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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浅江砚深

江砚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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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林清浅江砚深   更新:2023-04-11 11: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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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浅江砚深》精彩片段

江砚深从未告诉过林清浅,她第一眼看到并且爱上的那个人,从来就不是他。


——题记。


深夜的凉风卷起白色的窗幔,给静谧无声的黑夜平添几分凄凉与阴森。


林清浅盯着手机宛如入定,荧白的光衬托得她的小脸微微苍白。


“林清浅,生日快乐。”


当时间跳到00:00时,她放下了手机,将最后一件衣服塞进行李箱,锁好箱子走出了房间门。


拎着沉重的箱子下楼时,江夫人刚打牌回来,坐在沙发上喝着佣人炖好的燕窝,一副典雅高贵的姿态。


李如珠坐在一旁玩手机,手机壳上闪烁着blingbling的水晶,听到动静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楼梯上笨拙下楼的林清浅,然后迅速垂下眼帘,宛如没看到。


其他佣人也看到她拎着箱子艰难的下楼,却没有一个上前帮忙。


林清浅没指望她们会来帮自己,只要他不在江家,江家的人就会自动将她归纳成空气。


等她终于走完九九八十一难般的阶梯,推着箱子走到江夫人面前。


江夫人放下手里精致的小碗,一边擦拭嘴角一边掀起眼皮子看她,“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如你们所愿,离开江家。”林清浅淡淡的语调回答。


江夫人一怔,迅速和李如珠对视一眼后冷着脸道:“身为江家的儿媳妇不为江家开枝散叶,也不侍奉公婆,三天两头的闹离家出走,让砚深为你来回奔波,放眼整个兰城看看谁家妻子像你这样?你不要以为有老太太护着就能肆意妄为。”


离家出走?


她讥讽的勾了勾唇角,自己什么时候离家出走过?哪一次不是被她和李如珠欺负到忍无可忍才去岁岁那里躲两天,可是经过江夫人的李如珠的添油加醋,每次传到江砚深的耳朵里就变成她听不得长辈教诲,离家出走。


林清浅没有和她废话,反正自己说什么她们都不会相信,直接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放到茶几上,“离婚协议我签好了,等江砚深回来麻烦你交给他。”


江夫人看到离婚协议上她的签名,眼底掀起过一丝诧异,没想到她这次居然来真的。


李如珠虽然没有说话,但不玩手机了,一双杏眸兴高采烈的看着江夫人,又兴奋又不敢相信。


这个女人终于要滚蛋了?自己终于可以和砚深哥哥在一起了!


江夫人心里也激动的狠狠一颤,表面依旧是那副高傲的神色,冷嗤道:“当初你闹死闹活要嫁给砚深,现在舍得离婚?别等老太太回来又说是我这个做婆婆逼着你离婚,让老太太戳着我的脊梁骨骂我是个恶婆婆。”


“婚是我要离的,不管谁回来我都是这样说。”林清浅轻若柳絮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坚韧,顿了下,又道:“如果你们不放心,可以等我和江砚深办完离婚手续再通知奶奶。”


江夫人狐疑的眼神在她的身上打量,见她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眼底的兴奋终于抑制不住漫出来。


李如珠更是欢喜溢于言表。


林清浅看着她们两个恨不得放鞭炮庆祝的样子,想到这七年在江家受到的欺辱和委屈,心头涌上浓浓的悲戚与郁结。


如果不是因为爱惨了江砚深,自己何至于委曲求全,忍气吞声了七年。


好在一切都结束了,以后她再也不用忍受江夫人的挑剔与刻薄,不用忍受白莲花心机婊的李如珠。


“为了感谢这七年您的照顾,我想送您一份礼物。”林清浅开口道。


江夫人一脸狐疑的看向她,“礼物?”


“是啊。”林清浅嘴角扬起一抹淡笑,上前一步端起茶几上精致的小碗,然后把浓稠黏腻的燕窝直接扣到了她的头上。



当初江夫人得知她和江砚深注册结婚,气得把一杯滚烫的水泼她脸上,要不是她闪躲及时,热水泼到她身前,只怕她的脸要毁了。


如今自己只回她一碗燕窝自此两清,算便宜她了。


“啊——”


江夫人惊吓的一下子就窜了起来,李如珠也连忙起身拿纸巾给她擦拭,她气急败坏,“林清浅你疯了啊?”


林清浅退后一步将碗狠狠的摔在地板上,吓得江夫人和李如珠皆是一颤。


“以前我是疯了,所以才会忍受一个虚荣刻薄的恶婆婆和一个白莲花心机婊,现在——”


声音略作停顿,再次响起时清脆又笃定:“不好意思,我病好了,从此以后我和你们井水不犯河水,谁要是主动招惹我,休怪我不客气。”


放完狠话,不管江夫人和李如珠气得上跳下窜的滑稽模样,拎着自己的行李箱潇洒离开。


预约的网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见她出来,司机热情下车接过行李箱放进后备箱,替她拉开车门。


林清浅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生活了七年的地方,这里有太多,太多她和江砚深的回忆了,也有太多太多的心酸和委屈了……


如果可以,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踏进这里半步。


林清浅上车,报了目的地华府公寓。


行驶到半路,车厢里的静谧忽然被歌声打破——


愿此间山有木兮卿有意,昨夜星辰恰似你,身无双翼却心有一点灵犀....


林清浅心头猛然一缩,钻心的疼瞬间蔓延四肢百骸。这是她为江砚深设置的专属铃声,过去的七年她所期盼的不过是与他相爱相守,心有灵犀。


此刻听来却格外讽刺。


她自嘲的勾了勾唇角的时候,手机电话自动挂断黑屏了。


江砚深是一个脾气不好,耐心也很不好的人,自己没接他的电话,他就绝对不会再打第二通……


再次震动起来的手机打断了她的思绪。


还是江砚深打来的。


有些意外,更多的是心酸,七年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连续给自己打了两个电话。


是因为江夫人打电话去告状了吧。换做以前哪怕是江砚深打电话骂自己,她都会开开心心接电话,只要能听到江砚深的声音就好。


而这次,她选择将手机连同卡一起扔出车窗外,就像将江砚深这个人从自己心里挖出去一样。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她的动作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


没看错的话她扔出去的好像是最新款的手机,刚上市就被炒到上万的价格,就这么眼睛不眨的扔了?


要不是载客,他恨不得停车去捡回来。


再次看向后视镜,模糊的视线中只见淡漠的女人蜷曲成一团。


寂静的车厢里隐隐传来啜泣声。


英国·伦敦。


江砚深坐在长长的会议桌前,黑眸眯长,脸色越来越差,捏着手机的手指泛着青白。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没接自己电话。


坐在会议桌两旁的十几名高管小心翼翼看着他,感觉他捏的不是手机,而是他们的心,随时要被捏碎。


有人求救的看向陆元,他是江砚深的特助之一,也是最了解江砚深心思的人。


陆元一看江砚深的脸色就知道肯定是太太那边出了事,识趣的眼观鼻,鼻观心,心如旁骛的当透明人。


“啪!”江砚深忽然放下手机,抬头道:“陆元。”


“江总。”陆元立刻应声,毕恭毕敬。


“最近的班机,回兰市。”男人低沉的嗓音强势不容置喙。


“是。”陆元立刻去打电话订回兰市的机票。


“江总,这次的融资案……”


某高管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冰冷的声音打断,“再给你们三天的时间,等回来的时候我要看到的要么是一份完美的融资方案,要么是你们的辞职信。”


话音落地,起身扣上西装的扣子,提步离开,全程连一个眼风都没给他们。



低调的黑色迈巴赫在异国风情的道路上尽情奔驰,后座的男人戴着蓝牙耳机正在用着标准的英伦腔与人对话,余光瞥到副驾驶的陆元挂断电话,他让电话那端的人稍等,低醇如大提琴般的声音切换中文问道:“怎么回事?”


陆元暗暗打量了下他的神色,小心地说:“管家说,太太不在别墅,还说……太太是带着行李箱走的。”


江砚深冷峻的脸色倏然一沉,涔薄的唇瓣溢出冰冷的字眼:“查。”


“是。”陆元心肝都在颤,暗暗在想:你妹的,谁说江总不在乎江太太?出来脸给你打肿!!


江砚深没有继续电话会议,侧头看着窗外的异国风情,眸色如雾,令人琢磨不透。


……


华府公寓是林清浅用自己的钱租的一套小公寓。大学毕业后她和江砚深注册结婚,虽然没工作,不过她有奖学金,有一个几十万粉丝的微博号,偶尔接接广告,存了一些积蓄。


其实毕业的时候她也出去应聘过工作,只不过刚去报道了一天就被江砚深抓包,拎回家教育一通。


江砚深当时的原话是:“既然做了江太太就要有江太太的样子,江家不缺那点闲钱!”


那时她满心欢心的以为他是心疼自己,不想自己出去上班那么辛苦,现在回想起来,他大约是嫌弃自己出去给他丢人吧。


林清浅铺好床单,抑制住差点又夺眶而出的泪水,吸了吸鼻子给自己加油打气:“林清浅,加油,你可以的。”


不过是从新开始而已。


翌日,林清浅起了个大早,出去溜达一圈买早餐回来吃完,换衣服出门上班。


生日的前一天,她接到了E时尚杂志的邮件,她被录取为实习助理了,工资不高,好在离得近,上下班十几分钟就到。


恰逢金九银十,时尚杂志最忙碌的两个月,林清浅到公司报道后领了工作证日常办公用品后就被使唤来使唤去,像个陀螺停不下来,连口水都没时间喝。


下午的时候主编让她去给一会要拍摄的女明星送拍摄要用的服装,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林清浅拿着单子,没注意到同事投来同情的目光。


林清浅不认识这个女明星,只是按照步骤先去服装部门领了拍摄时候要的服装鞋子饰品,然后找到了女明星的化妆室。


刚准备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女人尖锐的声音响起:“你想死啊?这么烫的咖啡也敢拿给我喝,存心想烫死我啊是不是?”


“对不起菲菲姐,我不是故意的……”


“滚!我不想看见你……滚!”


门被人从里面拉开,林清浅低头就看到戴眼睛身材肥胖的男生躺在地板上,然后真的是滚出来的。


坐在化妆镜前的女人扭过头,一张标准的网红脸,不屑的眼神从那一坨上移开,落在了林清浅的身上。


林清浅沉静的开口:“李小姐,这是一会拍杂志的服装和鞋子。”


她走进化妆间,要将衣服挂起来的时候,李菲菲忽然起身一把夺过衣服,脸色难看道:“这是什么破衣服也敢拿给我穿?”


“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林雪儿拍照的时候你们给她借的是LV的高定成衣,你们给我这是什么?你们什么意思?”


李菲菲一把夺过衣服狠狠的砸在林清浅的脸上,衣服上的纽扣砸在她的脸颊上,白皙的肌肤顿时红了一块。



回去的车里,寂静无声。

林清浅心里的难受,也随着窗外景色不停变化。

突然,江砚深冷不丁地说了句:“说这些还太早,倒是你找男朋友还是要擦亮眼睛。”

林清浅身子一僵,转头看向他眼睛:“从知道他姓什么,我就该擦亮眼。”

因为江昱言姓江,江砚深的江。

江砚深听出了林清浅的一语双关,嘴角微微勾起。

车厢再度恢复寂静,直到林清浅家楼下。

到了地方,林清浅准备下车,眼前却伸过来一只手。

“手机拿来。”江砚深说。

像是被蛊惑般,林清浅将手机放了上去。

江砚深自顾加上微信,又将手机递回:“以后我都在国内,你有事就联系我。”

他的语气理所应当,林清浅心脏皱缩:“为什么?”

“你说呢?”江砚深的声音淡然且森冷,没有丝毫波澜。

林清浅心缓缓下沉,偏过头打开了车门:“我自己可以,不用麻烦小叔。”

话落,头也不回地推门离开。

江砚深坐在车里,看着她没入楼门口的身影,很久,才掉转车头离去。

回到家。

林清浅靠着沙发坐在地上,目光落在电视柜上倒扣的相框上很久,才伸手拿起。

这相框在那里扣了五年,蒙了一层尘灰。

她小心翼翼的抹掉上面的灰尘,照片上,她搂着江砚深对镜灿笑的画面慢慢清晰。

摩挲着照片里冷着脸的江砚深,林清浅心里钝痛阵阵。

这是她跟江砚深唯一一张合照,拍摄于江砚深二十五岁生日会。

生日过后,江砚深便出任家族企业董事长。

从那之后,他不仅是小院里的三叔,也成了商界闻风丧胆的“江三爷”。

再后来她告白被拒,江砚深有了女朋友,不再是属于林清浅一个人的。

而现在,这个贯穿了她青春期所有记忆的人,就快结婚了。

想到这儿,林清浅有些喘不过气。

她扣下相框,将头埋在抱枕里,好像这样就能逃避那些事。

这天晚上,林清浅辗转反侧,久久未能成眠。

迷迷糊糊,她好像做了个梦。

梦见江砚深和严若雨的结婚现场,两个人一个西装革履一个婚纱长裙,般配无双。

最后,林清浅是哭醒的。

卫生间里。

林清浅看着自己泛红的双眼,沉默的接起冷水,泼到了脸上……

等到了公司,还没来得及坐下,经理就走了过来。

“清浅啊,你帮我把这份报价单送去合作公司老总的家里。这位老总黑白两道通吃,你务必亲自送到他手上,尽全力争取,公司下个季度的营收就靠你了。”

没等林清浅拒绝,他已经将地址发了过来。

没办法,林清浅只能开车过去。

嘉名苑,三栋六号别墅。

别墅大门紧扣,车库也落了锁,林清浅走到门口敲了敲,却无人回应。

掏出手机给经理去了个电话,汇报了下情况,很快经理回了个信息——

“密码是1021,你直接进去,把合同放下就行。”

又是1021。

林清浅有些纳闷,怎么这么巧。

但她没多想,解锁推门进屋,忐忑往客厅走。

然而刚走两步,林清浅就愣在了原地。

眼前白墙上,赫然挂着一幅巨大的她和江砚深的合照!

上面,两个人笑意盈盈。

那一瞬间,林清浅忍不住想,江砚深是不是也有些喜欢自己?

突然,一阵开门声响起。

林清浅回头,就见江砚深站在门口。



室内寂静一片,墙上石英钟滴答,滴答。

林清浅僵在原地。

回过神时,江砚深已经走过她面前,兀自在沙发上坐下。

“合同送来了?”

林清浅顿了下:“嗯。”

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攥紧,她看了眼墙上那幅巨大的两人合照。

想到刚刚自己心里的那个猜想,林清浅不知从哪儿的勇气:“小叔,我们的合照为什么会挂在这里?”

江砚深看了她一眼,视线淡漠扫过那幅照片:“好看。”

冰凉的两个字,没有丝毫波澜。

林清浅却不信。

谁会仅仅因为好看就在家里挂这么大的一张两人合照。

更何况江砚深明知自己喜欢他!

林清浅抿了抿唇,再问:“仅仅是这样?”

“不然呢?”江砚深反问,眼中似乎夹杂着些不耐。

被这样的目光一刺,林清浅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就在这时,门铃声响起。

江砚深没动,林清浅犹豫了下,转身去开门。

门开,一个女人站在门口。

林清浅一眼认出,她就是严若雨。

瞧见她,严若雨也愣了下:“清浅也在啊?”

说着,她径直走了进去,一直到江砚深身边坐下,半靠着他。

“砚深,这是婚纱照预选册,你看看选哪一幅挂客厅比较好。”

那厚重的婚纱预选册放在茶几上,却又像是狠狠敲在了林清浅身上。

她踉跄着差点站不住脚,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

逃!

“合同的事小叔好好考虑,我先走了。”

扔下这句话,林清浅快步离开。

可刚出了门,她又忍不住回头。

只见客厅里,江砚深和严若雨额头几乎抵在一起,小声亲密的说着些什么。

这样的画面莫名显的墙上那张合照的多余,也在嘲讽林清浅刚刚那荒林的猜想。

她再没办法看下去,快步跑远。

春雨淅淅沥沥,落在身上,冻得人牙齿打颤。

心底泛起的苦涩与自嘲,肆无忌惮蔓延。

林清浅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只是躺在床上的时候,大脑一片浑噩,曾经和现在不停穿插交叠,提醒着她的痴心妄想!

第二天早上,林清浅在头疼中醒来。

翻出体温计一量,三十四度五低烧。

随便咽下了颗感冒药,林清浅强撑着去了公司。

刚到工位上,就被老板叫去了办公室。

办公室内。

老板一脸欣慰的看着林清浅:“清浅啊,这次和天恒的合作能成功,多亏了你啊!”

闻言,林清浅一愣。

江砚深同意合作了?

这个名字涌上脑海的一瞬,林清浅心里不由刺痛了下。

她勉强笑着恭喜,然后抿了抿唇,提出了辞职。

老板一脸错愕:“为什么?这合同虽然签了,但后续细节还得你亲自去敲。”

“再说了,江总也很看好你,特地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说着,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封烫金的鲜红请柬,递到林清浅面前。

林清浅怔怔看着那上面的花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她压着发颤的手接过请柬,缓缓打开。

上面墨书的字迹一下子刺进眼帘。

这是一份结婚请柬,而上面新郎新娘的名字,赫然是——江砚深,严若雨!



话落,他拉开了副驾驶的门,示意林清浅上车。

四目相对,林清浅挣扎了半晌,还是坐了上去。

即使隔了五年,她还是不愿错过能和江砚深相处的机会。

黑色迈巴赫里四散的檀香味道,让人无端安心。

就像江砚深一样。

林清浅说了地址之后,就靠着车窗出神。

看着窗上倒映出的江砚深侧脸,她抿了抿唇。

刚鼓起勇气想要问他五年前为什么突然离开。

江砚深的电话再次响起。

屏幕上,严若雨的名字不停闪动。

林清浅只觉得那冷光刺的眼眶发胀。

她偏过头,不再去看。

却听江砚深的声音响起:“若雨。”

那么温柔,和喊她林清浅的冷漠,判若两人。

电话那头,严若雨清脆的声音也跟着传来:“砚深,我已经到婚纱店了,你还有多久到?”

林清浅把每个字都听得真切,心中酸苦翻涌。

直到江砚深挂断电话,她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小叔,你要结婚了吗?”

江砚深看来,没有说话。

林清浅只当他默认。

攥紧手机的指节泛白,她扯起嘴角笑了笑:“挺好的,那我提前祝小叔,新婚快乐。”

回去的车里,寂静无声。

林清浅心里的难受,也随着窗外景色不停变化。

突然,江砚深冷不丁地说了句:“说这些还太早,倒是你找男朋友还是要擦亮眼睛。”

林清浅身子一僵,转头看向他眼睛:“从知道他姓什么,我就该擦亮眼。”

因为江昱言姓江,江砚深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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