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考着什么。
“还有什么事吗?”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杜若已经走了,郭漾越还是把他喊回来了:“我还是问问你吧!
那个你们今天给我找的医女是谁啊!”
“她叫陈田甜,是我们坊主救回来的孤女,后来被王奕大夫收了做徒弟。
她可是我们这除了王奕大夫,医术最厉害的。”
“那我好像没得罪过她吧!”
“那肯定没有,你都没来过我这,她都不认识你。”
“那她为什么对我敌意那么大?”
“啊!
我也不知道啊!”
“算了,我去看李叔他们了,再见。”
抬腿就走。
“哦!
李叔他们在东院。”
“谢谢。”
郭漾越回头给他摆摆手。
被花挡着的祁云照和陈田甜看着他俩的一举一动,不过他俩离得远什么也没听到。
陈田甜看着郭漾越离开得背影说:“坊主......”祁云照走了。
祁云照不想听她说,他在生闷气中,郭漾越宁愿去找杜若,也不去找他,他很生气。
等杜若去给祁云照汇报工作,就看见祁云照黑着一张脸。
汇报完脸还是黑的。
这让杜若以为他身体出了什么事。
“坊主,你是不是伤口又扯开了?”
“没有。”
“那你得脸为什么那么难看啊!”
“很明显吗?”
“是啊!”
杜若挠了挠头,这主子是越来越难伺候了。
“你今天在花园里跟越儿聊啥了?”
祁云照知道在这样下去会把他折磨死,还不如直接问。
“哦!
郭小姐问了李叔他们安没安全到达。”
“还有吗?”
祁云照把写好得信折好,装在信封里。
“还有,郭小姐还问了一些关于陈田甜的事。
问为什么陈田甜对她恶意那么大。
我当时没回答出来。
后来,我回去一想,可能是陈田甜察觉出坊主你对郭小姐不一般,就对她恶意很大。”
“我对越儿不一般,为什么会让她对越儿有恶意。”
“坊主你真的不知道吗?”
这话可激起了杜若的话匣子:“陈田甜喜欢你啊!
你没看出来吗?
每次你回坊里,陈田甜就会往上凑,还会给你做点心......很闲的话,把这封信送给易元年。”
“是。”
边往外走边小声吐槽道:“坊主最近真不正常,是他要听我才说的,又嫌我话多。”
这音量可不大,但祁云照听见了。
“告诉陈田甜叫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