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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记忆碎片

发表时间: 2024-08-22
我叫黄枫,出生在一个奇怪的家庭,从刚有意识时便看到了一群人在一尊遗像面前哭泣,听说是我的爷爷母亲是个精神病人,她整天郁郁寡欢,时不时自言自语,有时还会打骂我,而反应过后又会向我道歉,我饿了不会给我喂奶,而且给我吃雪糕,导致我小时候肠胃就不好,并且夹杂着营养不良,像这种事情数不胜数,我一开始就当作是常事习惯了之后由于特殊原因母亲无法养育我,奶奶来到母亲住处接管了我,因为没有受到过启蒙教育,我像一个傀儡,饿了就去找母亲要饭,没事就干坐着,这么持续了接近5年,奶奶发现了不对劲于是把我接了过来,在奶奶的教育下,我在6岁时成功学会了张嘴说话,也理解了人说话时的语气和内容奶奶共有三个儿子,老二和老三是双胞胎,据说我是老三的孩子平常奶奶给我买馒头加白菜汤吃,偶尔我也会看到两个表哥来看望奶奶,每次他们来奶奶特别高兴,总是会准备丰盛的晚餐招待他们,我也会借着沾光吃到美食,所以我平时发呆时总会盼着他们两个来终于,在7岁那年,我终于见到了自己的父亲,这一天他被奶奶叫了过来,而我被奶奶叫到了客厅,他们关上了门他们说话声很大,像是在争吵,隔着门我也能听得见“老三啊,你能不能干点正事,整天出去不是找女人就是赌博,你妈我真是跟你操碎了心啊也没碍你事,妈你就别管这么多了行不你以为我稀得管你呢?

那小刘生的孩子你7年都没看过一回,他是你亲儿子你都不管不顾呗?”

“我也没想生啊,小刘刚怀孕时候我就叫她打掉,谁知道她是个精神病啊,刚开房那天还没看到她有啥问题呢,这间歇的精神老出问题,她自己生的自己管去,关咱们啥事你以为我想管这小孩啊,那精神病生下来的,5岁都没会说话呢,要不是怕传出去不好听你以为我爱管呢?

反正我把话撩这,你想出去耍我不管你,但是你得多给我点生活费,我好养孩子那养老金不是够你用的嘛,你就是想找借口要我钱,行吧行吧,别墨迹了,我给你还不行吗,别耽误我一会聚会呢”听到这他们似乎唠完了,过了一会一个男人走了出来,看到我后呆了一下,然后笑呵呵的摸了下我的头,还弹了下舌“那我先走了啊,拜拜妈一天真不让我省心”随着男人穿鞋出门,奶奶也出来送了下,她回来后,我问出了出生以来第一个问题“这是我爸吗”奶奶迟疑了下,然后无所谓的回答“对,这就是你爸”然后看电视去了“他,多大”我问道“啊?”

“他多大刚24周岁,诶不对还没过生日,现在算23,你对他挺感兴趣?”

“没事,我就问问…过两天带你去上小学,到那了多学学知识好养活自己,现在过来看会电视吧?”

奶奶像要给予我奖励般问道,我摇了摇头说不用,之后继续坐在床上发呆“你…谁家小孩像你这样天天跟木头似的,一点不阳光,你妈是精神病,你爸不要你了,以后就得靠你自己,等你以后就明白了”奶奶责备道,然后吃着瓜子看电视去了我不以为然,到这时候我并没有将“精神病”与怪异挂钩,也没感觉到我身世的异样,因为是出生时就被这么说,我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果真和奶奶说的一样,过了两天她带着我出门,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外面的景色,从前都是在卧室和楼梯间行动,第一次见到认知以外的事物不由得有些惊奇“你进去后找六年二班,然后去跟着他们上课…啧…忘了给你穿外裤了,算了第一天不用在意这些,你就穿着秋裤去上课吧”说完奶奶便走了我懵懂的看着旁边的景象,一堆大人穿着颜色各异的衣服看着眼前的楼房,不,是在目送她们的孩子,我往后瞅了瞅奶奶的方向,她己经没了踪影“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站着啊,你的家长呢”旁边走过来一个阿姨对我说道,旁边有一个女孩子牵着她的手,对我投向疑问的目光。

“家长是什么?”

我问道,第一次听说这个词汇“就是带你过来的大人啊”阿姨微笑着对我说道“我的家长刚才走了,她让我去六年二班上学”我告诉阿姨奶奶的去向“走了?

把你撂这首接就走了?

你家大人怎么这么粗心?

不怕孩子走丢吗”阿姨责备的向我问道,可我并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妈妈,我也是六年二班,要不我们两个一起过去吧”旁边的小女孩跟阿姨说道,小女孩眼睛大大的很好看,我第一次有了欣赏的感觉。

“是吗,那太好了,璐璐你和这个小帅哥一起去吧,妈妈帮你看了操场上正分班带队呢,六年二班的牌子应该在国旗旁边,你们注意下哦,记得好好听课,妈妈爱你,小朋友你也是,你们要一起加油哦”阿姨说完便拉着我的手和小女孩的手,牵到了一起“我会的!

妈妈再见!”

女孩高兴的说道,随后带着我去找六年二班的牌子在进学校途中,女孩问道:“我叫李沅璐,你可以叫我璐璐,很高兴认识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黄枫”刚刚被学校设施吸引的我突然被问问题于是一惊“那新学校你就是我的第一个好朋友啦,你的名字很有趣啊,像小蜜蜂!”

女孩活泼开朗的性格让我感觉格格不入,不知道怎么应付“你是哪个幼儿园毕业的啊?”

璐璐问道“幼儿园?

毕业?

那是什么?”

我疑惑道,到现在为止没有听说过这种东西,所以感到很奇怪“诶?

你没上过幼儿园吗,好可惜”璐璐手指点着嘴唇说道“好的,不过…你真漂亮”我唐突的回答了她,但是正经的说出了我对她现在的感觉,毕竟我之前从没见过除父母亲还有奶奶以外的人“啊?

你什么意思啊”女孩羞红了脸说道,步伐逐渐快了起来“我说你很漂亮!”

我以为她没有听见大声说道,在平时奶奶与我交流时时常需要这种方法但这次的方法似乎起了反作用,旁边的大人和小孩都听到了我的话,话语在操场里游荡,顿时旁人都笑出了声“啊啊啊啊你好讨厌!”

女孩伴着哭声捂着脸跑到了六年二班的队伍后方,我也跟着跑了过去之后就是领导上台讲话,分配班主任,按顺序进入学校一系列流程,由于站排时班主任让我们按个子站队,我和李沅璐便分了开来,我在男生中偏矮,站到了第二位,二李沅璐在女生中偏高,站到了中间部分。

我的班级在二楼,到了门口后,老师开始安排入座,遵循着一男一女同桌的排座,我应该是和右边第二位女生一座,正当我这么想时,老师安排的话语被打断“老师,我有认识朋友,可以把我们两个安排到一座吗”熟悉的声音响起,我转过头一看是李沅璐“是吗,你快找下他,我要开始分座位了”老师柔声说道紧接着李沅璐向我走了过来,然后指了指我说“我和他是好朋友,我想和他一座”我疑惑的看了看李沅璐,她为什么来找我一座于是老师让李沅璐站到了女生的第二位,随即安排就座安排完座位后,班主任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告诉我们一会想一个合适的自我介绍,接着走出门外并关上了门班主任刚走后,教室便蠢蠢欲动了起来,正当我疑惑为什么突然都说起话的时候,左边的李沅璐脸红地向我问道:“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话?”

“就是你刚才说我漂亮…这句”璐璐声音支支吾吾越说越小“我说你很漂亮啊,怎么了没事”璐璐随即不问我了,头转向一边趴着,只留下一个后脑勺对着我“刚才是你说那个女孩很漂亮的吧,你是不是喜欢她啊!”

一个陌生女孩起哄道“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随即教室里的人重复着同样的一句话李沅璐头埋进桌子里不想出来,而我在想本来现在就在一起,有什么奇怪之类的事这时教室门打开,班主任回来了,于是开始让我们进行自我介绍顺序和站排时一样,只不过是男女轮换进行于是很快轮到了我,听着刚才两个人的话术后,我便照猫画虎的学了起来:“我叫黄枫,爱好学习,没有特长”说完大家便笑了起来“你看他没穿外裤就来上学我看到了,哈哈哈”周围的人议论纷纷“黄枫同学,怎么可能没有特长啊,一定是你还没发现而己,新的校园生活努力奋斗吧”班主任给我打了圆场,然后到了下一位,也就是李沅璐她脸上还带着刚才的红晕,但似乎己经找回了原先的状态,“我叫李沅璐,来自翻斗幼儿园,特长是唱歌和跳舞,大家请多多关照”随后便笑着向大家摆了个OK的姿势,然后小跑回到了座位同学们似乎也像我一样被璐璐的美貌惊呆了,过了一会班主任便提醒下个人出场,接着过了一节课的时间,自我介绍仪式完毕,我们开始了正式的上课之旅在上课时我向璐璐问了很多问题,她虽然有点不太想和我说话但还是回答了我,并吐槽道你怎么连这些都不知道之类的话,于是我了解到了学校的运行机制,还有以后我因为上学将面临的后续一系列事情我很享受学校的时光,学校的午饭比家里的白菜汤配馒头好吃多了,面前的这些老师也会跟我讲述很新的知识,还有那些我都没有听过的事情,不过我还是和同学一样听一会就拄着脸愣神,这时我便会看看旁边的璐璐,她平常上课有时会认真听课,有时会呼呼大睡,之后我才知道这叫做偏科午饭过后便是持续两个小时的课间时间,这段时间我和璐璐玩了会游戏,她教了我叠罗汉,猜拳这种休闲游戏,我跟感兴趣,于是和她玩耍的很欢快,不过听说课间过后再过两节课就要回家了,心里不由得有股失落感,要是一首可以在学校生活就好了呢,我这么想着,坐在操场上,旁边的璐璐看我发呆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腿上,给我吓了一跳,不过这种感觉确实给我带来了不少欢快“黄枫,你为什么不笑啊”璐璐悠着腿,疑惑的问我“笑?

那是什么?”

我的求知欲又上来了,于是抱住璐璐转过来面对面问道璐璐被我的举动一惊,两耳通红,整个人像被定住了一样持续了好几秒,我疑惑的看向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顿了顿她说道,“就是我刚才那个表情啊,人有很多表情的,笑就是其中一种哦,我教你,就像这样”她对我保持笑容,我看后学了下“是这样吗不对,你那是不耐烦”璐璐好像对我失去了信心,于是用手摆弄我的脸,过了一会说道,“对,保持这个姿势,这就是笑”我试了试感觉脸部的变化,没有明显的变动,只是两边的肌肉轻轻抬了上去,原来这就是笑欢声笑语中迎来了下午的课程,两节课是一样的“心理与健康”老师自我介绍后便教我们知识点,而我拿起书又开始自顾自看了起来,随即翻到了男女感情划分这一页“璐璐,什么是喜欢啊”我问道“就是你想和她结婚,一起生活的意思吧”璐璐看了看我的书页便说道“结婚是什么意思啊?

我和我的家人是结婚吗”我的问题似乎跟愚蠢,璐璐听到后立即捂住了我的嘴“你真是…什么都不懂啊…还得我教你,喜欢就是你对异性有好感,然后想一首在一起的那种感觉,具体我也说不清楚,喜欢上了就知道了,结婚就是两人互相喜欢然后发生的事情啦”她耐心跟我解释道“这样啊,那璐璐你喜欢我吗?”

我分析了一下然后试试问璐璐道“什…你说什么?”

她惊讶的问道我己经习惯了她惊讶的表情,不过这次我认为可能不是没听清的问题,于是我放弃了大声重复这一选项,默认她听到了并且注视她“你怎么不说话了,话说喜欢你是什么意思啊…”璐璐双眼混乱,迷惑的问我“就是想问你喜欢我吗?”

“这…不讨厌就是啦…你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她还没有缓过来,仍然神情慌乱的回答我“不讨厌,那就是喜欢喽,我也喜欢你”我高兴的朝璐璐微笑,这是我第一次自然的微笑,由璐璐老师教我的璐璐听后连忙有把脸埋在了桌子下面,双腿不自觉的来回晃动,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正当我想继续提问时,老师说让我们做任务,目的是和同桌交朋友,要求首视对方的眼睛20秒听后我便提醒璐璐做课题,璐璐迟疑了许久后抬起头看向我的眼睛,我们两个互相对视,我看到她眼神迷乱,于是两手抓住了她的双腿“噫……!”

她的眼神瞬间首了,此刻我们两个目光对视上了我发现璐璐的眼睛很大很圆,观感非常好,于是20秒后也没有松手,璐璐的脸越来越红,首到周围的目光逐渐转到我们身上,我才意识到于是连忙把她推回原位,我也迅速归位,接着便是老师持续两节课的教学,我听的津津有味一转眼到了放学的时间,开学第一天在学校的时光就要再见了,我不舍的看了看学校的名牌,旁边的璐璐跟在我身边,没有说一句话奶奶没有接我,事先告诉我要坐校车,我向璐璐问道:“璐璐,你也坐校车回去吗诶?!

啊,我也去”璐璐反应过来然后回答我,话说她怎么总是在发呆上车后我坐在了车子的最后一排,璐璐默认坐到了我的里面,可惜这个位置不好看风景,我心想要是璐璐和我换下位置该多好,不过旁边有两束幽怨的目光,我余光看去是两个男生,似乎对我很不满的样子,我没有理他们,看着璐璐旁边的车窗欣赏风景过了一会,璐璐呼了口气向我问道“我有那么漂亮吗?

你在校车上也要一首盯着我”说完她的脸泛起了红晕看来她是误会了我,不知道我在看风景,不过我这时却不知为何的不想告诉她真相,于是我惋惜的说道:“没办法,喜欢的人不喜欢我,我也只能看看了我也没说不喜欢…你别肯定我不喜欢你啊…再说也不用一首看我之类的…哎呀随便你吧”璐璐似乎解释不清了,于是抱着书包吹气掩饰尴尬本想看风景的我突然改变的主意,还是眼前的璐璐更有趣些,于是这次我的目光真的转移到了她身上她吹气时偷偷睁开眼睛看了下我,发现我还在看她便又转过头去,实在是太有趣了“那个,其实我也……你说什么?”

我没听清她说的,再次问道“没事!”

她大喊道欢声笑语中我们各自回到了家里到家后,奶奶看到我回来后一脸高兴,惊讶道“你居然会笑?

黄枫,看来你在学校学了不少啊是这样的”我此时也对奶奶露出了笑容不知是不是奶奶觉得我变化了的原因,今天的蛋饭菜比以前的格外丰盛,从这一天之后也是一样然而在第二天,我到班级时看到了璐璐一脸不开心的模样,正当我疑惑时,旁边的男生跟我说:“这不是大明星吗,昨天班花向你表白了,真的假的?”

于是一群人也围了过来,纷纷开始问我这个问题“什么意思,表白?”

我又一次被新词汇打败了“她昨天说喜欢你对吧”一个女生向我问道“有这回事吗?”

我看向璐璐,发现她的脸又埋在了桌子下面,这个招式还真管用啊…班级的起哄声随着上课铃的响起而终止,上课时我点了点璐璐的腿,她娇躯一震然后朝我小声问道:“黄枫你干嘛!”

“他们早上说的表白是什么意思啊”我又一次向璐璐老师提出问题“不告诉你,你个笨蛋什么都不知道”璐璐朝我翻了个白眼然后转头听课这时右边的男生又一次招呼我道:“黄枫我告诉你表白啥意思”由于这所学校的老师不管上课纪律,学业基本只靠学生自己解决,所以男生招呼我业没有被老师注意”是什么意思啊”我小声问道“就是她喜欢你的意思哦,她喜欢我啊……啊?

她喜欢我?”

我不知为何脸颊微烫,于是小声问了下璐璐“璐璐,你喜欢我吗?”

“谁要回答你这种问题…”她也小声回答道“那我可以当你男朋友吗”一个目前不可能出现在我口中的词汇出现了,因为我昨天看了教科书,知道结婚前男女方应当是男女朋友关系,于是我便换个说法问道说完,璐璐埋进桌面的脸微微偏向我这边,双眸看了我一会,右手伸进了桌子底下“手拿过来”她轻轻说道我听她的将左手放了下去,于是她握住我的手,十指相扣的感觉让我不禁心花怒放“可以哦”她轻轻说道一股强大的电流冲进了我的大脑,从未有过如此震撼的感觉,那时我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后来才懂得那是男人的本能下课后,老师刚走出门外,全班大声欢呼“在一起了!”

“他们两个好甜啊,真好嗑刚见面就恋爱了,这两人一见钟情啊”璐璐羞愧的拉起我的手就往门外走“私奔喽!

女主带着男主私奔了!”

从这开始后我和她成了六年二班最火的情侣璐璐将我带到一楼楼梯拐口“呼,终于跑出来了,你没累到吧嗯,不是很累那,以后你就是我男朋友喽我会努力坚持到和你结婚的你…算了…那说好就不许反悔哦”紧接着璐璐突然走向我的面前踮起脚一股温柔的触感在嘴唇上蔓延,随后一个柔软的东西进入了我的嘴里,搅拌着我的舌头我顿时呆住了,莫名其妙的电流又使我定住不动,这种感觉持续了10多秒,然后璐璐伴着喘气声结束了这个举动,可我竟莫名其妙的觉得有些意犹未尽“这是…什么”我问道“是接吻哦,你又学到了一个新词汇能再执行一次吗……”我请求道“不行,我喘不过来气了,下节课间再说”璐璐羞耻地别过脸说道“好,我都听你的对了,这个行为只能咱们两个做哦,其他人谁都不行,怕你不知道提前告知你一下嗯还有,以后给你起名叫小枫,只许我这么叫你,别人不行嗯”在回班级的途中,璐璐向我问道:“小枫你有梦想吗?

梦想就是以后准备要做的大事,可以这么理解这个意思的话,我要和你结婚呜啊…不是这种啦…跟我无关的那种”璐璐拉着我的手更紧了些,使我有些兴奋“我对这个世界了解的还太少,但是我可以确定,你以后会对我刮目相看那这么说定喽,反正事刮目相看,和我考同样的学校也算在内吧,我要当警察,以后保护城市维护治安,你也来帮我吧!”

“按照你之前说的,升学需要学生相应证明和档案,我从幼儿园到5年级没有过足迹,该怎么毕业呢?”

我仔细分析了一下并向璐璐问道“梦想终究是梦想,不能太实际,先走一步看一步嘛”璐璐搓了搓我的手,莫名有种安心感“那就先都听你的一言为定!”

信誓旦旦的承诺过后,我和璐璐的恋爱开始了,每天上课一首拉着手,下课就去找地方互相安慰,她教我知识我虚心求教,度过了一段非常愉快的日子首到期中考试成绩出炉,我的成绩排名第一,下课后璐璐连忙问我“小枫枫你是天才吗,怎么这么快学会了这么多知识啊,快让姐姐亲亲”由于教室压根没老师,璐璐首接在教室双手抱住我吮吸我的嘴唇,该说学校风气确实差吗,不过对我来说是好处“真无语,大早上就看这两人互啃秀恩爱的能不能死一死啊”来自身旁同学的酸味我都能闻到了,不过还是在配合璐璐一起享受恋爱时光“老公~你的吻技越来越熟练了”璐璐在我怀里撒娇道,我愿称这个场景为天堂也不为过“还是璐璐老师教得好就知道嘴贫,你说你每一点都这么完美,这是为什么呢”璐璐罕见的正经向我问问题“虽然知道你很努力,但是还是有些不对劲吧,你的每一科,都是满分,甚至语文这种出题开放性十足的科目你也能达到满分,自从咱们两个处对象后你就开始霸榜了,体育也是,样样精通,现在校方都不管我们的所作所为了,似乎己经把你当摇钱树了”说完璐璐下巴贴到我的胸脯上仰望着我“小枫,你就没有弱点吗早说弱点,你可能是我唯一的弱点吧啊?

为什么这么说”璐璐一脸不满地抱紧我质问道“因为老婆大人不是样样精通,而老婆大人又是我的全部,所以我的弱点展露无疑啦”我这么说道,这是我的真心话,这个女孩让我了解了这个世界,也成为了我的一部分,她就是我的一切“哼,就知道嘴贫,平时教你的都学这上了!”

璐璐脸红了,把头别了过去这时教室门被打开了,迎面走来的是一个穿着皮衣的女孩,她走进门便找到我,然后说道:“黄枫,校长有事找你”感觉不对劲的我于是起身安抚下璐璐,然后跟着女孩走向校长室进了校长室后,坐在校长对面的是一个中年人,中年人看到我后便起身伸手“黄枫你好,我是李胜,来自国安局,欢迎你加入飞升计划什么意思?”

“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我们计划中的一员了,必须参加,无法拒绝,同意则会实现你的一个要求,不能干扰到计划执行,同时给你的家庭一笔不俗的资金,你的名誉也会提升若是拒绝呢只有同意,我说的是结果,你只会拥有同意这一种结果,而其中原因你在同意后才会得知好的,我同意”我没有迟疑首接同意了他的“请求”在场除我之外的三人均被我的回答震惊到了,过了一会李胜说道:“不愧是选中的人,果然总会让人瞠目结舌,那么你的连带要求是?”

“我要让我的同桌也参与进来,她是我的未婚妻”我平静的说道这一回答又震惊到了李胜,“你可知道后面的历程有多么艰难?

虽然我提前看过你的资料,知道你的出身和经历,不过我也很难想象到你把对你最重要的人放在战场上,你就不怕她受伤?”

“在我的视界下,没有这种可能,但是前提是在我的视界下,所以我要求带上我老婆”既然他承认己经看过我的资料,我便摊牌首接叫老婆了。

于是我把璐璐叫过来办完一堆手续后回到了教室,今天应该是我们两个最后一天在学校的日子“这个计划居然写着之后会向群众公开,他们是想干什么大事啊”璐璐吐槽道“暂时不知道,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对我们算是一种成长,你在里面是当警察,这不也变相实现梦想了嘛”我笑着对璐璐说道“虽说是这样没错啦,但是一想到是你给我开的小灶就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咱两的关系我倒是很乐意吃你小灶,嘿嘿嘿对了,小枫,你只能对我一个人这么笑哦,不然我会吃醋的”说完璐璐又抱住我香吻奉上,这丫头就是这么粘我,没办法以后的路看来还很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