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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间事了 番外

朱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也不知我为何动怒,这些年,我从未对他们发过一次火。我总想着,他们是主,我是仆,即便沦落至此,也不可失了分寸。可今日我却真的吼了平安。事后,平安牵着平威大将军出门,久久未归。如意红着眼,问我:“阿姐,你当真很喜欢那秀才吗?那秀才比我二哥还要好吗?”我背过身去算账,冷冷道:“别胡说,二公子好,可我只是个丫鬟。”我心中苦涩,眼眶红了又红。你二哥好,你二哥人在哪儿呢?我们三个被人欺负的时候他人呢?寒冬腊月你久病不愈,我背着你夜里去敲门问医的时候,他人呢?平安闯祸把人打了,人家爹娘上门问责的时候,他人呢?我心中喋喋不休的腹诽,就好像,这些年受的委屈再也兜不住,一想要股脑的全都倾泻而出。但这千言万语,却也只敢在心里念叨。是啊,是委屈,但能怪谁...

主角:朱门侯爷   更新:2025-05-10 1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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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门侯爷的其他类型小说《此间事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朱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也不知我为何动怒,这些年,我从未对他们发过一次火。我总想着,他们是主,我是仆,即便沦落至此,也不可失了分寸。可今日我却真的吼了平安。事后,平安牵着平威大将军出门,久久未归。如意红着眼,问我:“阿姐,你当真很喜欢那秀才吗?那秀才比我二哥还要好吗?”我背过身去算账,冷冷道:“别胡说,二公子好,可我只是个丫鬟。”我心中苦涩,眼眶红了又红。你二哥好,你二哥人在哪儿呢?我们三个被人欺负的时候他人呢?寒冬腊月你久病不愈,我背着你夜里去敲门问医的时候,他人呢?平安闯祸把人打了,人家爹娘上门问责的时候,他人呢?我心中喋喋不休的腹诽,就好像,这些年受的委屈再也兜不住,一想要股脑的全都倾泻而出。但这千言万语,却也只敢在心里念叨。是啊,是委屈,但能怪谁...

《此间事了 番外》精彩片段

我也不知我为何动怒,这些年,我从未对他们发过一次火。

我总想着,他们是主,我是仆,即便沦落至此,也不可失了分寸。

可今日我却真的吼了平安。

事后,平安牵着平威大将军出门,久久未归。

如意红着眼,问我:“阿姐,你当真很喜欢那秀才吗?

那秀才比我二哥还要好吗?”

我背过身去算账,冷冷道:“别胡说,二公子好,可我只是个丫鬟。”

我心中苦涩,眼眶红了又红。

你二哥好,你二哥人在哪儿呢?

我们三个被人欺负的时候他人呢?

寒冬腊月你久病不愈,我背着你夜里去敲门问医的时候,他人呢?

平安闯祸把人打了,人家爹娘上门问责的时候,他人呢?

我心中喋喋不休的腹诽,就好像,这些年受的委屈再也兜不住,一想要股脑的全都倾泻而出。

但这千言万语,却也只敢在心里念叨。

是啊,是委屈,但能怪谁呢?

我怪不得二公子,也怪不得平安如意,我只是有些心烦。

若是他们不提及二公子,我甚至觉得这个秀才也算蛮好的,可当他们提到二哥,那旁的人,便再也入不了我的眼。

即便我清楚地知道,二公子只当我是个丫鬟,这一切高攀的妄想,是我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

夜深了,平安还没回来。

我让如意歇下,自己提着灯出去寻他。

我们住的地方倒是不算偏远,但是往西两条街都挺萧条的,夜里寒风刺骨,吹得我头有些疼。

我想许是昨日在酒楼那里算账晚了些,回来的时候淋了雨。

昨夜还是平安撑着伞出来接我回家的。

我怎么能吼他呢?

越想越懊恼,头疼的厉害,脚下也软绵绵的。

我找遍了附近的街道也没有看到平安的身影,大雪纷扬而至,我被这满天的雪迷了眼。

我越发焦急,走了快些,一个不留神便滑了一下,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隐隐约约,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唤玉禾。

模糊间,我看到天地一色之间,有个温润郎君向我走来,一如当年小姐说与我听的周公瑾。

“二公子......”等我醒来的时候,只有如意在我身边。

我四处打量,焦急的问:“家里有人来了吗?”

如意两眼泛着血丝,像是整夜未眠。

“没有,阿姐,你好些了吗?”

“我怎么了?

我是怎么回来的?”

“你染了风寒,昨夜摔了一跤,是小哥背你去寻医的,眼下已经没事了,小哥去熬药了,阿姐,这几日你好好休息吧,酒楼那边有我呢。”

后来我才知道,那夜我错将平安认成了二公子。

大雪之中,他背了我一路。

而我伏在他背上,唤了一路的二公子。


我不晓得侯爷一家人为何待我如此好,大小姐的情分也早就超越了主仆之情。

后来我才知晓,侯夫人曾失去一个女儿,得了重病,去的时候和我入府一般年龄,巧的是我与那位素未谋面的小姐长得也有几分相似。

那场大病要了我半条命,大小姐不吃不喝的守着我,直到我醒来。

醒来的第一眼,我便看到了二公子。

他说他是来寻怀柔的。

我看了看他手里拎着的药,很识趣的点了点头。

“你爹......已经重判了,你娘也安葬了,你弟弟我也托人寻到了,被卖到了一户酒楼老板那里,你要是想将他寻回,我也可......不必了,谢谢二公子。”

“玉禾,你很好,懂事,勤快,聪明,你会有更好的人生。”

也许从那时起,二公子就已经住进了我的心里。

直到一次大公子和二公子喝酒,我去送醒酒汤的时候,大公子指着我说:“老二,要我说,玉禾嫁你就最好,从小你不就跟我念叨,说玉禾懂你心思,你把她娶了吧。”

二公子醉意朦胧,他将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大哥,你说醉话呢,玉禾她是......她是怀柔的丫鬟。”

说完,他便醉倒了。

说不难过是假的,但又能如何呢。

我不过是个丫鬟,不能因为侯府待我好,我就真把自己当成了尊贵的小姐。

这点,我早就明白的。

秋日的风刺骨,我驾着马车,被风摧刮的眼泪直流。

小公子探出头,帮我擦掉眼泪。

“玉禾姐姐别哭,二哥有本事,会救大家的。”

我笑了笑。

“是啊,二公子是最厉害的人,他一定有办法的。”

只是如今他身陷牢狱,纵使本领通天,又当如何呢。

我心里酸楚,化为一股倔劲儿,驾着马车,快速地向渝州而去。

等到了渝州我打听了一路才知道,侯爷的庶弟得知侯爷全家下狱的消息,怕受连累,早早的就举家搬迁,去了寒州。

寒州在西北,偏远苦寒,即便我折腾的起,两个娃娃恐怕也折腾不起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带着两个孩子在渝州安了家。


我知道大小姐不愿我进宫还有一个原因。

她以为,二公子也许是心悦我,而我好像也有意于他。

她曾对我说:“你莫怕什么身份尊贵,二哥是不必袭爵的,他无需一个尊贵的妻子来稳固自己的身份。”

是这样吗?

我记得有一年,老太君给了我许多银钱,放我回家探亲。

我想把这些银钱交给母亲,让她日子能够好过一些。

可回到家我却亲眼看到了母亲吊死在了房梁上。

我哭的快要断了气,抱着母亲的尸体不肯撒手。

我爹气的一直骂。

在他的咒骂中我才知道,是爹爹在外头赌输了钱,将母亲卖给了杀猪屠户,母亲不堪受辱,悬梁自尽。

我恨不得杀了他。

可这时我才发现,家中毫无孩童的用物。

“耀祖呢?”

“呸!

耀个屁的祖!

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老子给他找了个好人家,享福去了。”

原来当年要把我卖掉给耀祖治病,不过是他的谎言。

在他眼里,妻女能卖,儿子也能卖。

我恨急了眼,抄起菜刀来要砍了他。

可那时我不过十二岁,怎抵得过一个中年男子的力量,不过两下,便被他夺了刀。

他一脚一脚踹在我身上,骂骂咧咧道:“你个忤逆不孝的东西!

回来的正好!

你娘死了,老子拿你抵债!”

说着,他扛起我要往外走。

这时,一只脚伸了进来,将他踹翻在地,连同我也滚到了一边。

奄奄一息的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我说大哥,你能不能有个轻重,你没看到玉禾还在他身上?”

是大公子和二公子。

后来我才知道,大小姐得知我回家探亲,又想到当初将我卖掉的爹爹,放心不下,央求两个哥哥来看护一眼。

二公子将我抱起往外走,大公子叫住了他,指了指地上鬼哭狼嚎的男人。

“他怎么办?”

二公子看着他想要说什么,但又心生不忍,低头看了我一眼。

我咬牙切齿的说:“杀了他!”

二公子无奈:“送官。”

后来我大病一场,许多郎中都束手无策,听说老太君连棺材都打好了,就停在老太君的院子里。


老太君和大小姐平日里给我的赏赐不少,只是良田和铺子在京都,我尚未来得及去,便仓皇而逃了。

首饰都是大小姐给的,我不舍得。

剩下的便是一些金银和衣裳。

我笼络了一下,拿出去当掉,换了银钱,加上在京都兑换的几张银票,除了能够买一处院子外,还能够支个摊做个生意。

我会做各式各样的糕点,老太君最喜欢我做的糕点。

既然老太君金尊玉贵的都爱吃,那想来应该会很好卖。

这样一来有个营生,便不至于让两个孩子饿着。

我喊来两个孩子,郑重其事的对他们说:“以后小公子就叫平安,小小姐就叫如意,我们便以姐弟相称,我会去城东支个摊卖糕点,我们饿不着,不过就是没钱请学究教你们读书识字了,我以前做大小姐陪读的时候识得一些,日后我便来教你们,我们便在此处等消息,好吗?”

小小姐,哦不,如意咧开嘴哭了。

这是这么久以来,如意第一次放声大哭。

“玉禾姐姐,我想爹爹娘亲。”

我心里疼的厉害,把她搂进怀里,轻声安抚:“侯爷吉人自有天相,况且你长姐还是贵妃,会没事的,如意要健健康康的长大,早晚会见到爹爹娘亲的。”

平安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攥着拳头,下巴微微抖动,泪水在眼眶里迟迟没有落下。

我伸手将他揽入怀里,轻轻摸着他的头。

“哭吧,哭吧,哭完了,我们就要好好生活了。”

从那之后,清晨我便去城东卖糕点,傍晚回来,一边和面,用模子做糕点,一边盯着他们读书。

日子不算清贫,自然也比不过从前的锦衣玉食。

在这种日复一日的辛苦中,三年一晃就过去了。

渝州说大不大,但却是商贸往来的重地,来往的人鱼龙混杂,什么也都能打听到一些。

我听一个商贩说,圣上并没有因为侯府的事迁怒于贤贵妃,恩宠更胜从前,只是贤贵妃性子倔,在殿前跪了许久,伤了身子。

而且侯府之事尚未有定论,所以全家在狱中,圣上也没下旨要斩杀。

侯爷为人忠厚,朝中不少门生都在想办法平冤,只是皇后娘娘的母家,丞相那边急着要给侯爷定罪。

而且在边疆打仗的大公子并未受到牵连,战役没有结束,可能尚不知家中情形。

听到这里,我也稍稍松了口气。


年末的时候,平安如意陪着我上街去买年货,我们在官府的布告栏上看到了三幅画像。

是我,还有幼时的平安和如意。

上面写着重金悬赏。

我心下一紧,拉着平安如意快步回了家。

我说:“渝州待不下去了,我们得快点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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