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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装了!有朕在,大秦亡不了完整作品

汾清三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不装了!有朕在,大秦亡不了》是作者“汾清三杯”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嬴政赢子婴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他穿越到了大秦的最后一任皇帝身上,可在位的时间只有短短四十六天!好在自己才三岁,他紧握拳头,决心改变这一切!昌平君叛乱后,他一声“大夫,莫走!”改变了嬴政的责罚,将他留在了身边。当统帅,击鼓进军,有着数万的兵权,带领军队,打天下!在外人眼中,他是个仅有三岁就手握兵权的神童!...

主角:嬴政赢子婴   更新:2024-07-29 18: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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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装了!有朕在,大秦亡不了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在王翦的战略方法看来,第一步,一定是要守住要害地点,想办法与楚军对峙,等待机会后再度出击。

这也就是子婴说的,等待楚国国力不支,最后再谋求出击。

楚国耗不过秦国!

所以,压根不需要费这个力气去夺取陈郢。

王翦把舆图拿了起来,细细端详,这才找到自己原本计划的漏洞。

如果自己只仗着大梁城和陈地,那项燕自然可以用陈郢对函谷关发动突袭,会让王翦腹背受敌。

想到这里,王翦深吸一口气,“兵者,诡道也!”

原来自己的漏洞在这里,只要上下都有据点,那楚国就只能和自己耗着,如果不愿意耗着,那秦国就继续进军。

可,子婴是怎么想到这点的?

王翦摸着脑袋陷入沉思,半晌后,他想到了一个可怕的结果。

自己这个孙儿,恐怕真的是军事天才,可却未能表露出来,这十分不符合三岁孩童的心性。

“王宫深院,水深的很啊,我这孙儿,估摸是受苦了……”联想到大王幼年的经历,王翦似乎猜想到了什么。

就在这时,子婴欢快的声音响了起来,“外大父,我来取剑了。”

王翦笑着望去,只见子婴拿着个绳子,跑了进来,身后跟着蒙毅,而蒙毅则扛着一个木桩一样的东西。

仔细一打量,这才发现,蒙毅竟然把打水的滑轮都带了进来。

只见子婴指挥着蒙毅放下木桩,用绳子穿过后,绑在了宝剑上。

王翦立刻想明白是怎么回事,立刻黑着脸道:“这……这可不算。”

“怎能不算?莫非外大父要食言?”子婴小脸认真地说着。

王翦一阵语塞,当初没有制定规则,可谁能想到子婴竟然有这样的办法。

用滑轮来提这宝剑,若是用这般的方法,搞不好还真的能让他拉起来。

可这剑乃是王翦荣誉的象征,王翦未来是要传给自己的孙子的,哪能那么容易送出?

“可你这方法,算不算作弊?”王翦小心翼翼道。

子婴歪头道:“又没定个规矩,我这也算作弊?外大父不想给就直说。”

说完,子婴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见自己的乖外孙生了气,王翦心中一咬牙,外孙也是孙,都一样,于是笑道:

“那你能拉起来,我就送给你。”

子婴听完这才笑了起来。

“老将军,你疼外孙,还真是下了血本呀。”一边绑着身子,蒙毅一边打趣道。

大王上赏赐的宝剑,谁不当个宝贝,怎会和一个三岁孩童来打赌?

蒙毅想不通王翦的想法。

王翦自己也是肉疼,望着子婴攥着绳子的小手,只能祈求他别拉动宝剑。

滑轮在这个时代已经广泛使用,子婴是见过雍城内的工程器具,不少的零件都是采用这样的滑轮来省力。

见蒙毅绑好后,子婴咬着牙,使劲一拉。

可预想中的宝剑,并未提起。

饶是有了滑轮的加持,想要拉得动这三十斤重的宝剑,也不是易事。

王翦心中一喜,可下一刻,子婴咬着牙提起了宝剑。

哀叹一声,王翦坐回了椅子上,看着蒙毅把宝剑递给子婴。

子婴没有接,伸手抚摸了一下,笑着对王翦道:“外大父,你好像不开心啊。”

王翦苦着脸,想要说些什么,勉强挤了个笑容,“哪有,外大父开心的很。”

这话也不假,子婴给自己想了克制楚国的法子,相比之下,他还是赚了。

只是他肉疼这太阿剑,大王赏赐给自己,自己都没舍得佩戴呢,就便宜了小子婴。


此刻的奶娘正搂着子婴,捂着他的眼睛不让看,听到国夫人的话,直接愣在原地。

“不行!”子婴连忙站起身,望着已经走来的两名侍卫,大声说道。

看到小公子护在奶娘跟前,两名护卫不敢继续上前,万一真伤着小公子,恐怕无法交代。

可子婴护着奶娘的举动,还是让在场的众人心中感慨。

刚才,胡亥的两名侍女直接被杖毙,他都不敢吭一声,而子婴却是挺身而出。

子婴拦着两位护卫,可眼睛却是望向了国夫人。

没想到这秦国的后宫内,竟然这般残酷,几个公子间的嬉闹,直接要杖毙下人。

这点,倒是子婴知晓的少,在这后宫内,大多数的侍女是没有身份和地位的。

她们大多是穷人的女儿,以及战败的他国选拔而来。

就比如,刚才被杖毙的两名侍女,就是赵国人的女儿,有幸被选为侍女,到这深宫内有口吃的。

而像子婴奶娘这般,咸阳本地人,家里的夫君又是从军的军医,倒是不多见。

可在国夫人的眼里,奶娘也等于奴仆。

见子婴护着奶娘,国夫人倒有些意外。

面对这等血腥之事,一个三岁的孩子,能站起来就不错了。

这院子里的其他孩子,不都是一个个的低头望着脚趾,大气不敢喘。

国夫人寻思着,这兴许是喂的久了,生出了感情,上前护着也能说得通。

“母亲!您可要为孩儿做主啊!”胡亥忽然跪倒在地,大声哭着道:“孩儿的侍女受了惩处,那子婴目无长辈,他奶娘可不能这般放过了。”

说罢用手擦着眼泪,用的还是被咬破的手,顿时一脸的血渍印在脸庞。

看起来,凄惨无比。

一直未出声的赵高,心中暗自叹了口气,无声低语了一句:“这胡亥,还是得调教一番,竟然这般沉不住气。”

这僵持的局面,胡亥突然冒出来这句话,使得国夫人反而被动了。

原本杖毙这奶娘,不过是一视同仁罢了,可被胡亥这么一说,反而像是公报私仇。

国夫人和子婴,有什么仇?

这要是在宫内传开,吹进大王耳朵里,岂不是凭遭猜忌?

当初华阳夫人让大王一同娶了芈华夫人和国夫人,两位夫人在宫内互有较量,这是心知肚明的。

可这才几日,芈华夫人被贬,国夫人就找机会寻子婴的麻烦,岂不是落人口舌?

赵高想的远,可转念一想,这胡亥才五岁,还有调教的空间。

昨日在章台宫内,这子婴语出惊人,赵高反而想看看,这子婴今日如何过得了这一关。

听到胡亥的哭言,国夫人还是皱起了眉头。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她没有理会子婴的目光,望着两名侍卫道:“还愣着干嘛?把小公子请开。”

听到夫人的话,侍卫也不敢怠慢,两人互望了一眼,顿了顿,其中一人轻叹一声,小声道:“欠我一坛酒。”

说罢,就冲着子婴大步跨来。

子婴盯着走来的侍卫,张开双手护住了奶娘,喝道:“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说罢转脸望向国夫人,“本就是孩童间的嬉戏,夫人为何要取人性命?”

国夫人没想到子婴竟然和自己讲起了道理,竟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听到子婴的问话,赵高倒是并不惊讶,昨日他可是听到更加让人震撼的,‘我大秦不养闲人’。

这句话,让多少大臣汗流浃背?

最后大臣们一致认为,这是那儒家的淳于越,私下教导扶苏时,说的一句话,被子婴听了来。

这让不少的官员,更加鄙夷儒家。

虽说子婴说的在理,可奴仆们的性命都掌握在主人手里,而国夫人,就是这后宫最大的主人。

今天这件事,本就可大可小。

可胡亥的两个侍女,都被杖毙了,若是真放了这奶娘,国夫人这脸往哪搁?

已经下不来台的国夫人,只得硬着头皮道:“胡亥的手都快被你咬断了,这是嬉戏打闹?这群奴仆不护着主人,自当该罚。”

胡亥闻言,精神一震,转而提高了自己的哭声。

“她不是奴仆。”子婴据理力争,“她是我的奶娘!”

“都一样。”和三岁小孩讲道理,国夫人显然有点不耐烦,“回头我给你找十个奶娘,你不动手,还在等什么?”

那侍卫闻言,只得伸手去拉子婴,纵使子婴嘴上说着‘放开!’‘我要见我大父!’这类话语,侍卫也不为所动。

毕竟,县官不如现管,这时候,肯定是国夫人大。

可他也不敢太用力,只要一边哄着一边拉着,可子婴却直接扑在了奶娘身上,用自己的身躯护着她。

自己趴在奶娘身上,子婴可不认为他们敢动手。

见子婴扑在自己身上,奶娘感动异常,她伸手擦了擦眼泪,自己虽不想死,可今天这结局已定,她逃不掉的。

可别国夫人不耐烦了,真伤着子婴,于是笑道:“小公子,你下来吧,他们跟我们玩呢。”

子婴当然知道这是哄着自己,死活也不愿意下来。

奶娘,可是这宫内除了大父外,自己最亲的人,虽说时间不长,可一件小事,就让一个活生生的人被打死,这让他如何接受?

见另一位侍卫也来帮忙,子婴转头盯着国夫人,恨恨道:“你敢动我奶娘,今后我们就是仇人了!”

一个三岁孩童的威胁,谁会在意?

此刻的国夫人,真的不耐烦了,她催促着侍卫快点。

饶是子婴愤怒挣扎,可还是被一名侍卫给抱了起来,一旁的胡亥见状,竟忘了疼痛带着一丝爽快的笑意。

此刻的赵高,忍不住摇了摇头,这小公子道理说得倒是明白,可这个世道,不是讲道理的世道。

眼看着自己离着奶娘越来越远,耳畔回想起奶娘的话语,‘我有两个儿子呢!’、‘亏得夫人,让他寻了个医师的缺’、‘一月有三百钱呢’。

而奶娘此刻,最后望了子婴一眼,带着笑别过头去,跪趴在了地上。

另一名侍卫见状,也不含糊,反转长戈,高高举起就要对着奶娘的后背挥下。

子婴只能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地吼道:“不!!!”

可同时,却有另一声高亮的声音盖住了子婴的声音。

“大王到!!”


决定了回咸阳后,王翦立刻让人进行准备。

王家在咸阳,本就有府邸,能回到咸阳,这帮奴仆们自然高兴,咸阳城热闹,总比这雍城要繁华的多。

“公子,你和王燕到时候和我一起回咸阳,大王不是说,你俩跟在我身边历练,自然也能回咸阳。”王翦率先想到了扶苏,于是开口。

明面上,扶苏是王翦的女婿,可称呼上王翦还是以公子尊称。

王燕听到可以回咸阳,自然是很高兴。

不然,真的按大王说的三年,那时候子婴都六岁了,认不认自己这个娘亲都是两回事。

好在,子婴这般懂事,还来了雍城看望自己。

眼下,父亲王翦要重返咸阳,自己借着这个理由,也可以回到咸阳,就算回不了王宫,十天半个月母子俩也能相亲。

“不,我不能回去,父王没有命令,我必须待在雍城。”扶苏想了想,直接拒绝了王翦。

“嗯?”一直以来,王翦都觉得扶苏过于迂腐,可没想到,竟然迂腐到了这个境界,“大王让你跟随我学习,我去了咸阳,你不就应该去咸阳吗?”

“是啊 ,夫君,大王的原话是这般说的。”王燕知晓夫君的脾气,在一旁劝说道。

“不。”扶苏摇摇头,“父王说,让我去雍城,之后是找你,所以,没有调令,我是不能回咸阳。”

王翦深吸一口气,没想到自己的女婿竟然这般迂腐,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只能说,他对于大王的命令,是真的言听计从。

王翦叹气一声,也就没再劝说,倒是王燕心里难过,可又无从劝说。

好在,一旁的子婴说,“娘亲莫急,我会求大父让你回咸阳看我的。”

三岁小孩的承诺,哪能当真,可王燕就是信了。

得知公子扶苏不回咸阳,整个府邸私下炸开了锅。

公子不走,那他们大部分人都只得留在雍城,毕竟,这里还需要人服侍。

……

章台宫。

嬴政坐在龙椅上,听着李斯的军报,眉头紧皱。

“大王,上郡来报,此次匈奴动员骑兵约10万,已经蠢蠢欲动,洗劫了上郡附近的几个村落,全村无一人活口……”

听到匈奴来犯,台下一片嘈杂。

“这匈奴真会找时机!”

“唉,谁说不是呢,匈奴有人和六国贸易,多少是知道一些中原的情报。”

“这一次10万大军来袭,莫不是要和我大秦决一死战?我大秦岂会怕他?”

……

嬴政摆摆手,台下立刻安静。

李斯继续道:“我军得知后,立刻派军拦截,可匈奴来去如风,并未有所收获。”

秦国和匈奴打了不少年的交道,几乎每隔几年都要来袭扰一番。

上郡周边已经快成了无人区,可这仅有的零散村落,却被匈奴给截了。

秦赵两国无奈,各自都修建了长城来抵御这些个盗匪。

往年也就小股部队前来袭扰,可这一次,竟然有十万之众。

这摆明了,是知晓大军刚受了败仗,准备南下来抢点东西!

冬天里,匈奴人不需要放牧,换上马匹,一个个都成了盗匪截徒!

可,大秦在上郡,有十万大军,匈奴也不敢轻易深入,避免被包了饺子。

十万之众,这足以说明匈奴这一次并不是小股游匪,而是有谋划的。

于是嬴政问道:“诸位,此事如何看?”

还在议论纷纷的大殿立刻安静了下来,大部分的人都是抱怨吐槽,可真让他们献计,却是没法子。

匈奴和大秦做邻居这么多年,哪一次被真正打怕了?


子婴笑道:“颠簸的马背当然不行,可若是平稳的马背呢?”

黑夫喃喃自语,仔细咀嚼着小公子的话。

这几日相处下来,黑夫倒是发现,小公子年纪虽小,可见识不少,果然,大王的长孙就是这般聪慧。

子婴没有立刻说出马鞍来,只是道:“等回了咸阳,还得好好谋划一番。”

“诺!”

……

虽说马鞍和马蹄铁并不难,可还是得好好研究一番,才能确定制作工艺。

在这里,子婴可没有时间。

到了第五日,王翦给子婴送了一个礼物。

一匹白色的小母马。

母马似是未成年,倒是符合子婴来骑乘。

洁白的皮肤,外加柔顺修长的马尾,远观起来倒是非常漂亮。

“子婴,这马儿以后就是你的了。”

骑在小马身上,子婴十分开心,之前都是自己坐马车,这下倒是可以自己骑马了。

这对自己来发明这等个马鞍和马蹄铁,倒是提供了便利。

“谢,外大父。”子婴骑了一圈回来,十分地兴奋,转而道:“回去我一定好生和大父说道,外大父身体健朗带着我去打猎,还给我送了一匹马,让他不要担心。”

王翦听完呵呵笑了起来,这子婴还真是懂事……

等会……身体健朗?王翦的脸色一变,立刻道:“这可不能说,你得说,外大父身体欠安。”

“嗯?”子婴小脸带着疑惑,“这不是骗人么?”

“子婴,你就听你外大父的,就这般说。”王燕站在身边,也跟着劝说。

子婴立刻摇头,自己的目的,可是要让王翦和自己一起回去。

估摸时间差不多了,自己也待不了多久,这个时候,就得摊牌了。

“那不行,我不能骗人。”子婴略显固执。

一旁的黑夫和蒙毅见状,已然悄悄地溜了出去。

这家务事,他俩可没办法掺和进去。

现场,也就子婴一家三口和王翦了。

王翦身体硬朗,整个大秦的人都知道,连大王也知晓。

可这话,却不能当人面说出来,若是挑明了说,那就是欺君之罪。

按照秦国刑罚,多少要受到惩处。

可谁会拿这样的事作数?

今天,这子婴确实犯了牛脾气,不管王燕怎么说,子婴就是摇头,死活不愿意。

这可是大王的长孙,真的让他回去这般说,王翦免不了要受处罚。

王燕无奈,望着扶苏道:“这孩子满口都是你教的,快过来劝说一二。”

两人夫妻关系甜蜜,在不事上,王燕都让自己的夫君来做决定。

可王燕,毕竟是将门之女,在一些事上也会有自己的看法,等到夫妻俩意见相悖时,扶苏多少也会听娘子的。

可今日,扶苏却是直接摇头,“这等事,我赞同子婴,君子之道……”

见扶苏又要长篇大论,王燕就觉得头疼,她瞪着眼望着子婴,略带怒意:“你可知你大父知晓外大父身体已好,会作何处理?”

子婴一脸茫然,“外大父因病辞官,现在病好了,岂不是很正常?”

听子婴这般解释,王燕也是一愣,转而道:“可大王前些日子,还派人前来探访……”

王燕没有说下去,那时候王翦自然是继续称病。

“子婴!就当外大父求求你,你回去莫要和大王说我身子好了……”

宫内的事,可不比子婴想的这般简单,真有人抓着这个把柄,自己免不得要受处罚。

听着王翦的语气都软了,子婴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于是反问道:“为臣子的应该如何?”

“那自当是为国效力,为大王解忧!”王翦听子婴这般问,也是直接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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