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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倒计时一年,真千金不伺候了前文+后续

田小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方伶怡的恐吓对她来说不过是耳边风。江稚鱼惊讶地看着许清荷大发雷霆,但看到方伶怡狼狈的样子时,心里却有几分解气。“你......你竟敢打我?”方伶怡一边说着,一边想要挽回颜面,可内心又害怕许清荷再次出手,只能虚张声势地离开了现场。“解决,我没事。以后若方伶怡再来找茬,我会告诉你,你帮我教训她。只要我们姐妹齐心,谁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许清荷平复情绪后,温柔地说。打了骂了,现在是时候收场了。江稚鱼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心中虽惊愕,但听到许清荷的话,渐渐放松下来。原来许清荷这么做是为了讨好自己。看来妹妹也懂得要在这许家立足,就必须展现价值。有这样的妹妹为她挡枪,还能让她免受责罚,何乐而不为呢?许清荷确实有些用处,她这种无所畏惧的性格在某些...

主角:许清荷许辰   更新:2025-02-19 1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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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清荷许辰的其他类型小说《死亡倒计时一年,真千金不伺候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田小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伶怡的恐吓对她来说不过是耳边风。江稚鱼惊讶地看着许清荷大发雷霆,但看到方伶怡狼狈的样子时,心里却有几分解气。“你......你竟敢打我?”方伶怡一边说着,一边想要挽回颜面,可内心又害怕许清荷再次出手,只能虚张声势地离开了现场。“解决,我没事。以后若方伶怡再来找茬,我会告诉你,你帮我教训她。只要我们姐妹齐心,谁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许清荷平复情绪后,温柔地说。打了骂了,现在是时候收场了。江稚鱼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心中虽惊愕,但听到许清荷的话,渐渐放松下来。原来许清荷这么做是为了讨好自己。看来妹妹也懂得要在这许家立足,就必须展现价值。有这样的妹妹为她挡枪,还能让她免受责罚,何乐而不为呢?许清荷确实有些用处,她这种无所畏惧的性格在某些...

《死亡倒计时一年,真千金不伺候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方伶怡的恐吓对她来说不过是耳边风。
江稚鱼惊讶地看着许清荷大发雷霆,但看到方伶怡狼狈的样子时,心里却有几分解气。
“你......你竟敢打我?”方伶怡一边说着,一边想要挽回颜面,可内心又害怕许清荷再次出手,只能虚张声势地离开了现场。
“解决,我没事。以后若方伶怡再来找茬,我会告诉你,你帮我教训她。只要我们姐妹齐心,谁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许清荷平复情绪后,温柔地说。
打了骂了,现在是时候收场了。
江稚鱼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心中虽惊愕,但听到许清荷的话,渐渐放松下来。
原来许清荷这么做是为了讨好自己。看来妹妹也懂得要在这许家立足,就必须展现价值。
有这样的妹妹为她挡枪,还能让她免受责罚,何乐而不为呢?
许清荷确实有些用处,她这种无所畏惧的性格在某些时刻还挺有用的。
如果许清荷能帮她除去所有反对她的人,那么嫁入二王府的事就会顺利得多。
“多谢姐姐撑腰。”
江稚鱼说,眼中带着感激。她接着解释道:“方伶怡平时总是欺负我,我又打不过她,只能忍耐。现在好了,有姐姐在,我不用再受欺负了。”
许清荷看着妹妹,心中暗想:让他暂时不敢轻举妄动吧。我们先回去,免得母亲担心。”
她心知肚明,江稚鱼的得意不会持续太久。
“王后驾到!”
就在她们走到许氏身边时,一声通报响起。所有人都跪下迎接王后的到来。
“起来吧,不必太过拘束。”王后温和地说。
许清荷偷偷抬眼,王后优雅端庄,有着不凡的气质。
王后环视四周,最后目光停留在许清荷身上,缓缓走来。
“你就是许家的嫡女,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
“是,娘娘。”
当两人的目光相遇,王后感慨道:“真是生得好,眉眼间与你母亲真是相似。”
“往后若有空,可多进宫陪本宫说话。”王后说道。
许氏在一旁拉着江稚鱼挤到了前面。
“鱼儿,快给王后请安!”她急切地说。
江稚鱼立刻跪下:“鱼儿见过王后娘娘,久违了,您的美貌更胜从前,连花儿见了都要失色三分。”
王后看了一眼江稚鱼和许氏,不经意间眉头轻皱,但随即恢复了平静。
她语气略显冷淡,“你的心意我明白,不必多礼,起来吧。”
自打第一次见到江稚鱼,王后就对她没什么好感,江稚鱼的一举一动在王后眼中都像是暗藏玄机,让人难以真心接纳。
相反,初见许清荷时,王后就觉得这女孩单纯可爱,似乎更容易相处。
“宫中的花儿开得正好,今日请你们来,就是想一起赏花聊天。你们随意些,不用拘束。”
话音未落,一个甜腻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许让人不适的娇媚:“姐姐,我是不是迟到了?还望姐姐不要怪罪。”
来者是二王爷的母亲,当今最受宠的丽贵妃。
“妹妹来得正巧,宴席还未开始呢!大家正在自由赏花。你想找谁说话,尽管去叫她们过来。我去看看宴席准备得如何。”
王后的回应看似轻松,却让人难以捉摸其真实想法。
“那姐姐快去吧,我会在这里好好招待客人的。”丽贵妃扭腰摆臀,温柔地说着。
王后只是淡淡地点点头,便离开了,临走前看了一眼许清荷,但没有多言。
待王后离开,江稚鱼立刻重新跪下,向丽贵妃恭敬行礼,满面笑容地说道:
“贵妃娘娘,我一直惦记着您,想要经常来给您请安,又担心不合规矩。好不容易等到宴会之日,特意早点来,本想先给您请安,没想到您已经到了,真是让我惶恐不安。”
丽贵妃心中明镜似的,知道江稚鱼的小算盘。
但她与墨延珩早已商议过,许家的实力不容忽视,若能迎娶江稚鱼,无疑是一大助力。
因此,她强忍嫌弃,伸手虚扶了一下。
“鱼儿这是何意?你的心思我能不清楚吗?你是最孝顺的孩子,每次进宫必先来看我,这份心意我记着呢。”
“对了,珩儿这几天刚办完事回来,今天也会参加宴会。想必你也很久没见他了吧?”
一会儿得找个机会好好和他聊聊。
丽贵妃轻拍了下江稚鱼的手,语气温和而深沉。
“多谢娘娘的教诲,鱼儿真心感激。”
江稚鱼心中满是欢喜。多年的悉心侍奉,终于换来丽贵妃的认可,这让她觉得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就在这时,丽贵妃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许清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位小姐是谁?本宫为何从未见过?”
“回禀贵妃娘娘,这是清荷,前几天才从别庄回来。”
许氏急忙上前解释,生怕丽贵妃对许清荷产生兴趣,这对江稚鱼来说可不是好事。
“原本应该早些来向皇后和贵妃娘娘请安,但正好赶上这次宴会,所以一并前来。”
许清荷恭敬地行礼,“臣女许清荷参见贵妃娘娘。确实前几日因病体虚弱,又不慎摔伤了腿,未能及时进宫拜见,唯恐给娘娘们添烦,故等伤愈后再前来。”
许氏暗自盘算着如何让丽贵妃对许清荷产生不好的印象,以便为江稚鱼创造更多机会。
“好了,起来吧。你这样的情况确实可怜。记得多祈福,愿佛祖保佑你平安健康。”丽贵妃点头表示理解,目光中带着些许同情。
“是,感谢贵妃娘娘的关心。”
“贵妃娘娘,那边有美丽的花,去看看吗?”
“嗯,去看看。”
丽贵妃微笑回应,与江稚鱼一同离去,留下许氏一个不满的眼神。
许清荷则淡淡一笑,耸了耸肩,似乎并不在意。
她只是随口回应了几句,却不知怎么就触怒了她们。
如果这样的小事都能让她们生气,那日后还不知道会有多少麻烦等着她。

许清荷带着一丝微笑说道,似乎看透了许氏的心思。
她其实并不想让自己去。
“姐姐还真是踩点到啊,马车都快出发了,你才出现,让母亲和哥哥们久等,怕是连宫里的娘娘都没你这般做的吧!”江稚鱼淡淡地说。
“妹妹这是怎么了?都是姐姐的错,姐姐向你道歉。第一次入宫,我什么都不懂,也没人告诉我什么时候出发。
直到天色渐晚,我才赶紧过来查看情况,没想到母亲和妹妹已经在此等候了。”许清荷解释道。
她知道许氏肯定是忘记告诉她马车何时出发,现在却来这里说自己。
但许清荷选择了装作不知情,在最后一刻才匆匆赶来。
“是我疏忽了,现在出发也不迟,我们一起上车吧!”许氏咬牙切齿地说,表面上若无其事。
实则心知肚明,这一切都是她刻意安排的,为的就是让许清荷早些到达,或者干脆错过马车,出个大丑。
许清荷没料到许氏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那样的话来,仿佛是在指责她故意没有提醒。
这话传到老爷耳中,肯定又要引起不悦了。
然而,看到许氏自讨苦吃的样子,许清荷心里却感到一阵畅快。
她明白许氏是蓄意为之,而自己也巧妙地利用这个机会,让对方陷入尴尬境地。
既然许氏敢做出这种事,就该准备好面对随之而来的议论纷纷。
一个连自家嫡女都无法包容的当家主母,又怎能称职地管理整个许家呢?
不过,不管怎样,许清荷还是登上了马车。
她靠在车厢壁上,闭目养神,对于宫中的规矩早已烂熟于心,不需要像江稚鱼那样紧张不安。
她知道,只要静静等待就好,无需去取悦任何人。
她想着,这次宴会上二王爷应该也会到场吧?那个残忍无情的人,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真是罪无可恕。
为了不让情绪影响自己,许清荷努力平复心情,免得露出破绽。
与此同时,许氏和江稚鱼坐在一旁,就这样,三人默然无语,直到马车抵达皇宫门前。
这里已经停了不少马车,看来已有不少宾客先到了。
许氏带着江稚鱼与其他夫人小姐们寒暄,把许清荷晾在一旁。
对此,许清荷并不在意,她认得眼前这些人,但不想招惹是非。
每个人的命运她都心中有数,不愿打扰他们现有的生活。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马嘶,声音渐近。
“快闪开!”有人喊道。
许清荷转过身,只见一匹失去控制的马向她疾驰而来。
周围人发出惊呼,仿佛已经预见了她的厄运。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许清荷正准备展示武艺自救,但还没来得及行动,便感觉有人迅速跑来,从背后抱起她腾空跃至安全之处。
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危险解除后,许清荷定了定神,回头看向救了自己的恩人。
他身穿白衣,头戴金冠,面纱遮面,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
这双眼眸似曾相识,让她心中泛起一丝熟悉感。
“姑娘,你没事吧?”那人的声音冷峻却关切,将许清荷从思绪中拉回现实。
“多谢公子相救,若有缘再会,必定报答。”许清荷站起身来,感激地说着。
眼前的英雄不仅解了她的围困,更挽救了她的性命,一句感谢的话语自然脱口而出。
“没关系,只是一件小事,不值得挂齿。”白衣男子微微一笑,随后便带着随从离开了。
就在刚才,当许清荷在观察他的同时,他也注意到了她。他不过是随手做了一件好事,救了人而已。
原本以为被救的女子会惊恐万分,没想到她的眼中却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那不是恐惧,而像是解脱!多么独特的一位女子啊!
“姐姐,你没事吧?刚才真是危险极了,若非那位公子出手相助,后果不堪设想。”江稚鱼靠近许清荷,关切地问道,但她的目光始终追随着那位离去的白衣公子。
即便他戴着面纱,无法看清面容,但从他的身姿可以想象出那定是一位俊美的公子。
许清荷的运气真好,不仅逃过一劫,还得到了英雄相救,这让江稚鱼心中满是嫉妒。
“我也是吓坏了,不知哪里突然冲出一匹马,这里可是皇宫重地,禁止快马疾驰的,那人是怎么回事?”
许清荷看了江稚鱼一眼,既然对方想在众人面前演戏,她也愿意配合。
于是她装作心有余悸的样子说出了这番话。
“确实有这样的规定,但在都城内马匹失控的情况时有发生。毕竟它们是不受控制的动物。现在你安然无恙,我们就尽快进宫拜见王后娘娘吧!”江稚鱼回应道。
“妹妹说得对,动物的行为总是出乎意料。不过那些连动物都无法管理好的人,确实应该受到惩罚。”
许清荷心里清楚,这匹马绝不是偶然出现的,它的目标就是自己,这背后必定有人故意为之。
“好了,我们不要再说这些了,走吧!”江稚鱼稍作停顿,想要转移话题,尽力掩饰自己的神情,生怕被许清荷看穿。
幸运的是,许清荷并没有继续追问,只是轻轻点头,与她一同踏入皇宫。
望着眼前熟悉的宫殿,许清荷心中五味杂陈。她未曾想到还能有机会再次来到这里。
然而,在他人眼中,她的举动不过是初入此境的新奇罢了。
“姐姐,这是你第一次进宫吧?这里的华丽宫殿和珍贵花草一定让你大开眼界,不过习惯了就好了。”江稚鱼摆出一副见过世面的姿态说道,仿佛在强调自己的地位高于许清荷。
许清荷初入宫廷,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这让某些人感到一丝快意。
在江稚鱼眼中,即便许清荷再怎么精心打扮,也无法改变她那股子乡下人的质朴。

“方小姐,这是在做什么?又不是节日,行这么大礼是要赏钱吗?我可是一分钱也没有啊!”许清荷忍不住笑道,这情形简直像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方伶怡从地上爬起来,手中还握着一块石头,显然是想趁人不备发动攻击。
“许清荷,你得意什么?有种别躲,我们来真格的打一架。”她红着脸说,显然对刚才的失败耿耿于怀。
“我为什么要跟你打架?”许清荷冷笑,“你先动手挑衅,我都已经原谅你了,你还想怎样?不过是几句口角,你就想要我的命?”
这里没有旁人,如果许清荷真的想出手,方伶怡可能早已不在人世,哪里还能在这里叫嚣?
“笑话,我没做错什么。你打了我,我就要杀了你!”方伶怡毫不示弱地说。
许清荷静静听着方伶怡的恶言,心中虽有不适,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方伶怡的言语不过是出于嫉妒,当方伶怡提到那匹差点撞到她的马时,许清荷微微一笑,仿佛听到了一个荒诞不经的事。
“你说我运气不好?这匹马偏偏冲着我来?” 许清荷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笑意,“或许它只是认错了人。而且,如果真要说不祥,为什么救我的人安然无恙呢?”
方伶怡被许清荷的反问弄得一时语塞,继续说道:“还有,你和那个男人在众人面前......” 她的话未说完就被打断了。
“危急时刻,谁还会在意那些规矩?”许清荷轻轻摇头,“若有人在危险中救助了你,难道你会因为礼教而拒绝他的援手吗?更别说为此寻死觅活。”
随着许清荷的话,方伶怡开始感到不安。她意识到自己可能说得太过分了。
许清荷一步步逼近,眼神中的冷静让方伶怡不由得后退,即使她想站稳脚跟,身体却不听使唤。
“你刚才不是说得很起劲吗?”许清荷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其中蕴含的力量让方伶怡不敢再轻易开口。
“我......我只是......”方伶怡想要为自己辩解,但声音已经不再坚定。
“好,既然你这么认为,那么我想问问,你是从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幸的?”
许清荷停顿了一下,语气转为严肃,“你的这些话传出去,怕是会被人当作诅咒。
况且,你父亲与我父亲同为皇上效力,地位平等,并无高低之分。你这样说话,岂不是在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
方伶怡的脸色变得苍白,她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却又无法立即收回那些伤害性的话。
许清荷接着说:“至于说到礼仪,生死攸关之时,谁能顾得上那么多?被救下且平安无事,这说明幸运女神眷顾了我。若因一次接触就要以死谢罪,那么世上的贞洁烈女也太多了些。”
许清荷冷笑着,对方伶怡的话毫不动摇,“就算你说得再动人,在我这里也行不通。”
“我只求能活下去,哪怕活得不光彩,这比什么都重要。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池塘,方小姐,是否需要我的帮助来让你清醒一下?”
“我想看看在生死抉择之时,你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许清荷,你想干什么?这里是皇宫内院,即便你是许家嫡女,一旦被发现有越矩之举,也无法逃避惩罚,如果你敢碰我,我父亲绝不会饶过你。”方伶怡的声音因恐惧而颤抖。
“反正按照你的说法,我已经没有活路了,我又何必为难自己呢?就算是堕入地狱,我也要拉着你一起,让你生生世世都受我的摆布。”许清荷的眼睛中满是愤怒。
原本她无意与方伶怡对抗,也不想过多接触。
但方伶怡的咄咄逼人让她怒火中烧,不想轻易放过她。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我和你拼了。”方伶怡无路可退,鼓起勇气举起手中的石块冲向许清荷。
然而,许清荷轻巧地一闪,一脚将方伶怡绊倒在地。
“就凭这点本事还敢和我作对?下辈子再说吧!不过今天我心情好,不想和你计较。识相的话,赶紧离开这里!否则下一秒我可能就会改变主意。”
许清荷眼角看见一道粉红色的身影闪过,心中有了打算。
她不愿在这里弄脏自己的手,也不符合她的行事风格。
如果有人愿意帮忙,何乐而不为?
方伶怡以为大限已至,却没想到许清荷突然改变了态度,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转念一想,这里是皇宫,谁敢在此闹出人命?许清荷的威胁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你......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再找你算账的。”方伶怡说完便匆忙逃离,仿佛身后有鬼追一般。
许清荷望着方伶怡逃走的方向,满意地点点头。不出所料,她即将撞上更大的麻烦。
另一边,江稚鱼正对着王爷倾诉思念之情,“王爷,这两个月您不在的日子里,我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现在见到您,终于安心了。”
墨延珩曾答应过江稚鱼会抽空写信给她,但时光流转,信件却未曾抵达。再次面对他时,她的心中满是委屈。
“鱼儿,都是我的错。”墨延珩握着她的手,声音里带着歉意,“我忙着为父王办事,几乎无暇休息,竟将承诺你的事抛在了脑后。若你因此生气,尽管责罚我吧!”
江稚鱼轻轻摇头,眼眸中虽有埋怨,却更显温柔:“王爷,我怎舍得对你发火?就算心里难受,也绝不会伤及您分毫。”
墨延珩见她如此通情达理,心中愈发怜爱:“我就知道,我的鱼儿最善解人意。这次外出,我不仅为父王母妃带回了礼物,也为鱼儿准备了一份心意。”
说着,他从腰间取下一枚精美的玉佩:“这玉佩珍贵非常,我一直佩戴着它,想着有一天能送给你。有了它,就如同我在你身边陪伴。每当思念涌上心头,望向它便如见到了我。”
江稚鱼接过玉佩,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江稚鱼紧跟着开口道。
“原来还是因为把你扔在公主府的事情。”
许辰皱眉:“那不是因为你自己做错了事吗?再说了,你自己不也走回来了吗?至于这么小气,斤斤计较吗?”
“是,我就是如此小气,斤斤计较。”
许清荷丝毫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他们怎么认为,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许辰的声音戛然而止。
“把我之前送你们的东西都还给我吧?哥哥总不会还舍不得吧?”
许清荷讥笑了一声。
“好,许清荷,你真以为我们稀罕你送我们的那堆破烂啊!还给你就还给你!你以后别后悔!”
许辰被刺激到,顿时怒了,吩咐道:“把四小姐以前送我的东西都拿过来。”
很快,当初许清荷送他们的东西就被小厮整理出来,拿了上来。
许清荷让香梨对着清单一一核对了,确认没有问题,便收拾好了东西转身离开,丝毫没有半点儿留恋的意思。
许辰看着许清荷的背影,皱起了眉头,他总感觉许清荷与之前不同了,她这次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不过,清荷过往就算生气,过两天也就好了,他知道她有多依赖他们,这次定然也是一样,只要过几天,她就会低头来与他们认错了。
江稚鱼则是看出了他眸色中隐隐的不安,暗暗咬牙。
她同样不明白许清荷这是耍的什么把戏。
莫不是欲擒故纵?
若是如此,她倒是学聪明起来了!
只可惜,就算聪明了又如何?
哥哥们是她的,这尚书府嫡女的位置,也迟早都是她的!
许清荷离开了青竹幽居,便回了碧水云居,吩咐香梨把礼物都收拾放好,从里面找出了《苗疆奇蛊录》,仔细翻阅起来。
里面果然记载了有关于漓蛊的内容,与她记得的一般无二,只可惜,里面并没有记载如何解毒。
许清荷的身子瞬间瘫软了下来,绝望充斥了她的脑海。
难不成她当真要死于这蛊毒?
生命倘若当真只剩下一年,这仅剩的一年里,她不想在讨好任何人了,她想好好对待那些真心对她好的人,至于那些对她不好的,她也不强求了!
到了晚间,香梨前来通报:“小姐,夫人来了。”
一听是母亲来了,许清荷眸子难得亮了几分。
自从江稚鱼来了府里,不管是父亲还是母亲,都再也没有踏进她的院子,整日里总是陪着江稚鱼。
母亲说,他们要弥补江稚鱼缺失的父爱母爱,若不是她,江稚鱼不会小小年纪就成了孤儿。
于是,除了请安与用膳,许清荷再也没见过他们,哪怕是在自己的生辰。
可是今天,母亲再一次来了她的院子。
莫不是母亲知道了公主府发生的事情,特意来安慰她?
想到这个可能,许清荷心里不由多了几分期许。
哥哥们不相信她没关系,她还有母亲!
很快,许夫人走进了院子里,许清荷赶忙起身上前规规矩矩行礼:“母亲。”
许夫人目光有些挑剔地落在许清荷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听说你今天和哥哥们还有稚鱼一块儿去了公主府?”
“是。”
许清荷应了,眼眶不由有些红了。
母亲果然是已经知道了,所以特意来安慰她了!
她抬起头,就想要扑进娘亲怀里,像小时候一样对着娘亲撒娇,告诉娘亲中毒的事情,娘亲定然会相信她,找大夫给她解毒。
可许夫人却后退了几步,有些厌恶嫌弃地皱眉,将她推开了:“你这是做什么?弄丢了公主的夜明珠,还栽赃嫁祸到稚鱼头上也就算了,回府以后,居然还把稚鱼给弄伤了,又使性子把之前送给哥哥的东西都拿走了,若不是我看见了稚鱼胳膊上的伤,你是不是还要继续欺负她!欺负一直疼你宠你的哥哥们!”
许清荷一怔,下意识就想开口解释:“母亲,不是这样的,明明是稚鱼......”
“你想说都是稚鱼陷害你的,是不是?”
许夫人却已经先一步打断了她的话:“许清荷,我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满嘴谎话,自私恶毒的女儿来!江叔叔当初可是为了救我们才死的!你就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女儿?你立马去给我和稚鱼还有哥哥们道歉,把从哥哥们那拿走的东西也都给我还回去!”
许清荷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原来母亲不是来安慰她的,而是来兴师问罪的。
原来母亲和哥哥们一样,也从来不相信她的话,只相信江稚鱼。
“我不去。”
她声音中带了几分自嘲。
“你不去?”
许夫人挑眉:“好,当真是年纪大了,翅膀硬了,连母亲的话都不听了!既然你不去,那你就给我在院子里好好反省,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从院子里出来!如此自私恶毒,当初你还不如死了!”
许夫人说完,甩袖离开,没有再看许清荷一眼。
许清荷望着许夫人的身影逐渐消失,直到再也看不见了,只觉得仿佛一瞬间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泪水不知不觉已经流了满脸。
原来,母亲如此讨厌她,讨厌到恨不得她死了!
没关系,她只剩下最后一年的寿命了,很快,母亲的心愿就能实现了。
香梨赶忙上前,一把扶住了许清荷,眸中满是心疼:“小姐......”
许清荷愣愣的,好似才回过神来一般,伸手擦去了脸上的泪水,有些虚弱得对着香梨笑了笑:“我没事。”
尚书府正院,已经到了用晚膳的时候,许晗几人陆陆续续都到了,落了座,许清荷的位置上却始终空无一人。
他不由皱眉。
莫不是因为公主府的事,她气的连用膳都不愿意来了?
这丫头,气性居然变得如此之大,如此不可理喻起来了!
“许清荷人呢?怎么还没来?父亲母亲都到了,她还真是越发没规矩了!”

许清荷冷眼旁观这温情的画面,讽刺的扯了扯嘴唇。
曾几何时,她的父亲许尚书也如此温柔和蔼的抱着她赞赏有加,夸她可爱伶俐。
“父亲,稚鱼又怎么了?”
许辰打道回府,看到抱作一团的父女俩,以及漠然的许清荷和捂着半张脸的香梨,不明所以的问道。
“清荷不仅自身出言无状,还对丫鬟管教无方,尚书府白养了她这么多年,她在府内作威作福欺负稚鱼。”
“父亲,你非要这般颠倒黑白,我也无话可说。”
许清荷无言以辩,他的话在江稚鱼的煽风点火歪曲之下,只会愈演愈烈。
“清荷,你怎么跟父亲说话的?快给父亲和稚鱼道歉,上次母亲才责罚了你,你竟还是屡教不改,你还不快给父亲和稚鱼道歉?”
许辰有些失望的瞥了两眼许清荷,先前母亲的禁足,他还觉得是不是有些严厉了?
当下许清荷再犯同样的错误,他无法忍受许清荷的目中无人。
“我没有错,道歉的违心话说不出口。”
许清荷神情倔强得同如傲立枝头的寒梅,绝不屈从于他们的冤枉。
“你......”
许尚书气得抖动着手怒指许清荷。
“来人,把她和这丫鬟一道关入柴房,不准给她送吃喝,我且看她能嘴硬到几时。”
许尚书恨铁不成钢,咬牙切齿的唤出府中的小厮。
许清荷和香梨被人强行拽走,走时听到身后的江稚鱼假装在劝许尚书。
许尚书越听越气,对许清荷越发成见深重。
“香梨,是我连累了你。”
许清荷伸手去触碰香梨大半边红肿的脸,在指尖上抹了药膏,她经常会随身携带一份伤药,以备不时之需。
今日这种情况,刚好派上用场。
“小姐哪里的话,没有你的照拂,奴婢早就饿死街头了。”
香梨感念她的恩情。
“我被关禁闭,师父那里不能每天去报到,这几日我守不了约,也不知他还会不会再要我这个徒弟。”
许清荷心情忐忑,这柴房她出不去,该怎么继续学医是个棘手的大难题。
尚书府的生活生不如死,她绝不会服软,何况江稚鱼一贯得寸进尺,她的退让只会让江稚鱼变本加厉。
初时,许清荷不是没有让步过,她发现自己的顺从和善良在江稚鱼的巧言令色之下一文不值,反倒衬托得江稚鱼仁善慈悲。
窝窝囊囊忍到最后,她就要替江稚鱼死了,一家人还在嫌她对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江稚鱼不好。
香梨也爱莫能助,她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没比谁好不到哪儿去。
只不过她的身份更卑微,又站在了被孤立的许清荷这边。
许清荷坐到窗子边上,把那几本医书自怀中取出来,借着白天的光线,她认真翻阅。
想到师父定要考她学的这些基础,于是专心致志的手捧医书。
天色暗淡到看不清字迹时,许清荷方才将医书收好。
“香梨,我得去一趟四诊堂,好跟着师父学习医术。”
许清荷有了主意,与其留在这里耽搁时间,不如寻个理由出去师父那里学习医术。
反正许家人也不在乎她的生死,她就算出去一趟,也不会有人发现。
“可是小姐......门外有个看门的在守着,他肯定不会让我们离开的。”香梨忧心的说道。
有人守着,她们怕是来拿柴房门都出不去。
“我们将他喊进来,等会你就在背后将他敲晕就成。”
许清荷现在是不想再将希望寄托在许家人身上了,他们只会觉得她又再说谎。
“都听小姐您的。”香梨点了点头。
当夜,许清荷装作得了重病。
“吴贵,小姐她快不行了,你快把门打开,我要带她去看大夫!”
香梨急切地拍打着柴房的门。
“老爷吩咐过了,没有他的允许不能开门。”
吴贵硬是不开,站在门外没把香梨的话当回事。
“吴贵,小姐她病得很严重,虽说老爷不喜她,但她终究是尚书府的小姐,老爷只是让你们不给她吃喝,并非眼睁睁的看着她病亡,不信你可以自己进来瞧瞧。”
香梨情真意切的护着许清荷。
“我先瞧瞧看,若小姐的病是真的,也得先去通知老爷一声再说。”
吴贵打开房门,进入柴房里面。
许清荷手法极快的拿出自制的防身药物,朝着引诱进来的吴贵面部撒去。
吴贵下意识的闭上眼睛,香梨抡起棍子,对准后脑勺门便是一棍,吴贵登时倒地不起。
两人将人绑住了塞住了嘴,在夜半无人时分翻墙出院,出了尚书府。
“香梨,我们现在就去四诊堂。”
许清荷呼吸着尚书府外新鲜的空气,只觉身心畅快。
离天亮不到一个时辰,便在客栈开了房休息,天亮她还须去医馆里学习医术。
许清荷一早便忙忙碌碌的从客栈出发。
“小姐,奴婢跟您一起去,一个人待在客栈里闷得慌。”
香梨跟在许清荷的身后。
“行,你跟着我来,也能去四诊堂帮下忙,学学怎么打杂。”
许清荷表示同意,香梨以后跟着她行医,少不得要学习一些打杂之事。
刚小跑着进入四诊堂,就见馆主端坐在四诊堂里头静候她的到来,慈祥的面孔夹带威严。
“师父,徒儿紧赶慢赶,还是晚来师父片刻,请师父责罚。”
许清荷恭敬的垂首,先主动认错,毕竟是她来晚了一步。
亏得她昨儿在柴房里抓紧时间看了两个多时辰的医书,不至于被昨晚的事情拖累学医进度。
虽然她此时有点犯困,但也还撑得住。
“我给你的几本医书,你可曾细细研读?为师今日便要考校你前几页的内容。”
“师父请问。”
许清荷一一作答,回答得流畅自如,不带磕巴。
馆主极满意许清荷的刻苦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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