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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

梁安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宋音书萧御辞的古代言情《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梁安祯”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妹妹,怨只怨你命苦,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这是她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再睁眼,她却回到了大婚之夜!她重生了,前世父亲锒铛入狱,被判斩首。兄长激怒权贵,被当庭斩杀……彼时她虽名义上贵为太后,手中却无任何实权,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含恨而终。最后终于轮到了她。这辈子,既然让她重生归来,她必要一个个屠戮殆尽!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可当她被压在那男人身下时,她恍惚到:她是来干嘛来着?...

主角:宋音书萧御辞   更新:2024-08-21 19: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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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音书萧御辞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由网络作家“梁安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宋音书萧御辞的古代言情《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梁安祯”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妹妹,怨只怨你命苦,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这是她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再睁眼,她却回到了大婚之夜!她重生了,前世父亲锒铛入狱,被判斩首。兄长激怒权贵,被当庭斩杀……彼时她虽名义上贵为太后,手中却无任何实权,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含恨而终。最后终于轮到了她。这辈子,既然让她重生归来,她必要一个个屠戮殆尽!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可当她被压在那男人身下时,她恍惚到:她是来干嘛来着?...

《完整文集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精彩片段


萧御辞目光微凉:“本王今日还能耐着性子跟贵妃在此废话,正是看在当年那枚玉佩的面子上。

“否则……以贵妃近日的所作所为,你猜,本王会怎么做?”

尹毓秀闻言,身子几不可见地晃了晃:“誉王在说什么,本宫怎么听不懂?”

“当年的恩惠,本王和皇兄都铭记于心,必会保贵妃此生安乐无忧。”萧御辞与她错身而过,威胁般开口道,“还望贵妃能好自为之,别生出什么不该有的龌蹉心思。”

尹毓秀呆立在原地,良久才抬起手背抹了抹眼角。

“娘娘,更深露重,早些回去安置吧。”宫女为她披上斗篷,柔声劝道。

尹毓秀拢紧斗篷,终于觉得身体恢复了几分知觉。

“云夕,你说,誉王跟陛下怎么一个样?”

云夕跟了她数年,自然知道她想听什么,立刻义愤填膺道:“没错!一样的有眼无珠!”

“不愿意坐本宫的花船,就只好走那孤独寂寥的黄泉路了。”

尹毓秀说着,望向皇帝寝宫方向,姣好的面庞隐在暗夜中,透出几分说不出的诡异森冷来。



万籁俱寂之际,丧钟果真如约而至。

宋音书早有准备,只小睡了片刻便换好素服在宫中等待。

传令太监来通禀时,她素净的脸上已无任何倦色。

赶至皇帝寝宫时,正巧碰上萧御辞匆匆而至。

他虽仍面不改色,但从泛红的眼角处,还是多少能看得出他此刻正在极力扼制着内心的悲恸。

寝宫中已经跪了一地早到的宫妃了,尹毓秀和太后都还没到。

宋音书走到最前列,端端正正地跪好,开始例行公事地垂泪。

虽然内心毫无波澜,但样子总要装的。

谁叫她是皇后呢。

萧御辞眼角瞥过她,不发一言地走入内室。

太后很快便在尹毓秀的搀扶下来了,平日再怎么端庄得体,此刻听闻儿子的噩耗,还是叫她步履蹒跚,整个人瞬间垮了许多。

宋音书适时起身去扶住她的另一侧手臂,跟尹毓秀一道边哭边安慰着她,相携进了内室。

皇帝缠绵病榻并非朝夕,宫人也早就做好了十足准备,此刻已经为他换好早已备下的寿衣。

远远瞧着,还算安详。

整个内室肃穆压抑,却井然有序。

萧御辞一直没有说话,只立在龙床前,长长久久地凝视着他的皇兄。

宋音书前世接连失去过所有至亲,自然能体会萧御辞和太后此刻的心情,但她对于躺在龙床上那个名义上的夫君,却很陌生。

好在没有人会去计较,她的悲伤是不是装出来的。

毕竟她这个可怜虫,刚入宫三日便守了寡,还没个子嗣傍身,前途一片惨淡。

葬礼整整持续了七日。

丧钟敲了三万下。

天越发冷了。

初雪来得猝不及防。

好像老天也知道,大梁失去了一位贤明仁德的君主。

萧御辞果真不顾朝臣反对,硬是将尹毓秀的儿子李晟扶上了皇位,自己则做了摄政王。

尹毓秀母凭子贵,被封为母后皇太后。

宋音书则依礼制,被封为圣母皇太后。

一夜之间,两人平起平坐,都成了太后。

前世也是如此。

前世,因为小皇帝尚在襁褓中,每每临朝,都是尹毓秀抱着去垂帘听政。

宋音书本就对朝政兴趣不大,故而一次也不曾坐过那帘幕之后的位子。

但现如今,她自然不情愿叫这天下被尹毓秀和萧御辞两人所掌控。

因此,当尹毓秀与她商量上朝事项时,她颇为心平气和地提出了:“哀家可以跟尹太后一同垂帘辅政,想来摄政王也不会有意见。”

萧御辞当然不会有意见。

她早在前一晚就使出浑身解数获得了男人的首肯。

两人自那日不欢而散后,又赶上帝王驾崩,接连数日都没能说上话。

好容易等到丧礼完毕,宋音书便托李德顺给他送了点安神的药丸去。

男人倒也没拿乔,当晚就翻身进了她寝宫。

“看不出来,小太后还挺有鸿鹄之志?”萧御辞揉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低笑道,“怎么,还想学北魏冯太后,留下那千古一后的美名?”

宋音书躲避着男人不着痕迹的撩拨,虚情假意地望向他道:“哀家可没那么大本事,就想时时刻刻看到摄政王罢了。”

萧御辞似是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句,不由闷笑一声:“小太后如今这狐媚的本事,是日益高超了。”

宋音书扭动腰肢,玉臂像藤蔓般攀附着男人的脖颈:“还不都是摄政王教得好?”

“也罢。”萧御辞拍拍她的娇臀,轻笑一声,“只盼着小太后能安安分分地在那后头坐着,别叫朝臣瞧出本王成了那商纣王就是。”

这么轻易就能获得垂帘听政的机会,宋音书还是有几分错愕的。

她一度怀疑自己的美人计是不是真的起了作用。

但随后她才知道,无论男人在床上怎么故作深情,朝堂上却根本不会给她和尹毓秀半分置喙的机会。

两个女人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带小皇帝的嬷嬷,尤其是尹毓秀。

她出身不如宋音书,才学更谈不上,时常没多会儿就困倦得不行。

但小皇帝只认她,她又暗自跟宋音书较着劲,只得强撑着睡意在哄孩子,没几日就累得脸色苍白,脚步虚浮。

宋音书倒很坦然。

她对朝政琐事照例兴趣缺缺,想要垂帘听政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能在关键时候帮宋家一把。

因此大部分时间,她都在神游。

唯独听到与父亲有关的信息时,才会竖起耳朵。

父亲果真听了她的建议,把军饷一事推了个干净。

出乎意料的是,萧御辞也没有阻拦,只说:“该是户部和兵部的事,就莫要拉旁人下水,本王的脾气你们知道,出了什么岔子,趁早交代清楚,本王或许还能网开一面,否则……本王手上的血够多了,不差再多几滴。”

朝臣似乎是怕极了他,宋音书隔着帘子看过去,只能瞧见乌压压一片藏青色官帽。

鸦雀无声。

片刻后,才方有一个清洌的声音响了起来。

“启禀摄政王,臣有本要奏。”


根本用不着她打抱不平。

“摄政王来了。”如牛的声音传了进来。

宋音书有些不悦,外头天还没黑,他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来找自己了?

她着急忙慌地从浴桶里出来,刚裹好月笼纱质的缓袍,就见男人黑着一张脸夺门而入。

“你怎的不沐浴更衣?”宋音书见他还穿着湿衣裳,一副恨不能吃人的模样,不由纳闷道,“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男人不由分说地将她扯进怀里,扣住她的后颈,恶狠狠地深吻了一回。

“还能为谁?”他哑着嗓子咒骂了一句,“生得这副妖娆样子,还在雨里狂奔,生怕别的男人不觊觎你?”

宋音书听他这么说,气急败坏地推开他道:“你好好的又发什么疯?下那么大雨,我不跑,等着被雷劈?”

“不能等本王去接你吗?本王会叫你淋一滴雨?”

宋音书好气又好笑:“你怎么去接我?太皇太后不要管了?陛下和尹太后不要顾了?就紧着我一个人?”

萧御辞大力拥着她,滚烫的气息霸道地窜进她的衣领之中:“那你……就不能等等本王吗?”

见男人的狂躁的语气已经和缓了几分,宋音书将柔臂绕至他精壮的后腰,不轻不重地揉了揉:“哀家……这不是在等着摄政王吗?”

萧御辞似是没想到她的声调会泛着猫儿般的娇吟,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径直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往床榻走去。

“本王迟早有一天要死在你手上。”

宋音书惶恐地躲避着他的热情:“你来的时候有没有人瞧见啊……”

“下这么大雨,谁会在意?”男人咬开她的衣襟,蛊惑道,“你叫多大声,都没人会注意。”

许是因了屋外暴风骤雨的掩饰,男人今日格外肆无忌惮。

田庄分配给宋音书的厢房已属上乘,但那床榻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过于老旧,稍微一动便吱呀作响。

宋音书生怕叫外头听出异样动静,红唇抿得紧紧的,一丝喘息都不愿流出来。

男人自然觉得不够尽兴,又变着花样去撩拨她,还一个劲哄着她说些没羞没臊的话。

“喜欢吗?”

宋音书被他磨得没办法,半边身子都酥透了,只好呜咽着敷衍他:“……喜欢。”

“喜欢谁?”

“……”

“说话。”

男人停下来,眼神沉沉地望着她,凌乱的发丝飘了几缕在刀刻般的脸上,润泽的薄唇红得触目惊心。

宋音书早已被一波接一波的热潮烧得没了脾气,只好顺着他答:“喜欢……摄政王。”

“小太后记性怎么差成这样?这么快就忘了本王喜欢听什么了?”男人说着,恶趣味地拍了拍她的脸,将她的手臂扣在头顶,细碎的吻落在她敏感而又细长的脖颈边。

宋音书又痒又羞,躲也躲不掉,到底还是红着脸顺了他的意。

“喜欢……御辞哥哥……”

男人心满意足地枕在她胸口,又略带恶意地问:“喜欢本王干,什么?”

也不知是因为他的嗓音太过暗哑,还是因为他此刻嘴角带起的笑意过于暧昧,宋音书几乎瞬间领会了他这个断句的含义,顿时变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蜷缩着身体,再也不肯开口了。

她是宋家嫡长女,自小被教得端庄娴雅,要不是重生了一回,断断不会与萧御辞一而再地做这般见不得人的勾当。

如今这个恶劣的男人,竟还变本加厉,想要哄骗她说出更羞耻的话,不如直接杀了她算了。


太皇太后闻言脸色猛地一变,当即便怒道:“这怎么行!你是大梁的摄政王!什么样的女子寻不到?怎么能娶一个二嫁的女子做正妃?!”

萧御辞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这算什么?他还没说人如今守了寡,压根没打算再嫁呢。

宋音书脸色苍白,心里一团乱麻,只好眼观鼻鼻观心地坐着,生怕太皇太后的怒火会殃及她。

她才不觉得萧御辞当真对自己一往情深到想要迎娶自己的地步呢。

多半是不想娶妻,故意拿她做筏子搪塞太皇太后罢了。

果不其然,被他这么一闹,太皇太后彻底没了做媒的心情:“此事孤说什么也不会同意!你趁早死了这份心!”

萧御辞不在意地耸耸肩:“太皇太后既不喜欢,那本王就再找找,也不急于这一年半载的。”

从慈安宫出来后,宋音书本想为了避嫌,跟萧御辞分开走。

但萧御辞却说:“本王只同你走到御花园便散了,没必要欲盖弥彰。”

宋音书无奈,只好与他一道慢慢走着。

行至僻静处,两人宽大的袖子靠在一起,宋音书忽然察觉到掌中被人塞了件凉凉的东西进来。

“拿稳点,几百年才产一块的羊脂玉,本王特地叮嘱工匠打了个簪子,别手滑给摔碎了。”男人目视前方,不动声色地挠了挠她的掌心。

她像被针刺一般收拢手掌,紧紧握着玉簪,没有答话。

拐角一过,两人利落地分道扬镳,看在外人眼里,好似十分生疏。

宋音书的心却像是要跳出胸口一般,直到回了凤栖宫,才敢摊开掌心。

玉簪头部被雕刻成了小兔子的形状,莹白透青,散发着月华般的光泽,一看就价值连城。

她鬼使神差地将发髻上的凤钗取下,插上这枚玉簪,竟觉得跟自己这身宫装相得益彰,像只成了精的小玉兔。

片刻后,她又惊慌失措地取下玉簪,将其收至妆奁最底层。

她想她一定是疯了。

竟会有片刻被那男人动摇了心神。

前世大仇未报,宋家风雨飘摇,那人是敌是友尚且一团迷雾,她如何能动这样的心思?

她在铜镜前呆坐许久,直到如牛匆匆进来回话,才恢复了一贯的冷静。

“云霞说,分明看到尹太后昨夜与外男私会了。只可惜云夕看得紧,她只瞧见了一袭衣角。是靛青色的。”

宋音书皱紧了眉头。

她前世就知道尹毓秀有奸夫。

也一直在怀疑萧御辞。

毕竟能在这深宫中来去自如的男人少之又少,萧御辞还对尹毓秀颇为维护。

但,按照云霞描述的时辰,昨夜跟萧御辞在一起的,分明是她。

那尹毓秀的奸夫究竟会是谁?

靛青色衣角并不罕见,昨夜入宫的男人之中,穿靛青色衣裳的,至少有十几个,她一时半会的,也不可能挨个记得去盘查。

“跟云霞说,她做得很好,近期就别跟咱们宫有任何接触了,用心取得尹太后的信任才最重要。”

“奴婢知道了。”

如牛离开后,宋音书疲惫地倚在榻上闭目养神了片刻,脑海中忽然闪过昨夜面见宋家人的画面,不由吓得从榻上惊坐而起。

她怎么记得,昨夜宋家两兄弟,穿的都像是靛青色的衣服?

宋音书呆滞地倚在榻边的软枕上,吓出了一身冷汗。

复又联想到大哥那异样的神色,整个人更是如同立于悬崖峭壁之上的危楼一般,抖个不停。


萧御辞披着玄色异兽纹鹤氅,眉眼慵懒地俯视李德顺:“慌什么?先去弄点吃的来,宋太后饿了。”

李德顺不敢违令,甩着佛尘就退了下去。

萧御辞又将视线移至一旁候着的惜夏身上,吩咐道:“进去伺候你家太后梳妆吧。”

惜夏不敢抬头看他,只应了一声便匆匆走进了内室。

宋音书正在费力穿着中衣,见惜夏进来,脸色浮起了一阵红晕:“床榻有些乱,待会可能得全换了。”

“娘娘放心,奴婢省得。”

惜夏虽然见怪不怪,但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脸皮还是有点薄,只匆匆瞥了一眼那惨不忍睹的床榻,便去帮宋音书梳头。

宋音书梳着头的间隙,萧御辞早已穿戴整齐,就半倚在临窗的罗汉榻上,盯着她看。

宋音书被他盯得不自在,趁惜夏从妆奁里挑首饰的空档瞪了他一眼:“摄政王如今是没有政务要处理了?都这个时辰了,还赖在哀家这做什么?”

萧御辞却没理会她的嘲讽,只直勾勾盯着惜夏挑选出来的足金步摇,面色不悦地问:“本王送的簪子呢?怎么不戴?”

宋音书沉默片刻,到底还是从妆奁最底层取出了他送的那只玉簪,示意惜夏为自己戴上。

惜夏惊叹不已地看着铜镜里的宋音书道:“这支簪子好似会发光似的,称得娘娘肤色如雪,好看极了。”

萧御辞颇为得意地挑了挑眉。

李德顺此时正巧摆好了膳点,便凑到萧御辞跟前问:“摄政王也在这用膳吗?”

萧御辞掀眸望向宋音书,故意问:“不知宋太后可欢迎?”

说起来,两人还从未私底下一起用过膳。

宋音书觉得有些异样。

总觉得两人之间不应该这样。

寻常夫妻才会一桌用膳。

他们算吗?

但她看着男人戏谑中略带着一丝期盼的眼神,又不太敢拒绝。

毕竟拒绝他一次,他就发一次疯。

宋音书暗自叹了口气,只好低着头默认同意。

于是两人就坐到了小圆桌前。

“你们先退下吧。”

萧御辞见宋音书一直不说话,以为她是脸皮薄,便挥退了准备伺候两人用膳的惜夏和李德顺。

“往后,本王得空便来陪你用膳。”他盛了碗鸡汤,搁在宋音书面前。

宋音书扒拉着碗里的白饭,闻言突然抬起头来,眼底的诧异一闪而过:“你如何能时时来找我用膳?”

“就像今日这样,不就行了?”

萧御辞显然毫不在意自己此刻已经在凤栖宫待了一晚上,甚至还大有一副将来会继续保持下去的态度。

宋音书一下就慌了:“这怎么行?你在我这逗留这么久,很容易被人发现的。”

她这么说着,想到男人消失了这么久,连早朝都没去上,不禁又起了一身冷汗。

“摄政王不会又是故意要吓唬我吧?我已经答应了,会给你……留窗的,你又何必一而再地做出这些危险事来?”

萧御辞揉揉额角,颇为无奈地睨她一眼:“你还真当本王是铁打的?昨儿个为了早些回来见你,路上跑死好几匹马,夜里你又那么勾人,惹得本王一时没把持得住,多弄了几回……就这样,你还要逼着本王一大早就去上朝?想看本王累死在朝堂上?”

宋音书知道这人是兵营里头摸爬打滚过来的,说话向来粗俗得很,但听到他这么口无遮拦,还是禁不住红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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