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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绝,恰似巫山梦成空玄霄冰魄莲后续+完结

玄霄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墨野却道,“玄霄,她说的也是,回去干什么?”“你虽是出世之人,但既与天澜城有缘,不如就入住城内,当我天澜的护城大将,如何?”萧遥急忙附和:“护城大将一职,多少人求之不得,还不谢城主恩典?”玄霄没有理会萧遥,只是近乎偏执地看着我,“谢城主好意,我习惯云游四海,不拘泥于此。”“你……”萧遥气得咬牙。我有些不解的看着那男人。之前他为了困住我,不得已和我留在仙山。如今好不容可以名正言顺陪在心爱的女人身旁,他又不愿意了。直到有句嘹亮的‘报’打断了我的思绪。“城主大人,城主府的祭祀殿被一股神秘的灵力冲击,瞬间掀翻。”“护城大将的萧宇的镇魂骨被抢走了。”墨野听闻,脸色瞬间铁青:“立刻调集所有城防军,在各个城门、要道设卡严查,任何可疑之人都不许放过...

主角:玄霄冰魄莲   更新:2025-03-06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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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玄霄冰魄莲的女频言情小说《与君绝,恰似巫山梦成空玄霄冰魄莲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玄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墨野却道,“玄霄,她说的也是,回去干什么?”“你虽是出世之人,但既与天澜城有缘,不如就入住城内,当我天澜的护城大将,如何?”萧遥急忙附和:“护城大将一职,多少人求之不得,还不谢城主恩典?”玄霄没有理会萧遥,只是近乎偏执地看着我,“谢城主好意,我习惯云游四海,不拘泥于此。”“你……”萧遥气得咬牙。我有些不解的看着那男人。之前他为了困住我,不得已和我留在仙山。如今好不容可以名正言顺陪在心爱的女人身旁,他又不愿意了。直到有句嘹亮的‘报’打断了我的思绪。“城主大人,城主府的祭祀殿被一股神秘的灵力冲击,瞬间掀翻。”“护城大将的萧宇的镇魂骨被抢走了。”墨野听闻,脸色瞬间铁青:“立刻调集所有城防军,在各个城门、要道设卡严查,任何可疑之人都不许放过...

《与君绝,恰似巫山梦成空玄霄冰魄莲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墨野却道,“玄霄,她说的也是,回去干什么?”

“你虽是出世之人,但既与天澜城有缘,不如就入住城内,当我天澜的护城大将,如何?”

萧遥急忙附和:“护城大将一职,多少人求之不得,还不谢城主恩典?”

玄霄没有理会萧遥,只是近乎偏执地看着我,“谢城主好意,我习惯云游四海,不拘泥于此。”

“你……” 萧遥气得咬牙。

我有些不解的看着那男人。

之前他为了困住我,不得已和我留在仙山。

如今好不容可以名正言顺陪在心爱的女人身旁,他又不愿意了。

直到有句嘹亮的‘报’打断了我的思绪。

“城主大人,城主府的祭祀殿被一股神秘的灵力冲击,瞬间掀翻。”

“护城大将的萧宇的镇魂骨被抢走了。”

墨野听闻,脸色瞬间铁青:“立刻调集所有城防军,在各个城门、要道设卡严查,任何可疑之人都不许放过,违抗者格杀勿论!”

我抬头看向萧遥:“镇魂骨?”

萧遥眼神躲闪。

直到墨野和玄霄一起前往查探盗贼,她才放肆道:“爹一生保护天澜城,死后继续以自己的骨头镇压城中的邪祟,有何不可?”

“可到底是谁偷走的?

那个灵阵除了至亲根本无法靠近……”我气得胸口发疼:“萧遥,那可是你爹!”

“你取了他的骨头镇魂,尸身被毁,他此生便无法入土为安,亦无法再入轮回了……”萧遥忽然大笑:“谁让他生前要偏心你?

那就死后帮帮我咯,你以为城主夫人好当吗?”

我当即喷出一口鲜血。

玄霄是在这时候回来的。

他飞奔到我身边,双眉紧皱:“璃儿!!!”

想要碰我,却又怕将我弄疼,双手悬在半空不知所措。

身后,是被用捆仙绳绑住的素素,“阿璃,你怎么了?”

“玄霄!”

萧遥不满玄霄先来看我,‘咚’的一声赌气跳入了祖祠旁的莲花池中。

她不善水性是全城皆知的事,当下急坏了所有人。

“不要!”

玄霄惊呼一声,转身去捞她。

我强忍着胸口的疼痛,对素素喊道:“素素,听好了!

凝神静气,运转你体内的乙木灵力,循着捆仙绳的纹理逆向缠绕,找到绳结处,以灵力冲击!”

素素闻言,立刻按照我所说的方法尝试,面色涨红。

半晌,她成功了。

急忙过来扶住我,踩上了剑。

我让她在周围布下小结界。

即将离去时,玄霄追上来,阴沉道:“放了璃儿,我饶你不死!”

“璃儿,乖,你受伤了,到我身边来。”

我知道以玄霄的能力,我们是走不了的。

但我不是没办法。

“玄霄,如果你敢追上来,在你破了这结界前,我会亲自了结自己,你也不想你心爱的女人死得那么潦草吧?”

我看了呛水刚醒的萧遥一眼,嘲讽道。

玄霄被我吓住了,“不要……璃儿,我爱你,我爱的一直是你啊……”看他无措的样子,我只觉得新奇。

勾唇冷笑:“你毁了我,却告诉我,你爱我?”

“再去你身边,让你养成活死人么?

玄霄,你真让我恶心。”

“我不会告诉墨野,他的儿子不是他的,他迟早会发现,到时狗咬狗才精彩。”

“你们两个是我救过的人里,最该死的!”

说完最后一句,玄霄两行泪涌了出来。

我警告他:“不单你,有任何一个人追上来,我就自杀,你知道我的性子,说到做到。”

随后告诉素素:“走!”

那日,玄霄拦住了所有人,让我和素素安全离开了天澜城。


我苦笑。

就算现在知道了,似乎也没什么意义了!

将手伸进怀里,我正想要将木牌拿给思汀去交差。

她却又冒出另一句话来:“奴旁敲侧听才得知,那木牌的主人是天澜城的城主夫人萧遥,难怪这上面刻着萧字!”

我闻言动作一顿,忍不住又是一阵反胃。

原来如此……难怪他无缘无故情根深种,还一心想收萧遥为徒……真可笑啊。

萧遥出生时是无魂活胎,父亲请天澜城的道长用魂契法阵,将我与萧遥相连,借助我纯净的本命灵息,为她重塑魂基。

所以我们姐妹灵息相连,共生死!

谁能想到,我救了这两个人,他们却联起手来毁了我……思汀见我干呕不断,忙道:“夫人,您赶紧去歇着吧,奴自己去找……”我忽然一阵晕眩,只得回房休息。

没想到竟直接睡了过去。

醒时,熟悉的体温贴着我。

以往满满的安全感,如今我却不自在地拉开距离。

男人被惊醒,“璃儿,你醒了?”

“嗯。”

我不想让他发现异常,坐了起来。

男人从背后环住我:“对不起璃儿,着急回来见你,你想要的话本子,我忘了去寻。”

我闻言,内心竟出奇的平静。

垂下眼眸,看见他手里正攥着那枚木牌。

应是我睡觉时,被他摸出来的。

他解释:“这是一个朋友的,恰好也姓萧,你若是喜欢可以给你,但下次不要放身上了,硌到了如何睡安稳?”

我默了默,声音平静道:“这本就是我的东西。”

玄霄的手微微一僵。

“莫要胡言乱语,这东西怎么会是你的?”

他刻意放缓语速。

大概是怕自己会对我发火,露出了不爱我的本性。

“这是我父亲给我的。”

我没有看他,也没有退缩。

似乎别人情绪与我无关,我只需要说出真相,仅此而已。

玄霄手臂上的肌肉绷了起来。

随之放开我,站直身体,“我说过,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要我可以给你,但我不喜你这般堂而皇之的撒谎。”

他转身,大步迈向门口。

门槛处,他顿了一下。

声音带着几分压抑,“思汀钝了汤,我加了给你调理身子的灵草,你赶紧喝了。”

说完,他推门而出。

动作虽刻意轻缓,我却明显感觉到一丝难以掩饰的怒气。

他气什么呢?

那就是我的东西啊……没多久,思汀就端着香气腾腾的鸡汤进来。

“夫人,恩人可真疼您,奴以前见过别人交易那灵草,可贵了!”

“您快趁热喝了。”

我让她放下。

她却有些为难,“可是夫人……恩人让奴要盯着您喝下去……”我喉咙发紧,玄霄,你就这么巴不得让我变成活死人么?

看思汀面露难色,我终是端起鸡汤仰头喝下。

她这才退下。

或许知晓了这是慢性砒霜,我没有尝出鸡味,只觉得全身烧得慌。

还好,这是最后一次了。

趁玄霄对我有气,不愿理我,我又去找了素素。

“前日你告诉了我下山的法子,可我眼睛不好,我怕行不通,素素,你可以带我走吗?

他日我一定……”素素握住我的手:“我正好要下山呢,只是顺手的事。”

这荒山中,也就她从不问我为何。

我回屋,将我藏在角落的行李取出来。

出去时,听到玄霄在交代思汀:“夫人要是问起我,便说我去万魔谷。”

思汀笑道:“可是恩人,刚刚那道飞符明明让您速去天澜城,您为何要欺瞒夫人?”

“照做便是。”

玄霄语气冷硬。

我顿时觉得好笑。

万里飞符传音是我自创的术法,需要借助天澜城的镇城仙珠,我只教给了自家人。

毕竟家书抵万金。

玄霄又为萧遥而去了。

可这一次,我不会等他回来了。


父亲在我八岁时就传给了我,要我对天起誓,毕生守卫天澜城!

我没多久把它弄丢了,让父亲一阵好气。

玄霄为何会藏着我的令牌?

难道,又是为了他的心上人?

可这又有什么意义?

我既是祖宗所选之人,护城的重任势必会落在我肩上。

就算牌子被我丢失了,也不过就是罚跪祠堂罢了。

头隐隐作痛,我起身告辞素素。

有些失神地回到住处。

玄霄带着一个小丫头回来时,已是晚上。

“璃儿,近些日子你身子不好,我买了个丫头回来伺候你。”

我闻言,却只觉得这小丫头可怜。

凡人之躯竟被玄霄带来这种地方来报恩。

不过不要紧,我很快就走了。

她到时,也能解放了。

“你叫什么?”

我问。

“恩人给奴取了‘思汀’的名。”

思汀,挺好听。

但玄霄是以为,我不知道自己妹妹的乳名是汀儿么?

岸芷汀兰,寓意女子美好。

父亲分取一字,给我们姐妹当乳名,芷儿、汀儿。

可他到死都不会想到,那美好的女子,有朝一日,竟成了仇敌……我没有拆穿他,只是‘嗯’了一声。

见我没什么兴致,玄霄挥退了丫头。

把我拉到怀里,“你还在为你师弟的话情绪不佳?

不要紧的,没有孩子,你还有我!”

“璃儿,明日我带你去灵花谷吧,你不是最喜欢那里漫山遍野的奇花异草么?”

他总能精准捕获我的情绪,也知晓我所有喜好。

可此刻,我对他的柔情提不起半点兴趣。

“我想下山,回去祭拜父亲。”

这么多年,我第一次提出要回天澜城。

玄霄愣了一下。

果然开口拒绝:“当初带你走时,天澜城无一人知晓,他们已对外宣告你的死讯,若你再现身,会被认为是妖邪作祟。”

知道他不会答应。

所以我也很容易就接受了这说辞,“你说得也对。”

“那你帮我带封信给萧遥吧,她是我在这世间最后的亲人了,我不想一辈子瞒着她。”

那两个字似有什么魔力般,抱着我的手微微收紧。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点头说好。

我嘲讽地勾了勾唇。

给他制造和萧遥碰面的机会,他当然求之不得。

将书信交给他时,玄霄将我拥在怀里:“天澜城虽远在天边,我一个来回不过半日,你乖乖等我。”

“好。”

我平静一笑。

他似有什么放不下,走了几步,又回过头看了一眼。

“璃儿不想让师父带什么回来?

馥郁阁的胭脂还是满香楼的糕点?”

语气讨好,似是真想逗我开心。

可我内心却一阵发痛。

我从未让你带过胭脂和糕点。

你这样的闲散仙人,对凡尘向来是不闻不问,甚少涉足,是如何得知天澜城内有个馥郁阁,又有个满香楼的呢?

是曾买过胭脂水粉或名师糕点给心上人吧?

我笑着看他:“带几卷新出的话本吧。”

见我笑了,他眼神柔得能掐出水,“好!”

他走后,我恢复死水般的表情。

转身回屋收拾行李。

本就一无所有,没什么好收拾的。

可我只愿一切归尘土,不留下自己任何痕迹。

我踮着脚在旁屋拿我父亲留给我的几册九州游记时,不小心打落了玄霄平日消遣的画作。

收拾时,无意打开一副,映入眼帘,却是萧遥的脸。

过去,我一直以为他画的是我。

还曾调侃他:“画艺不精,只像我五分。”

他总是一笑带过,说会精进。

可画来画去四年,还是像我五分。

原来,是我自我作多情了。

又忍不住摊开几副画作,我这才发现,自己这些年到底错过了什么。

每副画上的题词,皆是含沙射影对某个人的思念。

从最初的含蓄委婉,到后来她生下孩子的直白热烈。

满腔爱意,毫无保留地跃然于纸——“繁星耀夜空,念卿梦魂中。”

“小儿蹒跚步,相思无尽处。”

他大抵觉得,我永远不会怀疑他。

才会如此明目张胆。

眼泪不知不觉已浸湿了画纸。

这隐忍的爱和痴心不移,显得我就是个笑话。

为了她,他怠于修炼,宁可委身于我,将我困在这偏僻之地。

为了她,他可以无视红尘羁绊,对她们母子常觉亏欠。

我草草将画收起。

屋外,思汀已经回来,“夫人,素素姑娘让我带回来一只野鸡让您补补身子。”

我让她去炖上。

她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夫人,恩人临走前交代奴好好找找一块长这样的木牌,您看看,这画里的东西,可有印象么?”

我淡淡地瞥了一眼,状似无意道:“仙山上到处都是珍稀木材,一块木牌而已,去寻些更好的材料,重新制作一块不就行了?”

我抬脚要走。

思汀却急得没边,“可恩人说,这块牌子是他那位姓萧的恩人留下的,对他很重要……”恩人?

我脑子一转,想起丢失这块牌子那年,我的确曾用身上的灵气引开过一个正要杀人的邪修,救下了一人。

原来牌子是被他拾走了,而他,竟是玄霄?


那截镇魂骨被素素藏在了城主府的某处,离开时,将它一并带走了。

我将它埋在了天澜城外的桃花林下。

“爹,您暂且留在此处,女儿会遍寻九州,找到超度您的办法。”

埋好我爹后,我将自己在萧府拿到的千年冰魄莲拿出来。

让素素帮我借其温养眼珠。

……“我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去城主府,直到看到那截骨头,我才知道,是萧大将军在引导我。”

“原来,我的身体竟承接了你那缕灵魄,所以会爆发灵力,也可以接近那灵阵……”我听着素素说的话,点头道:“我也没想到当时那缕灵魄丢失后,竟融入了你的身体,这也能解释为何你会下意识地住在我附近,那是灵魄依偎原主的表现。”

“阿璃,一定有办法把这缕灵魄还给你的!”

“不需要了,萧家不需要家主了,你比我更需要它。”

素素坚持与我去寻找超度父亲的方法。

浪迹天涯的日子,比我窝在仙山上,以一人的喜怒哀乐为要紧事好得多。

兜兜转转,回到天澜城附近的一个小镇。

听到有人说,天澜城的城主已经易主了。

城主位置还没坐热的墨野发现唯一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将孩子狠狠摔在地上,折磨致死。

而他随后就被城主夫人的奸夫凌迟了。

城主夫人则被掳走,制成了人彘,每日靠着灵草养着。

“据说是那奸夫怕她自杀,不让她死,才用这个残忍的方式。”

“那奸夫是城主夫人姐姐萧璃的师父,她那姐姐天资聪颖,只可惜英年早逝,她设下的天澜城的结界四年不破……”素素咬了一口包子,插入他们的对话,“后来,是我破的。”

我禁不住笑了。

转头,玄霄就站在不远处,定定地看着我。

一潭死水的眸子在和我四目相对时有了一丝神采,“璃儿……我终于等到你了。”

我不解:“等我干什么?”

“你不是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了?”

当街,他跪了下来。

他曾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天地父母。

“当初放你走后,我便似丢了魂儿。

璃儿,如果你还要走,带我一起走,好不好?”

我摇头苦笑:“你我缘分已尽,你该庆幸的是,我没有能力手刃你。”

他不罢休,只是忘情地说着我们那些甜蜜的过往。

可往昔的情谊,早已被他摔得支离破碎。

哪里是说说,就能拼凑起来?

他终于失声痛哭:“真的,不能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不是什么事都能弥补的,我此生,不想再看见你。”

玄霄瘫在地上。

低声说了一句:“我知道,我还能为你做点什么。”

我听到了,也并不在意。

转身离开。

几日后,乘风找到我。

“师姐,你给我的传信我收到了,办法也有了。”

“太好了!”

我立刻带着乘风去埋着我爹的桃花林。

乘风双手结印,伴随诵经超度之声。

隐隐有光芒笼罩住父亲的安息的土坡上,里面魂灵似有感应,渐渐朝着光的深处飘去。

我流着泪,朝着他磕头,“您安心去吧!”

待光芒隐去,乘风看向我:“萧将军被至亲制成镇魂骨,本来是无法超度的。”

“你应该猜到了……是师父耗尽毕生灵力,才开启了这扇往生之门,他说,这是他最后能为你做的事。”

乘风轻轻叹息。

“他如今修为已尽,回了仙山,说……想再见你一面。”

我沉默良久,抬眸望向远方,“不必了。”

“过去的事,已无法改变,我们之间,回不去了。”

乘风微微一笑:“果然,他早就猜到了,所以让我把这个带身上,给你。”

他递给我一个小瓶子,“是烛龙的精血。”

“师父这些年一直让我去打探烛龙的下落,就是为了让你和萧遥解开命锁,他原是不想你被束缚……萧遥也活不久了,你必须尽快饮下这精血。”

我接过来,一饮而尽,随后朝着山下走去。

乘风对着我的背影,轻声道,“其实师父,已经死了。”

我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顿。

嘴角微微一勾。

心道,也好。


大婚当晚,我被魔尊封了仙脉,抽走灵魄,成了无法感知灵气、连最基础仙法都施展不出的废物。

未婚夫当即昭告全城,为了家族延续和城池安危,将续娶我那个长得与我有几分相似的妹妹,也算不负我萧家对天澜城的开拓之功。

我不愿受此羞辱,求他念及往日情分,放我云游,却被他言语羞辱,打入暗无天日的禁仙地牢。

心灰意冷时,师父借口封印异兽来探望我,悄悄将我带离地牢,并称不在意我的遭遇,愿与我共赴余生。

我感动不已,与他隐世仙山。

相濡以沫第四年,我却在他中了摄魂蛊时,听到他的呓语:“阿遥,你与她灵息相连,共生死!

杀不了她,我只能伪装魔尊对她下狠手,让她不再压你一头……你说不放心,我便带她离开,娶了她,让她不再回去和你争宠……可我做了这么多,你……为何还是不开心?”

手中的凝神丹应声落地,他口中的阿遥,是我妹妹。

原来所谓的真心相伴,只是他为心上人铺路的手段……毁了我的人,一直在枕边。

……“阿遥,当年我想收的徒弟其实是你,可你父亲认定你姐有仙缘,我才不得已将她收入门下……萧家是天澜城的开拓功臣,你父亲又是护城大将,我这闲散仙客少不得给他几分薄面,只能在私底下传授你修仙精要,对你姐,我已极少干涉,全靠她自己领悟……可她到底根骨奇佳,你说,她的造诣超凡,怕自己难以企及,城内众民终会拥戴她,我就想办法封印她的仙脉,断了她的仙缘……”玄霄并未察觉自己失语,只是一味地倾吐。

可这些话却似惊雷,将我劈得粉碎。

我的脑袋开始发胀。

四年前的那一幕再次混入脑海。

那一身魔气的男人,试图盗窃天澜城的镇城仙珠。

我一身大红喜服,与之交战。

却在千钧一发之际,看见夫君与妹妹在无人之处苟合,失神被掳。

被封印仙脉时的剧痛、被夺灵魄的无助、被弃在城外荒郊时让野兽啃咬撕扯的绝望……时至今日,我仍不敢回想。

现在,这个宠我爱我四年的男人,却在我面前亲口承认,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自己?

我的眼睛揉出了血……玄霄却还歪着脑袋,痴痴笑着:“阿遥,如今你已成了城主夫人,前日城内烟火漫天,万民同贺,你坐在高位之上,眼里那抹忧郁,可是为我?”

我再也忍不住,抵着门框狂呕不止。

直到倒地不起,彻底失去意识。

醒来时,已是翌日。

下山多日的师弟守在我身旁,“师姐,你总算醒了!”

“昨日我受召回山,看见师父中了那邪修的摄魂蛊,神志不清,你倒在师父的静室前,真是吓死我了。”

我坐起身,却怎么看不清师弟的表情。

师弟满脸心疼,“师姐,你血泪攻心,伤了目窍根本。”

“只有千年以上的冰魄莲,才能温养你受损的目窍,修复被血泪破坏的脉络。”

“若不如此,再过一些时日,怕是……”我微微一怔。

“璃儿情况如何?”

玄霄大步跨进屋内。

我捏了捏乘风的手,示意他别提及眼睛之事。

乘风心领神会,犹豫片刻后才说道:“师父,师姐脉象有些古怪,看似有孕之象,可又十分紊乱,难以确定。”

我闻言,心中一动。

断了仙缘后,我早已没再修炼。

只盼着能生下一儿半女,教他们读书写字,或是修仙御剑,也算是漫漫寂寥岁月的慰藉。

如今终于有了好消息,却……我抬头,努力想要看清玄霄的表情。

却只看到一团模糊的五官。

他语气里听不出喜怒:“是不是搞错了?”

师弟愣了一下,只说:“反正……过些时日也能见分晓,不要太劳累就是。”

好一会儿过去,玄霄才对乘风说道:“让璃儿休息,你到静室来,下山多日,为师有事问你。”

两人脚步声渐渐远去,房门轻轻合上。

他们以为我身子抱恙,不会起身。

却不知我跟了上去。

“师父,您想问什么?”

玄霄语调冰冷:“你明知为师每日都会在饮食里掺入绝嗣藤,她此生绝不可能有孕,何苦在她面前说这样的胡话?”

“师父,徒儿知道,可那脉象……一定是诊错了,璃儿体质特殊,改日为师会下山找民间大夫来给她瞧瞧,定会弄个清楚,也省得她一心惦记这无谓的事。”

乘风叹了一口气。

语气犹豫地道:“可是师父,她如今只是个凡人,想要一儿半女又有何错,为何不能让她有孕?”

玄霄语气冰冷:“修仙之人,应心无旁骛,子嗣是牵绊,会扰乱道心。”

“那前日天澜城那位小公子的周岁宴上您不是喝得挺开心的么?

怎么不见您觉得子嗣是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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