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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疏言叶蓁蓁封晴

叶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说主人公是宋疏言叶蓁的书名叫《宋疏言叶蓁蓁封晴》,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在哪儿跟你没关系,宋疏言,你的钱我已经连本带利还你了,密码我没改,我们……」我闭了闭眼,「我们已经分手了。」电话那边停了一下,然后阴恻恻道:「分手?我同意了吗?」我捏紧了手机,感觉呼吸有些困难:「不需要你同意,我也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我是在通知你。」

主角:宋疏言叶蓁   更新:2023-09-01 1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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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疏言叶蓁的其他类型小说《宋疏言叶蓁蓁封晴》,由网络作家“叶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主人公是宋疏言叶蓁的书名叫《宋疏言叶蓁蓁封晴》,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在哪儿跟你没关系,宋疏言,你的钱我已经连本带利还你了,密码我没改,我们……」我闭了闭眼,「我们已经分手了。」电话那边停了一下,然后阴恻恻道:「分手?我同意了吗?」我捏紧了手机,感觉呼吸有些困难:「不需要你同意,我也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我是在通知你。」

《宋疏言叶蓁蓁封晴》精彩片段

接下来的几天,我跟戚胥一直在一起玩儿。

我一开始还不是很愿意跟一个大男人天天玩在一起,无奈他实在是太热情了,每天早上都去敲我的房门。

时间长了,我也慢慢被他的热情感染,跟着他玩遍了附近的大街小巷。

有时候我会感谢有这么一个人存在,让我能暂时忘记宋疏言。

可是该来的迟早都会来,一天晚上我跟戚胥吃饭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我一时半会儿没有想起宋疏言的事儿,还以为是骚扰电话呢,随手就接了起来:

「喂?」

电话那边先是静默了一瞬,然后一个冷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叶蓁,你在哪儿?」


……

我的心一下子猛地颤了一下,手里的水无意识地晃了差点儿洒出来。

对面的戚胥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有些慌乱,起身走到一边儿。

「我在哪儿跟你没关系,宋疏言,你的钱我已经连本带利还你了,密码我没改,我们……」

我闭了闭眼,

「我们已经分手了。」

电话那边停了一下,然后阴恻恻道:「分手?我同意了吗?」

我捏紧了手机,感觉呼吸有些困难:

「不需要你同意,我也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我是在通知你。」

宋疏言的声音逐渐变冷:

「叶蓁,我没工夫跟你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你赶紧回来,我下周就回家。」

我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勉强道:

「我没在和你闹,我要和你分手,你听不懂人话吗?!」

「你想我怎么样?!」宋疏言怒了,「和封晴分手然后娶你吗?叶蓁,你还怀着孩子,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不懂事?!」

这一刻我连心痛都感觉不到了,剩下的只有怒火,我正要开麦,手机却突然被一只手拿走。

戚胥背着光站在我身前,剑眉微拧,表情有点儿不耐烦:

「哥们儿,人都跟你说分手了,你听不懂人话吗?

「别再来找她了,我们忙着呢。」

说着他就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手机停了一下,然后疯狂响起来,戚胥直接删除拉黑一条龙之后关了机,塞回我手里。

「前男友啊?」他瞥了我一眼。

我点点头。

「整了半天,你这是分手旅行啊,你个骗子。」戚胥有点不高兴,长腿交叠着背靠在树上看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对我来说,给宋疏言当情人更像是一种见不得光、让我感到羞耻的职业。

说是离职旅行也不为过。

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戚胥解释,只能站在那里心乱如麻。

晚风带着一丝夏日的余温,不远处的椰子树巨大的树叶被吹得哗啦作响,戚胥顿了一会儿道:

「行呗,喝酒去呗,哥陪你一醉解千愁。」



戚胥没带我去酒吧,而是买了就跑到了沙滩上。

夕阳余晖逐渐变得炽烈,梦幻般的粉红铺满了目所能及的天边,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一片迷幻的粉紫色。

我们坐在沙滩上,戚胥打开啤酒,二氧化碳带着冰凉的水汽喷发出来。

我握着啤酒没吭声。

很久没喝酒了,因为宋疏言不许我喝,在他看来,烟、酒都是很低等的恶习。

「讲讲呗?」戚胥仰头灌了一口,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留下一丝水色,

「被渣男骗了?」

我低下头,用手指拨弄着沙子。

宋疏言确实是个渣男,但是我不是被骗的,我是自愿的。

我不该和一个才认识几天的人倾诉,但这些年我无处诉说,我真的太憋得慌了。

半晌后,我轻轻开口道:「你说,一个男人如果真的喜欢一个女人,会不和她结婚吗?」

「什么意思?」戚胥疑惑。

「就是……」我咬了咬嘴唇,「比如遇到各种困难,经济上的、社会上的、人际上的,觉得两个人不匹配。」

「嗤。」

戚胥嗤笑一声,

「那都是放屁,说白了就是不够稀罕,把所有东西都排在你前面你当然不够重要。」

「只要真喜欢那些都是虚的,我要是喜欢一个人,砸锅卖铁我也要和她在一起。」

是啊。

他说得都对,我又怎么会不懂这些道理。

只是过去的三年,我已经在压抑中被宋疏言塑造成另一个形状,自己都有些不认得自己了。

就在我难受的时候,戚胥走开了。

我还以为他是去上厕所,谁知道他去一边卖冲浪板的店里跟店主说了几句话,店主居然拿出了一把吉他。

我看着戚胥赤着脚走到我前面沙滩上一块凸起的礁石上坐下,调了调弦,唇角扯起一个有些邪气的弧度:

「别 emo 了,哥给你唱首歌,保证你听完就不难受了。」

我以为他要给我唱个什么情歌,结果他手一拨拉琴弦,熟悉的旋律就让我觉得有点儿不对劲了。

他妈的,戚胥居然要给我唱《沙漠骆驼》!

这是什么土味歌曲啊!

我哭笑不得,正想笑话他,却被他开口的嗓音震了一下。

戚胥平时的声音就很低沉,带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磁性,唱歌的时候更是多了一分沙哑。

一首我觉得有点土的歌,他唱起来居然有点……

性感。

他上身打着赤膊,漂亮的肌肉上汗水顺着沟壑漫延而下,银白色的沙子沾在他结实的小臂上,随着他的动作扑簌簌地掉下来。

……

什么鬼魅传说

什么魑魅魍魉妖魔

只有那鹭鹰在幽幽地高歌

漫天黄沙掠过

走遍每个角落

行走在无尽的苍茫星河

白天黑夜交错

如此妖娆婀娜

蹉跎着岁月又蹉跎了自我

前方迷途太多

坚持才能洒脱

走出黑暗就能逍遥又快活

……

戚胥边唱边低头看我,他修长的手指用力扫着琴弦,眼睛里似乎也带上了一丝难言的侵略性,让我感觉脸上的温度在抑制不住地升温。

戚胥,他和我见过的人都太不一样了。

他就好像是太阳,他的热烈掩藏不住也不屑隐藏,灼目而有些刺眼地照亮了所有阴影。

最后一个字落下,天边的夕阳已经逐渐隐去。

晕开涟漪的夜色里,戚胥俯下身子凑近了我。

他离得太近了,我能感受到他身上灼热的温度,那一双深黑色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好像要把我吸进去一样。

「叶蓁,」他的声音微哑,

「这个世界上好男人太多了,你又何必只盯着那一个人呢?」

说着他就低下头来。

在我唇上轻轻印下了一个吻。

我没有躲。

……

戚胥的气息逐渐炽烈,正在他想加深这个吻的时候,我猛地扭过头去,噌地站起来。

他愣了一下,抬头看我,似乎不理解我为什么突然拒绝。

我擦了一下嘴,有些慌乱地扔下一句「抱歉」,快步朝着酒店跑了回去。

刚才一时意乱情迷,平心而论,戚胥是一个很吸引人的男人,

他的吸引力不在于他精致的长相和几乎完美的身材,而在于那种坦诚的热烈和危险的攻击性。

他对我感兴趣,我当然感觉得到。

但是我现在的状态,不管是玩玩也好,认真也罢,都不能也不适合立刻开展一段感情。

我不能沉沦。

我应该离开这里了。



第二天早上戚胥再次到我房间敲门的时候,我已经收拾好行李了。

我打开门,他瞥了一眼我脚边的行李,脸上的笑容瞬间淡了。

片刻后他开口了,声音里带着一丝嘲笑:

「倒也不至于吧,这就把你吓跑了?」

我解释道:「不是,本来我就该今天回去,机票早就买好了,我回去还有事儿呢。」

「那我怎么办?」

戚胥站在我面前俯视着我,他背着光,表情有些晦暗不明。

我没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事实上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能怎么办,不过萍水相逢罢了,我以为我们都是心知肚明的。

「没良心的,白陪你这么久了。」戚胥叹了口气,随机有些无赖地朝我伸出了手。

「那留个地址和联系方式总行吧,我招待了你这么久,总得礼尚往来吧?」

我以为他是在客套,也没在意,把我的微信电话和地址都告诉了他。

这些天他确实一直在热情招待我,我来了一趟一分钱没花,他连房费都自顾自地给我交了。

我确实应该回报一下。

果然,戚胥只是客套,他看了看我留给他的联系方式也没说送送我,只是点头道:

「那成吧,回见。」

……

飞机落地的一瞬间,我只觉得恍如隔世。

太久了,自从我爸走了,我就没再回过这个城市。

我的老家是一个沿海的城市,没有海南那样热烈的阳光,却有着无尽的缱绻温柔。

这些天我很少开机,因为宋疏言会换着手机号给我打电话。

但是现在回来面临一堆事情,我也不得不开机了。

我寻思着过两天做完手术我就去换个手机号,让宋疏言从我的世界彻底消失。

果然,一打开电话没多久,一个陌生的手机号就打了进来。

我叹了口气,接起电话。

电话那边宋疏言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静:

「叶蓁,差不多得了,我给够你面子了,该回家了吧。」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以对。

宋疏言似乎笃定,我是绝对不会离开他的:

「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孩子考虑,你平时生活习惯就不健康,现在有了孩子外面也没人管你,你能照顾好孩子吗,你怎么这么自私?」

我张了张嘴,轻声道:

「宋疏言,你考虑过我快不快乐吗?

「你考虑封晴,考虑孩子,你有没有考虑过我?」

宋疏言语气更盛:「我还要怎么考虑你,我吃的穿的住的用的什么不紧着你来,流水一样供着你,你还要我怎么样?!」

「可我不需要这些。」我坐在老家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夕阳,没来由地想起戚胥那张脸,

「我不喜欢喝燕窝,不喜欢名牌包,不需要你的那些所谓的豪宅豪车,你难道不知道吗?」

宋疏言愣了一下,随即道:「那你想我怎么样?除了结婚,我可以给你一切!」

我没回答他的话,只是平静道:

「宋疏言,我是认真的,你不要再来找我了,孩子我会去……打掉,我们就这样吧。」

「你拿孩子威胁我?!」

电话那边,宋疏言的声音冷了下来:

「叶蓁,我没想到你跟那些女人都是一样,只会一哭二闹三上吊。

「你以为拿孩子威胁我有用吗?我——」

他的话没说完,我已经忍无可忍地挂了。

宋疏言总是这样自负,他喜欢掌控别人,最讨厌别人忤逆他。

可我不是他的下属,我也不是他的附庸。

我只是……爱错人罢了。

……

第二天就是手术,我晚上早早就上了床。

这个城市没有我的亲人了,也没人能照顾我,我可能明天要先去请一个护工。

可是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我的手机却突然响了。

我以为是宋疏言,有些不耐烦地摁死,可是那电话却没完没了地继续响起了。

我有些烦躁,接起电话恶声恶气道:「你聋了吗,你听不懂中国话?!」

电话那边静默了一瞬,随即笑道:

「好家伙,怎么翻脸就不认人了?」

我傻了,

是戚胥的声音。

他话里带笑,声音低沉:「我到你家楼下了,下来接我啊。」

一瞬间,我心里炸开了连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喜悦,然后我心里一梗,瞬间冷静下来。

我慌乱地穿上拖鞋,飞奔着跑下了楼。

果然,楼下的合欢树下正倚着一个人,手里夹着的烟头明灭不定。

看我下来,那烟雾里隐约的面容朝我转了过来,挑了挑眉:

「好久不见啊,叶蓁。」

我眼里说不出来为什么有些酸涩,几乎是小跑着上前在戚胥跟前站定,喘息着道:

「你来干嘛?!」

戚胥吐出一口烟雾,笑得肆意:

「来找你呗。」

我的眼泪控制不住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几乎是有些破罐子破摔道:

「你个大傻逼,你知道我是回来干嘛的,我是回来流产的!」

戚胥一愣,表情瞬间变了。

我心里刺痛,正想再说些什么,他赶紧掐灭了烟头。

「卧槽,你不早说!」戚胥伸手在空中扇走烟雾,拧眉道,

「这可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这是给你当护工来了。」



戚胥没住在我家,自己找了家酒店住下了。

我以为我这么跟他说了他第二天就会走,结果没想到又是一大早来敲我门来了。

他似乎真是赖下了,我没办法,只能带着他一起去医院。

医生检查之后皱了皱眉,看了我们一眼:

「你俩长这么好看,这生的孩子得多好啊,怎么就不要了?」

我有点尴尬,戚胥抢先道:「这不是都忙着上班,家里没人带孩子,打算过几年再要。」

医生叹了口气道:「行吧,你做不做无痛?」

「做做!」戚胥挤到我身前,「大夫,我们做最好的。」

「行,下午三点的手术,这几天好好照顾你对象,给多补补,流产很伤元气的。」

……

手术很快就做完了,和我预想中的不太一样,真的一点也不疼。

我只是吸入了几口麻醉后,世界就陷入了一片漆黑。

我甚至做了一个梦,我不记得那梦的内容是什么,只记得我感觉空落落的,很孤独,也不知道是我抛弃了还是别人抛弃了我,悲伤像海浪一样淹没了我。

我越陷越深,就在我要崩溃的时候,有人叫醒了我。

「叶蓁,」他说,「醒醒,我在这儿呢。」

我被这声音从黑暗里拽了出来,艰难地撑开眼睛。

戚胥放大的脸面色焦急:「你出了一脑门儿汗,是不是疼了?」

我缓了缓,轻轻摇头:「我没事儿。」

我挪动手臂,摸了一下肚子。

那里之前并不凸出,现在也没什么改变。

然而我却清楚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消失了。

那是我跟宋疏言的孩子,也是我们之间唯一的牵连。

现在,我们彻底结束了。

……

晚上我就出了院,戚胥打着要照顾我的旗号顺理成章地住进了我家。

他居然真的开始照顾我了,每天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一个大男人穿着我的粉围裙给我熬鸽子汤。

熬完了还得显摆显摆。

「咋样?」戚胥面色得意,「我放了猴头菇、枸杞,还切了一块儿老山参,保证你喝了以后立马活蹦乱跳!」

我哭笑不得:

「哪来的老山参?」

戚胥白了我一眼:「上山挖的。」

我没跟他争,就着他的手把汤喝完。

戚胥的手艺是真的不错,汤熬得很清又很香,很合我胃口。

吃完了饭,戚胥就躺在我旁边,他伸手摸了摸我肚子:

「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我扭头看他,犹豫了一下道,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明明我们只是萍水相逢。

戚胥双手放在头下枕着,毫不避讳道:「因为我稀罕你啊。」

他说得太过自然,就好像在说今天吃什么一样,我愣神了一下,然后脸上不可自抑地爆红起来。

宋疏言从来不说喜欢我,在他看来表达喜欢是很羞耻的。

所以这么多年来,我几乎没有听过一句

「喜欢你啊。」

「你喜欢我什么,我、我刚——」

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但我觉得他不该,起码不该现在喜欢我。

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这似乎不是很容易接受的事情。

戚胥侧过身子,一手支头,认真地看着我。

他的衣服因为太过紧绷露出了流畅的肌肉线条,小臂绷得极结实,充满了危险的力量感。

但是他嘴里说出的话却堪称温柔。

「叶蓁,」戚胥伸出一只手拨开挡住我眼睛的碎发,低沉道,

「你只是爱错了人,但爱是没错的。」

我看着他的眼睛,只觉得鼻腔酸胀。

我爱宋疏言,我曾经真切地爱过他,

但是这份爱就像一把刀搅得我鲜血淋漓,我越爱那刀就扎深一分,让我越痛。

可是,这种爱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不,比起爱,我更想堂堂正正地活在阳光下。

「所以,」戚胥粗粝的指腹抹掉我的眼泪,他把我抱在怀里,略高于我的体温扫去了我浑身的阴寒,

「你要不要——」

他的话没说完,

我的手机响了。

我接起电话,宋疏言的声音传了出来:

「叶蓁,我回来了,现在就在 T 市,我们谈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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