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就算表面与内心在刚正,面对那娇滴滴的美丽女子时,总有一处不受控制。
*
屋内。
明月看着宛若冰雕的男人,自她进屋起对方就未正眼瞧过她,叫她心中犹豫又苦恼。
这人神色如此冰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己占了他的便宜呢。
装什么装呢?
但想起今夜自己的目的,她便只能上前,轻柔开口:“大人今日似乎心情不大好,不如便让奴家为大人点上平心静气的薄荷安神香?”
她今夜依旧是一袭纯白裙衫,轻薄微透,还刻意在内里穿了那明丽的湖蓝色肚兜,蓝色在纯白裙衫下若隐若现。
虽衣着妩媚撩人,但她的脸依旧只是粉黛微施,只在唇上点了些粉红口脂,额间倒是画了两朵相互缠绕的花钿,显出几分暧昧与缠绵来。
像是圣洁仙子窥见翻涌红尘,忍不住偷尝欲果。
玄凛弋听见女子轻柔声线,他喉结微滚,不禁回想起这几夜在梦中场景,女子俯身被自己狠狠欺辱。
他心跳微快,抬眼看去便是一袭白裙撞入眸底。
纯白裙摆微动,女子身形轻晃中带起一抹湖蓝色泽,摇摇晃晃。
玄凛弋呼吸骤然一紧,似有阵阵白光似在眼前炸开。
说到底也不过只是个刚食荤的男人,正常男子早早便在十二三岁有此经历,他却硬是凭借自己的自制力拖到了现在。
边关千锤百炼的结实身体,如何能禁得起如此引诱?
明月没等到男人的回答,倒是被对方那铁钳似的大手钳了过来,狠狠禁锢在怀中。
女子身躯娇软带着令人着迷的馨香好闻之气。
玄凛弋冷着脸,面无表情的埋进对方纤细脖,这几日的缺失似乎补齐了些。
他心脏被刺激得在狂跳,分明理智在拒绝,身子却完全不受控制,脑海中仿佛有两个声音在打架。
一个叫他远离,一个叫他更靠近。
他是得远离着些,是得用尽全力令怀中女子哭叫着远离。
‘哗啦’一声,宽大木桌上的茶具与点心被尽数扫落至地。
明月被吓得发出短促惊叫,男人眸中染着火,神色却冷肃而阴森,她以为对方疯了。
很快,她便叫不出来了,她被堵住了嘴。
……
烟雨阁奢华无比,更别说雅间内的物件,木桌是上好的金丝楠木,结实得很。
纵使桌上动静再大,桌面也都稳稳当当,隔壁自然那也听不见半分。
天翻地覆间,明月不忘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