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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让小三顶替我的身份后,我杀疯了南枫余悦结局+番外小说

南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身为帝国二把手的老公终日政务繁忙。为了让他能参加我们结婚十周年纪念宴会,我提前了一个月。才预约到他半天的时间出席。可他刚到现场,下属便递来了军报。“老婆,我们运输药品的船队被劫了需要我去处理,下次我一定好好陪你过纪念日。”我的儿子也跟着他一起转身离开。“事关帝国,您可千万不要不识大体。”事发突然,虽然失望,但我只好点头。只是等他们离开宴会厅后,我却悄悄跟了上去。我倒要看看,海上霸主的船队,哪个不要命的敢劫。他们这对挂名的二把手又能处理什么。......南枫带着儿子上车后却没急着走。直到一辆运满玫瑰花的车送到,他才驱车离开。去的却不是渡口,而是回到了家里。别墅前庭围满了衣着华丽的人,而别墅内灯火通明。我心里疑惑,难道这是南枫专程为我准...

主角:南枫余悦   更新:2025-06-14 22: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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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枫余悦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让小三顶替我的身份后,我杀疯了南枫余悦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南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身为帝国二把手的老公终日政务繁忙。为了让他能参加我们结婚十周年纪念宴会,我提前了一个月。才预约到他半天的时间出席。可他刚到现场,下属便递来了军报。“老婆,我们运输药品的船队被劫了需要我去处理,下次我一定好好陪你过纪念日。”我的儿子也跟着他一起转身离开。“事关帝国,您可千万不要不识大体。”事发突然,虽然失望,但我只好点头。只是等他们离开宴会厅后,我却悄悄跟了上去。我倒要看看,海上霸主的船队,哪个不要命的敢劫。他们这对挂名的二把手又能处理什么。......南枫带着儿子上车后却没急着走。直到一辆运满玫瑰花的车送到,他才驱车离开。去的却不是渡口,而是回到了家里。别墅前庭围满了衣着华丽的人,而别墅内灯火通明。我心里疑惑,难道这是南枫专程为我准...

《老公让小三顶替我的身份后,我杀疯了南枫余悦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身为帝国二把手的老公终日政务繁忙。

为了让他能参加我们结婚十周年纪念宴会,我提前了一个月。

才预约到他半天的时间出席。

可他刚到现场,下属便递来了军报。

“老婆,我们运输药品的船队被劫了需要我去处理,下次我一定好好陪你过纪念日。”

我的儿子也跟着他一起转身离开。

“事关帝国,您可千万不要不识大体。”

事发突然,虽然失望,但我只好点头。

只是等他们离开宴会厅后,我却悄悄跟了上去。

我倒要看看,海上霸主的船队,哪个不要命的敢劫。

他们这对挂名的二把手又能处理什么。

......南枫带着儿子上车后却没急着走。

直到一辆运满玫瑰花的车送到,他才驱车离开。

去的却不是渡口,而是回到了家里。

别墅前庭围满了衣着华丽的人,而别墅内灯火通明。

我心里疑惑,难道这是南枫专程为我准备的惊喜?

可当我赶到正厅,却发现南枫正抱着一个身着白色礼服的女人,在大殿里翩翩起舞。

一直和我不太亲近的儿子,在他们一曲终了后,递上去一捧红艳的玫瑰,甜甜地叫着妈妈。

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亲手从人贩子手中救下的女孩儿余悦。

当时救下她以后,她只说自己双亲早亡无依无靠。

我便把她留在身边,教她读书认字,让她和我同吃同住。

前段时间,她说要去别的国家周游,然后就失联了。

有监控拍到她曾出现在港口,于是我便找遍了京市所有的港口,但还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担心她又被拐走,我几夜没有合眼。

没想到她出现在了这里,还和南枫搞到了一起。

又一曲舞罢,南枫牵着余悦的手,众人围上去毕恭毕敬地鞠躬行礼。

“早就听闻陛下贤惠,在治理帝国上对南大人有所助益,更是为其兼顾好了家庭。”

“南大人这是第一次带夫人亮相吧,这样漂亮贤惠的女人,要我我也得藏起来。”

“南大人好福气!”

南枫站在众人中间,挽着余悦享受众星捧月的感觉。

“当然,能娶到余悦,是我南枫十辈子修来的福气。”

“现在,她为我孕育了新的生命,等孩子出生欢迎诸位来捧场为我儿助兴!”

余悦倚在他胸口,一手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笑得幸福。

我却觉得如同晴天霹雳,打得我浑身冰冷。

我再也忍不住冲了出去,儿子看见我眼神中有一瞬间的错愕,本能的躲在了南枫的身后。

“你怎么来了?”

我冷笑:“是我来得不巧,耽误你的好事了。”

南枫眼底闪过一丝心虚,刚要解释,挽着他手臂的余悦便拦在她身前,哭得梨花带雨:“姐姐,你有什么冲我来,不要为难他们。”

我并不跟她客气,反手就是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她脸上:“你算什么东西?”

“我救你收养你,是让你当小三的吗?”

全场缄默片刻,爆发出窃窃私语。

不少人看着我,脸上全是怜悯。

“哪里来的疯子,怎么敢打南夫人?”

“曾经有个大臣对夫人出言不逊,被南大人扔进地牢里折磨正在一星期,放出来的时候人就失心疯了。”

“我看这人已经失心疯了!”

我不理会周围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转过头去问南枫:“你觉得我该不该打这一巴掌?”

南枫看着我面露难色。

反而是儿子先一步冲出来,狠狠地推了我一把。

“坏女人,谁允许你打我妈妈?”


“你妈妈?”

我被他的举动惊得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

我怀胎十月,即将临盆时不慎从台阶上跌落,早产加难产,能生下他已是不易。

因为摔了一跤,他从小身体就不好,帝国虽然名医众多,但为了他的健康我从来都不敢有任何怠慢。

吃穿用度都是我亲自挑选,生怕有一点不对都会伤害到他的身体。

他曾经说最爱的人就是我,可现在他看我的眼神分明淬满了恨意。

到底为什么。

“她是你妈妈,那我是你什么!”

儿子看着我声嘶力竭的模样,目光里流露出几分愧疚。

余悦突然掩面痛哭了起来。

“余昭愿,当初是你求我从人贩子手中将你救下,我看你一个小姑娘可怜才救下你。”

“你本来大字不识一个,识字读书都是我教的,还让你住进我家,在我身边与我以姐妹相称。”

“可没想到你竟然对阿枫怀着这样龌龊的心思,还想要插足我们的婚姻。”

“我求你,回头是岸啊。”

她向前一步做出想要下跪的动作,被南枫一把扶住,只能靠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悦儿心地善良,看在昔日情分上不与你计较。”

“只要你滚出去,伤害悦儿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被气得气血上涌,险些要栽倒。

看来,这二人是想把我的身份安在余悦身上了?

真是遇人不淑,养虎为患!

我转头看向儿子,他怯生生地躲在余悦身后,避开我的目光。

“你不是我妈妈!”

一石激起千层浪。

刚刚还在观望的宾客在此刻像是都明白了,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哪有亲儿子不认识妈的。”

“我看,是早就看穿了这女人的奸计吧!”

“真不要脸,肯定是嫉妒南大人夫妻和睦想要拆散他们!”

莫名其妙。

真是莫名其妙!

我看着余悦,指甲都深深地嵌进肉里。

“余悦,你别忘了。”

“当初我救你这事儿,是你跪下来求我不要外传的。”

“你的住处身份都是我安排的,你要周游世界也是我给你疏通关系。”

“霸占我的身份,还抢走我的丈夫孩子,你说要报答我的恩情,你就是这样报答的?!”

其他人却不信,纷纷为余悦站队。

“天下谁人不知,南夫人和南大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当年帝国动荡,二人在海上行船亲自指挥作战才稳定了局势,成就了今天的丰功伟业。”

“岂是你一介鼠辈可以插足的?”

亲自指挥?

南枫?

呵呵。

我心里怒火更甚,刚想说出当年的真相,便不知道被谁叫来的王宫护卫抓住了手腕。

“这位女士,你寻衅滋事,按律应当押禁地牢。”

我被几个人钳制在中间动弹不得。

“这疯女人意图伤害南大人,应该掰断她的手指!”

“砍断她的双脚,这样她就没机会再跑出来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像刀片一样狠戾的目光尽数落在我身上。

我望着南枫的身影,嘶哑着嗓音质问:“南枫,你当真要如此决绝?”

“我们自幼相识,十年夫妻,是我提拔你进入亲卫队,你才有机会成为如今的南大人。”

“我从来都没有对不起你,可你就这么对待我是吗?”


“还有你,我生你养你,到头来你居然认别人做妈!”

南枫以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望着我淡淡地勾起唇角:“余昭愿,别说疯话了。”

“我从来都没爱过你。”

儿子见状,也大声附和道:“我从来都没有你这样的妈!”

我如坠冰窟,全身发冷。

时至今日,我才发现当初的我有多可笑。

余悦听着我的话则是笑了起来。

“阿枫能走到今天全凭自己,你有什么资格在自己脸上贴金?”

全凭自己?

他连刀都举不起来!

如果不是我相中他,执意为他在亲卫队里腾个位置,他如何扶摇直上、平步青云?

为了锻炼他,帝国危机时我带他亲临战场,才让他领下赫赫功名。

他的工作、他的荣誉全是我给的!

只是因为我不愿亲政,把大部分事都交给他处理,他就可以如此肆意妄为。

幸好,我还手握兵权。

南枫脸色变得很难看,他背过身去不再看我:“余昭愿,你满嘴胡话,是该找个地方好好冷静冷静了!”

身边钳制的人将我摁倒在地,余悦笑盈盈地看向我:“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那便打你几棍吧。”

“嘴这么硬,想必你受得住。”

我恶狠狠地盯着余悦,她那张姣好面容里满是胜者得意的姿态。

“冒名顶替可是死罪,你想好了!”

余悦像受惊的小鹿般挽住南枫的手:“阿枫!”

南枫闻言回头,眼底愠怒尽显:“打啊!

打到她没力气说话为止!”

我望着他目光里的决绝,只觉得心寒到了骨子里。

“南枫!

我待你不薄,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碗口粗的棍子就要向我身上打来,我不得已亮明身份。

“住手!

你们知道亵渎女王是什么下场吗!”

棍子带着疾风停在我面前。

周围的宾客却发出哄堂大笑。

南枫闻言嗤笑一声,走近两步站在我身前:“余昭愿,冒名顶替陛下名讳,可不是小罪!”

“你现在求饶,我还能网开一面,将你打几棍子丢进地牢完事。”

我拼尽全力甩开桎梏,撩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王冠胎记。

“这总能证明了吧!”

看到胎记,四座皆惊。

“听说这王冠形状的胎记是王室独有,难不成这疯女人真是女王陛下?”

“不会吧...”南枫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轻笑一声。

“女王身上是有胎记,这事不假。”

“但是谁能证明在场只有你有这个胎记?”

我看着他,他的目光向余悦望去。

余悦微微欠身走过来,拉起了自己的衣袖。


她的手臂上,赫然印着一个王冠印记。
“很抱歉,隐瞒大家这么久。”
她笑意盈盈,隐晦地“承认”了女王的身份。
全场炸开了锅。
谁都知道,帝国女王从不在人前亮明自己的身份。
南枫之所以位高权重,是因为不少政务女王都交给了他打理。一来二去,南枫几乎成为了女王的代言。
起初还有人说是南枫越俎代庖。
现在真相揭露,原来南枫南大人的妻子,正是当今帝国的图腾女王陛下!
而我,在看到那个胎记后,更是无语得想要发笑。
南枫作为我的枕边人,自然知道这个胎记的位置。
他让余悦在同一个位置画上胎记。
这样她冒名顶替我的位置以后,出于对女王的尊敬,没有人会去质疑胎记的真假。
此刻,余悦在上我在下,众人当然会先入为主地认为我是假的。
他再一口咬定我是假的,我就会在不经查证地情况下被处死。
前面铺垫了这么多。
原来、他是为了我的地位。
南枫,你打得一手好牌!
我的枕边人,居然算计我、要亲手送我去死!
“余昭愿!”
南枫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
“你三番五次对陛下不敬,甚至妄图冒名顶替,今天就治你死罪!”
“你敢!”
我厉声喝止。
众人被我气焰吓住,一时间不敢有所动作。
“南枫,你既然说我是假的,敢叫女王亲卫队队长来当面对质吗!”
南枫盯着我,眸中是藏不住的得意。
“好,就叫他来认一认!”
亲卫队队长来得很快。
他一进门,看清场面局势后,便径直向我走来。
但我却感觉遍体生寒,因为这个人我从来没见过。
走到我身边后,他行了一个吻手礼。
却不是对我,而是对余悦。
“女王陛下,您传唤我。”
余悦笑得温柔。
她的目光似有似无瞥向我。
“我、赢、了。”
我竟不知南枫何时更换了亲卫队队长。
况且帝国兵权都在我手上,他是哪里来的权力更换队长的?
“贱女人!”
人群里冲出来一个人,对着我的脸颊狠狠扇了一耳光。
我的脸迅速红肿起来。
“你嫉妒南家夫妻和睦就算了,居然还把主意打在了帝国身上!?”
像一击惊雷,在人群中炸响。
众人纷纷声讨我“冒名顶替”,斥责我“不要脸”。
我站在人群中,面对千夫所指。
拳头握的太紧,我的掌心都开始渗血。
我只是看着我的丈夫和儿子,我用心经营的家。
在这一刻,只剩下将我锤到地底的算计。
“南枫,你确定,余悦才是真正的女王?”
南枫看着我,笃定地点头。
呵。
众人见我没有被拆穿后地恼羞成怒,反而还云淡风轻地质问南枫,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摁住我。
强行让我跪在了南枫和余悦面前。
紧闭的大门在此刻突然被人踹开,一个高大的身影步下生风,径直走了过来。
“住手!你们胆敢当众逼女王陛下下跪!”
“脑袋都不想要了吗?!”
此话一出,全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前来救场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帝国一把手,我的哥哥柏安。

“你是谁?”

余悦脸色变换数次,想到什么似的自信开口:“余昭愿,你别把自己骗过去了,这个男人也是你找来演戏的吧。”

“哪里请来的拖,演这么像。”

“愚蠢!”

柏安厉声喝止。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吗?”

余悦梗着脖子。

下一秒,她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她捂着脸愤懑地抬起头,柏安正把我从地上扶起来。

她正想说话,儿子先一步唤了一声:“舅舅!”

余悦神色愕然,很明显,她不认识面前的柏安。

而众人因为儿子那句呼唤也四下皆惊。

传闻当年陛下的亲哥哥和陛下有过约定,二人分管帝国内外事务。

如果没错,眼前这个目光冷峻气宇不凡的人,就是专门掌管帝国外部事宜的一把手,余柏安。

余悦脸色煞白,膝盖一软。

她下意识要拉住南枫的胳膊,却被南枫避开了。

南枫神色不自然地看向我,轻咳了一声:“昭愿。”

我直接冲上去就是一巴掌,南枫的脸偏到了一侧,脸颊以肉眼可见地速度红肿了起来。

我将亲卫兵递过来的披肩穿戴齐整。

“南枫,我算是彻底看透了你!”

“你伙同余悦蓄意谋害女王,意图篡权夺位!”

“你给我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和儿子,我都不要了!”

“我会留你一条狗命,你给我滚进地牢里,日日棍刑伺候!”

至于余悦。

我回头看向那个跪在地上的女人。

“你自己说,你究竟是谁?”

她抬头看向我,后悔的泪水充盈眼眶。

我闭上眼,将处置她的权力全权交给柏安负责。

南枫伸手想抓我的手腕,被我闪身避开。

“你听我解释!

我都是被余悦那个贱人勾引的!”

他招手呼唤儿子:“儿子快来,我们就是跟妈妈开个小玩笑,你不是平时最喜欢妈妈了吗?”

儿子踌躇着上前,才在南枫的目光暗示下不情不愿地跟我道歉:“对不起妈妈。”

“都是我错了行了吧,我就是给你闹着玩而已,你早点说你是陛下不就行了吗?”

我闭上眼,已是心寒到了极点。

“不必了,从此以后我们断绝关系。”

还有,我目光扫视了一圈,在人群中锁定了那个刚刚扇过我脸颊的人。

见我看向他,他吓得失禁。

他立马冲过来朝我跪下疯狂磕头。

“陛下!

这一切都是余悦那个贱女人指使的!

都是她骗的我!”

我一脚踹上那人的胸口:“要不是今天出了这档子事,我倒是不知道帝国里还有你们这号渣滓!”

柏安心领神会,一把手猛地掀翻旁边放置香槟塔的长桌,厉喝道:“今天的事,欺辱陛下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一个都跑不掉!”

全场寂静,儿子突然恶狠狠开口:“你这个坏女人!”

“要不是你今天过来,怎么会把事情闹成这样!”

我看着这个历尽千辛万苦才难产生下的儿子,心中一片冰寒。

“我是你唯一的儿子,你还不对我好点,要不然以后就没人继承你的位置了。”

“我就是喜欢悦儿阿姨,我就是要让她当我妈妈,你要是能把王位让给悦儿阿姨,我就勉为其难叫你一声妈妈,要不然你就滚出去,我不要你这个妈妈了!”

我只觉得脑袋嗡得一声。

“我早就不想要你了!”

儿子一愣,还想再说些什么,被南枫捂住嘴拉走了。

将今晚欺辱过我的人全部处罚过之后,我就带着亲卫兵离开了。

在私人医院用了最好的止疼药,疼痛缓解了很多,但还是在身上缠满了绷带。

从病房出来后,柏安满眼心疼地看着我。

“都怪我,没有早点来,害你受了委屈。”

我摇摇头:“不怪你哥哥,是我识人不清。”


从小,柏安就待我很好。

他是我母亲带我周游时从外面带回来的孤儿。

起初是为了跟我作伴。

为了不影响到柏安的名声,这件事我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起过,连南枫都不知道。

柏安与我在政见上分庭抗礼,最后他承认我的意见更适合帝国的未来。

于是,他手握兵权,在外为帝国征战。

我不愿意抛头露面,帝国内部大小事务看似是南枫在处理,实际上都是我的示意。

但他并不知足,还以为自己真的那么聪明。

我的情绪有些低落。

毕竟相处了这么多年,乍然脱离并没有那么容易。

我真心对待一路扶持的丈夫,精心教育倾注母爱的儿子。

却一起背叛了我,选择了另一个女人。

我虽然不为我曾经付出的真心后悔,但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结果晚上,南枫就找上了门。

他在天牢里绝食自扇巴掌,为的就是再见我一面。

最后我还是让人把他带了过来,一起做个了断。

南枫看见我脸颊还红肿着,眼中闪过愧疚。

他递过来一个药瓶。

“这是我特意找来的药,对修复疤痕很有用的。”

我一把将它扔掉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我不需要,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南枫抿了抿唇,才讨好地笑了。

“昭愿,你就原谅我吧,我已经和余悦断绝关系了。”

“其实我心里一直都是你,你想想我们还有一个儿子,我们还要共同将他培养成你的接班人呢。”

我觉得可笑极了。

“你为余悦画上印记让她来冒名顶替我的位置,但你却没有告诉她全部实情。”

“你是想让她成为女王,再杀了她,这样你就可以在帝国内称王。”

“你敢这么做,就是因为帝国动荡之时,你通敌叛国,害死我哥。”

“南枫,你算了一盘好大的棋。”

“还好哥哥没事,不然真着了你的道!”

南枫脸色沉了下来,一脸不悦:“余昭愿,我来找你道歉已经是仁至义尽了,通敌可是死罪,你怎么可以污蔑我。”

我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一把抽出椅子旁边的鞭子抽在了他身上。

瞬间皮开肉绽,我沉下脸来。

“我告诉你,南枫,你别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说不定现在还在哪个地方干脏活当苦力呢!

还敢妄想掌权帝国,谁给你的胆子?”

“你这个二把手我已经安排了更合适的人来了,你被驱逐了。”

我一把捡起茶几上的玻璃杯砸向他的脑袋,大吼道。

“滚!”

他怒火中烧地捂着头破血流的脑袋看着我,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被围过来的亲卫兵拖了出去。

我以为不会再见到南枫了,直到半月后。

手下通知我有一艘货船失去了联系。

同时失去联系的还有余悦和我的亲卫队。

那个亲卫队队长,我念在他没见过我的份上放了他一码。

谁曾想,这俩跟着南枫一起反了。

当晚,我就收到了一条匿名信件。

“明天中午来西港谈判,我将这批货还给你。”

第二天我和柏安一起去了谈判地。

南枫鼻孔朝天,将余悦揽在怀里,面容扭曲地开口。

“想不到吧,余昭愿,你不是觉得自己很牛吗?

自己的手下都留不住,这么多人都跟着我跑了。”

“你这批货很重要吧,我劝你识相点把王这个位置让给我坐,我不介意让你继续跟着我。”

余悦得意道。

“你真以为自己能威胁到我们啊。”

儿子崇拜地看向余悦。

“只有你才配当我的妈妈,那个黄脸婆什么都不是。”


一把手站在他们旁边,一直没说话。

我紧张道。

“你们别动那批货!”

“没想到你这么听话。”

南枫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嘴角自得地勾起。

“我就说女人当不了王,还不是要来求我。”

他看向我身后的柏安,大笑起来。

“余昭愿!

你还这么相信你的一把手!”

“他没和你说吗,他当年假死是和我联手策划的!”

我不为所动,只是冷着脸听他继续说下去。

“你的哥哥是冒牌货,这事儿你也不知情?”

“只有我是真的想在你身边好好过日子,但你总让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余昭愿!

我受够了你总是一副清高的样子!”

“把你的地位让给我,我可以保你荣华富贵...”一声枪响,霰弹打进他脚边泥土。

南枫看着我手里的霰弹枪,怒不可遏。

“你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吗?

这批货的损失你承担得起吗?”

他警告道。

我冷笑一声。

“南枫,你想在我身边觉得一无是处是因为,你一切荣誉本来就是我给你的!”

“仅凭你那点儿小聪明,怎么当此大任!”

南枫勃然大怒地举起手里的按钮。

“我告诉你,我在货船上埋了炸药,我死也要拉上你垫背!”

“不止这一艘货船,其他船的航线我都一清二楚,一个都逃不掉,你自己选吧,是两败俱伤,还是把陛下的位置让给我,我们和和美美的。”

余悦白了我一眼。

“你跟她废话什么,把这艘船直接炸了不行吗,要不然她意识不到问题的严重性。”

我惊呼出声。

“不要!”

南枫注意到我激动的神情,立马就按动了按钮。

我崩溃地跪倒在地上。

南枫看到我这样的反应非常满意,他缓缓勾起唇角。

“现在还有三艘船上有炸弹,你好好想想吧。”

“我劝你还是向我求饶吧。”

我咬牙挣扎了半晌,才缓缓开口。

“不行。”

话音刚落,南枫立马按动了第二个按钮,冷哼一声。

“最后两艘。”

我痛苦地捂住脸,但仍然是不肯松口。

南枫耐心告罄。

“你就这么舍不得陛下的位置,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对你仁慈了。”

在我的惊呼声中,他按下了最后两个按钮。

最后一个按钮按下后,我从容地站了起来。

柏安屈身帮我拍掉身上的灰。

南枫笑得意味深长:“余昭愿,你是吓傻了吗?”

“这几艘货船炸了,你知道你得堵多大的窟窿吗?”

我淡淡地看向他。

“我堵多大的窟窿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是完蛋了。”

余悦蹙眉。

“死到临头还嘴硬,装什么呢?”

儿子也紧紧抓着余悦的手,厌恶地看向我。

南枫心头隐隐有一丝不安,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我只是微笑地看向他,等待好戏开场。

半分钟后,南枫的手机响了,他勾起一抹笑。

“余昭愿,你等着吧,肯定是货船被炸成功了?”

说完之后他接通电话,几乎是瞬间勃然变色。

他张了张嘴,目眦欲裂地看向我,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余昭愿,你这个毒妇!

是不是你在背后搞的鬼!”


我无辜道:“你在说什么啊?

我怎么不知道?”

余悦也莫名其妙。

“怎么了阿枫,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呢?”

南枫神色几息间变换数次,最后从腰间抽出一把手枪对准我。

眼中闪过狠毒的光。

“你这个贱人!

给我去死吧!”

我从容地看着他扣动扳机,却只发出了几声轻响。

南枫愕然地又按了几下,依旧毫无反应。

我嘲讽道:“别试了,叛徒,你的计划我们早就知道了。”

南枫崩溃了,他突然想到什么,回头看向一把手。

就见柏安正把玩着一把同型号的枪,不同的是。

他手里的是有子弹的。

南枫猛地揪住余悦的衣领。

“你不是说你用美人计余柏安就会上钩吗!

你怎么答应我的?”

余悦惊恐地看向他:“我不知道啊,他明明答应我了。”

柏安走到我跟前,面无表情地看向他们。

“我只认陛下一个人。”

余悦眼前一黑,直接晕死了过去。

南枫的肩膀耷拉下来,我则走过去,用手枪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阿枫。”

“你以为你说的那些,我不知情么?”

“你怎么没想过,背着通敌的罪名,还能自由地在外面行走?”

“你以为,真的是因为你和柏安是同盟吗?”

其实柏安回来以后,就和我坦白了一切。

他是鬼迷心窍一时间想要夺权才和南枫联手,但是后来计划实施的时候,他发现南枫是真的想置他于死地。

得知军队有一批货物数目对不上后,柏安主动找我,想要戴罪立功。

他决定使一出反间计,从南枫嘴里套出了这批货物的下落。

这个蠢货。

他居然真的就这样相信了柏安和他是一伙的。

而且他也真的相信了,柏安会中美人计。

我看着手机上传来的图片,非常满意。

南枫的炸药全被我们秘密转移到了他的房产里,他自己把自己的房产和商铺炸光了。

不过他也活不过今年了,这些东西他留着也没有意义。

南枫突然哭着朝我爬过来。

“昭愿!

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

只要你让我回去,我保证我绝对对你一心一意。”

“余悦我不要她了啊!

我眼里只有你,绝对只对你一心一意。”

他按着儿子朝我一起磕头认错,直到地板上鲜血淋漓。

我的心里却早已没了一丝一毫的波澜。

南枫再也没了反抗的勇气。

我以通敌罪名将他处以死刑。

至于余悦。

我还是决定留她一命,只押送大牢,在里面度过余生。

至于我的儿子。

他不是喜欢余悦么?

送去大牢,给余悦做儿子。

......一切尘埃落定后,柏安暂时住在了西市里。

他说是因为西港还在规整货物,实际上我明白,他想弥补对我的愧疚。

我准许他继续带兵在海上远征,他为表忠心,把兵符还给了我。

是夜,我和柏安在海岸散步。

海港还在练兵,号子的声音远远地响。

“昭愿,我...”我打断了他的话:“柏安,我母亲曾经告诉我。”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所以以前的事,你是怎么解释给我的,我就会怎么相信你。”

我走近些抱住他,长久地抱着。

“我更希望你平安地回来,哥哥。”

他点头,眸色温柔。

“好。”

第二天,舰队启航了。

我去西港送行,柏安站在船上对我挥了挥手。

我同样挥手示意。

汽笛声逐渐远了,我也再没法看到柏安的身影。

我想。

其实柏安是聪明人,他比南枫更为缜密。

他知道只要他不试图夺取我的权力,我就会让他永远活下去。

而他从始至终,也只是为了活下去,无论是和我母亲回家,还是主动放弃承袭的资格为我去海上征战。

我靠在树边,远远地看见一个脏兮兮的小姑娘看着我轻轻地笑着。

我走过去,轻轻握了握女孩的手。

“你的爸爸妈妈呢。”

她“哇”地一声哭了,告诉我她父母都战死在了海上。

我摸摸小女孩的头,为她重新梳了小辫。

“那,你想有个家么?”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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