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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民宿:我在大理被女鬼缠身全文

我在大理开民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跑到楼下去看了院子里的那口井,已经被水泥彻底封死,甚至抹平了,跟院子一样平整,完全看不出井的痕迹了。那一瞬间,我有种强烈的冲动,就是把这口井挖开,看一看里面到底有没有那些尸体?但是马上我就打消了这种念头。第一是现在要把这口井挖开,工程量太大了,动静也绝对不会小,我怕惊动了周围的邻居。第二是万一挖开了,里面真的有尸体,那我该怎么办?到时候一旦被人发现,我必定百口莫辩,牢底坐穿。所以这个好奇心我必须得压制下去,我甚至可以不去确定这一点。反正也不是一定非要有答案。因为不管昨晚的尸体是真的还是假的,我现在肯定都被女鬼给缠上了。这一点我非常确信。我将衣柜里的那些衣服和裙子,还有化妆品重新装回行李箱,然后把行李箱封锁起来,塞在了衣柜的角落,并...

主角:赵小阳王有才   更新:2025-03-20 1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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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小阳王有才的其他类型小说《恐怖民宿:我在大理被女鬼缠身全文》,由网络作家“我在大理开民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跑到楼下去看了院子里的那口井,已经被水泥彻底封死,甚至抹平了,跟院子一样平整,完全看不出井的痕迹了。那一瞬间,我有种强烈的冲动,就是把这口井挖开,看一看里面到底有没有那些尸体?但是马上我就打消了这种念头。第一是现在要把这口井挖开,工程量太大了,动静也绝对不会小,我怕惊动了周围的邻居。第二是万一挖开了,里面真的有尸体,那我该怎么办?到时候一旦被人发现,我必定百口莫辩,牢底坐穿。所以这个好奇心我必须得压制下去,我甚至可以不去确定这一点。反正也不是一定非要有答案。因为不管昨晚的尸体是真的还是假的,我现在肯定都被女鬼给缠上了。这一点我非常确信。我将衣柜里的那些衣服和裙子,还有化妆品重新装回行李箱,然后把行李箱封锁起来,塞在了衣柜的角落,并...

《恐怖民宿:我在大理被女鬼缠身全文》精彩片段

我跑到楼下去看了院子里的那口井,已经被水泥彻底封死,甚至抹平了,跟院子一样平整,完全看不出井的痕迹了。
那一瞬间,我有种强烈的冲动,就是把这口井挖开,看一看里面到底有没有那些尸体?
但是马上我就打消了这种念头。
第一是现在要把这口井挖开,工程量太大了,动静也绝对不会小,我怕惊动了周围的邻居。
第二是万一挖开了,里面真的有尸体,那我该怎么办?
到时候一旦被人发现,我必定百口莫辩,牢底坐穿。
所以这个好奇心我必须得压制下去,我甚至可以不去确定这一点。
反正也不是一定非要有答案。
因为不管昨晚的尸体是真的还是假的,我现在肯定都被女鬼给缠上了。
这一点我非常确信。
我将衣柜里的那些衣服和裙子,还有化妆品重新装回行李箱,然后把行李箱封锁起来,塞在了衣柜的角落,并且发誓不再打开这东西。
其实我应该将这些东西扔掉,或者是直接一把火烧了,但是现在我不敢把箱子拿出去。
因为一旦被人发现,或者是让巡捕知道了,那我很有可能会被当成杀人凶手。
那时我将百口莫辩。
所以我现在绝对不能去冒这个险。
又是清醒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我就跑去了房东家,让房东大叔帮忙找一个那方面的大师,给家里做场法事,驱驱邪啥的。
他们这地方也属于农村,村里人大都比较迷信,我之前见过好几次有的人家里做法事念经啥的,所以才想到了这茬。
房东大叔也是个迷信的人,所以他当场就答应了,甚至还很赞成。
按照他的说法,昨天填了院子里的那口井,这也算是在家里动土了,容易坏了风水,所以找个大师来做场法事,再好不过。
于是一大早的,房东大叔就帮忙去村子里找神婆了,因为他们村子里都是找那位神婆来做法事。
我以前在村子里干过这行当,虽然早就退了法,但是对于这行当,我肯定比大多数人了解。
不论是神婆,还是阴阳先生,亦或者是风水大师,其实他们所处理的东西,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方法略有不同。
所以请个神婆来做法事,也没有问题。
反正我现在肯定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所以只要对方不是江湖骗子,应该都能处理。
不到十点,房东大叔就带着神婆过来了。
那神婆看上去年纪很大,脸上满是皱纹,眼窝深陷,颧骨凸起,说实在的,看着有点儿吓人。
她穿的也是非常具有白族特色的民族服饰,还戴了白族帽子,说的也是白族话,反正我一句听不懂,就听她一直在跟房东大叔交流,而且在院子里四下打量,时不时还会自言自语两句。
我因为插不上话,所以只能在边上看着。
过了一会儿,房东大叔跟我说神婆看出来了,这房子确实不干净,需要做场法事。
然后房东大叔就去北门市场买做法事需要用到的东西了,他甚至还请了几个村子里的人过来帮忙。
做这场法事,虽然说是我提起的,但其实全程我都没有参与,都是房东大叔和村子里的人在忙活,包括香烛纸钱什么的,也都是房东大叔买的。
整整念了一下午的经,到了晚上的时候,法事做完了,房东大叔招呼村子里的人和神婆去家里吃饭,顺便也叫我过去一起吃,类似于农村酒席那种。
这事儿给房东大叔添了不少麻烦,我本来想着给他拿点儿钱,结果房东大叔也没要,包括请神婆的钱,也是他自己出的。
用他的话说,房子是他的,做法事这种事情,当然是他来出钱。
不得不说,房东大叔是真的实在,他是那种典型的农村人,好客、朴实、要面子。
我确实有些感动,所以在席间跟房东大叔也喝了几杯。
后来我就回客栈了,喝得有点儿迷糊,但是没喝醉。
那天晚上客栈同样没有客人,所以我回来之后灯也没开,就直接回屋睡觉了。
结果睡到半夜的时候,莫名其妙又醒了过来,而且一下子变得非常清醒,怎么也睡不着了。
这时候我多少有点儿害怕,不知道是敏锐的第六感察觉到了什么?还是我疑神疑鬼,总之我就感觉很不对劲。
我赶紧打开屋子里的灯,看看旁边的衣柜,那里面倒是没有再传来任何声音,但是我却总有种非常强烈的预感,就好像衣柜里面有人似的。
我甚至能感觉到对放在透过衣柜的门缝看着我。
这下我瞬间就有点儿毛骨悚然了,脊背一阵一阵得发凉。
最后想想,我还是壮着胆子下去打开了衣柜门。
好在衣柜里面并没有我想象中的人,也没看到鬼。
我松了一口气,最起码看一下,我心里就踏实了。
但是这会儿实在没什么睡意,于是我躺在床上捣鼓了一会儿手机,房间的灯也不敢关。
就在这时,手机监控app忽然弹出来一条消息,显示捕捉到人影画面。
我点进去看了一下,是院子里的那个监控摄像头。
但是这个点,照理说院子里也不可能有人啊?都凌晨一点多了。
关键是今天也没客人,而且我锁了大门的。
我盯着院子里的监控画面看了半天,确实没看到人。
但是就在我准备退出监控app的时候,手机屏幕里面忽然就出现了一道人影。
那人影就像是凭空跳出来的似的,没有任何预兆,自然而然的就融入了画面当中。
院子里因为没有开灯,所以监控画面里面看到的影像是黑白的,但我能看出来那是一个女人,穿着白色的睡衣,头发很长,就坐在院子里,抱着膝盖。
不对,她坐的那个位置,不就是被填上的那口井的位置吗?
我头皮瞬间炸起。
紧接着,那个女的居然抬头看向了我。
或者确切的来说,应该是她看向了摄像头。
但我却有种强烈的感觉,就是她透过摄像头看到了我。

我连夜敲开了我师父家的大门,开门的是我师娘,她穿着件红色的旧棉袄,头上裹了条粉红色的头巾。
“小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师娘看到我,很意外!
“师娘,我刚回来,找我师父有点事儿。”
我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主要是太久没回来了,这大半夜的跑过来打扰人家,属实有些不好意思。
而且师娘下意识的看了看我的手上,空空如也,脸上表情多少有些不悦。
我也是太着急了,都没顾上买点儿礼物啥的。
“进来吧!”
师娘没再说啥,将两只手塞在袖子里就转身进屋去了。
“是小阳回来了吗?”
我刚走进院子,堂屋里面就传来了我师父的声音,略显激动。
“对,我回来了师父。”
我赶紧大声回应,然后快步朝着堂屋里面走了进去。
挑开厚重的门帘,我钻进堂屋,里面暖烘烘的,头顶上还飘着一层淡淡的青烟,整个屋顶也都是被烟熏的有些发黑的状态!
我师父盘腿坐在炕头上,面前放着一个碳炉,里面正煮着一罐热茶。
“这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呢,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是不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
我师父笑眯眯的跟我打趣。
“也不是混不下去了,主要是遇到点事儿。”
我说着将背包摘下来放在了一旁,然后顺势坐在了炕沿上。
这时我师娘也跟着进来,坐在了另一边的椅子上。
我师父拿了个陶瓷茶杯,给我倒了一杯茶,然后才眯着眼睛问我,“说说吧,遇到什么事儿了?你大老远的跑回来找我,应该不是啥好事儿吧?”
“确实不是啥好事儿。”
我抓了抓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在大理那边开了个客栈,本来挺好的,但是最近有个来住店的客人,她后来去爬苍山,被人给害了,然后我那客栈里面就开始出事儿,我怀疑那女的缠上我了。”
“外面的大城市也信这个吗?”
我师父有些好奇。
现在城市里面确实没有人相信这些鬼鬼神神的事情了,所以我师父这行当,也只能在偏远山区,还有我们这样的农村地区混口饭吃。
其实我师父很有本事的,只可惜生不逢时,干了半辈子阴阳,家里还是穷得叮当响。
这也是我当年选择退出这行当的原因。
“其实那边也不是大城市,同样是农村地区,只不过挨着旅游景区,所以发展的比较好。”
我师父对于大理肯定没什么概念,所以我大概跟他说了一下。
接着我又将自己这几天在客栈遇到的离奇事件都跟他说了一遍。
尤其是行李箱里出现残肢断臂这件事儿,我到现在都没办法理解。
我师父听完之后,脸上表情开始变得有些凝重,然后他拿起边上的水烟壶,咕嘟嘟的抽了起来。
“如果说真的闹鬼,那你所看到的一切,应该都是幻觉,包括你说的行李箱里的尸体。”
我师父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显得很沉闷。
“我知道,但当时行李箱里的尸体,真的一直没有消失,我可以确定,那绝对不是幻觉。”
我说着摇了摇头。
“所以最后你把尸体封在了井里?”
我师父跟我确认这一点。
“对。”
我点了点头。
听到这里,我师父忽然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让我拿出那段监控录像给他看了一下。
就是院子里的那段监控录像,画面里的那个女人,我师父只是看了第一眼,他的脸色就彻底变了。
“这东西......肉眼都能看到了吗?”
“对,要不然我也不会着急忙慌得跑回来找你。”
我说着微微叹了口气。
我以前干过这行当,所以我知道这种东西你能看到意味着什么!
或者确切的来说,它让你看到,那就意味着她要开始害人了。
这也是我直接被吓得屁滚尿流跑回来找我师父的原因。
“刚才村口的狗是在对着你叫吧?你这身上怕是跟着东西了。”
我师父说着下意识的看了看我的身后。
这下我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后背也跟着一阵发凉。
我师娘更是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惊恐的看着我。
“出去......”
就在这时,我师父忽然板起脸来,大声呵斥了一句。
他这时候整个人气场都变了,脸上表情也很凶。
要是不知道的人,可能以为他在呵斥我,但我知道,他是在呵斥别的东西。
俗话说,鬼也怕恶人,所以对于这种东西,不能太和善,就是要很凶很凶才行。
紧接着我师父直接从炕头上跳了下来,然后他一言不发,去厨房舀了一碗清水,回来之后,直接对着碗里的清水就开始捏诀念咒。
完了之后,他又从门头上方取下来一根柳枝,然后蘸着碗里的清水,在我身上一顿抽抽打打。
打完之后,我师父又在碗里烧了一道黄符,然后让我将碗里的符水喝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他才终于松了口气。
然后我师父将柳枝重新插回门头上方。
“你今晚就别回去了,在这里住吧,黑天先不要出门了。”
我师娘有些不悦,但是她也没说什么!
其实这时候外面黑乎乎的,坦白说我也有点儿不敢出去,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就这样,我住在了隔壁的偏房。
但是躺在炕头上,我却怎么也睡不着,辗转反侧了很久,后来我出去尿尿,路过堂屋的时候,听到我师父在和我师娘聊天。
本来我也不想偷听的,但是我忽然听到我师父说,“小赵可能杀人了。”
这句话一下子就让我浑身绷紧了起来。
因为我不知道我师父为什么会这么认为?还有我怎么可能杀人呢?
“外你还真他住在屋里,在不是窝藏杀人犯吗?”
我师娘说的方言,大概意思是埋怨我师父不应该让我住在家里。
“小阳肯定不会有意识的杀人,他什么性格我很清楚,所以我猜,要么就是他撞了邪,被控制了,要么就是他精神方面出了问题,比如人格分裂。”
这是我师父的声音。

此时我站在堂屋外面的过廊里,已经挪不动步子了。
因为我师父的话,让我内心彻底翻江倒海。
他不认为我是个能够杀人的坏人,但他认为我肯定是杀了人了。
可是我师父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呢?
因为我说我把那具尸体封在了井里吗?
仔细一想,如果那具尸体真的在行李箱里,而且被我藏在衣柜里,那凶手确实只能是我了。
但是我怎么可能会杀了杨依呢?她明明是去爬苍山的时候出的事儿。
而且那天巡捕都过来说了,在山上发现了杨依被肢解的尸体,所以她根本不可能是我杀的。
至于那天晚上她回来,可以断定那时候她已经是鬼了。
所以我师父的这种推测,并不存在,我不可能被什么东西控制,杀了杨依,也不可能人格分裂到将其杀害,并且把尸体封在井里。
不过我师父有这样的推测,倒是也在情理之中。
毕竟这事儿不管我跟谁说,估计人家都会有这样的猜测。
“外要不报警吧!万一连累了我们咋办?”
师娘的一句话,又让我神经绷紧了起来。
“不要胡说,那是我徒弟,这时候我能害他吗?”
我师父呵斥了我师娘一句。
“外你随便,真国寺麻烦,你小心把公家(自己)牵扯进起。”
我师娘继续用方言抱怨。
接着堂屋里面就没有了声音。
我只好轻手轻脚的回屋睡觉去了。
最起码我师父不会害我,也不会报警抓我,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毕竟我跟了他好几年,师徒情分还是在的,即便我真的杀了人,我师父也不会报警抓我。
躺在炕头上,后来我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这一夜没再做噩梦,早上起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来老高了。
我起来洗了把脸,然后我师父叫我过去喝茶吃早饭。
他在碳炉上面烤了几个馍馍。
吃完之后,我又回家里去看了一眼,也没跟我爸妈说太多,只说请我师父去云南那边办点事儿,免得他们担心。
然后我就跟我师父先去了西安。
我们坐火车到西安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我买了五点的机票,结果过机场安检的时候,我师父包里的一把铜剑让人掏了出来。
那把铜剑是我师父的祖上传下来的,虽然开了刃,但是并不锋利,就是一件法器。
我跟我师父解释了半天,甚至把阴阳铃,还有雷尺令,包括符咒什么的都拿出来给他们看了,证明我师父是个阴阳先生,但人家还是不让带上飞机。
最后没办法,我只好在机场附近找了一个物流托运,把我师父的铜剑寄去了那边。
我师父一直担心寄丢了,反复问了我好几次,以确保快递的安全性。
主要是他没有寄过快递,所以对这东西不是太相信。
当然,还有这把剑对于他来说过于重要,毕竟是祖上传下来的法器。
就这样,最后总算是顺利登上了飞机。
等我们在大理落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我直接打车到古城,回到客栈,天早就黑透了。
不过总算是回来了,而且把我师父带了过来,现在我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放下行李之后,我带我师父去外面搓了一顿,也算是给他接风洗尘。
对于大理这地方,我师父肯定是非常陌生的,甚至对于他来说,这可能是另一个遥远未知的国度。
所以他对于这里的一切,也都显得很好奇,尤其是古城,还有那些古老的建筑物,包括大街上穿着丝袜短裙的美女。
虽然我师父没说,但是从他游走的目光,我就能看得出来。
这一点我跟我师父倒是兴趣相投,在大理有一个很大的乐趣,就是随处可见的美女,不管是古城街道上,还是洱海边。
反正看着就很养眼。
吃饱喝足之后,我跟我师父回到客栈。
这时候已经很晚了,我师父在院子里看了一圈,最后他在封了的井口位置上了柱香,还用黄符贴在了大门上。
“今天太晚了,等明天吧,我先做场法事看看。”
我师父估计也是累了,于是我给他安排了一个房间,就在我隔壁。
主要是我害怕晚上再出现什么诡异的事情,这样我向我师父求救,也离得近一些。
但是说来也奇怪,这一天晚上,居然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我甚至都没有做噩梦,直接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天早上起来之后,我师父就开始画符咒、做纸旗,准备做法事需要用到的东西。
我则是骑着小电驴去北门菜市场买了些香烛冥纸,顺便买了早餐。
这一上午,我和我师父几乎都在准备东西,因为做法事需要用到的东西比较多,我也一直在给我师父打下手。
快中午的时候,二牛又过来了。
他看到我在那里画符,顿时惊为天人。
因为他不知道我会画符,我也从来没有跟外面的朋友说过自己以前当过阴阳先生的事情!
毕竟现在也没人信这个,说出来只会让人笑话。
我可不想因此沦为他们的笑柄,亦或者是被安上一个与此相关的外号。
所以我跟二牛也没有说太多,只说从老家找了个阴阳先生过来做法事。
二牛对此果然嗤之以鼻,说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
“对了。”
说完之后,他忽然话锋一转道:“昨天巡捕又来客栈找你,他们说等你回来了,让你去一趟东门巡捕所那边,你小子是不是犯什么事儿了?”
“去你大爷的,我特么能犯什么事儿?”
我忍不住咒骂了一声。
“那可说不准,你小子每天跟杨依同吃同住的,在一个屋檐下,难不成你一点儿想法都没有?这说犯罪那不就是分分钟的事儿嘛!”
二牛半开玩笑似的说道。
“你特么是不是有病?人家都死了,你开这种玩笑合适吗?”
我直接跟二牛翻脸了。
“死......死了?谁死了?”
二牛听到这里,直接瞪大了眼睛。
“杨依啊?前几天巡捕不是过来调查,说在苍山上发现了一具被肢解的女尸,经过初步确认,就是杨依,当时你也在场的,难道你忘了?”
我皱起眉头看着二牛。
这孙子也不知道是有健忘症还是怎么了?
“不是......你这都听谁说的?当时巡捕不是说人消失了吗?所以过来跟你了解情况!你还说杨依约了人去爬苍山,然后就没有再回来,怎么现在又变成她被肢解了?”
二牛一副很懵的样子。
“还是说巡捕真的在苍山上发现她的尸体了?”
说完他又问了我一句。

那女人用双手扒着衣服,就那样从挂在衣柜里的衣服缝隙里面钻了出来。
那感觉,就好像她是从衣柜后面的墙里面钻出来的似的。
因为挂着的衣服缝隙里,根本不可能藏得下一个人。
除非,她是鬼。
我瞪大眼睛,整个人下意识的往后仰,已经完全靠在了床上。
而衣柜里的女人,这时已经一点一点的钻了出来。
她脸上的头发逐渐散开,露出一张惨白而又陌生的面孔。
她不是杨依。
“啊......”
我看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
那女的却忽然笑了,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随即,她的两只眼珠子忽然往上翻,瞳孔瞬间变成了白色。
“砰砰砰。”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以及我师父的声音。
“小阳,怎么了?”
听到我师父的声音,我顿时从心底里涌出一股力量,然后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跑过去打开了房门。
“闹......闹鬼了师父,她......她在屋子里。”
我说着惊恐万分的指了指身后。
刚才我确实被吓坏了,要不是我师父在外面喊我,我都已经浑身瘫软的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师父听到这里,赶紧一步跨入房间,他甚至都已经在手中捏起了诀窍。
但是进了房间之后,我师父警惕的打量了一圈,却并没有看到所谓的鬼。
我也看了一下,发现刚才那个女的已经消失了,包括衣柜里面,也看不到她的踪影。
“她刚才就在衣柜里面。”
我说着壮起胆子,走上前去拨开衣柜里面的衣服,我甚至将那些挂着的衣服都拿了下来,但还是没有看到那个女的。
“行了,不用找了。”
这时我师父开口制止了我。
“可是刚才真的有鬼,那女的我从来没见过她,她就从那些衣服里面钻出来,头发很长,脸上也很吓人。”
我指着衣柜,跟我师父解释。
其实我主要想表达的,是我刚才真的看到了鬼,我想说那并不是我的幻觉。
“行了,我知道。”
我师父点了点头,随即他又很认真的看着我,问道:“你确定刚才那个女的,不是被你封在井里的那个?”
“不是,那个是杨依,可刚才那女的,我压根就没见过......”
“不对,我见过她,她就是在监控里面出现过的那个女的。”
我忽然瞪大了眼睛。
接着我赶紧把手机拿出来,然后翻出那段录像看了一下。
手机屏幕里,那女的抬头看摄像头的一瞬间,她的脸被拍的很清楚。
“果然是她。”
我的心脏开始狂跳起来。
“你到底杀了几个人?”
我师父忽然沉着脸问我。
“啊?”
我满脸疑惑不解的看着他,怎么又上升到我杀了几个人这个问题上了?
“这种东西,不会无缘无故的缠上你,她一直纠缠着你不放,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跟你有仇,而且她出现在那口井的位置,正说明她也被封在那口井里,所以,那口井里到底封了几具尸体?”
我师父表情严肃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我又不是杀人狂,再说了那口井我之前还在用,要是我真的杀人往里面抛尸,我怎么可能会用那口井里的水?”
我向我师父解释。
但他却好像认定了我是杀人狂是的,脸色阴沉的瞪着我。
那感觉,颇有种要清理门户的意思。
“也许我看错了,你的内心已经生长出了恶魔,只是你自己还没有发现而已。”
我师父依旧表情严肃的看着我。
这时我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或者确切的来说,是怀疑我自己。
难道说我真的是一个杀人狂吗?
我在这里做客栈,然后利用这一便利,专门针对年轻女性下手,最后我将她们杀害,抛尸井底?
是我的另一个人格干的吗?
为什么我完全不记得这些事情?
我仔细回想,那些前来住店的年轻单身女性,尤其是长得漂亮,穿着性感的姑娘,我也会起心动念,甚至在脑海中幻想着与她们来一场艳遇。
但这都仅仅只是存在于幻想,我甚至都不会有任何主动的行为,顶多就是叫她们一起吃顿饭。
我怎么可能会对那些单身女性生出歹心,而且还付诸行动了呢?
这在我的道德观念当中,也是完全不容许的。
我更不可能去杀人。
可是眼前的种种,包括我师父的质疑,都让我无从辩解和反驳。
难道说我的心里真的已经生出了恶魔,然后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它操控着我的身体做了一些令人发指的事情?
这简直太荒谬了,荒谬的我想要自杀,从而杀死内心深处的那个恶魔。
我忽然发狠,开始往楼下走。
“你要干什么?”
我师父在后面问我。
“直面内心的恐惧,和那个可能存在的恶魔。”
我说着快步走下楼,然后在楼梯旁的工具间找出来一把电锤,随即我开始对着封住的井口钻了起来。
凝固的水泥层被电锤敲碎,逐渐露出里面填充的石头。
我将封死的井口整个打开,然后把里面的石头一块一块掏出来。
“你疯了?你在干什么?”
我师父沉着脸在一旁问我。
“如果我真的杀了人,那就应该让法律来惩罚我,不是吗?所以我得知道,我到底杀没杀人。”
我一边冷笑,一边继续忙活。
此时的我,已经接近癫狂。
我想如果我不能够确定这件事情,那我真的有可能会疯掉。
与其疯掉,我还不如去坐牢,亦或者是去精神病院。
井里的石头被我一块一块的掏出来,逐渐开始能够看到水了。
也就在这时,水里面忽然漂上来一大团头发。
我吓了一跳,起初还以为从水里钻出来一个女人,结果我一捞,才发现是一大团头发。
紧接着,我又从水里捞上来几个小瓶子,那都是女性用来装化妆品的,还有一件蕾丝内衣。
这内衣我见过,是杨依的,我之前在她的行李箱里翻出来过。
怪不得她的衣物和化妆品全都不见了,原来都被填到了井里。
可是我什么时候把这些东西扔到井里的,为什么我完全想不起来?
我师父端着水烟壶,在边上默默地抽着烟,“咕嘟嘟”的声音不绝于耳。
他的脸色,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滴......”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了电动车的声音,紧接着,几辆巡逻的电动车停在了巷子里,然后好几个巡捕打着手电来到了门口。

首先,在这里提醒诸位年轻的单身女性,不要跟陌生男人去爬山,切记。
我以前做过很多工作,甚至在老家当过几年阴阳,后来因为不适合这行当,所以退了法。
09年我来到大理,在洱海门附近开了一家民宿。
那时候正值淡季,游客很少,风很大。
当时客栈来了一位女租客,是个小姐姐,人长得很漂亮,穿着黑色皮靴,呢子大衣,一头飘逸的长发,属于那种看一眼就让人不会忘记的女孩子。
那天晚上我特意亲自下厨,炒了几个好菜,叫她一起吃饭。
期间我们自然少不了闲聊,也彼此分享了一下自己的人生经历。
那小姐姐是从上海来的,她在金融市场打拼多年,不到三十岁就赚到了一辈子够用的钱。
我不知道她具体挣到了多少钱?但她说是足够躺平了。
而且她很自信,由内而外,发自内心的那种,所以我想她应该是真的挣到了足够的钱,那就是她的底气。
这难免让我有些自惭形秽,因为我作为一个三十岁,本该成家立业的男人,到现在唯一的资产也就只有这家客栈而已。
而且房子还是租的。
我承认我看走了眼,最起码在我的认知当中,眼前这位年轻的小姐姐,并不符合我对富婆的认知。
但她确实是。
当天晚上,她就给我转了三千块钱,说是接下来打算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如果可以的话,顺便也想蹭饭。
我欣然答应。
毕竟和这样的美女一起吃饭,也是件非常开心的事情,而且万一有发展空间呢?
人嘛,梦想还是要有的。
从那天之后,我经常叫杨依一起吃饭,有时候也会带她去菜市场买菜。
她总是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好奇,每天拿着相机出门拍拍拍,记录在大理生活的点点滴滴。
她那种对生活的激情与热望,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
虽然我也才三十岁。
那段时间,客栈里来玩儿的人总是很多,都是一群老光棍。
他们当然不是冲着我来的,而是冲着杨依来的。
杨依也总是跟他们打成一片,她很擅长处理人际关系,但是却没有人可以真正接近她。
包括我。
说直白一点儿,她可以跟你一起吃饭,一起喝酒,甚至一起玩儿,但她绝对不会和你上床。
说到底,我们这些人都太普通,根本不可能配得上她。
这一点其实我也有自知之明。
杨依即便是安静的坐在那里,你也感觉她身上是在发光的。
那时候我们都在想,这样的好姑娘最后会便宜了哪个王八蛋?
我确实没有想到,那个王八蛋居然会是我。
一个月后,那天杨依如同往常一样,早早地就出门了,说是约了人去爬苍山。
那段时间她到处跑,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
我以为她会和往常一样,在晚上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然后第二天睡到大中午。
但是那天晚上,她并没有回来。
而我一直等她到深夜。
就如同我之前说的,杨依不会轻易和别人上床,所以她从来没有夜不归宿的时候。
但是那天晚上,她却彻夜未归。
我也同样彻夜未眠。
因为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虽然我知道我和杨依没什么可能,但是想到她已然投入了别人的怀抱,我还是难过的不能释怀。
而且那天晚上之后,她好几天都没有回来。
我尝试着联系过她,但是她并没有回我消息。
我打开那个房间的门,发现行李箱都已经收拾好了,屋子里也保持的很干净,很整洁。
看来她已经做好准备要离开了。
于是我直接把她的行李箱拿到布草间,并且将那个房间打扫了出来。
我以为我们之间的交集,应该就到此位置了,等她回来拿走行李箱,以后大家就各自天涯,形同陌路。
结果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杨依忽然回来,而且满脸憔悴,眼神惶恐,身上沾了不少泥土,看上去邋里邋遢的。
我无法想象,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我意识到肯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没办法,我只好带她上楼,先让她去了我的房间。
杨依还是什么话都不说,进屋之后,她就直接去了浴室,接着我就听到了“哗哗”的流水声。
当时我按下了报警电话,但是却并没有拨出去,因为我并不了解情况!所以我想还是等她出来了再说。
我点了一根烟,坐在靠近门口的沙发上,甚至都没有关上房门。
这是我在心里的一道设防,毕竟这姑娘好几天不见人,然后她忽然跑回来,又在我的房间里洗澡,我怕关上房门,有些事儿容易说不清楚。
主要是我觉着她这种状况!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坏事儿,甚至有可能被人绑架了。
所以这事儿肯定是要报警的,我也不想自己惹上麻烦。
十几分钟后,浴室的水流声停了,杨依打开门,裹着浴巾从里面走了出来。
洗完澡之后,感觉她的状态好了很多。
“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她还不忘向我表达歉意。
“没事儿,需要帮你报警吗?”
我赶紧站起来问她。
杨依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然后她走过来关了房门,接着就直接爬上床钻进了被窝里。
这下反倒是给我整不会了。
被绑架了好几天,她居然不报警?关键是她洗完澡之后爬上我的床,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在给我机会吗?
我多少有点儿浮想联翩。
主要是她刚洗完澡,现在光着身子,这种情况下,我们待在一个房间里,你要说我没点儿想法,那肯定也不现实。
所以最后想想,我还是试探性的爬上了床。
毕竟这种好事儿,我想应该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
杨依也没有拒绝。
不拒绝那就是默许了吧?
我壮着胆子伸手搂住了她,杨依也没有拒绝,但是她也没什么反应。
于是我直接关掉了屋子里的灯。随着黑暗降临,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直接翻身爬到了杨依的身上,然后摸索着朝她吻了上去。
杨依同样没有拒绝我,反而配合着我的索取。
成年人的世界,很多时候不需要说的太明白,大家都是心照不宣,该做的事情,直接去做就是了。
所以这一夜,注定是放纵,一直到深夜。
后来我精疲力竭的睡了过去,而且睡了很久。
等我早上起来的时候,太阳都已经照到了屋子里,杨依也不见了,我想她应该是走了。
我去二楼布草间看了一眼,发现她的行李箱也不在了。
这让我多少有点儿失落。
不过这也不算遗憾,毕竟这种艳遇之后,通常也不会再有什么联系。
我以为这件事儿就这样过去了,结果第二天下午,二牛忽然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跟我说,“昨天苍山上发现了一具女尸你知不知道?据说是被肢解了装在行李箱里面,老惨了。”
“你听谁说的?”
我有些好奇的问他。
“昨天晚上他们都在客栈群里说啊?你没看到吗?”
二牛压低了声音,“据说群主还被请去喝茶了,现在群都解散了。”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拿出手机看了一下之前的那个客栈群,发现还真被解散了。
“这种事儿你最好别再传了,要不然小心人家也请你去喝茶。”
我好心提醒二牛。
“我知道,我只是在想,你说那具女尸,不会是杨依吧?”
二牛说着陷入了沉思。
“别瞎说,怎么可能是杨依,她昨天晚上还回来过。”
我说着瞪了二牛一眼。
“她昨晚回来过?那人呢?”
二牛听到这里,顿时激动了起来。
这家伙当然也喜欢杨依。
我们正说着,这时忽然有好几个巡捕找上了门来。
为首的那名高高瘦瘦的,戴着眼镜的巡捕在确认了我是民宿老板之后,忽然问我,“杨依依是不是在你这里住过?”
“对,她是上个月11号入住的,在这里住了得有一个月。”
我回忆了一下,如实说道。
虽然我并没有犯法,但是看到巡捕,还是难免有些紧张。
“那她是什么时候走的?”
巡捕又问。
“她前段时间说是去爬苍山,有好几天没回来,昨天晚上又回来了,今天一早走的。”
我没敢隐瞒,如实回答问题。
主要是我也怕牵扯到什么事儿。
“她昨天晚上回来过?你确定吗?”
结果我这话一说出来,那几个巡捕全都瞪起了眼睛。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看他们这反应,我也有点儿不淡定了。
得到确切的答复之后,那几个巡捕直接面面相觑,而且我发现他们的脸色都变了。
“你确定她昨晚回来过?”
其中一个巡捕再次向我确定。
“确定啊?她确实回来过,但早上几点走的我不知道。”
我被这些人搞得有点儿发毛了,同时也很疑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反复确认?
那名巡捕犹豫了一下,然后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随即很认真的看着我道:“我们昨天在苍山上发现了一具尸体,被肢解后装在行李箱里面。经过初步确认,死者就是杨依依,而且经过法医鉴定,她死了最起码已经超过一个星期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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