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太子站在一起,仿若一对璧人。
她身上披着的墨蓝色披风,边角上绣着一个小小的晚字。
我知道这件披风,自姐姐知道太子要去江南,便开始绣了。
我总笑她:”江南那么温暖的地方,哪里用得着披风!
姐姐是关心则乱了。”
她手上的针线不停:”宫里大约是什么都备好了,但都说江南温和,大抵无人记得准备披风。
我为他备一件,若是起了些风,也能用得上。”
要是知道这件披风会穿在别人身上,我宁愿一早把它剪烂。
站在姐姐身侧,我看到姐姐捏着帕子的手紧了又紧,却还是勉强说道:“这位是?”
太子上前一步,护住身后的姑娘,眼里带有一丝微不可察的歉意:“阿晚,我此去江南,并不太平。
沿途被刺客追杀,幸而她替我挡了一箭。
我答应了她,保她下半辈子的安稳。”
姐姐脸白了白,身体微不可见地抖了一下,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三皇子幼时体弱,皇后母族式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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