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婉乔阿槑的现代都市小说《被流放后,她被亲夫宠着走精品篇》,由网络作家“么么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被流放后,她被亲夫宠着走》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么么愚”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婉乔阿槑,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可是,她的神情变化太过明显,包括秦伯言在内的许多人,都眼睁睁地看着她突然间恍然大悟,然后露出一个赤裸裸的“我明白了”的表情,甚至“呵呵”一声,慢慢,慢慢,简直一模一样复制婉柔的动作,口中道:“哎呦,我也被气得,要晕倒了……”说着,她倒在婉柔身上,头倒地的时候,故意用了几分力气,砸在她的小腹上。婉柔吃痛,“嗷”的一声,就喊了出来。婉乔得意,“......
《被流放后,她被亲夫宠着走精品篇》精彩片段
任治平显然和婉乔想法不一样,脸上流露出些许慌乱,道:“大哥,她们小孩子玩闹,不懂事,我让婉乔给婉柔说好话……”
田氏在旁边心疼地搂着婉柔,抢白道:“下这么狠的手,说几句好话就行?那能不能反过来,婉柔打婉乔,再不痛不痒地说几句好话?”
任治平语塞,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都够了!”秦伯言冷言道,“你们现在以为自己是谁?卫衡,把这两个寻衅滋事的抓起来,到那边,每人赏十鞭。以后谁敢再闹事,加倍!”
他指着一边的树林,却又对跃跃欲试的卫衡使了个眼色。
卫衡便知道他这只是吓唬她们,有些泄气,慢慢腾腾地道:“这惩罚,是不是轻了点?想上次,那个谁家流放来着,路上就吵了几句嘴,被大人吩咐一人赏了二十鞭,我没记错吧。”
这下,没人吵闹了,任治平忙求情,婉然也在旁边焦急道:“秦大人,您手下留情。我们自己姐妹吵架,并没有敢寻衅滋事,以后再不敢了的,请您饶过我们这一次吧。”
婉柔吓得花容失色,紧紧攥住田氏的手:“娘,娘,怎么办,怎么办?”
田氏道:“秦大人明鉴,小女无辜啊!都是被那有心人挑衅,才……”
“闭嘴!”秦伯言呵斥一句,顿了片刻,“看在你们都是女子,又是初犯的份上,就罚你们两个,站在这里反省!”
婉乔心里不厚道地乐了,站军姿都不怕,她还会怕罚站?当即道:“好,我接受。”说完,身姿笔直地站在一边,面上神情淡然。
众人:“……”
婉柔哭丧着脸,也不敢直接跟秦伯言说话,对田氏道:“娘,我白天走得脚疼,这要站到什么啊?”
秦伯言冷冷的一眼扫过去,他的眼神像淬冰一般,吓得婉柔立即噤声,不由委屈地站直了身体。
“都散了。再有下次,不管是谁,一律鞭子伺候!”秦伯言扔下一句冷冰冰的话,转身走了。
“娘,没事,你快带着婉静去休息。”他还没走远,就听见婉乔劝孟氏的声音,浑不在意,还仿佛带着几分欣喜。
这个女人。秦伯言心里叹道。
“秦哥,你干什么要插手?让她们狗咬狗去!”卫衡愤愤不平道。
秦伯言没法告诉他,他觉得在任家的大家长压制下,任治平那般软弱,婉乔肯定要吃亏,才会出口的。
不知为何,他现在已经有些习惯看到她意气昂扬的笑脸,不想看到她垂头丧气模样。
“事情真闹大了,你我难脱责任。”秦伯言严肃道。
“她们能闹出什么大事?”卫衡不屑一顾地道,“不过我看这任婉乔,怎么像练过的样子?而且,身手很是利落。秦哥,难道这大家闺秀,还有擅武的?”
秦伯言明显也看出来了,目光中也露出几分不解,却淡淡道:“我对她,也不了解。”
他和她,就在她六岁那年见过,那年他也不过是十一岁的少年而已。
那时候,她还天真烂漫,并没有后来所见的刁钻刻薄,也没有现在的疏朗大方。他已经知道,她会是他未来的妻子,所以见到她会忍不住脸红,然后又忍不住偷偷看她。
她的模样,他已经记不清楚,只记得刚刚开始换牙,上面三颗门牙都掉了,说话漏风,她很介意,所以基本不说话。
那是过年时候,秦伯言等一众少年都有许多鞭炮。
“湘涟,那是你小媳妇儿,你敢过去跟她说话吗?”身边的朋友都起哄。
秦伯言红着脸,却梗着脖子:“有什么不敢?”
他往她那里走去,粗声粗气把手中的鞭炮和燃着的檀香递给她:“你要放鞭炮吗?”
小婉乔吓了一大跳,忙往后退,连连摆手:“我不要,我不要。”
“胆小鬼。”秦伯言鄙视道,但是心里其实觉得,她害怕的样子还是很可爱的。
正好孟氏和他母亲廖氏赶了过来,廖氏呵斥他:“别吓唬你婉乔妹妹。”
孟氏笑道:“不打紧的。就是婉乔前些日子被香烛烫伤了肩膀,还没有彻底好,所以心有余悸,一直害怕……”
廖氏忙道:“下人怎么伺候的,这么不小心?我这里有上好的药膏,可要给她涂些?”
孟氏推辞,廖氏却是个热心的,坚持带婉乔进去,亲自给她上了药。
“秦哥,你看那边,又怎么了?”
卫衡的话,打断了秦伯言有限的回忆,让他不由又往婉乔的方向看过去。
原来,婉柔站了不消片刻,就“晕”了过去。田氏正抱着她,跪在地上,呼天抢地呢。
秦伯言带着卫衡走回去。
“大人,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刚刚走近,田氏就用尖锐的嗓音道,“刚才婉柔还好好的,怎么站了一下就晕倒了?肯定是被婉乔气的……”
婉乔简直想笑了,她眼神都懒的给婉柔一个,又怎么气到她了?分明是婉柔自己想偷懒,谁特么晕倒的时候,还是慢慢,慢慢,像电影慢镜头一样躺下的?
她刚想说话,就见赶过来的婉然对她直摇头,用嘴形道:“晕倒,晕倒……”
婉乔皱眉看了半天,才终于明白过来,婉然怕她吃亏,让她也装晕。
可是,她的神情变化太过明显,包括秦伯言在内的许多人,都眼睁睁地看着她突然间恍然大悟,然后露出一个赤裸裸的“我明白了”的表情,甚至“呵呵”一声,慢慢,慢慢,简直一模一样复制婉柔的动作,口中道:“哎呦,我也被气得,要晕倒了……”
说着,她倒在婉柔身上,头倒地的时候,故意用了几分力气,砸在她的小腹上。
婉柔吃痛,“嗷”的一声,就喊了出来。
婉乔得意,“噗哧”一声就笑了出来,慢腾腾地坐起来,道:“二伯娘,您别哭了。您看您的宝贝女儿,不是醒了吗?”
她为自己的机智感到得意,冲婉然眨了眨眼睛,却见到后者眉头紧皱,很是替她发愁的样子。
艾玛,不好。
难道,她领会错了意思?
婉乔没想占这便宜,笑嘻嘻地道:“多谢掌柜的,不用了。你送我两张油纸,把剩下的这五个馒头替我包起来就行。”
说着,坚持数出十个铜板给她。
掌柜殷勤道:“好,我这就去后厨给您包起来。”说着,拿起铜板,端起盘子里剩下的馒头进去了。
过了一会儿,等婉乔他们在衙役的驱使下,都走了出去的时候,他才气喘吁吁地拿着油纸包跑出来,塞给婉乔,后者冲他笑着道谢,把油纸包放到背后的包袱里。
“吃不完,还要兜着走,真真……”婉柔毫不客气地嘲笑道。
任治平和孟氏,面上都有些不好看。
可是二房的任治顺和田氏,仿佛浑然未觉女儿的失礼,也不出言训斥。
婉乔心里一股火气冒起,恶狠狠扬起巴掌道:“再说,信不信我扇你!”
“你!”婉柔还真害怕了,在她眼中,婉乔就是个混不吝的,什么都做得出来,只能恨恨地看了她一眼,回到田氏身边告状去了。
田氏冷笑道:“三房哭的日子在后头,你只管好好看着就是。”
婉然出来打圆场,对婉静道:“八妹妹,自己下来走一会儿好不好?二姐姐和四姐姐一起牵着你。”
婉静很乖,自己道:“二姐姐累了,婉静可以自己走。”
婉乔心都快化了,摸摸她的头顶道:“婉静乖,晚上姐姐还给你买肉吃。”
于是,姐妹三人携手一起往前走。
婉乔对婉然道:“中午谢谢你,四妹妹。”
婉然面露愧疚之色,轻声道:“我也没有银子,银子都是父亲把着,我也帮不上你什么。”
婉乔道:“可别这么说。不过别再这样了,我倒是吃得高兴,就是,就是我爹有些不自在。你知道我的,我其实对吃食都很随意啦,馒头也能塞得肚子溜圆,嘻嘻嘻……”
婉然心想,那是这两年,你大病一场之后才如此的。从前的婉乔,食不厌精、脍不厌细,最是挑剔。当然,性子也不讨喜,她向来敬而远之,也就是这两年,她性情大变之后,两人才日渐亲密起来。
“是我考虑不周。”她有些惭愧道。
“你看你,又来了。”婉乔假装不高兴道,“我能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吗?”
任家这些后院女的,一堆歪瓜劣枣,心思扭曲的不要太多,而婉然,绝对是异类,心思细腻,为人体贴,行事大方,面面俱到,简直就是十佳闺秀。
那边,卫衡也在跟阿槑说话。
“秦哥,这任治平,怎么就混的这么惨?连个送仪程的都没有?”
阿槑淡淡道:“他是个清官,又一直外放,不擅经营,京中没什么朋友。”
当初,也就是和自己父亲那般同样两袖清风,又不懂阿谀奉承的人,能做朋友了。
这也是阿槑,为什么不想刻意为难婉乔的原因之一。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管如何,任治平,是个值得尊重的人。
卫衡摸摸下巴:“就是不会教女儿。”
阿槑没有接话,心里却想着,婉乔从小在任家后宅长大,那里能是什么干净的地方,被养歪了也不奇怪。倒是她现在的样子,跟从前有些很不一样了,让他有些淡淡的疑惑。
晚上到了一家客栈投宿,婉乔才想起来,自己只算了吃饭钱,没算过住宿的啊!
天哪,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她照旧点了几个包子,一碗面条,心事重重地打开中午打包的馒头,然后惊呼一声:“啊!”
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
馒头中间,是一块足有半斤多重的猪头肉,虽然冷了,泛着油星,但是看起来也很诱人。
“这是遇到好心人了。”孟氏道。
婉乔点点头,央求了小二端下去帮她们切了。
这个小二倒是不错,见他们囊中羞涩,不仅帮忙,还特意给他们挑了三个最大的肉包子。
“君子不食嗟来之食。”婉柔又在旁边阴阳怪气。
是可忍,孰不可忍?
婉乔拍案而起,捋起袖子,指着她鼻子怒道:“你再给你姑奶奶说一遍!”
从前她那些冷言冷语,婉乔也就忍了,可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在自己父母面前出言不逊,偏偏她的爹娘还装傻充愣,这让婉乔怎么忍?
“哎呦呦,”田氏声音带着夸张和刻薄,“小姐妹拌嘴,本是寻常事情,大人也不好插话。可是这姑奶奶,就太让人听不下去了吧。三弟,三弟妹,不是我说你们,就是现在境况,咱们也要给任家争口气,别让人说,咱们任家的姑娘,没教养,是不是?”
孟氏嘴笨,被她抢白地说不出话来。任治平又是男人,不能跟自己二嫂争执,气得脸色涨红,只能对婉乔道:“坐下,吃饭。”
“我呸!”婉乔叉着腰,“二伯娘现在又一口一个任家了,在监狱里,求田家的人把你带回去,要和二伯和离的,不是你又是哪个?”
“你,”田氏变了脸色,“你满嘴胡言!”
婉乔冷笑一声:“黄天厚土在上,我婉乔要是说一句瞎话,吃饭噎死,喝水呛死!二伯娘,你敢说吗?”
田氏一下子哑口无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看着任治顺不敢作声。
婉乔并没有撒谎,田氏确实跟娘家人说了,不过声音小,她还以为没人听到,殊不知婉乔耳力比寻常人好许多,加上对她性子一清二楚,连猜带蒙,也知道个七七八八。
“够了。”任治平把婉乔拉着坐下,“吃饭。”
他是维护任家的,任家现在已经落的如此下场,没必要在外人面前,撕开其中不堪,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婉乔痛快地骂了一番,心里畅快,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二姐姐刚才的样子好凶啊。”婉静道,脸上却并没有惧怕。
婉乔笑嘻嘻地捏捏她脸蛋:“对待坏人,就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对不对!”
“对!”婉静大声道,“二姐姐,我要吃肉。”
婉乔:“……小吃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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