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容孟泽的现代都市小说《夫君出轨?没事,我再嫁他堂兄全文版》,由网络作家“慕汐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君出轨?没事,我再嫁他堂兄》是作者“慕汐醉”的倾心著作,景容孟泽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嫁人第一天,丈夫出征了。盼了好多年,丈夫终于回来,却告诉我他失忆了?还带回一个女人,说这是他妻子……既然他爱上别人,那就和离吧。后来,我成了将军夫人,前夫却上门求复合?我:晚了。...
《夫君出轨?没事,我再嫁他堂兄全文版》精彩片段
孟泽当然不想叫孟泽一起。
昨日的气还闷在肚子里呢。
可她这么久第一次回娘家,孟泽又已经回来了,若是她孤零零一个人回去,难免惹兄嫂怀疑。
她不是想打肿脸充胖子,只是不想让家里人担心。
犹豫片刻,她终究小声开口,“好吧,你去请大少爷一起。”
只是孟泽如何也没料到,孟泽会把他那个婢女也带着一起。
孟泽不知道孟泽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对这个丫鬟一见钟情吗?还是只是想要气她。
走了一个韩珠,又来了一个红袖添香的侍女。
孟泽只觉得胸口处像堵了个巨石,闷的喘不过气。
从前,她坚定的认为孟泽会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可现在,她不确定了……
到了景府,才知道只有长兄长嫂在,二哥和小哥都随母亲一起去了姨母家。
柳苓笑眯眯的挽着她的胳膊,“今儿就留在这儿住吧,你的房间每日都有人打扫,一大早我还叫人给你换了新的被褥,小厨房还做了你最爱的桂花酒酿。”
孟泽笑的眼睛弯弯的,“嫂嫂对我最好了,大哥呢?我与……夫君先去给大哥请安。”
“他在书房呢,听说是有客来。”
与柳苓说了两句话,孟泽就随着孟泽去了书房,一路上,两个人竟相顾无言。
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孟泽脚步微顿。
“我长兄素来重规矩,书房重地,是不许外人踏足的。”孟泽的目光越过孟泽,落到他身后那个埋着头的婢女身上。
孟泽一皱眉,“你什么意思?”
孟泽扬了扬下巴,“下人便在廊下等着罢。”
孟泽怒火中烧,只觉得孟泽一口一个下人是在故意欺辱姣姣,可这里是景家,又不好真的和孟泽吵起来。
他只能勉强按捺住怒火,转头对着白姣姣低语两句。
孟泽表情一直冷冷。
正巧这时候,身后门声响起,有人推门出来了。
孟泽回头瞧了一眼,微微一怔。
“堂兄!”
孟泽倒是脸上堆着笑意上去打招呼。
原来嫂嫂说的长兄的客人是他……
孟泽眸色淡淡,很平淡的掠过孟泽,微微点了点头,就转身走了。
孟泽抿了抿唇,脚步飞快的踏进了书房。
景庭正在收拾桌子上的几本书卷,见了许久没见的小妹,素来古板冷漠的脸上也带了几分笑意。
他仔细打量了一番,才说,“瘦了。”
“哪有呀,明明胖了。”孟泽笑嘻嘻的。
景庭与孟泽互相客套的见了礼后,三个人便坐下喝茶。
孟泽呆的浑身不自在,一是惦记外面的白姣姣,二是总觉得景家这几个哥哥都瞧他不顺眼,他也不会去做什么热脸贴冷屁股的事。
没过一会儿,他便找了个借口先出去了。
等人走后,景庭盯着孟泽看了一会儿,“他对你不好吗?”
孟泽睫毛微颤,掩饰般的垂眸,“没有。”
“大哥你忘了吗?我们感情很好的。”
景庭只淡淡的说,“他不记得你了。”
这句话叫孟泽心中酸楚。
是啊,任凭她之前和孟泽如何恩爱,如何甜蜜,都化为乌有了,现在的孟泽,像是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你性子倔,可有时候,要擦亮眼睛,不是什么路都能闭着眼睛往前走的。”
孟泽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哥,我真的没事。”
“不过倒是你,你什么时候和孟泽熟识了?他……他可不是好人。”
景容脸上的笑意淡下来。
春儿从怀中取了一封信递给她。
景容打开飞快扫了一眼,眉头微蹙。
“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对吗?”春儿低声问。
景容慢吞吞说,“太干净了。”
“什么?”
“白姣姣的身世,太干净了。”景容说,“一丝过错也没有。”
查到的信上说,白姣姣是路过逃难的,碰到被人牙子遇上了了,给了口饭吃,就自愿被卖了过来。
“干净……不好吗?”
景容没说话,只是把信件递给春儿,吩咐她烧了。
干净是好,但景容只觉得哪里不对劲。
-
在景家住了两天只觉得浑身舒畅。
不用再和孟泽吵架,不用再和婆母明里暗里针锋相对,每日睡到日上三竿也不会有人说她没规矩。
春儿听了景容的感叹,笑嘻嘻的,“还是在家里做姑娘畅快。”
景容一僵。
她想起出嫁前,自己非孟泽不嫁的倔强模样,也想起大婚夜的羞怯与期盼,还有当年父母非要带自己回景家的时候……
母亲抱着她哭,说不要她年纪轻轻守寡,说让她在家里做一辈子姑娘也无所谓,反正有父母兄弟养着她。
可景容拒绝了。
她那时年纪小,咬着牙梗着脖子,死也不肯离开孟家,说既然嫁给了孟泽,那这一辈子都是他的妻子。
父母失望而归。
而她又得到了什么呢?
满京城都赞誉她的贞洁,一个可笑而虚妄的名头。
至于她的夫君,盼了五年归来,只有冷落与争吵。
景容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早知道,还不如不嫁。”
声音又轻又细,像一股烟,随着风就跑了。
春儿没听清,还又问了一句,“主子说什么?”
景容摇了摇头,“没什么。”
春儿也没在意,反而笑眯眯的,“今夜是花灯节,主子正好出去松泛松泛,我待会儿把那间绯红的大衫找出来,主子穿那件最好看!”
景容勉强勾了勾唇角,“嗯。”
傍晚的时候,她与柳苓一同提着花灯出门了。
“诶呦,今儿你非要我穿这个粉色的,我都好多年没穿这么娇嫩的颜色了,生怕你哥笑话我。”柳苓嘀嘀咕咕。
“他哪里敢,他笑话你,我去打他。”景容扬了扬小拳头。
小时候就是这样,景容年纪最小,却是家里最不服管教的一个,几个哥哥都惹不起她,打不打得过另说,这么个小妹妹,若是惹哭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柳苓笑眯眯的,“多亏阿容护着我。”
姑嫂俩一路说话,偶尔碰见卖首饰的小摊子也会停下来瞧瞧,突然听见前面乱哄哄一片,景容抬头,还没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前面猛然一大波人群拥挤过来,把她和柳苓挤散了。
周围是推搡的人群,景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听见几句惊恐的声音,“杀人了,杀人了,官兵,官兵都来了——”
她心里有点慌乱,拼命往出挤,想要去找十七他们,可人潮拥挤,反而将她越推越远。
挣扎间,突然感觉手腕处被人攥住……
“大少爷回来了!”
随着一声叫嚷,众人都拥挤的堵在正厅里,景容原本是站在后头,又被小姑子孟婉硬是给推到前面去。
婆母韩氏是第一个扑过去,哭着叫着“我的儿。”
正厅里没有人讲规矩礼法,都动容的红了眼眶。
五年前孟泽领兵出征战死沙场,谁能想到居然还有回来的一日。
景容微怔的站在那儿,有那么一瞬,她甚至觉得像有人掐住了她的脖子,连呼吸都滞住了。
明明耳侧嘈杂,她却好像什么声音都听不见,周围拥挤的人群在这一刻都化成空白,她眼中只剩下那个人。
隔了五年,可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当年掀开她红盖头的少年郎。
从前些日子接到孟泽还活着的消息,她哭了笑,笑了哭,一时觉得自己苦尽甘来总算熬到头了,一时想着未来夫妻团圆再不分离。
总算是熬到了今天。
不知道是不是她看的目光太炽热了,孟泽突然抬头朝着她的方向看来,那么一瞬四目相对,心跳像漏了一拍,大脑一片空白,她慌张的侧过脸,睫毛微颤。
嫁为人妇已经五年,她比不得做姑娘时那般跳脱,在深宅大院里,她习惯了沉稳从容,可今日骤然与失而复得的夫君相见,她还是紧张的手足无措。
好像瘦了些,也高了些。景容乱七八糟的想。
不知道是谁突然推了她一把,她猛的回过神,下一刻就听见孟婉笑嘻嘻的开口,“大哥,你快来见见嫂子呀。”
景容慌张的抬头看他。
她努力维持着最后一点沉稳,其实心里已经紧张的要命。
他会叫自己什么呢。
阿容?容容?景容忍不住胡思乱想,又想起临别时,男子拽着自己的手,低声唤自己娘子时候,脸上傻气又高兴的模样,景容的唇角忍不住弯了弯。
只是这抹笑还未完全展开,她就听到男人疏离冷漠的声音:“景姑娘。”
淡然的几个字令正厅里骤然一片安静。
景容茫然的眨了眨眼,景姑娘……是在喊她吗?
“你……”刚开口说了一个字,景容就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的厉害,甚至有些颤抖。
韩氏推了孟泽一把,嗔怪道,“说什么呢,这是你娘子。”
她转头又看向脸色难看至极的景容,安慰说,“容容别介意,泽儿是在战场上受了伤,伤了脑子。以前的事情不记得了。”
景容松了口气却有点难受,原来他不记得了。
她侧首,对上男人冷漠的眼神,刚抬脚要上前去问下他的伤,却见男人已经快速的移开了目光,甚至往后退了一步,和她拉开了距离。
景容的心中的喜悦彻底消失,就算是伤了脑子不记事了,但刚刚婆母已经说了,她是他的妻,他难道就不应该再说些什么吗?
唇角微抿,她刚要上前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就见婆母已经将人拉到一旁去嘘寒问暖。
罢了,有什么事情,晚上再说吧!
是夜
折腾了一天了,吃过饭,韩氏便推着二人早早的回房休息。
丫鬟春儿应景的拿了一床红色鸳鸯戏水的被子来铺好,临走时还笑嘻嘻的冲着景容挤了挤眼睛。
可景容看着鸳鸯戏水的被子,就想起五年前,拜完堂就匆匆离开的孟泽,心里忍不住就冒起了酸泡。
怎么就这么倒霉,偏偏摔坏了脑袋呢,忘记了她这个新婚几个时辰便做了五年寡妇的妻子?
孟泽换了寝衣出来,听见声音,景容抬头看了一眼。
月牙白的锦缎长袍显得有些温润,他低着头弄袍子上的扣结,几下都不得章法。
瞧着他这幅样子,与记忆中的少年郎渐渐重合。
景容叹了口气,心中蓦地有些柔软。
算了,她对自己说,怨孟泽有什么用,他也不想受伤。
景容走过去,轻声说,“这是新出的花样扣结,我来帮你弄。”
她刚刚要把手搭上去,却不防男子猛的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手。
景容僵在原地。
“不用。”孟泽手下一用力,硬生生的扯断了那颗扣子,白玉的纽扣掉在地上,咕噜噜的滚到了景容脚边。
“你先歇着吧。”她听见男子冷淡的声音传来,“我去书房睡。”
景容猛的抬起头看着他,有些不可置信。
当年新婚夜孟泽领兵出战,二人尚未圆房。
严格算起来,今夜本该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的,可孟泽却要去书房睡。
他竟不愿意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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