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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纳妾?那就给他一纸休书萧暮宸沈意欢

青丝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我与巍哥哥的感情,别人自然是不会懂的。”沈意欢与陶苏叶赶来时,就听见韩曼儿站在一群男子中间,正朗朗吐出一句诗来。沈意欢站在不远处,疑惑的看着人群里众星拱月一般,被人簇拥着的女子,突然就有些看不懂她了,为何韩曼儿会比她还要离经叛道?站在一群男人中间,肆意卖弄文采,不但无所谓他们赤裸裸的目光黏在她身上,脸上还有那种显而易见的炫耀与得意,尤其,她口中的诗,意境却又与眼前的一幕很违和。来不及细想,却又听她说道:“大风起兮云飞扬,一将功成万骨枯,我的理想是与巍哥哥一起保护边关的百姓,才不是成日热衷于后宅的争宠斗恶。姐姐她现在不理解我,以后肯定也会理解我的,我只想与巍哥哥并肩作战,保护边关的百姓,诸位有所不...

主角:萧暮宸沈意欢   更新:2025-02-18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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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暮宸沈意欢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纳妾?那就给他一纸休书萧暮宸沈意欢》,由网络作家“青丝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我与巍哥哥的感情,别人自然是不会懂的。”沈意欢与陶苏叶赶来时,就听见韩曼儿站在一群男子中间,正朗朗吐出一句诗来。沈意欢站在不远处,疑惑的看着人群里众星拱月一般,被人簇拥着的女子,突然就有些看不懂她了,为何韩曼儿会比她还要离经叛道?站在一群男人中间,肆意卖弄文采,不但无所谓他们赤裸裸的目光黏在她身上,脸上还有那种显而易见的炫耀与得意,尤其,她口中的诗,意境却又与眼前的一幕很违和。来不及细想,却又听她说道:“大风起兮云飞扬,一将功成万骨枯,我的理想是与巍哥哥一起保护边关的百姓,才不是成日热衷于后宅的争宠斗恶。姐姐她现在不理解我,以后肯定也会理解我的,我只想与巍哥哥并肩作战,保护边关的百姓,诸位有所不...

《将军纳妾?那就给他一纸休书萧暮宸沈意欢》精彩片段


“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我与巍哥哥的感情,别人自然是不会懂的。”

沈意欢与陶苏叶赶来时,就听见韩曼儿站在一群男子中间,正朗朗吐出一句诗来。

沈意欢站在不远处,疑惑的看着人群里众星拱月一般,被人簇拥着的女子,突然就有些看不懂她了,为何韩曼儿会比她还要离经叛道?

站在一群男人中间,肆意卖弄文采,不但无所谓他们赤裸裸的目光黏在她身上,脸上还有那种显而易见的炫耀与得意,尤其,她口中的诗,意境却又与眼前的一幕很违和。

来不及细想,却又听她说道:“大风起兮云飞扬,一将功成万骨枯,我的理想是与巍哥哥一起保护边关的百姓,才不是成日热衷于后宅的争宠斗恶。

姐姐她现在不理解我,以后肯定也会理解我的,我只想与巍哥哥并肩作战,保护边关的百姓,诸位有所不知,我本无意与她争什么,是姐姐她自己想太多了!”

韩曼儿这话一出来,在场的夫人们个个都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就那么像看勾栏女子一样,嫌弃的与她保持距离。

只静静看着她站在那里,被那群男人肆意打量着。

“宋夫人大才,宋将军真是好福气,前头的夫人容颜当属绝色,如今又有曼儿姑娘这样的才女追随左右,我等当真是羡慕宋将军。”

“是啊,宋将军少年英雄,刚刚凯旋而归,如今又有两位美人相伴左右,宋将军这福气,还真不是一般人有的。”

人群中,有人夸奖,自然也有人看不惯韩曼儿如此不守妇道,与陶府交好的几位,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几步。

宋倩因为容貌一般,且又言行粗鄙不堪,从来到京城,从未有今日这般,身边围了这么多男人。

看着在男人中游刃有余的韩曼儿,她眼里闪过羡慕的同时,眼神也越发的谄媚起来。

“曼儿嫂嫂,你可千万别说这个,你才是哥哥最爱的女人。

无论你争与不争,哥哥他都是属于你一个人的。

她沈意欢算什么东西,迟早要被哥哥休出门去的。

等你生了孩子,哥哥一定会给你请封诰命的。

反正,我心里只认曼儿嫂嫂一人,以后,曼儿嫂嫂就是宋家的大夫人。”

宋倩这话,让在场的夫人们眼里闪过嫌弃,也是难为了沈氏,遇上这么个不贤的小姑。

被宋倩捧着,韩曼儿越发的装模作样起来,

“倩儿你快别这样说,巍哥哥虽然不爱她,但是至少不希望我们这样说她,毕竟,巍哥哥他是个有良心的男人,不会因为不爱就看着她堕落下去的。”

韩曼儿几句话,就映射沈意欢做了什么下贱的事情一样。

宋倩闻着味儿又说捧她的臭脚,“曼儿嫂嫂,你就是太善良了,像她那种人,一大清早就不见人影,谁知道她会出去干什么呢!”

“哎,巍哥哥他,肯定是不想这样的,我们……”

韩曼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一样。

沈意欢听她说完了,这才轻叹一声,走到陶夫人面前行礼,“陶夫人,各位夫人们,今日 多有得罪,扫了大家的兴,是意欢的不是,改日我再来向您赔罪。”

“沈姐姐,这关你什么事情,明明是有些人不要脸。”

陶苏叶气的直瞪她们,明明没有邀请她们,居然厚着脸皮来了不说,还毁了她娘准备许久的宴会。

如今两人还唱双簧想毁了沈姐姐的名声,她们,可真是太不要脸了。

“苏叶!”

陶夫人故作不悦的呵斥了女儿一句,转头对上沈意欢,“好孩子,委屈你了,以后 我在请你过来!”

沈意欢摇摇头,无视所有人的各种目光,“今日给您添麻烦了!”

她微微屈膝后,转头就对一旁的白桃说道:

“白桃,去带小姐与曼儿姑娘回府!”

“是,小姐!”

白桃早就忍不住了,今儿要不是在陶家,她定能扒了她们的皮,简直是太恶心了。

“你算什么东西,你敢带我回去试试?我跟着曼儿嫂嫂来的。”

宋倩才不想回去呢,她想着在这里找个如意郎君,怎么可能婚事没着落呢就跟她回去。

“小姐,请吧!不要逼奴婢动粗了!”

白桃走到她们面前,抬了抬手说。

“哼,你休想!”

宋倩看了眼右手边,一边往后退一边算计着,朝着站在最外圈儿的陶家公子陶世忠身边移动,低头的瞬间眼里闪过精光。

突然,只见她往后退着退着,像是被白桃吓到了一般,脚下一滑,扑通一声跌入了水里。

与她一同跌入的,还有礼部侍郎的小妾的兄长,田明。

“啊,救命啊陶公子,咳咳咳……”

“啊,陶公子救我……”

水里的人死命的拉扯着男人,生怕他离开自己就再没机会了,一直扯着他的肩膀往自己怀里带。

现场的姑娘小媳妇儿们都红着脸背过了身去,恨不得自戳双目。

可现场的男人就不一样了,他们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水里的两人。

确切的说,是盯着宋倩的胸口看。

盛京的女子以瘦为美,而宋倩,因为之前家里条件不好,这几年随着宋巍升官条件好了,越发贪口腹之欲,将一副身子养的格外的饱满。

尤其是胸口的二两肉,被水浸湿,透出里面隐藏的红梅花苞,惹得人竟是看直了眼。

陶世忠受了一通惊吓,拍着胸口看了他娘的方向一眼,暗暗竖起大拇指,嘴巴无声说了一个“高”。

他娘对他千叮咛万叮嘱的,就是让他不要跳水救人,不要被人拖进水里,不要喝莫名其妙的茶,就怕他别人胡乱拉了鸳鸯配。

好险好险,刚刚 幸亏他往后退了一步,不然,他今儿就中招了。

陶夫人回了他一个眼神,她可是将京城落水被救,湿了衣裳睡到一起的,被人看了脚一顶小轿送去男方府上做妾的都登记在册呢。

盛京小娘子玩的这种小手段,她可是都登记在册,刻在脑子里,时刻在儿子面前念叨一二得。

若他再没出息被陷害,那就该让他回老家种红薯去了。

陶夫人听着她口中喊的陶公子,忍不住冷笑一声,什么玩意儿,也该肖想她的世忠?

看着水里的两人因挣扎被锁死在一起,她这才开口喊人,“来人,去将宋家的千金与田少爷一起救上来。”

她大声喊着,刻意加重了“田少爷”三个字。

在场的夫人,可都是人精,哪个不明白宋倩抱着什么心思?

“去请府医,在让人去请宋将军与田府的管事人,来商量一下,该怎么处理他们的事情。

该承担的责任,我陶府一定承担,不该我承担的,谁也别想将是屎盆子扣在我儿头上。”

陶夫人这话,任谁都听的出来是什么意思。

毕竟,宋倩口中喊的可是“陶公子”,而与她一同落水,被她抱在胸口的人,却是田明,田公子!


哦,对了沈姐姐,你回去了万一宋巍找茬跟你闹,你就让人给我捎个话,我一定第一时间赶来救你。”

“好,苏叶,姐姐一定会的。”

沈意欢压下眼里的湿润,在她担忧的目光中,离开了陶府。

“小姐,你别为奴婢难过了,奴婢一点都不疼,真的。”

“奴婢的命是你救回来的,今日您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拿我当妹妹,有您这句话,奴婢心里高兴着呢!”

白桃看沈意欢兴致不高,忍不住开口打断她的沉思。

她不喜欢看小姐一直陷入低沉的情绪当中去。

沈意欢抬头看着她,伸手摸了摸她肿胀的脸颊,

“都肿成这样了还不疼?”

沈意欢坏心的在她脸上戳了戳,疼的白桃龇牙咧嘴的。

“小姐,真不疼,您这点儿力道,就跟挠痒痒一样。”

沈意欢听着她逗趣的话,浅笑着望向远处,“白桃,以后,我会好好护着你的,我发誓!”

良久之后,沈意欢才缓缓开口说。

“小姐,白桃也会一直陪在小姐的身边,直到老死!”

白桃想到小姐今日对她的维护,心里异常的高兴。

小姐为了她,都打了将军,她今日被打,也算是值了。

两人说着话,等回到宜兰院时,宋老夫人已经带了人在院子里等着她。

身边不止带着粗使婆子,还有几个小厮守在院子门口。

看那阵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捉奸的呢!

韩曼儿一脸得意的扶着肚子,坐在椅子上,目光朝着沈意欢主仆的方向看来,挑衅似的仰着下巴,似乎再说:沈意欢,你死定了!

不等沈意欢做出反应,宋老夫人已经等不及了。

她气势汹汹的指着沈意欢质问,

“沈氏,倩儿呢?”

“她如何了?你为何丢下她独自回来了?”

宋老夫人一口一个沈氏,丝毫没有求她给宋倩寻婆家时的虚伪与客气。

沈意欢没有理会院里的几人,只径直朝着正房走去。

一个眼神也不想给到他们。

却不想,这态度,彻底让本就暴怒的宋老夫人爆发了,她鼻孔大张,喘着粗气,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沈意欢这个儿媳妇,活脱脱一个凶悍大肚茶壶。

只听的茶壶异常愤怒的咆哮道:“沈意欢,我跟你说话呢,你耳朵聋了?”

紧接着,她恶狠狠的追上前来,若不是沈意欢往前一步避开,就被她扯住发髻了。

沈意欢回头,看着伸出恶手的宋老夫人,眼里闪过一抹嫌弃与不耐,“老夫人与其堵住我问,还不如亲口问问曼儿姑娘,宋倩究竟是如何落水的?

还有,以前她跟着我也出席过不少宴会,虽然多多少少会与别人发生口舌之争。

也会出洋相,但那都是无伤大雅的小事情。

顶多也就是丢了将军府的脸而已,可不知道为何,她跟着曼儿姑娘出去一趟,居然会玩湿身下水觅夫婿的戏码了。

曼儿姑娘,你能否仔细说说,你都跟她说了什么啊,让她如此不顾一切的拉着男人故意往水里去?

扯了田公子下水抱着不成,还当着一众宾客的面攀咬陶府的公子,御史府上家风严谨,陶公子今儿定是要被陶御史罚跪祠堂了。

敢问曼儿姑娘,宋倩的胆子,是谁借给她的?”

沈意欢的话,让宋老夫人一愣,转而看向一旁的韩曼儿,“你,到底都教唆她做了什么?还不如实招来!”

在宋老夫人的眼里,自己的女儿,哪怕犯了错,那也是别人的错。


只能说,这脑子,真不像是能在战场上救下宋巍的人。

韩曼儿的话,不止惹怒了陶夫人,还惹怒了在场的几位老夫人。

尤其是陶苏叶的婆婆陆常氏,英国公的夫人常满月。

她与英国公本就是青梅竹马,少年夫妻。

却不想,在她生下大儿子刚出月子,与英国公一同去娘家赴宴时,庶妹使了手段,穿着她的披风落了水。

英国公疼惜妻子,毫不犹豫的跳水救人,却不想,救了一个祸害。

这件事之后,虽然英国公夫人嘴上不说,可是她心里却一直记恨着。

从她这些年,一步也没有踏进常家的大门就能看的出来,她的眼里是何等得揉不得沙子。

此时此刻,韩曼儿的身份本就尴尬,再加上宋倩做的恶心事,她又如此理所当然的将陶公子扯出来,国公夫人自然是触景生怒了。

“聘为妻奔为妾,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与我等这些八抬大轿抬进婆家大门的夫人们说话。

还不失为一桩美谈,真是笑话,什么美谈,一个贱蹄子不顾体面抱着男人不放的美谈吗?”

“不自重不自爱的女人,还妄想一步登天配一个如意郎君,怎么?算盘珠子尽数都装你兜里了?”

她几句话说的韩曼儿脸色涨红。

“你 你怎么骂人呢?”

“我也没说错呀,反正男未婚女未嫁的,你让你儿子娶了她又怎么了?”

沈意欢静静看着她,心说这就受不了了?

呵,真是将男人当傻子也就罢了,还敢妄想将盛京的这些宅斗冠军们玩弄于鼓掌?

真是不自量力!

果然,下一瞬,就听见国公夫人冷冷的说道:“我说亲家母,你怎么什么人都请啊,你家陶御史可是皇上看重的人,身上染不得半点儿污秽,你呀,心也太软了。

这种人要是敢来我国公府撒野,本夫人绝对大嘴巴子伺候。

什么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也配与我等诰命在身的大夫人说话。”

“是是是,这次是我疏忽了,常姐姐教训的是。”

陶夫人顺着她的话,点了点一旁的下人,“送曼儿姑娘出去,今日的事情,本夫人会和宋将军与宋夫人说清楚的。”

话落,她又转头吩咐下人,

“以后将眼睛擦亮了,本夫人没有邀请的闲杂人等,万万不可放进府里来了。”

“是,夫人,奴婢这就请曼儿姑娘出去。”

陶府的下人走到韩曼儿身边,做请的姿势,“曼儿姑娘,请吧!”

“呵,真是可笑,当谁稀罕呢,一群头发长见识短的封建余孽,有什么好骄傲的。

除了巴着男人胯下的二两肉,你们还能做出什么有意思的事儿。

对着几朵花无病呻吟,对着一枝梅卖弄风骚,我不屑与你们为伍!”

韩曼儿不甘心就怎么被赶出去,嘴上放着狠话。

“你 你简直放肆,去,把她的嘴堵了,给我扔出去!”

国公夫人气的发了狠,指着身边的婆子就让她去堵了韩曼儿的嘴。

“哼,你们敢动我试试,我是宋巍的夫人,我怀着孕呢!”

韩曼儿的话,让动手的下人迟疑了,就连陶夫人与在场的诸位夫人,也是一脸恶心。

沈意欢见状,上前几步,“啪”一巴掌打在韩曼儿脸上。

“啪啪——”然后又是两巴掌。

“现在清醒了吗?”

“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

“在场的诸位夫人,可听不得你污言秽语,再敢多说一句,我让人拔了你的舌头。”

“你 你凭什么打我?沈意欢,你算什么东西,巍哥哥他,根本就不爱你。”


韩曼儿如今仗着肚子里有孩子,根本就不把府上的下人放在眼里。

白妈妈跟了老夫人多年,还是第一次被老夫人之外的人训斥。

她自然是心里不舒服的,却也面不改色的解释道:

“回二夫人,我问过管着厨房采购的樊妈妈了,她说最近主子没说要采购燕窝,账上也没往厨房拨银钱,厨房里的食材,最多吃到后天,就差不多没了。”

“什么?没拨银子买食材,沈意欢呢,她是干什么吃的?

燕窝没了也不知道给钱买,她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老夫人一听立马就怒了,燕窝没了不说,居然连厨房里的食材都要吃完了。

沈意欢还真是越来越不把自己这个婆婆放在眼里了。

她就说,怎么最近的饭一天不如一天了,原来是沈意欢那贱妇搞的鬼。

“姐姐怎么能这样呢,她就不怕将母亲给饿出个好歹来吗?

还有啊,巍哥哥一年到头在边关,吃苦受累自是不用说,可他边关,那是脑袋别在裤腰上,时时刻刻都面临着危险。

回家了居然连一口热饭都吃不上,这要是传出去了,恐怕给人笑掉大牙吧!

放眼整个京城,谁家妻子能苛刻到不给自己远归的丈夫饱饭吃呀!

巍哥哥,他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辛辛苦苦一年到头,居然被人这般对待。”

韩曼儿的眼泪说来就来,她一边哭哭啼啼,一边给老夫人上眼药,“巍哥哥的俸禄也不少吧,居然让母亲吃个燕窝都要看人脸色,真是天理何在啊!

也不知道巍哥哥知道了母亲您受此委屈,又该如何难过呢!”

也不枉费韩曼儿这样拱火,老夫人的脸色在她开口起就一变再变,

她恶狠狠的说道:“贱妇,这个贱妇,一定是她故意的。”

“来人,去把沈意欢给我绑了来,我就不信了,我还治不了她一个小贱蹄子。”

“ 谁家媳妇儿能够做成她这样的,打骂婆婆屋里人,善妒不容人,逼着自己夫君一年到头只守着她一人,她沈意欢也配!”

“是,老夫人,奴婢这就带人去!”

琼枝像鬼一样从外头冒出来。

似乎就等着这一刻的到来。

白妈妈看着脑子都被忽悠没了的老夫人,忍不住提醒,“老夫人,夫人将账本已经给您了,这管家之权在您手上。

拨给厨房的银子,得从您这儿走,夫人她那边,已经不管了!”

气势汹汹想要去找茬的琼枝,听到这里顿时有些泄气的停下脚步。

回头看了眼屋里的老夫人与韩曼儿,眼里闪过不可置信。

这两个蠢货!

害的她差点又白白跑一趟。

经过白妈妈提醒,老夫人才想起,如今管家权可都在她手里。

整个人瞬间就像是飘起来了一样。

大手一挥,对白妈妈说道:

“白妈妈,你去,让管家给厨房拨一百两银子,燕窝多补给一些,另外,给落梅轩的份例中,每日多加一份鸽子汤。”

“是,老奴这就去!”

白妈妈走了,可琼枝却没走。

她想起上次被沈意欢逼的跪在大雨中的事情,眼睛一转,就是一个坏主意,

“老夫人,既然您拿了账本,您就该好好查一查,省得之前有人贪污府里的银子。

将军他的俸禄,可是拿命挣回来的,绝不能让某些人私吞了去。”

韩曼儿闻言,眼睛一亮,“母亲,若是信我,可以将查账一事交给我,算账这活儿,我最在行!


您若是不信,可以问问巍哥哥,我的算数真的很好!”

宋母看了韩曼儿一眼,目光落在外头的琼枝身上,“既然如此,那就交给你和琼枝,一定要好好查。”

“这个沈意欢,一定贪污了府里的银子去填补她那个破烂娘家,若是查出来什么,我重重有赏!”

韩曼儿看了眼外头的琼枝,压根就没把她放在心上,“母亲放心!”

沈意欢,你最好是将账本抹平了,否则,我韩曼儿定要你光着身子滚出宋家,以泄我心头之恨。

琼枝听到老夫人将她推出去查账本,连忙跪在地上道谢,

“多谢老夫人信任琼枝,琼枝一定会协助二夫人好好查账。”

“好,就这么说定了,你们明日用了早饭就开始查,越快越好!”

“曼儿谢母亲信任,曼儿告退!”

韩曼儿本想着找个合适的机会,将沈意欢赶出去。

却不想,今日居然还有意外的收获!

沈意欢一个成日里以夫为天的女人,跟她这个学过高等数学的人来比,丝毫没有可比性!

沈意欢,她输定了!

呵呵,就等着被净身出户吧!

福寿园里的动静,不出一刻钟的功夫,就已经传到了沈意欢耳朵里。

“小姐,她们这个时候查账,肯定不安好心。

老夫人让那支藤与琼枝查账,分明就是存心想给您为难。”

当她得知老夫人要韩曼儿与琼枝重新查账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她们想做什么了!

“随便她们吧,爱怎么查怎么查,宋巍一年的俸禄可是有数得。”

沈意欢看着书随口说道。

“对了,让他们将城南的那宅子收拾一下,很快,我们就能搬出去了。”

“小姐您放心,奴婢一早就向那边递过话了,您想什么时候过去就什么时候过去。”

“你呀,可真是鬼机灵!”

沈意欢笑着在她额头上点了下。

目光落在手里的书上,她有些迷茫的问:“对了白桃,你听过夺舍吗?”

“夺舍?”

“什么意思啊小姐,奴婢没听说过。”白桃摇摇头老实的说。

“嗯,怎么说呢,按照道家所说,夺舍就是一种借别人身体还阳。

也可以熟悉,是有人灵魂不死,或死后神识非断,寄居在别人的躯体中存活的说法。”

白桃闻言,感觉自己胳膊起了鸡皮疙瘩,小姐说的人心里瘆得慌。

她往沈意欢跟前凑了凑,紧紧挨着她的胳膊。

“小姐,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事儿呀,感觉怪渗人的。”

白桃说着话,看到外头晃动的竹影打了个冷颤。

“怕什么?我就是那么一说。”

“我不是怕,就是觉得不可思议,人死了居然还能再活一次,我还真是头一次听说。”

白桃看向她家小姐脸上的平静,突然觉得没那么怕了。

“对了小姐,奴婢之前听樊妈妈与厨房里的婆子们说闲话,好像说过,她见过一个人死了以后,快埋的时候又醒过来,活了好几年才死的。”

当时听樊妈妈说,她还觉得她在糊弄人呢。

“一会儿你让樊妈妈来宜兰院一趟,就说我有事问她。”

“是,小姐!”

白桃应了一声,招来一个小丫鬟,叮嘱了几句就打发她去寻樊妈妈了。

沈意欢眼眸沉沉的扫了一眼天色,边思考着,又道:

“其实,所谓夺舍,也等同于民间画本子里的借尸还魂,就是某个人,本来已经死了,却又复活,复活之后的人格,记忆,为人处事,完全转换为与之前全然不同的样子。”

“当然,也有人是假死,并非死透了,也有醒来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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