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问:你这样,不怕明天这个小畜生告状?
怕什么?
一会儿多喂点安眠药,让他以为自己做梦就行了。
那万一……没有万一,如果孟美嘉知道了跟我闹,我有的是办法弄死她们娘俩!
我最终还是没有鼓起勇气救南南。
因为我知道江平城为了林安安可以不要命。
当年他可以开车撞我一次,今天他就可以用别的方式杀死我和南南。
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我不敢轻举妄动。
第二天,江平城去公司以后,南南哭着告诉了我昨晚发生的事。
我强忍着心疼,安慰他那只是一个噩梦。
年幼的南南对我深信不疑。
把南南送到幼儿园后,我径直去了律所。
律师看完录像后跟我说:这些足够起诉离婚了,但我建议再多收集点证据,江安集团的法人毕竟是你老公,多点证据对拿回你的股份更有帮助。
我平静地摇摇头:股份要不要都无所谓,我只希望我的南南能平安无事,早点脱离江平城的魔爪。
律师答应我七天内帮我处理好离婚事宜,临走时还叮嘱我暂时忍着点,别伤到自己和孩子。
对于律师别样的关心,我没太往心里去。
自然也没注意到他在我刚出门时就拨通了一个电话。
按照她说的做。
至于财产,我会想办法帮她拿回属于她的部分。
……大概是因为受了惊,加上积郁在心,三天后的半夜,南南突然发起了高烧。
我本不想麻烦江平城,但看着窗外瓢泼的大雨,实在没有办法还是把他摇醒了。
江平城睡眼惺忪地看了一眼我怀里的南南,一脸的不耐烦。
一点小病大惊小怪。
南南是个男子汉,抗一下就过去了。
我看着已经烧得说胡话的南南,哀求江平城:求求你开车送南南去医院吧,再烧下去他就不行了……江平城翻了个面,连句敷衍的话都懒得再说。
突然,天空响起一个炸雷。
江平城猛地坐起了身。
我以为他想通了,没想到竟然听到他喃喃自语。
安安最怕打雷了。
我得去看看……说完随手披了件睡衣就要往外走。
我焦急的紧紧拉住他。
江平城甩了几下甩不掉,一下怒了。
他从我手里抢过南南,大步走进厕所,一把将南南放进装满冷水的浴缸。
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