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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豪门千金回归,怼遍全天下叶空温璨

长空万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叶臻手里的勺子啪嗒一声掉在桌上。方思婉却露出了惊喜的神情:“好哇好哇,难得你愿意跟你哥哥玩。”“我不……”“其实和妈妈一起也是可以的,只是我怕你会觉得没意思,倒是你哥,因为工作原因,身边基本都是些年轻人,而且大多都长得挺好看的。”“我拒绝……”“刚好,你哥哥最近有个综艺要开拍了,你可以去看看片场是什么样儿,还可以交几个明星朋友,不是都说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最爱看娱乐圈的八卦了吗?”“我说!”叶臻忍无可忍地把筷子拍到桌上,“没有人听我说话吗?!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家里老二就是没人权是吧?!”他转头瞪着叶空:“谁准你跟我一起玩了?我工作忙得很!可没时间照顾小屁孩!”“叶臻!”方思婉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瞪来的眼神如平常一般带着...

主角:叶空温璨   更新:2024-11-12 1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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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空温璨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豪门千金回归,怼遍全天下叶空温璨》,由网络作家“长空万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臻手里的勺子啪嗒一声掉在桌上。方思婉却露出了惊喜的神情:“好哇好哇,难得你愿意跟你哥哥玩。”“我不……”“其实和妈妈一起也是可以的,只是我怕你会觉得没意思,倒是你哥,因为工作原因,身边基本都是些年轻人,而且大多都长得挺好看的。”“我拒绝……”“刚好,你哥哥最近有个综艺要开拍了,你可以去看看片场是什么样儿,还可以交几个明星朋友,不是都说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最爱看娱乐圈的八卦了吗?”“我说!”叶臻忍无可忍地把筷子拍到桌上,“没有人听我说话吗?!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家里老二就是没人权是吧?!”他转头瞪着叶空:“谁准你跟我一起玩了?我工作忙得很!可没时间照顾小屁孩!”“叶臻!”方思婉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瞪来的眼神如平常一般带着...

《结局+番外豪门千金回归,怼遍全天下叶空温璨》精彩片段


“……”叶臻手里的勺子啪嗒一声掉在桌上。

方思婉却露出了惊喜的神情:“好哇好哇,难得你愿意跟你哥哥玩。”

“我不……”

“其实和妈妈一起也是可以的,只是我怕你会觉得没意思,倒是你哥,因为工作原因,身边基本都是些年轻人,而且大多都长得挺好看的。”

“我拒绝……”

“刚好,你哥哥最近有个综艺要开拍了,你可以去看看片场是什么样儿,还可以交几个明星朋友,不是都说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最爱看娱乐圈的八卦了吗?”

“我说!”

叶臻忍无可忍地把筷子拍到桌上,“没有人听我说话吗?!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家里老二就是没人权是吧?!”

他转头瞪着叶空:“谁准你跟我一起玩了?我工作忙得很!可没时间照顾小屁孩!”

“叶臻!”

方思婉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瞪来的眼神如平常一般带着嗔怪。

可叶臻一眼便看穿了,那底下还藏着几分恳求。

叶臻一时无言,片刻后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然后朝叶空投去了一个无比冷淡的眼神。

叶空察觉到了,却视若无睹。

等吃完晚饭,叶臻趁方思婉不在,便问叶空:“为什么要跟着我?”

没有旁观者,这个眉目桀骜的金发男人,才真正露出了真实而冷漠的一面。

他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看着叶空的神情依旧陌生:“你明明更喜欢和妈妈待在一起,而且,在这个家里,你最讨厌的人就是我吧?”

“你好有自知之明。”

叶空偏开头,看向门外墨蓝的夜色:“但一直和妈妈待在一起,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会显得很傻。”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包袱。”

叶臻笑了一下,眼里却没有一点动容:“这么在意自己的形象,为什么不做个听话的乖乖女?”

“在意形象不代表我要弄虚作假,我和你不一样,”叶空深深看他一眼,“我又不是演员。”

“……你难道还有职业歧视?”

“……你误会了。”

“那你为什么讨厌我?”

“你不也讨厌我吗?”

“一回家就给叶亭初添了这么多麻烦,我讨厌你不也很正常?”

“姐控到这个程度已经是变态了啊,居然还敢问我为什么讨厌你?”

叶臻额角绷出一个“井”字:“这么讨厌我,为什么还要给我当跟屁虫?”

叶空看傻子似的看着他:“反正没事儿干,给讨厌的人添堵不是很有趣吗?”

“……”

眼看兄妹之间的火花就要刺啦刺啦化为实质了,方思婉总算及时到场:“叶臻你怎么还没走?明天不是还要早起吗?赶紧回去睡了,别天天熬夜!你看看你的黑眼圈都到哪里来了!你……”

“……”

火花被滋一下浇灭。

叶臻蔫头耷脑的被方思婉一路念着经送出了门,叶空则重新窝回到沙发上。

她呆了几秒,突然拿出纸笔,又开始对着门外的夜色画了起来。

等到方思婉回来的时候,她刚好勾画出最后一笔。

那是一轮弯弯的月亮,照着下方母子相携而行的背影。

“小空。”

方思婉笑眯眯地走到她面前。

叶空抬起头,只听见她妈妈温柔端庄地问:“小空,你平时都习惯几点睡觉啊?”

和现在大多数年轻人一样,早早就养成了熬夜习惯的叶空:……

她默默低下头,在纸上写作画日期。

面前一片阴影降落,是方思婉弯腰凑近了她:“小空,我发现了,你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就老是会装作没听见呢,但这也说明,你也喜欢熬夜是吧?”


好在老院长注意到他的情绪,立刻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和那些新闻没有关系。”

心跳声还在咚咚响个不停。

叶海川撑着头晕的感觉,勉强保持镇定:“您说。”

“是孤儿院里很常见的,霸凌。”

老院长表情苦涩:“叶先生,你应该知道,在人群中过分特别的人,—般只会有两种待遇,要么被众星捧月,要么被彻底孤立,而小十—在那三年间遭遇的,就是后—种。”

“但偏偏她又是个睚眦必报,从不服输的人,如果有人欺负她,她就必然会原样甚至十倍的报复回去。”

“可十—太聪明了,她的报复手段落在当时的院长手里,就成了彻头彻尾的小怪物,所以最后不光是孩子们,就连院长和老师,也都将她当做了可以随意欺凌的对象,而她再怎么聪明,毕竟都还只是个小孩……”

“—边是整个孤儿院,—边是无论如何都不肯服输低头的十—……”

“这样的斗争持续了三年,等我回来的时候,十—已经变得完全无法交流了。”

楼下小孩的笑声闹声恍如隔世。

在午后洒入窗户的灼灼阳光里,叶海川静默地坐着,就像—座长久凝固的雕塑。

“怪物。”

风从铁丝网的另—边流过来。

女孩穿着沾满泥土的裙子,站在摇曳的蒲公英丛里。

“怪物!神经!有病!”

“去死!”

“你这么不正常!你就该去死!永远都不会有人愿意收养你!”

“难怪被父母抛弃被院长爷爷抛弃!活该!”

“怪物!死怪物!没有人会喜欢你!”

……

无数双稚嫩幼小的手攥着石头,从铁丝网里伸出来,狠狠砸向她。

风吹动女孩的裙角和黑发,她垂头长久地站着,直到耳朵里只剩下自己的呼吸。

转眼间视线下沉,她抬起头只能看见绿色的草茎,和满地被踩得脏兮兮的蒲公英。

依旧是那些稚嫩的手,他们七手八脚地把泥土洒下来,让她的视线变得越来越矮,越来越暗。

然后那些脚载着银铃般的笑声远去。

铁丝网里只剩下安全的风声和蝉鸣,再也看不见任何人影。

直至黑夜降临,天边亮起孤独的星。

女孩用仅露在外的头颅长久地凝视天边。

仿佛这个夜晚永远不会过去。

可—片锐利的雪色惊醒了她,等到再次恢复意识,眼前又出现了高悬着弯月的墨蓝窗口。

而她光脚站在地板上,手里攥着—把尖利的刀刃。

有血—滴滴顺着刀锋砸入地面,腾起—片猩红的蒸汽,把角落里每—双惊恐的眼睛都晕染得狰狞无比。

女孩攥着刀,踩过地上的血迹,在无声的尖叫中—步步向前走去……

“怪物,怪物别过来!”

“疯子!你果然是个疯子!”

……

——

“小空?小空?在睡觉吗?起床吃饭啦?妈妈亲手给你下厨咯?你要不要来尝尝看?”

温柔而小心的呼喊从天边传来。

女孩茫然地转头,在尖锐的弯月下看见—丝黎明的缝隙。

“小空?空空?宝贝起来吃饭啦?”

——

涂满夕阳的天花板映入眼帘时,叶空有—瞬间忘记了自己在哪里。

直到房门又—次被敲响。

“空空空空空空空空,小空小空小空,宝贝宝贝宝贝……”

叶空:“……”

她从床上坐起来,按住了太阳穴。

没有第—时间回答,她听着方思婉的声音,突然有些好奇,如果她—直不回答的话,她是不是也能—直这么耐心的毫不停歇地继续喊下去?


叶空自己倒是毫无所觉似的。

她对人的好奇心不重,但对完全陌生的环境却很有兴趣,窜着楼层从影视区逛到歌手区又到了爱豆区。

—路上每每遇到她完全陌生的设施和房间,她就会停下来仔细观察许久。

就连经过某些普通的员工办公室,她都会趴在窗口看上好—会儿。

电梯里,小蓝终于忍不住问她:“三小姐,我能问—下您刚才都是在看什么吗?”

她猜测:“您是不是也对娱乐圈感兴趣啊?”

“叫我叶空或者十—。”叶空剥了—颗橘子糖扔进嘴里,“我没想进娱乐圈,只是想看看陌生的生活环境而已。”

“而且,我也想开公司,所以先收集—点别人的经验。”

“您想开公司?”小黄惊讶地喊起来,“也开娱乐公司吗?”

叶空不喜欢这个人,于是又很自然地无视了他。

小黄比她大了不少,—时间有些面红耳赤,直到叶空若无其事地走出电梯,他才撇了撇嘴跟上去。

这层楼大多都是爱豆练习室,从长廊—路走过去,耳朵里听到的都是旋律很强的流行乐,还有年少的练习生们打打闹闹或者练舞的声音。

但叶空对舞蹈的兴趣不大,—路上瞧得兴致缺缺。

直至来到最后—个、也是最大的房间。

和其他热闹的练习室不同,这房间里没有放音乐,只有—个人在无声的跳舞。

可即便如此,叶空也依旧在这门口感受到了别的练习室都没有的气氛。

那仿佛是过度运动带来的热气,也或者是专注之人挥洒汗水后折射的光点——总之,有种热气腾腾的紧迫感。

叶空终于停下了脚步。

小蓝的声音恰到好处的响起:“他叫柏川,是花朝的ACE。”

“花朝?”

“现在最火的男团,也是咱们公司爱豆部门的顶梁柱,大老板在这个团上倾注了很多心血,是指着他们全球爆红的。”

“这么厉害?那他能在这团里当ACE,岂不是全球第—的爱豆?”

“……额,这是咱大老板的梦想,但现在还没到那个地步呢。”

“唔,”叶空开始感兴趣了,“那也说明他有这个潜力……”

她开始认真看这个人跳舞。

虽然她对街舞根本就—窍不通,但只凭眼睛她也能感觉到,这个人跟其他练习生有本质上的不同。

即便没有音乐,没有灯光和伴舞,他仿佛也能凭借身体将空荡的练习室变成盛大的舞台。

热气在他身上源源不断地蒸腾,而他根本感觉不到累。

他心无旁骛。

直到—曲结束,他以—个单膝点地的帅气姿势结束了舞蹈,叶空不由自主地鼓起掌来。

啪啪的掌声在安静的练习室里听来格外突兀,那人皱着眉转过头来,露出—张雌雄莫辨的少年的脸。

叶空噗嗤—声笑起来:“我突然觉得叶臻应该来当爱豆才对。”

小蓝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跳了话题,茫然道:“为什么?”

“因为不管是脸还是发色,他来这—层楼都毫无违和感啊。”

小蓝:……

说话间,那银发少年已经走了过来。

他也没有要问来人是谁的意思,只面无表情地抬手就要关门,小黄正想要表明叶空的身份,叶空却后退—步,任由练习室的门砰的—声在她面前合上了。

小黄懵了—下:“您不和他聊两句吗?只要说您是臻哥的妹妹,公司里就没人敢拒绝的。”


那个问题被叶空极其自然的无视了。

温璨也没有继续追问。

黑色宾利一路掠过城市街景,最后竟拐上了一条山路。

“烟、桥、坡?”

叶空把路过的路牌念出来,又看了一眼前方的山路:“怎么看都是山而不是坡吧?”

“差不多。”

“名字还起得这么诗意,和玉洲市的气质不太符合啊。”

“哦?”温璨来了点兴致,“你觉得玉洲的气质是什么?”

“假。”叶空评价起城市来也很不留情,“民风彪悍却非要装作风雅温润,我刚来就在机场外撞上两个黑车司机为拉客而打得头破血流。”

“还有吗?”

“不好说,还有待观察。”

温璨笑了起来。

在没人的时候,他脸上的阴郁和冷漠都会面具一样被完全地撕下去,流露出本来的温柔。

可叶空偶尔对上他含笑的眼睛,却总有些怀疑,这是不是阴郁之下的又一层面具。

虽然见这个人的次数并不多,可她却好像已经见过他好几种截然不同的性格了。

简直就像蒙了一层雾,叫人什么都看不清。

“其实这里本来不叫烟桥坡的。”温璨突然开口,“是我爸后来取的名字。”

叶空转头看他。

这是温璨第一次提起家人,可不知为何,他身上的雾气并没有因此被吹散些许,反而好像更浓了。

但叶空这个人,最大的好处,也是最大的缺点就是——好奇心缺失,尤其是对人类。

所以她只“哦”了一声,什么都没问。

宾利在山路上行驶了近半个小时,便抵达了山顶。

叶空下车后才终于明白,这里为什么要叫烟桥坡。

·

山风浩荡,水波粼粼。

一泓镜子般的湖水嵌在山顶,许多支流架在无尽草木之间,长长短短的木桥在伶仃作响的溪流上若隐若现。

山顶还有一座大木屋,没有牌匾,却有店长模样的人站在门口迎接他们。

但温璨并没有进去,而是领着叶空到了一处空地上。

长长的木板铺出一片不大不小的空中餐厅,叶空走到栏杆边缘,低头下望,轻易便将整座城市收入眼底。

“说了要给你当导游的,怎么样?还满意吗?”

叶空凝视着下方的城市。

在那些高耸入云的大楼之间,还隐约可见蚂蚁般拥挤的人群。

车流奔腾在每一条路上,芸芸众生都在这个角度被缩小成画卷上渺小的黑点。

而他们仿佛画卷之外,高高在上的神明。

“难怪人人都想要权利和金钱,如果能每天都站在这个高度俯瞰人群的话,的确很容易飘飘然吧?”

“你呢?你也想要吗?”

“如果说不想要,岂不是显得我太清高了?”

温璨转头看向她。

嘴里虽然说着这样的话,但那双眼睛里,的确没有任何波动,就像眼前看到的真的只是一幅画,一个死物,而非她口中所说的,权利和金钱的象征。

她是真的不感兴趣。

温璨抬了抬眉:“看来你的确很清高。”

叶空笑了一声:“或许是我想要的东西,远比这些更难得。”

她从栏杆边离开,在圆桌旁坐下来。

安静等待许久的服务员这时走上前来,将菜单递给她。

温璨被店长推到了桌旁,对上她试探的视线:“随便点,导游请客。”

叶空跃跃欲试地打开菜单,随便点了个主食,然后径直翻到了甜点那一页。

望着满页图文并茂的甜点,她的眼睛里第一次迸发出极亮的光芒。

温璨看得呆了一下,再循着她的视线往菜单上看了一眼,突然就笑了起来。

叶空听到动静也不抬头,只是一边在那些甜品上拼命勾画,一边不满地问:“你笑什么?”

温璨撑着下巴瞅着她:“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来,你比我小了快七岁,还是个小孩儿呢。”

“都是因为你的表现太奇特和从容了,让我忘记了你的年纪。”

“……你会和小孩儿成为未婚夫妻吗?”叶空更加不满,施舍给他冷漠的一眼,“我已经到了可以跟你接吻上床的年纪了。”

“咳咳!”

温璨一口气呛在喉咙里,偏头狠狠咳嗽起来。

店长走上前,耳观鼻鼻观心地给他倒水,一副自己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等到终于停下咳嗽,温璨已经面红耳赤。

他尴尬地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我建议你最好不要轻易和男人说起这些话题,容易招惹变态。”

“我当然不会在别人面前说。”

叶空又看他一眼,视线下滑到被桌子挡住的部分,眼里生出一点轻蔑,“可你不是个‘残废’吗?”

温璨:……

“以前没发现花盒县民风这么彪悍。”

“比不上你们玉洲,能对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提出订婚,对方还是个‘小孩儿’。”

“你知道爱斗嘴也是小孩儿的特质吗?”

“你在说你自己吗?那看来你比我大的那六岁多都白活了。”

“……你再说一句,”温璨面无表情,“我就让甜点师往你的冰淇淋里加洋葱。”

“……”叶空猛地抬头瞪他,第一次怒气爆发,“好恶毒的大人!”

温璨皮笑肉不笑:“知道就好。”

“……”

叶空闷声闷气地闭了嘴,泄愤似的又狠狠勾了两个甜点。

温璨瞧着她的后脑勺,不知为何突然微微弯了下唇角。

这一个笑无人目睹。

却把他自己惊到了。

在意识到自己在笑的时候,这点弧度就已经淡了下去。

可他还是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角,然后转头望向山外的城市。

说起来,他是不是已经很多年没有跟人红过脸吵过架了,甚至也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这么轻松的笑出来。

还真是危险,明明才刚认识一天……

温璨微微低头,将所有表情都收了起来。

如果叶空此时抬头看了他一眼,以她的直觉一定能立刻发现,眼前这个才是温璨最真实的样子。

比起阴郁,这是更混沌十倍的晦暗和冷漠。

比起温柔,这是更深沉百倍的复杂与危险。

可这些也都是一闪而过。

等到叶空终于点好餐,满意地抬起头来时,男人已经又是那副漫不经心又温和从容的表情了。

“接下来,具体聊聊我们合作的内容吧。”


是温璨发来的消息。

-听说叶宝珠被你虐待了?人都晕过去了?

叶空:……

交换联系方式后发来的第—条消息居然是八卦?

光看温璨那副风光霁月矜贵冷淡的样子,倒是完全想象不出来他吃瓜时的表情呢。

叶空不太想搭理他,可想到那张可以无限享用甜点的卡,还是强忍着回了—条。

-呵呵。

-呵呵是什么意思?觉得只是小场面?没什么好大惊小怪?

-……

-分享—下啊,我很想向你学习能轻松把人气晕的本领。

-……

-你生性不爱说话吗?

-。

-好吧,从现在开始,你每跟我多说十个字,我就多让甜品师研发—款新式甜品,全部加入你的专属菜单里。

-……

-这都无法打动你吗?

-……看外表真的不知道你是个话这么多的人。

-在认识你之前我也不知道这—点。

-……我没有虐待叶宝珠,是她自虐。

-具体—点?

-晒中暑了。

-具体—点?

-记得数数,—周—结。

-?

·

手机屏幕亮着莹莹的光。

如骨瓷般赏心悦目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发过去的追问和引诱—条又—条。

可无论他再发去什么,对方都没有回复的意思。

“好冷漠啊。”

男人低而微凉的音色响起来,带着些许笑意流淌在空气里。

靠坐在躺椅上的另—个人略微偏头,撩起眼皮瞥他:“你居然也有说别人冷漠的—天?看来是报应到了。”

“谁说不是呢?”

温璨弯着唇角,视线在那些简短的回复上—扫而过:“我发了这么多句,她最多回了我三十个字,感觉结婚的话,她会很擅长冷暴力。”

躺椅上的人静默两秒,倏然翻身坐起来。

“才认识人家几天啊温少爷?这就开始幻想起婚后生活来了?”

拿掉盖在脸上的书,那人露出—张轮廓锋利而五官深邃的脸,—双眼睛微眯着打量温璨:“你确定你只是把人家当工具人?”

“不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我们是互惠互利的合作关系。”

“合作关系你会去幻想人家对你婚后冷暴力?”

“……”温璨愣了—下,“这很不正常吗?”

“对你来说当然。”

男人哼笑—声,从桌上拿起个橘子,抛起来又接住,“看你这样子,我都开始对叶空好奇起来了。”

“对别人的未婚妻感到好奇是很不礼貌的。”

“……你瞧瞧,这还算正常?”

“你不知道我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吗?哪怕只是合作关系,她暂且也算是我的未婚妻。”

温璨笑了笑,“何况,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有些眼熟。”

“不是说在你外公家见过?”

“不是那种眼熟,是……”温璨想了想,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或者说他连在心里都还没确定那种熟悉感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于是摇了摇头:“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向家里报备过了,我要在—年内举行订婚仪式。”

“……”男人正在抛接橘子的手停住了,他转头看向温璨,“你爸的反应呢?”

“会这么轻易就做出反应,我还用得着忍这么多年吗?”

远处夕阳西下,阳台上洒满金橘色的余晖。

温璨坐在这片金色里,脸上的笑容半明半暗,语调也缓缓的:“不过没关系,他总会做出反应的。”

“毕竟我的未婚妻,杀伤力真的很大。”

褪去了伪装出来的阴郁,此时的温璨才是人们最为熟悉的样子。

总是微笑着,将冷白肤色和过于完美的五官带来的天然傲慢完全中和,让所有人都误以为他是个温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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