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矜北傅司臣的其他类型小说《虐恋情深:疯狂大佬追妻火葬场全文》,由网络作家“六角星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关雎尔比划自己的腰身,“我胖吗?不胖吧?”傅司臣嫌弃,“胖。”关雎尔旁若无人,“你摸摸看?我哪胖了?”这时,后排座椅升起,隔绝成两个空间。相较于盛矜北前凸后翘、细腰长腿漫画比例的好身材。关雎尔的确占了下风。......汽车开进傅宅,大门早就打开,管家容叔站在门口恭候。“大少爷,关小姐,里面请。”当他视线落在盛矜北身上的时候,神色晦暗不明。盛矜北目光不经意间划过关雎尔的唇畔,明显口红花了。他们接吻了。没预兆的心痛,如同被重物砸中胸腔。镂空大理石的路面对于穿高跟鞋行走不友好,关雎尔自然而然挽住傅司臣的胳膊。盛矜北走的慢了些,独自跟在两人身后落了单。她紧走两步,脚下一荡,高跟鞋鞋跟陷进缝隙,崴了脚,巨痛瞬间爬上脸庞。“你没事吧?”男人从身...
《虐恋情深:疯狂大佬追妻火葬场全文》精彩片段
关雎尔比划自己的腰身,“我胖吗?不胖吧?”
傅司臣嫌弃,“胖。”
关雎尔旁若无人,“你摸摸看?我哪胖了?”
这时,后排座椅升起,隔绝成两个空间。
相较于盛矜北前凸后翘、细腰长腿漫画比例的好身材。
关雎尔的确占了下风。
......
汽车开进傅宅,大门早就打开,管家容叔站在门口恭候。
“大少爷,关小姐,里面请。”
当他视线落在盛矜北身上的时候,神色晦暗不明。
盛矜北目光不经意间划过关雎尔的唇畔,明显口红花了。
他们接吻了。
没预兆的心痛,如同被重物砸中胸腔。
镂空大理石的路面对于穿高跟鞋行走不友好,关雎尔自然而然挽住傅司臣的胳膊。
盛矜北走的慢了些,独自跟在两人身后落了单。
她紧走两步,脚下一荡,高跟鞋鞋跟陷进缝隙,崴了脚,巨痛瞬间爬上脸庞。
“你没事吧?”男人从身后跟上来,抓住她的胳膊稳稳扶住她。
盛矜北侧头,正对上那张跟傅司臣近乎一样的脸。
傅书礼戴了金丝眼镜,打眼一看,有种斯文败类的既视感,很好辨认。
她抬了抬鞋跟,被卡住了,根本拔不出来,尴尬笑笑。
“二公子,又见面了。”
“鞋跟卡住了?”傅书礼很绅士,察觉到她的为难,“我来帮你,你扶住我,别摔了。”
盛矜北手搭在他肩膀,男人俯身,带着薄茧的大手握住她的脚踝,发力。
他的手跟他的外表很不一样,极为炙热,有力量,包裹性极强,与这寒天是两个极端。
她忍不住瑟缩了下。
“好了。”傅书礼帮她检查伤势,“痛吗?”
“有点。”
“手给我。”
盛矜北没动。
“不是崴脚了吗?我扶你进去。”傅书礼主动将她的胳膊搭进自己的臂弯,带了两分玩笑话,“难道你想让我抱你进去?”
“不用。”盛矜北拒绝的快,“谢谢二公子。”
“没想到,你就是盛叔叔的女儿,都长这么大了。”傅书礼顾及她走的很慢,“以后不用跟我客气。”
提到父亲。
盛矜北勉强扬了扬唇角,“二公子认识我父亲?”
傅书礼抬手推了推鼻骨的眼镜,“认识,你父亲对我们傅家有恩。”
盛矜北了然。
她在傅书礼的搀扶下走进老宅主宅的会客厅。
一进门,正对上傅司臣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
男人伫立在光影的黑白交汇处,眼底沉黑一片。
暗到发稠。
盛矜北抖了个激灵。
傅书礼握住她搭在自己臂弯的手,半开玩笑:
“那么紧张,我大哥平时在公司压榨你了?”
盛矜北干笑两声, “哪能,傅总向来爱护员工。”
傅书礼浅笑,“那是你性格好,就我大哥那个脾气,没有几个下属能受得了,三年前关小姐就是被他气走的。”
盛矜北早有耳闻是当年是两人大吵一架,关雎尔才出的国,却不知道为什么。
她不禁好奇,“发生什么了?”
傅书礼正色,“我大哥...”
还没等说完,傅司臣就已经迈着长腿几步走到两人跟前,目光落在盛矜北的脚上。
“怎么回事?”
傅书礼倒是坦然,笑着解释,“盛小姐路上崴了脚,我正巧碰上,就搭把手。”
傅司臣眉头皱的厉害,嘴上仍不饶人。
“这么大人了,连路都走不稳,蠢。”
盛矜北听着这夹枪带棒的话,心中委屈更甚,又碍于场合不好发作,只能咬着下唇,闷声不响。
傅书礼沉默一秒,“北北再怎么说也是个小姑娘,大哥,你话说重了。”
傅司臣微眯眼,“我调教下属,用你教我做事?”
她蜷缩成一团,睡的迷迷糊糊中像是被人抱进了怀里无声疼惜着,又像进入了一个梦魇。
十五岁那年的冬天初次见到傅司臣。
那个男人站在庭院前,纷纷扬扬的雪花落满他宽阔的肩头,落满他黑色的大衣,落满他深邃的双眸。
同样也落满了少女的心。
他没有走近她。
只是隔着遥遥的冰天雪地望着她,所有的风景在他周身黯然失色。
她从未见过一个男人长着这样的一双眼睛,多情,深刻,清明,像破除黑夜而来的一抹晨曦。
第二天盛矜北没有请假,直接去了公司。
她从卫生间的格子间出来,结结实实被绊了一跤,差点摔在大理石的洗手台上。
冯曼曼双臂抱胸睥睨她,“盛秘书,我还真是小瞧你了,你看起来纯洁无公害,实际爬床的手段一流,那天晚上在傅总房间一夜情的女人是你吧?”
盛矜北站直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不慌不忙,“冯秘书,无凭无据就污蔑人可不是好习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冯曼曼咄咄逼人。
“你还嘴硬,宋总都说了,那晚是你在傅总房间,你还敢狡辩?”
盛矜北红唇微张,“就算我进了傅总的房间,也不能说明什么,我是他的首席秘书,汇报工作很正常,而且那晚我还得感谢冯秘书临时把我叫过去,给了我汇报工作的机会。”
冯曼曼气上心头,“你不要脸。”
盛矜北轻轻一笑,“冯秘书这么关注我的脸,不如多操心下自己的工作,毕竟傅总最讨厌员工之间勾心斗角影响工作效率。”
冯曼曼听到傅总二字,表情略微收敛。
“那晚在傅总床上的人应该是我。”她还是不甘心。
“要不你报警吧。”盛矜北说完,擦着冯曼曼的肩膀迈出两步又停下。
“对了,我有必要提醒你,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希望冯秘书能拎得清。”
冯曼曼气的直跺脚。
“你就算爬上傅总的床也没用,傅总女朋友是市长千金,你连人家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
盛矜北身形一顿,没回头。
傅司臣以往开始处理工作之前有喝一杯冰美式的习惯,他胃不太好,盛矜北总是会把冰的换成热的。
他也从来没发过脾气,很纵容她。
她像往常一样,去茶水间亲自研磨冲泡了两杯咖啡,一杯热美式,一杯拿铁。
拿铁是她自己的,美式是给傅司臣的。
敲门得到应允后,盛矜北推门而入,“傅总...”
话说到一半,卡在喉咙处。
背对着门口的位置,女人坐在真皮沙发上,露出女人栗色卷发的半个后脑勺。
傅司臣掀眼,对于她的出现似乎有些意外。
“放下就出去忙吧。”
关雎尔扭头,看见是她,笑着朝她勾手,“盛小姐,你来的真巧,正好我在选订婚的礼服,你过来帮我选选,我有选择困难症。”
盛矜北捏紧咖啡托盘走近,心一厘厘下沉。
“关小姐和傅总要订婚了吗?”
关雎尔手中拿着一只ipad,上面是几款出自英国米德尔亲自设计的礼服,一件礼服上百万,还需要提前几个月预定。
“是啊,还没定下正日子,不过也快了,司臣疼我,特地给我联系了这家的礼服,我都快挑花眼了。”
她迎着光,笑的千娇百媚,幸福几乎快要从眼底溢出来。
同时也轻轻松松将盛矜北的一颗心虐杀。
林兮道,“我也不确定,但听他声音有气无力的。”
课堂上,盛矜北心不在焉,心里一直想着林兮的话。
等下课,已经是九点多了。
街边停着一辆低调的林肯,西装革履的男人看见林兮出来,绅士的下车帮她开车门。
男人是楼宴生,一身棕色西装,戴着一副无框眼镜,浑身散发着一种沉淀过的气场,稳重又凌厉。
盛矜北笑着冲他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林兮挽着她的胳膊,压低声音小声蛐蛐楼宴生,“你瞧瞧这男人在外一副衣冠楚楚性冷淡的模样,等会我上车,他立马变禽兽。”
盛矜北忍不住轻笑出声。
楼宴生耳朵尖微动,似是听到了她们的低语,面上波澜不惊。
林兮松开盛矜北的胳膊,朝楼宴生走去,亲昵拉他的胳膊,“生哥。”
楼宴生绅士问,“盛小姐,需要捎你一程吗?”
盛矜北摆手委婉拒绝,“谢谢楼先生好意,我叫了车,不麻烦了。”
道别后,她记挂着傅司臣,立马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听筒内传来嘟嘟的声音...
电话打过去,那边却迟迟未接听。
一连两日,傅司臣都没有来公司上班,就连她的住处也没去过。
盛矜北也侧面跟裴妄打听过,但奈何裴助理嘴巴太严,关于傅司臣的事情一个字眼都扣不出来。
到了第三天,傅司臣没来公司,反倒是傅廷枭来了。
会议从九点到十二点,一开就是三个小时。
等到散会,她做完会议纪要,跟随一众高管站起身准备出去。
傅廷枭却突然叫住了她,“盛秘书,你留一下。”
正到饭点,盛矜北早上没有吃饭,饿得前胸贴后背,本就心慌慌,随着这一声,不由打了个寒战。
就跟上学别人都下课了,自己却被老师留堂一样。
“傅董,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傅廷枭冷着脸的时候格外吓人,周围的气温似乎都因为他低了几分。
“听说前几天跟汇安谈合作那晚,你也在场。”
盛矜北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如实说,“冯秘书忘记带资料,让我帮忙去送,我中途到的。”
傅廷枭缓缓皱起眉宇,“宋总对你动手动脚了?”
“有一点,但是被我避开了,生意场上这种事情在所难免,我没放在信心上。”
盛矜北说完,傅廷枭一言未发,面上不辨喜怒。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
“你这孩子懂事,那冯秘书平时是不是仗着傅司臣给她撑腰,故意为难你?”
盛矜北不喜欢在领导面前给同事穿小鞋,“没有,冯秘书性格对谁都那样。”
傅廷枭轻笑了一声,“你不必怕得罪她而袒护她,我心里有数。”
他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
“傅司臣那小子做事总是不靠谱,身边的女人更不靠谱,你放心,以后要是再有这种情况,直接告诉我,你是我的人,我自会为你撑腰。”
“谢谢傅董的照顾。”
从会议室出来。
盛矜北还是觉得后背很冷,像有人往她脖颈子上吹气似的,鸡皮疙瘩一波接一波,出了一身冷汗。
这几天一直惶惶不安。
晚上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想的是傅司臣。
难道如林兮所说,他真的病了?很严重吗?
就在这时,盛矜北放在枕头边的手机忽然闪了闪。
她微微眯眼,扫了一眼,是一条新闻推送。
她眼尖地捕捉到‘傅司臣’,三个字眼,瞬间精神了,顿时睡意全无。
标题赫然写着——
[SK集团总裁傅司臣与前女友旧情复燃日本甜蜜同行]
盛矜北身体蓦然僵硬,几乎是颤抖着点开那条新闻。
里面还有配图。
照片中关雎尔与傅司臣同行,亲密走进一家五星级酒店。
盛矜北的心猛地一揪,她想要拿着手机,却怎么也握不住。
她还在担心他是不是病了,担心的食不下咽,寝食难安。
原来,他说的最近没时间陪她,给钱让她去买东西,是因为要忙着陪别的女人。
关雎尔在傅司臣那永远是第一选择。
五年前是,五年后亦是。
她紧紧咬着下唇,滑进被子里,一点点抱紧自己,整个人蜷缩成虾米状,眼泪不知何时掉了出来,心如刀绞,却没有任何发泄的途径。
连哭起来都是无声的。
为什么爱一个人,会让她这么痛苦?心痛到窒息,恨不得将自己的心血淋淋剜出去。
-
连续几天,公司里傅廷枭一直坐镇。
傅司臣没有回过市中心西江樾的住处,盛矜北除了能在新闻上看见他,再也没见过他人。
周末休息日,上午没有上课的安排,林兮大概率是因为看到了热搜的事,怕她心里难受,特地约她出去逛街。
“咱们学院过两天不是有校庆晚会吗?”林兮拉着她的手,一路走进香奈儿的店面,“帮我挑件裙子晚会上穿。”
“好啊,我帮你长长眼。”
一进门,林兮就被Vintage Chanel的经典黑金链条裙吸引。
“北北,这条怎么样?”
“可以,非常适合你。”
林兮转手挑了件亮闪闪的裙子塞进她怀里,“你也试试, 这件你穿绝对很漂亮。”
“我就不用了,我衣服挺多的。”
盛矜北衣柜里大牌的衣服确实不少, 各大品牌每季度出的新款都会往傅司臣那送,全部都是她的码子。
像这样的衣服,她的衣柜里有一排,基本没穿过。
“你的是你的,今天是我要送你的。”林兮贼兮兮道,“刷生哥的卡,我送你,他买单。”
盛矜北,“.......”
盛情难却。
等她换好衣服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刻意捂着胸口。
这条裙子好看是好看,就是领口开的过分深了。
她胸部发育的尚且丰满,几乎呼之欲出。
“我还是去换下来吧,太露了...”
“别,太好看了,你上辈子怕是个仙女吧?”林兮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压低声音,“怪不得傅司臣将你金屋藏娇三年,我都想啃一口。”
盛矜北被调侃,不好意思地抿下唇。
“你别取笑我...”
“傅先生,关小姐,这边请。”店长和几名柜姐恭恭敬敬地迎着人往VIP方向走。
听到声音,盛矜北身体一僵。
下意识看向门口——
说曹操,曹操到。
梁秋怡气势汹汹从外面进来。
“你到底用了什么肮脏手段抢走了我的第一?”
盛矜北冷眼看她,“我可没闲心跟你玩手段,技不如人就别乱咬人。”
“你骂我是狗?”梁秋怡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打过来。
盛矜北心里也不痛快,当即抓住她回来的手腕,狠狠反制回去。
“你别侮辱狗,你那叫野鸡情绪失控综合症。”
梁秋怡没有公主命却有公主病,平时嚣张惯了,这会更是跋扈。
“盛矜北,你才是野鸡,就算得了第一,也改变不了你妈是杀人犯,你爸是瘾君子的事实!你靠点才艺卖弄风骚,傍大款,被老男人玩弄于股掌!不会有好下场的!”
“兮姐,你退后,别伤着你。”盛矜北眸色骤冷。
她个子高,手长脚长,话说完,狠狠薅住梁秋怡的头发,撞向后面的墙。
“你父母倒是好好的,但你比没爸没妈还没有教养。”
梁秋怡吃痛,大声尖叫起来,“盛矜北,你敢动我,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盛矜北也不说话,手上力气加重。
梁秋怡拳打脚踢,两人扭打在一块儿。
“怎么回事?”郑校长及时制止。
“校长。”梁秋怡嚣张跋扈的气焰没了,立刻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先发制人,“她使诈才得了第一名,你一定要帮我做主啊。”
郑校长沉声,“使什么诈?”
“盛矜北背后有老男人给她撑腰。”梁秋怡不服气,“这次比赛的第一名说不定就是她利用不正当手段陪睡换来的。”
“老男人?”郑校长神色凝重,“你有证据吗?”
梁秋怡支支吾吾,上次确实没看清那男人长相,她也拿不准。
林兮抱不平,举起盛矜北的手,“校长,您看北北的手,临近上台被算计伤成这样,她依然强忍疼痛毫无疏漏地完成整首曲目,到底是谁利用不正当手段试图赢得比赛?又是谁眼见输了比赛狗急跳墙出来发疯?”
梁秋怡急于解释,“校长,我没有,她手不是我伤的。”
盛矜北接话,“那刚刚污蔑我的话却是你亲口说的吧?你说我利用不正当手段拿第一,你有证据吗?”
“我...”梁秋怡半天放不出响屁。
郑校长严肃道,“既然梁秋怡你说不出个所以然,那就等同于污蔑,给盛同学道歉。”
“让我给她道歉。”梁秋怡高傲扬着头,“没门。”
“恶意诋毁同学取得的荣誉,质疑比赛公平性。”郑校长凛声,“不道歉也行,记大过处分。”
梁秋怡不服,“凭什么?”
郑校长威严肃穆,“再加一条,顶撞校领导,可以开除处理了。”
梁秋怡见校长神色肃穆,不像是开玩笑,一下慌了神。
她咬咬牙,极不情愿地开口,“对不起。”
“不情愿啊?”林兮双手环臂抱胸,“大点声,没吃饭啊?”
梁秋怡目光幽怨,恨得咬牙切齿,“对不起,是我没搞清楚事实,就无端猜测,看在我们是同学的份上,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
郑校长出奇的客气,甚至带点恭维,“盛同学你看?”
梁秋怡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盛矜北,嚣张的气焰全无。
盛矜北没心软,“梁同学,我接受你的道歉,希望你以后好好说话,但也希望校方能给出相应的惩罚。”
郑校长点点头,“梁秋怡记大过一次,取消本学期评优资格。”
梁秋怡狠狠瞪了盛矜北一眼,哽咽着跑开。
郑校长立马吩咐校医进来给她包扎受伤的手指,看样子像早就准备好的。
他好声好气道,“盛同学,很不好意思,让你受委屈了,学校会严肃处理。”
“我知道。”傅司臣低沉的男性嗓音响起,听不出太多情绪。
“什么时候交男朋友了?我怎么不知道?”
这个男人,有一双深幽的黑瞳,被他这么近的看着,让她不由自主紧张。
盛矜北矢口否认,“我没有,那是为了应付宋总随意编的。”
“哦?最近你在躲我?”傅司臣依然沉着脸,“脾气还没耍够?”
“我...我这几天是去拿合同了。”
“什么合同一拿拿五天?”傅司臣越靠越近,“皇家特供版?”
他身上的冷冽气息席卷她全身。
盛矜北紧张的退后一步,忽的被他圈进怀里。
傅司臣不紧不慢说话,带着极强的侵略感,“你当博朗是合同打印部吗?你不说我还以为你去一线搞活字印刷了。”
盛矜北噤声。
傅司臣大手扣着她的腰,薄唇抵在她的耳边,说话呼出的断断续续的热气全洒在她的脖子上。
“谁家小秘一天到晚不见人?嗯?”
盛矜北看不见他的脸,却能感受到他扣在她腰间的手正在发烫。
“傅总,不如把我调去一线,省的打扰您的好事。”
“我干什么好事了?”傅司臣唇角处荡漾起笑意。
“我觉得冯秘能胜任我的工作。”
“她太骚,我不喜欢。”傅司臣眼眸微垂,戏谑的看向紧张不安的她,“男人都喜欢你这种的,看着纯,实际...”
“傅总。”盛矜北打断他,“公共场合,请您谨言慎行。”
“我若是不呢?”傅司臣打趣,“刚刚你跟宋总你来我往不是聊的挺开心吗?”
“你看我什么时候开心了?”盛矜北蹙眉,“我那是恶心。”
傅司臣好整以暇看她。
“他看上你了,想睡你。”
“那你呢?为了这个单子要把我推给他睡是吗?”盛矜北呼吸急促,心尖在颤,“我是你的女人。”
“现在知道是我的女人了?前几天骂我没有心的时候你心里可不这样想。”
傅司臣嘴角噙着笑,从背后把着她的手,调整了半天,捏了个扭曲的姿势。
他的喘息声好要命,平日里低沉清冽的嗓音因沾染了情欲变得低哑起来。
“你服个软,今晚我护你。”
盛矜北一下别开脸。
她性子倔,换作别的女人给了台阶会下,她还真不一定下。
“冯秘书需要,您去护她吧。”
她话说完。
就被傅司臣挤了进来,连带着卫生间格子间的门都被男人的皮鞋带上。
推搡间,她衣摆不小心翻上去一截,后腰处,男人金属卡扣激的她浑身一凉。
“想清楚,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傅司臣下颌线紧绷,“是服个软继续跟我,还是跟宋少海?你自己选。”
“都不选。”
因为没有胜算傅司臣会舍弃利益护她,所以她不会自取其辱。
狭小的空间内,傅司臣贴的紧,空气慢慢变得单薄。
有什么东西在逐渐发酵。
萎靡的,堕落的,不堪一击的。
盛矜北双颊泛红,身体有些晃动,衣领错乱扯开了一些,露出细长的脖颈。
距离近了,傅司臣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酒香气。
诱人的,想让人品尝。
她的味道他深深尝过那么多次,可是偏偏看见她就有反应。
“小倔驴,犟种。”
“傅司臣,别,别在这...”
他高大的身影笼下来,盛矜北身后没有倚靠,本能地扶住他的手臂。
男人哪会听她的。
一手捏住她的下颌骨,热烈而急躁的吻狠狠撞到她的唇上。
傅司臣很会亲,外刚内柔,细腻缱绻。
单一个吻就能让人醉生梦死。
头顶氤氲的灯光洒下来,出现一对难舍难分的人影。
“谁在里面?”
卫生间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放开我,有人来了。”盛矜北水盈盈的眸子看他。
男人咬她耳垂,笑的邪火,“那又怎样?男未婚女未嫁,还不允许偷个q了?”
盛矜北咬着下唇,噤若寒蝉,脑子血气上涌,“你要怎样?”
傅司臣没有要停的意思,“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里面是盛秘书吗?看见傅总人哪去了吗?”冯曼曼高跟鞋踩到地面上,步步逼近。
越来越近,眼看就要抵达他们所在的隔间——
“门没上锁。”傅司臣调笑。
盛矜北彻底麻了,急了,眼眶也红了。
若是让冯曼曼看见两人在女厕这副模样,公司的流言蜚语会淹没死她不说,传傅廷枭耳朵里,后果不堪设想。
情急之下,她只好跟他服软。
“我错了,是我忘了我做情人最基本的本分,我不应该对你发脾气,也不应该骂你没有心,更不应该躲着你,可以放开我了吗?傅总?”
其实,她最不应该的就是明知没结果,却喜欢上他。
可情若是能控制住,要有心何用?
况且,她已经喜欢了他那么久,十五岁到二十一岁,整整六年,占据了她人生将近三分之一的时间。
初吻,初恋,初夜...
最宝贵的东西全部给了他。
有过这样的男人,是孽,是缘,亦是孽缘。
眨眼间,冯曼曼已经来到他们所处的隔间外面,抬手握住门把手。
下压——
“很好。”傅司臣说话算数。
在冯曼曼推门而入的最后一刻,放开了她。
盛矜北得以喘息,及时地一把死死拽住了冯曼曼微微拉开的门把手。
一门之隔。
她嗓子骤然发紧。
“是我,冯秘书,我没看见傅总,我现在不太舒服,缓缓再出去。”
冯曼曼问,“你没事吧?”
“没事,我刚刚喝太急了,缓缓就好了。”
冯曼曼纳闷儿,“奇了怪了,那我给傅总打个电话吧。”
盛矜北再次僵住。
外面冯曼曼只要拨通傅司臣的电话,里面就会露馅。
她伸手指了指他西裤的口袋,眼神询问他手机调静音了吗?
傅司臣托住她的下巴,指腹轻轻扫过她的唇畔,凉凉的,如风般吹过,乱人心弦。
“没调。”他用极小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
盛矜北感觉现在自己整个人都在油锅里煎炸,在火架子上反复烤。
快要炸了,熟了。
情急之下她伸手去摸他西裤口袋的手机,掏出来一看,结果是‘静音模式’。
........
嚯!
他故意吓她的!
冯曼曼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她离开,盛矜北才舒了口气。
她气鼓鼓,将手机重重砸到男人的胸口上,还给他。
“骗人晚上是会尿床的。”
“论尿床...”男人笑的意味深长,“谁能尿的过你?”
盛矜北红晕更重,蔓延到脖颈。
一把推开他,扬长而去。
傅司臣眉峰轻挑,纤薄嘴角痞气勾着,不紧不慢点了根烟。
......
出了卫生间,盛矜北沿着长长的廊想偷偷溜走。
理由她已经想好了,等宋少海问责,她就说她不胜酒力,趴在卫生间睡着了。
结果怕什么来什么。
谁知转角就撞上了宋少海,似是故意在这堵她。
宋少海佯装醉酒倒在她的身上。
“我喝多了,有点难受,盛秘书能不能送我到楼上的客房?头晕的厉害。”
盛矜北暗骂老壁灯老色痞,心里盘算怎么脱身。
“宋总您要是不舒服,我找服务员送您上去。”她挪开身子,准备去叫服务员。
宋少海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盛秘书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你怎么可以假手于人。”
盛矜北用力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她扭头看了看,走廊空无一人。
她彻底急了。
因为傅司臣现在还没有出来,她连向他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宋总,您等会儿,我给傅总说一下,等下他找不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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