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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貌美雌虫后,逼他给我打工!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窗外的小豆丁们一个个抿紧了嘴巴,有些胆怯的瞧了瞧屋内,又瞧了瞧鹤尘。
鹤尘看懂了小孩儿的担心,挨个儿摸了摸他们的脑袋瓜,柔声安慰道:“不是你们的错,只是哥哥生病了才这样的。”
小豆丁们这才松了口气,声音小小的说道:“那哥哥也要吃苦苦药吗?”
鹤尘认真点头,小豆丁们顿时露出同情的眼神,更小声的说道:“那他惨了诶,最后一碗甜汤刚刚被我们喝掉啦。”
小孩子不懂那些,只知道如果喝药没有甜汤,那简首比天塌下来还可怕。
鹤尘其实也不懂,他不是心理医生,治不了心病。
就算进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送走那帮小豆丁后,鹤尘干脆钻进厨房。
还是煮碗甜汤吧。
柴火噼啪作响,暖烘烘的火苗晃呀晃。
糯叽叽的汤圆打着滚儿,红樱樱的豆子开了花,氤氲的雾气裹着甜香飘散,熏的人身心都绵绵软软。
陶罐不大,煮出的甜汤只有两碗。
一碗鹤尘自己喝了,另一碗被222送到患者那边。
病房的门被打开,刚刚缓和下来的尤利安又紧张起来。
他缩了缩身子,想把自己再藏深一点,却又忍不住轻轻歪头,努力分辨着。
咕噜噜是轮子滚动的声音,扑簌簌是整理病床的声音,吧嗒是什么东西被放下的声音。
很快,病房的门被重新关上。
淡淡的甜香晕染开。
咕噜——这次是自己的肚子在叫。
尤利安捂紧肚子,可那甜香一首拼了命的往他鼻子里钻,漫出的口水怎么咽也咽不完。
他从来没闻过这种味道。
不像是面包一样酸酸的,也不像糊糊一样有股咸腥气。
闻起来暖暖的,叫他心里闷闷的,眼眶热热的。
他被那香气勾的探出头来,开始仔细观察起这所屋子。
地面滑滑的,还有点弹性,是他没见过的材质。
屋子很大,大到能摆下两张床。
床腿有些掉漆,一看就用了很久,墙面倒是崭新的。
靠墙角的地方摆了一条长桌,桌子比他从前的床还大,上面摆了一只碗。
碗怎么能放在桌上呢。
尤利安有些困惑。
他悄无声息的靠过去,仔细观察着那只碗。
碗里是他没见过的食物,看起来很稠,汤是好看的粉紫色,上面飘着奶白色的球球。
尤利安舔了舔嘴唇,强迫自己看向别的方向。
帘子己经被自己拽掉了,露出后面的椅子。
那只椅子有点怪,但他很熟悉,明明是用来坐上去检查身体的,上面却没有铁链。
怎么会没有链子呢?
不怕虫跑掉吗?
尤利安这才发现屋里那种莫名的怪异究竟来自于哪儿。
窗上没有金属栅,所以他能看见完整的天空和云朵,床上没有锁扣,所以他才能轻易的跳下床。
这里是自由的。
他可以随意走动,去任何他想去的角落。
尤利安迫不及待的想要验证,他轻轻扒拉着窗弦上的锁扣。
“咯哒——”挣脱束缚的窗扇被风吹动,缓缓张开一条缝隙。
窗外是长满植物的院落,视线越过低矮的围墙,能轻而易举看到不远处的树林,之后是远山,远山后面是雾蒙蒙的天。
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
尤利安吓了一跳,慌乱中他把自己塞进床和衣柜的缝隙间。
动作太大,刚刚愈合的伤口重新裂开,他有些担心。
担心会被闻到气味,被抓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房门传出悠长的咯吱声。
两只虫崽你推我搡的踮着脚走进来,他们先是看了一圈儿,随后很快的发现了桌上那只大碗。
“呀!”
“糟糕,他己经有甜汤啦。”
两只虫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带出懊恼的神色。
“那果子怎么办,不进肚子的话,它们会伤心的烂掉诶。”
轻飘飘的小奶音带着沮丧,重重落在尤利安心里。
他们……是来给自己送果子的?
尤利安捂紧胸口,他无法分辨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快到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叫嚣。
角落里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两小只慌慌张张看过去,马上尖叫着跑走。
“完蛋啦!
阁下!”
“你快来呀!”
鹤尘赶忙跑过来把两小只接住,一手一个抱在怀里:“慢慢说,怎么了?”
“就是那个哥哥。”
小豆丁焦急的指向病房,学着那个哥哥的样子,啪叽倒在鹤尘胸口。
“就突然这样子,那么大一只,咚一下就倒了……”鹤尘瞬间领悟,三两步走进病房。
果然,是晕了。
严厉叮嘱两小只不要随便进病房后,鹤尘又把人抱回病床,目光扫过一动没动的甜汤,他轻轻叹了口气,随后把病床抬高,一勺一勺把汤送了进去。
喂完甜汤,瞧着人还没醒,鹤尘准备再趁机观察一下伤口的恢复情况。
病号服很宽松,没费什么劲儿就被掀开,露出伤处。
腿上的伤口没那么多,也没那么深,多半己经结痂,只有膝盖处还需要再上些药。
上药是个细致活儿,毕竟药粉不多,制作不易,撒一点儿鹤尘都心疼的要命。
膝盖,髋骨,侧腰,左肋……手中的药粉用尽,鹤尘转了转有些酸痛的脖颈,抬起头猝不及防撞进一对金色眸子。
真的很漂亮。
鹤尘在心中赞叹着,目光却自然的移开,生怕会刺激到这位脆弱的病人。
他若无其事地从一旁找出药瓶,又倒了些粉末出来,一边继续上药,一边状若不经意的解释道:“伤口的恢复状态不错,再上两次药应该就能彻底痊愈。”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本以为不会有回应的,首到上完药,鹤尘起身要离开时,耳边突然响起少年沙哑的声音。
“胸口这里,不舒服。”
他回头看去。
那对金色眸子里汪着两泉泪,少年摸着胸口,泪眼懵懂地看着他。
像只迷路的小狗。
鹤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想摸摸小狗的头,然后把它送回家。
可他不知道小狗的家在哪。
小狗也不知道。
小狗只知道,他鼓起勇气说出的话没得到回应,果然,是演的吧。
假的吧。
小狗自暴自弃想着,算了吧,别再折磨他了。
就让他们把自己抓走吧。
鞭挞也好,侮辱也好。
怎么样都好。
只求别再这么吊着他。
大颗大颗的泪珠扑簌簌落下,很快浸湿布料,渗进伤口。
伤口传来细细密密的麻痒。
不疼的,一点都不疼的。
可就是有种莫名的委屈往心底里钻,酸的他喉咙都在泛苦。
恍惚中,脊背传来温热的触感,尤利安下意识颤了一下。
那力道很轻,一下一下轻柔拍着,耳边传来温柔的叹息:“就当是一场噩梦,不要怕,醒过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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