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宗仁侯爷的其他类型小说《谢宗仁侯爷的小说斩春风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2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待春兰离开,春桃无声呸一口,转头对云琇道:“姑娘,春兰就是看上谢公子,可谢公子落难也是暂时的,明儿考上功名,更看不上她。”“由她去。”云琇怎会不知春兰的花花肠子,“你一会去晖寿堂找方妈妈,跟她说,从明儿起由春兰伺候谢公子和姨母,她人心细,不会待客不周。”掌灯时分,方妈妈铺床,老太太脸色不好。方妈妈猜测:“您是担心八姑娘的安排?”老太太皱眉:“我念春兰尽心伺候,没想到是个不安分的。”说到这,不由恼怒:“府上住了外人,丫鬟投怀送抱,传出去,只会被人诟病家风不正,不仅有损八姑娘清誉,还会连累未出阁的六丫头和七丫头,她们都到了说亲的年龄,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出纰漏。”方妈妈连忙安慰:“八姑娘年纪最小,却事事考虑周到,真委屈她了。”“大后天是花灯...
《谢宗仁侯爷的小说斩春风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待春兰离开,春桃无声呸一口,转头对云琇道:“姑娘,春兰就是看上谢公子,可谢公子落难也是暂时的,明儿考上功名,更看不上她。”
“由她去。”云琇怎会不知春兰的花花肠子,“你一会去晖寿堂找方妈妈,跟她说,从明儿起由春兰伺候谢公子和姨母,她人心细,不会待客不周。”
掌灯时分,方妈妈铺床,老太太脸色不好。
方妈妈猜测:“您是担心八姑娘的安排?”
老太太皱眉:“我念春兰尽心伺候,没想到是个不安分的。”
说到这,不由恼怒:“府上住了外人,丫鬟投怀送抱,传出去,只会被人诟病家风不正,不仅有损八姑娘清誉,还会连累未出阁的六丫头和七丫头,她们都到了说亲的年龄,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出纰漏。”
方妈妈连忙安慰:“八姑娘年纪最小,却事事考虑周到,真委屈她了。”
“大后天是花灯会,姑娘们都盼着热闹,等过了也该整顿整顿,新年新气象。”老太太神色一沉,“八丫头想如何,遂她心愿就是。”
方妈妈:“是。”
扬州城的花灯会一年一度,明面上猜灯谜,挂花灯,实则给年轻男女见面联谊的机会。
云琇尝过男女之情,尝过肉身之欢,也体会过从云端摔下去的粉身碎骨,对这种联谊更没兴趣。
“姑娘,方妈妈在外面等着,说老太太的马车在垂花门候着了。”春桃问,“您真不去?”
云琇真不想去,又不好拂了祖母的心意:“简单梳妆,换衣服吧。”
临到垂花门时,她微微一愣,原以为只有女眷出门,没想到最后一辆马车旁站着春兰。
春桃也看到了,低声道:“姑娘,方妈妈刚刚没说谢公子也去。”
“走吧。”云琇知道老太太明面上素来大家风范。
等她钻进车里,春兰才小声在车外道:“谢公子,八姑娘来了。”
谢宗仁撩开纱帘一角,笑着点点头:“一会人多,劳烦春兰姑娘多看着点,别让八妹妹挤着。”
八妹妹,八妹妹,开口闭口都是八妹妹。
春兰别别嘴:“公子初来扬州城,应该多关心关心自己。”
……
花灯会年年人山人海,赶车的婆子提醒:“八姑娘,前面封街,只能走到这里。”
云琇下车,没和其他姑娘一起,带着春桃一主一仆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人头攒动的集会里。
“姑娘,您看这街上的乌泱泱的脑袋,放眼望去哪哪都是人。”春桃头一次坐在三层楼的雅间喝茶,趴在窗边,又稀奇又惊喜。
云琇就是不想人挤人,才钻进一家茶楼消磨时间。
两人正说话,雅间的门突然被人拉开。
云琇和春桃应声望去,门口百蝶穿花图的屏风显出一个朦胧高大身影。
同时,对方也发现屏风后的云琇。
“我先订的,怎么有人?”低沉的嗓音包含怒意。
云琇认出说话的人,不由一怔,忠毅候?
她来不及想对策,凌骁已经绕过屏风走进来。
回想过去种种,云琇没胃口和谢宗仁同桌吃饭,正想找什么借口回去,屋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即婆子隔门帘道:“老太太,二姐儿托人从燕京城送东西回来了。”
“祖母,定是家姐念叨今儿冬至,算好时间送物件回扬州给妹妹们!”长姐如母,云琇眼睛顿时亮起来,一来她的确想念同胞姐妹,二来终于找到合适理由离开。
老太太全当她欢喜,叫人赶紧拿斗篷跟出去,别冻着八姑娘。
可走到游廊里,云琇的脚步慢下来,她记得这次送东西的是二姐夫的挚友忠毅侯,来江南游玩,路过云府,举手之劳。
不过忠毅侯在官场名声褒贬不一,前世云琇听过,去燕京城后传闻更多,但听来听去大多说此人不到二十袭得爵位,仗着勋爵门第,打过几场胜战便狂妄恣意,作风不检,老侯爷身体早衰,管不了也不管不动唯一嫡子,由得去了。
谢宗仁在京为官十分谨慎,只酒后吐露,忠毅侯对云御史不满,导致家姐和姐夫生出嫌隙。
当初云琇百思不得其解,父亲常年与盐商打交道,怎会得罪燕京城的侯爷。
现在想起来,这次忠毅侯给云府带东西是为数不多的交集。
前世她只顾与谢宗仁交好,没注意今日到底发生何事。
云琇正好借机一探究竟,只是,忠毅侯万一是轻浮之人,被他认出自己身份,岂不丢家姐脸面。
“春兰,春兰。”她唤了两遍名字,对方才有反应。
春兰慌忙收回神色,问:“姑娘,有何吩咐?”
才离开一会就魂不守舍……
云琇心里冷笑,面色也冷下来:“你回去吧,叫春桃过来伺候。”
春兰不敢暴露自己女儿心思,连连答应,灰溜溜离开。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春桃急急找过来,气没喘匀,关切道:“姑娘,听春兰说您找奴婢,她是不是又惹姑娘不快了?”
云琇看着春桃焦急的神态和红扑扑脸蛋,心情莫名好起来,神色微霁:“与她无关,我特意找你过来。”
说着,解开斗篷的领口盘扣:“把你披风给我。”
“使不得!使不得!”春桃吓得直摇头,“姑娘,奴婢披风薄,您才风寒痊愈,再冻着,老太太非扒奴婢的皮不可!”
说话功夫,云琇已经脱下斗篷递过去,催促:“你先给我,我们路上说。”
春桃实属无奈,忙脱下披风给云琇披上,自己拿好斗篷,一路跟着。
“你穿着,别冻病了。”云琇故意板起脸,继续道,“一会你躲在门房,要听见小厮喊‘忠毅侯’三个字,赶紧回去告诉祖母府上来贵客,知道吗?”
春桃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请姑娘放心。”
两人正说话,不远处忽然传来谢宗仁的声音。
“八姑娘,请留步。”
云琇一愣,心思他怎么来了?
谢宗仁停在三步外,作揖行礼,谦逊道:“方才姑娘走得急,没听婆子说完,这次燕京带来东西多,足有七八口箱子,八姑娘娇贵,老太太请姑娘先回晖寿堂,晚些看不迟。”
才半天时间,就讨得老太太信任。
云琇戒备打量对面少年,婉拒:“劳烦谢公子传话,祖母心慈,没把公子当外人,但我不能不讲究,烦请公子回去,以免传出去说云府没教好下人,待客不周。”
“八姑娘误会了。”谢宗仁怎会听不出好赖,忙解释,“老太太,云伯父有恩于我们母子,我岂有吃白食的道理,再说力气活本该男子做,我来帮妹妹们搬东西,放在各院门口,绝不叨扰。”
落毛凤凰不如鸡,谢宗仁越懂事、规矩、没架子,老太太越同情他,加上讨喜的皮囊,无往不利。
云琇想赶走他,得花点心思。
她收起锋芒,淡淡笑道:“谢公子是读书人,一双手拿文房四宝,不是干粗活的,搬搬抬抬自有下人,不必拘束客气。”
说着,又对春桃叮嘱:“你务必把谢公子送回晖寿堂,再叫厨房煮碗姜茶给公子暖暖身子。”
谢宗仁做戏,她陪他演。
只有春桃傻乎乎问:“姑娘,奴婢送公子回去,您那边怎么办?”
云琇被她逗笑:“我自有办法,你先带公子回去。”
春桃老实哦一声,对谢宗仁福礼道:“请谢公子随奴婢来。”
谢宗仁不好推脱,只得应声:“有劳。”
自始至终,春桃没发现他眼底复杂情绪。
至于云琇,她不需要谢宗仁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以这个男人的城府,知道今日来的是忠毅侯,一定会不择手段攀附关系。
她犯过一次蠢,不会再犯第二次。
***
云琇到垂花门时,几个小厮合力抬箱子,好不热闹。
她站在靠后游廊里观望一小会,并未发现忠毅侯,难道自己来晚了,侯爷走了?
果真如此,忠毅侯远道而来被怠慢,难怪对父亲不满。
云琇眉头紧蹙,转身去了门房,大力掀开门帘,兴师问罪:“刚才谁叫门,谁迎门?”
面对突如其来的八姑娘,门房三个嗑瓜子的婆子慌乱吐掉嘴里果壳,面面相觑,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
“都哑巴了!”云琇发火时,不自觉露出主母气势,声音凉凉,“说清楚从轻发落,说不清楚绑去晖寿堂,三十板子。”
让老太太知道,绝不是一顿板子完事。
一个婆子吓得辩解:“八姑娘,这事不怪老奴几个,叫门的是挑夫,我们按规矩一人给十个铜板,叫他们把箱子抬进来,看他们人手不够,还叫了自己人帮衬。”
忠毅侯亲自送东西来,怎会让挑夫叫门?
轻慢云府,坏的是二姐夫面子。
云琇不信忠毅侯这点道理不懂,她继续追问婆子:“你说叫门的是挑夫,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姓什么,是行脚帮的挑夫还是码头接散活的?”
“这……”辩解的婆子一时被问住了。
云琇毫不留情揭开隐情:“外面天寒地冻,又是冬至,扬州城大户们都在自己府邸过节,串门不过些小人物,几位妈妈自然懒得出去,随便叫个小厮应门,拿几个铜钱打发。”
一语中的,三个婆子脸一阵红一阵白。
云琇冷哼:“三位妈妈有什么委屈,只管到祖母面前辩解。”
说完,她没功夫废话,掀开门帘,拢紧披风直奔大门。
仅凭前世一面之缘记忆,云琇很快发现街对面忠毅侯一行人。
大概只顾游玩,身形高大的忠毅侯凌骁穿着十分随便,棱角分明下颚胡茬子杂乱无章,不修边幅,随从的人亦如此,别说不懂识人的小厮,如果云琇没见过本尊,怕也会认错。
“侯爷,请稍等!”她见凌骁上马,知道他要走,顾不上礼数,一路小跑,挡在马前,仰头急道,“奴婢是老夫人贴身丫头春桃,天冷老人家身子不利爽,姑娘们未出阁多有不便,奴婢大胆请侯爷看在云御史、定国公府三爷的脸面,给个补偿机会。”
定国公府三爷是二姐夫,云御史是父亲。
云琇情急之下搬出两张底牌赌一把。
店伙计不敢招惹身旁的人,讨好看向云琇,乞求道:“姑娘,真是对不住,今儿花灯会人多,确实这位爷先订位,您看?”
云琇不想给自己惹麻烦,起身,硬着头皮道:“我们马上结账走人。”
凌骁锋利的眼神转过来,看清座位上的姑娘,也愣了愣,随即微微眯眼,在云琇和春桃脸上来回打量,突然发出低笑:“是你啊。”
伙计跟着明白过来,大松口气:“几位是熟人?那就好办了,小的现在就去上壶好茶来,算我们掌柜送的。”
凌骁:“正好。”
云琇:“不必。”
两人异口同声,而后陷入诡异的沉默。
“你先出去。”凌骁先朝伙计开口。
店伙计如得大赦,脚底抹油赶紧离开。
“说吧,你到底是谁。”凌骁走向最近的椅子,一边随手将马鞭搁在茶案桌上,一边向云琇扬扬下巴。
“我们是云府的人,你又是谁,好大的口气!”春桃不认识凌骁,只知道在扬州云家是高门大户,连知府都要礼让几分。
“哦?”凌骁尾音上扬,却看着云琇,故意问,“你没告诉她?”
“你!”春桃刚要说话,被云琇打断。
“你先出去,我和侯爷单独说几句。”
侯爷?春桃半信半疑瞥一眼凌骁,抿紧嘴,领命出去。
这次,云琇先开口,屈膝福礼:“侯爷,上次事出紧急,小女谎称府上丫头,并非有意欺瞒侯爷,还请海涵。”
话说得好听,凌骁却听出不卑不亢的意味。
看模样不过十六七的姑娘,她不怕他,凌骁有些意外,他以为上次见面,再见面她应该绕道才对。
“云之洞是你什么人?”凌骁饶有兴趣盯着她。
云琇:“是家父。”
和凌骁猜测吻合,他近一步问,“我听说云家嫡少,庶多,你是哪一支?”
云琇:“嫡出的八姑娘。”
想必不是假话,一个姑娘家大胆跑出府,还不被责打,除了受宠的嫡出儿女,凌骁想不出哪个庶出敢不要命。
“八姑娘,竟然是误会,我忠毅候也不是心胸狭窄之人,你喜欢在这喝茶看灯,我便让给你。”他出来玩,没必要坏了心情。
说完,拿起马鞭要走。
云琇却上前两步,低声道:“侯爷,请留步。”
凌骁转头:“何事?”
云琇斟酌道:“今日之事,以及上次见面,侯爷能否替小女保密?”
她抬起头,水润的杏眸似有微光闪动,肌肤赛雪,薄润红唇,若施粉黛,定是个娇艳美人。
凌骁内心像被什么轻轻扫过,有些痒,又有些懊恼,上次云琇带着兜帽,他没看清她的长相。
否则那十坛酒,他一定要云琇亲自送到客栈,美人养眼,美酒怡情。
“我答应你。”凌骁心情好转,爽快道。
云琇忽略对方灼灼目光,低头浅笑:“忘了谢侯爷相让。”
说着,主动送凌骁到门口,开门刹那,云琇眼尖发现“回”字走廊对面出现两个熟悉身影。
她不由自住往后退一步,利用凌骁高大身影挡住自己。
“我们折回屋,你叫春兰去晖寿堂告诉祖母,说我想午睡,晚些过去。”她握住春桃的手,轻晃两下,险些撑不住。
春桃见云琇脸色发白,寸步不敢离开,扶人进屋躺下,摸摸额头,急切道:“姑娘,您已经烧起来了,老太太那边瞒不住的,就算奴婢不说,一会请大夫来,晖寿堂一定会知道。”
说着,叫粗使婆子打盆凉水进来。
云琇叫住她,虚弱道:“今天过节,医馆都关门了,你到哪请大夫,听我的,叫小厨房煮三大碗红糖姜水,姜要老姜,喝下去发完汗,捂着被子睡一觉,明儿能好大半。”
“姑娘,真行吗?”春桃举棋不定,担忧、害怕全写脸上。
云琇笑着点点头:“你只管按我说的去办,如果不行,明儿请大夫不迟。”
春桃半信半疑犹豫片刻,转身离去。
屋内顿时安静下来,云琇也睡意上头,她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倏尔听见有人叫她,睁开眼,春桃端着姜汤坐在床边,轻声说:“奴婢按您说的,熬好姜水,您起来喝了再睡。”
云琇支持着坐起来,一口一口强迫自己喝完一碗姜水,又喝第二碗,第二碗喝一半,便开始发汗。
春桃见姜水起效,整个人放松下来,一五一十说起寻找过程:“姑娘,若不是春兰心细,接替我的活,奴婢肯定不能及时接您回来。”
她本想替春兰说情,虽然春桃不明白,自家姑娘为何对春兰不满,但春兰平日做事挑不出错,为人聪明,何况好几年主仆情分不是假的。
可云琇听出别的意思,慢悠悠问:“你说春兰接替你的活,她做了什么?”
春桃老实回答:“奴婢带谢公子回晖寿堂,半路遇到春兰,她见奴婢没穿披风,又拿着姑娘斗篷,便问了一嘴,奴婢说个大概,她就叫奴婢赶紧寻您回来,还接替奴婢的活。”
半路遇到春兰……云琇眼底浮出冷意,她只记得叫春兰回小院,没叫人出来,倒是个主意大的,为了见谢宗仁一面,借着关切护主的名头,擅自主张跑出来,还假装偶遇。
真不辱“心细”二字,叫人挑不出错。
云琇越想越觉得自己身边留个祸根。
“谢公子没说什么吗?”她能看清的事,谢宗仁未必看不清,春兰已见端倪,云琇反而好奇另一个的人反应。
春桃想了想,摇摇头:“谢公子什么都没说,奴婢愚钝,但看得出公子有意避嫌。”
连春桃都看出来,证明谢宗仁的避嫌做得很明显。
云琇忽然想笑,她倒要看看没有自己这颗绊脚石,春兰如何得到谢宗仁。
只要谢宗仁求娶春兰,她一定想方设法请老太太做主,促成这段“好”姻缘。
思及此,云琇又问:“春兰呢?我从刚才进院子就没看见她。”
春桃也奇怪:“奴婢估摸春兰给谢公子送姜汤去了,应该快回了吧。”
云琇恍然,她怎么忘了,刚才是自己叫春桃给谢宗仁送姜汤,正好便宜春兰。
春桃见她不说话,以为又要责怪春兰,求情道:“姑娘,要不奴婢出去看看,兴许春兰已经回来,奴婢不知道而已。”
“不用找她。”云琇又有别的法子,叮嘱,“谢公子是客,又住府上,以后少不得见面打交道,祖母规矩多,我既得注意男女分寸,也不能疏于待客,春兰伶俐,交由她处理吧。”
“姑娘,这个主意好。”春桃连连点头赞同,“一会奴婢就告诉春兰,姑娘心里有她。”
云琇淡淡嗯一声,她心里当然有春兰——
一切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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