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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负眉间一抹霜岑霜凌卓结局+番外小说

漓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岑霜就这样呆呆地望着窗外的大雪,度过了又一个孤独的新年。新年钟声响起,烟花绚烂,岑梦可依偎在凌卓怀里,嘴角都是甜蜜的笑容。“卓哥哥,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吗?”“当然会了。毕竟我们已经订婚了啊,小傻瓜。”他宠溺地刮刮她的鼻子,心里却隐约觉得不安。岑霜呢?他很想发邮件联系她,可奈何岑梦可太黏人,并没有发信息的机会。无奈,他只能祈祷岑霜能够再一次体谅自己的难处。现在凌卓背后的势力已经慢慢成熟,但还需要最后一步来让岑家人对自己彻底放下心防。他和岑梦可甜蜜了许久,终于找到机会给岑霜发信息。可刚发出去,却发现岑霜注销了邮箱。他的手心狠狠一抖,内疚感像新年夜的烟火般炸开。岑霜抱着手机睡了一晚,直到第二天天亮,她才拖着瘦弱的身躯自己徒步下山。风雪越来...

主角:岑霜凌卓   更新:2025-01-27 17: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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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岑霜凌卓的女频言情小说《唯负眉间一抹霜岑霜凌卓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漓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岑霜就这样呆呆地望着窗外的大雪,度过了又一个孤独的新年。新年钟声响起,烟花绚烂,岑梦可依偎在凌卓怀里,嘴角都是甜蜜的笑容。“卓哥哥,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吗?”“当然会了。毕竟我们已经订婚了啊,小傻瓜。”他宠溺地刮刮她的鼻子,心里却隐约觉得不安。岑霜呢?他很想发邮件联系她,可奈何岑梦可太黏人,并没有发信息的机会。无奈,他只能祈祷岑霜能够再一次体谅自己的难处。现在凌卓背后的势力已经慢慢成熟,但还需要最后一步来让岑家人对自己彻底放下心防。他和岑梦可甜蜜了许久,终于找到机会给岑霜发信息。可刚发出去,却发现岑霜注销了邮箱。他的手心狠狠一抖,内疚感像新年夜的烟火般炸开。岑霜抱着手机睡了一晚,直到第二天天亮,她才拖着瘦弱的身躯自己徒步下山。风雪越来...

《唯负眉间一抹霜岑霜凌卓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岑霜就这样呆呆地望着窗外的大雪,度过了又一个孤独的新年。

新年钟声响起,烟花绚烂,岑梦可依偎在凌卓怀里,嘴角都是甜蜜的笑容。

“卓哥哥,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当然会了。毕竟我们已经订婚了啊,小傻瓜。”他宠溺地刮刮她的鼻子,心里却隐约觉得不安。

岑霜呢?

他很想发邮件联系她,可奈何岑梦可太黏人,并没有发信息的机会。

无奈,他只能祈祷岑霜能够再一次体谅自己的难处。

现在凌卓背后的势力已经慢慢成熟,但还需要最后一步来让岑家人对自己彻底放下心防。

他和岑梦可甜蜜了许久,终于找到机会给岑霜发信息。可刚发出去,却发现岑霜注销了邮箱。

他的手心狠狠一抖,内疚感像新年夜的烟火般炸开。

岑霜抱着手机睡了一晚,直到第二天天亮,她才拖着瘦弱的身躯自己徒步下山。

风雪越来越大,她几乎要支撑不住。岑霜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但几乎每一次吸气都耗尽自己浑身的力气。

肺里干燥冰冷,嘴唇早就冻得龟裂发紫。

“扑通”一声,岑霜终于倒在下山的路上,被路过的好心人发现,送到了医院。

睁眼看到明晃晃的白炽灯,她还以为自己要死了。

她在医院修养了一会,恢复体力后,才慢吞吞回到岑家。

“哎呀,对不起啊妹妹,我们临时改地点,忘记叫上你了。”岑梦可正在和凌卓放烟花,她的笑容张扬恶毒:

“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所有人都当她是空气一样,没人关心她是怎么回来的,也没人关心她在山上遭受了什么。

她没说话,只是默默回到自己的房间,努力不让自己听到岑梦可和凌卓的欢笑声。

半夜,岑霜发起了高烧。

她喘着炽热的粗气,努力挺起身子出门打车去医院。推开门撞见正准备去洗澡的凌卓,他的眼神隐忍又心痛,想开口说些什么。

岑霜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看着女孩的背影,男人第一次感到犹豫和疼惜。

可他什么也做不了。

对于凌卓的漠视和岑梦可的挑衅,岑霜早就习以为常。

她还是过着阴沟老鼠一样的生活,默默等待着离开的那天。这天是正月十五,不知为何,凌卓破天荒地邀请自己和岑梦可一起去看花灯大会。

她本来不愿意去,但看到岑梦可同意了,她也不好说什么。

花灯大会到处都是人,形形色色的人群,琳琅满目的花灯让岑霜移不开眼。她正聚精会神看灯上的谜语,却猝不及防被人捂住嘴巴拖进巷子里。

她奋力挣扎,却无济于事。岑霜吸入了手帕上的迷药,一下晕了过去。

等她昏沉醒来,却发现自己和岑梦可一起,被绑匪挟持到轮船的甲板上。她们的手脚都被绑住,岑梦可最先醒来,正呜呜咽咽地哭。

岑霜正在慢慢消化这个事实。

因为她看到凌卓正在慢慢向甲板靠近,身后是一群手下。

“卓哥哥,救我!!”

她哭得妆都花了,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

“放开她们!!”

凌卓发狠的低吼声引得绑匪发笑。他们丢给凌卓一把上膛的手枪,语气轻蔑:

“想什么呢,现在可是我的主场!”

“只能救一个人。”

“到底哪个是你老婆?”

他们狰狞的笑脸让岑霜心如死灰,海边的风很大,吹乱了岑霜的头发。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给你30秒的时间,你杀谁,另一个就能得救。”

说着,绑匪的手下分别把手枪对准两个人的胸口:“要不然,你一个都救不了!!”

凌卓简直要目眦欲裂,他捡起手枪,像是做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

“卓哥哥...”

岑梦可见他拿起手枪,心都提到嗓子眼。

30秒很短,短到来不及思考,可面对黑漆漆的枪口,岑霜却释怀地笑了。

只要凌卓开枪,自己就能顺利离开,到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

她分明在男人的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挣扎。

“岑小姐,对不住了。”

“砰”。

在倒数的第25秒,他毫不犹豫扣动了扳机。

岑霜应声倒下,缓缓闭上了双眼。

岑梦可又惊又怕,不敢相信凌卓真的选择了自己。

用另一个女人的生命诠释了对她的爱。

“爽快。”

绑匪抬起倒地的岑霜,一举丢到了冰冷漆黑的深海里。

她就这样消失在凌卓面前。

烟火灿烂,映出男人冷漠的脸。

安顿好惊魂未定的岑梦可后,男人匆匆来到海上,却再也不见岑霜的踪影。

手下只在水面找到了一封密闭好的信:

“凌卓,我不欠你什么了。”

“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见。”




岑霜一口一口吃掉了那个烂掉的蛋糕。

一路上,就算她再不愿相信,她也不得不接受某些现实。

知道她这个秘密的人,只有凌卓一个。而岑梦可为什么会知道,答案早就不言而喻。

她梦中微笑的少年,早就渐行渐远了。

“让你跟着可可去买东西,你死哪去了?”

“还好凌卓去接回来了,不然可可去人这么多的地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拼命!!”

面对岑母指手画脚的推搡,岑霜能做的只有低着头,一句又一句地道歉。

骂够了,岑母才冷哼一声走了。

“妹妹,你进来一下。”

听到岑梦可在叫她,岑霜拖着身心俱疲的身体到她的房间里,却看到男人小心翼翼,将粥吹至温热,缓缓送到岑梦可嘴边。

“卓哥哥,谢谢你给我熬的粥。”

她扬起一个满足的笑容,对着男人的脸颊亲了几下。

“只要可可喜欢,我以后天天给你做。”

看到她来,岑梦可使了个眼神:“这碗粥太烫了,我不想我的卓哥哥被烫到。”

“你来端着吧。”

凌卓面无表情,将热粥递给她。

岑霜没说话,只能忍着手上滚烫的触感,毕恭毕敬站在那,生生望着。

粥很烫,凌卓低头,轻柔地把每一勺热粥都吹凉,再慢慢喂给岑梦可。他的表情里满满都是疼惜,看不出一丝裂痕。

而女孩端着粥站在旁边,几乎被烫到麻木。

偏偏岑梦可又顽皮地和男人玩闹起来,嬉笑间凌卓佯装恼怒,把那口粥含在嘴里就对着女孩亲下去。

岑霜的心像是有无数根针扎似的,细细密密地疼。

“卓哥哥你好讨厌啊...”

岑梦可脸颊红扑扑,娇羞地躺在男人怀里。

那碗滚烫的粥端在手上,岑霜快要坚持不住了。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留下一滴眼泪。

下一秒,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撞倒,那碗粥猝不及防全都洒在自己身上。

霎时间,滚烫黏腻的粥液全都泼在手上,钻心的疼瞬间从手背传来。好不容易狼狈爬起。却发现凌卓把岑梦可死死护在怀里,他的手臂也沾上了一点粥液。

身后的佣人尖酸道:“诶呀,不小心撞到了,不好意思呢。”

“可可,你有没有被烫到?”

他看不见岑霜被烫得通红的双手,反而对怀里的女孩关切道。转头面对在地上的岑霜,男人脸上哪还有半点温情:

“你知道那碗粥我熬了多久吗?就这样生生被你浪费了!”

“有人都不知道让着点,要是烫到可可怎么办!”

她抬眸,刚好对上凌卓居高临下的目光。冷漠、厌恶,不带半分感情。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低下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对不起。”

“没事啦。妹妹又不是故意的,阿卓你就不要为难她了。”

男人不语,只是一个横抱把女孩抱起,丢下一句话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把这儿收拾干净。”

岑霜跪在地上,一片片拾起地上破碎的陶瓷碎片。手被烫得肿起水泡,又红又疼。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她麻木地把房间收拾好,随后才有空去冲凉水。

可是已经无济于事了。

“霜霜,你是笨蛋吗?”

记忆里,那个会因为岑霜被热水烫到而心急如焚的少年,已经永远死在那个冬天。

“我只是太冷了,想烧点热水灌热水袋啦...”

岑霜不好意思地把手藏在身后,但却还是被凌卓发现了。他着急得不行,用光了吃饭和捡瓶子的钱,才买到一支小小的烧伤膏。

看着低头细心为自己抹药的少年,那年的岑霜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的场景,永远不会再有了。




“找不到那个戒指,你就不用进来了。”

女孩勾着男人的脖子,在明亮的落地窗前看岑霜的笑话。

岑霜已经找了三个多小时了。

可那个小小的、亮晶晶的戒指却怎么不见踪影。

因为它根本就没丢。

看着凌卓无动于衷的眼睛,岑霜彻底心死。

五年了,她坚持不下去了。

“你好,我愿意加入身份销毁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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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那个戒指,你就不用进来了。”

女孩勾着男人的脖子,在明亮的落地窗前看岑霜的笑话。

岑霜已经找了三个多小时了。

她费劲地在雪地里扒拉着,即使脸颊和双手已经冻得通红,可那个小小的、亮晶晶的戒指却怎么不见踪影。

因为它根本就没丢。

岑梦可笑眯眯地观察身旁人的反应,后者却是一脸冷漠,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阿卓,你就不心疼吗?”

“真奇怪,我为什么要心疼?”他轻轻抚上女孩的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岑霜努力不让自己看向那边。但余光瞄到他们深情相拥的身影,心脏还是会泛起阵阵酸楚。

曾经他眼里的温柔,也是自己的。

得到这样的回答,岑梦可心情大好。她笑吟吟招呼岑霜过来,丢给她一张卡:

“我突然想起来,我的戒指没丢,谢谢你帮我找啦。”

“不过酒店里的套用完了,去帮我买。”

岑霜低着头,泛红的手指轻轻接过银行卡,她摇摇晃晃站起身,瑟缩的身体在此刻更是冻到僵硬。

凌卓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神色冷淡,一言不发。他打起一个横抱,将娇柔的岑梦可抱进温暖的房间:“外面冷,我们回去吧。”

女孩得逞般亲亲他的下巴,挑衅的目光告诉岑霜一个事实:

那个曾经发誓只爱她一个的男人已经不在了。

车祸之后的凌卓,已经将岑霜完全当成了一个陌生人。

她已经习惯了。

岑霜麻木地照做,将买好的情趣用品送到两人的房门口时,开门来拿的是凌卓。

他身上都是暧昧的痕迹,鲜红的唇印留在脖颈处,像是赤裸的挑逗。屋内开着暖气,身后的女孩穿着薄薄的性感内衣,似做邀请状。

“谢谢。”

他目光灼灼,深邃的眼眸里包含着太多复杂的情绪,在转身面对岑梦可时,却又全都消失不见。

岑梦可说什么都要岑霜在外面侯着。

她作为家里最不受待见的养女,自然没有权利拒绝大小姐的要求。

岑霜没哭没闹,只是静静站在风雪纷飞的门外,听着落地窗内交缠的身影和破碎的呻吟,内心比身上的雪还要冷上无数倍。

过了许久,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神秘电话:

“嗯,我知道了。”

“我愿意加入身份销毁计划。”

挂断电话,她的心脏狂跳,手心因为回温而发烫,她攥着脖子上的项链,在岑梦可淫靡的叫声中回忆起从前。

那年的风雪也如今天这般大。

衣着单薄的少年抱着受冻的她,嘴唇冷到发紫:“霜霜,新年快乐。”

他用尽全力把岑霜揉进怀里,两人靠着体温互相取暖。

“以后无论怎样,你都陪在我身边,好不好?”

岑霜一抬头就对视上少年亮晶晶的眸,她扬起一个冻僵的笑脸:

“那我们约好了,每年都要一起过。”

眼泪不知何时落在掌心,耳边似乎已经听不到那些声音,她慌乱地擦干眼泪,把项链摘下来放进口袋里。

那是凌卓曾经爱过她的证明。

现在,好像也不需要了。

是他失约在先。

岑霜时常在想,如果凌卓是真的失忆该多好。这样自己就不会那么难受,也能真心祝福他和岑梦可。

可他没有。

岑霜抬头看向远处的烟火,绚烂的光芒照亮了她惨白的脸。

“还有一个月,我们就再也不用相见了。”

她心想。

不用再见的话,就不会再让他为难了吧?

今天,又是新的一年。

她在雪中站了一夜。

她想离开了。




“我记住了,夫人。”岑霜低头鞠躬,温顺乖巧的样子让岑母满意点头:

“嗯,那就好。”

说心不痛是假的,但是在岑家人面前,自己不能露出一点情绪,所以这么多年来,岑霜都是这样强撑着,得过且过。

凌卓出车祸的事,是岑家人搞的鬼。本来想一举让凌家绝后,却发现车祸之后的凌卓已经失去了记忆,成为了一张白纸。

不仅如此,凌卓对于前去看望的岑梦可更是一见钟情,随即展开强烈的追求,最后正式在一起。

医生说,这种情况已经伤到了大脑,如果没有什么特殊刺激,病人也许一辈子都会想不起自己的一切。

只有岑霜知道,凌卓并没有失忆。

他只是在寻找着机会,夺取岑家的股份,再一并取而代之。

岑霜作为夹在两面中间的人,压力很大,她既要成为凌卓的卧底,又要成为岑家的线人。这样的生活,她硬生生忍受了整整五年。

那个笑着说非她不娶的少年,逐渐被记忆里的大雪缓缓覆盖。

爱不爱她,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对了,岑霜。”正当她要走的时候,岑母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丢给她一份文件:

“这是我给你找的相亲对象。”

岑霜如遭电击。她僵着身子,从岑母手中接过那份文件。

文件夹很轻,却如同巨石一样重重压在她心上。

“既然那个小子已经不爱你了,那你就不要想着那些不该属于你的东西。”

不愧是爱女如命的岑家人,生怕岑霜觊觎他们宝贝女儿的男人,还顺手给她安排了相亲。

这样的父母,如果她也有就好了。

可惜自己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

现在,就连凌卓的爱也是假的。

岑霜没有多看,抱着文件夹道谢便离开了。

她真的很想离开这里,去到一个没有凌卓、没有岑梦可的地方。只要这个家一天,只要她还姓一天岑,这样的日子便永远都没有尽头。

晚上,在后院废弃的小屋里,岑霜遵循对接暗号,如约而至。

凌卓早已等候多时。

还没等他开口,岑霜就淡淡道:

“明天我要去相亲。”

“和谁?”

“龙腾集团的老总。”

他挑眉:“那个老总不是已经五十多了吗?”

他置身事外,仿佛岑霜只是自己身边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没有一丝担忧和愤怒。

见岑霜的脸色很差,他才慌忙安慰道:

“霜霜,再等等,好不好?”

“现在离开太容易引人起疑,我的势力还不够强大,不能有任何变故。”

“我知道你不想去,可是眼下计划已经完成了一大半,就当是为了我,再牺牲一点点吧。”

他习惯性想摸摸岑霜的头:“委屈你了。”

可女孩微微侧身躲开:

“嗯,知道了。”

凌卓只当她还在闹小脾气,温柔笑道:

“我就知道,我们霜霜最好了。”

岑霜再也听不下去,她转身离开,在出门的前一刻回头:“凌卓,你还爱我吗?”

他不假思索道:“爱啊。”

“无论我怎么跟她演戏,在心里我永远只爱你一个。”

她扯出一个勉强的笑,随后便离开了。

如果真的爱,为什么一点都不在意她的感受?

为什么把她付出的一切都当做理所当然?

岑霜不懂。

不过还好,只要再忍耐一个月,她就能真正离开了。




怎么会呢?

她用力扯出的笑容牵动到脸上的伤,使笑容都多了几分麻木:

“没事。”

“我不怪你。”

要怪,就怪我爱上你吧。

她很想破口大骂,很想指着凌卓的鼻子狠狠质问他到底是谁更心狠。

可她身心疲惫,连追问的力气都没有。

岑霜很想现在就走,可是想到他年少时为自己挡下的一刀,她的心就在滴血。

不知道15岁的凌卓看到现在的他是这个样子,会怎么样?

也罢,就当是为了还清这一刀,再多陪些时日吧。

等到身份销毁计划真正实行那天,她就能离开了。

这次的会面,两人并没有闲聊太多,岑霜说了一句身体不舒服,就匆匆离去。

留下凌卓在怅惘。

岑霜避开了自己所有的温柔和疼惜,好像很客气的样子。这样明事理是好事,但凌卓总觉得哪里隐约不对劲。

她好像不会再因为自己的赴约而开心了。

还有一个星期,就是新年。

商场大街上人头攒动,到处都是出来采买东西、购置年货的人群。

岑梦可对这种热闹场面感到很新鲜,吵着要出去玩。岑父岑母拗不过,只好让岑霜出去一起跟着。

因为上次搅黄了和徐总的相亲,导致岑家对这个养女更加厌恶,现在的岑霜地位和佣人几乎没有区别。

本来想让凌卓一起去,但凌卓说公司有事脱不开身,于是让岑霜好好照顾她的女朋友。

“妹妹,你先在这里排队,我去那边买点礼物哦。”

岑梦可收起那抹阴毒的笑,转身便消失在人海中。

新年将至,街上几乎是人挤人的状态。快排队到岑霜的时候,她左顾右盼,还是不见岑梦可的踪影。

拨打电话也无人接听。

一股阴森的寒意顺着脚跟窜上岑霜脑门——这是她的心理阴影。

升腾而起的恐惧感让她冷汗直冒,面色苍白。尽管这样,她还是强撑着身体,买下了岑梦可指名要的蛋糕。

提着东西出来,她彻底找不到岑梦可了。

就像当年她的父亲一样,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丢弃了她。任由她握着糖葫芦在人群中大哭,直到天黑。

记忆中父亲的脸愈加模糊,她努力止住眼泪,在人群中搜寻岑梦可的踪迹。

人群越来越拥挤,稀薄的空气让她几乎缺氧。

岑霜终究还是受不了,想打电话给凌卓。可无论她打了几个,凌卓都是通话中。

最后,竟然索性关机了。

女孩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好不容易挤到路口,刚要喘口气的她却正好看到凌卓抱着岑梦可正要上车。岑梦可娇气地勾着凌卓的脖子,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脸上露出舒心的笑容。

岑霜一口气喘不上来,哽在喉头。手上的蛋糕在拥挤中东倒西歪,冰淇淋奶油慢慢融化,在盒子里瘫成一坨软趴趴的白色烂泥。

他们的目光再一次远远地隔着空气错开。

想起凌卓多年前和她一起放烟火,温暖的光映照出男人柔和的侧脸:

“霜霜,我会永远在你身边,你可以反复向我确认。”

她就那样楞楞地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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