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郎魏逸之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被穿越男抛弃后,我成了皇后魏郎魏逸之》,由网络作家“魏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魏逸之时常来找我。我知道,是我有夫之妇的身份勾起了这贱男的兴趣。我跟之前一样捧着他,夸他是天下最出色的男儿,但也不是事事顺着他,在遇到关乎官运的大事时,我常劝谏他收敛脾气,不可轻敌,魏逸之往往不顾我的建议,破口大骂:“那些个封建老迂腐算个屁,老子一只手指就能弄死他。”可在后面吃了亏后,他又会想起我先前说的话,后悔不已。渐渐地,他越来越离不开我,不再向我掩盖他的野心,遇事也总会先与我商量一番。春夜游,他在陪完沈浅浅后来找我偷情。他找了个僻静的湖边,搂着我看月亮,故作深沉诵了几首诗后,他叹了口气:“下月春闱,陛下要挑主考官,有个老东西说我资历尚浅,宁王更为合适。”他一敲大腿,似是气极:“老子受了九年义务教育,还会比不过这里的老古董不成?...
《结局+番外被穿越男抛弃后,我成了皇后魏郎魏逸之》精彩片段
魏逸之时常来找我。
我知道,是我有夫之妇的身份勾起了这贱男的兴趣。
我跟之前一样捧着他,夸他是天下最出色的男儿,但也不是事事顺着他,在遇到关乎官运的大事时,我常劝谏他收敛脾气,不可轻敌,魏逸之往往不顾我的建议,破口大骂:“那些个封建老迂腐算个屁,老子一只手指就能弄死他。”
可在后面吃了亏后,他又会想起我先前说的话,后悔不已。
渐渐地,他越来越离不开我,不再向我掩盖他的野心,遇事也总会先与我商量一番。
春夜游,他在陪完沈浅浅后来找我偷情。
他找了个僻静的湖边,搂着我看月亮,故作深沉诵了几首诗后,他叹了口气:“下月春闱,陛下要挑主考官,有个老东西说我资历尚浅,宁王更为合适。”
他一敲大腿,似是气极:“老子受了九年义务教育,还会比不过这里的老古董不成?”
他说的话我时常听不懂,但我仍顺着他的话道:“逸之天资卓然,人中龙凤,旁人自是不及,这科举之事,若当选主考官,往后朝中你的门生遍布,将是夺权的一大助力。”
魏逸之转头,握住我的手:“诺诺,你能不能……”魏逸之从袖口掏出一个纸包,眼神急切:“这药无色无味,且对身体并无伤害,只是一个月内下不来床,你替我下给宁王好不好。”
我吓得一激灵,连连摆手:“这不行的,要是被发现……求你了诺诺,你也不忍心看我落选吧。”
我低头皱眉,作纠结状,双手搅在一起,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好,逸之,为了你,我愿意冒险。”
魏逸之脸上露出笑容,将我揽入怀中:“诺诺,你真好,等我坐上皇位的那日,我必予你十里红妆。”
“好,我等你。”
魏逸之,我也盼着那日的到来,真想看看,当你得知这一切皆是骗局后,得知眼前的皇位化为泡影后,会是什么摸样。
宁王总是很忙,每日早出晚归,我在府里见不到他几回。
想来也是,他想要的是那九五至尊之位。
他要在我毒杀皇帝后,稳定朝局,掌控局面,在此之前,他必须逐步扩张势力,清扫别派门户。
我在厅堂等到后半夜,才听得一阵脚步声传来。
宁王一身黑袍,负手走过。
看见我,神色微微一愣:“有事?”
我站起身:“魏逸之让我给你下毒,主考官这个位置,你不能要。”
“你将药仙引荐给魏逸之了?”
见我面色凝滞,宁王勾唇一笑:“魏逸之是个胆子小的,若没有药仙在此推波助澜,将药给魏逸之,他未必敢用此方法。”
“只不过,乔南汐”宁王走近了几步,带着几分审视与玩味,居高临下看着我:“科举主考官能以职务之便利,培养自己势力,你此举是在让我为你的复仇计划让路啊。”
我深呼一口气:“我已探查过,此次各乡镇出众之人皆是王爷早些年所资助的,不论考官是谁,他们都会是王爷的势力,动摇不得。”
“况且,借此举将他们安插在魏逸之身边,丝毫不会惹人怀疑,不是吗?”
“王爷,我并非恩将仇报之人,我能向你保证,我所下得每一步棋,都不会对你造成任何损害。”
四周一片寂静,宁王许久都没有开口答话。
我行礼告退。
夜风卷过树梢,带来了男人低沉的嗓音:“乔南汐,我信你。”
魏逸之最近很是得意,他不仅顺利举行此次春围,还在科举放榜时,察觉出有一书生被替名,当即彻查,还其名位,朝堂上,他连升三级,成为了开国以来最年轻的尚书,御史们对他赞不绝口,称其为朝堂之楷模,他的名声在民间大噪,百姓们称赞其是公正廉明的好官,自发为其修建功德碑,无数书生慕名拜入他门下。
当然,那书生被替名一事是我安排的,他的名声也是我在民间造的势。
师父的脑袋血呼啦滋,成了烂泥团。
这撞破了我最后一丝理智。
我急红了眼,捡起地上的凳腿,疯了般往魏逸之身上砸。
匕首穿过了我的手臂,我却感觉不到疼痛,只顾着一次次将凳腿往魏逸之身上狠狠地砸。
四周隐隐传来脚步声和交谈声。
周围邻舍被声响惊醒,纷纷前来探查情况。
魏逸之急了,他迎着凳腿朝我刺来。
凳腿砸下,他的眼睛顿时鲜血淋漓,与此同时,匕首刺入我的小腹,剧烈的痛感传来。
我无力倒下。
魏逸之一只手捂着眼睛,一只手慌乱地将我扛在背上,跳窗而逃。
“慧净师父!”
“来人啊,快去叫大夫!”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听见几声尖利的惊呼声,飘荡在风中,久久不肯散去。
我好恨,自己识人不明,害了如师如母的师父!
近日京城中有两件稀奇事。
一件是公主结亲,本该是再正常不过的喜事,可怪就怪在,那进门的驸马,是个瞎了一只眼的。
第二件是宁王迎亲,宁王不近女色,心狠手辣之名在民间广为流传,可却不知从哪捡回个女子,对其动了凡心,八抬大轿,硬是将此女娶回了王府。
茶馆。
我坐在包间中,低头把玩着手中茶盏。
茶水澄澈,映出我的面容。
眉如新月,眼似水杏,赫然是一张与之前截然不同的脸。
那夜我昏迷后,魏逸之将我拖到郊外荒山,为掩人耳目用小刀刮花我的脸,将我丢在乱葬岗中,可他没有想到,宁王会在此会面暗卫,发现了只剩一口气的我,将我带回王府。
宁王府中有一奇医擅蛊术,能通过蛊虫啃咬血肉重塑人的面容,而我,在经历万虫撕咬深入骨髓的剧痛之后,以生命为代价,跟宁王达成了协议,换来了宁王妃的身份。
我伤好后立即回到了小院,院内青石黛瓦,一如从前,只是屋内多了盏长明灯,微弱的火苗在其中轻跳。
楼下隐有脚步声传来,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
我坐正了身子,来人一袭白袍,折扇轻摇,似是从云间而下的谪仙人般潇洒。
我眯起了眼睛,痴痴地看着他。
见我如此反应,魏逸之薄唇上扬,却很快压住。
他俯身轻作一礼:“小生感念姑娘救命之恩,不知姑娘约小生来此,可是想到报恩之法了?”
我低头抿了一口茶:“说了,我不需要回报!”
魏逸之面露失望,叹了口气:“唉,罢了,我又在痴人说梦了,我怎敢料想世上有这样的女子,能捂化我天生凉薄的心脏。”
“无人扶我青云志,我自踏雪至山巅,就此别过,姑娘!”
魏逸之似是心痛不已,捂着心口转过身子,背影萧条又落寞。
我连忙站起身:“等等!”魏逸之回过头,眼神中充满着少年人的希冀,直勾勾盯着我,我似是受不住如此灼热的目光,垂下眼睑,低头紧攥裙摆:“我…….我其实是想……但是我为宁王妃,你为宫中驸马,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魏逸之紧紧握住我的手,目光满是真挚和热忱:“你我身份皆是俗世的束缚,我们要敢于冲出牢笼,自古真情可贵,只要我们相爱,没有什么是能阻挡我们的。
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诗吗?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我钻进魏逸之的怀里,紧紧抱住他:“逸之,今后风雪征途,有我在你身边。”
和魏逸之告别后,我上了回府的马车,拿起盆中帕巾细细擦着手,魏逸之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心。
一旁嬷嬷看得瞠目结舌,张嘴正欲骂我不守妇道,一旁的小丫鬟忙拉住她的手:“王爷吩咐过的,王妃做事自有她的道理,我们只管跟着,不必理会。”
嬷嬷愤愤道:“王爷待她情意深厚,她却转头跟别的男子拉拉扯扯,我从没见过如此不知羞耻的女子!”
我没有理会,换上了一身新外袍,魏逸之碰过的任何东西,我都觉得恶心。
我派护卫射伤魏逸之,在山崖下将他救下,陪他玩一邂逅之后情难自持勾搭成奸的把戏。
魏逸之自觉魅力无人能及,并未多做怀疑。
不过,这只是我为魏逸之设下棋局的第一步。
师父曾告诉我,极苦者,乃于最得意之时,遭逢致命一击也。
先前魏逸之酒醉后说过,他所求的是坐拥江山,君临天下,才不负穿越一场。
皇位啊……我抚摸着手腕佛珠,心中一阵冷笑,那我便助他做这天下至尊,在将他一把拉下来。
我看着面前被我捅成马蜂窝的魏逸之,大笑出声。
笑着笑着,眼泪涌出,我猛地咳出一口鲜血。
眼前似乎浮现出师父慈祥的脸庞,我颤抖地想要伸手触摸。
却有一阵清风飘过,带走师父模糊的身影,独留我一个人置身于一片血腥中。
原来,大仇得报确实很痛快啊。
“哐当”一声,匕首被我丢在地上。
我笑着拾起琉璃杯,杯中一片澄澈,映出我此时的面容。
满脸血污,面目狰狞,像是从修罗场中爬出的恶鬼。
我自嘲一笑,正要饮尽,宁长清急切的声音传来:“等等!”
我抬眼看去,宁长清疾步奔来,平日里沉静的眼神此刻满是慌乱:“南汐,别喝,你信我,我能稳住朝中局势,你不必牺牲。”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再不见往日的沉稳果决。
我笑了,没有丝毫迟疑,抬手将杯中毒酒一饮而尽。
“南汐!”
宁长清冲了上来,接住了无力倒下的我:“你为何…….”鲜血不断从我口中涌出,我艰难开口:“王爷愿与我做交易,本就是看中此法只需牺牲一人,且对你损害最小,南汐承蒙王爷恩情,如今怎能让王爷为了我平添负担。”
“王爷愿陪我演戏,愿意满足我让魏逸之先坐上皇位的要求,我已非常满足了。”
“我…….我其实最恨我自己,我恨我自己识人不清,害死了师父,我这种人,怎配活在世上,我本就是该死的。”
“我知王爷怜悯我,想让我活下去,可我想师父了,王爷,你就当我去找师父了吧。”
我再没有力气说话,我无力垂下手臂,闭上了眼睛。
宁长清一瞬泣不成声:“不是怜悯,我…….南汐…….我…….”他说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动了心。
也许是在刚救下乔南汐时,在她身上惊奇地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的时候。
也许是在少女向他许下承诺的那个夜晚,他胸腔中快要跳出的心脏。
也许是在刚才她举起琉璃杯的那刻,如潮水般将他笼罩的惊慌与无措。
宁长清一生在失去中长大。
父亲的离去,让他学会了仇恨,乔南汐的离开,让他懂得了爱。
宁长清为遵先皇遗诏,不惜杀害爱妻一事,在朝中闹得纷纷扬扬。
他彻底摆脱了弑皇夺位的嫌疑,先皇派的官员们为感谢他处决刑犯,护皇家威严,也纷纷表示愿意称臣。
宁长清坐上了皇位。
在宁长清治理下的大宋,国库充裕,百姓安居乐业,整个国家一片祥和。
官员们对陛下的治国之术甚是满意,可让他们不满意的是,陛下空置后宫,更是对朝上一封又一封请求添置后宫的折子置之不理。
久而久之,甚至有官员猜测陛下有龙阳之好,偷偷往陛下寝殿塞男宠。
陛下大怒,将那个官员先前干的不合律法的事给朝堂上抖了出来,一条条严格发落。
这下官员们不敢动了,毕竟身在朝中,谁没做过一两件亏心事。
可官员们不理解,既然陛下没有龙阳之好,又为何要空悬后宫,不添子嗣呢?
直到有一日,一位回家探亲的官员撞见了微服出访的陛下。
陛下坐在一座坟前,神情哀痛,口中不知自顾自地说些什么胡话。
原来陛下有个死去的白月光,这才不肯纳妃嫔。
这下官员们放心了,只要陛下有七情六欲,时间久了,总能等到他忘记旧人的那天。
可他们没想到,这一等,就是2年。
庆历37年春,陛下在千阳宫去世,留下遗诏传位给旁系世子。
与传位遗诏一起的,还有两行字。
一行笔力沉稳:“静安寺有一慧净师父,每年需派人去她坟前祭拜,清扫杂草。”
另一行笔迹凌乱,字迹更是被水晕开,看不真切:“我死后,不愿葬入皇家墓地,唯愿埋骨清岗村桃花园正中央墓碑旁。”
我自小被亲生爹娘弃于荒野,被师父捡回寺庙后,便随她一起做了尼姑。
我是个出家人,却爱上了一个穿越者。
我痴迷于他的花言巧语与他有了苟且之事。
因此遭人非议辱骂甚至被乱棍打出师门,我去找他,以为终于能双宿双栖策马天下。
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他刺人心脾的凉薄话:“你还真是贱骨头啊,我就是想尝尝尼姑的滋味,你竟如此守不住裤腰带,怪不得你爹娘不要扔了你!”
……“就是她对吧,一副狐媚子样,看着就不正经。”
“听人说,慧净师父因出了这么个离经叛道的弟子气得卧床不起呢。”
此番奚落声近日我早已听了多遍,我捂住耳朵,尽力让自己无视他人探寻的目光,从檐下迅速跑过。
魏郎说过的,世人皆人云亦云,不必将他们的话放在心上。
魏郎是天下顶顶好的男儿,他能七步作一诗,会制玻璃肥皂等新奇玩意,策论更是震惊朝野。
他的风姿事迹在市井广为流传,是无数闺房女子的梦中情郎。
而我只是一届布衣,这样出众的少年,本是我一生都无法触及的月亮。
可在我随师父下山施粥时,遇见了身中蛇毒的魏逸之。
我替他将蛇毒吸出,自己却因染了些毒素高烧了三天。
醒来后,魏郎坐在我床边,剑眉一挑,撑着脸对我笑:“小尼姑,你救了我,我该拿什么报答你。”
“不如,以身相许?”
我羞得满脸通红,他明知道我不能入红尘,却仍说此话逗我。
可我没想到,他说得是真的。
自此之后,他日日来静安寺找我,给我带桃花茶点,跟我讲山下趣闻,每到最后,总是会笑着轻抚我的脸:“小尼姑,你得让我报恩呀。”
而每当这时,师父总会挥着扫帚冲出来,举起就往魏逸之身上打:“你个登徒子,离我徒弟远点。”
师父总爱恨铁不成钢地敲我的脑袋:“你这傻丫头,怎么就被那小子的花言巧语给迷惑了,他天天往这佛门净地跑,能安什么好心,你怎能与他纠缠不清。”
“为师跟你说了多少遍,山下的男人都是老虎,靠近不得。”
可师父,魏郎是除了你之外对我最好的人了。
他替我反抗霸道的堂主,让她不再欺我辱我。
我不必再吃残羹冷饭,不必在冬日只盖薄衾冻得瑟瑟发抖。
寺庙里的粗重杂货也不会全都堆在我们身上,你也不用在我生病时为求一味药被师太刁难跪上几个时辰。
他可是替我们师徒讨回公道的大英雄呀。
想着魏郎,我的步子越发雀跃了。
今日是乞巧,我定是要和魏郎一起过的。
往年这个日子,我还在寺庙中修行,魏郎只得隔墙与我看烟火,诉衷情,可今年我为他还了俗,可以与他并肩漫步于街巷,共赏满天星火。
“魏逸之,你轻点,弄疼人家了。”
隔着一堵门,女主的娇喘声和男人抑制不住的喘息声清晰可闻,钻入我的耳朵。
我顿时定在原地,心中仿佛被一双大手紧紧揪住,疼得我喘不过来气。
“那个小尼姑,没我会吧。”
“那肯定,在床上跟条死鱼一样不会动,没意思透了。”
“之前还不是你非得说想玩什么以身相许看姑娘动情的把戏,现在腻了吧。”
“这不是新鲜吗?
和尼姑搞地下恋,多刺激呀,在我们那个世界,可不好干这个。”
“啪,”我手中的与玉佩落了地,愣了好一会,我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机械地俯身捡起。
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到了地面,我还来不及拭去,面前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魏逸之半披衣裳走了出来,面上怒色竟显,直直地盯着我这个坏了他好事的罪魁祸首,身后女子轻笑一声:“魏郎,叫你玩弄人家感情,这下好了,都找上门来了。”
“滚出去。”
魏逸之带着怒气的声音在空旷的院子内响起,震得我浑身一颤。
我呆呆地立在原地,只觉得心好像被撕成了无数碎片,痛得我思绪迟缓。
面前这个冷漠无情的男人,真的是许我白头,说要护我一世安康的魏郎吗?
见我迟迟没有动作,魏逸之嗤笑一声:“乔南汐,刚刚你也听到了,我只是想尝尝尼姑是什么滋味。”
“还以为出家人都是清绝出尘,轻易动不了凡心,没成想,我三言两语你便上了勾,为我还俗,真是贱骨头啊,怪不得你娘不要你,将你丢在街头。”
凡扬其声名者,奖两钱。
“哈哈哈,我就是天选之子,难怪老天会选我穿越,是看中我天资不凡,让我来当皇帝改造旧社会呢。”
“嘘,逸之,你如今是驸马,此等话还是少说为好。”
魏逸之晲我一眼,满不在乎道:“驸马怎么了,驸马就不能当皇帝了吗?”
“也不是,只是你入赘公主府,在外人看来,你是属于公主一派的,手下之人也会觉得是在为公主效力,成公主大业,你也并非皇室血脉,若当皇帝,会遭许多质疑的。”
“什么?
我做得这么多都是在替沈浅浅做嫁衣?”
魏逸之猛地站起身,双目猩红,好似一只愤怒的野兽。
我正欲开口安抚,却听一声女声传来:“魏逸之,”沈浅浅站在小径上,神色不明:“你爱乱玩,我不管,但你也应该带点脑子,不要轻易失了分寸,丢了立场”沈浅浅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却没有张口说什么,转过身子离开了。
她转身地太过迅速,因而没有看到,魏逸之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愤怒和杀意。
三月三,皇家围猎,陛下特邀进士一道,设下彩头。
七日后,猎得猎物最多者,可向陛下求一个赏赐。
沈浅浅一身月白色骑装,身后跟着一大批护卫。
魏逸之在她身侧,故意朝我眯了眯眼睛,顿时吸引了许多官员探寻的目光。
他喜欢这种刺激感,在寺庙时,便是如此,流言闹得越大,他越有兴致。
锣鼓声起,我随宁王策马而出,魏逸之和沈浅浅紧随其后。
竹林深处,一只狍子跑出。
宁王眸光一亮,举起弓柄正欲射杀。
我抬手,捏了捏他的衣袖,宁王立刻理会,将箭镞往下压了三寸。
劲风吹过,狍子应声倒地,身后沈浅浅高兴的声音传来:“魏逸之,你看我射中了!”
她立即翻身下马,弯腰捡起狍子,将其绑在马上:“你眼睛不方便,就别跟着我凑热闹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我这有王恒之跟着。”
王恒之,是沈浅浅招的幕僚。
魏逸之曾多次朝我抱怨,沈浅浅遇事总是先跟王恒之商量,不知会他一声。
我心中暗笑,我要是沈浅浅,也会想找个聪明的共事,毕竟谁会想天天对着个棒槌呢。
我面上不显,托着腮,状似无意开口:“逸之,你都是尚书了,势力和公主不相上下,怎么还老是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她后面。”
搂着我的手骤然收紧,魏逸之下颚绷紧,眼中是藏不住的野心。
“好,”魏逸之点头应好,驾马朝营地走去。
我和宁王走向林子更深处。
“老皇帝的病更重了,他已命数人寻长生之法。”
“斯人已去,若是你不想,我可以…….”宁王拉住缰绳,垂眸看我,眼中充斥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他在给我退路。
我抬眼:“王爷,你只管按计划行事,不必考虑我,这是我该还的恩。”
宁王宁长清,在救我时提出要求,要我以命为他铺路。
言辞铮铮,三言两语间已定下我必死的结局,不留丝毫退路。
此刻却不知为何,发了善心,予我一次重新抉择的机会。
可此路已成不归路,我回不了头,也不愿回头。
未等宁王开口,我已驾马狂奔而去。
宁王身边护卫多次欲言又止:“王爷,来不及了,若再不…….吩咐下去,按计划行事。”
宁王挥手,亦驾马而去,马蹄落在地面,扬起阵阵尘土。
我和魏逸之在溪流边会面,他一见到我就将我搂在怀中:“诺诺,我的小福星,”他亲昵地蹭着我的肩膀:“这届春闱都是些可用之人啊,不等我吩咐,他们已将朝中局势掌控地七七八八,只等那老家伙一死,他们便扶我登基。”
他越说越兴奋,双手不自觉地在空中挥舞,声音也因激动而微微颤抖:“那可是皇位啊,从古至今能有几个穿越者有如此本事,等我…….不好了,魏逸之…….”魏逸之的话语被一道女声打断。
沈浅浅捂着肚子,面色惨白,身形摇摇欲坠,像是下一秒就要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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