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播间的骚乱中，林小满摸到江屿塞来的金属U盘。
染血的表面刻着化学式C21H22O5，那是玫瑰香水的配方——十七岁初吻那晚，他白大褂上沾着的就是这个味道。
第三章 薄荷陷阱林小满的钢笔尖在会议记录上洇出墨团，投影屏蓝光将苏瑶的影子拉成扭曲的毒蛇。
当那只涂着车厘子色甲油的手搭上江屿椅背时，林小满突然嗅到异样的甜腥——薄荷香里掺着β-苯乙胺的苦，这是催情剂的主要成分。
"虚拟男友可以读取用户脑电波。
"苏瑶的珍珠耳钉闪过冷光，上面细小的松枝纹与江氏集团徽章如出一辙，"就像这样......"她突然俯身贴近江屿耳畔，呼吸喷在他领口的暗红污渍上——那是三天前林小满留下的关东煮辣油，此刻在中央空调下凝结成血痂般的印记。
江屿的钢笔突然划破提案纸，墨迹蜿蜒如蚯蚓。
林小满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在抽搐，星月银戒内侧的"XM"刻痕正对脉搏，那是她名字的缩写。
十七岁平安夜，她就是用这支万宝龙钢笔，在他石膏上画下同样的字母。
"我反对。
"林小满站起来时碰翻咖啡杯，褐液在苏瑶的香奈儿套装上漫出地图，"虚拟恋爱会引发伦理......""林小姐的复古思维真可爱。
"苏瑶轻笑，指甲划过江屿后颈。
那里有枚新鲜针孔，在领口若隐若现，"上周直播观众可是为江总监刷了百万礼物呢。
"她亮出手机，截图中满屏的想被AI总监掐腰吻刺痛林小满的视网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