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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小娇软,撩得冷面硬汉心慌慌林婉绍年华小说结局

香芋丸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婉挥起镰刀,刀尖扑哧一下扎进泥巴地里,仰着头看张秀琴,“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魏峥民要是知道,他搞的是个二手货,肚子里死过人,会怎么想?”‘二手货’堪比捏住了张秀琴的七寸,骤然间,她感觉到窒息。她死死瞪着林婉,脑子里一瞬间闪过无数念头。这个林婉,看来头脑简单,没想到蔫坏蔫坏的,这种事家里只有爸妈知道,林婉从何而知?既然她知道,为什么之前只字不提?对上林婉好整以暇的瑞凤眼,张秀琴捏了捏拳头,她恨不得来个杀人灭口。可这是新社会,谁敢做这种吃枪子的事?“开个条件。”张秀琴喉间发紧,颤着音说出这句话,眼底的不甘近乎淬了毒。林婉眯了眯眼,拔出镰刀往前一扔,“想要我守口如瓶,那就得看你怎么做了。”张秀琴脸色变了又变,看了看粘着土的镰刀,又看了...

主角:林婉绍年华   更新:2024-11-17 08: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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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绍年华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小娇软,撩得冷面硬汉心慌慌林婉绍年华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香芋丸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婉挥起镰刀,刀尖扑哧一下扎进泥巴地里,仰着头看张秀琴,“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魏峥民要是知道,他搞的是个二手货,肚子里死过人,会怎么想?”‘二手货’堪比捏住了张秀琴的七寸,骤然间,她感觉到窒息。她死死瞪着林婉,脑子里一瞬间闪过无数念头。这个林婉,看来头脑简单,没想到蔫坏蔫坏的,这种事家里只有爸妈知道,林婉从何而知?既然她知道,为什么之前只字不提?对上林婉好整以暇的瑞凤眼,张秀琴捏了捏拳头,她恨不得来个杀人灭口。可这是新社会,谁敢做这种吃枪子的事?“开个条件。”张秀琴喉间发紧,颤着音说出这句话,眼底的不甘近乎淬了毒。林婉眯了眯眼,拔出镰刀往前一扔,“想要我守口如瓶,那就得看你怎么做了。”张秀琴脸色变了又变,看了看粘着土的镰刀,又看了...

《七零小娇软,撩得冷面硬汉心慌慌林婉绍年华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林婉挥起镰刀,刀尖扑哧一下扎进泥巴地里,仰着头看张秀琴,“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魏峥民要是知道,他搞的是个二手货,肚子里死过人,会怎么想?”

‘二手货’堪比捏住了张秀琴的七寸,骤然间,她感觉到窒息。

她死死瞪着林婉,脑子里一瞬间闪过无数念头。

这个林婉,看来头脑简单,没想到蔫坏蔫坏的,这种事家里只有爸妈知道,林婉从何而知?既然她知道,为什么之前只字不提?

对上林婉好整以暇的瑞凤眼,张秀琴捏了捏拳头,她恨不得来个杀人灭口。

可这是新社会,谁敢做这种吃枪子的事?

“开个条件。”张秀琴喉间发紧,颤着音说出这句话,眼底的不甘近乎淬了毒。

林婉眯了眯眼,拔出镰刀往前一扔,“想要我守口如瓶,那就得看你怎么做了。”

张秀琴脸色变了又变,看了看粘着土的镰刀,又看了看林婉身后的高粱地,眼皮子狂跳,“你让我给你干活?”

林婉捋着麻花辫,“你也可以不做,但我这张嘴哦,可能就不把门了。”

张秀琴的目光恨不得化作刀刃,劈了林婉这个贱人!

可她无可奈何,听说别的村都已经有组织知青回城了,她要是放走了魏峥民这条大鱼,以后万一丑事败露,去哪找个好婆家?

张秀琴咬了咬牙,“行!你最好信守承诺,不然,我弄死你!”

林婉懒懒地用下巴点了点镰刀,“抓紧干活,等你收完,我还得去食堂吃晚饭呢!”

张秀琴压根磨得嘎吱作响,但把柄被林婉抓在手里,不得不弯腰捡起镰刀。

‘嘭嘭嘭’的声音,张秀琴一头扎进高粱地里,砍得格外用力。

她摔得生疼,自己的地都让魏峥民代劳做工,这倒好,偷奸耍懒的倒成了林婉。

太阳晒得很,张秀琴从最初的拿高粱撒气,到后来渐渐力不从心,高粱杆一摞摞地码田边,张秀琴累得气喘吁吁,直不起腰。

“不着急,明天接着来。”林婉倒是通情达理起来,扯了扯衣摆站起,捻着背篓里的高粱,默默叹了口气。

这片地三天收完就算完工,她也想将张秀琴当驴使唤,但这高粱得她背回大队才行。

她这娇贵的身子骨,哪能背太重?

“还有明天?”张秀琴豆大的汗顺着额角流淌,抓着镰刀的手抖得厉害。

林婉半蹲下,将背篓的带子扣在肩头,理直气壮道,“给我搭把手,我给你保守秘密就不错了,这要是我累坏了,胡言乱语怎么办?”

林、婉!

张秀琴扬起镰刀,似乎要割下林婉的脑袋!

生活环境林婉没有一样是满意的,但好在,她看过书。

之所以对张秀琴半点不怕,只因剧情里,张秀琴就是只纸老虎,欺软怕硬。

林婉甚至没回头,只静静等了半分钟,果然张秀琴打掉门牙往肚子里咽,给她扶起背篓底,林婉顺势背上身,吃力的站了起来。

从高粱地到大队,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林婉累得够呛,走一段歇一段,肩膀好像要勒断了般。

天擦黑,林婉才将高粱送到供销社过了称,前往食堂,领了两个馒头,吃了点乱炖菜,穿行夜色中回家,林婉鼻尖酸了。

爸妈要是知道她过得这么苦,该有多心疼?




林婉侧身摔倒在地,双眸含着泪,粉色的唇瓣微微撇起,回眸看向刚出来的绍年华时,眼里的泪正好落下来。

她现在的模样,像是全世界都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绍年华心口一紧,心脏像是被一双手揉 捏一般。

这滋味他以前从来都没有过。

“老公......呜呜,人家想要和王嫂解释清楚的,可是王嫂上来就打我,呜呜......老公,人家的受都破皮了,好痛啊。”林婉抽泣着,艰难的把话说出来。

王嫂被林婉这样的样子雷的外焦里嫩,这向来凶悍的林婉,这是让谁上身了?

“我,我没有啊!年华,我没推啊,是她抓着我不放手的啊!”

绍年华看着坐在地上的女人,收回思绪,眼神又恢复平时的淡漠。

“是这样吗?”

声音不大,可语气里却带着绝对的压制。

王嫂心里也慌得很,抿了抿嘴,心虚的开口,“我,我没推她!她都是装的!”

林婉委屈巴巴的把手摊开,上面沾满了沙子,“我干嘛自己摔倒呀?王嫂,你怎么能打人呀?打人还不承认,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人。”

王嫂急得跺脚,又说不出什么有有力度的解释。

“我不和你扯了!我回家做饭去了!”

王嫂脚底下抹油,一溜烟就逃跑了。

林婉眼底闪过一抹得意,这几个嘴巴一张一合都是诋毁的女人,她真得好好制裁一下!

再一回头,就看见绍年华眼神奇怪的看着自己。

她又是一副委屈的样子,嗓音捏的又细又软,“你扶我一下嘛。”

绍年华皱了皱粗狂的眉,这个女人怎么和他听说的不一样?

她不是性格凶悍吗?这个软滴滴的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呀?你老婆被人欺负了,你都不给我做主,让你扶我一下都不行呀?”林婉吸了吸小鼻子。

绍年华一时间还真是拿这个女人没办法。

见男人站在那里像是一尊大佛,一动不动的,林婉在心里暗暗吐槽。

真是个不解风情的直男!

然后坐在地上拍了拍手心得沙子,一阵一阵的疼痛传来,她小心翼翼的吹了吹手心。

正要站起来,衣领突然被人一把捏住,下一秒,林婉整个人就直接腾空被拎了起来!

她错愕的回头,看着身后的男人,他就这样水灵灵的一只手把她拎起来了?

“你,你这么大力气啊。”林婉眼里泛起星星。

他好强壮啊!

“刚才真是她推了你?”绍年华一本正经的问道。

林婉怔了怔,是她演技太差,还是这男人警惕心太强?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一把抱了上去,男人胸膛结实得很,撞得她鼻头一酸,带得她眼眶泛红。

正好,她顺势演戏。

“呜呜,你这是什么意思呀?你不相信我呀?”

又......哭了?

绍年华身体一僵,大手腾空,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他哪里应对得了这样的哭包啊!

林婉哭到一半,抬起头看着绍年华,“女孩子哭的时候,你应该这么做,知道吗?”

突然碰到一片柔 软。

绍年华眸子一紧!




就在人心惶惶混乱之际,供销社的楼房里,突然蹿出来个身影。

他健步如飞,高大的身躯挡在了牛车跟前,一把拽住了黄牛的套绳,力气之大,竟硬生生迫使受惊的黄牛停下来。

“呀!”

因惯性使然,林婉随之一颠,跟着米粮袋子一起腾空。

供销社外可是一片水泥地,这要是摔了,非得鼻青脸肿,就像那张秀琴一般,此刻磕得满脸、满手都是血!

林婉最怕疼了,这会儿恐惧无以复加。

千钧一发之时,男人当机立断,扔了绳子直奔林婉去,大手一操,搂住了女人纤细腰肢,往怀里一带。

牛车侧翻,米粮洒了一地,而林婉幸免于难,正靠在男人怀里。

男人坚实的胸膛浸着热汗,荷尔蒙的气息爆棚。

林婉紧紧依在他怀里,安心之余是铺天盖地的怯意。

她禁不住低声抽泣,眼泪吧嗒吧嗒的落。

太可怕了!

混乱的场面趋于平静后,所有人都往二人看来。

绍年华本想松手,可见女人可怜巴巴的瑟缩在他怀里,垂眼看到的是她布上露珠的长睫,瘪着的小嘴,溢出小猫呢喃般的哭泣。

心底柔 软的地方,似被无形的手狠狠揪了一把。

绍年华试探的抬手,眉头紧皱,犹豫了片刻,掌心方落下在女人消瘦的后背,轻轻......拍了拍。

“没事,已经没事了。”

他的声色沙哑低沉,如同在呵护一只弱小的动物。

林婉鼻尖红红的,眸中潋滟,抬起头望着绍年华青灰胡渣的脸,在他眼底捕捉到一丝柔光。

她瘪着的嘴颤抖,楚楚可怜的让绍年华脑海里闪过一丝疑惑。

他听说林婉在生产队是干活的一把好手,为人彪悍,怎么他一回村,竟是这般娇弱之态?

两人对视着,张秀琴不知什么时候爬起来,灰头土脸,满脸血迹,大步奔来,“你个贱人,都是你害的,我......”

她咬牙切齿,气势汹汹,却在看到绍年华高大的身形后却步。

林婉缓过劲来,她揉了揉鼻尖,斜睨过去,“我把你怎么着了,要不是你挑事,能发生意外么?真是自作孽!”

张秀琴忌惮的瞟了绍年华好几眼,壮着胆子嚷嚷,“你好意思,自个儿全乎全眼的,不是你撒了米,这老牛会乱跑?”

两人拔剑弩张,村长小跑着来,像个小脚老太太,一看洒得到处都是的白花花大米,痛心疾首直跺脚,“哎哟,可真是祖宗,还不赶紧收拾起来?”

“不好意思,村长。”绍年华闷声致歉,松开林婉,蹲下身,一捧一捧的米放回编织袋里。

魏峥民忙拽过张秀琴,低声警告,“你要闹得人尽皆知才满意?”

知青队若犯事,以后拿到回城指标就难了!

张秀琴偃旗息鼓,林婉翻了个白眼,也跟着绍年华一起收拾残局。

米刚清理干净,村长瞧着四分五裂的板车头疼,“阿华,我看啊,运粮的事我来安排别人,你带着你家这口子,下地去吧!”

下地?




林婉想和他撒撒娇,像在家里一样,做个小公主。

男人面色冷峻,可她总觉得绍年华是个值得依赖的。

绍年华身子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片刻后,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纸壳子,放在手里随便折了折,然后不紧不慢的给她扇扇风。

阵阵凉风传来,林婉窝在绍年华身边,外面还有不知名的昆虫叫夹杂着青蛙叫,有些吵,可是林婉累了一天,眼皮越来越重,也挑不得环境,渐渐睡去。

第二天一早,林婉就被吵醒了。

外面叽叽喳喳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她睁着朦胧的眼睛朝着外面看了一眼,天才刚刚亮,就有人来他们家做什么?

“哎呀,那可真是谢谢你了,年华啊,我们家的猪圈真是坏了好些年了,我家男人一直不回来,我也不会弄,只能是凑合着用玉米杆子围上,过些天就要接连下雨了,要是不尽早把猪圈修上,那半夜猪跑出去我都不知道啊!多亏了你回来了!”

紧接着是绍年华的声音,“知道了,我吃了早饭就过去。”

那女人连连应着几声好,然后就欢欢喜喜的正要走,林婉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

“那可不行。”

绍年华一回头,就看见林婉靠在门框上,抬了抬下巴,“王嫂,你家的猪圈坏了好些年了,你男人过年的时候回来过几次,也没见修,咋让我男人去修?”

王嫂脸上的笑容一僵,“这是啥意思?”

林婉不紧不慢的走出来,站在绍年华身边,抬起他的手,“王嫂,也不是我不肯帮你,只是你瞧瞧,年华的手昨天受伤了,这么严重,还怎么搬大石头?”

王嫂梗了梗脖子,“就那么一点伤,不碍事吧?而且年华是个当兵的,有的是力气,这活儿也不费力,邻里邻居的,帮个忙呗。”

林婉请哼一声,一边编着头发,一边讽刺的开口,“不费力?你修猪圈的大石头,是要去山上拉吧?就算是有牛车,山上的道不好走,一不小心就连人带车都滑下山去,怎么个不费力法?”

“你男人回来过几次,你不让他修猪圈,那是你知道大石头不好弄回来,山道不好走,你心疼你男人,那我也心疼我男人,我不让他去,怎么了?”

王嫂被噎得说不出话,林婉把她心里想的都说出来了!

他们谁不知道绍年华力气大,又不好拒绝别人,所以她才一大早的来找绍年华帮忙。

只是这个林婉,平日里紧着追那知青,现在怎么还心疼起绍年华了?

“我可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邻里邻居的住着,竟说这样的话!年华,咱们可都认识十几年了,你可真是娶了个好老婆!你也不怕你这老婆,把你这么多年的好名声都毁了!”王嫂直接把问题抛给绍年华。

毕竟他是个重情义的,这么多年情分,还比不上这个给他戴绿帽子的老婆?!

林婉也看向绍年华,势必要他给个选择的样子。

绍年华看了一眼叉着腰,鼓着嘴巴看她的小丫头,心里莫名的痒痒的。

他常年打仗,周身应付的也都是男人,这会儿两个女人问他到底要听谁的,他还真是不知道咋应对。

“我......”

“绍年华,你仔细说话,谁才是你老婆!”林婉叉腰跺脚,一套小动作很是自然。

傲娇又不做作,让人看着不会不舒服。

绍年华是个糙汉子,这么个美娇娘眼睛水汪汪的看着绍年华他哪里舍得泼了她的冷水。

“王嫂,眼下不方便,你还是另找他人。”

王嫂那双豆大的眼睛紧紧眯起来,牙根咬的死死的。

“好啊,好!绍年华,你真是找了个好老婆,你当心你在村子里的名声都臭了!”

王嫂不甘心就这么走,目光在林婉和绍年华之间游离,那神情,分明就是憋着坏的。

“年华,你回来的晚,有些事你不知晓,你的确是找了个好老婆,这么热的天,还给你整了顶帽子呢!”

“只可惜,是绿色的喽!”王嫂说罢,脚底抹了油,匆匆朝着大门走去。

林婉一听,那巴掌大的小脸瞬间变了一副神色。

“你给我站住!你把话说清楚了,正好,我不知道村子里到底是谁在传我的谣言,就从你开刀!”

王嫂咋也没想到,林婉会直接追上来。

正常来说,哪个女人不在乎名声,当着自家男人的面说这事儿,早就捂着脸躲回厢房里哭了。

“你,你自己做了上不得台面的事儿,还要我说清楚啥呀?全村都知道了!”王嫂正了正色,梗着脖子朝林婉喊。

笑话,林婉可是二十一世纪来的,和原主不同的是,她有逻辑。

“好啊,谁主张,谁举证,拿出你的证据,你看见了什么?有人能证明吗?”

王嫂被林婉的眼神震慑到了,抬了抬下巴,给自己增加些底气。

“我,我虽然没看见,但是我听见别人说了!”

“哦?”林婉眼睛一亮,“是吗?听谁说的?他叫什么名字?他有什么证据?又看见了什么?有人能证明吗?”

王嫂腿一软,被噎的说不出话!

这林婉......咋像是换了个人!

和之前完全不同!

“叽里呱啦的说什么东西,我,我大锅上还做着饭呢,我先走了!”王嫂心虚得很,转头就要开溜。

林婉一把抓住王嫂的衣袖,神色严肃的盯着她,“走什么?今天让我抓住了就别想走!正好我男人回来了,咱们就去公社说个清楚,你应该知道,故意谣言,组织会给你个什么罪名吗?”

她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说道,“游街示众,让大家都看看,你王嫂是个什么货色!”

王嫂眸子骤然紧缩,用力的挣扎着,“松开!你给我松开!疯子,神经病!”

“发生什么了?”

就在这时,绍年华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林婉那双水眸微微一转,抓起王嫂的手,一把推在自己的胸口上,她一个没站稳,顺势倒在地上!

“打人啦!”




她后知后觉坐在了木板车上,绍年华‘啪’的一鞭子打在老牛屁股,木板车嘎吱嘎吱的碾过黄泥路,径直往供销社去。

但路实在太烂,坑洼不平,颠簸异常,林婉就没受过这种罪,几次想反悔,但看着绍年华那张坚毅的脸,也只好吞下,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供销社卸粮,林婉转醒来,迷 离的眼似就醉后微醺,眯着眼看向绍年华,他正将粮食扛回仓库里。

林婉坐起身,头上的草帽跟着落下。

破破烂烂的草帽散发着淡淡的汗味,可不就是绍年华的吗。

这人看起来闷闷的,其实骨子里异常柔 软。

林婉抿着嘴角匿笑,抬头就见一对男女有说有笑的向着她走来,那个男知青三七分的长发,细皮嫩 肉的,身旁是娇娇的一姑娘。

这不就是原主喜欢的那渣男,还有山洞里跟他打野 战的女人张秀琴?

他们从牛车旁走过,看都不看林婉一眼。

林婉双手环抱胸前,靠着米粮袋子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讽刺道,“哟,这哪来偷腥的野猫,以为人模狗样,别人就闻不到你身上的臭味!”

魏峥民只是脚下顿住,但张秀琴却无法忽视,她狠狠地投来一记眼刀子,“你骂谁呢?”

林婉捏着草帽一角往脸上扇着风,漫不经意道,“谁领了骂就骂谁咯,谁不要脸,谁自个心里清楚。”

张秀琴可不是善茬,她特意搂着魏峥民的胳膊,昂扬斗志,“怎么着,这是白日梦破灭,打翻了醋坛子吧?想落户到城里,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要文化没文化,要涵养没涵养的野鸡,就你也配?”

林婉哪里受过气,以前的生活,用众心捧月来形容也为过。

她眼含鄙夷,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这种杂碎,也就你看得上,打野 战很骄傲,很自豪?”

共销售外人来人往,林婉这般当众揭露二人的丑事,要是被人知道,知青要受出处罚的!

顿时,张秀琴脸色腾地一白,转瞬又红了个透。

“你烂了嘴,瞎说八道什么!”她大骂一声,撒开魏峥民,向着林婉扑了过去。

林婉自诩身体娇弱,从没动手掐过架,但她反手抠了一把米粒子,在张秀琴张牙舞爪袭来时,全扬了过去。

张秀琴被噼里啪啦的米粒子一砸,慌了神,竟脚一崴摔倒。

这一招出奇效,林婉还没来得及高兴,谁知,张秀琴摔倒之际,薅住了老黄牛的套绳。

一摔,一扯,黄牛哞哞叫,拖着板车,在供销社院子里疯跑起来。

“啊——”

“哎呀!”

张秀琴被拖行了两米远,林婉也好不到哪里,几次差点被颠下牛车。

院子里尖叫声四起,她只顾着抓紧米粮编织袋,眼前天旋地转。

但牛车上米粮也跟着倾斜,眼见着板车都成了四十五度角,再这样下去,必定翻车。

黄牛所过之处,众人恐避不及。

林婉害怕得发抖,所以说炮灰女配注定不长命么?她这才刚接手这难摊子,就要饮恨西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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