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聂知熠翟双白的现代都市小说《声色犬马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芭了芭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声色犬马》,现已完本,主角是聂知熠翟双白,由作者“芭了芭蕉”书写完成,文章简述:“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他笑着说:“我们都不是好人,有一句话叫做一丘之貉。”他在她的手心里塞了一把匕首:“杀了你的新郎,成为全邺城最贵的寡妇。”“当然,”他顿了顿又说:“你也可以用这把刀插在我的胸膛。...
《声色犬马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安烁诗的未婚夫叫翟万杰,说来也巧了,本来姓翟的人不算多,翟双白遇到了本家。
回聂家的路上,她翻了一下翟万杰的资料。
和安烁诗算是门当户对,金童玉女。
这个翟万杰,学生时期是学霸,在国外读完硕士回来,直接接管他们翟家的万国国际,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翟双白的目光停留在资料首页的照片上。
翟万杰剑眉星目,五官周正,在富二代中长得算是看的很舒服的类型。
他也没什么不良嗜好,除了工作喜欢运动,冲浪,攀岩,高尔夫等等。
翟双白把资料从头至尾看完了,私家侦探还特意告诉她,翟万杰的人品特别好,而且不近女色。
这样看上去,几乎是完美的人设。
但翟双白不相信世界上有如此完美的人。
他的外表粉饰的越完美,那一定是在掩饰某个特别见不得人的缺陷。
她正在冥思苦想时,聂知熠打来了电话。
他告诉她:“今晚安烁诗举办婚前party,你跟聂予桑去参加。”
“翟万杰不参加?”她问。
“婚前party。”聂知熠淡淡的:“你觉得呢?”
“聂先生也在被邀请之列?”
聂知熠顿了顿,忽然笑了:“你是讽刺我好容易搞来这张入场券?”
安烁诗他们这种顶级名媛邀请的客人当然非富即贵,聂家几子也在邀请之列,安烁诗给每个人都发了邀请卡,唯独没给聂知熠。
当然,他跟着聂家几兄弟一起出席,保安也不会把他拦在大门外。
众所周知,聂知熠虽然是聂家人,但从来不受待见,所以墙倒众人推,安烁诗也从来没把聂知熠放在眼里。
“聂先生,今晚我有事,聂先生也别去了。”
聂知熠忽然觉得有趣,以往只有他发号施令,命令别人做这个做那个,现在被翟双白指挥,他倒也没发作。
挂了聂知熠的电话,翟双白去了万国国际,把车停在负一层的停车场里,靠在驾驶室里吸烟。
她把半包烟都吸完了,吸的嘴都发麻,明明不舒服,却停不下来。
终于,她看到翟万杰的身影从前面的电梯里走出来。
她关上车窗,放下椅背。
她的车就停在翟万杰的车旁,他走到车边,拉开了车门,身边的男人率先坐进了副驾驶。
她认出那个男人是翟万杰的助理,跟了他好多年了,据说他们是高中同学,后来一起念的大学。
本来没什么奇怪,但翟万杰给一个助理开车门,而且亲自做司机,这个有点奇怪。
翟双白跟着他们的车开出停车场,她不远不近地跟着,兜兜转转,翟万杰的车开进了一个小区。
翟双白找人把他们查的底掉,她知道这个小区是翟万杰的助理的住处。
下了班不回家也不应酬,却去了助理的家。
翟双白的车进不去,她把车停在路边,恰好有业主刷卡进小区,她就跟着混了进去。
她找了一圈,在一个小独栋的面前看到了翟万杰的车。
她仰头往楼上的窗口看,刚好看到翟万杰拉上窗帘。
病房里没人的时候,她把视频发给她认识的一个私家侦探,让他把视频发出去。
后来罗瑞欣还来病房里看了翟双白,她一见到罗瑞欣惶恐地很。
“二少奶奶,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是二少的车。”她用一只手试图撑起身体坐起来。
罗瑞欣按下她,在床边坐下,她的脸上还有指印,但情绪已经平稳下来了。
“你做的好!”罗瑞欣的语气里带着恨意:“如果能撞死他们,就更好了了!”
翟双白低着头不吭声,罗瑞欣拍拍她的肩膀:“你别有思想负担,这件事情跟你无关。”
罗瑞欣坐了一会,接到了一个电话,她走去窗口接,翟双白闭着眼睛装睡觉,听到罗瑞欣在跟电话里的人说。
“妈,这件事情没完,不知道是什么人把视频都传播出去了,我还要怎么做人?你们找聂家谈判,这件事情一定要有个结果,我要让聂振成跪在我面前道歉!”
罗瑞欣悲愤地流了会眼泪挂掉了电话,她见翟双白睡着了,就直接走出了病房。
翟双白也真的困了,装着装着,就真的睡着了。
她不知道睡了多久,第一次觉得病房的床还挺好睡。
她梦到自己摇着轮椅去看韩以湄,大声告诉她:“喂,你别睡了,我痛死了,你讲笑话给我听!”
韩以湄猛地睁开眼睛,翟双白高兴极了,谁知她又飞快地闭上了,连心脏检测仪上都变成了一条直线。
“以湄,以湄!”她惨叫着被吓醒了,一身冷汗。
最近她总是做这样的梦,她怕是不好的预兆。
她打听到国外有个植物人康复中心,她想把韩以湄送过去,但费用极高,她现在没那么多钱。
她一睁开眼睛,床前一个高大的黑影把天花板上吸顶灯的光亮都遮住了。
“聂先生。”她感觉到她的冷汗在往毛孔里钻。
聂知熠就是有这样的威慑力啊,让冷汗都惧怕他,不敢肆意流淌。
她没想到聂知熠会来,但看他的表情,绝不是来探病的。
他俯身弯腰,几乎鼻尖顶着她的鼻尖了。
“恭喜你啊,你帮你主子签到了郭总的长约,翟双白,你对自己下手挺狠的。”
他忽然伸出手,放在她包着纱布的肋骨上。
“这里受伤了,痛吗?”随着他话音刚落,他就用力戳了一下。
她痛得叫出声来。
他惊讶地挑挑眉梢:“你会感觉到疼痛啊,我还以为你不会痛呢?”
她疼的说不出话来,她知道聂知熠为什么生气。
聂知熠在床边坐下来,手仍然放在她的伤口处,随时随地都会用力按下去,把她的肋骨重新压断一般。
他心情不太好,更显得下巴处的疤痕很狰狞。
“我给你打个比方。”他冷飕飕地开口:“比如你有一条狗,你对她很好,尽心尽力地喂养着,可是她喂不熟啊,总是围着另一个人撒欢摇尾巴,翟双白,你告诉我,你如果养了这样一条狗,你会怎么做,闹心不闹心?”
护士长呵斥完就走了,一个小护士吐了吐舌头:“得了,别说了,我先出去了。”
“不说就不说,我还拍了视频呢。”另一个小护士低声自语。
翟双白心里一动,喊住了那个小护士。
“你好。”
她回头看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你说,你刚才拍了聂先生他们的视频?”
小护士皱皱眉头:“你想干嘛?”
“发给我,然后删了。”
“为什么?”
“一万块够不够?”翟双白掏出手机,飞快地看了一下门口,还好外面没人。
小护士的眼睛亮了亮,心动了。
“你要干嘛啊?”
“你别管了,总之这个视频你留着也没用,还是个麻烦。”
“你是不是狗仔啊,或者你是做自媒体的,你要发出去赚流量啊?”
“别想着自己赚流量,我敢保证你要是发出去,不出三分钟你的号就会被封掉。”
小护士舔舔嘴唇:“再加一点。”
“一万五。”
“成交。”
小护士把视频发给了翟双白,当着她的面删掉了视频。
小护士前脚离开病房,聂予桑后脚就进来了。
他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她把手机悄悄塞到枕头下面:“我刚挂了你的电话,忽然看到绿灯亮了就赶紧往前开,谁知道就撞上去了。”
“我不该给你打电话的。”聂予桑瞬间就自责起来,他紧紧皱着眉头:“医生说你要好好休息,得静养。”
“二少那边是怎么回事啊?”
“哎。”聂予桑叹口气:“也是巧了,被二嫂撞见了。”
“你是说,二少在外面...”
“嗯。”聂予桑点点头:“我也撞见过一次,跟二哥说了,让他收敛点,谁知道...”
“我这真是...”翟双白懊恼地直叹气:“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撞到了二少的车呢?”
“不能怪你,是我不该给你打电话的。”聂予桑压根没往别处想,就算是聂振成本人也不会想那么多的。
翟双白第一次觉得自己够狠,够决断。
她对聂予桑说:“聂先生,你赶紧先回公司。”
“怎么了?”
“二少本来跟郭总约的是十点,现在时间差不多了,你回去接待他,把合约签了。”
“那你...”
“这里有医生有护士,我怎么能让老板照顾呢?”翟双白笑着推了他一把:“快去。”
聂予桑迟疑地起身,还是有点不放心地看她:“你真的没事吗?”
“有事你能帮的上忙吗?”翟双白半开玩笑地道:“您在这里,我还得陪你说话,累死了,公事重要。”
聂予桑这才叮嘱她好好休息,离开了病房。
翟双白立刻打给聂予桑的秘书,让她帮聂予桑先接待郭总,一定要敲定合约的事。
秘书应下,挂电话前八卦地问:“听说二少在外面偷吃,被他太太抓了个正着?”
“好好工作,别乱打听。”
翟双白挂了电话,长长舒了口气。
但她一吸气舒气,胸口就疼。
肋骨断了一根,还好没伤到内脏。
不过,也是值得的。
他把她比作狗,并不稀奇。
她早就知道,她是聂知熠的一条狗。
他很霸权的,只许让他的狗为他一个人服务。
她疼的冒汗,指尖都麻了。
“别喊疼。”他不耐烦地皱紧眉头:“为了别人弄的伤痕累累,我这里不认。”
她把嗓子眼里的呻吟又咽回去了。
他折腾她够了才松开手,点燃了一支雪茄,却不吸,夹在指尖,任凭那烟雾缭绕盘旋在她的头顶。
她被呛的咳,一咳胸口就痛。
“聂先生。”她好容易憋住:“今天的事情,想必罗家人已经去聂家兴师问罪了,老爷子他们很生气吧?”
说到这里,聂知熠挑了挑眉毛。
这倒是真的,他父亲聂广生最讨厌这种事情,聂振成的花边新闻搞得人尽皆知,他一打开手机就是两公婆在医院互殴的小视频,聂家有头有脸,搞出这种事情实在是有辱门风,老爷子被气的吃了两次降压药。
晚上罗家人带着罗瑞欣来聂家,罗院长的父亲和老爷子有深交,还曾经救过老爷子一命,罗家人动不动搬出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说事,再说这事本来就是聂振成的错,聂老爷子都用了家法,给了聂振成实实在在的一龙头拐杖,让他跟罗瑞欣道歉。
这事看上去这么了了,但聂家人在罗家人的面前从此就气短了。
罗家人走后,聂广生让儿子去书房跪着,什么时候老爷子气消了,什么时候起来。
聂家倒也不是家教那么森严,老爷子气在聂振成在外面偷吃却这么不小心,竟然被罗家人抓住了把柄,大骂他蠢,大骂他色欲攻心。
“聂先生。”翟双白见他唇角略勾,知道她都猜对了。
他低眸:“你想说,你这么做是为了新水城的项目?”
“不然呢,聂先生,郭总的长约不值得我做这么大的牺牲吧。”
他把手指间快要燃尽的烟头弹进对面洗手间的水池里,伸手拽了拽领带,仰头靠在椅背上。
他没再说话了,就这么一动不动地保持这个姿势很久很久。
“聂先生。”翟双白小心翼翼地唤了他一声,他也没有任何动静,甚至还发出了低低的均匀的呼吸声。
她用手肘撑起身体看了看,聂知熠好像睡着了。
他们一起连过了两夜,聂知熠好像都在失眠。
他对自己果然了解,困的时候自然会睡着。
恶魔睡着的时候,还是恶魔,他的呼吸声都像是魔咒,缠绕着翟双白,听得她心烦气躁。
不过,半个小时后聂知熠就醒了。
他是瞬间醒来的,醒了之后就若无其事地整理领带。
他自己打不好领带,翟双白只能忍着疼伸长胳膊帮他打。
他的目光始终在审视她,锋利的手术刀一般的目光在她脸上千刀万剐。
她打完了刚准备缩回手,他握住了她的手腕。
“翟双白,我不要求你忠心耿耿,但你记住了,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下次再搞这种为别人拼命的事情,我会一根一根拆掉你的骨头。”
他猛地松开她,她跌落床上,整个胸膛都痛的要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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