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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大人快宠!金丝雀她拒做玩物》精彩片段
四月听着阿叶没由头的话,连忙去打她:“姐姐同我说这个做什么?”
“我可不做那样的事。”
阿叶笑着求饶:“姐姐不过同你说话呢,你倒认真了。”
这样一路到了王府,刚到了地方,门口就规规矩矩站了好些下人,最前面的则站着两名老嬷嬷,四月见着这架势,想着王府里的规矩,连忙将头低下,规矩起来。
待顾如意被丫头扶着下了马车后,那些门口的下人们都不约而同朝着顾如意福礼:“恭迎王妃娘娘回府。”
周围整齐的声音响起,四月也连忙跟着一起福礼了。
她偷偷抬头看向顾如意,往日里还算亲切的脸上,此刻一脸冷漠,高高在上地抬抬手,下面的人才都站了起来,跟着一起进了王府。
四月跟在后面,偷偷打量起绿瓦红柱的王府的气派。
阿叶低着头走在四月身边小声道:“进了王府,你以后可得唤姑娘为王妃娘娘了。”
“不然礼仪嬷嬷抓了你错处,娘娘都没法救你,那可是以前宫里贵妃娘娘身边的嬷嬷。”
“可不是我们这些丫头能得罪的。”
四月一听,连忙点头道:“姐姐放心,妹妹记着的。”
一到了主院,顾如意就让人准备沐浴,她们随行回来的几个丫头,顾如意也让她们先回去清洗休息,晚饭后再来伺候。
阿叶走过去对着顾如意,低着头恭敬问道:“王妃娘娘,那四月安排在哪个屋子?”
里屋内的顾如意疲惫,看着垂头站立在一旁的四月,即便奔波了数天,那张脸也依旧姣好。
她微微想了想,才道:“常嬷嬷那间屋子吧。”
常嬷嬷也是当初宫里来的嬷嬷,过来也是为了给顾如意教规矩,规矩教完了,她走后,那间屋子就一直空着了。
只是那间屋子 本是给嬷嬷留的,一应物品都比一般丫头好上不少,顾如意让四月一个新来的丫头住在那里,实在让人想不过去。
不过阿叶也只是心头想一想,却不敢一丝一毫的表现出来,她立马道:“那我这就带四月妹妹过去。”
丫头房离主院并不远,她们又是贴身伺候的丫头,为了方便,离寝殿也只有一墙之隔。
四月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房间,里面只铺了一张床,屋子内还置了桌椅架子,角落里更是还放着柜子,怎么瞧着,都不像是一个丫头住的地方。
四月愣住,看向一边的阿叶道:“阿叶姐姐,这真是我的屋子?”
阿叶笑着点点头:“以前常嬷嬷就是住这间屋子,不是这里是哪里?”
四月皱眉:“这里面只有一张床,难道是我一个人住在里面。”
阿叶便道:“按理说你应该同我们住在一起的,娘娘身边的贴身丫头,都是两个人一个屋子,像这样的房间都是留给王府里有些地位的老人的。”
“我也不知道娘娘为什么要安排你住这儿。”
说着阿叶又安慰道:“不过既然娘娘这么安排了,你就先住下就是,一个人住一个房间,我们想住还住不着呢!”
四月却有些不安,轻轻道:“可四月只是一个普通的丫头,怎么会……”
阿叶却不等四月说完话,推着她进去道:“一切听娘娘的安排就是了,总之也出不了什么错。”
“难道住在里面,还能少块肉不成?”
四月被推着进去,没法子,也只能这样,又听阿叶在一边道:“你先收拾东西,我的屋子就在旁边的,你收拾完了来找我,我带你去沐浴梳洗。”
这边四月回到厨房,秋云早等着她了,将她拉到角落里,拿出一个碗,里面装了小半碗红绕肉。
四月惊道:“哪来的?”
要是被厨房其他人瞧见,可要被管家差人拉出去打板子的。
秋云看四月害怕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你怎么吓成这样,这是老太太让赏的,厨房帮忙的都有份。”
四月放下心,吃了一块又道:“菜还没上完呢,我们不去帮忙么。”
秋云将碗又放好:“当然要帮忙了,我不过拉你先解解馋。”
四月笑了下,两人又出去帮忙。
等到宴席结束,也已经是快过戌时了,全部收拾完也已经快到了半夜。
丫头房里,四月净了口梳洗完了,看其他人还在忙着,就又去角落箱子里拿了一件袍子来缝。
秋云从洗漱房回来看见,忍不住道:“这是谁的袍子?”
四月头也不抬,默默做着手上的事:“林嬷嬷的,这两天大姑娘回来了,忙起来怕忘了,想起了就干脆缝了。”
秋云憋嘴:“那老婆子上回让你补鞋垫子,这次衣服破了又让你缝,我看你都快成她丫头了。”
“跟着大夫人耍威风,真当自己是主子了。”
林嬷嬷常年跟在大夫人身后,对待下面的小丫头也多苛刻,颐指气使的使唤人也不是一次两次,屋子里的丫头早有怨言。
一边上本早在床上躺着的一个丫头听见,忍不住翻身过来道:“可不是,那老泼妇,上回自己嘴馋抓了大夫人剩下的果子,结果我不小心瞧见了,反来骂我眼睛不老实。”
“呸,老东西,难怪儿子找不着媳妇。”
屋子里的丫头都笑了起来,不过今天大家也是都累了的,都软软没力气,打闹也不比平日里话多。
四月飞快的将手中的线打结,把缝好的袍子放回去,起身到油灯前道:“那我熄灯了。”说着就吹熄了灯芯。
今夜里大家都累,灯黑了没一会儿就都睡着了,四月这才翻身起来,拿着顾怀玉给她的盒子坐到外面的石阶上。
在月光下,四月慢慢打开盒子,里面正并排放着两个小泥人。
四月拿起来放到眼前看,看着两个小泥人胖嘟嘟的圆月脸盘儿,忍不住弯了眼角。
她又看泥人背后有字,翻过来看,一左一右的写着淮西,又渐渐红了眼角。
她记得自己还有哥哥和爹娘在等着自己,只是近十年过去,她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找过她。
他们会不会以为她已经死了。
京城离淮西,到底有多远呢。
四月撑着头想了想,想起顾怀玉回来路过了淮西,自己竟也忘了问他到底有多远,该怎么走。
这次不问,也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能单独和三公子说话了。
四月有些懊恼的又打开盒子,小心翼翼的将两个小泥人放到盒子里,站起来想走时,一抬头却看到顾容珩站在了不远处。
四月的脸吓得有些白,眼看着顾容珩一步步靠近她,她却不能发出半点声音。
有谁会相信呢。
朝堂上白衣卿相,清正冷寡的顾容珩,背地里却要处处强迫她一个卑微的丫头。
四月不知道顾容珩隐在暗处中的眼睛是否在看她,秋露挂在眼睫上,面对着这样的顾容珩,她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顾容珩默默看着坐起身子的四月,那张巴掌大的润泽小脸儿上挂满潮湿的露水,一双秋水眸子此刻又红又肿,鬓发也被泪水打湿,凌乱的贴在脸颊上,有一缕发丝蜿蜒到通红的唇角,看上去又娇又可爱。
屋子内微微的啜泣声也也渐渐停下,四月用袖子胡乱擦了擦眼角,看了眼一直不说话的顾容珩,声音沙哑的不行,只说了一句:“我走了。”
说着就站起身往外面走。
可她还没走两步,手臂就被顾容珩抓住,他只是用力一带,她就跌入了她的怀里。
四月又惊又气,撑着扶手就要起身,可腰间的手却将她牢牢按住,只听见耳边传来顾容珩叹息般的声音:“四月,我今日饮了酒。”
四月愣住,呆呆看向顾容珩,她不明白他现在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顾容珩的眼眸看向四月,眼波中有情绪滚动,他冷而静的对着她道:“下次我会克制。”
四月咬着唇,她不明白顾容珩的意思,她只想回去。
内心的想法脱口而出,四月别着头:“我想回去。”
顾容珩挑眉,刚才那句话已经是他服软的极限,可四月似乎充耳不闻,还是一心想要走。
将人抱紧了些,顾容珩心里头微微有些不满,捏着四月的手开始兴师问罪。
“听说你要跟着顾如意去晋王府?”
四月本来想走,听罢看向顾容珩道:“还请大公子放四月过去。”
顾容珩却笑了下:“你真的以为离开我,你就能自由了?”
四月脸色苍白,烛火将她照得越加娇弱,颤抖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顾容珩将四月脸颊上的鬓发顺好,大拇指流连在那张姣好的脸颊边摩擦:“你只是个奴婢,没有人护着你,就凭着你这张脸,就注定不能自由。”
四月苍白的脸颊上突然滚落泪珠,她红通通的眼眸里满是指控:“你以为其他人都同你一样吗?”
顾容珩笑:“可能其他男人更比不上我。”
四月咬牙切齿:“我才不信。”
顾容珩抱紧了她,挑着四月的下巴勾起抹笑:“四月,你要不要试试?”
“我让你跟着顾如意去晋王府。”
“不过到时候你可别哭着求我。”
四月没想道顾容珩这么轻易的答应了她,泪珠还凝在眼角,她有些急切:“那你到时候别反悔。”
顾容珩有些好笑:“堂堂的朝廷首辅,岂是轻易反悔的?”
四月看了他一眼,脚尖勾着地面,又想要走。
顾容珩将人按了回去,神色冷淡:“我只是答应你跟着顾如意走,可没答应你现在就走。”
四月看向顾容珩,听了顾容和的话,身子顿住,不安的看向顾容珩:“那你要做什么?”
顾容珩的黑眸看向四月不安的眼神,眼里没什么情绪,反问她:“你觉得我会做什么?”
四月的脸颊就通红了起来,顾容珩的脸还是那样的清贵面无表情,好似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并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
四月害怕这样的顾容珩,她也瞧不透他的任何心思,也不想说任何话。
可顾容珩却不打算放过她,炙热的呼吸靠近,他在她耳边低沉轻语:“四月害羞了?”
四月的耳朵被顾容珩吹的有些痒,她别开了头,抵着顾容珩的胸膛,有些生气:“你到底要做什么?”
吴昊东点头,目送着阿叶离开后才开始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吴昊东带的东西也不多,没几下收拾完,出了门就看见外面竟然跪了好几个丫头。
吴昊东反应比较快,连忙跟着跪下,却耐不住好奇,微微抬起了头,只看见不远处走来一位锦衣华服的紫衣男子,待那男子走到近处,丫头们都纷纷喊道:“晋王爷安。”
原来这位就是晋王爷,吴昊东没敢抬头,自然也没看见这位晋王爷的长相,待晋王爷走后,丫头们才站了起来。
看到不远处的阿叶,吴昊东一走过去,阿叶就道:“刚才你可瞧见晋王爷了?”
吴昊东如实摇摇头:“当时没敢抬头瞧。”
阿叶就笑:“往后你就能见着了,不过晋王爷留在寝殿的时候比较少,平日里都住在西平斋。”
“现在晋王爷往寝殿里去,估计也是因着王妃刚回来,于情于理晋王爷也该来看看的。”
吴昊东就追问道:“那为何刚才在门口没见着晋王爷?”
阿叶就笑:“八成是晋王爷在外头才听到消息,这才赶匆匆回来的吧。”
吴昊东点点头,想起当初在夫人院子里,顾如意说晋王爷不常去的事情,她又好奇问道:“ 晋王爷与王妃娘娘可感情好?”
阿叶意味深长的一笑,凑到吴昊东耳边道:“这话我可不敢胡乱说,时间长了,你自然就能瞧出来了。”
吴昊东点头,也知道不能再过问太多,就又说道:“姐姐,我们去哪里梳洗?”
阿叶这才想起正事,拉着吴昊东道:“离的不远,就在这排房间最边上就是了。”
“待会洗完了,我再带着你去王府里各处走走,免得日后王妃娘娘让你跑路,你还认不得路。“
阿叶又回过头道:”王府比顾府还大些,花园子就有几处,我要不带你走走,怕你迷路。“
吴昊东听话的点点头:“那劳烦姐姐了。”
阿叶笑笑:“这有什么劳烦的,你我都是在王妃娘娘身边伺候,都是姐妹,姐妹互相照应也是应该的。”
“更何况你我还是在顾府时都认识的好姐妹。”
吴昊东笑了下,就默默跟在了阿叶的身后。
两人沐浴梳洗过后,吴昊东本来有些累想去睡会,但阿叶却好似不累一般,拉着吴昊东就要带她去认路。
吴昊东想着晚上就要到顾如意身边伺候了,现在这个空档也的确是认路的好时候,点点头也就答应了。
两人挽着手一起去认了几个院子,阿叶说有时王妃娘娘会让她们去采晨露来煮茶,然后就又往后面的花园子里去了。
到了花园子,两人看到前面不远处似乎有人在说话,就慢慢靠近过去,待看到一片紫色衣角后,两人都愣住,连忙规规矩矩的过去福礼。
晋王爷身边搂着一名肚子微微隆起的女子,吴昊东也不敢多看,站在阿叶的身后也低着头福礼。
她想起顾如意曾说错晋王爷宠幸的那名婢女怀了身孕,想就是这位了。
只是这个时候,晋王爷不是该在王妃娘娘的院子里么,怎么会带着那个宠婢出现在这儿。
吴昊东本想着对着晋王爷福了礼过后,就能放她们两人走了,哪想头顶突然传来一道男子低沉的声音:“这丫头瞧着面生。”
吴昊东一愣,才反应过来应说的是自己,正想要回话,就听到旁边阿叶回了:“回王爷的话,这是跟着王妃娘娘刚从顾府里回来的丫头。”
回了屋子的贺南璃才忽然想起宋津行说让她晚上过去的事情,想到要是自己没去,那个人会不会生气。
贺南璃呆呆躺在床上,感觉更加晕了一些。
她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走在路上忽然会头晕,甚至肚子里还有些恶心。
秋云看贺南璃躺在床上脸色依旧不好,就问道:“是不是林大哥送的药不管用?”
贺南璃有些失笑:“哪有药效这么快的,最快也得明天才能见好的。”
秋云点点头,看见贺南璃手上的布带又渗透了些血迹,就起身道:“我给你手上换一个。”
贺南璃看了看手,她头晕的厉害,如今连手上的痛都感受不到了。
看着秋云给自己包着手,贺南璃浑浑噩噩的,说话都有些费力,她对着秋云道:“姐姐,草草包了就行了,也快睡吧。”
秋云看了贺南璃一眼,责怪她:“你这手瞧着细细白白的,留了一点伤疤就十分显眼,难不成你还想留疤不成?”
贺南璃知道自己手上那伤口,虽有些深了,但好在并不长,止了血便能好的很快,不过她也没力气说话了,软软的伸着手,任由秋云替她包扎。
很快秋云包扎好了,才坐在贺南璃的床前,摸了摸贺南璃的额头,依旧是那么烫,她才道:“这么晚了,我也不同你说话了。”
“我瞧着你这样子也是没什么力气的,你也赶紧睡了。”
秋云放柔了声音安慰:“明早儿就能好了。”
贺南璃埋首在被子里,虚弱的点点头,细声道:“姐姐也睡吧。”
秋云没说话,只是嗯了一声,就过去吹了烛灯,这才去睡下。
这一夜的贺南璃的睡的极不安稳,半梦半醒里总是梦见从前小时候的事情。
以前的事情她已经大多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她的梦里能听见声音,只是不能看见她们的脸。
她又梦见了那日上巳节,家里人带着她去看花灯,那夜花灯璀璨,人声沸腾,她趴在哥哥的背上,任性的指着湖里的莲花灯也要放一个,母亲在旁边笑的温和,不一会儿就有人将一盏莲花灯放在了她的手心里。
她从哥哥的背上跳下要去放莲花灯,为了不让她们听到自己的愿望,就一个人跑去了河边。
她许的什么愿望呢……
贺南璃已经忘了她许的什么愿望了,或许那时的愿望对于现在的她已经不重要了。她只是记得,当她许完愿,放下花灯回过头的那一瞬间,本来站在不远处笑着看她放花灯的亲人忽然不见了。
哥哥不见了……
母亲不见了……
她只看得见一片浓稠的黑暗。
她连喊都喊不出来,只有耳边嘈杂的声音,她什么都听不见。
到处都是让她恐惧的黑暗。
绚烂的烟花和花灯渐渐模糊远去,贺南璃伸出手想抓住它们,可是手在半空中却什么也抓不住,感到异常害怕得贺南璃在黑暗中的猛的惊醒。
眼前周围的环境没有丝毫变化,深吸了几口气,贺南璃按着跳动的心跳,重新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顾如意拍拍四月的手:“那就好。”
说着她又疲倦的靠在春塌上,看向四月那张脸,柔光下的脸庞还有些青涩,却已初现妩媚精致,这张脸小时候便漂亮的有些惊人,只可惜了偏偏是个丫头。
也不知生了这样的一张脸,在顾府里是怎么还能安然无恙的保持清澈的。
松了四月的手,顾如意柔和笑了笑:“夜了,你也早点去休息,让阿叶进来伺候吧。”
四月抬头看了顾如意一眼,又垂下头点头,轻声退了出去。
回到下人房,秋云瞧见四月,便道:“怎么觉得许久没同你说话了?”
四月笑出来:“也不过一两日而已。”
她笑着却又伤感起来:“秋云姐姐,我明日就要跟着姑娘走了。”
秋云装作不在意的摆摆手:“走走走,走了才好,以前我可处处照顾你,现在我也该松松了。”
四月苦笑:“以前让姐姐费心了。”
秋云看她一眼,又软了语气道:“我同你开玩笑呢,你可别多想。”
四月摇头:“我知道的。”
秋云就拉着四月坐下,明日四月就要走了,两人都有些伤感,都沉默着不知道说什么话。
四月打破了沉默,对着秋云道:“我其实也舍不得姐姐的,只是大夫人安排下来,我不得不去。”
秋云点点头“你去罢,我怎么会怪你,我们都是丫头,还能想去哪就去哪?”
四月笑了笑,心这才放下。
又说了些离别的话,眼看着时辰差不多了,两人才睡下。
第二天一早,外面的天色还是蒙蒙亮的时候,整个顾府都亮起了灯,府里的下人匆匆忙忙,具是在张罗收拾顾如意回程的东西。
这边顾府大门口,顾如意站在门口处同大太太和老太太们说话,顾容珩和顾怀玉站在一边,指挥着下人搬东西。
二房的人也来了,黑压压在门口站了一片,四月低头退到不起眼的角落里,拉着秋云说话。
没过多久,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顾容珩就走到顾如意和大夫人的身边道:“可以走了。”
顾如意眼睛里含着泪光,显然是舍不得离开大夫人的。
大夫人也哭了,顾如意这一走,怕是又要一两年才能回来了,她拉着顾如意,又细细叮嘱了好多话,才送着顾如意上了马车。
这边四月见顾如意上了马车,连忙同身边的秋云也道了别,跟在阿叶身边,上了后面的马车。
马车上,四月撩起了马车帘子,想最后再看一眼顾府的样子,也想再看看顾怀玉一眼,这一走她不知道她多久才能见他了,恐怕他也不会再想起自己了吧。
只是哪想她一掀开帘子,居然就瞧见了顾容珩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四月一愣,唰的一下就放下了帘子。
刚才在门口时,四月就觉得顾容珩总是有意无意的在看她,索性她就离得他远些,和秋云站在了一起。
身边的阿叶见四月情绪不定,忍不住问了句:“四月妹妹,怎么了?”
四月才摇摇头:“没事。”
看着渐渐走远的马车,顾怀玉有些伤感,叹了口气:“大姐走了,府里又冷清了。”
顾容珩挑眉:“冷清?”
“那我给你定门亲事就不冷清了。”
顾怀玉连连求饶:“大哥可饶了我,我可不想这么早成亲。”
他的话才落下,耳边就有大夫人威严的声音:“早?你如今也二十了,换做别家的,早就娶妻了,你还同我说早。”
“等你大哥亲事的日程一定,就该给你物色了。”
跟在徐若芷身边的小圆脸丫头年纪不大,瞧着性子便活泼,几人坐下来后,小嘴叽叽喳喳便没停过。
另外两人倒是听得津津有味。
贺南璃侧耳听了几句,才知道这位徐小姐的亲事是当年老爷在的时候就定下的。
当时宋津行也只有十一二的年纪,那位徐小姐更小了,不过只有七八岁。
顾老爷与徐将军,一个瞧不上武夫的蛮力,一个又瞧不上文人的酸腐,两人朝堂上争来斗去,反而成了好友,亲事自然而然就定了下来。
阿叶听完了忍不住在旁边感叹一句:“徐姑娘与我家大公子,当真是青梅竹马,命定好了的姻缘。”
圆脸小丫头就得意笑道:“可不是,管他外头多少世家小姐,红颜知己,我听说顾大人片叶不沾,就一心一意等着娶姑娘呢。”
听到这里的贺南璃侧头看了她一眼,也不知怎的,竟觉得有些好笑。
旁边阿叶惯是会捧的,接话道:“可不是,我家大公子这些年我可没瞧着身边还有别的女人。”
阿叶说完,还用手推了推一直沉默的贺南璃:“贺南璃,你说是不是?”
贺南璃这才应和着点头,要不是之前宋津行强迫她,她也会以为宋津行是一位雅人深致的清贵公子。
丫头间的说话,向来是变得快的,徐姑娘的话题才过了一会,就又说起今日宴会上的其他世家公子了。
只是丫头们的闲暇时间也不过这一些,主子不在的时候能闲着聊会天,一旦来了事,立马就安静了下来。
外头里一个嬷嬷匆匆地走了进来,看看院子里的丫头,问道:“你们主子呢。”
贺南璃便道:“大姑娘和徐小姐正在屋子里。”
那嬷嬷便点点头,又道:“你们快些进去叫人,就说是开席了,大夫人和徐夫人正坐在一起,正等着两位主子呢。”
那嬷嬷话落下,几个丫头才连忙进去喊人,出去往后院走去了。
下午时,大太太专门将徐将军一家留了下来,几个女眷就在花厅里一起坐着说话。
徐将军本来想借此机会同宋津行这个自己的未来女婿,好好深入聊聊,奈何人家公务繁忙,下午内阁里就有人来喊,匆匆的就往宫里去了,没法子,只能架着单着的顾怀玉去比试去了。
顾怀玉苦不堪言,徐将军牛一样的身体,他这身板,那是完全招架不住。
晚上的时候,本来早要一起用饭的,可徐将军偏要等宋津行回来一起,所以等到宋津行回来,已经过了戌时了。
这边徐将军一看到宋津行,就上前去拍了拍宋津行的肩膀,皱眉道:“还是为着上次那事?”
宋津行点点头,脸上带了丝笑意:“将军不用担心,那些老臣我已经劝回去了。”
徐将军就叹了口气:“如今皇帝要给珍妃娘娘修建温泉别院,国库吃紧,那些老臣们也是为了皇帝着想。”
宋津行带着徐将军坐下,接过丫头送过来的酒杯,亲自给徐将军斟了一杯酒道:“老臣们担忧也是应该,只是如今皇帝正在同那些老臣较劲,这样逼着劝,反而不是办法。”
徐将军一愣,看向宋津行:“难道你有法子能劝得动皇帝?”
宋津行也给自己倒了杯酒,才慢条斯理道:“根本处还是在于珍妃,皇帝能抵住压力宠着珍妃,珍妃却未必能够顶得住。”
“只要有大臣上奏珍妃为祸国的妖妃,到时候就看她能不能承受得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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