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老二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背夫李老二热门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隔壁张老太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连那老汉也是身形一颤。“夫人不可,外人咋能端老爷的牌位。”老汉劝道。李老二和袍哥两人也是齐齐摇头,袍哥原本只是背花圈,哪想去背死人,死鬼压背,一辈子要霉,李老二更不想去端牌位,刚学本事的时候,他老汉就跟他说过,端外人牌位,那是拉人垫背。“有啥子不可以的,我说可以就可以,你看他瘦成那个样子,咋背得起老太爷,等他去背,这路上不晓得要歇几气,才走得拢,你刚才自己都在说,怕误了时辰,这哈又说不行了,还有,那牌位本来该他儿子端,我都端了一路了,脚也走痛了,腰杆也立不起了,我看那个小伙子跟儿子年龄差不多,就让他端,反正也没好远了,老太爷也不得怪我和儿子,就这么定了。”老汉还想再劝,老妇人头一甩就走了,留下三人大眼瞪小眼。“还鼓起两个二筒咋子,...
《背夫李老二热门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就连那老汉也是身形一颤。
“夫人不可,外人咋能端老爷的牌位。”
老汉劝道。
李老二和袍哥两人也是齐齐摇头,袍哥原本只是背花圈,哪想去背死人,死鬼压背,一辈子要霉,李老二更不想去端牌位,刚学本事的时候,他老汉就跟他说过,端外人牌位,那是拉人垫背。
“有啥子不可以的,我说可以就可以,你看他瘦成那个样子,咋背得起老太爷,等他去背,这路上不晓得要歇几气,才走得拢,你刚才自己都在说,怕误了时辰,这哈又说不行了,还有,那牌位本来该他儿子端,我都端了一路了,脚也走痛了,腰杆也立不起了,我看那个小伙子跟儿子年龄差不多,就让他端,反正也没好远了,老太爷也不得怪我和儿子,就这么定了。”
老汉还想再劝,老妇人头一甩就走了,留下三人大眼瞪小眼。
“还鼓起两个二筒咋子,按老太太安排的做,再在这杵气,哪个都莫想好过。”
老汉催促道。
那边袍哥一步三回头,这边李老二草鞋底抠着青石板,也不想动,老妇人坐在滑竿,扯着嗓子一声吼。
“搞快些,木爪爪的,每个人加两百。”
“这哈巴适了嘛,你两个一个月不做活路了。”
老汉跟着说道。
4 牌位之谜
袍哥屁颠屁颠跑向丧队,把抬杆架在肩膀,腰挺背直,那叫一个威武有力,李老二埋着脑袋叉着手,心里虽还是有些打鼓,但老妇人报的价也是敲得他脑壳昏昏沉沉,糊里糊涂就走到丧队最前,从寿材取下牌位,稳稳当当抱在怀里,只有回家后,翻翻老汉留下的道书,找个法子化解再说。
安排妥当,这十来米长的丧队再次出发,在幽暗的米仓道上,如同一条蜿蜒短促的溪流,好在一路无事,众人抵到时辰,把老太爷送回正房堂屋。
李老二手里端着牌位,自是走在最前,在他身后,就是袍哥抬着老太爷的寿材,上面插着竹竿,绑着一顶招魂幡,李老二按管家老汉的吩咐,把牌位放在正堂几案,转身准备出正堂,袍哥正好把抬杆卸下肩膀,那老太爷的寿材刚一落地,李老二腰杆上的铜铃铛一响,而后,他耳中听见一声浊音,像是水开前,水面冒泡的声音,他爹跟他说过,这是
要那破铃铛,还是要你娃儿,你娃儿都要遭饿死了,你还舍不得那破玩意,你是不是他爹,你去把铃铛拿去卖了,给娃儿换点奶粉钱。”
李老二他妈听到两口子在闹,也跑到屋门口,拦着李老二不让他走,手上帮着李老二媳妇去抢铜铃铛。
“老二,听你婆娘的,这东西是个死物,没啥子用,就拿去换点钱回来,孙娃儿的命要紧,你总要给李家留个后啊。”
“妈,你咋也乱说,这是老汉留下的吃饭家伙,传了几代了,要是把它拿去卖了,不就是把李家的根断了,老汉要是在下面晓得了,肯定要骂我。”
李老二在两个女人之间挣扎。
2 夜半米仓道
“怕啥子,你老汉在世的时候都要听我的,还怕他死了,他要是敢投梦,就喊他来骂我,我给他两个胆子。”
李老二他妈手劲不小,眼看着铜铃铛要保不住。
也不知道李老二哪里来的一股邪劲,双手一纶,把他媳妇和老娘掼倒在地,也不顾两婆媳,外加他儿子,哭得昏天黑地,李老二头也不回地上了米仓山。
此时已是皓月当空,河对岸的米仓山幽静险峻,如同即将沉睡的巨兽,路上几无行人,李老二头上裹着包帕,闷头直往米仓道,那米仓道小径蜿蜒,梯坎百节,走到半山眼,李老二已是累得双腿打颤,后背全是汗水,汗衫贴着后脊梁,一阵山飞吹过,杉林层响,李老二忍不住打个寒噤。
“李老二,你有劲不往你婆娘身上使,半晚上跑起来爬山耍啊。”
李老二抬头一看,一个中年大汉长得好生魁梧,靠着石栏杆,抽着一袋旱烟,龇着一口黄牙,咧着嘴朝李老二喊道。
“袍哥,你就莫洗我脑壳了,你还不晓得我屋里那个婆娘,歪得像个狮儿,天天在屋里跟我两个闹,我是实在受不了了,干脆出来找点活路,实在没得活路,我就是在山里睡一晚上,也比回去听她瞎闹舒服。”
李老二吭哧吭哧爬着梯坎,袍哥看他脚下发软,手一伸,一把就把他拉上台阶。
两人站在山腰,正好看见山脚下,义阳镇百家灯光,与米仓山巅星光相衬,分不清天上人间。
“你娃今晚上运气好,县里有笔生意,正好缺一个背二哥,东家给的脚力钱不少,不过要
人之将死,喉咙那股气,想上上不了,想下下不去,只能憋在喉咙,作出咕咕声响,李老二头皮一阵发麻,难道这寿材里面躺着个活人。
活路做完,这东家自然是结钱送人,管家老汉安排门房给众人结了工钱,这大户人家就是耿直,脚力钱不少,还多给了一包烟,袍哥嘴里叼着纸烟,咧嘴笑个不停,这在平时可是抽不上的,比他旱烟顺喉多了。
此时天已大亮,袍哥招呼着众人,等在门口结钱,他一眼就看见李老二拖在后面,像根蔫茄子,低眉丧眼,袍哥朝他吼道。
“李老二,你瘟起咋子,抱个木牌牌就把你累到了啊,你娃也虚得可以,喊你婆娘晚上早点睡,莫把你折腾凶了。”
众人跟着袍哥哈哈大笑,李老二对此充耳不闻,嘴里只是不停嘟哝着。
“不对,不对。”
“有啥子不对的,你是觉得端的不是你爹的牌位,还是你不是真儿子觉得不对。”
袍哥咂口烟说道。
“那人没死,棺材里面不是个死人。”
李老二一声喊。
这话听得众人一惊,袍哥那口烟刚过肺,还来不及往外吐,呛得他捂着脖子,要把气管咳出来,他脸憋得通红,顺了半天气才开口说话。
“我看你硬是屁股上挂铃铛——屁响裤裆,你在这儿乱吼啥子,要是东家听到了,不把你娃嘴巴铲烂,那棺材里头不躺死人躺啥子,哪个没事躺在里面睡瞌睡啊,喊你去躺,你去不去哇,我看你龟儿是脑壳里筋没搭对,莫在这里乱开腔臊堂子,惹得东家不高兴,短了脚力钱,我看你娃担得起。”
袍哥扯着李老二衣领,唾沫星子喷得他满脸都是。
这外面吵吵闹闹,那门房里面听得清清楚楚,管家老汉黑着脸瞪着众人,袍哥一把捂住李老二的嘴,生怕他瞎吼。
“你们在这里闹啥子,睁起你们狗眼看看,这是你们瞎闹的地方吗,要是惊了老爷夫人,一分钱都莫想拿。”
这老汉一发威,众人都不敢开腔,生怕白忙活一晚上,可旁边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指着李老二扯着嗓子在那里喊。
“那个背二哥说的,你家老太爷还没死,棺材里面躺的是个活人。”
这话一出口,袍哥把李老二藏在身后大喊:“莫乱说哈,我们莫哪个说过。”
那边管家老汉气歪了胡子
,跑到袍哥身后喊道。
“我一天莫事了,半晚上逗你耍,莫耽误老子活路,你反正又不去。”
袍哥不理李老二,径直往前走,李老二拽着袍哥不放手。
“我去,袍哥,我跟你去,不就是背死人嘛,大不了回来多洗几遍澡,跨个火盆去晦气。”
“你娃不怕你儿子火焰低啊。”
袍哥不松口。
李老二跺脚说道:“哪里还怕这些哦,再不给我婆娘娃儿找点奶粉钱,房顶都要给我掀了,莫说这些空话了,袍哥,快带我去,莫把东家的时间误了,这红白事,最重要的就是时辰,误了时辰,那可是不得了的事。”
这下李老二倒着急了,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下是有钱能让人背鬼。
3 白雾迷魂路
李老二和袍哥两人越往道里走,那路越是曲折幽深,如盘旋细蛇,林深山高,道路两侧时不时传来声声怪叫,约莫走了半刻钟,路前不知何时腾起一阵白雾,遮住两人去路,袍哥熟视无睹,径自前行,李老二不敢拖后,紧跟袍哥,二人一进白雾,便被遮住身形,那白雾像是袍哥刚才吐的旱烟气,辣得他睁不开眼,只能凭着袍哥的脚步声,判断两人的距离。
两人又行半刻,那白雾还是不散,而袍哥脚步声渐行渐远,若隐若现,李老二汗毛乍立,忍不住朝袍哥喊道。
“袍哥,你慢些走,你往那团白雾里一走,我就找不到你了。”
遭李老二这么一吼,袍哥身形一顿,也扯着嗓子给自己壮胆。
“你个瓜娃子,瞎吼啥子,哪里有啥子白雾,你娃莫是撞鬼了。”
袍哥说完这句话,也是心里发怵,半夜进山可说不得这种浑话。
“袍哥,咋可能没得雾嘛,我眼睛都遭熏得睁不开了,我看我们是遇到瘴气了,这可不吉利,我们还是莫去了。
“李老二又打起退堂鼓。
袍哥哪能放他走,一把捏住李老二肩膀,那双手如铁钳,差点没捏断李老二背筋,疼得他顾不得闭眼,鼓起眼睛就要喊,袍哥眼疾手快,捂住李老二嘴巴。
“莫乱吼,冲撞了东家,你娃还想不想拿钱。”
李老二睁眼一看,哪里还有啥子白雾,眼前站着一列长队,身披缟素,白衣白帽,看着不下四五十人,不用多想,这肯定是袍哥说的东家,硬是排场
1 背二哥的苦命
蜀道自古艰难,入成都尚需行北五南三道,更别说位于西南的边陲小镇,自南北朝梁武帝设义阳郡,义阳镇已历一千五百年,虽说此处水路发达,有义阳河贯通东西,但陆路仅有米仓一道,那米仓道蜿蜒数百里,狭窄逼仄,仅供三人并排而行,来往客商拉运货物,实在不便,遇上雨雪冰雹,那路更是难走,真是苦不堪言,长此以往,客商渐少,以致义阳镇物乏财弱。
镇里许多青壮劳力,为养家糊口,聚于米仓道,为来往客商搬运货物,久而久之,这些人成了气候,人人都知米仓道有群背夫,本地人唤作背二哥,这背二哥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在米仓道,号子喊得震天响。
做背二哥的大多是些穷苦人家,其中也有所谓下九流出身,可谓是鱼龙混杂、泥沙俱下,说起下九流,就不得不提阴阳先生,这类人平日里虽招人忌讳,但婚丧嫁娶却少不了他们。
掐指算卦,定墓寻位,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可镇上也不是每天都死人,再说阴阳先生也不止一个,有些时候,为争抢生意,打得头破血流,平日没了活路,也只能卖把子力气,当起背二哥。
李老二从他爷爷辈开始,就吃阴阳先生这碗饭,他爹跟着他爷爷学了三十多年,他跟着他爹学了二十来年,多多少少也算是继承了衣钵,头年里,他靠着他爹死前给他留下的棺材本,娶了媳妇,刚生了娃,这娃生下来就瘦,没有几两肉,又加上他媳妇身子弱,没有多少奶水,就只有靠李老二出门卖力挣奶粉钱。
李老二妈生他的时候,赶上闹饥荒,他自己长得也是个皮包骨,给人看穴的时候,多走几里路,都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现在让他背起背架当背二哥,也算是要他半条命,可家里娃饿得直叫唤,他也没啥办法,只得上了米仓道。
别人能背一百来斤,李老二把腰弓成虾背,也只能背起五十来斤,还走不完整个米仓道,这样一来,一天也赚不了多少,他媳妇没少在他耳朵边唠叨,说他光把力气花在床上,干正事的时候,就出不了力。
李老二也只能坑坑哧哧不说话,任他媳妇埋怨。
“李老二,你说你有个球卵用,一天到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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