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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甩掉反派男二后,她慌了 全集

折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五日后京城中不知道从哪儿传出关于楚静瑶的八卦,传了好几天。翠香楼外姜虞刚准备离开的脚步,顿时止住了。“昨天见到那个楚家表小姐了吗?当真是貌美若天仙?”“诶,快说说。比楚嬛如何?比起刘敏儿,赵歆呢?难不成比姜虞还好看?”“昨天我特意去找楚嬛。见到了...真美啊,把她们都比下去了。”“哇,真的这么好看?”“还好是个没爹娘的表姑娘,不然楚嬛的婚事都...”听了一会儿八卦后,姜虞神情怪异地离开了。半个时辰后姜虞在首饰店里又听见几个世家小姐在掩面八卦:“不过才几天时间,大半个京城都传遍了楚静瑶美貌无双...”“我婢女她哥哥的在军中当差,说是楚静瑶生得太美,当时差点被悍匪掳走...后来是跑去求路过的晋王世子...”“晋王世子他那个脾气...咳咳...

主角:姜虞贺兰卿   更新:2025-04-20 13: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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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虞贺兰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甩掉反派男二后,她慌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折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日后京城中不知道从哪儿传出关于楚静瑶的八卦,传了好几天。翠香楼外姜虞刚准备离开的脚步,顿时止住了。“昨天见到那个楚家表小姐了吗?当真是貌美若天仙?”“诶,快说说。比楚嬛如何?比起刘敏儿,赵歆呢?难不成比姜虞还好看?”“昨天我特意去找楚嬛。见到了...真美啊,把她们都比下去了。”“哇,真的这么好看?”“还好是个没爹娘的表姑娘,不然楚嬛的婚事都...”听了一会儿八卦后,姜虞神情怪异地离开了。半个时辰后姜虞在首饰店里又听见几个世家小姐在掩面八卦:“不过才几天时间,大半个京城都传遍了楚静瑶美貌无双...”“我婢女她哥哥的在军中当差,说是楚静瑶生得太美,当时差点被悍匪掳走...后来是跑去求路过的晋王世子...”“晋王世子他那个脾气...咳咳...

《快穿:甩掉反派男二后,她慌了 全集》精彩片段


五日后

京城中不知道从哪儿传出关于楚静瑶的八卦,传了好几天。

翠香楼外

姜虞刚准备离开的脚步,顿时止住了。

“昨天见到那个楚家表小姐了吗?当真是貌美若天仙?”

“诶,快说说。比楚嬛如何?比起刘敏儿,赵歆呢?难不成比姜虞还好看?”

“昨天我特意去找楚嬛。见到了...真美啊,把她们都比下去了。”

“哇,真的这么好看?”

“还好是个没爹娘的表姑娘,不然楚嬛的婚事都...”

听了一会儿八卦后,姜虞神情怪异地离开了。

半个时辰后

姜虞在首饰店里又听见几个世家小姐在掩面八卦:

“不过才几天时间,大半个京城都传遍了楚静瑶美貌无双...”

“我婢女她哥哥的在军中当差,说是楚静瑶生得太美,当时差点被悍匪掳走...后来是跑去求路过的晋王世子...”

“晋王世子他那个脾气...咳咳,除了姜虞,眼里还能有别的女人?不在一旁鼓掌看戏就不错了。”

“世子以前年纪小嘛。比他顽劣的公子不是很多吗...你看这回...那天的宴席我姐姐去了...”

姜虞的手中正摸着南方来的绸缎,竖着耳朵偷听。

她侧着身、低着头。几人都没认出她来。

当楚静瑶的八卦聊完后,几个姑娘叽叽喳喳地把话题又转到了贺兰卿身上。

姜虞原本想走的脚步再次顿住了。

“反正姜虞还有半年就嫁到楚家了,世子既然能把别的美人带回京...看来是不喜欢姜虞了吧?”

“嘘...小点声”

“我才不信呢,楚静瑶身份太低。顶多做个小妾。”

“我姐姐那天夜里一回来,脸红了许久。原来是我爹有意要同晋王交好...世子妃自然是做不成的,侧妃能争一争。”

“你们两个怎么开始说贺兰卿了?你们不会真的只看脸吧?”

其中一位圆脸、年纪稍小的姑娘才露出点震惊的眼神。

旁边杏仁脸的女子立刻回道:“还看其他的呀。”

另一个也说:

“例如身形,家世,出手是否阔绰...你说晋王世子哪个不好?”

圆脸小姑娘被问懵了。

她仔细想了想,好像的确没有哪点不好。

可是他...

“他太凶了,不行不行,别让晴姐姐嫁到晋王府去!万一世子他有什么奇怪的...”

小姑娘大约想说万一有奇怪的爱好,只是脸皮臊红了也说不出口。

姜虞在一旁听得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她赶紧假装咳嗽了两声,而后转身看向屏风旁的四人。

在她们震惊、尴尬、被抓包的丢脸...等表情中,姜虞淡定地放下布匹,笑着说:

“世子他---”

“挺好的”

姜虞总结了这三个字,带着忍俊不禁的表情离开了。

留下四人面面相觑,面红耳赤。

---

姜虞可没说谎,贺兰卿只要不发疯的确挺好的。

外貌、家世都拔尖。对女友(只有姜虞)出手十分阔绰。

连一掷千金为博美人(还是姜虞)一笑的昏头事都做得出来,她可是领教过。

至于奇怪的某些爱好...

虽然不是性虐这种变态的癖好,但也好不到哪儿去。

放得开,花样多,毫无底线。

如果那个女孩的姐姐真嫁到晋王府做世子良妾(也称侧妃)。

不提情感需求,光是吃穿用度,不比宫里不受宠的妃子要舒坦?

姜虞回忆着那几人的话,耳边传来柳儿弱弱的一声:

“小姐,您的帕子又扯坏了。换一条吧?”

说着就把早就备好的绸帕递了上去,拿过扯坏的帕子放好。

贵女的帕子千万不能乱丢,不然会惹出麻烦的。

姜虞拿着新帕子,脑子里还是刚才女子的那句“世子妃自然是做不成的,侧妃能争一争”。

手里无意识又扯着帕子来回搓。

柳儿见状,心底叹息一声:小姐分明吃味了,还要嘴硬说不喜欢世子,放下了。

如果让姜虞听到柳儿的心里话,一定会立刻反驳。

冤枉啊,她没真的没有吃味!

书里她还有半年就死了,然后贺兰卿黑化,最后被男主搞死了。

所以他根本没有娶妻生子。

不过书中也没有提到贺兰卿身边有良妾或者小妾、外室。

就算有,作者估计也懒得给一个配角描述那么多私生活吧?


“奴婢觉得晋王世子或许早就放下了。”

丫鬟柳儿说着劝慰姜虞的话,更像是在自我催眠:

“要不然也不会从边关带了个美人回来。小姐您别担心....”

姜虞来回踱步的动作停下。

带着希冀的目光,反问道:“你真信他放下了?”

柳儿闻言,小脸一皱。

思忖片刻后,那神情比姜虞还凄苦。

她不信。

不信那个可怕的男人会彻底放下小姐。

姜虞心下慌乱乱,手里揪着帕子扯,咬牙切齿道:

“就当是老朋友回来了,我还怕他不成!”

柳儿闻言,在一旁认真点头道:

“是的小姐,您不怕。所以...我们进去吧?”

姜虞:“.....”

远处的金殿笼在一层浅黄的光晕内。

殿前假山流水、石栏拱桥。远远望去,整座霞光殿仿若神仙洞宇。

这是皇帝特意给最宠爱的亲侄子、晋王的独子——贺兰卿,设下的接风洗尘宴。

是皇后身边的正三品掌事嬷嬷,亲自去给世家贵族递交的帖子。

哪里是她这个太傅之女能借口躲过去的?

再说了,即便她躲开了今晚这场宴会,也躲不开下次相遇。

姜虞挺直了脊背,缓步朝前走去。

喃喃自语道:“他在边关两年了,或许已经想通了。”

“以他的性格,能公然带美人进京,可能已经纳成妾了吧?”

她不想再和那个神经病有任何牵扯了。

——

两年前,姜虞同贺兰卿分手。

那个漆黑的雪夜里,身份贵重的晋王世子站在太傅府门口一整夜。

直到晨光微亮才被小厮发现。

向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性子乖戾又嘴毒的男人。

一副脸色惨白、紧抿着失去血色的薄唇、快要哭出来的可怜样。

吓得几个家奴当场跪了下去。

当天下午,贺兰卿便发着高烧启程,去边关军营了。

这一事在当时传得沸沸扬扬。

皇城内流传着各类不同版本,尤其爱把贺兰卿描述成被抛弃的美强惨形象。

姜虞对此有苦说不出。

她不仅无法堵住悠悠之口,也不敢解释为什么要狠心甩了晋王世子。

毕竟皇室威仪不容置喙。

姜虞只能被迫背上一个对贺兰卿始乱终弃的渣女名声。

这渣女一当就是两年。

两年后的今天,贺兰卿大胜狄族凯旋。

不仅荣誉赏赐加身,听闻还从边关带回了一个貌美的女子。

很多人都在等着今夜看笑话。

看姜虞的笑话。

看胆大包天、始乱终弃晋王世子的姜家嫡女,会是什么反应。

会不会吓得称病不敢来?

会不会和晋王世子相看两厌、甚至爆发冲突?

当事人•姜虞:反应?当然是尊重祝福并远离!



姜虞的手心攥得很紧,后背出了细密的汗。

她坐在母亲身边,一颗心惴惴不安。

连同呼吸都刻意收着。

来自暗中的打量不断,各种看好戏的视线不时投来。

姜虞只是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耐心一点点消磨,连母亲也开始用担忧的眼神看她。

直到…

熟悉又陌生的高大身影,大步迈进了金殿。

周围顿时鸦雀无声。

来了!

姜虞用力咬了咬唇,忍着不断加速的心跳,面带得体的微笑,和众人一道抬头看去。

没想到,视线竟直直地撞进一双暮霭沉沉的桃花眼中。

姜虞做了一个月的心理建设,顿时瓦解。

对视的当下,心脏像被人用力握住。

酸涩又痛楚。

两年了,这双漆黑点墨的双眸没有变。

微微弯起看人时,极易让情窦初开的少女脸红心跳。

曾唇红齿白的少年郎,今已变成了肤色略深、浑身充斥着攻击性的男人。

姜虞:更怕了。

---

身穿一袭墨青束腰短袍常服的男人,缓步走近席间。

他脚蹬金丝绣成的海东青纹样高靴,步伐不紧不慢,神色一如从前倨傲。

在场几十位世家贵族,只见贺兰卿唯独对青梅竹马的少时恋人粲然一笑。

浑身透着的那股子傲慢、冷漠,瞬间收敛得干干净净。

他的目光清澈,表情像是与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再次相遇。

神态是放松的、欣喜的。

当看见姜虞眼里的防备和紧张后,这个从战场带回一身杀气的男人,很快收回了视线。

神情自然地走向了男席。

姜虞被贺兰卿的温柔一笑整懵了。

演戏都没来得及,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五官险些扭曲了。

他…真的放下了?

是在残酷的战场上经历过生死后,想明白了吗?

自听闻贺兰卿要回京的消息,姜虞已经一个月没睡好了。

时常陷入光怪陆离的梦。

反反复复就是他们曾经的点滴。

有强势的吻、没羞没臊的亲昵、耳鬓厮磨的甜言蜜语。

也有他阴沉沉的发怒;莫名其妙就摆脸色给她看;对她施予各种强势的行为。

偏执的占有欲、莫名其妙地吃醋、用她的家人朋友威胁她服软。

还有最后令她越来越无法忍受的窒息的爱。



见贺兰卿面对自己如此坦荡,姜虞的心口松了不少。

她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企图缓解绷紧的神经以及掩盖刚才的紧张。

“咳咳--咳咳咳--”

没想到紧张过头,一时喝急了。

姜虞呛了个面色涨红,双眼带出泪花来。

一旁的赵夫人无奈地为女儿轻轻拍着背,嗔怪道:“你呀!”

“这时候怎么知道害怕了?”

当初不是你一哭二闹三上吊,还胆子奇大得以死相逼,要同世子分清界限?

现在不过是被世子看了眼,就吓成这样了?

姜虞拿着手帕捂着嘴咳嗽,“没,我真没怕...”

周围不断有视线瞥过来,尴尬得她耳朵都红了。

远处的男席上

一道阴暗的目光,如同粘稠的沼泽,暗暗附着在正咳嗽的娇媚女子身上。

只是在她抬头时,视线立刻变回了少时熟稔的表情。

男人动作随意地举起了酒杯,对她露出个不羁的笑来。


肤色透亮光泽又白皙;五官无论分开看还是组合在一起,都是恰到好处的精致。

蛾眉螓首、月眉星眼。

一抬眸一垂首间眼波盈盈,樱唇翘弯。

难得的是,楚静瑶虽然也才十几岁,但不知为何她身上有种少女没有的成熟韵味,似浑然天成的魅惑。

“好美啊”

姜虞小声嘀咕一句,感慨女主真是个千娇百媚的绝色。

楚嬛捏了捏姜虞的手,即便嫉妒又生气,但也没否认:

“我也没想到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里,还有如此绝色。”

那张脸,说一声狐狸精投的胎都不为过了。

也难怪哥哥这几天被缠烦了也不生气。

楚嬛不乐意这么漂亮的远房表姑娘变成亲哥哥的妾室,不免嘟囔一句:

“这要是送进宫,那我们楚家---”

姜虞一听,马上扯了好友的袖子。楚嬛这才适时打住了话题。

她知道这种话不能乱说。

先不说楚静瑶愿不愿意,就说现在她和哥哥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如果真进宫当小主,那不是在打脸皇上吗?

---

沿着青石小径慢步上前,对面的楚静瑶同样在暗暗观察姜虞。

这就是书中还剩下半年寿命的配角--姜太傅嫡女。

楚静瑶上辈子没见过姜虞,但却因为她而吃了许多年的醋。

眼前这个令她前世嫉妒又被迫委屈了许多年的女子,就是她丈夫的青梅竹马,也是现在的未婚妻子。

前世再憋闷都无可奈何。

因为对方早就死了,一直活在丈夫心里。

楚静瑶看着姜虞与她未来不好相处的小姑子十分亲近地挽手走来。

心口不自觉泛起各种微妙的情绪。

命运转动,没想到这辈子竟见到了令楚钰念念不忘,令贺兰卿发疯的姜虞。

艳阳下,已经及笄了两年的少女脸颊白皙如凝脂。

与楚嬛说话时弯着眼笑,显得软糯可爱,毫无攻击力。

她并不是绝色之姿,却俏丽得像朵春日妍丽绽放的桃花。

就在楚静瑶想要上前见礼时,身旁的男人已经一个跨步走上去。

身穿枣色圆领锦袍的楚钰与贺兰卿身高相似。

但他没有贺兰卿浑身充斥着散漫、不羁,以及隐隐的攻击性。

楚钰同贺兰卿是截然相反的两类人。

若贺兰卿是一头不能招惹的猛兽,那么楚钰便是遗世独立的巍峨玉山。

“虞妹妹,一个多月不见了。近来可好?”

男子鬓如裁、眉如画,笑起来目似星辰朗朗。

楚钰看上去和平日一样对任何人都温和可亲,可楚静瑶偏偏能看出不同。

他的眼神不像刚才看其他贵女一样,只对视一眼便移开。

而是直视着姜虞的笑眼,直到说完了话才将视线移到她的唇瓣,而后是遮得严实的脖颈...

唇角虽然带着温和的笑,但是视线寸寸往下,不着痕迹得仿佛在窥探什么。

楚静瑶见此,心里猛然一疼。

她太了解楚钰了,以至于能猜到他现在在想什么。

或许在不动声色地观察姜虞和贺兰卿,猜测两人一同走来前有没有做过什么。

楚钰心思很深,就喜欢心思浅、听话好操控的女子。

所以楚静瑶前世做了一辈子的花瓶,从不过问他的男儿大事。

此时真切地看到楚钰在姜虞面前的样子,心里的酸楚和怨气越来越浓烈。

楚静瑶死死压着这些怨恨到死的情绪,耳畔传来女子清亮甜美的嗓音:


“你快带我下去…别…唔唔唔…”,姜虞用力推据贺兰卿。

为了躲他的亲吻,挣扎间嘴角又被糊了圈口水。

恶心又生气的她,再也顾不得被人发现或者掉下房顶。

抬脚就踹,接着用力踩了下去!

贺兰卿先被心肝宝贝狠狠踢到小腿骨,接着她还毫不心疼地、重重碾了碾他的脚趾。

疼得贺兰卿不得已放开了姜虞,皱眉直呼:

“姜小鱼,你现在脾气越来越差了…嘶…疼疼疼!”

又被跺了一脚后,贺兰卿笑出了声。

“谋杀亲夫啊你,唔...我错了我错了…松手松手”

贺兰卿赶了几天几夜的路,眼底的厉色在今夜见到姜虞时早就化开了。

如今沉甸甸的一腔情谊有诸多要表达的。

他快憋疯了。

贺兰卿根本不在意姜虞带给他的那点伤痛。

哪怕她拧的这条胳膊上本就有剑伤,在黑夜的遮掩下或许又撕裂淌血了。

男人笑着亲了下少女鬓边乱了的发丝,转了个话题,柔声道:

“我回来了,没人敢再在背后说你一句。”

“我保证。”

姜虞听到这两句,心底升起一股莫名情绪。

心想:以你通天的本事,能不知道我被外界扣上的渣女的帽子?

你当时不阻止,任由满城风雨传了两年。

无非就是想证实我始乱终弃的名声,好让其他世家公子不再打我的主意。

姜虞想着想着,心口又开始蔓延疼痛。

她才不在意那些难听的话。

名声是什么?

她喊它一声能答应吗?

姜虞抬手使劲擦了擦嘴角,嘴唇早已经鲜红微肿。

“不用了,别人在背后怎么说那是他们的自由。”

贺兰卿就像个什么也听不进去的单向输出机,还在叭叭地说:

“这次我反思了这么久,以后不会再惹你不高兴了。”

“你交朋友我再也不会管。”

“你喜欢喝茶听曲,我已命人在府里开始搭建台子。草图是我亲自画的,你一定喜欢!”

“对了,回程路上见西郊有处地不错。我已叫人去买下,以后带你去跑马。”

姜虞沉默地听着。

那种熟悉的窒息感又来了。

她不想听。

永远是单方面的决定,做完了再象征性地通知她。

她不想在自家听曲,就想去热闹的馆子里。

她也不想去跑马。磨得大腿疼,小腿抖。

喜欢骑马射箭的是他自己。

姜虞想拒绝,可是她知道拒绝了也没用。

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三次了。

她早就习惯了贺兰卿的掌控欲和独断专行。

以前或许会和他理论一番,最后想办法让他妥协。但现在的姜虞不打算再纠缠下去,便只好敷衍:

“嗯,哦,好的,再说吧。我要回家了。”

分开两年是为什么,他难道不知道?

难不成他认为她每个月收到一箱昂贵的礼物和一封肉麻的道歉信。就会思念他?原谅他?

然后继续当只金丝雀?

见贺兰卿不撒手的偏执状态,太熟悉他性格的姜虞,只好放软了语气:

“很晚了,娘亲的马车肯定在等我。”

黑夜中,姜虞的眼神就像个扇形统计图。

里面有三分凉薄,三分讥讽,三分绝望。

只剩一分的希望。

可惜了,最后那点希望,伴随贺兰卿的话语碎了个干净。

他弓下腰,俯身蹲到了姜虞眼前。

贺兰卿像条没脸没皮的哈巴狗,紧紧抱着她的腰,埋头在她心口蹭。

男人笑得很乖,却说出让姜虞不断脊背发寒的话:

“你当真一点也不想我么?”

“让我抱抱,就抱一刻钟...一会儿我送你回府,岳母大人不会为难你的。”

“对了”

贺兰卿抬起脸,那冰冷又虚假的笑显得更渗人了。

姜虞知道,他在克制杀意。

男人的语气稍缓,笑意也一点点沉下,“那个小白脸是不是勾引我的小鱼了?”

重生时间太晚了,他还是没有来得及阻止赐婚。


姜虞见贺兰卿对她举杯,并莞尔一笑时,心里顿时划过莫名的情绪。

或许是太过了解他。

也或许是曾被这个疯批的表象欺骗得有阴影了。

姜虞看贺兰卿的眼神立刻变了。

刚才还在心里松下的气,因为对方过于随意的动作又提了起来。

明晃晃的金殿内

偷瞄两人的视线越来越多。

姜虞在一众吃瓜爱好者的目光下,举杯回礼。

杏眼弯弯,唇畔带笑,神情坦荡。

众人似乎没想到会看见这样的一幕。

原以为会相看两厌,甚至爆发冲突的两人,居然如旧时好友般举杯互敬?

清甜的酒水入喉,姜虞因仰头的动作而低眉敛目。

只是下一秒,她忽而猛地抬眼看去。

这是个出乎贺兰卿意料的反应。

所以姜虞将对方还没来得及掩去的偏执神态,一副要原地吃了她的样子,尽收眼底。

姜虞愣了几息。

随后紧紧握住青瓷酒杯,企图和有内力的人一样捏成碎片泄愤。

实际上瓷杯纹丝不动,而她指关节发白。

姜虞咬着后槽牙,使劲克制着自己要冷静。

他没变!

还会隐藏,学会演戏了。

姜虞心如死灰,心里默念:我要忍,我要忍....忍什么忍?

姜虞不再顾及周围人的眼神,也不在意母亲正拽她袖口提醒。

一个刀子眼神凶狠地瞪了过去。

姜虞想原地发疯。

想把这个小说世界炸了!

自从知道穿越来的这个世界是一本书后,姜虞想问老天:

凭什么要用她的命,给男女主角惊天动地的爱情做铺垫?当考验?

去他爹的白月光、朱砂痣。

她不想死。

---

贺兰卿知道自己又惹怒宝贝了。

可是他已经很努力地在扮演她喜欢的模样。

演到现在太不容易了。

既然被发现了,贺兰卿干脆大大方方地盯着姜虞看。

阴暗黏腻的视线附着在她身上,企图将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包裹。

帝后还没到,贺兰卿毫不避讳地、直勾勾地盯着对面。

众人对于他突然变化的神色惊诧不已。

这是...

还对姜家嫡女念念不忘?

贺兰卿毫不在意众人怎么看待他偏执又病态的模样。

他正在脑子里一遍遍意淫他的女人,他日思夜想的宝贝。

那双执杯的绵软小手,他曾经整日牵着不放。

她咳嗽时湿润红透的小嘴,他曾含过、舔舐过无数遍。

因为酒水太辣,她将小舌头吐出一点来。

他曾无数回品尝这抹柔软。啃咬、缠着它不放。

当她低下头时,微微露出一截皙白脆弱的脖颈。

他曾用尖锐的牙齿轻轻厮磨过。

视线往下...

她向来爱瘫在榻上懒洋洋地看话本,最不喜挺直着脊背端坐。

现在应该装得很累了。

他的小鱼近来爱穿宽松的衣裙,是因为这两年在长身体,格外贪嘴。

最近腰上长了圈软肉,气恼了好几回。

他倒是一向对她的小肚子爱不释手。

从前每每抱在腿上亲热时,习惯性就要去捏一捏。

虽然捏时间长了会受她的白眼,胳膊也会被用力拧。

嘴里问着是不是嫌她胖了,但贪吃的性子依旧改不掉。

视线继续上下流连...

这里他也见过的,是在两人第一次亲吻后的第二个月。

他气血上头时哄着她、求她给自己看看。

那会儿白嫩嫩的并不是很大,时常会痛。他便亲自调了疏络香膏,经常替她缓解。

不过半年便大了一圈不止。

尤记得他将这件事揽为自己的功劳,把当时的小鱼羞得咬破了他的嘴唇。

...

贺兰卿不知收敛的眼神,若有似无地看向姜虞被木桌挡住的身下。

这处他自然也抚摸过、亲吻过。

还有两条细腻白皙、微微肉感的双腿。以及刚好踩在他掌心的白嫩脚丫。

因为姜虞第一次来月事,是他发现的。

那时她说肚子疼,窝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闹到睡着了。

等贺兰卿发现手上的血腥黏腻后,内心惊诧又欣喜。

带着不为人知的隐秘心思,他亲自帮姜虞绑了月事带,换了衣裙....全程兴奋到手抖。

后来,贺兰卿自然而然开始更不要脸了。

他要把姜虞浑身上下都标记一遍,留下专属于自己的痕迹。

有时是夜闯闺房,将她带到别院亲热;有时是将她关进书房,欺负得她哭着说不要。

若把她臊得真生气了?

贺兰卿又会厚着脸皮去哄,或者没有尊严地去求她。

实在哄不好了,他擅长自我找借口。

认为女子脾气太大也不行,虽然是他宠的,也该调教一番,振振夫纲。

要么用姜虞在意的东西威胁。

若这招不管用,他就用她身边的人威胁。

实在不行,贺兰卿还会当着姜虞的面自残。

让她心疼他,吓到哭着求他和好。

贺兰卿不认为自己哪里有错。

他同姜虞两情相悦,甜蜜恩爱。只等定了亲,翌年便可大婚。

直到姜虞开始躲他.....

对他不再信任,也不会再撒娇。看他的眼神不知何时带起了恐惧和疲倦。

贺兰卿这才慌了。

他发现原来姜虞并不想和他成婚,还想着如何逃离他?

原来,真正离不开对方的人只有他。

---

宴席间

贺兰卿如古井般的双眸越来越幽深。

不知想到了什么,就见他忽而冷了脸,仰头灌了一大口酒。

贺兰卿想强迫自己移开对姜虞的过分关注,不想一回来就吓到她。

却发现太难了,他做不到。

即便姜虞每天做了什么、吃了什么、和什么人见面....等信息,有两个女暗卫记录成册,定时送去军营。

可是这样还不够。

他已经整整730天没有见到她。

没有抱过、抚摸过、亲吻过他的小鱼。

如果不是因为姜虞被赐婚的消息传到漠北。

这个掌控欲极强的男人也不会狠戾着脸,顾不上被皇帝猜忌,也顾不得自己的命,提前领兵出征。

“小鱼....”

我回来了。

这一世提前了半年回来,一切都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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