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蔡襄儿杜鹃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妻万福精品全篇》,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娇妻万福》是作者“蔷薇晓晓”的倾心著作,蔡襄儿杜鹃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石锦绣是京城长兴侯府小姐,不过父亲只是个庶子,他们四房在府中本就毫无地位可言,几天之前石锦绣做了一个梦,一个将她一生都走完的梦,梦中她被三伯母鲁氏所骗,嫁给了大伯母李氏娘家的傻侄儿,不得善终。一个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一个是重生而来的小透明,一次意外的相遇,从此结下了难分难解的羁绊!...
《娇妻万福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蔡襄儿一边说着,一边就注意着屋里的响动,听着屋里好半晌都没传出声音来,她也就知道大伯母此刻定是在屋里偷听。
“可那阎婆子最可恨的却不是这个。”因此蔡襄儿也就故意拉高了声线,“今日分明就是她以次充好,却还妄图糊弄我们。本来我娘说,这事算了,吃亏是福。可我一想,这阎婆子糊弄我们四房的人不算什么,可她要是也这么糊弄大伯母就不妙了!”
“因此我就特意将这篓菜提了过来给大伯母提个醒,可千万不能被府里的这些小人给骗了。”蔡襄儿慢条斯理地说着,听得李妈妈在心里暗自惊讶。
五姑娘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能言会道了?
都知道她是来替四房鸣不平的,可这话说出来,却是句句都在为大夫人着想,让人根本挑不出错来。
只是这事,大夫人不发话,自己也做不了这个主。
李妈妈陪着蔡襄儿在屋外站着,一阵阵难闻的气味就直钻她的鼻腔,熏得她直头晕。
她也就皱了眉同蔡襄儿道:“五姑娘,您说的话没有错,可咱们先叫人将这篓子菜拿开吧?”
“那可不行!”蔡襄儿赶紧弯腰按住了那菜篓子,“这可是我带过来的证据,不然待会大伯母得说我空口无凭了!”
李妈妈就犯了难。
夫人故意将五姑娘在外面晾着,而五姑娘又执意要见了夫人后才肯处理这个发了臭的菜篓子,难不成夫人一直不见五姑娘,这臭菜篓子就一直要这样摆着?
那样的话,整个梅海园都会变得臭气熏天!
就在李妈妈也不知要如何是好时,屋里的仆妇们便鱼贯而出,一个个掩面而去。
一个小丫鬟跑出来传话:“夫人叫五姑娘进去。”
蔡襄儿便知道自己的策略奏效了。
她便让同来的杜鹃看好那菜篓子,自己则跟着李妈妈进了屋。
因为已经开春,日子也渐渐热了起来,年近四旬的李氏便穿了件新做的宝石青织银丝牡丹团花褙子,坐在铺了秋香色金钱蟒薄褥垫的罗汉床上吹着青花盖碗里的茶沫。而她身旁的高脚几上则放了一个花开富贵的铜香炉,香炉里正冒出一缕袅袅的青烟,显然是刚命人焚上的。
见蔡襄儿过来了,李氏连眼角也没抬一下,而是一手捏着茶盅盖一手端着茶盅,有一下没一下的撇着茶沫子,发出一阵阵让人听着不怎么舒服的磕碰声。
对于蔡襄儿,李氏的心里还憋着口气呢!
之前他们几个长辈好心地聚在一起想要帮她爹,没想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跑来一顿瞎搅和,让大家不欢而散。
只要想起这事,她还气得腋下生疼。
现在这丫头又来了,还带了篓臭鱼烂虾来,她又想干什么?
瞧着一直板着脸的大伯母,蔡襄儿却一点都不发怵。
想来也是,这段时间她一直跟在杜鹃身后混,她连杜鹃那个面瘫脸都不怕了,又怎么会怕大伯母?
蔡襄儿就上前请了安。
李氏这才微微抬眼:“刚才屋里的人多事多,桩桩件件都是府里急等着要办的,别怪大伯母怠慢了你。”
“怎么会,锦绣又不是那不知轻重缓急的人。”听着李氏这疏离的客套,蔡襄儿也跟着假笑,“自然是府里各处的事更重要!”
“呵呵,你能明白就好。”李氏就同蔡襄儿东拉西扯着。
反正屋里熏了香,外面那篓子臭鱼的味道,她也闻不到了。
正巧蔡襄儿今日也无事,她也一点都不着急地陪着李氏打太极。
二人说了好一阵闲话后,李氏也就问起蔡襄儿关于她父亲的事:“我怎么听说……竟给关到镇抚司去了?”
天知道她前日听到这个消息时,真是仰天长笑了三声。
蔡襄儿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不是说她会想法救她爹么?
之前被京兆府的人羁押了,大家或许还可以一起想想办法,可进了镇抚司,那可就真是无能为力了。
除非能请动老二家的大公主进宫去找庆德帝说情。
可偏生大公主是个性情寡淡的人,平日里对她们这些亲妯娌都是爱答不理的,又怎么可能为了庶出的老四去宫里求情。
这两日他们大房和三房都是一副看好戏的心态,就等着四房的人哭着来求他们。
可没想,这都过去两日了,四房竟毫无动静,就好像不知道这件事一样。
这叫李氏怎么可能还坐得住,因此她就“好心”地提醒着蔡襄儿。
要知道,那可是镇抚司啊!
进去了,就不可能活着出来的地方。
谁知蔡襄儿竟毫无惧色,反倒是一脸轻松地道:“嗯,大概还要过段时间,爹爹才能被放出来。”
她并不想同大伯母讨论爹爹的案情,因此就答得很是敷衍。
这在李氏看了,就更笃定蔡襄儿被人骗了,要么就是她完全不知道镇抚司在京城是个怎样可怕的存在。
“绣姐儿,那儿可是镇抚司,你知道镇抚司是什么地方吗?”李氏就一步步地引导着蔡襄儿。
“知道啊!”蔡襄儿回答得很是坦然,“不就是由圣上指定的,专案专办的地方么?”
呃……李氏的神情就僵在那……这么说好像也没有错,可是好像还是没有说到重点……
“不是……你知不知道,镇抚司很是可怕的……”李氏就继续道。
蔡襄儿若是猜不到大伯母想说什么,那这些日子她就白和杜鹃混了。
可惜她并不打算让大伯母如愿:“有么?我觉得还好呀!反正过些日子爹爹就要回来,到时候我再问问他,看他觉不觉得镇抚司可怕。”
一听到这,李氏就没有继续同蔡襄儿说话的兴趣了,压在心底的怨气也再次升了上来。
她再次同蔡襄儿板了脸,端了茶:“你今日找大伯母到底是干什么来了?”
呵,终于说到重点了!
“自然是找大伯母主持公道来了!”蔡襄儿就冷笑着看向李氏,“大伯母,您手下有人故意以次充好,以便中饱私囊,这事您管是不管?”
“将药瓶拿来吧。”像是发觉了蔡襄儿的犹疑,杜鹃便伸出了手。
他的手干净而白皙,手指修长,指节分明。
相对之下,蔡襄儿的那双“小短手”就显得不够看了。
她藏拙似的将小瓷瓶还给了杜鹃,不料对方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这个药内服外敷均可!只不过你手上的伤并不重,无需内服。”杜鹃神情淡淡地说着,却细心地将药粉涂在了蔡襄儿掌心的伤口之上。
他的手指温温凉凉的,每一次轻柔的触碰,都让蔡襄儿心生涟漪。
看着杜鹃那近乎完美的侧颜,她忽然觉得他并不似传闻中的那样可怕。
“你在看什么?”杜鹃一抬眼就正好撞上了蔡襄儿偷瞄的眼神。
“没……没什么……”被抓了个正着的蔡襄儿顿时就红了脸,一双清澈的鹿眼惊慌地垂了下去。
对此早已习惯了的杜鹃就冷哼着收捡小瓷瓶:“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说来也神奇,刚才还火烧火燎的伤口,顿时就不疼了,而且还有了丝丝凉意,让人觉得很是舒服。
“睡前连涂三日,连疤都不会留下!”
杜鹃再次将小瓷瓶给了蔡襄儿。
“谢谢……”
觉得窘透了的蔡襄儿也不知道除此之外,她还能说什么。
车厢里再次陷入沉默。
“你叫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直面无表情的杜鹃突然扭头问。
“石……蔡襄儿……”
像是被吓了一跳,蔡襄儿惊愕地应着。
“城南长兴侯府的石家?”
“嗯。”
杜鹃便不再说话,而是闭上眼皱着眉地靠在迎枕上小憩。
觉得有些无所适从的蔡襄儿也只得噤了声,乖乖巧巧地跪坐在一旁。
不多时,马车就进了城。
蔡襄儿正想着是不是该找个地方下车时,却随着马车一道,进了镇抚司衙门。
看着镇抚司衙门前那两尊面目狰狞的石狮子,蔡襄儿就忍不住开始心慌。
相传,有着人间炼狱之称的镇抚司甚爱酷刑,衙门中不乏血腥暴戾之事,更有传言说那些受刑而死的亡魂常年缠冤于此,就让镇抚司更添一了层阴森之气。
因此,蔡襄儿在下车之时就特别的小心翼翼,心中还在不断地默念着“阿弥陀佛”。
可最让她弄不明白的是,自从她下得马车后,所有人都用一种新奇而又新鲜的眼神打量着她,仿佛她的脸上开出了花。
以至于她不得不抚着脸问跟在身后下车的杜鹃:“我的脸上是有什么东西么?为什么大家都这样看我?”
杜鹃就冷冷地扫了那些看热闹的人一眼,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无事,不用理他们!”
“哦。”蔡襄儿胆怯地应着,毕竟在杜鹃的身边,谁也放松不起来。
“我可以走了吗?”蔡襄儿看了眼西沉的日头,心里记挂的却是杜鹃。
也不知杜鹃怎么样了?
自己被那熊老六掳去之后,她定是急坏了吧?
原本以为这次偷溜出府最多也就半个时辰可以回去,没想这一耗,就花去了差不多两三个时辰。
而且,她还得在回府之前先找着杜鹃……一想这事,蔡襄儿就觉得头大。
“急着走?”杜鹃看出了蔡襄儿的焦急。
“不是,今天我是和丫鬟杜鹃一块偷跑出来的,必须在天黑之前赶回去!”瞧着有些面色不虞的杜鹃,有点害怕这个活阎罗的蔡襄儿想也没想地解释着,“可我们在西市里跑散了,我得赶紧去寻她……不然的话……”
“知道了。”不待蔡襄儿说完,杜鹃就冲着手下使了个眼色。
就有两人唱着喏离开。
“让我的人去找,比你更快。”杜鹃淡淡地说着,就往内堂走去。
独留下蔡襄儿杵在那,不知所措。
那……她就留在这,原地等着么?
想着镇抚司的那些骇人的传闻,蔡襄儿的心里就有些慎得慌。
“石姑娘,大统领请您进去喝茶!”不一会的功夫,跑出一个和蔡襄儿年纪相仿的黑衣少年,笑嘻嘻地同她道。
蔡襄儿不敢推辞,便道了谢,跟在少年的身后往内堂走去。
“石姑娘不用见外,叫我暗云就好!”少年一边引路,一边嘻嘻哈哈地同她说笑着。
待她在内堂小心翼翼地坐下后,暗云沏来了一杯雨前龙井,而一群和暗云年纪相仿的少年则聚集在窗外,正争先恐后地探着头往里看。
蔡襄儿就越发觉得拘谨了。
“哼!”屋里突然传来一声冷哼,之前还挤在窗前的众人便做鸟兽散。
听得这一声冷哼,蔡襄儿也不自觉地正襟危坐。
只见换了一身玄色衣衫的杜鹃从里间踱了出来,整个人瞧上去比之前更显玉树临风。
蔡襄儿瞧着,不禁小脸一红,慌忙间低下了头。
自己这是不要命了?!
对方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罗!而不是京城里那些喜欢装酷耍帅的公子哥。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站在路边等我们家姑娘而已!”院子里突然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声。
是杜鹃!
蔡襄儿就欣喜地抬头,像只燕子般飞奔了出去。
谁也没留意到杜鹃的眼中闪过的耐人寻味。
院子里,杜鹃早已哭得眼泪鼻涕混做一团,却还不忘死死地抱住怀里那个香料包袱。
“姑……姑娘?”见着突然出现的蔡襄儿,脸上还挂着泪的杜鹃就惊讶地问,“您也被抓到镇抚司来了吗?”
蔡襄儿有些尴尬地看了杜鹃一眼,忙解释:“我是被他们救回来的!”
杜鹃这才留意到蔡襄儿的身后还跟了一位好看得让人觉得有些窒息的男人。
“这……这人是谁呀?”到底是在镇抚司的地盘,杜鹃不敢造次,可还是悄悄地拉了蔡襄儿的衣袖问。
“羽林卫大统领。”蔡襄儿便同她耳语。
羽林卫大统领?传言中的那位“活阎罗”?
杜鹃瞬间石化:“姑……姑娘……咱们还是快点回去吧!”
蔡襄儿抬头看了看天。
时间确实不早了。
她便向杜鹃提出了告辞。
“还是我送你们回去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杜鹃突然道。
宇文炎走后,留下了一脸懵逼的石锦绣。
他的神情,她可是都瞧在了眼中。
他……是生气了吗?
可之前还瞧着好好的呀!
难怪被人叫做“活阎罗”,翻脸比翻书还快。
石锦绣小声嘟囔着,却听到了好大的一声“噗通”,显然又有什么东西落水了。
她便循着声音找了过去,远远地就瞧见蔡襄儿站在岸边,一脸看好戏似地盯着在水里扑腾的人。
怎么不救人呢?
天气虽热,可水里却凉,把人弄生病了可怎么办?
石锦绣就急匆匆地赶了过去,发现在水里扑腾的不是别人,而是石珊瑚!
这又是唱的哪出?
刚才她们不是和好了么?还一块抖蛐蛐来着,怎么这会子落了水都不捞一下?
“石珊瑚!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个傻的?不管你做了什么,只要虚情假意地哄一哄,我就会原谅你?”蔡襄儿神情冷淡地瞧着在水里扑腾的石珊瑚,“你不是说还要和我做好朋友么?只要你在水里扑腾够一盏茶的功夫,我就答应你!”
“襄儿!好襄儿!我不会水呀!你快救我上去!”在水里扑腾的石珊瑚是又怕又恼,要不是她娘带着她来同蔡襄儿说和,她才不要来呢!
也不知这蔡家是用了什么手段,竟逼得鲁家的舅母三番两次地上门找麻烦,而且还放话说,如果她不和蔡襄儿和好,鲁家就不再给每年那十万两的零花钱了。
“怕什么,这儿的水还比不过你们家荷花池,根本淹不死人!”岸上的蔡襄儿瞧了眼走近的石锦绣,竟说出了当初石珊瑚所说过的话。
“真的不会有事吗?”虽然不待见石珊瑚,可石锦绣却不想闹出人命。
“不怕!没瞧见那边架船候着的婆子么?只要我点头,她们便会下水去救人!”蔡襄儿就朝着不远处指了指,她办事可比石珊瑚有分寸多了。
石锦绣见状,便不再多话。
那日的事,本就是石珊瑚不对,可她却仗着一张巧嘴,不但逃避了所有的惩罚,还反咬了自己一口。
让她当圣母救人,她可做不来。
在水里扑腾的石珊瑚一见到石锦绣,也不再求饶,而是张嘴骂了起来:“好你个石锦绣,以为自己攀高枝了?了不起了?竟敢伙同别人来害我!你等我上去,看我不撕烂你的皮!”
“四姐!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不过是路过而已,你哪只眼睛瞧见我害你了?”如今的石锦绣也不愿乱受窝囊气,站在岸边就反驳。
“你不害我,你会刚好出现在这?你不害我,怎么不知道救我?”石珊瑚越气越急,冰凉的湖水也开始让她冷得打哆嗦。
“照你这么说,我更不能救你了,到时候你反咬‘不是我害的,我干嘛要伸手救你’之类的话,怎么办?那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石锦绣就翻了个白眼,真是不想理会求人都不会的石珊瑚。
一盏茶的功夫,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却足够将石珊瑚折腾得筋疲力尽。
瞧着水里那张渐无血色的脸,蔡襄儿就冲着远处的婆子们挥了挥手,婆子们果然就撑着船过来,将水里的石珊瑚给捞了起来,不但给她裹上了厚毛毯,还给她灌了一碗热姜汤下去。
可不知是她太乏了,还是在水里喝足了水,这一碗姜汤下去,却引得石珊瑚大吐了起来。
府里有人落水的事,很快就传开了。
当大家急匆匆地赶来,发现落水的是石珊瑚后,又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沉默。
蔡襄儿在长兴侯府落水的事,大家不是亲历就是耳闻,今儿个又有人落水,还是长兴侯府的人……是不是碰巧,大家还真不好说。
湖水本就冷,冻惨了的石珊瑚出水后,先被风一吹,然后又一吐,禁不住的她双眼一翻,就晕厥了过去。
闻讯赶来的石三太太鲁氏一见这阵势,扑到女儿身边就开始哭天抢地,不知道的还以为淹死了人。
“郑国公夫人,您恐怕要给我们一个说法吧?”看着姗姗来迟的郑国公夫人宁氏,鲁氏就红着眼,咬牙切齿道。
“这能有什么说法,不就是孩子们淘气,不小心落了水么?”郑国公夫人垂着眼,说的话像是从鼻孔里哼出来的一样,那轻描淡写的模样,好似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一样。
石锦绣听着这话,却在心里喊着妙,那日蔡襄儿落水,身为长兴侯夫人的大伯母不也是这么替石珊瑚开脱的吗?
“这能是淘气么?”鲁氏显然是不满意这个说法的,她一抬眼就瞧见了一旁站着的石锦绣,也就恶狠狠地道,“绣姐儿,你来说!珊姐儿到底是怎么落水的?”
问她?她怎么能知道!
“我……我也是听到了落水的声音才从那边过来的……”石锦绣就指了湖边长得最为茂盛的一撮芦苇,“我可什么都没看见。”
“绣姐儿!珊姐儿可是你四姐!”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鲁氏就冲着石锦绣咬牙切齿,“你再好好想想!”
“没瞧见就是没瞧见嘛,想也没有用啊……”石锦绣就委屈地低头嘟囔。
她再明白不过三伯母的意思了,平日里那么精明算计的一个人,肯定是想借着石珊瑚落水的事讹人混好处了。
“绣姐儿,你不肯说实话,是不是你也和她们一起害我珊姐儿了?”见着不肯合作的石锦绣,鲁氏就开始威逼。
嘿!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连威胁的话都是一样的!
石锦绣正想着要如何反驳才好时,却突然听得背后有人道:“她是自己跳下去的!”
这话马上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都回过头看去,只见穿着一身火红麒麟服的宇文炎负着双手站在不远处,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是活阎罗!
现场就有人害怕得变了脸色。
“不可能!我的珊姐儿又不傻,她为什么要跳到水里去?”鲁氏就几近疯狂地吼了起来。
“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要跳下去?”一丝不耐就爬上了宇文炎的脸,神情也变得越发冷酷,“还是你在质疑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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