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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叶黎城钟逾后续+全文

陆尽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乔予连忙回到医院。南初说:“相思想喝酸奶,我就带她去楼下的便利店买酸奶,我刚付完钱,一转头人就不见了!”乔予还算镇定,“我们去便利店查监控吧!”便利店老板人不错,听说她们丢了孩子,二话不说就调出了监控给她们看。画面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将相思掳走了……“予予,这什么人啊?你认识吗?要不我们报警吧!会不会是薄寒时的人啊?”乔予脸色苍白的摇头,“不是,这个人……是乔帆的助理,一定是乔帆!”她只想到乔帆会找到温晴,用温晴来威胁她。可没想到,乔帆为了和叶家攀关系,连六岁的孩子也绑!乔予立刻给乔帆打了一通电话,她失控大吼:“乔帆,你绑走相思到底想干什么!”电话那边的乔帆,气定神闲,啧舌道:“予予,瞧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就是派人去把相思接来西...

主角:叶黎城钟逾   更新:2024-11-11 1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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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黎城钟逾的女频言情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叶黎城钟逾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予连忙回到医院。南初说:“相思想喝酸奶,我就带她去楼下的便利店买酸奶,我刚付完钱,一转头人就不见了!”乔予还算镇定,“我们去便利店查监控吧!”便利店老板人不错,听说她们丢了孩子,二话不说就调出了监控给她们看。画面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将相思掳走了……“予予,这什么人啊?你认识吗?要不我们报警吧!会不会是薄寒时的人啊?”乔予脸色苍白的摇头,“不是,这个人……是乔帆的助理,一定是乔帆!”她只想到乔帆会找到温晴,用温晴来威胁她。可没想到,乔帆为了和叶家攀关系,连六岁的孩子也绑!乔予立刻给乔帆打了一通电话,她失控大吼:“乔帆,你绑走相思到底想干什么!”电话那边的乔帆,气定神闲,啧舌道:“予予,瞧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就是派人去把相思接来西...

《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叶黎城钟逾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乔予连忙回到医院。

南初说:“相思想喝酸奶,我就带她去楼下的便利店买酸奶,我刚付完钱,一转头人就不见了!”

乔予还算镇定,“我们去便利店查监控吧!”

便利店老板人不错,听说她们丢了孩子,二话不说就调出了监控给她们看。

画面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将相思掳走了……

“予予,这什么人啊?你认识吗?要不我们报警吧!会不会是薄寒时的人啊?”

乔予脸色苍白的摇头,“不是,这个人……是乔帆的助理,一定是乔帆!”

她只想到乔帆会找到温晴,用温晴来威胁她。

可没想到,乔帆为了和叶家攀关系,连六岁的孩子也绑!

乔予立刻给乔帆打了一通电话,她失控大吼:“乔帆,你绑走相思到底想干什么!”

电话那边的乔帆,气定神闲,啧舌道:“予予,瞧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就是派人去把相思接来西洲玩玩儿,再怎么说,我好歹也是相思的外公,我想我孙女了,看看她都不行吗?”

“乔帆,你别再惺惺作态了!你要是敢动相思,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小相思就是乔予的软肋。

抓住这个小野种,就等于捏住了乔予的致命点。

乔帆再清楚不过,“予予,回家看看吧,你也六年没回家了。这些年,爸还是想你的。”

乔予攥着手机的手,怒到发抖。

这虚伪的父爱,令她恶心。

……

南初开了两个小时的车,将乔予送到西洲乔家。

乔予站在乔家别墅的大门口,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这里,明明曾是她的家,可记忆里,这个家却没给过她一点温暖美好的回忆。

乔予捏紧了拳头,踏进了乔家大门。

刚到客厅,乔子安便从楼上下来,“哟,这不是我姐吗?好久不见啊,姐!”

乔子安,乔帆和丁雪梅在外面生的孩子,仅比乔予小一岁。

她十岁那年,乔帆就是在这个楼梯转角和温晴吵架,乔帆想将丁雪梅母子接回乔家,温晴不肯,他便指责温晴生不出儿子。

两人争吵推搡之间,乔帆失手将温晴推下楼,导致温晴成了植物人,一睡便是十一年,直到三年前,才在乔予的照顾下苏醒。

乔予这辈,是“子”字辈,就因为乔予是女孩儿,所以乔帆连字辈都不愿意给她,糊弄的给她取了个名字,名“予”。

予嘛,任予任取。

她的存在,就是乔帆用来上位的联姻工具罢了。

而乔子安呢,光听名字,就知道是被宠大的小孩,子安子安,不仅有字辈,还寓意父母希望这个孩子平安顺遂。

乔予冷道:“谁是你姐,饭可以乱吃,人可不能乱叫!乔帆呢!他把相思藏哪儿去了!”

提起乔相思,乔子安脸色微变。

很快,他又吊儿郎当的说:“虽然那是个小野种,不过你放心吧,那小野种身上毕竟流着你的血,我爸不会真把她怎么样的。”

“乔帆呢,我要见他!”

相思不见了,乔予整个人处在爆发的边缘。

她作势就要上楼去找人。

乔帆从实木楼梯上下来,皱眉训斥:“一回来就嚷嚷!还有没有规矩!直呼为父的名字,像什么样子!”

乔予冷笑,“连自己的孙女都要绑架,又像什么样子!”

“你!”乔帆脸气黑了。

乔子安:“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爸怎么可能会绑架相思?相思都六岁了,你也没带着相思回家看看,爸只是想你们了而已。”

“六年前,你们把我赶出乔家,我就已经和乔家断绝了关系,现在,又在攀哪门子的亲人关系?”

乔帆高高在上的看着她,一副教育的口吻:“血缘关系,是你说断绝就断绝的?你去问问西洲法院,究竟有没有断绝父女关系这一说?”

乔予扯了扯唇角,讥笑道:“西洲法院,您说了算!乔子安撞死了人,你却让薄寒时顶罪,乔州长,指黑为白是你最擅长的事情!何必问我?”

“啪!”

乔帆一巴掌,狠狠甩在乔予脸上。

“逆女!”

乔予嘴角被打出血,她没哭,只是猩红着双眼,怒瞪着乔帆,一字一句咬牙道:“我要见相思!”

“先跟我去叶家道歉。”

乔帆拉她的衣袖,被乔予甩开。

乔予像是疯了一样的固执,她站在原地,动也不动,“没见到相思之前,我哪也不去!”

乔帆有些不耐烦了,“叶家那边专程为你设了饭局,去晚了不好。”

“乔州长是耳聋吗?我说,我要见相思,没见到相思,我哪儿也不去!”

乔予双眼赤红,目光异常冷厉。

像是再晚几秒钟,她的耐心就会被彻底磨光,极端起来仿佛会拿把刀砍人。

乔子安发觉不对劲了,有些后怕:“爸,要不先让姐看看那小孽种吧?”

乔帆恨铁不成钢的摆了下手,似是妥协,“快点,别让叶家等久了!”

“姐,我带你去吧,相思在小阁楼里。”

一听是小阁楼,乔予一把推开乔子安,冲向了三楼。

乔帆眼神示意了下,乔子安立刻跟上去。

阴暗闷热的小阁楼里,传来虚弱的小女孩声音……

“妈妈……妈妈……妈妈救我……”

“咚!咚!”

相思在里面拍门求救!

乔予失控了,对乔子安吼道:“开门啊!”

小阁楼的门一打开,乔相思的小身体就倒进了乔予怀里。

“相思!相思你怎么样?”

乔相思小脸惨白,毫无血色,奶白的额头上全是汗水。

她张着小嘴,呼吸困难,快要晕过去。

“妈妈,相思好怕,里面好黑……”

乔予忍了一路的情绪,彻底崩溃,她朝乔子安歇斯底里怒斥:“为什么把她关在这里面!你们是疯了吗!对一个孩子下手!”

乔子安被乔予的突然爆发吓到,他结巴着说:“姐,这、这也不能怪我们啊,这小屁孩儿一路上又是喊又是叫,还对我和爸又踢又咬的,要是不关着她,她早跑了!”

乔帆听到楼上的动静,上来训斥了一句:“要怪,就怪她自己太不听话!这就是不听话的代价!乔予,别在这个小野种身上浪费时间了,叶家那边还等着呢!”


乔予甚至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身上的被子已经被人掀开。

身上凉意四起。

女人声音轻蔑刺耳:“就是你勾引薄爷?倒是有几分姿色,不过,只是用一次,就像是擦过手随手丢掉的餐巾纸,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

乔予撑着手臂坐起来,抱着枕头挡住了自己的身体,“你是谁?”

女人坐在一旁的真皮沙发上,把玩着自己新做的指甲,只扫了乔予一眼:“我啊,薄爷的未婚妻,宋依依。”

昨晚,薄寒时抱着这女人进了这家酒店,被狗仔拍到。

今天一早,绯闻就传遍了圈子。

宋依依作为薄寒时名义上的未婚妻,一时脸上无光,调查一番后,找到了这家酒店,将所有怒意撒在了乔予身上。

她真是奇了怪了,薄寒时一副生人勿近的禁欲模样,平时她挽一下他的手臂,都会被他无情的丢开,怎么偏偏会碰这个女人!

宋依依踩着高跟鞋起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乔予。

“开个价吧,多少钱能让你滚蛋?”

乔予裹好衣服后,解释道:“我和薄寒时昨晚什么都没发生,宋小姐请放心,我不会缠着他的。”

“呵,你觉得我会信?”说着,女人便要挑开她的衣领。

乔予往后一退,“你干什么?”

“你真当我瞎啊,你脖子上那么多红痕,你别告诉我,你们只是亲亲抱抱,什么都没干,躺在床上只是纯聊天!”

宋依依有些不耐烦了,觉得乔予装清高,只是有更大的野心。

“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宋小姐如果不信,我也没办法。”

至于她和薄寒时,她再清楚不过,早在六年前就不可能了。

宋依依的盛气凌人,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等乔予走了,宋依依直接给她的经纪人菲姐打了个电话。

“菲姐,帮我查一下昨晚缠着薄爷的那个女人,叫乔予。”

“那不过是个野女人,也值得你大费周章?”

这就是宋依依最无语的地方,“我刚才让她开个价,还跟我装清高,查到她的账户,打一百万进去,她不拿我的钱,不就是想在薄爷面前立小白花人设吗?可惜了,她不会以为薄爷还会跟她见面吧?”

“那自然是不会的,薄爷日理万机,怎么可能会花心思在一个野女人身上。我这就去办,你也别瞎操心了,她对你构不成什么威胁的。”

挂掉电话后,宋依依总觉得这个乔予有些面熟。

但她想了半天,一时间也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见过她。

不过,这个乔予最好是安分守己,别再去招惹薄爷,不然,有她好看的!

……

这一夜,惊心动魄。

乔予回家洗了个澡,站在淋浴下,用力搓着昨晚被叶承泽碰过的地方。

皮都搓破了,她才好受一些。

在帝都,她得罪了薄寒时,现在又惹上了西洲的小霸王叶承泽……以后,还不知道会有什么祸端。

如果这些都是她的报应,她接受,只是希望,这份报应,不要牵连到小相思。

刚换好一身干净衣服,手机就响了。

那串熟悉又陌生的座机号码,让乔予怔忪了半天。

一接起,电话那边便是意料之中的斥责:“你在搞什么!怎么会把叶承泽的头给砸了!马上换届,我要连任西洲州长,需要叶家的鼎力支持!这个节骨眼,你怎么能去惹叶家的人!”

电话里,责备声音刺耳。

乔予闭了闭眼,“爸,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砸叶承泽脑袋?”

“我不管你什么原因,你砸叶家公子的脑袋就是不对!好在人家大人有大量,不计较,乔予,你给我马上回西洲,去叶家道歉!”

道歉?

她凭什么道歉?

压抑了一晚上的情绪,在乔帆如此不明事理的斥责之后,乔予冷道:“回西洲?爸,你忘了吗,当初是你,把我从西洲赶出来,现在又让我回西洲给叶承泽道歉。是不是就算叶承泽把我给强了,我也得去道歉?”

乔帆一愣,随即又像是没事人一般:“予予,你那是误会了,叶公子那是喜欢你,只是一时鲁莽。没想到,叶公子今早来乔家再次提亲了,他说,非你不娶。予予,叶公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赶紧回家吧,对了,那个野种千万别带回来,被叶公子看见我怕这门婚事又黄了!”

乔予气的手发抖,“这福气,让给别人吧!我无福消受!还有,别再一口一个野种了!我是不会嫁给叶承泽的,您想跟叶家攀关系,自己嫁去吧!”

话落,乔予直接挂断了电话。

六年前,她搅黄了和叶承泽的联姻,乔帆一气之下将她赶出乔家。

这六年里,乔帆这个亲生父亲对她不闻不问,时隔六年,打来的第一通电话,就是让她跟欺负了她的恶人道歉。

甚至还要把她送入虎口。

有时候她在想,乔帆究竟是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为什么会对她如此狠心?

不过,她来不及去恨乔帆,也来不及伤心。

小相思还在医院等着她,她仰头将眼泪擦干,做了小相思最爱吃的土豆排骨,带去了医院。

……

第一医院,住院部。

病房内,薄寒时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正给养父薄峰削苹果。

薄峰叹息道:“寒时,我年纪大了,以后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现在你事业有成,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成个家了。”

“爸,我已经找了最权威的心外医生给你主刀,做完手术,你身体就会好。”

薄峰笑笑,“你别岔开话题。我有件事,一直不敢问你。”

“什么事?”

薄峰想了想,还是开了口:“六年了,你和乔大小姐还有联系吗?”

薄寒时拿着刀的修长手指,一顿。

苹果皮断了。

他将苹果递给薄峰,声音冷沉:“爸,你早就不是乔家的司机了,不用再称呼她大小姐。”

“我只是叫习惯了,大小姐……乔予那丫头,人好,心地善良,对我们这些下人态度也好,当年她也是没办法,乔州长你也知道,都是他逼乔予的。寒时,我知道,你还没放下……”

“爸,你明天就要手术了,好好休息吧。我出去抽根烟,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薄峰奉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薄寒时打断。

薄峰看着薄寒时远去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孩子,还是以前那样,心思重,什么事都藏在心里。

……

薄寒时靠在楼道里抽烟。

楼道门,半开着,他抽完一根烟后,指腹捻灭猩红烟蒂。

一抹烧灼的痛意,让他眉心蹙了蹙。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习惯用这样的痛意去让自己清醒,又或者说,这是一种惩罚。

每当他想起乔予,每当他对乔软心软几分时……昨晚,他终究是心软了,没将她推下车。

他迈开长腿正要回病房时,一抬眸,便看见不远处——

乔予拎着一个保温桶,正跟一名男医生有说有笑。

说完,还将保温桶递给了那名男医生。


识趣,是乔予现在运用的最好的技能。


到了晚上,薄寒时买饭回来。

乔予将一只烫伤药膏递给他:“我刚才去医生那边开的,你想用就用,不想用就丢了吧。”

“饭。”

言简意赅,大概是因为不想跟她多说一个字。

乔予正准备将那只烫伤药膏放回桌上,去接薄寒时手里的盒饭。

男人突然从她手里将烫伤药膏抽走。

他接受了。

乔予接过盒饭,依旧是问:“你吃过了吗?”

“嗯。”

他只淡声应了一声,便道:“我出去抽根烟。”

……

薄寒时和乔予守了相思整整一夜。

第二天上午,相思醒过来时,看见两人关切的眼神,苍白的小嘴咧了咧。

乔予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询问:“相思,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小家伙摇摇头,因为刚醒过来,小奶音有些哑,“妈妈,爸爸,你们能不能不要分开?”

刚醒来,就操心他们大人的事情。

乔予多少有点内疚,“相思,你刚做完介入手术,先好好养病。我和爸爸……现在不会离开你,会一直陪着你。”

“真的吗?等我病好了,也会一直陪着我吗?”

小奶包澄澈乌黑的大眼,不确定的看向薄寒时。

那干净无邪的眼神里,有明显的渴望和期待。

一下击中他心脏处最柔软的地方。

薄寒时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爸爸,你不会让妈妈离开我,会跟我和妈妈一直在一起的,对吗?”

男人缄默了几秒。

乔予立刻说:“相思刚醒,你、你去叫一下医生吧,让医生过来看看情况。”

“嗯。”

薄寒时被乔予顺利支开。

小相思眼底落寞,垮着小脸严肃的说:“妈妈,你不会跟我去爸爸家,对吧?”

“相思,我……妈妈很爱你,爸爸也很爱你,不管爸爸妈妈是否在一起,我们都会爱你,而且会加倍的爱你。”

“哼,大胖的爸妈离婚也这么说,可过了没多久,大胖爸爸就重新找老婆了,大胖的后妈有了自己的小宝宝,再也不喜欢大胖了。大胖的妈妈说会一周来看一次大胖,结果呢,一个月了都没来看他。哼,你们大人就会骗人!”

大胖,是相思在班里最好的朋友。

小家伙说着说着,委屈的眼睛红了。

眼泪滚滚。

乔予看了心里很不是滋味,试图安慰她,“你爸爸说了,他不会结婚的,也不会再谈恋爱,更不会再跟其他女人要小孩。你爸爸是很言而有信的人,他只会宠你一个小孩。”

小家伙扯着小嗓子问:“既然爸爸没有其他喜欢的人,为什么不跟妈妈结婚?”

“相思,爸爸和妈妈虽然不能在一起,但你依然是爸爸和妈妈的小宝贝啊。爸爸不会结婚,妈妈也跟你保证,妈妈不会开始新的感情,更不会丢下相思不管。”

“骗子!大骗子!之前妈妈明明说好,要跟我一起去爸爸家!原来妈妈就只是想丢下我!我不要你们了!你们都是骗子!”

小家伙越说越激动,呛到口水,咳嗽个不停。

乔予连忙帮她顺着气,柔声低哄:“妈妈不会丢下你的,妈妈那么爱你,怎么会舍得丢下你?相思,是妈妈不好,妈妈再也不说这些了好吗?”

薄寒时从病房外进来:“我和你妈妈,会永远陪着你。”

男人从容坚定的声音,像是一剂安定剂。

听到爸爸这么说,相思的哭声,戛然而止。

小奶包鼻涕吹出一个泡,“爸爸,你说真的?”

“嗯,真的。”

相思招手:“爸爸你过来!”

薄寒时走到病床边。



“你真是疯了!”


江屿川拽着她的胳膊,试图将她塞进车里,“上车,回家再说!”

“我不回去!”

江晚用力甩开他的手,“江屿川,你少拿你那套来教育我!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让我孔融让梨,我追求我爱的,我有什么不对?寒时哥跟乔予领证了吗?结婚了吗?寒时哥现在是单身,我追求他,无论是从法律还是道德,都合情合理!”

“寒时刚才的态度还不够明显吗?他不喜欢你!晚晚,你大可以去找一个爱你的人,热脸贴冷屁股有什么意义?你不了解薄寒时,他如果不喜欢你,不是心甘情愿被你管着,你根本驾驭不了他!”

“我干吗要驾驭他?我只要能嫁给寒时哥,他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哥,你帮帮我……你去追乔予,只要乔予跟你在一起,寒时哥一定会放弃她!到时候,你如愿以偿,我也能梦想成真,这不好吗?”

江屿川抽回手,冷着脸说:“我不会帮你。”

“江屿川,你甘居人下那是你的事情,但你没权利让我跟你变得一样窝囊!”

话落,江晚转身,踩着高跟鞋气冲冲的离开了。

江屿川站在车边,看着江晚离去的背影,眉宇间满是愁云。

他真怕,江晚会走错道。

如果有那样一天,他只怕,护不住她。

江屿川靠坐在车里,有些心累。

他拉开储物盒,正准备拿包烟,手指却触碰到一张照片。

照片是残缺的,被人剪过,只有一半。

照片里,其实本来有三个人。

他,乔予,还有薄寒时。

这是他和乔予唯一同框的照片,不过也是沾了薄寒时的光。

那时,他和薄寒时在拍博士毕业照,乔予是为了薄寒时才来的。

因为出于绅士和礼貌,所以女士站在了中间。

后来……他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将左边的薄寒时给剪掉了。

于是,这张残缺的照片上,就只有他和乔予。

这张照片被他卡在塑封里,一直保存的很好,崭新至极。

晚晚说的没错,他是个胆小鬼。

他喜欢乔予,但至始自终……他都没争取过。

只将这份心动,藏于心底,不见天日。

他记得那一年的暑假,他和薄寒时搬出了学生宿舍,先是合租了一套房子。

那时乔予还住在学校里,有一天周六的晚上,乔予不想回西洲,又无处可去,薄寒时便带乔予来了合租的房子。

那天,他原本不在,但因为突发情况,又折了回去。

他刚进家门,浴室的门忽然打开。

他开始还以为是薄寒时。

结果,他看见乔予穿着纯棉的白色小吊带和短裤站在浴室镜子面前,长发湿漉漉的,因为刚洗过澡,整个人雾蒙蒙的,梦幻的镀着一层柔光。

她正弯腰在柜子里找吹风机。

吊带很短,因为弯腰的动作,露出一截雪白细腰。

湿发,锁骨,软腰,匀称纤细的腿……整个人白到发光。

又纯又欲。

当时,他站在她身后,看愣了。

乔予以为站在门口的是薄寒时,便喊了一声。

她喊的是,寒时。

等她一回头,明显吓了一跳,惊的尖叫。

他连忙背过身去。

等薄寒时来了,扯了一条大毛巾裹在了她身上。

她被薄寒时护在怀里挡着,进了自己的卧室。

那时合租的房子隔音很差。

他在客厅听到乔予朝薄寒时嘟哝,说尴尬死了,以后她不来了。

那会儿,薄寒时还是挺宠她的,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

当天晚上,就带着她去住酒店了。



小相思忽然凑到他脸上,“吧唧”亲了一下。


男人怔住……

他看着小家伙咧着小嘴开心的样子,薄唇也不自觉的勾了勾。

血缘,真的很奇妙。

他第一次见到相思,那时即使不知道她的身世,却也有种莫名的亲近感。

他在这个世上,突然多了一个亲人。

那冰封许久的孤寂城池,仿佛裂开一个细微的缝,有一丝罕见的暖意,正往里面钻。

……

第二天,薄寒时便让徐正去找保姆和厨子。

相思住到御景园,生活起居都需要人照料,他也没法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

徐正找了可靠的熟人介绍,很快,保姆和厨子就有了人选。

保姆和厨子刚到御景园,薄寒时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陆之律。

“喂?”

“快来半浮生酒吧。”

“大白天去酒吧,我看你最近是玩物丧志的厉害。”

陆之律咬牙冷笑:“我他妈倒是想玩物丧志,可我现在根本抽不开身,两个酒鬼就倒在我旁边,我只能解决一个,还有一个,你必须来解决!”

“两个酒鬼?”

“是啊,一个我老婆,一个你前任!他妈的乔予喝的比南初还大,你刺激她了?”

听到是乔予。

薄寒时眉心皱了皱,“她的事,与我无关。”

“那行,你既然发话了,我也不客气了。反正我和乔予也没交情,我只负责把南初带走,乔予……我可就让她自生自灭了啊!”

陆之律倒也是爽快人,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薄寒时握着手机,坐在沙发上,脸色有些许凝重。

乔予一直对酒精严重过敏,她竟然会跑去酒吧喝酒?

张大厨过来询问:“薄总,晚上您和孩子,有没有什么想吃的菜?”

薄寒时没什么胃口,问正在拼乐高树的相思:“相思,想吃什么?”

小家伙想了想:“嗯……我想吃虾仁蒸鸡蛋。”

“那我蒸个虾仁鸡蛋,如果你们没有什么特别想吃和忌口的,我就按照今天的菜单做了。”

薄寒时点点头。

相思拿着乐高的图纸问:“爸爸,这一步我看不懂,怎么拼啊?你帮我。”

薄寒时一时晃神,没听见。

直到小家伙推了推他的腿,“爸爸?你也会开小车?”

“……”

薄寒时这才回神,拿过图纸扫了一眼,便帮相思把那一步给拼完了。

相思看着他,忽然问:“爸爸,你刚才说,她的事与你无关。是妈妈的事情吗?”

男人眸色,一沉。

……

半浮生酒吧。

乔予和南初都喝大了。

陆之律拽着南初走,南初不肯走。

她一把挥开男人的手:“喂,你谁啊!别以为我喝了酒你就能拖我去开房!予予……予予!你醒醒!”

乔予早就喝醉,趴在吧台上,昏昏沉沉的被南初摇醒。

“来,继续喝……”

乔予爬起来,撑起手臂继续倒酒。

结果,那瓶酒早就见底。

倒了半天,也只有几滴酒流出来。

她皱了皱眉头,对调酒师说:“上酒!度数最高的!”

“小姐,你确定你还要喝?”

乔予以为,对方是怕她喝霸王酒,便从包里钱包拍在吧台上!

“我有钱!上酒!”

酒保自然愿意上酒,又开了几瓶酒给她。

乔予倒了一杯白兰地,直接灌进嘴里,喉咙里面辛辣,像是被火焰点燃。

她下巴垫着一只手臂趴在吧台上,另一手抓着那酒杯晃了晃,醉眼朦胧的低喃:“我现在不用养孩子啦……喝酒钱还是付得起的……但我为什么不用养孩子啊?孩子……相思……”

想到相思,眼泪从眼角滚烫滑落。

她从没觉得相思是她的包袱,相反,相思是她的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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