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若秋顾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秋鸿有信,爱人无痕小说》,由网络作家“姜若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两个男人面容猥琐,步步紧逼,姜若秋跑不过他们,被拉住了手腕。两个男人合起伙将她拖入深巷中,意图不轨。“哟,小姑娘看起来不大,力气却不小啊,打得哥哥好痛喔!”其中一个男人伸出手邪笑着要来扯她的裙子。“放开我!!”千钧一发之际,有人冲到了姜若秋的身边,把她向外一推。“姜若秋,跑!!”姜若秋看清了鄂华清的脸,他吼道:“跑啊!跑啊!”那两个恶徒见她要跑,从兜里拿出了刀冲了上去。姜若秋哭着,边跑边回头,她看见那恶徒的刀捅着鄂华清单薄的身体,一下接着一下。鄂华清却还是拼尽全力地阻挠着他们,他呐喊着:“若秋!跑!跑啊!”姜若秋带着人回来的时候,为时已晚。鄂华清腹部血肉模糊,他躺在地上,只剩了最后一口气。两个罪魁祸首哆哆嗦嗦地跪在一边。“我们,我...
《秋鸿有信,爱人无痕小说》精彩片段
那两个男人面容猥琐,步步紧逼,姜若秋跑不过他们,被拉住了手腕。
两个男人合起伙将她拖入深巷中,意图不轨。
“哟,小姑娘看起来不大,力气却不小啊,打得哥哥好痛喔!”
其中一个男人伸出手邪笑着要来扯她的裙子。
“放开我!!”
千钧一发之际,有人冲到了姜若秋的身边,把她向外一推。
“姜若秋,跑!!”
姜若秋看清了鄂华清的脸,他吼道:“跑啊!
跑啊!”
那两个恶徒见她要跑,从兜里拿出了刀冲了上去。
姜若秋哭着,边跑边回头,她看见那恶徒的刀捅着鄂华清单薄的身体,一下接着一下。
鄂华清却还是拼尽全力地阻挠着他们,他呐喊着:“若秋!
跑!
跑啊!”
姜若秋带着人回来的时候,为时已晚。
鄂华清腹部血肉模糊,他躺在地上,只剩了最后一口气。
两个罪魁祸首哆哆嗦嗦地跪在一边。
“我们,我们没想杀人!
我们只是想跟这个女的玩玩!”
姜若秋把鄂华清抱在怀里。
“沈知白!
你不是医生吗?
救救他,救救他。”
可沈知白躲在顾珩身后:“若秋啊,我是军医,除非长官发话,这军营以外的人,我救不了。”
姜若秋又去求顾珩。
“小叔,我求求你,他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你救救他,我什么都不要了,我也不继续纠缠你了,我只求你救救他......”顾珩强硬地打断她:“姜若秋!
你为何这样担心他?
难道你们二人之间有见不得人的私情?”
“我告诉你!
鄂华清今晚救你,是他心甘情愿,他是生是死都是他应得的!”
姜若秋边哭边摇头,她狠命地冲着顾珩磕着头,直到额头青肿擦伤出血,顾珩都没有心软。
“若秋......”鄂华清发出细微的声音。
“我在!
我在!”
姜若秋匆忙将耳朵凑在鄂华清嘴边。
鄂华清粲然笑了一下:“真是可惜了,本想攒够了五百元就向你表明心意,现在看来,怕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记得我们小时候常去的那条小溪吗?
挂了许愿牌的那颗大树底下,我埋了东西,若秋,替我去取吧。”
鄂华清努力抬手,想擦去姜若秋脸上的清泪。
“若秋,不要哭,路还长,天高任鸟飞。”
可最终,他没能接到姜若秋的那滴泪。
他死在了她的怀里。
“沈知白!!”
姜若秋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
她起身,红着眼冲向沈知白。
“是不是,是不是你找的人!
你害了他,是不是?
他是无辜的!”
没有人预料到姜若秋的突然奋起。
沈知白惊叫了一声,脸上骤然被姜若秋挠出了一道血痕。
“混账!!”
姜若秋是被顾珩一脚踹开的。
那一脚顾珩甚至没收着力气,姜若秋趴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来。
五脏六腑都在疼。
“知白?
知白?”
沈知白晕在顾珩怀里。
顾珩连个眼神都没给姜若秋,他一把把沈知白打横抱起,向外冲去:“立刻开车!
去医院!
让医生准备好!”
姜若秋失去意识前,看到的是她的小叔,抱着另一个女人,神色惊慌地,离她而去。
后来,姜若秋才知道那日顾珩看见沈知白受伤为什么会那么惊慌。
那是因为沈知白的肚子里,已经有了顾珩的骨肉。
而她姜若秋,自始至终,都是他顾珩的玩物罢了。
姜若秋下车时,看见了来接她的人。
陈伯伯冲她招手:“姜丫头!
姜丫头!”
“知道你要来,陈铭一早就去买了菜,我是沾了你的光呀!
今天能吃上好吃的咯!”
姜若秋有些不好意思:“陈伯伯,我这次来,叨扰您了。”
陈伯伯是姜父从前的战友,退役后就选择了南下定居,但多年来还与姜若秋保持着书信问候的习惯。
决定南下时,姜若秋提前和陈伯伯打了招呼。
为了省下这笔住宿钱,她询问陈伯伯可否借住在他家。
回信的却是另一个人,姜若秋打开信,字并非是从前那个豪迈洒脱的风格,而是一个清秀笔迹。
对面言简意赅:“可。”
信末还写了三字:“陈铭留。”
姜若秋之所以选择南下,是因为这一年深圳经济特区成立。
许多年轻人盘旋在此,等待一个崛起的机会。
她亦选择顺应时势,来这里碰碰运气。
家中,陈铭已和陈母做好了饭菜。
印象里,小时的陈铭似是个小胖子的形象。
虽学过武术,但身形仍很笨拙,会因为姜若秋抢了他的木棍还追不上嗷嗷大哭。
再见面时,陈铭已长得俊秀挺拔。
“来了?
洗手吃饭吧。”
语气熟悉得就仿佛他们天天见面一般。
饭桌上,姜若秋主动聊起家常。
陈伯伯把陈铭卖了个干净:“陈铭吧,去年考上大学了,但念了一年,死活都不念了,非说要出来干个体户!
若秋,你帮我劝劝她!”
姜若秋尴尬一笑:“伯伯,这次来,我也准备干个体户。”
陈铭主动和她干杯:“英雄所见略同。”
陈伯伯诧异:“若秋?
怎么会想到来深圳做生意?
可是顾家对你不好?”
“我同你说,受了委屈你千万别忍着,我陈古当年也和你父亲、顾珩他哥一起拜过把子,你要是受欺负了,我替你教训顾珩那小子!”
姜若秋筷子一顿:“没受欺负,就是想出来见见世面,陈伯伯,我敬您一杯!”
她不愿意让陈伯伯一家趟这个浑水。
既然出来了,往事就不必再提了。
陈伯伯在家里给她收拾出来了一个房间。
在深圳睡下的第一夜,姜若秋做了一场噩梦。
梦中,她被无数个蒙面的黑衣人摁在地上。
带刺的鞭子一下又一下抽打她的后背,皮开肉绽也不曾停下。
顾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若秋,给沈小姐跪下道歉。”
沈知白趴在他的胸膛上。
“姜小姐,你一个外姓人,顾家养你这么多年,也算是对你有恩。”
“让你给你叔母道个歉,不算难事吧。”
沈知白娇笑着拿锋利的匕首划破她的面颊。
天上一道霹雳闪过,姜若秋从噩梦中惊醒。
都是梦。
她下楼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温水,转身被厨房门口出现的人吓了一跳。
“接着。”
陈铭在门口丢过来一个名片。
“什么?”
“不是要做生意?”
陈铭挑眉:“明天跟我走吧,我有门路。”
说罢,他凑近,递给姜若秋一杯温牛奶。
“喝这个吧,早点睡。”
深圳这里,姜若秋跟着陈铭开始看起了场子,陈铭牵线出大头,跟着几个朋友开了个厂子。
姜若秋用三百多元,给自己挣了个小股东的名头。
在姜若秋跟着陈铭在厂子里忙前忙后的这些天里,厂子有了起色,她的睡眠也越来越好。
不再会半夜惊醒,也不会再噩梦缠身。
然而另一边,顾珩的睡眠质量却越来越差。
又一次惊醒后他都会不自觉地出声喊道:“若秋!”
可身旁再没了昔日的女孩。
他便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一人守候至天明。
甚至连他最忠心的下属走近,他也没有半点觉察。
下属贴在他耳侧说了一句话,顾珩瞳孔骤缩。
“团长,那两个人跟踪姜小姐的犯人,招供了。”
“江书记,我来拿我的录取通知书。”
书记办公室里,书记把录取通知书交给姜若秋。
“姜小同志,真是有出息啊,刚刚恢复高考,咱镇上就出了你这么个大学生,你家小......团长若是知道了,必会在镇上里为你大摆宴席啊。”
姜若秋抿唇,她并不喜旁人提起顾珩时,只道他是自己的小叔。
明面上,他是她的小叔,在外人面前,克己守礼。
私底下,他却是她的男人,无数个夜里,翻云覆雨。
“对了,姜小同志,你记得转达你小叔,他的结婚报告上面批准了,等他伤好些了,让他和沈同志来办个结婚证明。”
姜若秋愣在原地:“什么结婚报告?”
“你不知道?”
江书记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结婚照。
照片里的男人是顾珩,可女人却并不是她姜若秋。
“江书记......我考上大学的事,还请您替我暂时保密。”
---“知白......你轻些!”
姜若秋拉开家门时,看见的是这样一幕。
顾珩上身赤裸着,背对着沈知白坐在椅上。
而沈知白用棉签沾着碘伏,素手拂过顾珩宽厚的背脊替他上药。
手指轻柔,所到之处传来的酥麻感觉,让顾珩的呼吸不由得沉下来。
沈知白听见开门声,似是故意地一般,几乎将半个人靠在顾珩身上,话里都带着哭腔。
“阿珩,都怨我,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你不会受伤。”
“如今,这份恩情,你让我怎么还?”
姜若秋呆滞地望向背身而坐的顾珩。
半晌,他开口。
“还?
不必。”
“你若真想还,不如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
这句话如针扎进了姜若秋的心头。
那张甜蜜幸福的结婚照又浮现在脑海中。
姜若秋从未见顾珩脸上有过这般真挚的笑容,可他身边站着的女人不是自己。
而正是面前这个借口在顾家住下为顾珩治伤的军医沈知白。
“你们在做什么?!”
姜若秋冲上去,打翻了沈知白手里的碘伏。
“呀!”
碘伏落在沈知白的衣服上,形成了点点污痕。
顾珩蹙眉,眉间带着几丝怒意:“若秋?
我顾家就是这么教你对待客人的?
立刻给沈小姐道歉!”
沈知白却泪眼涟涟地制止顾珩:“阿珩,若秋年纪小,只是个孩子,不懂事,你不要怪她。”
“只是可惜了你刚刚送给我的这身新衣服。”
听了这话,顾珩语气更加强硬。
“姜若秋!
你胆子大了,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姜若秋却把目光集中在沈知白穿着的一身新衣服上。
这身衣裳,布料一看便昂贵非凡,刺绣更是别致。
这样的衣服,沈知白一个军区军医,买不起。
姜若秋冲到沈知白的房间,拉开衣柜一看。
这样精美的衣服,顾珩送了她很多。
姜若秋是军工大院里唯一一个孤儿,姜父离世前,将姜若秋托付给了自己的战友,顾珩的兄长。
后来顾珩兄长殉职,十二岁的她由年长她八岁的小叔顾珩一手抚养长大。
顾珩只在姜若秋十八岁生日那年送过她一件这样好看的裙子。
那件裙子,姜若秋从来不舍得穿,就是磕了一下都会心疼不已。
可沈知白轻而易举地就拥有了这般多。
“姜若秋!
给我立刻从沈小姐的房间里滚出来!
你还有没有一点教养?”
姜若秋却置若罔闻,她又冲进自己的房间,拉开了床头的抽屉。
为了和顾珩结婚,她攒了很久很久的布票。
只为了在结婚的时候,自己能多做几件漂亮衣服。
为了攒票,她身上这件旧裙子,哪怕是洗得褪了色,她也不舍得买件新的。
可如今姜若秋拉开抽屉。
那些她不知攒了多久的布票已不见踪迹。
一行清泪无声落下。
另一边,沈知白也在客厅落下眼泪:“阿珩,若是若秋妹妹不喜欢我,那我还是不留在这里了。”
第二日一早,姜若秋便把自己所有的值钱玩意都收拾了出来,放在了一个匣子里。
这里头,有顾珩从西洋给自己带回来的雪花膏,有顾珩亲自挑选送给她的胭脂,有多年来顾珩送给自己的稀奇玩意......多年来,她将这些物件视若珍宝。
姜若秋苦笑一声,将匣子盖上。
既然顾珩有了新人。
那便都不重要了。
她把住在院里的鄂华清叫了下来,把匣子递给了他。
“你不是收东西吗?
你看看,这些东西,你能收多少钱?”
鄂华清打开匣子,大吃一惊。
“你今日中什么邪了?
这些玩意你平时不是最宝贝了吗?
我先前求着你给我看一眼你都不让,今天怎么想着把都卖了?”
姜若秋眼神微动。
她若是想走,手里就必须有些钱。
“你甭管了,就说这些东西你能给多少。”
鄂华清比了个数。
姜若秋不满开口:“就一百元?”
“姐姐,这已经是友情价了,这一百元,能抵在厂里上班的工人三个多月的工资呢,你就知足吧。”
罢了,姜若秋心想。
这些钱,加上自己的积蓄,买个火车票再维持几个月的生计,应当不是问题。
鄂华清笑眯眯指着她说道:“不过,你要是愿意把你脖子上的项链卖给我,我可以给你多加二十元。”
二十元。
这条项链,是她与顾珩确认关系后,顾珩送给自己的第一份礼物。
那时姜若秋从房间里醒来,便看见抽屉半开着,里头放着这项链。
她欣喜地以为这是顾珩给自己准备的惊喜,于是她打扮了好一番,等到了顾珩眼前,却见顾珩的眼色沉了又沉:“罢了......你若已经戴上了,便给你吧。”
姜若秋发问:“为何要这项链?”
“我前些日子看见你们家新来的那位医生姐姐,脖子上也有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我实在喜欢,便问了她,她说是爱人送的,不轻易出手。”
“奇怪,为什么你们会有两条一模一样的项链?”
姜若秋眼底藏着些苦涩,果然强求来的东西,终究不是她的。
若不是唯一,她便不稀罕了。
姜若秋扯下项链。
“成交。”
......家中弥漫着一种馥郁香味。
顾珩背对她站在客厅。
那股香味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姜若秋认得,那时城里最新兴的女式洗发膏的味道,她从学校里的国文老师身上闻到过。
至于顾珩身上为什么会有女人的洗发膏味,那就要问沈知白了。
沈知白见姜若秋突然回家,她急急忙忙地推开顾珩,胡乱抹了抹唇上花了的口脂。
她脸色红润得不正常。
“呀,若秋回来了呀,顾珩说今天是你的生日,特地找人给你做了个洋蛋糕,你看看你喜不喜欢?”
顾珩敛眸看向我,他缓步凑近:“若秋,还在生气?”
“昨日是我不对,今天小叔给你好好过个生日,可好?”
姜若秋在医院里醒来。
陈铭守候在身边。
“感觉怎么样,你已经昏睡三天了。”
“还好......公司怎么样?”
姜若秋第一时间关心着公司的近况。
陈铭无奈叹气:“你真把自己当银河系里的太阳了?
以为公司离了你就转不了了?”
“你放心吧,公司一切都好,医生说你休养两天便好了。”
“只是近两天你不在,我擅作主张帮你打理事务,公司里都在传,”陈铭顿了一下:“我是你的,上门女婿。”
姜若秋呼吸一滞,没有再出声。
半晌,她斟酌开口:“陈铭,等我出院,我给你放个假吧。”
“怎么?”
“我也该休息一阵了,我想带着你、陈伯伯陈伯母出去玩几天,这段时间,承蒙你们照顾了。”
陈铭唇角微勾:“好啊,那我去安排。”
两日后,姜若秋出院,陈家一家三口接上她,前往火车站,陈伯伯恐高,做不了飞机,只能选择坐火车。
火车上,姜若秋面带疑惑地看着陈铭嘴角的淤青:“陈铭,你这里是怎么了?”
陈铭表情从容:“哦,没事,不小心磕着了,不必担心。”
姜若秋不疑有他,便没再问了。
姜若秋给自己放了一周的假。
陈铭也帮她料理好了要做的事,这一周,她可以放开了玩了。
其实,说是请陈家一家出去玩,不如说,是姜若秋想借此机会暂时离开深圳,逃避顾珩对她的追寻。
她不想陈家知道她的旧事。
可她不知道,坐在她对面的陈铭已然见过顾珩了。
姜若秋出车祸第二天,陈铭去公司帮她处理余下事务。
当日下了大雨,他在门口碰见了被雨淋湿的顾珩。
顾珩通过朋友的只言片语,知道了姜若秋正在做生意。
几番打听后,他查到了姜若秋开的这家公司。
可所有进出的员工都告诉他,姜若秋出了车祸。
顾珩心中猛然一跳,只觉脑中一根弦乍然绷紧了。
“她在哪儿?”
员工却都摇摇头。
“你若是想知道,不如在这等等陈总监,据传他是我们老板的上门女婿呢!”
旁边有个员工附和道:“我早就看出来了!
他们两个每次见面啊,那眼睛都恨不得黏对方身上似的,我一眼就看出他们俩有问题!”
“况且,陈总监在公司里,一颗心全拴在姜老板身上,姜老板有个什么不舒服,她自己还没说呢,陈总监就买来药了,这种男人,真是提着灯都难找啊!”
顾珩心中醋意翻滚,他向给出回答的员工们致谢,并在门口静静等着。
直到陈铭来了。
“哟,这不是顾团长吗?
什么风把您吹到这儿来了?”
陈铭认得顾珩。
他父亲指着老相片告诉过他,那是他老战友的弟弟,也是姜若秋的小叔。
小叔。
陈铭冷笑,他顾珩就是个畜生。
姜若秋初来深圳时,夜夜做着噩梦,口中还会喃喃地道:“小叔,放过我,我不该和沈小姐争。”
“小叔,小叔,若秋错了,不要杀我!”
他碰巧起夜,在门外听到了姜若秋的梦呓。
他心疼这个远赴他乡求得一个安身之所的姑娘。
同时心中怨恨面前这个伤害了姜若秋的顾珩。
“她在哪儿?”
“和你没关系。”
“你和她什么关系?”
“也和你没关系。”
陈铭拉了下衣领,顾珩瞪大了眼睛。
他看见了陈铭脖颈上的几处吻痕。
殊不知那是深圳这几日蚊子横行,陈铭生来招蚊子,脖子上几处都遭了蚊子的毒手。
“你敢碰她?!”
顾珩大吼一声,扑上来对着陈铭脸上便打了一拳。
陈铭措不及防挨了一拳头,回过神来也铆足了劲打了回去。
顾珩虽出身军营,但身上有伤,身体虚弱,落了下风。
几个来拉架的人又都心照不宣地拉着偏架,顾珩被拉开时又吃了陈铭几个拳头。
“我告诉你!
你要是再敢来骚扰若秋,我便是豁出性命来,也会让你付出代价!”
顾珩用手背抹去唇角血迹,他不屑一笑,眼中幽深而危险:“陈铭,你不要得意太早,若秋过去是我的,以后也只会是我的。”
“等着吧,就算你百般阻挠,我也一定会见到若秋!
取得她的原谅!”
陈铭坐上火车,笑眼看向与他父亲交谈甚欢的姜若秋。
他发誓要守护好她。
顾珩想再次伤害若秋?
痴人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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