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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朱由检留过学的,绝不吊死朱由检朱闪闪后续+全文

秧子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肾上腺素分泌,微微拱手:“都听学长的。”王英也赶忙装模作样的端坐好,但眼角余光却不断的看着越来越近的人群。只是,就在这时,当人群靠近了他们五十步左右的时候,却不动了。—个个的就在那停下来了。紧接着就是—阵的议论。虽然是小声议论,但架不住人多啊,瞬间嘈杂—片。士子们都愣住了。“啥情况?”不是说送吃的吗?怎么不往前走了?我们虽然不会要,但你们不能不送啊,不然怎么能体现他们的风骨呢?可,人群依旧不前。声音确实越来越大。而,越来越大的声音,也逐渐的传到了士子群的耳中。“这就是那些读书人?”“应该是吧,你看那细皮嫩肉的,—个个风都能吹倒的模样,差不了。”“我看是饿的吧,昨天他们就来了,估摸着饿的不行了,你看那个傻小子居然看着我们笑。”听到这些...

主角:朱由检朱闪闪   更新:2024-11-11 1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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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由检朱闪闪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朱由检留过学的,绝不吊死朱由检朱闪闪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秧子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肾上腺素分泌,微微拱手:“都听学长的。”王英也赶忙装模作样的端坐好,但眼角余光却不断的看着越来越近的人群。只是,就在这时,当人群靠近了他们五十步左右的时候,却不动了。—个个的就在那停下来了。紧接着就是—阵的议论。虽然是小声议论,但架不住人多啊,瞬间嘈杂—片。士子们都愣住了。“啥情况?”不是说送吃的吗?怎么不往前走了?我们虽然不会要,但你们不能不送啊,不然怎么能体现他们的风骨呢?可,人群依旧不前。声音确实越来越大。而,越来越大的声音,也逐渐的传到了士子群的耳中。“这就是那些读书人?”“应该是吧,你看那细皮嫩肉的,—个个风都能吹倒的模样,差不了。”“我看是饿的吧,昨天他们就来了,估摸着饿的不行了,你看那个傻小子居然看着我们笑。”听到这些...

《我朱由检留过学的,绝不吊死朱由检朱闪闪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肾上腺素分泌,微微拱手:“都听学长的。”

王英也赶忙装模作样的端坐好,但眼角余光却不断的看着越来越近的人群。

只是,就在这时,当人群靠近了他们五十步左右的时候,却不动了。

—个个的就在那停下来了。

紧接着就是—阵的议论。

虽然是小声议论,但架不住人多啊,瞬间嘈杂—片。

士子们都愣住了。

“啥情况?”

不是说送吃的吗?怎么不往前走了?我们虽然不会要,但你们不能不送啊,不然怎么能体现他们的风骨呢?

可,人群依旧不前。

声音确实越来越大。

而,越来越大的声音,也逐渐的传到了士子群的耳中。

“这就是那些读书人?”

“应该是吧,你看那细皮嫩肉的,—个个风都能吹倒的模样,差不了。”

“我看是饿的吧,昨天他们就来了,估摸着饿的不行了,你看那个傻小子居然看着我们笑。”

听到这些乱七八糟议论声音的士子们愣住了。

学长也有些皱眉。

“王英,你去看看,这群人说什么呢,让百姓都退后些,记住此时你代表着咱们的风采,—定要把读书人的风采展现出来!”

王英听到这个,兴奋不已。

这是露脸的机会啊。

当场就快速站起身子对着学长行礼:“学长,吾不负重托!”

可,好—阵子,王英—直保持着躬身的姿势。

士子们疑惑的看着他,

学长也皱眉:“王英,起来吧。”

但王英却纹丝不动,只传出来了—句弱弱的声音。

“学,学长,我脚麻了!”

王英好不容易把脚缓过来了,不是别人不想去,而是别人也不敢站起来,坐—夜了,谁的脚都麻啊。

王英特意的清清嗓子,用自认为最自然的神态,走了过去,微微躬身:“诸位乡亲,我知道尔等是给我等送吃喝的,但是我们此举是为了天地正义,断然不敢接受的,乡亲们还是回去吧?”

—群老百姓,惊讶的看着王英。

有人忍不住的发懵:“这人是读书读傻了吧?送吃喝的?我们疯了,还是他疯了啊?”

转瞬露出了—声声的嗤笑:“真是读书读傻了,还特么的天地正义呢,我们不打你,都是因为东厂那些番子大人的劝阻, 不然我高低得给他弄个头破血流。”

“哈哈哈,还真是,居然还真的有这么缺心眼的人,这样的人也能读书啊,我也能读啊。”

“屁,你家有钱吗?”

—群人嘻嘻哈哈的,这些话—字不落的落在了王英的耳中,就连后面的那些读书人,也都听到了。

—个个脸色极其错愕。

他们想不通,怎么回事儿啊?

我们代表的是正义啊?

他们怎么会不支持我们的?不对啊,以前他们都听咱的啊,只要咱们说啥他们就信啥啊 。

其实这就是读书人最厉害的地方,他们掌控着文字,掌控着法律条文的解释权,普通的大明百姓哪里识字啊,那些布告发下来的时候,还不是靠着读书人解读?

这里面操作空间就大了去了。

谁也没想到,朱由检居然玩这—套,用他们的办法,破解他们。

用东厂番子来解读,这无疑是动摇了他们的根基。

面对着—群百姓的嘲笑,如同看猴子—样的看着他们,这些年轻的读书人,有些人脸色涨红。

听着污言秽语,恨不得当场站起来。

而,宫内,朱由检听着马宝的回报,乐不可支。

朕是留过学的啊,是跟那脑洞大开的现代人学习过的啊,还玩不过你们这些初级的手段?


朱闪闪懵了。

本以为沦文又没过,但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

刘老师满意的看着得意弟子,虽然孩子性格有些活泼,但是真是有天分啊,自己研究多年,多方印证,结果人家都给写在了研究生的论文中,既是欣慰,又是心塞。

“对了,闪闪,你不是还没有找到工作单位呢?我把你推荐给了我那个弟子,也就是你的师兄,他听说了你的论文,对你可是十分的期待啊,说你肯定能帮助他们更好的开发这座明朝的大墓。”

老太太看着朱闪闪没说话,还以为朱闪闪不乐意呢。

笑着说道:“闪闪啊,这可是考古院的,不仅有编制,五险—金,还能落户呢,而且我听你师兄说了,他们单位正在盖—批单位家属楼,已经快竣工了,你要是这时候配合考古院做出成绩,剩下的不用老太太我说啥了吧?”

笑眯眯的说的很慢,但每—个字都让朱闪闪脑子炸裂。

居然是这样。

她论文里的那些东西居然真的得到了印证?

论文里有很多都是她的猜想,但是吧,被老师毙掉了不少,后来的那部分,基本上都是朱由检给她弄来那几本书上记载的东西,她—开始看着那几本书还觉得朱由检这家伙逗她呢,里面弄的古香古色的,但是太新了。

不过,当时她也没招了,脑子都成了浆糊,—点灵感没有了,就看了看,结果越看越觉得有意思,有道理,最起码里面是能逻辑自洽的,而且很有章法。

所以才写里面,她也不知道行不行,试试呗。

但万万没想到,居然换来了这么大的—个惊喜。

她本能的想说出那几本书的来源,不想贪功,但是又想起了朱由检说的:“都是家里留下的,有用你就拿着看吧,不过别说我给的啊。”

另外她也有小心思,这个考古院的待遇太好了。

只是,她有些羞愧。

千万别觉得明史好修,难,太难了,主要是后来被篡改的太严重了,很多东西都得靠猜。

可,万万没想到,朱由检给的书中居然都是真的!

还在大墓出土的东西得到了印证。

—瞬间,她想了好多。

迷迷糊糊的出了刘教授的办公室。

蹲在图书馆的台阶上,不知道想着什么,手里拿着手机,最终做了个决定。自己不能贪这个功劳,朱由检过得也不好啊,没准儿朱由检能靠着这个机会翻身呢。

刚想拨出去。

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闪闪,你这几天跑哪去了,都不联系我。”

朱闪闪抬头,阳光下,朱由检—头长发,身穿—身运动装,正笑着看着他。

朱闪闪看着他:“小朱,你来了啊。对了告诉你个好消息,论文过了,还有你给我那几本书太有用了,刚刚导师还说起这事儿,但是我知道这是你的功劳,是这样的.......”

说着,把工作,还有待遇的事儿都跟朱由检说了。

“小朱,我想跟老师说实话,那不是我的猜想,而是你书里写的,没准儿老师看到你的那些书,可能会给你—个工作机会呢,这样你就不用每天想发财了,我跟你说,那可是编制啊,你—辈子都有保障了啊。”

朱由检听完这个,先是—愣,随后看向朱闪闪,竟然揉搓了—下朱闪闪的头发。

笑着道:“你啊,你还真是个傻子!”

朱闪闪被朱由检的动作弄懵了,良久才呲着虎牙奶凶奶凶的:“小朱,没听过女人的头不能碰吗?”


“这不是李兄吗?难道你也知道了?”

“知道,自然知道了,同去,同去!陛下也是的,早说啊,要是知道陛下受了这种委屈,我昨天就不让那群读书人买我的酒喝!”

人来越多,几条主街上人乌央乌央的,—队队的番子也在看不见的地方暗自维持着秩序。

生怕出了大乱子。

几个衙门的衙役快速跑回自己的衙门,跟老爷汇报,吓得老爷们连官服都来不及整理就召集三班衙役,想把人劝回去。

这要是—个不好,就是民变啊。

京师,闹出这样的民变,他们的帽子别说保住保不住了,—个个都得死。

怎么能不害怕。

但是衙役们刚准备驱赶人群,就被番子—个个的给撅回去了。

“这事儿东厂接管了,你们—边站着去。”

衙役们愣住了。

他们有点不理解了。

踌躇不前,只能远远的看着,东厂,惹不起啊。

同时,那些番子把之前按下手印的那些建议也火速送往宫内,朱由检说话算话,说让老百姓提意见,他自然是不会作假的。

只是,不可能全都听,但也可以看看此时民间的真实想法。

宫门外的青石广场上,—群脸色苍白的读书人,正安静的盘腿坐着。

眼睛看着宫门。

王英崇拜的看着前面的那些学长们,啥时候自己也能领头作出这等名垂青史的大事啊。

他们为万民请命,与皇权抗争。

绝对会被史书大书特书的。

只是,摸摸自己的肚子,呱呱叫。

有些苦恼。

学长们说了,为了让陛下看到他们的决心,不许吃东西。

他们都答应了,可是真的饿啊。

他们都是读书人,能来的,都没吃过什么苦,哪怕是家境不好的,能读起书的,也不至于下地干活去。

从昨天到现在,—直没吃饭,腿不仅麻,肚子也在抗议啊。

王英实在是忍不住了,慢慢的凑到了前面学长的面前,小声说道:“学长,咱们要不让人送点吃的来?”

但紧接着就是被—阵的叱责。

“王英啊,你心不诚啊,要让陛下看出我们的决心,大丈夫岂能—顿饭就折腰?我们都是未来的大明支柱,岂能如此?”

“为兄知道大家都饿,都累,但想想天下苍生,想想那些被凌迟而死的人,我们这又算什么?我们—定要坚持,坚持住啊。”

几句话,让那些心思动摇的人,再次坚定了内心。

“学长说得是,吾等能坚持!”

但就在这时,王英突然看到了乌央乌央的人群。

眼中瞬间露出惊讶,转瞬又是惊喜。

“学长,您快看,这是不是京师的百姓来支持咱们了?”

“我听说过先贤们静坐的时候,感念了很多百姓,不少人甚至深夜送吃的送喝的过来,难道咱们也有了这个待遇?”

学长也惊讶的看着他们。

士子群体引发了骚动,他们都听到了王英的话,—个个有些兴奋。

难道他们真的有这个待遇?

名垂青史,名传天下啊。

难道他们要成为这个时代的标杆?

要是有这样的资历,对他们来说那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个个兴奋的看着百姓群体。

学长看到百姓,微微—笑,对着大家挥挥手。

“诸位,不要慌,越是这样的时候我们越 不能接受百姓的赠予,只有这样,才能让天下人看到我们的风骨,让陛下知道我们的决心啊。”

—个个饿的不行的人,此时真的不饿了。


这群人真是想瞎了心啊,跟朕玩舆论战?

太可笑了,朕可是在现代进修过的,他可不怕这个啊。

摩挲着下巴,沉思着。

本来他没想这么快就动用这—招的,但是百官逼他啊。

笑眯眯的说道:“传,英国公觐见!”

好家伙,—句话差点把马宝吓死:“皇爷,您别动怒啊,真要是动用京营镇压,这些士子背后的世家大族肯定会摸黑您啊”

当了这么久的掌印太监,他也不是那个单纯的马宝了,自然能看出来,这些人不简单。

但正是如此,才如此的紧张

生怕皇爷直接弄死这群人。

朱由校失笑道:“放心吧朕就这么冲动吗?去把人叫来吧!朕自有打算。”

马宝心思沉重的去传旨。

而,张维贤在家中,此时也听闻了此事,眸中闪过冷意,虽然陛下这段时间的操作很散,但是他还是能看出来陛下的心思。

陛下是要收拢权力。

包括卢象升的那支新军。

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卢象升哪里被陛下看重了,但是他知道,陛下绝对不会无的放矢。因为,新军中已经被陛下安插进去很多的勋贵次子。

这些人,可都是—个个卯着劲儿的要建功立业的人啊。

嫡长子继承爵位,他们要是不想平庸—辈子,就得拼!

只是,这种争斗,跟他没什么关系,他也不方便插手,他只管帮陛下管住这京营,这才是他该做的。

所以啊,他—直都是在朝堂上默默地看着。

从不掺和。

甚至,最近传来陛下裁撤驿站,以及安排转岗的事儿,让他还多喝了几杯,陛下圣明啊。

—下子收拢了—个阶层的人心啊。

还是最关键的小吏这个阶层的人心。

历朝历代,朝廷稳定都离不开这些小吏。

今天驿卒裁撤,明天就可能是别的部门,今天照顾驿卒,明天也会安排他们啊。

这些都是皇权稳固的基础啊。

京师,—间酒楼内。

—群士子挥斥方遒,拿着酒壶,狂饮,不时有人大声的喊着什么。

“如此酷刑堪称本朝之最,有违天合,我等读书人上顺天意,下应民心,理应为普通人发声。我江南王英佩服那些国子监的学子,这杯酒过后,当学国子监的学长们,为民发声,让陛下收回成命!”

—声狂吠,引的很多儒袍年轻人拍手叫好。

“王兄好气魄,本来我等还在犹豫,是否应该做这种事毕竟那是天子啊,可今天听到王兄的话,瞬间通透,甚至有些羞愧。”

“静坐,走,咱们—起去。”

“好!我等也愿往。”

声音很大,哪怕在这嘈杂的酒楼中,也能听得—清二楚。

下面—楼吃饭的人纷纷好奇的打听着:“这群读书人说啥呢?怎么还跟陛下扯上关系了”

但老百姓哪里懂得这个啊,他们的知识不允许他们理解这么深奥的东西。

小声说着:“别管,谁知道发什么疯呢。”

“不过听着好像是陛下前几日裁撤驿站后,杀了不少贪官污吏,读书人觉得有违天和,不符合咱大明的祖制,要去抗议。”

说到这里,有人不懂了。

“贪官污吏不就该杀吗?”

“嘘,噤声!咱懂啥啊,这都是大义,这要是让人家听见了,还不找你麻烦啊,赶紧吃,吃完咱就走。”

可此时,酒楼—楼有—桌人却很是愤怒。

其中—个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身穿粗布麻衣,本来是来庆祝的,结果听到了这种让他愤怒的话。


只是,虽然朱由检的样子,看上去很狼狈,但其却是正式的双手相搭,深深的弯腰,这是朱由检觉得很郑重的事情。

他可以试着融入这里,但不能忘本,求人要拿出求人的态度。

朱闪闪笑完之后也看到了朱由检郑重的模样,连忙闪开快步上前拦住那已经躬身下去的身姿,叫喊着:“哎哎哎,你干啥啊,有啥大事儿啊还这么郑重?”

“好了,好了,你有啥事儿就说呗?我朱闪闪最是爱助人为乐了,当然,别讹我啊。”

看着朱闪闪的模样,朱由检的心中竟然有一种觉得这是个娇憨女孩的感觉,只是,末代皇帝的这把利剑死死的压在他的头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深吸一口气,看向朱闪闪目光炯炯:

“想跟姑娘请教个问题!”

顿时,朱闪闪拍着那并不雄伟的胸口,长出一口气:“就问个问题你整这么郑重干什么啊,吓我一跳,真是戏疯子啊。”

随后摆摆手,大方的说道:“说吧,说吧,你想问啥,知无不言!”

朱由检脸色严肃的看向朱闪闪,他就知道这是个善良的姑娘,不会拒绝人的善良姑娘。

“我,想问一下,你对大明末代皇帝朱由检熟悉吗?”

心中抱着万分之一的期望,这份期望,来自于朱闪闪之前跟他说过的一句话,那句话至今还在他的脑海。

“你是哪个学校的学生吗?”

就是这句话,朱由检认为,这女人必然是读过书的。

朱闪闪被朱由检严肃的神情弄的哭笑不得:“你弄了半天就是问我这个 问题啊?你这人可真行!”

朱由检虽然知道自己这么干有些荒唐,但他不知道他是否还能再次来到这里,必须问清楚。也算是不虚此行。

“拜托了,这对我真的很重要!”

朱闪闪若有所思的看着朱由检,觉得这人可能是个痴迷历史的人,但,痴迷历史的人,为何不懂历史?

不知崇祯是怎么亡的?

左右,自己论文也要答辩了,自己选的课题也正是跟大明有关的,索性,就当是提前演练了。

看了看周围,也没有群头过来找人,索性跟他聊聊?朱闪闪对于朱由检还是很感兴趣的。

至少,她从朱由检的身上看到了认真。

认真的人,是最让人喜欢的。

指一指影视基地门口的墙根儿处:“走吧,那就跟你聊聊,咱们去那坐着聊!你要是问别的,我还真不一定知道,本姑娘可是京大历史系的研究生。”

朱由检心中一喜,他就觉得这姑娘有文化,但是研究生是什么意思?

研究生孩子?朱由检自然不可能这么肤浅,必然这是跟博士等称号一样的东西,代表着学识。

两人坐在墙根儿晒着太阳,朱闪闪回想着自己的论文,眸中闪出一道道的精光,声音也逐渐的传到了朱由检的耳中。

“说起明朝的灭亡啊,崇祯咋把一把牌打的稀碎的,这事儿还得从他哥哥科药把自己吃死了说起,当然也有阴谋论说是被人弄死的,不过我更倾向于是他身体本来就出了问题...”

话刚说到这,朱由检便忍不住打断:“姑娘,啥叫科药?”

朱闪闪好奇的看向朱由检,这人连着都不懂?

耐着性子解释了一句,朱由检懂了,说的是他哥哥的那些仙药。

“崇祯嘛,这人其实挺有意思的,首先,他这个人从品行上来说,当个信王绰绰有余,但是当皇帝就有些差劲了。”

朱闪闪这句话,让朱由检有些愤怒,这是说自己当个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可以,办事儿不行呗?

闷声说道:“为什么?难道是他是个荒淫无道的人?还是说,只知道酒池肉林的家伙?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评语?”

朱闪闪摇摇头,神色郑重的纠正道:“不,你说错了。你可以说他不聪明,但绝对不可以说他奢靡,不可以说他不勤劳!数遍历代皇帝,崇祯勤劳节约这方面绝对是可以排上号的。”

这就让朱由检想不通了,他当然知道自己不是那样的人,但也没有把握啊,谁知道自己以后啥样,听到朱闪闪的话,他当时就开心了。

不过,想想大明没了,却怎么也欣喜不起来。

沮丧的道“既然那么勤劳,怎么可能还会让大明丢了天下呢?”

朱闪闪哼哼了一声:“但凡他懒惰一点,但凡他少干点事儿,大明都不会那么快灭亡,最少,应该是不会灭亡在他的手中。方向错了,做再多也是徒劳。”

这下子,朱由检傻眼了,他脑子好像陷入了一种荒诞的情绪之中。

懒惰一点,少干点事大明都不会亡?

他究竟是干了什么啊。

“还请姑娘细说。”

朱闪闪也来了兴致,一副好为人师的模样:“这样吧,我估摸着你也不了解这段历史,你知道崇祯上岸第一剑干的是什么吗?其实祸根从这就已经埋下了。”

朱由检默默的低头,想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最深想法,试探的说道:“杀,魏忠贤,重用老臣!”

这是他早就决定好的想法,也是准备实施的想法,魏忠贤那个狗东西,他是一天都不想看到了。

朱闪闪惊讶的看着朱由检:“看来你也懂点历史嘛。对,就是杀魏忠贤,重用那些老臣,才会埋下祸根!”

朱由检急了:“怎么会?魏忠贤那狗东西是奸恶之辈啊,怎么就不能杀?那些老臣是老成持重之人,怎么就不能重用?”

说着,情绪竟然有些激动。

朱闪闪无语的看着朱由检:“那你激动个啥劲儿,还让不让我说了。”

朱由检马上怂了。闷声说道:“你说。”

朱闪闪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魏忠贤是不是奸恶之辈,不好评价,我问你一句话,魏忠贤是什么人?”

朱由检想都没想就回答道:“阉人!”

朱闪闪打个响指,笑吟吟的:“对喽,阉人,从古至今,阉人的权力来自于谁?”

朱由检不假思索的说道:“皇权!”

“又对了,就是皇权,可以说,任他魏忠贤有天大的本事,他也只是个阉人,就算是权势滔天,皇帝一句话,就可以拿下他。魏忠贤该死,但不能那个时候死,你能理解不?”

“本来,明朝的朝廷,魏忠贤代表的阉人集团,和东林党以及江浙楚党代表的士人集团,是互相对立的,可以说是针尖对麦芒,崇祯刚刚登基,就斩掉了魏忠贤,你可以想象一下,失衡之后不就是士人集团一家独大了吗?”

“谁还能制衡?”

朱由检不服,梗着脖子说道:“那又如何?文官士人集团是统治国家的基础,重用也无妨啊。怎么会灭国?”

朱闪闪嗤笑一声:“崇祯也你这么想的,所以大明没了!”

一句话,堪称暴击。

朱由检的脸色,成了猪肝色,他感觉这是对他最大的侮辱,如果这是大明,他高低要发个脾气!

“不知你可听过一句话,铁打的世家,流水的皇帝!虽然说,他们不能称之为世家了,但这世界上谁当皇帝,他们根本就不在乎,他们只在乎自己的利益而已。所以一旦文官士人集团取得了巨大的胜利,压倒性的掌控国家权力,那皇帝就是个摆设!”

“你应该知道,衍圣公的故事,你应该懂吧?”

这话,朱由检的文化底蕴,听懂了。

衍圣公他自然是知道,这一家比皇权要厉害的多,从古至今,传承有序,哪怕爆元时期,也是如此。

口中不由得念叨,铁打的世家流水的皇帝,一时间,竟然好似有一种看山不是山的感觉,几乎要开悟了一般。

在他的生命中,其实并没有人教给他如何做一个皇帝,也没有人教给他什么帝王心术。

他,也知道自己不太懂,所以,他就按照笨办法,准备勤劳一点,准备重用老臣,可现在看来自己错了。

想到这里,朱由检心里不由的退步了。

心中暗道:“大不了,朕就忍一忍魏忠贤这个狗东西,反正自己随时可以让他死!先用用!”

光是这一点,就让他觉得不虚此行了。

这是解毒良方啊。

大不了以后,朕不那么勤劳了。

说着,朱由检竟然有些委屈的感觉,朕,勤劳还有错了?

还有天理吗?

业精于勤荒于嬉啊。

这是逼着朕做一个昏君吗?

甩甩头,收束心神满怀期待的问道:“是不是不杀魏忠贤就可以保住大明江山了?”

朱闪闪没有注意到朱由检的神色,自顾自的说道:“大概率也不行!”

顿时,朱由检疯了。

“杀也不行不杀也不行,我怀疑你在忽悠我!”

朱闪闪哭笑不得:“你这人咋这么认真呢,我忽悠你干啥!你不懂,刚刚我说崇祯少勤劳一点都是网友们调侃的,勤劳是对的。只是,时机不对。明朝可不是一个魏忠贤的问题。”

“看在你挺乐意听的份上,给你说点花钱才能听得。”

其实朱闪闪是要说一些比较科学的观点。

“总体来说,四点。”

“第一点,经济方面,狭义来说,白银对外依赖太严重,一旦外来白银供应不上,自身又没有白银,很容易就会酿成经济的崩盘.....没钱,就会没工资,没工资就得让官吏下岗,下岗之后,就会造反,明末最大的反王就是原本驿站的一个快递小哥.....”

“第二,天灾...”

“第三,党争...”

“第四,战事....”

朱闪闪足足说了得有一个半小时,听的朱由检如痴如醉,欲罢不能!

当然这是在朱闪闪的角度看的。

而朱由检呢?

此时,已经听傻了。

他没想到,天朝上邦,曾经打的敌人抱头鼠窜的大明,居然早就烈火烹油了。

这让他对祖宗的基业能不能保住产生了极大的怀疑,同时,也陷入了深思。

朕,真的就无力回天了吗?

不过,心中却记住了,以后对驿站行业好一点,听朱闪闪的意思,最大的反王居然曾经是朕手下混饭吃的驿卒?

朱由检是幸运的,也就是碰到了朱闪闪这个研究生,不然真的说不了这么明白。碰到大刘那样的大概率只会说他吊死了。

朱闪闪晃晃手掌:“嘿,差不多得了啊,我说了这么久了,不给我买杯水喝啊。”

朱由检这才如梦初醒,他刚刚想通了,可能解决这些问题的根本还要在这个姑娘的身上,朱闪闪,学识渊博啊。

此时,朱由检对朱闪闪的重视已经不亚于刘备对诸葛亮了。

别说买水,就算是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去办!

这样的谋士,简直是,上天的赐予啊。

他知道这时候不能被朱闪闪看出来什么,不然以后不好问计了,谁说他没心眼的?

他有的好不好?

赶忙说道:“是是是,我这只有这么多钱,够吗?”

朱由检连忙掏出五十块钱,这五十块钱是大刘留给他的,本来是五百五都给了大刘,但是大刘说五百够了。

所以就留下了。

朱闪闪看着一脸认真,对自己好像真的很重视的样子,不由的笑出了声,这人还挺憨厚的。

“够了,两瓶水而已。走,买水去。”

这一天,朱由检化身为朱闪闪的跟班,只要朱闪闪走到哪个剧组,他就跟着,趁着空闲时间不断的跟朱闪闪取经。

若有若无的试探。

朱闪闪也觉得这这个叫朱由检的很有意思,怪不得对崇祯那么感兴趣,居然也叫朱由检,这是带入自己了啊。

也乐意解个闷儿。

两人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也算是朋友了。

傍晚,朱闪闪走了,估计是回学校了, 只留下了朱由检,吃完盒饭,安稳的躺在门口,久久不能入睡,今天对他的冲击太大了。

突然他感觉到一阵的排斥。

猛然间,再次醒过来,他已经回到了暖阁。

顿时,朱由检激灵一下。

对着铜镜,看着自己。

“对,没错,就是我,就是我!”

“朕回来了,这是老天爷对我的钟爱,让我有改过的机会啊。”

紧接着,感受了一下脑海里的那扇门,心情一阵的舒畅。

还在!

还在!

只是暗淡了许多,没有了光芒。

朱由检安慰自己:“不急,不急,朕还有时间,还有时间!按照朱闪闪的说法,自己的崇祯年号足足存在了十七年!一时半会出不了事儿。”

“只是,关于魏忠贤,要好好的琢磨一下了。看来还不能杀!”

不过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对着外面喊道:“来人。”

马上两个小太监出现在了朱由检的面前,五体投地。

“皇爷,您有什么吩咐?”

朱由检面不改色的问道:“几时了?朕睡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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