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君斯林听晚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和嫩模纠缠那晚,我的初恋回国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君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君斯年在外面养的嫩模大了肚子。当她趾高气扬的来别墅逼宫时,我正在修剪花园里刚采下的那束含露玫瑰。她摸着自己高耸的肚子,满脸的得意。她不知道,自己并不是第一个来找我逼宫的的女人。君斯年每次玩腻了,都是由我这个妻子给那些女人一笔不菲的分手费,以此来帮他收尾。只有这一次,我沉默着把一纸离婚协议递到了君斯年桌上。彼时他身边又跟了一张新面孔,对我的造访满脸都是不耐。“林听晚,你能攀上老子是你的福气,别他妈没事找事!”“要离婚?可以啊——你以后就算跪下来求老子,也别想再进君家的门!”他拿定了主意我不会真的离婚,所有人都认为我爱他入骨,甚至能忍他花天酒地,胡作非为的给我戴绿帽子。可这一次,我不会再忍了。因为我那与他有七分相似的白月光,终于从国外回...
《老公和嫩模纠缠那晚,我的初恋回国了 番外》精彩片段
君斯年在外面养的嫩模大了肚子。
当她趾高气扬的来别墅逼宫时,我正在修剪花园里刚采下的那束含露玫瑰。
她摸着自己高耸的肚子,满脸的得意。
她不知道,自己并不是第一个来找我逼宫的的女人。
君斯年每次玩腻了,都是由我这个妻子给那些女人一笔不菲的分手费,以此来帮他收尾。
只有这一次,我沉默着把一纸离婚协议递到了君斯年桌上。
彼时他身边又跟了一张新面孔,对我的造访满脸都是不耐。
“林听晚,你能攀上老子是你的福气,别他妈没事找事!”
“要离婚?
可以啊——你以后就算跪下来求老子,也别想再进君家的门!”
他拿定了主意我不会真的离婚,所有人都认为我爱他入骨,甚至能忍他花天酒地,胡作非为的给我戴绿帽子。
可这一次,我不会再忍了。
因为我那与他有七分相似的白月光,终于从国外回来了。
..........君斯年冷笑着,毫不犹豫在那份离婚协议上签下了名字,还不忘捏了一把身边女人柔嫩的腰肢,引得她娇笑连连。
“君哥,嫂子这是吃醋啦,你快去哄哄她呀。”
“整个a城谁不知道嫂子可是出了名的大情种,哄几句不就好啦?
况且要真的离婚了,您家那位老爷子可饶不了你......”......办公室里的二人开始旁若无人嬉闹起来,发出阵阵令人难以启齿的声音。
我面无表情地捏紧了手中的离婚协议,深吸一口气朝着公司外走去。
早该习惯了,这么多年以来不都是如此吗?
我是君家老爷子给君斯年挑的妻子。
无他,我是孤儿出身,无父无母没有背景,却凭着天赋和努力一路过关斩将在商界站稳了脚跟。
好拿捏,能力强,正好能栓住他那浪荡的独苗孙子。
可君斯年这样自小被骄纵着长大的公子哥,哪里是能被我约束住的?
他奢侈无度,身边的女人半个月就要换一批,各种奢侈品珠宝流水般送出去,我连劝一句都会被骂。
每每惹得我生气,他就象征性敷衍哄一哄,甚至都不要送些什么,我便又会任劳任怨地给他擦屁股。
为着这个,圈内几乎所有的人都笑我是君斯年泡的最便宜的女人。
刚从民政局出来,我缓缓舒了一口气,却看见了手机上连续不断弹出的消息。
“你去哪了,晚上我要回家吃饭,想吃你做的法餐。”
“今天是我不好,没顾及你的感受,今晚陪你。”
......敷衍的话术这么多年都毫无进步,君斯年这人也算得上是奇葩。
我没回复他的消息,只是自顾自的把手机调成静音。
往日这样的情况不知发生了多少次,可每每我回到家,见到的都只有空荡荡的客厅和他敷衍的流言。
君斯年有哄不完的红颜知己,几乎从不会在我们的家中过夜。
一颗心早就被伤透,流了血长了痂,结出一层厚厚的茧,哪里还会再将他的敷衍放在心上?
可我没料到,半夜拖着身子回到别墅时,会看到枯坐了半夜,神色难看的君斯年。
“你去哪了?”
“我不是说了我要回家吃饭吗?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林听晚,你别给老子蹬鼻子上脸!”
他不耐烦地瞪着我,满脸都是嫌弃的神色。
心口仿佛被刺痛了一下,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保持镇静。
是了,是了,君斯年从来都是看不上我的,他嫌弃我木讷无趣,嫌弃我不解风情。
我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个被老爷子强行塞的,贪慕虚荣的女人而已。
见我始终保持沉默,君斯年气得冷笑出声,本想摔门而出,却在即将踏出门槛的瞬间,堪堪止住了动作。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大步流星地朝我走来,一把将我抗在肩头朝着二楼的主卧走去。
“君斯年,你做什么!?”
我被他的动作吓得惊叫出声,却见他一脚踹开房门,粗暴地将我摔在了床上。
“没记错的话,我们结婚五年了,还没做过吧?”
他选择性地忽略掉我脸上惊恐和抗拒的神色,不由分说地开始撕我的衣服。
“你不是都嫁进君家了吗?
怎么?
给你老公解决生理需求不算是你的义务?”
“无用的蠢女人!”
老爷子年纪大,脾气更大,他重重地戳着那根楠木的拐杖,气得目眦欲裂:“我是不是交代了你好好照顾斯年?!”
“你这种人,能嫁进君家是你积了八辈子的德!
我只叫你管着斯年如今你也干不好,那你不如去死算了!”
我被这一巴掌打得愣在原地,就连君斯年的那群狐朋狗友都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荒唐的一幕。
虽说圈子里提起我的名号多数都是嘲讽和嬉笑,可这么多年来,君斯年的那些事无论多么棘手全是我一手操办,就连他不感兴趣的公司也都是我兢兢业业在打理......所以,就算他们嘲笑我的纵容,可扪心自问,我做的一切的确是尽职尽责,无可指摘。
这是我第一次被打脸,就连年幼时在孤儿院时那样的清苦,我也不曾受过这样的羞辱!。
眼泪几乎在眼眶里打转,我低下头忍着泪,逼迫自己不去在意那些投向我的目光。
自尊和最后的一点脸面,都仿佛被人踩在脚下碾成碎片。
我知道,今天过后,我在圈子里再不会有一丝尊严。
我被当中打耳光的事情,会传遍整个a城。
尴尬凝滞的气氛直到君斯年被推出病房才堪堪得到缓解。
他看着眼前这“齐聚一堂”的场景虽有几分错愕,可到底还算是懂事镇定,先和老爷子说了几句话逗得老人喜笑颜开,不过象征性地笑骂几句便走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情况,忙不迭地告辞走人,到了最后,偌大的空间内只剩下我与君斯年二人。
悬着的心落地,我长舒一口气,直到这时才想起来昨夜的尴尬。
“你.....就这么赶过来的?”
身上显然不属于我的衣物暴露了我的狼狈和慌乱,君斯年绷着的神情有些松缓,随后才故作漫不经心的开口道:“过来推我进病房,我累了,需要休息。”
几乎被掐出血的手心疼到麻木,我逼迫自己忍,再忍一会儿。
即使被踩到了脚底,也还有继续被当作女佣使唤命令,忍受他们高高在上的颐指气使......这样的日子,你早就该习惯了。
......我同君斯年的关系算不上熟悉。
虽说顶着他妻子的名头,可真要说起来,我们二人相处的时间甚至比不上他的普通朋友。
如今像这样静静待在一处的情况,更是十足的罕见。
大约是察觉到了尴尬,君斯年开始没话找话般向我解释:“昨晚我没有乱搞,是那个男的上来就乱骂,我看不过去顶了他几句他就动手了......我没乱来的,真的。”
他似乎迫切地想向我解释什么,可我只是心不在焉地替他削着苹果,微微侧头时,却听得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你的脸怎么了?”
“是爷爷他打你了吗?
你怎么不和我说?!”
和你说?
我不着痕迹地压下眉间的褶皱和惊讶,别过头去避开他的触碰。
这样的事,又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当年刚和君斯年结婚时,我不理解也极其厌烦他的花心和乱搞,因此和他吵了几次架。
我本以为这只是小事,可直到老爷子把我叫到老宅,用那所谓的“家法”教育了几次后,才渐渐变成了如今这样。
“君家的媳妇,体贴温顺是第一,你怎么敢顶撞自己丈夫,害的我的孙儿不悦,对你有什么好处!”
若不是亲身经历过那些“家法”,只怕我也不会相信,现代社会里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
当时我不是没想过和我新婚的丈夫说的,我盼着他能帮我,叫我不要再受那所谓的惩罚和教化。
可他每次甚至连听完我话语的耐心都没有,便匆匆离去去和他的红颜知己们鬼混去了。
所以后来,我也渐渐死了心,把自己活成了一具泥胎木偶。
果不其然,他见我不回答,也只是随口添上了一句:“不过爷爷他是长辈,你确实不能忤逆他。”
“老人家打你,你受着也就算了——千万别和他顶嘴惹他生气。”
君斯羽是在十三岁时被君家认回去的,而当时的我,只有十一岁。
我年纪小身子弱,从来都是君斯羽保护我,偷偷把自己的零食留给我。
可君斯羽的身体也一向不好,院长妈妈说了,这种金贵的病,只能用钱养着。
可孤儿院里,哪里会有那么好的条件养着一个孤儿?
虽然不舍,可我们孤儿院里的孩子都为了他高兴。
可我们都没想到,再次见到君斯羽时,他竟然会变成那副瘦骨嶙峋的凄惨模样。
君家不止有他一个孙辈,最受宠的是他名义上的弟弟君斯年。
而他,是前妻生下的孩子,不受待见不说,还要忍受君斯年的欺负。
我还记得那个雨夜,我们在泥巴里把他扶起来送到孤儿院,见到院长妈妈的时候,他问自己能不能回孤儿院。
君斯羽浑身都是伤,病发作好几次都是被君斯年抢走了药,他跌跌撞撞跑出君家,凭着自己的潜意识走到了孤儿院。
院长妈妈的眼一下子就红了,可她能力有限,留不下一个可怜的孩子,也没办法和君家这样有钱的家族对抗。
那时我就站在昏迷的君斯羽身边,无力地感受着他的虚弱。
从那天之后,我便开始疯狂地逼迫自己学习。
我托院长妈妈找了各种晦涩的难懂的专业书,彼时才不到十二岁的我疯狂地学习,我知道知识是我唯一的出路,只有学到有用的知识我才能走到更高的地方,保护好君斯羽。
那以后,我一路跳级,十五岁升上大学,十九岁在商界初露锋芒,二十二就已经堪堪能用自己的手段和钻营护住君斯羽。
十八岁时,我便已经和君斯羽走到了一起。
可我们恋爱的五周年那天,我满心欢喜的去找他,却被君老爷子打晕带去了老宅。
他告诉我,君斯羽已经昏迷了三天了,他的病很难治,若没有完全痊愈的可能他活不过三十岁。
我和他做了交易,我嫁给君斯年,而他会把君斯羽送去国外最顶尖的医疗团队进行治疗。
这么多年,即使我受尽了委屈和白眼,被迫抛弃了自己的事业,也从未后悔过。
我会难过,会生气,可看到那张和君斯羽有七分相似的脸,总会想到在国外一点点好起来的爱人。
“......所以,我才是你拿来消遣的替身?”
君斯年死死盯着我和君斯羽签在一起的手,牙咬的咯吱作响,眼中满是被背叛的愤怒。
我不禁有些诧异,亦对他突如其来的情绪感到可笑。
他外面的女人都能组几支足球队了吧?
若说背叛,那我才是苦主,不是吗?
.......君斯羽的确是个天才。
在国外治病的这些年,他没有荒废时光,而是把握住了风口,精准投资,如今的成就和财富不比君家的底蕴差多少。
毕竟,虽然这些年我没有懈怠,可君斯年这个继承人的不靠谱就已经让不少人看到了未来的穷途末路,纷纷转移了自己的多数财产。
而君斯年的挥霍无度,也是君家财富缩水的重要原因之一。
“我回来了,听晚。”
“你什么都不用害怕了。”
“没事的,我都习惯了。”
唇角是下意识扯出来的僵硬弧度,就连我自己也未曾察觉到,这个公式化的笑容里夹杂了多少委屈。
他还欲问我些什么,我却扯开了话题,看向他被裹着纱布的脸开口问道:“你的脸....还好吗?”
他似乎有些愣神,耳根诡异地泛起一抹薄红。
“医生说会有些损伤,即使修复也会和以前不太一样。”
“不过没关系,男子汉大丈夫,一张脸而已我不在乎......你的手!”
我仓皇地垂下头,看着不慎被割破的指尖,用力地擦去渗出的绯色血珠。
“我没事...我没事......”是啊,我本不该如此激动的。
不过一张脸而已...不过一张与那人有七分像的脸而已......如今故人已经回来了,那么这张脸,便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我长长舒了口气,可我的这一系列奇怪反应落在君斯年眼中,便是我爱他至深,却不善表达的表现而已。
他的唇角不由自主地翘起,又唯恐我发觉了不对似的刻意压下那抹窃喜,故作淡定的清了清嗓子。
“我要吃草莓,你去给我弄点过来。”
我垂头看了看手上仍然在渗血的伤口,张了张口本想先拒绝,想告诉他老爷子给他请了五个陪护,有时可以吩咐他们的。
可话到了嘴边,又被我硬生生咽了下去。
算了,这不是常事吗?
自从和他结婚,这样暗暗的磋磨和侮辱,也不是第一次受了,早该习惯了的。
往年他喝酒喝的上头,一个电话打给我谎称出了事,我急忙赶到时却见他正躺在年轻的嫩模身上醉生梦死,还不忘笑着和身边兄弟调侃:“你看,我就说了她一定会来吧?”
“她就是个傻子,舔狗!”
记忆渐渐被拉回,我拿过病床床头柜上的止血棉用力按在伤口上,低低应了声好。
大约是昨夜的事情叫他生了大气,所以要借此羞辱欺负我泄愤吧。
忍了这么多年,我早就....无所谓了。
......君斯年伤的的确不重,不过半个多月就已经出院了。
只是出院了的他却仿佛转了性子一般,不仅不再和狐朋狗友出去潇洒,反而日日呆在家里,半小时不见我就要到处找人。
真是.....麻烦。
我压着脾气挂断了电话,随后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住满心的急切,应付着那些让我烦不胜烦的纠缠。
直到那天,我看着手机上被标红的日期,才恍惚间感觉浑身轻松了下来。
离婚冷静期,终于结束了。
一大早我便拖着想睡懒觉的君斯年出了门,没想到他却是意外的乖巧,甚至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时不时摇头晃脑。
我看不大懂,只以为是脑震荡的后遗症。
直到我开车到了民政局门口,才刚刚停好车拉着君斯年往办事大厅中走,就见他单膝跪地,向我递上一枚硕大又璀璨的钻戒。
“听晚,五周年快乐。”
我震惊得无以复加,手上的文件资料散落一地,君斯年下意识低头去捡,却发现上面明晃晃的几个大字:离婚协议书“你.....要和我离婚?”
接下来的日子,过的算是风平浪静。
君斯羽的发展很快——或者说他的能力和视角实在太过犀利强悍,短短一段时间,就已经站稳了脚跟。
甚至于,已经找到了很多君氏集团刻意掩藏起来的,不堪入目的秘密。
几乎是一个月之内,君家成了将倾的大厦,树倒猢狲散,他们甚至被不少曾经的高管和合作方主动出卖了很多见不得人的贿赂和交易。
君老爷子和君斯年被警方提审调查,甚至就连我也被传唤询问相关问题。
刚迈出警局,那位苍老的老头便瞪着一双浑浊的眼睛冲到我身前,可高高举起的手还没落下,便被两个男人同时拦住。
他本就年岁大了,见自己的两个孙子都不由分说站到了我身边,气得吹胡子瞪眼,一口气没提起来就被气晕了过去。
可很显然,我和君斯羽都不在乎他的死活了。
只是我们谁都没想到,君老爷子会疯狂到不惜拉我们的性命一同下水。
巨大的货车朝我冲过来的那一刻,我头脑只剩一片空白。
可身体的反应比大脑还要快,我下意识推开了将我护住的君斯年,独自站在了那辆疾驰而来的货车前。
“林听晚!
快让开!”
我来不及辨别这到底是谁的声音,只记得身体被重重撞飞出去的疼痛感,和那辆货车擦过头皮那一秒,我凝固的血液和心跳。
耳畔只剩下一片嗡鸣,我摔倒在地,心跳如擂鼓。
而不远处的马路上,赫然躺着一具正在不断流血的尸体——那是.......君斯年?
“听晚!
你没事吧?!”
“你怎么这么傻....怎么把我推出去自己面对那辆车?
要是你出了意外,我怎么办?!”
君斯羽冲过来,将我揽入怀中,满眼紧张地察看着我身上的伤口。
可我至始至终都死死盯着那躺在货车下,不知是死是活的身体。
干裂的嗓子艰涩地挤出声音:“快......快叫救护车!”
“斯羽,快打120!!!”
......医院的急救病房内,抢救着我的前夫。
那个我曾无比厌恶,也曾无数次侮辱我的男人,竟然会突然冲过来推开我。
我看着自己满手的血液,头脑中依旧是一片乱麻。
这算什么......我从始至终都看不懂君斯年,他分明曾经那么厌恶我,那样不把我当回事,怎么会忽然冲出来,救下了我的命?
难道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他是真的爱上我了吗?
急救室的红灯暗了下来,我下意识站起身,紧张地看着为首的主治医生。
“....命算是暂时保下来了,但是能不能继续活下去,这真的不好说。”
君斯羽安抚地摩挲着我的无名指,安抚着我紧张不安的情绪。
“会没事的。”
仿佛是君斯羽的话成了真,当天晚上君斯年便醒了过来,他眼神清明,甚至还有心思和我玩笑几句。
他看着我身上深深浅浅的擦伤,眼中闪过愧疚:“抱歉,当时我应该小心一些的。”
“我记得你其实很害怕痛——是我当时太紧张了。”
他笑得眉眼弯弯,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清明,仿佛一场车祸叫他醍醐灌顶了一般,甚至还有心思问我什么时候和君斯羽结婚。
“你们结婚得选个好日子,当时咱们俩结婚就是没看黄历,我前些日子查了,那天...不宜婚嫁。”
他分明曾经最厌恶命理黄历,如今却也讲起了这些。
“......你说,当时要是我们选了个好日子结婚,是不是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了?”
他的面色太好,甚至于泛起了健康的红晕,我暗道一声不好,正打算按铃叫医生,却被他按住。
“别动,我现在.....只想和你说些心里话。”
他轻轻咳嗽了几声,随后冲我扬起一抹无奈的笑来:“当初做了那么多混账事,是我对不住你。”
“你不原谅我是我活该——还有君家的垮台,我不怪你。”
他顿了顿,随即抬手,替我抚开额上的碎发。
“别原谅我,但是.....要记得我。”
君斯年唇角溢出了一丝血液,可他全无察觉似的,只是贪婪地盯着我的脸,似乎想要牢牢记住我的模样:“你知道吗?
其实我是故意的——你看,现在就算我死了,你也会一辈子记得我,就算你再讨厌我,也会念我几分好。”
“我这辈子....也是难得赢了君斯羽一次.”他开始大口大口的呕血,我措手不及之际,他却牵起我的右手,将一枚眼熟的戒指套在了我的无名指上。
“我赢不了君斯羽了——但他这辈子也别想把我从你脑子里清除。”
“听晚,下辈子——不要再遇见我这个混账了。”
他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我掩下眼眶里的泪,重重的点头,颤抖地抬手替他擦去面上的血。
他在笑。
生命的最后,他的瞳孔里,映照的是我满含热泪的,复杂的面容。
直到他彻底闭上眼,我看着那枚钻戒,被匆忙赶来的君斯羽揽入怀中安慰,才低低地开口,说出了那句未说出的真心话。
“君斯年,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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