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前来有何贵干?
若不是来送投降书,还请李将军从哪来滚哪去。”
“我要见温黎!”
祁序毫不客气,与李清宴大打出手,,不留一丝情面。
“李将军,据我所知,是你移情别恋,想要另娶他人。
也是你害死了她的孩子,与歹人狼狈为奸,又有什么资格和身份去见她。”
李清宴因为身受重伤败下阵来,却迟迟不肯离去。
我拦下祁序的刀柄,走出军营,隔着数十米的距离对上他红透的眼尾。
“李将军,昔人已去,请回吧。”
9我转身迈步,被李清宴一个箭步握住了手腕。
“阿黎,对不起,是我错信了林轻歌,这才害死我们的孩子。
对不起,直到你离开后我才真正意识到,我早已经离不开你。”
“是我听信了陈天师的谗言,放任林轻歌将你推下悬崖。
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我们重新开始……”李清宴迫切地想要把心里的话一一复述,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开口补充道:“孩子,孩子我们还会再有的,我已经命人为我们死去的孩子超度,为他求了平安符,我们以后……还会有很多的孩子。”
我看着他喋喋不休,忏悔的话一句接着一句,却再难掀起我心中的半分涟漪。
“李清宴,我们已经结束了,早在孩子被你溺死在水里的那一刻,便已经结束了。”
我将利剑挥向空中,血红色的长袍落在他的脚边。
“下次再见,我们……是敌非友。”
因为沈冀北的霸王条款,褚军粮草供应不足,后备军也少得可怜,早早败下阵来。
祁序身骑战马,与我并肩而立。
我们一齐破了褚国的国都,也是时隔一年,我又一次见到沈冀北。
他的身上染了血迹,短短一年的时间,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鬓间也多出了几缕显眼的白发。
他看着我的视线一点点幽深,琥珀色的瞳孔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他料定了今日的结局,却因为我的到来显得有些意外。
隔着无尽的风声,我听见他低沉喑哑的嗓音。
“为什么?”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带他上了城墙。
“沈冀北,你处在上京城这个富贵窝里,自然不知道一旦大米可以养活多少人,也不知道因为你的剥削纳税,导致家国民不聊生。
上京城之外的百姓每日都处在水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