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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藏起孕肚离职后,傅总哭晕了结局+番外小说

菡悦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阮云茹说走就要起床,可她刚经过抢救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么折腾,刚下了床,身体就颤了颤,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上。徐宁欢急忙冲过去接住她,“妈,你不能走,医生说了你要静养的。”阮云茹眼底掠过悲哀,咬牙问她:“你难道要让我用卖女儿的钱继续治病?那我不如现在就去死。”轻飘飘的话落在耳边,却让徐宁欢像是被迎面打了一个巴掌,脸色骤然苍白下来。“妈,我......”徐宁欢想说什么,但喉咙却干涩得厉害,薄唇毫无血色。阮云茹慌乱的抓住她:“对不起,小欢,是妈妈说错了话,妈妈不是那个意思......”徐宁欢心脏痛得令她几欲窒息,她握住阮云茹的手,勉强扯出一个笑,涩声说:“妈,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我也没有给他当情妇。”阮云茹一愣:“小欢,你说的是真的?”“是...

主角:徐宁欢傅南祁   更新:2025-01-10 14: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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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宁欢傅南祁的其他类型小说《替身藏起孕肚离职后,傅总哭晕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菡悦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云茹说走就要起床,可她刚经过抢救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么折腾,刚下了床,身体就颤了颤,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上。徐宁欢急忙冲过去接住她,“妈,你不能走,医生说了你要静养的。”阮云茹眼底掠过悲哀,咬牙问她:“你难道要让我用卖女儿的钱继续治病?那我不如现在就去死。”轻飘飘的话落在耳边,却让徐宁欢像是被迎面打了一个巴掌,脸色骤然苍白下来。“妈,我......”徐宁欢想说什么,但喉咙却干涩得厉害,薄唇毫无血色。阮云茹慌乱的抓住她:“对不起,小欢,是妈妈说错了话,妈妈不是那个意思......”徐宁欢心脏痛得令她几欲窒息,她握住阮云茹的手,勉强扯出一个笑,涩声说:“妈,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我也没有给他当情妇。”阮云茹一愣:“小欢,你说的是真的?”“是...

《替身藏起孕肚离职后,傅总哭晕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阮云茹说走就要起床,可她刚经过抢救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么折腾,刚下了床,身体就颤了颤,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上。
徐宁欢急忙冲过去接住她,“妈,你不能走,医生说了你要静养的。”
阮云茹眼底掠过悲哀,咬牙问她:“你难道要让我用卖女儿的钱继续治病?那我不如现在就去死。”
轻飘飘的话落在耳边,却让徐宁欢像是被迎面打了一个巴掌,脸色骤然苍白下来。
“妈,我......”
徐宁欢想说什么,但喉咙却干涩得厉害,薄唇毫无血色。
阮云茹慌乱的抓住她:“对不起,小欢,是妈妈说错了话,妈妈不是那个意思......”
徐宁欢心脏痛得令她几欲窒息,她握住阮云茹的手,勉强扯出一个笑,涩声说:“妈,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我也没有给他当情妇。”
阮云茹一愣:“小欢,你说的是真的?”
“是啊,妈,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和他是正常的恋爱关系,真的。”
开了个头后,接下来说出的话就顺利多了,徐宁欢拉着阮云茹在床边坐下,轻声道:“他其实就是傅伯父的孩子,傅南祁,高中时候,他和我一所学校的,我一直都喜欢他,后来放弃设计进公司当秘书,也是为了他去的。”
阮云茹将信将疑。
徐宁欢说的人,她是知道的。
高中那会儿,本来一心用功读书的女儿,突然开始魂不守舍起来,阮云茹经过几番试探才知道她喜欢上了一个男生。
青春慕艾,阮云茹自然能理解,再加上女儿心里向来有数,她也没有多加制止。
只是后来,她好像是遇到了什么事,又再次将心思放回了学习上。
阮云茹迟疑着问:“那你刚刚怎么不说?”
徐宁欢微微叹了口气,语气失落了几分,“我不知道怎么说,现在我和他身份天差地别,他妈妈不同意我们的事情,也许哪天就要分手了。”
她又找出自己的工作证给阮云茹看:“我现在是他的秘书,出于工作方面考虑,所以就没有公布我们的恋情,可能是因为这样,才让别人误会了。”
阮云茹还没有彻底放心,又问:“那你为什么要瞒着我?还有昨天来找我的那个姑娘,又是怎么回事?”
徐宁欢苦笑一声,答,“毕竟他家里不同意,我们随时可能分手,我怕告诉你,事后你跟着我伤心。”
“至于那个姑娘......她是我同事,也喜欢南祁,因为妒恨我和他亲近所以才会来乱说的。”
阮云茹回想了一下昨天林染的反应,确实像故意报复。
她还要说什么,被徐宁欢截断了话头,“妈,你放心吧,我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的医药费,我都是跟他借的。”
阮云茹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但还是道:“那我也还是出院吧,既然是借的钱,以后还是要还的,就算你们是男女朋友关系,你欠着他钱,在他面前免不了要矮上一头,你又是个女孩子,这样下去,对你也不好。”
“妈,你就别担心了。”
徐宁欢靠在她膝头,撒娇道,“钱没了我还可以再赚,我现在工资也不低,很快就能还上的,再说了还有医保,可以报销的,而且,你现在身体状况这么差,在医院我还能放心一点,若是你一个人在家出了什么事,那你让我怎么办?”
听她这样说,阮云茹这才勉强同意下来:“那行吧,但小欢,你一定不能硬撑着,知道吗?”
徐宁欢连连点头。
她跟公司请了两天假,待阮云茹身体恢复了些,能自己下床后才回公司上班,却不想,刚走进办公室,就看到自己的工位上竟坐着林染。
徐宁欢拧眉:“你怎么在这?”
“徐秘书你回来了?”
林染闻声抬头,看到她后,脸上绽起灿烂的笑意:“是南祁哥哥说,这里位置比较宽敞舒适,让我以后坐这里。”
她说完,指向角落里被随意丢在一起的东西,“你的东西我帮你收好了,放心吧,都没丢的。”
而她所谓的收好,就是将她的东西像是垃圾般堆在角落。
徐宁欢对上林染挑衅的笑意,面无表情的开口,“不过就是个工位而已,这就开始兴奋了?”
她弯下腰,凑近林染耳畔,一字一句:“垃圾就是垃圾,换了干净的地方,只会臭的更惹眼。”
林染笑容一滞,她唇角扭曲了一瞬,刚要说话,整个人却忽的往后一倒,重重摔在地上!
她痛得尖叫出声:“啊!徐秘书你为什么要推我?”
又是这种恶心人的招数。
徐宁欢眼底厌恶,还没说话身边就掠过一道身影,是傅南祁。
他弯腰将林染从地上扶起来,冷峻的眉眼微微皱起,吐字冷沉:“道歉。”
徐宁欢呼吸顿了顿,淡声说:“我没有推她,如果不信,傅总可以去调监控。”
林染眼神里流露出明显的慌乱,正欲开口,傅南祁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
“我眼睛看到的事实,没必要再用监控去查证。”
徐宁欢蓦的攥紧拳头,指甲刺破了掌心,传来钝痛。
他可以相信林染到这种地步,却不愿给她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
傅南祁声音冷了下来:“徐秘书,别逼我说第二遍。”
徐宁欢闭了闭眼,压下眸底一抹自嘲,吐出两个字:“抱歉。”
林染心中得意,却还要露出善解人意的模样,“没关系,我相信徐秘书不是故意的,只是下次还是小心点比较好。”
徐宁欢不想与他们继续纠缠,弯腰端起箱子就准备离开。
“慢着。”傅南祁的声音从后面追过来,“城西和罗氏合作的项目,接下来交由你跟进,一周内把合作敲定下来。”
徐宁欢抱着箱子的手倏而用力。
傅南祁所说的项目,合作公司派出来负责的是个好色的,最开始,她为了避免公司同事被占便宜,特地安排了男性同事接手。
可现在,他明知道那人的德行,却依旧要让她接手,这是为了给她个教训。
“傅总,这个项目有同事在跟进了。”她语气涩然。
傅南祁语调淡淡,“你的能力出众,接手项目能更快促进合作。”

她满脸都是不信,眼眶泛红,低声讷讷:“我真的不知道,你和安奈是闺蜜,我只是,只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徐宁欢被她的话说的浑身不适。
她拧了拧眉,道:“你误会了,我过敏是天生的,和你和安奈无关。”
话音刚落,傅南祁的声音便响了起来,透着冷意:“染染处处惦记你,你还要挑剔矜持到什么时候?”
他说这话时,甚至没朝她看一眼,全部注意力都落在林染身上:“她不喝就直接丢掉,给她也是浪费。”
话里话外的意思,徐宁欢如何听不出来。
就差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不识抬举了。
她看向那杯豆浆,最终还是拿起来,抿了一口。
不为别的,就为了能让林染闭嘴。
林染这才放心了似的,笑吟吟的道:“好喝吧!我还特地给你加了糖呢!女孩子都爱喝甜的,是不是?”
她半娇嗔道:“我妈妈说,什么过敏不过敏的,就是吃的太少,抵抗力太弱。你呀,不能只为了保持身材什么都不吃!多吃点黄豆,自然就不会过敏了!”
说着,她又看向傅南祁:“南祁哥哥,你说是不是呀?”
傅南祁并没说什么,只抬手拍了拍林染的头:“下次少管别人的闲事,就算是帮了,也不会惦记你的好。”
林染嘟起唇,一副娇俏模样:“徐秘书才不是那样的人呢!”
徐宁欢苦笑。
但不论如何,林染总算是舍得离开了。
她过敏严重,勉强做了一份文件,身上就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疹。
疼痒难耐,工作也没什么心情做下去。
徐宁欢翻了翻,没能找到过敏药,只能起身去买。
还没等她走出办公室,手机忽然震动,是傅南祁的消息,让她准备一下,出席今晚的酒局。
徐宁欢哑然。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真的过敏?
她垂眼,最终也只打下几个字:“我知道了。”
毕竟,就算是解释再多,傅南祁也不会在意,既然如此,那就没必要多费口舌了,免得还要在他心里落下一个借题发挥的名声。
徐宁欢到了地方,才发现林染也在。
傅南祁已经有些不耐,冷声问她:“表坏了?”
徐宁欢只能解释:“没有,路上有些堵车。”
林染笑着拉着傅南祁撒娇:“南祁哥哥,徐秘书已经很辛苦啦,你别怪她。”
说着,又看向徐宁欢:“我今天只是因为好奇,所以过来见见世面,你们应酬就行,不用顾忌我啦。”
那话里话外的意思,怎么也算不上好听。
徐宁欢微微皱眉,没有接话茬,只看了看时间:“傅总,该进去了。”
推开包间的门,打眼一瞧,徐宁欢就看到好几个熟人。
这次酒局本就是熟人聚会,大部分都是以前合作过的,和他们比较熟悉,少有的几个,也道听途说过二人的关系。
也因此,在见到林染时,气氛不知不觉的微妙了起来。
傅南祁没有理会别人的眼神,从容落座后,又牵过林染的手,让她坐在了徐宁欢平时常坐的位置,沉声介绍。
“林染,我的特助。”
特助这位置,定位一向暧昧。
真正论起来,倒更像是一种掩人耳目的说辞。
而傅南祁郑重其事的姿态,更是让这个称呼变得更加正经,起码没人敢真的轻视。
徐宁欢沉默着在再次的席位上就座,她过敏症状严重,浑身痒痛难耐。
其他人几乎都看得出她的状态,而傅南祁的注意力却全然落在林染身上,低声让她不要紧张。
无论是语气还是神色,都是无可挑剔的温柔。
林染小脸绯红,羞涩乖巧的靠着傅南祁。
在座都是人精,一来二去自然也就摸了个明白,更有甚者,凑过来敬酒,说着俏皮话:“来来,陈小姐,我敬你一杯!傅总难得亲自带人,可见你必定是超凡脱俗!”
林染还抓着傅南祁的袖子,见状讶异了一下,小声说道:“可是我不会喝酒,南祁哥哥,你知道的。”
她忽的抬眸看向徐宁欢,柔声开口:“但徐秘书经常出席这种场合,应该比我能喝吧?你替我喝一杯好不好呀,我真的不太行。”
徐宁欢头脑昏沉,做事时几乎是全凭本能,她起身,对着众人敬了敬,随后一饮而尽。
“好酒量!”
“徐小姐还是徐小姐,厉害啊!”
众人纷纷叫好,更是有人啧啧道:“那可不,徐小姐这都是练出来的。想当初,徐小姐刚跟傅总,那位老总闹到最后一步,就是不肯签合同。徐小姐愣是一个人喝翻了一桌子,那位老总心生敬佩,这才签下......”
话音未落,傅南祁皱起了眉。
他不轻不重的将手中酒杯顿在桌上,席上登时安静了下来。
如此氛围中,傅南祁的声音清晰至极。
“别当着染染的面胡说八道。”
林染闻言,既羞赧又不满,拉着傅南祁的袖子低声反驳:“我不小了,哼,南祁哥哥你总把我当孩子看。”
傅南祁似被她这一句娇嗔逗笑,眉眼间绽出了温淡的笑,“是谁前两天半夜怕黑,吓得打电话给我哭?”
“哎呀!”林染急的直要伸手捂他嘴,“还有这么多人呢,你怎么可、可以......”
她像是说不下去了,直接将头埋到傅南祁肩膀上。

林染张口讷讷了半响,最终也没说出来什么,能重复的还是只有那三个字:“对不起......”
徐宁欢依然平静的看着她,轻叹口气,淡声:“你不必来我这宣示主权,我们之间没有竞争关系。”
尽管她态度平淡,但在那一瞬间,林染还是生出了一种被她莫名看穿的感觉。
她脸色苍白几分,过了片刻、才道:“不是的,您误会了......”
徐宁欢已经没什么心思再听下去,手指翻飞,在键盘上敲了几下,又找出几份纸质文件给她。
“回去看一下邮件里的工作安排,相应资料都在这里。如果有不会的,可以发邮件问我。”
林染接过去翻了翻,抬起头面露难色。
徐宁欢皱眉:“还有什么问题?”
“徐秘书,我......”
林染像是被她的语气吓到了,有些难堪的低下头,“您能不能教教我啊?我以前,从来没接触过这些的。”
徐宁欢呼出一口气。
自己给她的资料浅显易懂,而且还有案例作为参照,哪怕对方是个刚高中毕业的学生,也不至于照猫画虎整理文件都不会!
但凡眼前人不是林染,徐宁欢早就打电话给人事部,让她走人了。
徐宁欢叹息,又换了份文件给她,道:“那你将这季度的财务报表核对一下。”
这是她手里最轻松的工作,只要有手有眼,就能完成。
她本以为不会出问题,可当她午休结束,路过秘书处时,还是看到了一道熟悉身影。
傅南祁背对着她,弯腰对着林染的电脑敲敲打打,而林染坐在一旁,满脸崇拜,小孩子一样的鼓掌夸赞。
“南祁哥哥,你真不愧是个天才!我折腾了一上午都没搞懂,你轻轻松松就弄好了!”
说着,她垂下头,语气低落:“只是我太笨了,总让宁欢姐生气。南祁哥哥,我好没用,可我真的有在努力的,以后一定不让你们失望!”
“不用怕她,她也是你这个位置爬上来的,刚来时,也会犯错。”
傅南祁的嗓音散漫温柔,抬手抹了抹她红下去的眼眶,“再说,我亲自带来的人,谁敢为难?”
徐宁欢的手指掐入掌心,一股难言的酸楚从内心深处弥漫开来。。
傅南祁还真是......睁眼说瞎话。
且不说自己是名校的优秀毕业生,就说能力她也从来都是翘楚。
当年的傅南祁年轻骄傲,对身边人的要求严苛,公私分明,在她之前,辞退了十几个秘书,甚至还将人骂哭过。
她从总裁办的最底层做起,一点点的磨炼,被众人针对,刁难,靠实力,这才爬上首席秘书的位置。
无人不服。
这一幕扎眼得紧,她不想再看,直接回了自己办公室。
还没坐下,傅南祁已经推门进来,面色沉沉。
“别为难她,”他的语气冷然,“她不是你。”
徐宁欢沉默。
她没有为难林染,但对方的态度,显然也不想听她解释。
脑海中再次回响起林染说过的话,徐宁欢蓦地抬眸,唇角微勾,缓声说:“傅总若想让她代替我的位置,不如直说。这样,我也好提前腾开。”
这个位置,指的不仅仅是首席秘书这个身份。
话音一落,傅南祁眸光骤冷。
“徐宁欢,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说这些东西。”
徐宁欢压下心底涩意,再抬头时,已经收拢起全部情绪,眉眼平静:“是。”
傅南祁的情绪却没有因此好转几分,扬手将一张请柬扔到办公桌上。
是傅南祁母亲温亦如的生日宴。
傅南祁沉声吩咐:“你等下把贺礼送过去,去保险柜里自己挑。”
徐宁欢抿唇。
温亦如看她活像是勾搭自己儿子的妖艳贱货,别说是私下里,就算是在傅南祁的面前,也是想起来就要骂一句。
傅南祁心情好了会维护几句,心情不好了就当没看见。
而现在,他强令她去参加这场宴会,无非是想给她个教训。
就因为自己训斥过林染?
但傅南祁也没有留给她任何拒绝的余地,直接转身离开了。
等他走后,徐宁欢去银行挑了一套大溪地黑珍珠的首饰,泛着淡淡的莹润光泽,典雅高贵。
徐宁欢记得,前年他们拍下这套时,足足花了两千多万。
不过自家人内部流转,也就无所谓了。
她换上自己早就备好的盒子,才开车去了傅氏老宅。
宴会正进行到高潮,温亦如被众多贵妇包围在中间,正在谈笑着说着什么,见她过来,脸上露出一抹厌恶。
“野鸡就是野鸡,永远飞不上枝头。辛迪瑞拉尚且是落魄贵族,再差还有世代教养在身,有些人,呵,只能是做白日梦了。”
“也是因为你们家南祁太优秀啊!”
一旁人连忙跟腔:“外面的小姑娘,一个个见了他都抬不起脚,不过他还年轻,什么都不懂,这些事,有你把关,那些小妖精自然是登不上傅家这大雅之堂的。”
徐宁欢沉默的站在原地,仿佛没听出来温亦如的言外之意。
见她如此,温亦如只觉得像是一巴掌打在了棉花上,心下越发不虞。
她表情一收,众人也就没了声音。
这时,徐宁欢才上前,将礼盒送到温亦如面前,道:“夫人,傅总知道今天是您的生日,这是专程为您准备的,祝您生日快乐。。”
锦盒打开,珠宝赫然入目。
明亮温暖的灯光下,璀璨的灰粉色愈发鲜亮。
周遭一片片惊呼声中,温亦如的面色微微和缓了点,示意管家将东西接过去,便不再看徐宁欢。
贺礼送达,徐宁欢也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她找了借口正要离开,便听到熟悉的娇软声音响起。
“伯母,我们来啦!”

徐宁欢当然想走,可傅南祁拿她妈妈的医药费威胁,离了傅氏,她甚至没办法支付下个月的费用。
大概也是因此,傅南祁在她做选择的时候,才会有恃无恐吧。
徐宁欢垂下眼眸,听见自己近乎机械的声音响起,“抱歉,顾总,在其位谋其职,目前我暂时没有跳槽的想法,如果未来有合作机会,我会考虑的。”
顾墨寒眼眸闪了闪,似乎意识到什么,笑着道,“好啊,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你要是先去别人家,那我就是抢,也得抢回来。”
“承蒙顾总厚爱。”徐宁欢点头。
顾墨寒摆摆手,意有所指,“我眼光好,可不像有些人,分不清鱼目与珍珠。”
林染咬牙,面色闪过一丝难堪,同时对徐宁欢的怨恨再添了一层,她倒是会勾搭男人,转眼间,就能让花花公子顾墨寒都护着。
“顾总,我到底哪里惹你了吗?”林染抬头,露出委屈的表情,“从刚刚开始,你就一直在针对我,难道就因为我说了徐秘书的事情?”
顾墨寒勾唇,仿佛真的极为好奇般,出声问道,“既然你知道,为什么非得说出来自取其辱?”
“......”
林染脸色一僵,险些维持不住表情。
傅南祁反手将人护在身后,眉眼暗含警告,“顾总要是闲着没事,不如回家让老爷子给你多安排两场相亲。”
“说起来,我记得陆家千金似乎对你很感兴趣,想来是好事将近了?”
他说着,目光划过徐宁欢,但后者像是根本没有听见,只静静坐着,好像这个消息对她根本无关紧要。
傅南祁想到什么,眉眼沉了沉。
难道她为了找下家,连当情妇都无所谓?
顾墨寒表情也不怎么好看。
拜他自己常年流传在外的花名所赐,顾家老爷子对孙子的终身大事异常着急,生怕再让人在外面浪几年,就彻底将名声败光,到时候各家名门千金都不愿意将人嫁给他。
于是在前段时间,一股脑的给顾墨寒安排了十几场相亲局,其中有互相看不上眼的,也有顾墨寒嫌弃的。
这当中,偏偏有个陆家千金跟着了魔似的,发誓非顾墨寒不嫁,动静闹得满城沸沸扬扬都在看热闹。
“不劳傅总操心。”顾墨寒皮笑肉不笑,“你还是当心自己,哪天别被骗的,连家底都没了吧。”
傅南祁眉目淡淡,“顾氏有陆家强强联手,想必以后公司定然会蒸蒸日上。”
“......”
不提陆家会死吗?
顾墨寒看傅南祁哪哪都不顺眼,连说话的念头也没了,他索性看向徐宁欢,“徐秘书,你的顶头上司太烦人了,改天我们私底下约。”
他在耳边比划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
徐宁欢正要说话,眼前忽然一黑,傅南祁突然抬脚挡在了她面前,男人挺拔的身形,将她眼前视线遮挡的严严实实。
徐宁欢微怔,侧身想要去看顾墨寒,忽然听到声警告,“你敢!”
她后背生出阵凉意,没有动弹。
顾墨寒见状,则是嗤笑,“看来傅总也知道,自己这个上司做的不到位,手底下的员工随时会跑啊。”
“防的严实有什么用,人家长脚,自己会跑。”
“滚。”
傅南祁动了怒。
耳边再没了动静,徐宁欢却感觉到周身温度冷了不少,她感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带着凌厉的审视和怒意。
林染在旁边煽风点火,“徐秘书,你好像......和顾总关系很好?”
徐宁欢抬眸看过去,她还在满脸假惺惺的劝说道,“我们傅氏和顾氏毕竟是竞争关系,你是不是稍微注意点距离比较好?”
话音落地,落在她身上的视线越发渗着寒意。
徐宁欢神色冷静,“傅氏和顾氏,虽说是竞争关系,但也有合作项目,陈小姐希望我怎么注意距离?”
“还是说,你有什么办法,能够隔着电脑和手机的屏幕,就将所有细节沟通好,保证项目完整落地?”
林染被她两句话堵的无法开口。
她不过是随口说两句而已,徐宁欢怎么就有那么多话等着自己。
徐宁欢自认为是陈述一个摆在明面上的事实而已,可她这副样子落在傅南祁眼中,就成了在维护顾墨寒。
他突然开口,“你如果时刻记得自己身份,和顾墨寒保持距离,他又怎么会开口要人?”
“......”
徐宁欢只觉强撑着自己脊背的一股气,突然被抽走,整个人疲惫的几乎坐不住。
第三次。
这已经是傅南祁今天第三次出声维护林染了,哪怕过错方并不在她这。
徐宁欢无力多说,她站起身,脚步无力的踉跄了一下,险些撞在桌角,好在她反应快,伸手撑住了身体。
“既然傅总也这么认定,不如就将我手头所有工作都转交给陈小姐吧。”她勉力勾唇,道,“想必她比我更知道,该如何跟客户之间,保持距离。”
丢下这句话,徐宁欢头也不回的离开。
傅南祁眼睛微眯,看到她落寞的背影,忽然歇了将她叫住的心思。
林染站在旁边,暗暗观察着他的表情,见他微微走神,颇有些不甘心的咬了咬唇,那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
徐宁欢离开医院,实在没有力气再回公司。
她拿出手机在线上请假,本打算往家走,手机铃声却突然响起,是医院那边打来的,“徐小姐,您这边的住院费已经不够了,需要尽快补缴。”
“钱不够了吗?”徐宁欢心中微跳,“我记得以前都是月初才需要缴费。”
电话里的人解释道,“前些天您的母亲因为病发抢救过一次,所以最近换了些别的药,费用比以前稍微高些。”
“如果你有疑义,稍后我会将账单发送到你手机上。”
徐宁欢闻言,脑门顿时嗡嗡作响,“好,谢谢。”
挂断电话,手机很快震动了一下,是医院发过来的邮件。
徐宁欢打开细细查看,确实是换了很多药物,所有账单明细也都一一记录在上面,她现在,甚至已经欠了医院几千块钱。

徐宁欢回头,眼中闪过惊讶。
竟是林染和傅南祁。
林染欢快的凑到了温亦如身边,亲亲热热的搂住了她,笑道:“伯母,真不好意思,今年刚毕业,手里没钱又忙,我都没来的及给您买礼物,只能提前把我给您织的围巾送给您啦,等我发了实习工资,再补给您,好不好呀?”
温亦如冷淡的脸上浮现了笑意,宠溺道:“你这丫头,能来我已经很高兴了,更何况还是你亲手织的围巾,要是南祁什么时候有你这样的心思,我真是梦里也能乐醒呢。”
话里话外,都是自家人才有的亲密。
徐宁欢皱眉,傅家亲戚朋友她大多都有了解,实在想不到有哪一户世家姓陈。尤其是林染平时的穿着也十分普通,即使是今日,也只是穿着几百块的小礼服而已,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家世。
林染转头,一副才看到徐宁欢的模样,笑着冲她打招呼:“徐秘书,你也来啦!”
说着,她又抓着温亦如的手软声道:“伯母,还是您有魅力,连徐秘书都来给您过生日呢。徐秘书可厉害了,在公司特别有威严,还是公司首席秘书!这个年纪的首席秘书,到哪都是翘楚啊!”
温亦如神情不屑:“染染,有些人,不需要能力,只要会干点不要脸的事,也一样能爬上去,只是这种人,一般也是摔得最惨的。”
徐宁欢自然听得出温亦如的言外之意,只是她早已习惯了,以前更难以入耳的,她也不是没听过。
林染那张单纯的小脸上浮现出了疑惑,不解问:“伯母,您在说什么呀?”
温亦如嘲弄的瞥了徐宁欢一眼,才说:“哼,染染,你性子单纯,有些话听不懂就算了,也不用去想。”
徐宁欢眼角余光看向傅南祁,他的注意力却全然不在这边,神情散漫和几个发小交谈。
她心里轻叹,恭谨的欠了欠身:“夫人,公司还有个项目需要处理,就不打扰您雅兴了。”
徐宁欢回到办公室,还没坐下,助手安奈便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
她将一摞财务报表推给徐宁欢,满脸焦急:“姐,你看!”
徐宁欢迅速翻了几页,很快就看出不对。
好几组数据都出了问题,甚至还有一组关键的尺寸,被硬生生缩小了三厘米。
她再向前翻了翻,就看到负责人的名字:林染。
安奈额头全是冷汗,道:“这份报表已经送去生产线上了,怎么办,姐,还来得及召回吗?”
徐宁欢不语,迅速将整份文件扫视一圈,确定没什么多余问题,温声安抚:“别急,我先打电话问一问。”
好在这批材料不是第一次生产,往常要更改尺寸也会提前和对方确认提醒。
因此厂商发现问题后没有直接投入生产,徐宁欢打去电话时,负责人正准备亲自来找她。
徐宁欢连连道歉,又火速将修改好的电子版发过去,才终于松了口气。
安奈怒不可遏,抱怨:“这林染的脑子真是都长到勾搭男人上去了!核对个数据都能接连失误,放她进秘书处这不是耽误工作吗!”
“别说了。”徐宁欢急忙止住安奈的话头,道:“既然没出什么事,就当没发生过吧。”
安奈咬牙,满脸都是不情愿:“难道她就不用为此负责?若这批材料报废,公司至少要损失上百万!”
徐宁欢沉默。
以傅南祁对林染的维护,别说失误压根没造成什么损失,哪怕真的亏了百万,恐怕他也不会多说什么吧。
她只能按住安奈,又劝了几句:“她也还小,做事不经心,以后多提醒一下,就好了。”
只是徐宁欢没有想到,即使如此,下午时分,她还是得到了安奈被突兀辞退的消息。
有同事跟她小声吐槽,说是下午林染回来时迟到,安奈就这次的事忍不住说了她几句,话说的不重,林染却当场红了眼眶,哭得梨花带雨,被傅南祁看到。
同事厌恶又忍不住嫉妒,啧啧道:“也不知道林染哪来的狗屎运,得了傅总如此维护。”
说着,她看向徐宁欢,压低声音拱火:“徐秘书,我倒是觉得你好,有你在秘书部,什么时候也没出过那么大的纰漏......”
没等她说完,徐宁欢迅速打断:“好了,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处理。”
她对林染没什么意见,既然有傅南祁给她撑着,那犯点小错也是特权,只是,安奈手里重要的事多,就这么走了,工作断链,很容易出岔子。
徐宁欢迟疑片刻,还是去了总裁办公室。
她敲门进去时,林染还在小声啜泣,傅南祁温声安抚着,不见丝毫不耐烦。
见她来了,男人声音冷淡:“出去等着。”
徐宁欢只好转身出去,关上门前,听到林染的声音:“南祁哥哥,如果有事,你就去忙吧。我没事的。”
傅南祁温声带笑:“没事,没你重要。”
徐宁欢垂下眼,压下眼底一点微末情绪,在走廊站定。
这一等就是近两个小时,傅南祁才开门出来。
徐宁欢挪了挪站到发麻的腿,刚叫了一声“傅总”,就被傅南祁抬手示意打断。
“小点声,她在睡。”
徐宁欢喉咙发堵,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傅南祁神色冰冷,眉眼沉沉的问:“我让你护着她,你就是这么护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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