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虞靳宪廷的其他类型小说《野性总裁穿上娇夫马甲阮虞靳宪廷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江东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中岳集团有专设的高管食堂,餐标还不低,他是没空去。二秘临近晌午,给他打包了附近中餐馆的江湖菜,没动几口,又临时参与一台加派的跨国视频会议。阮虞听说过,各行各业的龙中人凤,普遍能量高涨,气血旺盛,靳宪廷无论满赋力量感的身体素质,还是精气神,跟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没差别。天生做领导的命。“导航仙霞路,那里有家苍蝇馆子还不错。”她终究忍不住提醒,“靳先生,身体更重要,不吃饭可不行。”男人勾了勾唇角,打转弯灯变道,“我会注意。”仙霞路是a大附近最出名的小吃街,每逢饭点,往来的学生和食客,络绎不绝。阮虞进的是一家招牌很老的门店,一楼是出菜区,水池锅炉弥漫着浓重烟火气。踏上木制楼梯,用餐区在二层阁楼,层高比较低,靳宪廷略微低着头。他西装革履,打扮得...
《野性总裁穿上娇夫马甲阮虞靳宪廷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中岳集团有专设的高管食堂,餐标还不低,他是没空去。
二秘临近晌午,给他打包了附近中餐馆的江湖菜,没动几口,又临时参与一台加派的跨国视频会议。
阮虞听说过,各行各业的龙中人凤,普遍能量高涨,气血旺盛,靳宪廷无论满赋力量感的身体素质,还是精气神,跟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没差别。
天生做领导的命。
“导航仙霞路,那里有家苍蝇馆子还不错。”她终究忍不住提醒,“靳先生,身体更重要,不吃饭可不行。”
男人勾了勾唇角,打转弯灯变道,“我会注意。”
仙霞路是a大附近最出名的小吃街,每逢饭点,往来的学生和食客,络绎不绝。
阮虞进的是一家招牌很老的门店,一楼是出菜区,水池锅炉弥漫着浓重烟火气。
踏上木制楼梯,用餐区在二层阁楼,层高比较低,靳宪廷略微低着头。
他西装革履,打扮得一丝不苟,身上每件单品低调又有品位,坐在逼仄的餐桌前,极其鲜明落拓的精英感,与环境很是格格不入。
惹来周围不少学生的目光。
阮虞抽出纸巾,擦了擦桌子,“别嫌弃这地方,味道很不错的。”
她招呼服务员,报了几个熟悉的菜名。
服务员也对她眼熟,“这次你没选靠窗的老位置,那地儿比较冷,你以后也少坐。”
靳宪廷绅士摆碗筷,“你常来?”
阮虞没吭声。
是因为夏也,她才知道这家店的。
特别是冬天,每次在琴室练习完,他总光顾这,阮虞刻意早到或是晚到,坐在窗户附近。
能看清夏也一举一动,又不至于打扰他。
“可不嘛,一到冬天就来。”服务生在纸上书写菜名,“老顾客了,还是第一次带男朋友过来,这是你男朋友吧?”
阮虞捧着水杯,转移话题,“我们饿了,去上菜吧。”
“你有心事。”
“我哪有。”她低头看着水杯,气势莫名弱了。
“你自己没发现。”男人蓦地发笑,“你心慌的时候,不看我的眼睛,脸变红,会咬嘴唇,这些下意识的习惯在出卖你,在台上那次是,这次也是。”
包括在赛马场,遇到她同学,她不经意间的避嫌,靳宪廷能察觉到,他对阮虞很留心。
只是不想说破,所以配合她,怕小姑娘脸皮太薄,戳破会不自在。
阮虞头埋得更低了,在靳宪廷眼里,她有种无处遁形的感觉。
直至菜陆续上全,男人全程也没再提这事,她才逐渐缓过来。
“文科哥会没事吗?”
靳宪廷反问,“你很在乎他?”
“当然在乎,他是我好朋友舒喜的亲哥哥,之前在酒吧附近做主持,伙食太差,文科哥给我带过好几次饭。”阮虞放下汤碗,“我爸爸身体不好,妈妈要操心的事情太多,遇到什么急事,多半都是文科哥帮忙。”
“会没事。”
她实实在在松了口气。
看着她的关切,真心诚意,靳宪廷皱了皱眉,“如果我也遇难事,你会在乎吗。”
阮虞噗嗤一笑,眉眼明媚皎洁,是真当句玩笑话,“靳先生这样的身份,会遇到什么难事呢,都是节节高升的喜事才对。”
男人笑纹绽开一缕,“挺会说漂亮话。”
吃完饭,走出馆子时,阮虞掏手机准备结账,靳宪廷直接付了现金。
她伸手拦,没拦住,“之前说好请你吃饭的。”
男人收好钱夹,“先欠着。”
路面积雪融了,变得更加湿滑,阮虞转身时没留意,踉跄了一下。
下一秒,靳宪廷伸出燥热的掌心裹住她,对比起他,她的手握起来柔小无骨。
阮虞心绪很复杂,到天蒙蒙亮才闭上眼。
…
她今日和谢欢约好了,会去医院看望阮风涛。
磨磨蹭蹭下楼,以为昨晚突如其来的亲密行为,会让她面对靳宪廷时,气氛变得微妙。
没成想,她下楼时,宋乔也在。
靳宪廷穿着深红绸缎睡衣,敞着腿,坐在单人沙发上,拇指和食指揉按着太阳穴,姿势松弛,态度却强硬,“行不通。”
宋乔将竞标书掷在桌面,气得眼红,“你是压根不打算让宋氏围标。”
“围标没意义。”靳宪廷手肘抵上膝盖,“我审核过,勉强上报总部,投票也过不了。”
“这是父亲的意思,我是没办法才找你疏通关系。”宋乔清楚他脾气,干着急没用,“这次城建项目多大的手笔,宋氏只不过想分一小杯羹,你连这点人情都不给,简直是…”
“宋师姐也在。”眼看着气氛又要剑拔弩张,阮虞忍不住开口,有点打断施法的意思,“我煲了鸡汤,你喝吗?”
宋乔注意力瞬间转移了你,皱起眉头,“你们同居了?”
“借住。”靳宪廷没看她,拾起标书翻看。
“你认识我?”宋乔这话冲着阮虞问。
她不敢太靠近靳宪廷,回忆起昨晚的片段,会局促,“我也是a大的,播音系。”
“你养大学生。”
宋乔快言快语惯了,惹得靳宪廷有丝不悦,“你好好说话。”
“我去热汤。”
阮虞每逢大考,或是生理期,谢欢在的情况,总会给她煲各种汤喝。
菌菇鸡汤出现的频率最高。
她喝得习惯,也逐渐知道怎么做了。
尽管胡岩公馆靳宪廷不常来,好在调料,食材完备,也算色香味俱全。
阮虞热了两碗,搁桌上,“你们试试。”
“我吃过早餐了。”宋乔不太领情,目光犀利得很,一直打量她,阮虞是从二楼下来的,意味着,她睡在主卧。
从没见过靳宪廷身边有过关系如此亲密的女人。
宋氏比卓明轩卓家的地位稍弱,但在北河省企业里也属于翘楚级别。
家族开明,也鼓励女孩儿独当一面,无论是现在,还在英国求学时,宋乔和靳宪廷应酬,陪席过的场合不胜枚举。
知道酒局,饭局结束后,同僚,上级,乃至巴结的人,给他送过的女人,纯的,媚的,淑女,熟女,千姿百态,方式也多种多样。
通通架不住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宋乔已经习惯靳宪廷对女人,不解风情的样子。
换句话说,她认为他本性就是这样。
所以,宋乔早早消除了对他有过的滤镜。
“靳先…”阮虞改口,把碗推向他,“你尝尝。”
靳宪廷端起汤碗,一口气喝得见底,“味道不错。”
阮虞展露几分笑意,本来就是给他做的,这话,她憋在喉咙里,没说。
也算小小偿还了他的帮助。
“我来的不巧。”宋乔坐回沙发,“不仅标书被拒绝,还要看你们秀感情。”
她语气说不上酸溜溜,也有几分不爽快,从包里掏出口红,补了补妆。
阮虞想解释,跟他不是那种关系。
靳宪廷直接忽略,一锤定音,“标书不过关,我递不上去。”
宋乔收起东西,“一共八家公司围标城建项目,宋氏底子不差,跟你们中岳半数高管也维持良好的关系,不找你,我还能找别人。”
靳宪廷没阻拦。
临走时,宋乔又折返,“你叫什么名字?”
“阮虞,虞美人的虞。”
“我记下了。”她点头,“播音系是吗?”
“是的。”
“读大几。”
阮虞如实,“大三。”
宋乔从职业装口袋里,掏出张名片,递给她,“我金融系的老同学多半在国外,还有一多半工作比较忙,要是回a大参加活动,就联系你了。”
再睁眼,已近九点。
阮虞打开手机,微信上弹出李卓清添加好友的信息。
看在谢欢的面子上,她点了通过。
对面先发来两秒的语音,又发了个红包。
语音里头,李卓清嗓子刻意压低过,“阮虞收了,不多。”
挺莫名其妙的,她打字:不多我不收。
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两秒后,李卓清锲而不舍:一大早就能收到你的消息,我心情很愉悦。
本来是想让谢欢别那么操心才答应的见面,她挺不好意思,以为解释清楚了,李卓清能明白。
现在看起来,他有点死脑筋了。
阮虞回复:怎么,是我很招笑吗。
终结了聊天,她翻了个身,闻到枕单上靳宪廷衣襟之间淡雅的苦松香。
她承认,昨晚是听到段冉冉诱惑夏也的手段,整个人冲动了。
洗漱完之后,是王荀开车来接她。
一连好几天都下着铺天盖地的大雪,一重又一重,鸭绒般洒落。
阮虞南方人,有些不抗冻,不停地搓着手心,“靳先生呢?”
王荀一向口风严,跟在领导身边,秉持着不打听,不过问,不参与的三不原则。
但也知道靳宪廷避讳让年轻女人上车,更不会带到芳瓦,如实说,“升职宴半夜才结束,靳总现在正开早会。”
靳宪廷空降的消息,刚曝出,就引起了省内资本圈的震动,一周的公示期刚过,到他所居住的胡岩公馆,登门拜访的来客络绎不绝。
他长期到中岳坐镇,也是为了避开这些人。
昨晚的升职宴,办在城郊度假村,是宋乔攒的局,省里一位卓姓大人物的小重孙卓明轩,圈子里名副其实的浪荡公子哥儿,也在场,跟靳宪廷自小交情匪浅,因此才没拒绝。
阮虞对这些并不知情,王荀这次开得并不是红旗车,太张扬,换了辆奥迪a8。
她上车就发现座位旁边堆着几盒精致的伴手礼,上面叠放一封富安县千禾公司的规划书。
平时稿件背得多,阮虞记忆力很好,一眼认出这公司名字,是在系里的兼职群见过的。
千禾公司近段时间大搞企业宣传,也联系过阮虞,聘她主持剪彩仪式。
但富安县处于两个市接壤的郊外,发展得并不好,很多贫困乡寨扎堆聚集。
地理位置又太远,阮虞没有余钱请陪同的助理,索性拒绝了。
没开出十几米,车在岔路口堵住,王荀探身出窗外,看了眼路况,“这几天雪下得太大,铲车在清路,阮小姐着急吗,要不然绕另一条远路。”
阮虞说不着急,趁着堵车还不是很严重,王荀变了道。
周一没课,她新找的合租房距离a大三个公交站,是闲置的学区房,整体环境物美价廉,就是位置稍微偏僻了些。
舒喜帮她搬行李进屋,“还有电梯,这地方设施可以啊。”又往卫生间转了一圈,频频点头,“房租不便宜吧。”
“一月两千五,包水气,不包电费。”阮虞摊开行李箱整理衣物。
“那阮大主播可又要开始忙着接活儿了。”舒喜坐在床头,给手机充电,“隔壁呢?室友是好相处的人吗?”
“还没见过面。”
两人搬家嬉嬉笑笑的,对面房门仍旧紧闭,阮虞猜测室友应该不在。
“你谨慎点,我看好多社会新闻,说什么合租再现夺命舍友,剪网线,涂胶水,投毒...”
阮虞制止她往下说,舒喜演上了,“怕什么,有危险给我打电话啊,小虞,我爱你,我命都给你。”
她嗔笑,“净给些别人不要的。”
舒喜五官紧皱,满脸问号。
...
阮虞校招成绩优异,投出简历个把星期,市电视台通知她下月初面试。
直接跟广播局签约太困难,她还没毕业,说白了资历不够看。
走的是台聘,竞争压力相对没那么大。
现在传统媒体行业不景气,市台省台一年半载也空不出一个主持人,许多学姐学长一毕业都涌入新媒体行业。
阮虞是初心不改的,从小就对电视台上镜主播光鲜耀眼的模样,充满了幻想和憧憬。
周五下午,阮虞爸病情突然恶化,出现急性心梗前兆,剧烈胸痛伴随濒死感。
得亏值班护工发现及时,联系医生立马进行了抢救。
情况稳定下来后,谢欢忧心忡忡,不肯离开病床半步。
阮虞下一楼大厅缴手术住院的费用。
“姐,你说爸这个情况,会不会...”
阮哲从寄宿学校请假,打了车过来,颓丧着脸跟着她。
“不会。”阮虞也心惊肉跳,安慰他,更是安慰自己,“只是突发的,交代过护士,会留心的。”
阮哲烦躁揉头发,“小坎山只适合调养身体,就不能让爸转院去最好的省军医,再不然去市中院吗...”
“去跟妈商量,符合转院条件就转。”她沉口气,收好缴费单上楼。
阮风涛已经苏醒了,坐在病床边,谢欢边抹眼泪边帮他揉着胸口,“老阮,你可不能有三长两短,不然我也不活了。”
“哭啥呢,我现在好好的。”
谢欢又抹一把眼泪,“等在手术室外面的不是你,你根本不懂。”
“好了小欢,我知道你关心我。”阮风涛温和笑着,摸了摸她的手。
“爸。”阮虞推开门。
谢欢赶紧掀起他的病号服擦了擦鼻涕,“阮阮啊,钱缴了吗。”
“交了。”她搬凳子坐到阮风涛面前,“你好点了吗?”
“好多了,本来就没什么大事,你妈搞的一惊一乍的。”
阮风涛偏爱女儿,目光非常祥和,“电视台是不是让你去面试了?以后我女儿可就是上春晚的大主持了。”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阮虞泪中带笑,揉了揉他手背上几个发青的针孔,“小哲也来了,在门口哭呢。”
“我没有!”阮哲冲进门,眼眶都让袖子撮红了,“妈,拿钱让爸转最好的医院吧,大不了我不出国了。”
谢欢擦着水杯,瞪他,“学校都给你联系好了,你说得是什么话!”
“我不稀罕...”
谢欢一巴掌拍他后背,“你不稀罕什么?这是两码事,你爸会转院,你也必须出国。”
巨大一声闷响,阮哲疼得龇牙咧嘴,“我们家有这么多钱吗?”
阮风涛表情严肃起来,“阮哲你现在别管这些,有本事就争口气,以后赚大钱给爹妈养老。”
“我跟我朋友在警局。”
听筒静默一瞬,靳宪廷刚揭开文件一角,又合上,以为她出了事,面色微沉,“哪个警局。”
“市公安局。”阮虞解释,“是我朋友哥哥的酒吧出了乱子,现在在审讯室里,想请问你身边有没有合适的律师可以…”
“你受伤了吗。”他没心思听其他的,打断她。
阮虞一愣,“我没有…”
靳宪廷从椅背上抓起大衣,气势汹汹往电梯口走,“等我过来。”
一秘起身询问,“靳总,您去哪儿?还有几份标书,需要您签字过目。”
“撂下吧。”靳宪廷眉目阴郁,看了眼腕表,“我处理私事。”
进入电梯之后,信号已经断开了,阮虞握着手机,正犹豫要不要再打一个,她本意只是想拜托找律师,而林希锐这个人不靠谱。
“小虞,你打了电话了,林希锐怎么说?”舒喜着急,追出来问,“他会提供律师帮助我哥吗?”
“我找了。”深冬零下十几度,阮虞唇边呵出一口白气,“但没有找林希锐,外面太冷,你进去等。”
“小虞,我现在真的等不了一点。”舒喜也冻得上蹿下跳,强忍着,“我嫂子身体不好,很难怀孕,跟我哥去年年底才好不容易要上孩子,他要是进去了,我嫂嫂会难过抑郁的。”
“现在还没结果,你少想行不行。”
找了家附近的24小时便利店,阮虞给舒喜买了热乎乎的甜玉米驱寒,她蜷在座椅上一动不动,兴致并不高。
陈泽从审讯室走到大厅,环顾四周,“谁是阮虞?”
“我。”她回应的同时,舒喜也端坐,以为有什么进展。
哪知陈泽端详了一阵儿,却没给后文,先绕开咨询台,去开门,“靳总今天是赶上了假期,有空来局里了。”
“我的人呢。”浑厚的嗓音有穿透力。
阮虞转头便看到风尘仆仆的靳宪廷,身高体魄优越于多数男人,肩上披着黑色大衣,里头是身考究的铁灰色西装,面容有疲乏感。
靳宪廷目光也扫过她,还算精神,不狼狈,只是被折腾得头发有些散乱,跌过一跤,裤袜有点脏。
陈泽生硬态度,稍显柔和,“阮虞本来就没问题,你不必紧张。”
抵达之前,靳宪廷已经给局里打过电话,问询这件事情具体的情况。
他起初,以为是阮虞挨了欺负,一开始态度特冷硬,搞得陈泽一头雾水。
“小虞,他是谁啊?”舒喜懵了,从未听好姐妹提起过,像是从石头缝里突然钻出一位建模脸高级,有身材的型男。
“我没想过他真的会来…”阮虞其实有心理准备,但当他站在自己面前时,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靳宪廷径直走向她,“没你的事,还留在这做什么。”
“我得陪着闺蜜。”
“她哥今天出不来。”靳宪廷久居高位,气场里自带笃定感,让人深信不疑的气质。
他说今天出不来,也没人敢反驳。
“那我哥哥什么时候能出来?”舒喜看了阮虞一眼,才敢看靳宪廷,“我哥一直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去年圣诞节,酒吧门口有女生喝大了,扬言要去跳江,我哥淌水把她救起来了,还送了锦旗给他,他是冤枉的,是真不知道包厢里的人具体在做什么。”
“做什么不重要。”靳宪廷饶有深意。
舒文科听到的风声的确没错,盛世皇朝老板确实想扩建新的商务会所。
地段,位置,以及处在人流最热闹的店铺,只有临近的杏林酒吧是不二店选。
陈泽也不乐意被人当枪使,联系过了杏林酒吧背后的大老板。
电梯发出长久无法运行的警报。
李卓清趁势进入,把花硬塞她怀里,“小阮,我已经打算好了,咱们两家又知根知底,等你毕业年纪一到,谈婚论嫁不成问题,你想去哪里度蜜月?巴黎?马尔代夫?”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她两眼一黑。
“我是真诚的。”李卓清自顾自,“其实我跟你一样,恋爱经验也不多,所以投入肯定是真心换真心,为了你,我什么都乐意做。”
“那你这辈子尿急,都进女厕所。”
李卓清一噎,“这...”
“李先生,我有喜欢的人,见第一面时就已经讲清楚了。”阮虞挡住他,“别跟了,再跟我报警。”
他霎时有些下不了台,“我会让你看到我的诚意的!”
阮虞叹口气,转身走向公寓门口,看了一眼李卓清没跟来,才掏钥匙打开房门。
遮光帘都拉上了,她摸黑开灯时,脚边踢倒一支玻璃瓶,刺鼻的酒味窜出。
屋内更是狼藉一片,只穿着吊带和内裤的女人,被灯光刺激醒,从沙发上起身,拎着瓶酒晃晃悠悠往屋里走。
是她合租室友。
阮虞私下也问过身份,室友是某直播平台上的网红模特,作息很紊乱,昼伏夜出,两人同住这段时间,少有机会能打到照面。
经过时,从门缝里瞟到对面屋里不止一个人,床边垂落了几条男士皮带,还有一地凌乱的衣裤。
“别乱看,外面我会收拾。”里头传来的声音有警告意味。
她立刻跑进自己屋里,锁住门。
...
一周后拆完线,阮虞从医院回学校打印室,复印学习资料,舒喜等着她,正好一起回宿舍分享她母亲邮寄的牛肉酱。
“段冉冉朋友圈又装上了。”舒喜刷着手机,“从青岛带了一堆奢侈衣服,化妆品,说是男朋友送的,成天在寝室里炫耀,跟开屏的孔雀一个样儿。”
“男朋友送的?”阮虞皱眉。
她看过夏也社交平台,更新的动态只有几张在威尼斯街头拉小提琴拍的照片。
他穿着菱格大衣,胸前扎暗色红围巾,站在异国肃杀的街景里,艺术忧郁气质尽显。
但跟段冉冉的官宣照,仍旧刺眼地挂在朋友圈背景板上。
“十有八九不是夏也送的,他不是还在国外街头拉小提琴赚生活费嘛。”舒喜猜测,“段冉冉还敢招蜂引蝶,仗的就是异国恋,天高皇帝远,这货早晚阴沟里翻船。”
阮虞神情低落,没吭声。
往操场上走时,身旁突然驶来一辆蓝色保时捷,压着速度,配合两人的脚步。
起初,没人察觉,直到天窗突然敞开,李卓清拿着大喇叭开始声嘶力竭,“阮大美女,我喜欢你——”
阮虞被唬了一跳,舒喜跟她大眼瞪小眼。
李卓清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我就是来表达我的真心,希望你能接受我的告白!我保证你成为我女朋友以后,我把你当祖宗,姑奶奶一样的供起来伺候——”
动静越闹越大,上前围观的学生也逐渐变多,难得一见豪车的排面儿,有的纷纷拿起手机录像。
舒喜回过味来,“小虞,这不会就是你之前说相亲之后,对你死缠烂打那位?”
“又土又丢人。”阮虞用课本挡住脸,快碎了,“谁能拦住他…”
她走快,保时捷加速,走慢,又减速。
跟牛皮糖似的,甩不掉。
直至看热闹的已经围成圈似的人墙,阮虞想走也走不了。
李卓清从车里下来,捧着硕大的99朵嫣红玫瑰。
他铁了心要追她,更是为了在学校宣誓主权,这之前攻势已经很猛,送礼物,约吃饭,甚至给谢欢也献过殷勤。
阮虞通通拒绝了,李家发迹之后,李卓清在律师事务所,穿的,戴的,用的,挺人模人样,特受欢迎。
环绕的爱慕者多了,追着,捧着,没成想,偏就很吃她“高姿态”这一套,所以更上头了。
“小阮,我做到这个份上,你不感动吗?”
阮虞崩溃,“谁在感动?你自我感动吗?”
舒喜清楚她态度,退到人群里去煽火,“拒绝他!拒绝他!”
“人固有一死,但最好不要社死,这年头还真有人大庭广众之下告白啊!”
“我认识,这是播音系的小系花,长得挺清秀,钓凯子手段深藏不露啊,私底下八成是个骚浪贱!”
“富二代会像屌丝一样,在学校用这样土得掉渣的方式追女生吗?这保时捷不会是租的吧!”
一时间,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
红旗车从教学楼步道拐出,受到人群的阻碍被迫停下。
王荀打听清情况后,折返,“是辆保时捷堵路,看样子,是车主在跟阮小姐告白。”
靳宪廷按摩眉心解乏的动作一顿,转头望向车窗外,学生与学生之间的人墙夹缝里,阮虞很无所适从。
“小阮,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就已经很喜欢你了。”李卓清拉住她的手,“做这件事,我也鼓足了很大的勇气,你真的不愿意跟我试试吗?”
她本想找时机离开,让他唱独角戏尴尬,此刻却挣脱不出手,“能不能别闹了,我早就拒绝过你,你让我以后还怎么待学校。”
李卓清辩解,“跟我在一起,好好恋爱然后结婚,现在传出去的,就是一段佳话了。”
舒喜恼了,“你哪只眼睛看到小虞有想跟你搞对象的意思,你就是在道德绑架!”
他回怼,“我没有——”
看着这场闹剧,靳宪廷微皱眉头,吩咐,“找学校安保。”
王荀跟他身边这些年,察言观色,十分了解他脾气,是隐隐有些不耐和怒意。
因此他也通知得迅速。
靳宪廷这次到a大是受宋乔母亲委托送来校庆礼物,宋夫人与校长是大学要好的同窗。
上次春早会,宋乔回国后没到场,校长还特地致电询问过。
九十年代,宋家与南方荣家往来就十分密切,靳宪廷母亲的家族根系庞大,但处世极致低调,在外界几乎不抛头露面。
阮虞啜着气,“如果我任何时候喊停,你都会停下,对吗。”
男人嗓音沉,哑,撩人得很,“阮虞,我从不是正人君子。”
天旋地转之间,听到皮带扣松开的轻响。
靳宪廷俯下身,周身弥漫着强悍的情欲,但凡感受她的一点点回应,便像天雷地火般压制她。
唇长时间被吮着,阮虞脑子一阵一阵地发晕,没找到机会喊停。
她是初次,心理上紧张又刺激,没法全情的体验,呜咽着,啜泣着,牢牢抓住他肩膀。
…
结束后,男人意犹未尽,拥住她啄吻回味,阮虞哭得厉害,两颊浮出妩媚的薄红。
刚开始血流得也多,她蜷缩颤抖着往男人胸膛里钻,无助且无意识的娇,很摄人心魄。
在紧要关头,令他大脑皮层像触了电般,浑身舒爽的战栗,几近将阮虞揉进骨血里。
热毛巾擦拭过她大腿根儿,阮虞控制不住轻抖了一下。
床单也留有颜色,靳宪廷意识到是自己情难自禁,有些用力过猛。
他的尺寸,需要磨合。
“疼吗。”
阮虞一直把脸埋在枕头里,半晌才回答,“有点。”
靳宪廷打着赤膊,半命令半劝哄她,“转过来,我看看你。”
从枕头里露出半边脸,阮虞眼眶水汽氤氲,后半段她舒服到脱力,但男人的健壮和野蛮,她根本承受不住,像席卷而过的飓风,雷雨。
过程中大汗淋漓,彼此喘息声急促,“我想去洗。”
靳宪廷弯下腰,打横抱起她进卫生间。
这里没有浴缸,阮虞双腿发软,男人半扶着她,水汽朦胧里,他灼热滚烫的视线,像要把空气烧出千万个洞。
两人厮磨了近一个半小时,阮虞没体力再来第二遍,淋浴只清洗了重点部位。
忙活完,她有了饕足的困意。
床单被套已经更换了崭新的,另外还送进来给他换洗的西服。
靳宪廷点开语音信箱留言,传出来的是相当和蔼温柔的女声,“尊敬的靳总,上次气田开发项目承蒙您的协助,于25日六点,我们将举办价值高达十亿美元的新项目推荐会,虽然您公务繁忙,但我们真诚希望您能来参加。”
“你今晚有工作?”
“是要先参加招待会,之后带你吃晚餐。”像是一种交代,事业狂型的男人,使用不完的精力。
阮虞趴在床上,昏昏欲睡,“你去吧。”
陷入黑暗之前,男人弯身在她嘴角处,厮磨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约莫睡到晚上七点,阮虞被舒喜不断打进来的电话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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