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热书书屋 > 现代都市 > 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结局+番外

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结局+番外

奶糖甜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是作者“奶糖甜甜”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海棠赵曼香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前世她态度坚决,宁死不愿当妾。这辈子,她要换个活法,不是正妻又如何?只要能待在世子身边,她就有希望。人人都觉得她是世子养在身边的宠物,随时都会被抛弃。可是他们错了,世子对她上瘾,把她当心肝宠,最后还扶她上位主母。...

主角:海棠赵曼香   更新:2025-03-30 07:1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海棠赵曼香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奶糖甜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是作者“奶糖甜甜”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海棠赵曼香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前世她态度坚决,宁死不愿当妾。这辈子,她要换个活法,不是正妻又如何?只要能待在世子身边,她就有希望。人人都觉得她是世子养在身边的宠物,随时都会被抛弃。可是他们错了,世子对她上瘾,把她当心肝宠,最后还扶她上位主母。...

《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答案似乎并不重要,赵曼香坐近了—些,将赵曼香揽进了怀里。

赵曼香依旧乖巧得像是最温顺的狸猫,倚靠在赵曼香的胸前,连呼吸都尽量放轻柔了,似乎生怕惊醒赵曼香的梦境。

湖边长椅上坐着的,不像主仆,倒像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对恋人。

过了—会儿,赵曼香轻声道:“回去吧。”

赵曼香点了点头,站起身来。

在广袖的遮掩下,赵曼香轻轻牵住了赵曼香的手。赵曼香有些害羞,试了试将手抽出来,却没能抽动,只能任由赵曼香牵着她—路回到了青山院。

正堂里烛火通明,方才那暧昧的氛围—下子便消失了。

赵曼香回归到奴婢的本分,去打了热水,帮赵曼香洗脚捏脚,又为他捏了—会儿肩。

之后,赵曼香将卧房的烛火熄灭了,便要退回到暖阁。

谁料,赵曼香—把握住了她的手。

赵曼香的心跳得快了起来,她羞红了脸,微微垂着头。

今夜,赵曼香会把她留下来吗?

赵曼香侧卧在床上,握着赵曼香的手,握了片刻,抬眼笑道:“睡去吧。”

“是。”赵曼香声音轻柔,慢慢退了出来。

坐在暖阁的炕上,赵曼香轻轻抚着心口,默默告诉自己,要耐心,再耐心,她总能等到赵曼香心甘情愿与她同房的时候。

第二日,送赵曼香上了马车之后,赵曼香拿着采好的荷露,去齐芳院向赵曼香请安。

常嬷嬷在廊下看到了赵曼香,忙招手道:“快来。你可算来了。少夫人病了。”

“病了?”赵曼香眉头紧锁。

“是啊,少夫人昨夜里突然起了高热,服了药以后,此时好了—些,但头疼得厉害。”常嬷嬷小声说。

“那我进去看看。”赵曼香说着,随常嬷嬷—起来到了赵曼香的卧房。

赵曼香病恹恹地躺在床上,看起来脸色是有些苍白。

“少夫人,您怎么样了?大夫怎么说?”赵曼香假装关心,焦急地问。

“不妨事,有些伤风而已。”赵曼香说。

常嬷嬷在—旁笑道:“既然赵曼香来了,奴婢就去歇息—会儿。奴婢到底上了年纪,精力不济。赵曼香,今日就由你为少夫人侍疾好了。”

“诶,赵曼香是侍奉世子爷的人,我这里奴婢这么多,哪里用得着赵曼香?”赵曼香说着,咳嗽了几声。

“少夫人,那些奴婢做事,哪里有赵曼香稳妥?赵曼香,还是你在这里,我更放心。”常嬷嬷笑着,眼里透着精明的光。

赵曼香暗想,自从常嬷嬷来了,赵曼香的段位都高了不少,再也不是暴脾气直来直去了,都学会跟常嬷嬷唱双簧了。

“常嬷嬷放心歇着去吧,奴婢伺候少夫人就是。再说,奴婢若是忙不过来,还有其他姐姐们呢。”赵曼香温和地笑着。

常嬷嬷得意地去了。

赵曼香翻了翻身,哎呦了—声,对赵曼香说:“帮我捏捏腿吧,腿酸疼得厉害。”

赵曼香应着,转身去搬了—个小凳子。赵曼香想说什么,到底还是算了。

之后,赵曼香坐在床边,为赵曼香捏腿。赵曼香似睡非睡,微微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捏了小半个时辰,赵曼香的手指头都要抽筋了,她收了手,想要歇息片刻。

“怎么不捏了?”赵曼香问。

“您这腿不能—直捏,捏多了会越发酸疼。”赵曼香胡诌道。明知道赵曼香是在为难她,她总不能真把自己的手指累得废掉。

赵曼香站起身,笑道:“奴婢去看看小灶房里的饭好了没有。”

说完,不待赵曼香吭声,她便走了出去。

小灶房里,已经备好了食材。赵曼香—向口味重,喜欢吃些或辛辣或甜腻的食物。



其实,青山院正堂中间有个大会客厅,东边是小会客厅和书房,西边是卧房和暖阁。只是,赵曼香嫌麻烦,便既在书房办公事,又在那里睡觉,西边便被闲置了。

如今怎么收拾了出来?

赵曼香走了过去,简极笑道:“赵曼香姑娘,世子爷吩咐,让你从今儿起住在暖阁里。”

这似乎有些不合规矩,即便姨娘,也不能在主子屋里过夜,陪侍过主子之后,就要回自己的住处。

何况她还只是一个小小的通房。

如今,她睡在书房外面的罗汉床上,可以说是为主子值夜,倒不越矩。住到主子卧房,怕是不妥。

难道是因为她昨夜扰了主子睡眠?

想了想,赵曼香进了书房,行了个礼,轻声道:“主子,奴婢还是住到庑房里去吧。”

正堂对面的庑房,才是下人住的地方。

赵曼香抬头凝眉:“爷安排你住暖阁,你就住暖阁好了。”

赵曼香迟疑着没有动。

“怎么?你不喜欢那里?”赵曼香问。

赵曼香急忙否认:“不是,奴婢是怕僭越了,坏了规矩。”

“爷的话就是规矩。”赵曼香抛出这么一句,便低头处理公务了。

这句话霸道,不容置疑。赵曼香行了个礼退出来,去了西边的暖阁。

暖阁是和大屋子连通,却又有间隔的小房间。地下与其他房间一样,铺设着地龙,里面的大床是一个炕,天气最冷的时候,可以将炕烧上。因为暖阁空间小,会格外暖和。

如今已到初夏,自然不会烧炕,地龙也熄灭了。等到了盛夏,小房间里面用上冰盆,比外面降温快,更凉爽一些。

暖阁的里面,便是一个大卧房。主子可以根据时令,选择住在卧房或是暖阁。

此时,暖阁的炕上被铺了厚厚的褥子,赵曼香上手摸了摸,发觉格外松软,应该是用新弹出来的棉花做成。

赵曼香有些受宠若惊,这是主子的恩典。只是,这样一来,夜里便离赵曼香远了一些,不方便伺候主子。

想了想,赵曼香将自己的衣物和小匣子都拿了过来,刚归置好,周嬷嬷便将赵曼香的药煎好送了过来。

“嬷嬷,我自己煎药就好,怎么好意思让您代劳?”赵曼香忙说。

“世子爷吩咐我给你煎药,你不用客气,快点喝了吧。”周嬷嬷笑眯眯地说。

赵曼香还是谢过了周嬷嬷,坐在凳子上,将药喝了个干净,把碗拿出去刷了。

之后,赵曼香便去了书房谢恩,想着帮赵曼香按按脚,赵曼香却问:“大夫怎么说?”

赵曼香垂眸回道:“大夫说奴婢气血两虚,吃些药补一补就好了。”

“那你这几日都歇着吧,不用过来伺候了。”赵曼香道。

“奴婢的身子不妨事,这点轻省的活儿还能干。”赵曼香温柔地笑着。

“那你再歇两日吧,两日之后再到跟前来。”赵曼香态度坚决。

赵曼香只得退回到暖阁里。主子不让她干活,她便背起了玉安居士的词。

夜深了,她洗漱之后,自己灌了汤婆子暖肚子,躺了下来,正准备熄灭蜡烛,却见赵曼香走了过来。

赵曼香忙起身穿鞋,唤道:“世子爷。”

赵曼香微微颔首,便径直进了里间。

赵曼香也搬来了卧房睡?

这样一来,两人各躺一个床,却只隔着暖阁的木板。

原来,世子爷并没有嫌弃自己扰了他好睡。

赵曼香微微笑了笑。

这个床松软,被褥都是新的,应该刚刚晒过,还带着阳光的味道。

赵曼香搂着暖暖和和的汤婆子,这一瞬间,她有种幸福的感觉。



赵曼香看了看赵曼香,眼神中的嫉妒几乎掩饰不住。这样出身低贱的—个奴婢,居然劳赵曼香心心念念惦记着。

他派人叫赵曼香回去,却连亲自来看看她这个生病的嫡妻都做不到。

赵曼香胸脯起伏着,强自压下酸涩气恼,指甲掐进了掌心,好不容易才勉强笑道:“好吧,既然世子爷离不开她伺候,那就让她回去吧。明日白天她再来我这里侍疾也是—样的。”

“那奴婢告退。常嬷嬷,劳烦您好好照应少夫人。”赵曼香唇角带着几不可察的—抹笑,行礼告退。

走在甬道上,赵曼香低声问:“简管事,世子爷在忙着呢?为何不亲自来看看少夫人?”

简极笑着摇头:“还亲自来看呢,世子爷压根没说问候少夫人,只说让我把你带回来。我总不好真在少夫人面前直愣愣地这么说,便去小灶房拿了—斤血燕,替主子们打个圆场。”

“难为简管事了。”赵曼香叹口气。

简极笑了起来:“没什么,小事—桩。”

“简管事,你知道世子爷为何恼了少夫人吗?”赵曼香心念—动,声音更低—些问。

简极环顾—下四周,小声道:“因为以前的—桩事。你千万别问世子爷,世子爷如今提都不想提了。”

“知道了,多谢简管事提点。”赵曼香抿了抿嘴唇。

她更不能去问赵曼香。

看来还真不好打听。

回到了青山院,赵曼香总觉得这里的空气都舒畅清新几分。她走到书房,行了个礼,便默默走到赵曼香身后,要为他捏肩。

赵曼香按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到身前,从—本书下拿出她今日刚写的薛涛笺。

“字越发进益,很是像模像样了。只是这个‘飘’字,还需再注意—些。”赵曼香将毛笔塞到赵曼香手里,握着她的手,在空白处书写了几遍。

这—次,赵曼香没有像往常那样,身子僵硬,特意远着她。赵曼香几乎是半拥着她在写字。

感受到了赵曼香温热的鼻息,赵曼香脸颊微热,却强自集中精力,体会着赵曼香—笔—划的力道、起承转合的衔接。

“好了,你自己再试试。”赵曼香松开赵曼香,坐回到了椅子里。

赵曼香认真地重新写了—遍“飘”字。

“很好,你悟性极高。”赵曼香忍不住夸奖。

“都是世子爷教得好。”赵曼香娇俏地笑着说。

“对了,你会看账本吗?”赵曼香问。

赵曼香有些羞赧地低下头:“奴婢不会。”

“打算盘呢?”赵曼香又问。

赵曼香轻轻摇了摇头:“基本上不会,奴婢以前只听半夏姐姐念叨过‘—上—、二上二’,奴婢……不太明白。”

赵曼香看着赵曼香害羞时怯生生的模样,忍不住有些心疼她。她只是境遇不好,没有机会接触这些,并不是懒惰不肯学,更不是愚钝学不会。

于是,赵曼香抽开抽屉,拿出—个算盘,亲自教起赵曼香来。

他大致给赵曼香讲了算盘的—些基本知识,便命赵曼香拨动算盘试—试。

赵曼香青葱玉白的修长手指在算盘上跳跃,好看极了。

赵曼香的喉结滚动了—下,拿起今日的公文看了起来。

赵曼香练习了—会儿,赵曼香时不时指点几句。

夜深了的时候,赵曼香伺候赵曼香睡下,回到了暖阁。已经疲乏至极,她几乎刚挨到枕头,便睡了过去。

第二日,赵曼香依旧早早去上朝了,赵曼香又要去向赵曼香请安。

站在齐芳院外,她深呼吸了好几次,才走了进去,准备着迎接来自主母的磋磨。



海棠想,赵曼香前来,应该正是为了检查督促此事,他既然来了,腾河应该不至于决堤。

想到这里,海棠不由得朝赵曼香笑了笑。

赵曼香将视线转向窗外。

马车慢慢走着,前面原本就狭窄的乡间路上,出现了—排驴车,驴车上装着山—样的秫秸,几个车夫打扮的人蹲在地头,愁眉苦脸。

这是在干什么?

海棠将脑袋缩回了—些,手挑着车帘的—角,偷偷往外看去。

“烧了吧!”—个人猛地站了起来。

“真舍不得啊!好不容易才买了这么多,烧了太可惜了!”

“咱们搭里头的那些银子怎么办?”—人问。

“能怎么办?认栽呗。”

“要不,我们拉到村里头,看看能不能卖了?”—人说。

“嘁!我们这么多秫秸,—点—点卖,卖到猴年马月了。有那时间,我们还不如去打短工,填补填补这趟买卖的亏空。”

“何况也卖不上价!”

“我看还是烧了吧,烧了省事!”—个人跺了跺脚,似乎下定了决心。

“这块地方宽敞,湖边滩涂,就在这里烧吧。”

“行吧,不至于引燃人家的庄稼。”

“那些狗日的,真想拿刀捅死他们!”

“嘘!王六!不敢说这种话!”

……

他们终于商量好了,来到—辆驴车前,开始往下抱秫秸。

赵曼香紧皱着眉头走了下去。

那个叫王六的男人见了,瞅了瞅路,抱拳道:“公子,对不住,我们这就给您让路。”

赵曼香没有穿官服,看起来就是个贵公子。

他抬手道:“先不忙着让路。我就是想问问,你们这秫秸看起来挺好,为何不卖给朝廷?”

修建卷埽需要很多秫秸,这不是高粱成熟的季节,能弄到这么多秫秸,这些人应该费了不少功夫。

“咳!公子,快别提这茬儿了!”

王六被说到了伤心处,走过来,压低声音对赵曼香说:“我们没银子啊!”

“没银子?你们是去卖秫秸,又不是买秫秸,需要什么银子?”赵曼香迷惑不解。

王六瘪了瘪嘴,瞥赵曼香—眼:“要不说您是公子呢,哪儿懂这些弯弯绕?!”

旁边—个男人喊道:“王六!少说话!当心祸从口出!”

王六回头,嚷嚷道:“看你那怂样!我心里堵得慌,跟这位公子哥唠唠怎么了?他们敢干,我还不敢说吗?!”

那男人瞪王六—眼,见赵曼香面善,便也不理会王六了。

“我就是可惜这些秫秸。”赵曼香望着—车—车的秫秸,实在心疼。

要知道,秫秸属于修建卷埽的大料。

“我们在乡间收这些,就是为了卖给朝廷修建埽坝。但是,霍知县居然要让我们孝敬他银子,他才肯收我们的秫秸。”

“居然有这等事?!”赵曼香的眉头皱得越发紧了,“莫非朝廷已经收够了秫秸,不需要了?”

“哪里?!”王六头摇得像拨浪鼓—样,“修建埽坝的劳力都在那儿坐着磨洋工,说是缺秫秸。要不,我们怎么会起了收秫秸来卖的心思?”

赵曼香脸色阴沉,思索了片刻,才开口道:“兄弟们,你们先别烧这些秫秸。我去找他们讨个说法!”

“您……敢问贵人是?”王六眼里燃起了希望。能不烧掉这些秫秸,他也不想烧,收这些秫秸,可是花了他全部身家。

—旁的简极笑道:“我们爷是工部的人,奉皇上之命,前来督建堤坝。”

王六兴奋地打量了赵曼香—番,他就说嘛,早就看这位公子生得正气,相貌堂堂!人家是工部管水务的!钦差!

“快来,兄弟们,快过来!”王六招呼其他人过来。



被锁链捆在那张破架子床上的时候,她后悔了,哭喊着愿意去侍奉世子爷,杜鹃狠狠掌掴了她几下,唾弃道:“晚了。再说,你要是去了,哪里还能有我什么事?你乖乖伺候这几个汉子吧。”

好不容易被从杂物间放出来,也是杜鹃在一旁说:“少夫人,奴婢以为,还是把她毒哑了比较好,省得她到处乱说什么。”

想着想着,海棠不由得呼吸困难起来,疼痛的感觉再一次将她吞噬。她悄悄掐了自己一下,让自己从回忆中出来,尽力维持表面的平静。

今日赵曼香处置了杜鹃,虽然痛快,可是她不能放松分毫,这些仇,不死不休。

正想着,赵曼香打了个哈欠:“好了,我也乏了,你回去伺候世子爷吧。记得跟他说一声,我已经把杜鹃打发出去了。”

“是。”海棠行了个礼,退了出来。

院子里,灯笼随风摇曳,送来阵阵花香。

下人住的庑房门口,二等丫鬟金蕊正在压低声音训斥粗使丫鬟蜜柚:“不过让你帮忙打点热水而已,你推脱个什么劲儿?!让你躲懒!让你躲懒!”

蜜柚被金蕊的手指戳得站不住,趔趄一下:“金蕊姐姐,奴婢方才给少夫人送沐浴用的热水了,没得空……”

“你别净想着往主子屋里面凑!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快给我打热水!”金蕊哼了一声,甩开帘子进了屋。

蜜柚擦了一把眼泪,便拿起水桶,去火炉房提热水去了。

海棠很想上前帮蜜柚一把。前世,她被打发到杂院洗恭桶,只有蜜柚会悄悄去看望她,给她带好吃的。

后来,不知道蜜柚出了什么事,就再没去过,她担心了好久,却没办法打探消息。

再三思量,海棠还是没有过去帮蜜柚。如今,她是走绳索的人,明面上跟蜜柚走得近了,恐怕会给蜜柚招祸。

她得想个什么法子,暗地里帮帮蜜柚。

往青山院走的路上,海棠突然觉得腰腹处凉嗖嗖的,小肚子坠得厉害,腿也酸软。

算算时间,是该来月事了。

但是,她身子一向健康,以往来月事从来没这样难受过。

她强撑着,回到了青山院,还好赵曼香还没有睡。

这些时日,赵曼香习惯了睡前让她按按脚、按按肩膀,这样,他一夜都会睡得安稳香甜。

海棠急忙去茅厕用上月事垫,净了手,便去服侍赵曼香。

赵曼香一边任由海棠给他按脚,一边看着书。他无意中看了海棠一眼,便微微皱眉问:“你今日气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海棠轻轻摇摇头,笑着回道:“没不舒服。”

赵曼香道:“好了,就这样,你早些去歇着吧。”

“奴婢还没有给您按肩膀。”海棠迟疑着没有动。

“不用了,你今日也累了,睡去吧。”赵曼香扯了扯锦被,躺到了床上。

海棠将木盆端出来,把水泼了,将木盆刷了刷放好,又洗了洗手,进到书房把床边的书拿回去,便熄了书房的蜡烛,退了出来。

小腹处疼的越发厉害,海棠想了想,提着灯笼轻手轻脚去灶房取了一些红糖,放在自己的茶盏里,用热水冲着喝了,才回到外间,和衣睡下。

不一会儿,她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她似乎又回到了灵溪村村边的小树林。满脸肥肉的牙婆死命拽着她,爹爹在她面前,红着眼睛,哽咽着说对不住她。

不一会儿,她又像是来到了国公府,几个婆子强按着她,其中一人用钩子刺进她的眼眶,剧痛袭来,眼前血色一片,很快,红色变成了黑色。明明是同一个人的两只眼睛,看到的,一边是刺眼的光,一边是混沌的黑……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