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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归来:开局遭遇退婚剧情

长山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长山里”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商女归来:开局遭遇退婚》,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沈让尘余晚之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前世她是商户之女,却有幸嫁入高门。谁人不说她走了天大的好运气?只有嫁进侯府之后她才知道,那个外界人人称赞的好夫君,为的是她薛家的万贯家财。等她知道这场婚事是有心人算计得来,她已被婆家人诬陷私通。老天垂怜,一朝重生,她成了一介嫡傻女。这一次,她要讨回前世的所有公道,虐渣打脸,通通要!...

主角:沈让尘余晚之   更新:2024-10-06 0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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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归来:开局遭遇退婚剧情》精彩片段


说话间已经到了医馆后院,后院偏房的屋子里亮着灯,余晚之走进去,看见简易的床板上躺着一个人,正是刘寡妇,看胸口起伏,应当还有气。

余晚之看了车夫一眼,“川连,你做得很好,今夜你也辛苦了,先去找大夫借身衣裳换了,当心风寒。”

川连身上还是跳河捞人的那一身,人救起来就往医馆送,敲了好几家医馆才敲开了一家,人丢医馆就马不停蹄的回去报信,衣裳都没来得及换。

川连笑着应了,“谢谢小姐,那我就先退下了,小姐有什么事喊我一声就是。”

余晚之垂眸看着床板上的人,发白的脸上一个巴掌印,显然是和杨顺起过争执,只是不知这争执的内容是什么,竟让杨顺起了杀心。

“大夫,她怎么样?”

大夫约莫四十来岁,生得一副老实相,说道:“落水倒是没什么大碍,但致命伤在脑后,很是凶险,能不能醒过来还是个问题。”

余晚之沉吟片刻,“你只管治,不必吝惜药材。”

大夫欲言又止,“这位小姐,我见她脑后的伤口形状,不是摔倒就是重击,人要是救不回来,我这医馆也担不起,不如先报官吧。”

“你怕什么。”余晚之斜他一眼,“人是我的人从金水河里捞起来的,也是我们送过来的,你充其量只是个救死扶伤的医者,救活了功德一件,救不活也牵扯不上你,大夫只管安心治,亏待不了你。”

坠云会意, 往大夫手里塞了个钱袋,“这是诊金,我家小姐说治那你就好好治。”

余晚之说:“这你倒不必操心,我每日会差人来看。”

余晚之不能久留,走出医馆,川连已经等在了马车旁,只是那一身衣裳还没换。

见余晚之出来,川连赶忙解释,“劳小姐挂心,小的皮糙肉厚,着不了风寒,回去再换就是。”

话音刚落,就听见街道尽头响起踩着水洼疾奔的马蹄声。

那马跑得很急,踏得水珠四溅,余晚之下意识往后避了避,看着几匹骏马踏破长夜疾驰而过,须臾间就从医馆门口奔了过去。

余晚之正准备上马车,又听马儿嘶鸣了一声,折返了回来,嗒嗒停在了她的面前。

“余小姐。”

余晚之手中的油纸伞一转,俏丽的脸庞从伞下露了出来,抬头对马上之人的目光。

上次在金水河上只打了个照面,未曾言语半句,此刻才发觉他的声音很好听,似穿过雨雾而来,在这雨夜莫名带了几分凄清。

余晚之温声道:“原来是二公子,上次一别,已是许久未见了。”

沈让尘垂眸看她,又将目光落在她身后的医馆,“三小姐为何深夜在此?”

那人高坐在马上,浑身已经湿透了,额间的发丝凝成了一缕,犹如在眉间晃动的春日柳枝。

他背后是漆黑的雨夜,唯有医馆门口的灯笼在风雨中将那点昏黄映上了他的眉眼,用那少许的温度,终于将那不沾尘世的谪仙拽回了人间。

“劳二公子关心,”余晚之答道:“身体不适,来医馆看病。”

“堂堂余府的三小姐。”沈让尘目光深了去,“何至于看病还需亲自上医馆。”

余晚之笑了笑,“二公子有所不知,得宠的小姐和不得宠的,可不是一个待遇。”

“倒是我没想到这么多。”沈让尘垂眸,“还以为三小姐兴致高昂,想要雨夜再去金水河里游一遭。”

余晚之心里咯噔一声,脸上的笑容险些没挂住。

如此说来,金水河落水那夜他分明看见她泅水,却只字不提,只在一旁做看客,却在今夜偶遇直接点明。

“二公子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呢。”

“三小姐。”沈让尘拖长了调,“再装,可就没意思。”

“啧,看来什么都逃不过您的眼睛。”余晚之面不改色道:“天日寒凉嘛,我这身体经不起这么折腾,泅水就不必了。”

沈让尘颔首,“这么大的雨,三小姐出来看一次病也不容易。”

“是呢。”余晚之耐心与他周旋。

“什么病?”

“这……”余晚之拖长了调子,仰着头问:“二公子是关心我还是在盘问我?”

“你想当什么就是什么。”

“那我就当是关心了。”余晚之说:“只是腹痛而已。”

沈让尘:“眼下呢?”

“好了许多,这就准备回去了。”余晚之抬手说:“不敢耽搁二公子,还请二公子先行。”

沈让尘扯了扯马缰,却不是要走,而是绕了半圈,“深夜行走不安全,三小姐有没有在路上看见什么人?”

“雨夜难行。”余晚之说:“即便看见了也没注意,唯一注意到的就只有二公子了。”

巧言令色,沈让尘心中晃过一个词。

他道:“今夜刑部丢了个要犯,路上行人按例盘查,还请三小姐如实回答。”

“我说的便是实话。”余晚之惊讶道:“听说二公子去了詹事府,怎么如今却管起了刑部的事?”

沈让尘在马上俯身,雨珠顺着他的下巴滴落下来,“那三小姐又是在盘问我还是在关心我?”

余晚之盯着他的下巴,笑着说:“自然是关心,礼尚往来嘛。”

“那要犯涉及的案子碰巧与我有些关联。”沈让尘说:“近日汴京不太平,三小姐夜里还是不要出门的好。”

“这样啊。”余晚之慢条斯理地说:“那早知道就不出门了,可病来如山倒,它不由人啊。”

沈让尘直起身,拇指压在马鞭上,“夜里不安全,我送三小姐回去。”

“怎敢劳烦二公子。”余晚之笑着说:“二公子雨夜追击逃犯,那才是要事。”

余晚之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开什么玩笑,她是偷溜出来的,沈让尘要是大张旗鼓地送她回去,那不就露馅儿了么,往后再想出门恐怕就没这么容易了。

“不急。”沈让尘调转马头,“若是路上遇见逃犯,也好有个照应。”

雨渐渐小了,马车走在中间,两侧都是沈让尘的护卫。

余晚之将车帘挑开了些许,沿着那缝隙瞧过去,盯着沈让尘策马的背影看。

天师之徒,如今又高坐詹事的位置,又是怎样的风光无限。

这样的人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与他相对一言一行都当注意。

沈让尘只等背后那道目光消失才回头,看见了摇晃的车帘。

余家三小姐,幼时聪慧,傻了十四年,旁人口中的余三小姐那都不是他认识的余晚之。

他认识的余晚之巧言令色、巧舌如簧,还有一副他看不透的坏心肠。

一路静默,距余府还有数十米,余晚之终于掀开了帘子,“二公子。”

沈让尘在马上回头,“三小姐有事?”



众人闻言一愣。

老太太率先笑了起来,“咱们关起门来说倒也无妨,但这话可不能往外头传。”

林氏看着余晚之道:“小时候的事你怕是不记得了,与你定亲的是定国公沈家的二公子,他是个谪仙人,多年前拜了张天师为师,张天师仙去之后,他一直在不渡山上替张天师守孝。”

余晚之想起来了,沈二公子沈渡,字让尘,七岁能诗,日记数千言,幼时便以神童得名。

张天师百岁高龄才收了唯一的徒弟,且不论沈让尘国公府二公子的身份,只天师传人这一点,汴京城的达官显贵都得卖几分面子。

余晚之虽是后宅女子,但也曾听说天师一门终身不娶,她心中好奇,却不好在此刻问出口,只能默不作声继续扮无知。

余老夫人道:“天师一门无嫁娶,这婚约是万万不能作数了,只是当年晚之出事的时候沈家也是知晓的,那时那孩子还没有拜师,却半字未提退婚,如今晚之好了,若退婚由咱们提出来,岂不是翻脸不认人?”

林氏蹙眉,“母亲说的是,晚之本就过了年龄,都快二十了,若退婚再嫁,怕是也找不到合适的人家,高不成低不就的,不如索性养在家里吧,咱们家倒也不是养不起。”

至于为何过了年龄,彼此心照不宣。

余家对外只说三小姐身体不好,在庄子上养病,除了余家人之外,知道她摔傻了的人也没多少人。

天师一门终身不娶,傻子也不可能嫁,婚约的事便没人提,就这么耗着耗到了如今。

余晚之嫁过一次,还因此送了命,觉得倒还不如不嫁,便说:“祖母不必忧心,晚之不嫁也成的,我如今身体好了,回庄子上住就是。”

余府人多眼杂,出个门都不方便,回庄子上反倒自由些,出门探听消息也更方便。

“那怎么成。”余老夫人当即反对,“家里养着你是不成问题。”

她稍一顿,轻飘飘地看了林氏一眼,继续道:“可若是哪日我这把老骨头走了,你身边没个依靠,膝下也无儿无女,就有得苦头吃了。”

林氏的脸色顿时黑了一度。

余晚之总觉得余老夫人看林氏那一眼颇具深意,却瞧不出到底有什么问题。

外头天色已黑透了,余老夫人要歇息,众人散去,各自回各自院中。

余晚之走在抄手游廊上,风灯晃得树影在墙上张牙舞爪,瘆人得紧,这余家上上下下,像是藏着什么秘密,总让人觉得怪怪的。

坠儿走在前面引路,回头看见余晚之一脸沉思的表情,以为她在苦恼婚约的事,想起今日自己办了个糊涂事,此刻正好将功补过一番。

坠儿放慢了脚步,“小姐不要忧心,我虽然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我听别人说过,万事需得往前看,往前看就有盼头了。”

余晚之不由看了她一眼,喃喃道:“盼头吗?”

她如今也不知自己要盼什么。

父亲和母亲老来得子,将她如珠如宝一样地宠着,以为替她寻了个好人家,如今父母年事已高,不知父亲和母亲得知她身亡的消息能不能撑得住,路途遥远,想必此刻她身亡的消息还没有传到信州去。

眼下除了要查清真相替自己报仇,便只剩下把彩屏找回来了。

可在那之后呢?

她已是余晚之,再不是江晚之,与信州的父母再无半点血缘关系,即便她跪在老父老母面前,他们也认不出自己,她又如何让他们相信她就是从前的江晚之?

……

两日后是九月初九,故有登高赏菊饮菊酒的习俗,每到这一日,汴京城的人就会约上三五好友一同去金水河上游船饮酒,发展到后来,放花灯与夜游亦约定成俗。

今夜金水河上的画舫都满了,河畔的酒馆茶楼亦是宾朋满座,笙歌艳舞好不热闹。

楚明霁今夜订了艘不小的画舫,画舫上却没几个人,他今夜请了沈让尘,知道他不喜欢嘈杂,便没再请其他人,也没敢叫歌姬舞女。

两人坐在画舫二楼的席面上,显得孤零零的,没一丁点儿过节的氛围。

楚明霁趴在栏杆探头东张西望,手中一把折扇转来转去,百无聊赖道:“年年都是如此,这汴京城没劲透了。”

席边跪着丫鬟,往杯中倒了半盏菊花酒。

沈让尘端起在鼻间嗅了嗅,又搁了下来,“不拉上我,兴许你还没这么没劲。”

“那就更没劲了,和平日里毫无差别。”

楚明霁正准备缩回来,忽然眼神一亮,盯着河边看了一会儿,“嘿”了一声说:“汴京何时有这等绝色?那不是余锦安吗?沈让尘,你瞧瞧余锦安旁边那个是谁,沈让尘,沈让尘?”

沈让尘被他吵得没辙,随意看了一眼,认出了那人确实是余家的大少爷余锦安,正扶着一名女子上游船。

而他身后还站了一名女子,还有几名丫鬟。

正如楚明霁所言,那女子生得极美,四周花灯映照,衬得美人如同浸在了灯雾里。

“不认识。”沈让尘说着,平淡地收回了视线。

余锦安适逢休沐,被余锦棠缠着要去游船,便带了余晚之与余锦棠一同出门。

余锦安扶着余锦棠上了画舫,又回身来扶余晚之,陡然听见有人在叫自己,扭头一看,那艘两层画舫的栏杆上趴着的,不是刑部尚书家的公子,又能是谁。

“遇见了熟人。”余锦安对余晚之说。

他与这个三妹并不熟稔,只记得她小时候聪明又可爱,深得祖父母还有父亲的喜爱,小丫头也爱跟在他屁股后头辇,只是后来那一摔将一切都化为了乌有。

他后来也去庄子上看过她几次,只是再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小丫头了,如今余晚之清醒过来,两人相处时间不长,自然觉得陌生,但是他是打心眼里为此感到高兴的。

余晚之搭着他的手臂踩上船,小船随着水波轻轻晃悠了一下。

“小心些。”余锦安没收手,等着她站稳了才放开,转身刚走了一步又回过头叮嘱,“不怕,你先进去,我去去就来。”

余晚之笑着点了点头,掀帘进了游船。

他们的游船小,在河上更为灵活,船夫摇着船靠近画舫,余锦安提着袍子就跳了上去。

楚明霁斜支着额头,只等余锦安上楼就开始阴阳怪气的调侃,“看不出来啊,锦安兄家中已有如花美眷,却还带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出来游夜河,你们余家不是有家训,只能娶一个么?莫不是家中一个,外头再养上几个?”

余锦安知道楚明霁什么脾性,没急着回答他,反而冲窗边的沈让尘拱手,“二公子。”

汴京城内,不是只要排行老二就能称为二公子,通常都会在前头加个姓氏,而“二公子”这个称呼,大家心照不宣指的天师高徒沈让尘。

沈让尘颔首,“余大人。”

“不知二公子何时归的都?”

“有几日了。”沈让尘说。

两家算是姻亲,其实用不着如此客气,但那婚约大家都知晓是不作数的事,严格算来两人并不相熟。

楚明霁被冷落在一旁,拎着折扇在余锦安眼前晃来晃,“说说,那两位是哪家的姑娘?你娶不了我还是可以娶的。”

余锦安微皱了眉稍,“你成日喝酒,喝多了吧,那是我两位妹妹。”

“妹妹?”楚明霁坐直,瞬间来了兴致,“不对呀,你不是就一个妹妹吗?我记得我从前还见过,不过那也是两三年前的事了。”

余锦安在桌旁落座,“你见的是我四妹锦棠,另一个是我三妹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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