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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为女报仇屠全村前文+后续

艺趣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莅阳长公主独女赵元歌,被皇上赐封号长乐郡主。爹爹是过气的新科状元,被母亲瞧上面容相似白月光选为驸马,可他性子太过软弱常被母亲嫌弃。母亲权势滔天,谁人不知陛下对这个长姐宠到骨子里,并将母亲的白月光裴子幕,赐给母亲做面首。吩咐王仁村,做出一对精美绝伦的琉璃盏,送给他当生辰礼。琉璃盏送来的那天我失踪了。失踪前我与裴子幕擦肩而过,他意味深长的斜了我一眼,不料几年后我被王仁村做成人皮灯笼,献给母亲。母亲看见灯笼上的人皮,有一朵她亲手纹上去的昙花暴怒!我猛然惊醒,手里正握着断肠草,重生在临死前一天。1.“爹爹救我!”昏迷前我无助恐惧的声音在悬崖下颤抖地响起。睁开眼看见一对老农夫妇的脸,凑在我眼前试探开口:“月娘你醒了?身上可还疼?大夫说你恐...

主角:白月光裴子幕   更新:2025-06-04 0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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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裴子幕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公主为女报仇屠全村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艺趣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莅阳长公主独女赵元歌,被皇上赐封号长乐郡主。爹爹是过气的新科状元,被母亲瞧上面容相似白月光选为驸马,可他性子太过软弱常被母亲嫌弃。母亲权势滔天,谁人不知陛下对这个长姐宠到骨子里,并将母亲的白月光裴子幕,赐给母亲做面首。吩咐王仁村,做出一对精美绝伦的琉璃盏,送给他当生辰礼。琉璃盏送来的那天我失踪了。失踪前我与裴子幕擦肩而过,他意味深长的斜了我一眼,不料几年后我被王仁村做成人皮灯笼,献给母亲。母亲看见灯笼上的人皮,有一朵她亲手纹上去的昙花暴怒!我猛然惊醒,手里正握着断肠草,重生在临死前一天。1.“爹爹救我!”昏迷前我无助恐惧的声音在悬崖下颤抖地响起。睁开眼看见一对老农夫妇的脸,凑在我眼前试探开口:“月娘你醒了?身上可还疼?大夫说你恐...

《长公主为女报仇屠全村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是莅阳长公主独女赵元歌,被皇上赐封号长乐郡主。

爹爹是过气的新科状元,被母亲瞧上面容相似白月光选为驸马,可他性子太过软弱常被母亲嫌弃。

母亲权势滔天,谁人不知陛下对这个长姐宠到骨子里,并将母亲的白月光裴子幕,赐给母亲做面首。

吩咐王仁村,做出一对精美绝伦的琉璃盏,送给他当生辰礼。

琉璃盏送来的那天我失踪了。

失踪前我与裴子幕擦肩而过,他意味深长的斜了我一眼,不料几年后我被王仁村做成人皮灯笼,献给母亲。

母亲看见灯笼上的人皮,有一朵她亲手纹上去的昙花暴怒!

我猛然惊醒,手里正握着断肠草,重生在临死前一天。

1.“爹爹救我!”

昏迷前我无助恐惧的声音在悬崖下颤抖地响起。

睁开眼看见一对老农夫妇的脸,凑在我眼前试探开口:“月娘你醒了?

身上可还疼?

大夫说你恐有失忆,除了头伤得重,其他都是皮外伤,你昏睡数日可有哪里不适?”

“我头…疼!

月娘是谁?

你在叫我?

这是哪?”

我满脸疑惑。

挪动了一下身子,全身像针扎一般疼,头上绑着白色纱布还透血。

我觉得脑子像炸开了锅,什么都想不起,一团乱麻找不到线头。

农妇一边给我喂药,睫毛微颤:“月娘你当真想不起我们是你爹娘吗?”

说完松了一口气。

“月娘你就是从小体弱多病,还爱往外面跑,这次不知你跑出去,怎的摔砸在悬崖下。”

我张了张嘴,想解释,脑子像卡住了一般:“你们真是我的爹娘吗?

我是你们的女儿月娘吗?”

农夫心虚的拿起锄头准备出门:“那是自然,你还有个哥哥,一直在考秀才,你晚上就能看见他了。”

说完就慌张极速的走出门外。

入春多雨,春雨连绵本来回温的季节又降了几分,一养伤就是月余,农妇一家在村里最不起眼的角落。

我身上的伤也见好了,无事就出门随意走动。

惹得村民驻足观望。

一些丑态百出的村民打趣:“月娘,你失踪这么久,回来怎么变得漂亮了?”

“我怀疑她不是月娘,听说前几年她家早把月娘卖了!”

“不是的,我听说是被老王头失手打死了!”

“可不是吗?

这样谪仙般的姑娘怎么看都不像我们村的”那些森冷,猥琐
的眼神不停地在我身上扫视,我宛如一只受惊的兔子迷茫又无助。

每每吓得我落荒而逃。

一天雨夜,我被惊雷吓醒,起床去倒水,路过主屋看见微弱的灯光下三个人影。

农妇语重心长对她儿子说:“富贵,月娘是我们救的,她该报恩!

你也不小了。”

“没错!

你娘说的对,明日你就去生米煮成熟饭,我们早点抱上孙子,等日后你考上了秀才让她做妾便是。”

啪搭——,惊慌之下,我手上瓦制的杯子应声而落,碎了一地。

果然都是假的,逃….必须逃出去。

屋里三人听见声音,急忙跑出来看见我已经奔跑在雨中。

随即狼狈不堪地摔倒在地,满身污泥,农夫顷刻间到我面前,一把将我提起。

不屑地瞄了我一眼,怒道:“既然你都听见了,我们也不隐瞒了,你唯一的出路就是在家给我们生个大胖孙子,不然······。”

意味不明的看向我的脸。

农妇打来热水让我洗了澡,将我和她儿子一起关进了房间。

我羸弱地缩在床角,胡乱找来了一把剪刀对准他,只要他过来我就准确地刺过去。

“你不要过来…..大哥,放···过我吧!

你是好人,你饱读···圣贤书,等我找到家人,我会好好报答你们,别碰我!”

我急的都哭了。

身材略显魁梧的王富贵是个没头脑的,什么都听父母的温吞性子,但终究也是对我起了歹心。

他蹙眉顿了一下:“不行,你给我当娘子我也是很满意的!”

他一把夺过我手里的剪刀扔在一旁,微弱的烛光像我今夜的命运。

我声音哽咽,心如死灰地抬眼对上,压在我身上的男人讽刺地咧了咧嘴:“总有一天你们会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气的他越发卖力在我身上肆意凌虐。

第二天,我的衣裙染满了鲜血,腿都合不拢,下不去床。

送饭菜进来的农妇扫了我一眼:“既然开了荤就别害臊,勤快点抓住自己的男人,早日生个孩子也有个盼头!”

我紧握拳头,不甘心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等她走后一把打翻了饭菜,我宁愿饿死。

从那之后我一直被关在西屋,每天被她们灌下各种偏方说是‘助孕’。

王富贵勤快地夜夜都来。

2.第一次怀孕是三个月后,我还未及笈,许是年龄小亦或是
王富贵来的勤,小产了。

第二次是半年后,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他们终究觉得是我的问题,对我越发肆无忌惮又收了村里王三叔的钱。

他们尝到了甜头,为了在村里过得体面些。

和谐共处的村民们,有钱的给钱有力的出力,将我看得死死的出不去村子。

夜夜都有村民进入我的房间,他们全村上下一心将我锁死在这里。

农妇一家得了好名声,钱也挣了,活也有人干,我成了招牌。

第七次流产后是我及笈那年,生下了一个男孩王小宝,是全村的希望,也不知道谁是爹。

我才被允许出那个房间,行动依然有人时刻盯着。

村里人都将王小宝,捧在手里呵护长大。

在王小宝刚会说话的年纪,第一句就是:“你不是我娘,你是村里的头牌,你不要脸!

脏。”

他恨我,拿起刀子扎我,我如同死尸一般没有和他计较。

村里人见了还夸我懂事。

当我身体恢复一些力气时,竟然在一处偏远的山脚下看到了断肠草,我认得,可我不知是怎么认识的。

整个村落善做灯笼,为皇家或是各地客商提供。

而我被困在村子的最西边,农妇一家恰巧是不会手艺活的,以前备受排挤,救了我当招牌,才在村里有了些许地位。

全村三十几户人家,手艺人为多数,都是祖上传下来的,做得最好的灯笼都是由村长献给皇家,以图护佑。

就是凭着这手艺王仁村,和谐又骄傲又放肆,坏种一窝。

我的公主母亲派人,在外寻找好几年无果放弃了,我的失踪并没有影响她的日子。

只有我那软弱可欺的爹爹,还在不死心地派人寻找。

灯下黑的道理,母亲从未找过帮她做灯笼的王仁村。

只因她的子幕格外喜欢灯笼。

王仁村也会偶尔给公主献去,新设计的灯笼讨得一些奖赏。

我只想逃出去找我的亲人。

平时他们把我当作烟花巷的妓女,这种日子我真是过够了。

我将断肠草熬鸡汤,煮给她们一家喝。

却被村长发现,将我剥皮拆骨,用我背上的皮做了一盏上好的灯笼。

3.临死前我想起了一切,我是大周的长乐郡主,我的身份高贵又显赫。

可惜什么都来不及,我被灌下有断肠草的鸡汤。

只惊恐地感觉到肚子被锋利的刀划破皮肤,取出一根根肋骨,掏
出心脏,生命流逝。

村长将我做成人皮灯笼,献给了长公主的面首裴子幕。

裴子幕看着格外漂亮灵动的灯笼爱不释手,提着去了公主寝屋。

“殿下,你看这是我新得灯笼,是不是漂亮极了,是用美人皮做的呢!”

裴子幕邪魅又磁性地声音听得母亲心里一酥,慵懒地眼神看向裴子幕手上的灯笼。

她旋转灯笼看见一朵醒目的昙花,瞬间脑子嗡的一声,手指尖颤颤巍巍指向那朵盛开的昙花,上下牙齿也磕磕巴巴说不出一句话。

好半晌才平静一些:“来….人…..啊,叫驸马来!”

爹爹匆匆忙忙赶来,不知母亲近日是否情绪不佳,还是又要因为我的失踪发难于他。

惴惴不安的来到母亲身边行礼,看见神色复杂的裴子幕,心里更是一紧。

还没来得及多想,母亲提着灯笼凑到爹爹跟前,声音颤抖:“你仔细看看….看看这花是不是当年我亲手纹在元歌背上的花?”

闻言爹爹一愣,额头细密的汗珠涌起,心跳的声音好似打鼓,拿过灯笼仔细端详。

时间像是静止的树叶,风轻轻一吹就会晃动整个大树。

咚咚咚…..爹爹吓得后退好几步,跌坐在地上。

声音也跟着哽咽起来,手也不听使唤哆哆嗦嗦指着那花:“是…..元歌…..是…..你当时刻的花!”

爹爹地哭声如雷声般响起,唤醒了母亲的理智。

“是谁?

敢害我女儿……本宫要他偿命,来人啊!

给我查….彻查到底…..一个都不能放过。”

母亲双手捧着灯笼,一下像是苍老了十岁。

爹爹也爬到母亲身边和母亲一起抚摸灯笼上的人皮。

“我的孩子啊?

你是爹娘的明珠,是谁胆敢害你啊!

失踪三年多等来的是你…你让我们的心如何受得住啊!”

裴子幕无声无息地退出寝殿。

母亲的对我的宠爱从小到大都是最好的。

我的灵魂看见整个公主府挂上白绫,全府哀悼。

幼时吃百家饭长大的爹爹,从不忤逆母亲,一直疼爱母亲的男人,竟与嚣张跋扈的母亲发生争执,互相辱骂。

4.我惊醒在房间里,床塌下是我藏着今天采摘的断肠草。

计划明日我来烧饭将药熬进锅里,毒死这一家人。

在我失忆的这几年真是继承了爹爹的软弱,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和屈辱。


上天待我不公,让我重生在临死前一天。

身上的种种让无法我平静。

害我摔下悬崖失忆的人是谁?

我该如何安全的逃出去回家。

既然重生让我醒悟,我就该学会母亲的杀伐果断。

听闻村长的儿子考上了秀才,今夜会在村里办一场盛大宴会,每家人都会去祝贺一番。

农妇一家都去了,除了我,她们又将我锁在房里。

等她们走后我鼓起勇气,拆下床上木块砸烂了房门,瘦小的我从狭小的门洞爬了出去。

我拿着切好的断肠草。

偷偷摸摸来到宴会的厨房,趁她们不注意,丢进了锅。

众多村民都聚在一起喝茶聊天,厨房村妇们都在热火朝天地做饭。

我蹑手蹑脚来到酒缸旁边,搬走。

宴会上村长义正严辞,表达自己的喜悦,与大家举杯共饮。

酒过三巡,陆陆续续有人开始呕吐,大家都以为喝多了。

我没闲着,我提着酒缸一家一家泼了酒水,点燃了房屋。

“你家是不是着火了?”

一个村民精神恍惚地对旁边人说道。

<“你家才着火了!

哇….”吐了一地。

家家都开始燃起熊熊烈火,宴会上的人也开始陆陆续续倒下。

现场顿时混乱起来,男人们都喝过酒,也喝过汤,几乎没有清醒的,妇人孩子混乱一团救火又救人。

火光冲天,尖叫四起,哭声震耳欲聋,我平静地看着这地狱般的景象,收割着他们的生命。

王三百这个男人曾经欺辱过我,王五伯一个胡子花白的老人也曾上过我的床,王麻子打了我五个耳光,王金两….这些叫的上名的,还有那些叫不上名的曾经全都…..我心慌手抖地拿着刀抹了他们的脖子。

“住手啊!

你个贱蹄子,恶毒的女人,竟敢杀人放火烧村!

你也活不了!”

我转头,鲜红的血洒在我破烂的衣衫上,猩红的眼睛静静地盯着几个被火围住的妇人,看样子她们临死挣扎罢了。

整个村庄今夜将会化作灰烬。

我看向她们冷漠开口:“你们这些帮凶……没有人无辜,这个村里用过多少人皮做灯笼,你们心里清楚。”

她们一边哭一边捂着口鼻四处躲避火光带来的灼烧。

我如同杀神一般扫视全村漏网之鱼,如鹰的眼睛找到几个受伤的未死的残废,男女老少通通杀了。

余光瞥到了一个小
孩身上,正是王小宝,如惊弓之鸟地躲在角落里,满脸泪痕恐惧地看着我。

我看向他,温柔地笑了,轻声地呼唤他“小宝,到娘亲这里来好吗?”

他许是害怕极了,躲在角落一动不动,小脸被火烤的滚烫通红。

京城的官兵终于发现了火光冲天的王仁村。

一群衙役提着水桶,披着湿布浩浩荡荡地赶来救火。

我将吓得懵圈的王小宝搂在怀里,安抚了好一会。

不远处的房梁因火而断尽数化为齑粉,提刀抹了亲儿子的脖子。

王小宝稚嫩的脸上还凝固着不可置信的表情。

“住手….”怒吼的衙役看到时已经来不及阻止,王小宝倒在了血泊里。

5.一群衙役展开搜救,最后除了我无人生还。

我从小锦衣玉食。

何故受如此委屈,我邪魅一笑:“来的正好!

本郡主为民除害,乃大功一件。”

恢复记忆后我背景强大,有何可怕。

一群衙役将我押送至京兆府邸,一声声威武…..吵得我耳朵疼。

堂上的大人,随手一拍:“堂下罪妇纵火行凶,杀戮村民,罪大恶极,还不跪下!”

我嘴角微微向右一勾“让我跪,你资历不够!”

在场所有人的眼神充满困惑和愤怒。

场外的百姓纷纷指指点点。

“好猖狂的女人,听说杀了整个村,是个狠角色啊!”

“可恶!

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仁村可是京城外数一数二的村子,竟然被一个这么不起眼的女人屠村了,此女罪大恶极,当午门斩首。”

“大人定要秉公执法,严惩不贷。”

啪——-“肃静”大人震慑全场。

我拉过椅子,大摇大摆地坐下了。

“通知公主府吧!

就说长乐郡主回来了!”

闻言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无不惊讶!

大人面色一怔,随即又恢复如常,嘴角勾勒出一抹温和的微笑:“来人,去公主府送信。”

当官的谁不知道,我母亲不能惹,她是京城出了名的刁蛮公主,残暴任性,皇帝舅舅更是偏心于她。

不久后,管家杨伯和爹爹带着几个家丁火速赶来。

爹爹胡子上还沾着馒头屑,嘴里哈着气。

我整理了一下仪容,知女莫若父。

爹爹拉着我看了一圈,眼眶微红:“疼吗?

瘦了!

也长高了!”

“快回去通知公主!

这次是真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叮嘱报信的家丁。

我委
屈的趴进爹爹的怀里抽泣的不行。

管家和家丁也甚是欣喜。

不久后母亲摆着仪仗队,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众人纷纷跪下行礼:“参见莅阳长公主!”

从娘亲进来的那一刻,我就飞奔过去扑到她怀里“娘亲…..孩儿好想你。”

“我的儿….真的是你!”

“走….母亲接你回家!”

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人。

我坐着母亲的轿辇回到公主府,这次我看见的不是处处白绫,而是喜气的红色一片。

路过门口时,低头行礼的裴子幕,墨发垂落在他耳边,额前的碎发遮光,暗影里的眼眸深邃无边。

6.回来才知道,爹爹在府里的日子极其不好过。

就连母亲身边的丫鬟,都能对爹爹吆五喝六。

而我的丫鬟小喜也跟着我当年一起失踪了。

裴子幕曾是太傅之子,年幼时与母亲青梅竹马。

西夜国和亲公主到来看中了,彬彬有礼学识渊博的他,那时的裴子幕为了家国大义,义无反顾的和亲他国。

从此与母亲相隔万里。

后来母亲看上爹爹和他相似的脸,和一样会读书的文雅气质招了驸马有了我。

爹爹毫无背景家底,惶恐的一步登天,对母亲是言听计从,呵护备至,因陛下和爹爹的宠爱。

纵的母亲目中无人,骄纵跋扈。

直到五年前西夜国公主离世,没有子嗣的裴子幕,因父病危回到大周伺疾。

太傅死后裴子幕无依无靠无官职,陛下便将他赐给母亲当面首养在家中。

“元歌,你先回房间好好洗漱一番,等会母亲为你接风洗尘。”

母亲温柔地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

府里熟悉的丫鬟婆子好像都换了一批。

沐浴时,两个丫鬟在我身边伺候,我有些局促地不想让她们看见我身上的伤痕。

让她们在外等候,出来时我穿上了以往锦绣的罗裙,头上戴着精美华贵的珠钗,略施粉黛看见镜中自己恍如隔世的脸。

“你们叫什么名字,来府里多久了?”

我抿了抿口脂淡淡地问。

“奴婢叫善儿,她叫惠心。

我们是去年子幕君买回府的。”

名叫善儿的规规矩矩地回答。

裴子幕的手伸的这么长,都快掌控全府了!

他到底想干什么?

有什么企图?

我想破脑袋也不能确定我的遭遇,是否跟他有关!

“郡主,长公主她们已经在膳厅等你了!”

母亲坐在
主位,一脸温柔敦厚地模样看着我笑得眉眼弯弯:“我的元歌回来就好,安全的回来就好!”

坐在母亲身边的裴子幕,微微向我点头,眼神依旧冷淡似笑非笑:“恭喜郡主平安归来,一家团圆。”

我看着熟悉的面孔,熟悉的房间感觉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母亲拉着我的手,温柔地告诉我:“你放心,京兆府邸那边已经帮你处理了!

王仁村敢关押我女儿!

是本宫下令屠的!

一个活口不留。”

“对外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我可怜的孩子,这几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变得如此成熟寡言。”

爹爹在一旁终于敢插一句:“是啊!

元歌以前多么良善爱笑,快乐的像个小精灵在我们身边。”

爹娘一直在我耳边安慰,追问我这几年的经历。

我屏退左右,想让裴子幕也下去。

母亲却拦住我说:“你裴叔叔不是外人!

家里的事不用瞒着他。”

我看了一眼父亲神色如常,看来爹爹已经习惯母亲偏心眼的行为。

7.我将一切经过给父母娓娓道来。

留意看了裴子幕的神情,中途讲到村长时,他脸上有了细微起伏。

父母脸色倒是随着我的讲述不断变化。

当我说完,母亲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犹如刀剑一般,瞳孔骤缩,仿佛聚集了全身的怒火,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碗筷都跟着颤抖。

“春雨….此事你亲自负责去给我调查,当年郡主失踪的原由,细查王仁村十年的对外关系!”

“本宫要知道的一清二楚,另外将王仁村给本宫夷为平地,所有尸体不许安葬暴尸荒野,昭告天下谁敢阻拦就是与本公主为敌。”

听得我和父亲浑身一震。

爹爹硬着头皮说:“要不你还是去给陛下说一声,省的那些大臣又要参你。”

“本宫做事要你教?”

母亲一个狠厉地眼神吓得爹爹脖子一缩。

只有裴子幕面不改色的在一旁,柔声劝慰母亲:“殿下莫恼!

我已经叫人去禀明陛下了!”

此外母亲的名声越来越难听。

一日我与管家杨伯闲聊,得知裴子幕这几年把母亲哄的越来越依赖他。

“杨伯,你去外面帮找几个可靠的人,去打听一下裴子幕在西夜国生活的细节,不要走漏风声。”

我悄悄吩咐杨伯。

杨伯担忧的告诉我:“是,郡主,你还是
多关心一下你爹爹吧!

这几年他在府里,如同摆设,万一哪天公主不念旧情了….!”

自我出生杨伯就在公主府当管家,是皇帝舅舅派来的可靠之人。

一日我去找母亲,她正和裴子幕有说有笑,而我一进去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原来裴子幕不喜欢我,以前我竟然没发现。

“母亲,今日我想和爹爹一起去吃云水斋的烤鸭!

你们去吗?”

母亲看了一眼裴子幕说:“我们就不去了!

你带上管家他们一起去吧!

人多安全。”

“是,多谢母亲!”

我倪了一眼裴子幕,发现他又恢复了生人勿近的模样。

我和爹爹还有杨伯进了二楼的厢房,遣散了丫鬟和随从。

没想到杨伯找的是皇家暗探,一个精明能干的黑衣人已经在里面等我们了。

“参见郡主,见过驸马爷。”

我们仨都坐下了,点头示意他也坐下说。

“墨七,别整这些虚礼了,把你知道的都告诉郡主吧!”

看来杨伯跟这个墨七很熟。

“是,这些是属下找来的一些画像,和一些信件。

你们可以先看看,属下再讲。”

我们拿过东西仔细看起来,这些多数都是母亲少女时的样子,还有一些他们来往的书信。

8.我拿着画像询问:“这些都是裴子幕画的?”

“没错,裴大人刚去西夜国的时候,很想展现他的文韬武略,和西夜公主也是伉俪情深,可惜他的才能一直得不到重视。”

“后来常与西夜公主吵架,曾经有过一个孩子,中途小产了,也是因为她们发生争执。”

“之后她们就没再有孩子,感情也越发不和,西夜公主发现裴大人与长公主有书信,和一些画像,两人大吵一架后,西夜公主到处招揽幕撩男宠。”

我拿着母亲的画像说“一直自视清高的裴子幕肯定接受不了!”

估计他是因为自己没能有孩子,才不喜欢我的?

我愣了愣神:“你继续说!”

“其实裴大人很有担当,尽职尽责地爱西夜公主,虽然他们感情路很是坎坷,他曾动手杀过几个男宠和幕僚。”

“西夜公主大怒,将他囚禁在五元之笼,受金木水火土五行元素的刑罚长达三年之久。”

爹爹插嘴道:“这恐怕就是裴子幕性情大变的原因吧!”

杨伯也摸摸没有胡子的下巴说:“这些事情一点都没传过来,
我就是纳闷原来那个霁月清风的少年,回来之后变得清冷腹黑。”

因为我看了这些信件,就像老友正常问询,母亲和裴子幕的联系从未逾矩。

我眉头紧皱:“还有吗?”

墨七喝了口水继续讲:“后来西夜公主病重,将他放了出来,他们好似都有些后悔以往的冲动,再之后西夜公主去世,裴大人回来伺疾。”

回到公主府时已经有点晚了。

在酒楼时我也让墨七帮忙查探关于小喜的踪迹,看看她还是否活着。

因为我确定只有裴子幕有动机害我和爹爹。

如今爹爹的地位威胁不到他,所以没有性命之危。

不久后,我一直在暗中调查裴子幕愿意来给母亲做面首的原因,墨七传来消息小喜还活着。

但是已经疯了。

不管怎样我都要去看看。

我们偷偷前往小喜的住所,破旧不堪,有个大娘在照顾她。

小喜看见我就一直傻笑,眼神带着迟疑呆滞。

我给了大娘几片金叶子,托她找个好郎中给她治病。

回到府里闷闷不乐,数日后母亲贴心的发现我的情绪不好,来关怀我。

“元歌,下个月母亲带你出去游玩,我们先去寒山寺烧香,再去望月湖赏景可好?”

母亲慈爱宠溺的眼神快要滴出水,我扑进母亲怀里抽泣,一时说不出话来。

“无妨···无妨,你的事情都过去了,没人会提起,你依然是娘亲的宝贝女儿,大周的长乐郡主。”

“我去让你裴叔安排一下出游行程。”

我本想阻止母亲与裴子幕接触,可是又说不出什么理由,索性闭了嘴。

万一裴子幕有什么不轨,我也能不打草惊蛇抓到证据。

到出游的这天,母亲看在我的面子带上了父亲一起,一群人浩浩荡荡出行,这些都是裴子幕安排的。

出了京城来到寒山寺脚下,每日裴子幕都和母亲宿在一起,形影不离。

马车外一阵兵荒马乱。

“保护公主,保护郡主,有山匪作乱·····”我担心爹爹和母亲的安危,外面刀光剑影,咻——一把羽箭射进我的马车,从我脸庞划过。

与其这样不如和父母死在一块。

我跌跌撞撞,跳下马车:“娘亲,爹爹,你们在哪儿?”

受惊的马拉着马车已经横七竖八,爹爹和母亲已经下车躲避,一群侍卫将她们护在身后,裴子幕在一旁指挥。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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