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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明末守边关畅读全文版》精彩片段
崇祯七年的十一月初八日,冬至过后。
从这一天起,王动也开始挑选一些青壮出去训练。
在大明,屯堡兵一般是不用出外作战的,所以难得见到屯兵训练,不过王动岂能因此罢休?
随着时日的一天天过去,王动心中的危机感也越来越紧迫。
多一分武力,将来就多了一分保护自己及家人的希望。
王动决定开始练兵,他现在所凭借的,就是这身体的一身技艺,还有后世丰富的知识。
不过对于训练军士,王动决定还是严格按照戚爷爷的《纪效新书》与《练兵实纪》两本兵书进行训练。
实用的就是最好的,王动认为目前这是最适合自己军队的训练手册了。
眼下堡中成年男丁有七十五口,不过除去其中的老弱,最后只有三十四口是适合训练的青壮。
而这三十四人,自加入靖边堡军户来,每天都是吃得饱饱的,又经过这些时间的建堡开荒锻炼,他们的身体条件,己经完全适合接下来的军事训练。
今日王动便将他们带到堡外,趁着现在农闲,正好进行一些军事训练,不然等到明年开春农忙时,他们又要干活了。王动现在身家还不足,还养不起脱产的军人。至于余者的老弱与妇人,则是继续在堡内外干活,修堡建房等,不过看着王动等人在外面的样子,他们还是不时好奇看来。
三十几个年青人聚在一起,人人都是兴奋好奇,虽然寒风凛冽,天气严寒,不过他们还是笑哈哈的议论个不停。这些人有一些原来是军户子弟,有一些原来是流民,当然他们现在都是靖边堡的军户。他们当然没有王动那种危机感,不过他们是王动的部下,王动吩咐他们怎么做,他们就怎么做。
王动一一看去,这些年青人个个是站得歪歪扭扭,东倒西歪的,就连原来那些军户子弟也是一样。
王动心下感慨,没有严格训练过的军士就是乌合之众,看来对他们还是要从最基本的队列先训练起。况且这古时作战,严整的队列和严格的纪律向来非常重要,能保持严整战阵的就是虎狼,没有队列,就是乌合之众。
戚爷爷也曾言过:“开大阵,对大敌。堂堂之阵千百人列队而前,勇者不得先,怯者不得后。丛枪戳来,丛枪戳去,万军之中只如一人,如此可天下无敌。”就是强调队列与纪律的重要性。
当下王动开始,把这三十四人先分成了四队,每队几人,由韩朝,韩仲,齐天良,杨通四人各领一队,这让四人非常高兴,齐天良与杨通裂开嘴直笑,没想到自己也带兵了。只有韩朝很感慨的样子,似乎是想起什么往事。
等各人分队站好,韩朝四人也是左右站在王动身旁。
王动大声道:“今日把你们招来,就是训练你们战阵技艺,眼下兵荒马乱,天下还不太平,前几月鞑子寇边,你们也是知道的,我们这里虽是屯堡,但也一样要操持技艺,如此将来你们才可以保护你的妻小家人。”
王动神情严肃,下面各人都是下意识地站得直些。韩朝几人也是同样严肃。
训完话后,王动先让他们学习站队列队,左转右转,齐步行进跑步等,众人先是新奇,后来便是乱成一团。
那队列可说是惨不忍睹,队伍歪歪扭扭不说,各人连左右都分不清楚,这情况不说下面的青壮军户,连两个队长齐天良与杨通同样如此。一天下来,各人比干了一天的活还累。只有韩朝兄弟游刃有余,完全不当回事的样子,还一直呼喝自己队中青壮站直站好,这让王动心下更好奇这两兄弟的来历。
接连几天,各人还是左右不分,连王动大声喝叱也没用。还是韩朝想出办法,让各个青壮军户的右手臂上都绑根绳子,标明左右,这样情况才慢慢好转。
王动也看出韩朝兄弟的练兵能力,从这天起,王动就吩咐韩朝兄弟和自己一起参与训练列队,二人当仁不让。
从训练中也可以看出二人风格,韩朝性子会好些,总会耐心指正那些军户的队列错误,不过韩仲脾气风爆,换他训练众人时,如有人站队不对,他不由分说提根棍子就是上前一顿好打。
说也奇怪,他这法子更好用,被打过的人下次站队更稳。对自己被打,那些青壮军户似乎都是见怪不怪,都是习以为常,连旁边看热闹的一些军户与妇女们都是哈哈大笑,被打的则是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头。
一般没事时靖边堡军户与妇女们都会来堡外观看各人训练,各人一边看一边指点,议论各家孩子怎么样,谁站得更好等等。而有旁人的围观下,青壮军户们的精神也是更足,个个努力的,雄赳赳气昂昂的站得更直。
这样在十天后,各人站队终于有些样子,在韩朝敲起步鼓让他们小跑时,各人己有些整齐的模样。
训练的间隙,王动去看了一下李茂森他们打制鸟铳的情况。
来到作坊,这里热火朝天,外面的冰寒似乎完全不见,一股股热气直冒出来。
李茂森几人正努力打造着一些鸟铳,看样子离完成还很远。王动随便一看,便发现这鸟铳的打制真的很复杂。依李茂森的介绍,这鸟铳制作,首先是铳管,将做铳管的熟铁烧红后,敲击在一根钢芯上,这样卷成铁管,冷却后再裹数层,敲击细密,达到一定厚度后,抽出钢芯,一段铳管才完成。
连做几段铳管后,就将它们一节节焊合起来,这里是关键,焊接不好便容易炸镗。初步的铳管做好后,便要用钢锥钻出铳镗,挫出准心,这里时间最久,有时可长达一个月。
之后是用钢条将镗内刮光刮净,然后是各样的装配。王动想不到一根鸟铳这么多学问,这么的复杂,看来做根鸟铳没有一个月做不好,自己还是过段时间来看吧。
……
在四队军户列队训练十五天后,王动让他们上午接着训练队列,下午开始补充一些东西。
比如说让众人列队长跑,以各人一口气跑一里,不气喘,队列不严重分散为合格。此后又让各人负重奔跑,重量慢慢往上加,这都是戚爷爷《练兵实纪》中最基础的练手力、练足力、练身力等要求。
又五天后,王动在下午开始为各人添加兵器的练习。
四队人中,王动暂时只让他们训练长枪与腰刀。每队九人中,先分出两个胆勇便捷之人使刀,余者各人使枪。这使刀的人,将来或是藤牌手,或是鸟铳手,这两个兵种同样需要练刀。
众人手上一一分到兵器,人人都是兴高采烈。
王动先教众人枪术,他大声道:“你们都看好了。”
他摆了个侧身起手的姿势,猛然一声大喝:“杀!”
飞冲上前,擎枪瞬间刺中了前方二十步一个人形木把的目、喉、心、腰、足五处,所有的动作似乎都在一眨眼间完成。
众人一片叫好,以韩仲的叫声最为响亮,韩朝也是由衷地赞了声:“真是好枪法!”
众军户纷纷问道,要如何才能做到象王动这样。
王动道:“无他,熟练尔,你们如我这样刺个一万次,十万次,便能和我一样了。”
此时他骑在一匹瘦弱的骡子上,看着周围的景色,摇头晃脑地叹道:
“看看这穷乡僻壤,官道残破,连家酒肆都没有,想不到我王天学沦落如此,真是天嫉英才,辱没斯文。”
韩仲叫道:“王先生,您每日醉酒,连老婆孩子都不养,才是真正的辱没斯文。”
众人都是笑了起来,虽说此行只找来一个酗酒的医士,不过总算以后堡内军民征战有了一定的保障,各人还是心情愉快的。
王天学不说话,显然韩仲的话让他脸上无光,半响,他才低低说了一声:“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乡间匹夫,言语粗俗,吾不愿理会也。”
……
一行人过了董房河,远远看到那竖立在河岸边那雄伟的大水车,郑经纶与王天学都是吃了一惊。
王天学睁大眼睛只是看,郑经纶叹道:“如此短的时日,王大人屯堡便有如此成就,真是难得。”
一路而去,再看到河岸水渠边一片片的田地,郑经纶只是赞叹,听得王动也很是高兴,这屯堡倾注了他众多的心血,得到别人的肯定夸奖,不高兴是假的。
近了百户渠畜场时,看到那一个个的猪圈与鸡场,郑经纶又是感叹,王天学与众伙计们也是看得好奇。
忽然王动看到猪圈那边聚了一大群人,内中的呼喝叫骂声不断传来,不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事。
“出了什么事?”
韩仲奇怪地叫了一声。
远远的看那边还有大群围观的靖边堡军户,看到王动等人回来,他们大喜,各人奔了过来,一人大叫道:“大人,不好了,那许小娘子与几个妇人打起来了,现在她们各聚了一群人,正要械斗呢。”
王动喝道:“怎么回事?”
那些军户七嘴八舌地说明,原来今天早上喂猪时,有几个军户妇女对许月娥冷言冷语,说她身子都不干净了,还有脸活着,真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又有女人说她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敢杀害,真是心似蛇蝎,等等等等。
往日这样的冷言冷语也不少,许月娥只是默默听着,也没什么表示,今日不知怎么了,抽出扁担就将一个正说得高兴的妇女打得头破血流,旁边几个妇女大惊下上去责骂她,也是一样被她打破了头。
这下可捅破了马蜂窝,这些妇女原是流民加入,都是一个村或是一个家族出来的,向来都是有事一起上。她们一声招呼,从畜场或是田地中正在劳作的本乡军户立时蜂涌过来,各人或是扛着镐头,或是扛着锄头,气势汹汹,就要将许月娥砸成肉酱。
不过许月娥也不是一个人,靖边堡内同样住着一些被后金军掳过或是匪徒糟蹋过的女子,她们平日住在堡内,也是忍受了各人不少冷言冷语,心下都有气。便忍不住出言帮助许月娥,随后那些军户女人同样对她们一阵大骂,骂得她们个个也是怒火上涌,各人也是一样拿出扁担、棍棒加入了许月娥一方。
王动等人过去时,双方各几十个人,正拿着棍棒、扁担、扫帚、锄头等武器在对持,一边“贱货,臭女人……”之类的互骂。乡下女人,自然嘴里骂不出什么文雅的东西,传来的言语极为的不堪入耳。
王动看到许月娥侧身端着一根扁担,身形步法极象平日战兵队操练的枪击之术,不知道她怎么学来的。看她这个样子,对面那群妇女虽然骂得厉害,却不敢怎么近她的身前,只是挥舞着扁担棍棒怒骂着。在她们那边,还有几个妇女捂着头正坐在地上嚎哭,王动果然看到她们个个头破血流的。
双方怒骂指责中,王动还看到军户妇女那边有几个青壮也是拿着棍棒在虎视眈眈着,看他们样子,竟还是战兵队的成员,王动的脸色阴沉下来。
看到王动等人过来,一片的声音:“大人回来了。”
各人纷纷让开道路。
王动来到人群中间,四周一片的“大人给小的做主啊……”等声音。
王动不发一语,只是阴沉着脸看向众人,在他目光的扫视下,各人都是心惊胆战,不由自主全部跪了下来。
王动首先冷冷地对那几个战兵队的青壮道:“你们长本事了,学好我军中的技艺,原来是用来作妇人间的争斗。”
那几个战兵都是心惊,匍匐在地上一言也不敢发。
随后王动淡淡道:“是怎么回事,你们都说说吧。”
立时双方各出来几个女人,七嘴八舌的,将事情一一说出,一面指责对方,为自己辩护。
双方的指责与辩解声中,那许月娥仍是神情冷漠,一言不发地跪着。
王天学这时却赞了许月娥一声:“好一个刚烈的女子。”
惹得众人侧目,不知道这个穷酸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听着双方的声音又是越冒越高,王动喝道:“好了。”
立时场中又是一片的安静。
王动指着地上那几个仍是涕泪交加,头破血流的几个军户妇女喝道:“你们几个妇人,为何对许姑娘她们冷言冷语?都是堡内的姐妹,何苦取笑她们?今后如有人再风言风语,严责不怠。”
那几个妇人一惊,立时嚎哭声无影无踪了。
王动又对许月娥喝道:“许姑娘,你如有不平,可以找堡内的管事与队头分说,甚至可以找本总旗与你作主,你怎能动手殴伤她人?”
许月娥跪在地上,静静地道:“月娥知错,甘受大人责罚。”
王动淡淡地道:“你其情可悯,然其法难咎,来人,给我重责许月娥二十军棍,以警效尤。”
韩朝出来,取过一个战兵手中的棍棒,将许月娥按倒在地,一五一十地打着军棍,许月娥只是静静咬牙忍受。听着军棍落肉的声音,场内静得吓人。
完毕后,许月娥平静地向王动叩了一个头,道:“谢大人责罚!”
王动淡淡地看了她半响,心下也有些佩服她的刚硬。自己虽与许月娥是一庄之人,也算是熟悉之乡邻,不过现在自己身为一堡之主,却不可以袒护任何人。
这时脚步声响起,齐天良,杨通,钟荣,还有陶氏,刘氏几人匆忙赶来,他们在听到畜场这边纷闹械斗的消息后,便匆匆赶来。见王动等人在这,几人都是心下惴惴,怕王动会怪罪他们这些留守的人监管不力。
王动扫了他们一眼,转向面前各人,大声喝道:“以后堡内严禁私斗,如有军户纠纷,可以找相应的队头,管事分说,甚至可以来找本总旗我!以后论是谁再私斗,无论有理无理,一律重责,尽数驱出堡外!”
他更是提高了声音:“如有堡内战兵参与私事械斗的,一律重责一百军棍,驱逐出堡!”
他喝了一声:“你们可是明白?”
一片的声音:“小的明白,谨遵大人之令。”
王动对钟荣道:“钟先生,你取五斗米,十斤肉与许姑娘,让她将养下身子,这半个月,她就不必干活了。”
钟荣除管理堡内文书外,还管理着堡内的粮米仓库,听了王动的吩咐,他拱手道:“学生明白。”
陶氏也是连忙应了一声。
王动又道:“被打伤的几个妇人,同样每人支取粮米二斗,肉二斤,休息十日,俸米同样支取。”
那几个妇人连忙爬起来感谢。
见事情如此处理,王天学摇头晃脑地说道:“大人执法如山,严明顾理,佩服,佩服。”
郑经纶与那些万胜和的伙计都是相互点头。
……
陶氏,齐天良几人大声喝令那些军户与妇女继续干活,许月娥与几个受伤的军户妇女被扶进堡内休息。
王动也是领着王天学,郑经纶等人赶着粮车自永宁门进入堡内。
眼下靖边堡除了堡外的较场,还有堡墙上的女墙城楼等设施还未修建好外,余者已是与别地军堡无异。
看这屯堡虽小,但夯筑的堡墙却是非常结实,给人以强烈的安全感。而且堡内屋舍井然有序,特别是内中干干净净,这是非常难得的。靖边堡的街巷都用山石铺就,两旁设有石砌的排水沟,堡内还有公共澡堂与公共厕所,街上没有一处垃圾,内中走的军户虽是衣衫破旧,却是个个身体洁净,神情轩昂,身强力壮。
干净、充满生气,就算在州城内,这种生机盎然的气质也是难见,更不要说这里只是乡下一个小小的屯堡罢了。
王天学大开眼界,他叹道:“没想到这僻野之处也有如此桃源盛地,学生真是开眼了。”
他的心情愉快起来,或许自己从州城来到这里,是个不错的选择。
郑经纶与那些伙计也是惊奇,人人议论纷纷,看到这靖边堡,郑经纶更增强了与王动合作的信心。
靖边堡内建了一个馆舍,就在总旗官厅的不远处,专门招待一些外来的客人。
王动吩咐钟荣先将万胜和送来的粮米入库,又安排王天学、郑经纶等人在馆舍内住下,让钟荣陪着他们聊天,等晚上再为他们接风洗尘。至于王天学的事,王动计划在堡内选几个伶俐的年轻人,以后跟着王天学做学徒。
韩朝几人回营房休息,王动则与钟调阳回到官厅后的王家宅院内。平日里,钟调阳虽也住在营房内,不过王动也在宅院中为他准备了一个房间。
几个年老的军户与几个壮妇迎了出来,将二人的马匹牵到后院去喂养。
这些人都是王动从堡内军户中雇佣来的,个个老实厚道,专门用来服侍母亲,这些人被王动选用,自是人人欢喜,家内也是莫以为荣。不过现在王家宅院内没有粗壮的年轻人,现在堡内劳动力珍贵,王动可舍不得用那些青壮劳力。
见了王动二人后,钟氏与谢秀娘都是欢喜。
钟调阳站起身来,深施一礼:“父亲的事,让姑母与表弟费心了。”
钟氏叹了口气,道:“都是一家人,就不要说这样见外的话了。
不过我这个弟弟一向好高骛远,不肯踏实,我这个做姐姐的,是要好好劝劝他。
他一个做舅舅的,总不能事事来烦劳外甥才是。”
她叹息了一阵,又想起一件事,对王动笑道:“对了动儿,你现在升为总旗,屯堡的事也上了轨道,该把你的婚事办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这终身大事,为娘可不能给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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