服。

她坐在澡盆里,捧起一掬水洒在身上。

冰凉的皮肤有了温度。

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就在这时,外面的大黄狂叫起来。

“汪汪~~”

主人,有人偷窥。

夏思月眉头一拧,立刻穿上衣服让大黄进屋:“别出声,会打草惊蛇的。”

【白天去拜年了,晚上才开始写的,又加上时速比较慢,所以更得有些晚。】


霍铁刚面容一黑:“我还没死呢。”

刘桂花哭喊着跑进院子,看到霍铁刚好端端地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懵了:“当家的,你,你没死?”

霍铁刚冷哼一声:“你很想我死?”

坐了一会,说话利索了很多,身体也能动了。

刘桂花差点没被气死:“你这是什么话?听涛涛说你死了,我差点也跟着你去了,你怎么能说这种没良心的话?”

霍铁刚也知道刚刚的话太重了,他轻叹一口气:“这次幸亏老三媳妇,没有她,就没有我。”

路上,涛涛只是一个劲的说,爷爷躺在地上不动了。

刘桂花追问好几次,他来来回回就是那一句。

她以为霍铁刚真的死了,差点当场晕过去。

“到底怎么回事?”

霍铁刚指着屋顶:“我从上面摔下来,当时是没有意识的,浑身痛的要命。

老三媳妇给我喂了药水,情况才慢慢好转。”

夏思月不邀功:“爹,刚摔下去,没有意识很正常,会有一个缓冲时间,慢慢就会好点。

当然,药水也有用,但没你说的那么神奇。”

就算很神奇,也不能让人知道。

刘桂花进院子没多久,其他人也回来了,大家看到霍铁刚坐在院子里,齐齐看向涛涛。

黄玲是抱着涛涛一路跑回来的,她把人放下,小声问道:“你不是说爷爷躺在地上没动了吗?”

涛涛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霍铁刚,又看了看他之前躺过的地方:“我没说谎。”

霍铁刚对这个长孙很失望,五岁的孩子,虽然很多事不知道。

但看到爷爷躺在地上,起码的惊慌肯定会有的,而他却什么也没有。

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头人。

“老大媳妇,以后少挣点工分,好好管教一下涛涛,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霍铁刚简单地说了下当时的情况。

黄玲低头看着涛涛:“爹,他才五岁,什么都不懂。”

刘桂花呸了她一声:“你放屁,王婆子家的孙女,四岁就知道这些了。

当年王婆子发高烧,王老头不在家,她跑去找村长,你儿子还比人家大一岁呢。”

黄玲被刘桂花怼得说不出一句话。

这个时候,夏思月开口了:“娘,去借牛车,带爹去医院检查一下。”

人虽然看上去很正常,但谁又能保证,五脏六腑没有摔坏。

霍铁刚摇头拒绝:“我没事,不用去卫生所。”

夏思月严肃说道:“爹,身体的事,绝不能抱有侥幸心理。

我老家,有个人被车撞了,司机赔了钱,她觉得自己没哪里疼,又怕浪费钱,就没去医院检查了,第二天,人就不行了。”

刘桂花不经吓,她脸色一下就白了:“走,走,去卫生所。”

霍铁刚这会也不敢说不去了,他任由两个儿子扶着。

霍晓兰要跟去,刘桂花不让:“你去干啥?老老实实去上工。”

霍晓兰红着眼眶:“我怎么就不能去了?那也是我爹啊!”

刘桂花用力拍了下霍晓兰的肩膀:“你去了,谁给我照顾家里的鸡?放心,你爹不会有事的。”

这话说得她自己都不信。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当时一点意识都没有。

就算老三媳妇喂了药水,也不可能好那么快。

会不会是老人常说的,回光返照!

刘桂花越想越害怕,脚一软,差点栽倒在地上。

夏思月眼疾手快地扶着她:“娘,你怎么了?”

刘桂花抹了下额头上的汗珠,抖着音说道:“我,我没事,我去借牛车。老大,老二,你们背人去村口。”

吩咐完,颤颤巍巍走出院子。

夏思月不放心她,立刻追上去。

路上遇到长舌婆王大妮。

她阴森森地看着失魂落魄的刘桂花,幸灾乐祸地说道:“平时太嚣张,报应来了吧!

当家做主的死了,看你以后还怎么嚣张?”

她上次被刘桂花母女俩打了一顿,心里记着仇呢!

刘桂花哪怕再生气,也知道此刻借牛车更重要。

她没有搭理王大妮,继续往前走。

她不想跟王大妮纠缠,但王大妮却没打算放过她。

王大妮挡住她的去路,笑得像古代青楼里的鸨母:“刘桂花,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刘桂花沉着一张脸:“让开——”

王大妮得意地笑了笑:“我就不让,你能把我怎么着?”

不等刘桂花说话,夏思月一拳挥了出去,眼里划过一抹冷意:“我就没见过这么不知趣的,没看到我娘,不想跟你说话吗?

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聋了?”

王大妮痛的眼泪都出来了,她冲上来,要跟夏思月拼命。

夏思月倾斜一下,避开王大妮的身体。

紧接着,又微微抬起脚,王大妮绊到她的脚,砰的一声,摔了狗吃屎。

嘴巴皮碰到碎石上,磕掉一块口子。

鲜红的血从里面流了出来,一滴滴落在地上,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妖娆又致命。

王大妮气哭,她站起身,指着夏思月就要骂。

不料,夏思月一个眼神射过去,冷冷说道:“我爹等着用牛车,你耽误我们的时间,我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杀人凶手。”

王大妮再厉害,也只是个没见识的乡下婆子,她听到这话,吓得脸一白,哪还敢说话。

夏思月这一手惊呆了刘桂花。

老三媳妇,好厉害!

不需要武力,一句话就能让王大妮闭嘴。

牛车专门有人负责。

刘桂花先找到村长,得到村长的允许,才去找看管牛的负责人。

到牛棚的时候,负责人正在给牛喂草。

夏思月趁大家没注意,她倒了点灵泉水掺在草里。

加点灵泉水,体力会好点,希望快点到镇上。

刘桂花赶着牛车来到村口。

几人正打算离开,王婷婷急匆匆地跑过来:“等等,等等我!”

刘桂花想等会,夏思月拍了下牛屁股:“走……”

王婷婷眼睁睁地看着牛车离自己越来越远,她愤怒地看着夏思月:“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

夏思月面无表情地看着王婷婷,毒舌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害你?脑子不好使也就算了,还眼瞎!”

小说《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此刻范医生提起,霍言才想起他忽略的事:“头有点疼。”

范医生开了CT检查单递给夏思月:“带他去做个检查。”

霍言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只好推着床去检查。

在路上遇到王潇,霍言脸上的笑容顿时沉下来。

王潇看到霍言醒了,激动地抓住夏思月的手臂,啊了一声:“他什么时候醒的?”

因太大声,走廊上的人纷纷看过来,王潇尴尬一笑。

夏思月拍开她的手:“醒了还不到一个小时,我要带他去检查,你去病房等。”

一个人在病房无聊死了,王潇选择跟他们一起去:“我也去。”

看到两人的互动,霍言朝夏思月投来狐疑的目光:“你跟她是怎么回事?”

夏思月撇了撇嘴:“就是这么一回事。”

王潇这个人,骄傲的时候,是真骄傲,赖皮的时候,也是真赖皮。

跟王团说的一样,还没懂事,性格像小孩子,想一出是一出。

反正只要不跟她抢阿言,随便她怎么蹦跶。

霍言见王潇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也就没管那么多了。

他握着夏思月的手不放:“我的身体要休养一段时间,等两天我们回老家。”

出来这么久,夏思月也想家了:“好。”

王潇冷不防吃了一嘴狗粮。

特么的,她到底有多想不开,才跟着一起来。

“我去外面走走,等会去病房找你们。”

王潇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

等了四个小时,检查结果才出来。

大问题没有,但有后遗症。

比如霍言说的头疼。

这种要慢慢养,体质好,恢复要快一点。

王一国得知霍言醒来的消息,匆匆赶来医院:“没事就好。等出了院,国家会给你颁发功奖章。”

这次能顺利完成任务,霍言功劳最大。

霍言抬眸看着王一国:“王团,其他人没事吧?”

王一国拍了拍霍言的肩膀,心情很好:“大家都没事。”

……

霍言人虽然醒了,但留下了后遗症。

像这种情况,是要退伍的。

但领导给了他三年时间恢复身体。

对领导的决策,霍言一点意见也没有。

霍言趁人还在西北,立刻打了结婚申请报告。

王一国目睹了霍言跟夏思月的感情,当然是举手同意。

不过,就算他同意,还是要调查家世背景。

调查中,他发现夏思月的家庭背景一点也不简单。

特么的,她爹居然是大领导。

这丫头,藏的很深啊!

王一国觉得夏明亮的做法很值得人学习。

到了那个位置,子女的工作问题,分分秒秒就能解决。

但他没有,而是让一对儿女下乡当知青。

……

霍言醒来的第三天,身上才有一点力气。

夏思月帮他洗完脸,用温柔的声音说着最气人的话:“你不行啊!”

喝了那么多灵泉水,三天才恢复一点。

要什么时候才能父凭子贵。

看着女孩肆意狂妄的模样,霍言眸色暗了暗,咬牙切齿道:“等老子恢复了,你就知道老子行不行了?”

夏思月慢慢凑近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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