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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982开始的赶山生涯全文版

吕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吕律雷蒙是都市小说《从1982开始的赶山生涯》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吕律”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大山里什么都有,有本事取出来,就能赚大钱!吕律重生回1982年,在这个不禁枪不禁猎的年代,开启赶山人生!......

主角:吕律雷蒙   更新:2024-07-23 0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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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吕律雷蒙的现代都市小说《从1982开始的赶山生涯全文版》,由网络作家“吕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吕律雷蒙是都市小说《从1982开始的赶山生涯》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吕律”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大山里什么都有,有本事取出来,就能赚大钱!吕律重生回1982年,在这个不禁枪不禁猎的年代,开启赶山人生!......

《从1982开始的赶山生涯全文版》精彩片段


这个时段,正是野鸡配对繁殖的时候,通过雉笛模拟雌性野鸡的叫声,能吸引其它野鸡的到来。

是在这年头打猎运用得较少的捕猎手段——声诱。

事实是,只是打打野鸡、沙半鸡之类的,在很多猎人眼中,都算不上打猎,那叫玩。

不像后世禁枪,猎物稀少,偶尔想搞点野味儿,更考验手段和运气。

所以,捕获野鸡、秧鸡等鸟禽时,更多是通过设置扣子,辅用鸣笛、羽音、媒鸟等手段,还有人专门养了繇子用以引诱套猎。

当然了,这年头,也有高明的猎手,掌握了高明的口技,或是借助一些工具,模拟动物发出的声音,引诱猎物自己送上门来。

这又是很有难度的技巧,一般的猎人轻易掌握不了。

吕律所制作的雉笛,就属于鸣笛的一种。

前世进山收山货,他接触的猎人不少,从他们哪里也学到和听说过不少捕猎技巧,这雉笛,只是一个小手段。

雉笛发出的声音够真切的话,哪怕不是在配对期,也能将野鸡引来。

现在脚受伤,上不了山,他只能考虑这些法子,消遣之余,也期盼能有点小收获。

找了几根木棒简单修理,吕律用钉子给自己钉了个拐杖,取了弹弓和泥丸,朝着草甸子里走去。

元宝领着三条狗崽,默默地跟上,吕律不打算走多远,三条狗崽又是最调皮最能折腾的时候,他不想自己引来的野鸡被狗崽们弄得不敢靠近,被他留在了地窨子看家。

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

这是北大荒的真实写照,足以说明这地方野鸡之多。

可以说,野鸡是人们最熟悉也接触得最多的动物之一。

对于野鸡的鸣叫,吕律听得不少,很是熟悉。

他这颗杏核制成的雉笛,吸气控制得好,发出的声音跟雌性野鸡有九分相似,用来引诱,完全不成问题。

绕过一道拐弯,大概走到距离地窨子三四百米的河滩边,吕律选了个干燥的地方坐下,隐藏在杂草间,将那枚雉笛放入口中,轻轻吸叫了几声,就静静地等着。

别看只是个小玩意儿,其中门道可不少。

雉笛的制作和使用,均需熟悉野鸡的叫声,反复模拟练习,务求声音近似,才有使用价值。

野生动物,大都极其敏锐,野鸡也不例外。

如果声音有别,不仅不能引诱野鸡前来,反而会引起疑惧,闻声逃走。

春季野鸡配对,多使用雌声,能引来雌雄野鸡,秋季则使用雄音引诱雄野鸡,利用的是雄野鸡好斗的特点。

使用雉笛,声音不能太频繁,吹叫频繁容易出异声,招致失败。

而且,声音的强弱也很有讲究。

弱音能引出附近的野鸡,强音则容易惊走远处的野鸡,还跟有没有风等因素有很大关系。

这些东西,他都是听人说的。

现在,吕律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来用,反正也干不了啥,权当是练习了,成功了,也算是掌握了一个小技巧。

……

王德民赶着马车回到家中,把车子卸掉,马拴好,倒了些草料在桦树掏成的食槽中喂着,快步朝屋内走去。

李树梅正在屋里给摘来的刺嫩芽焯水,然后沥干水分后进行晒干保存。

这都到四月末末了,天气越来越暖,没有冰箱的年头,山上的冰雪也融化得快差不多了,刺嫩芽没法冰冻保鲜,只能采用晒干的方法,虽然口感会差些,但到了冬季,也是不错的好菜。

王德民进屋,板着脸开口就问:“你到底又接了吕律多少钱?”

“五块,他说这是医药费,咋地了?”李树梅提着锅铲翻搅锅中烫水中的刺嫩芽,看都没看王德民。

“医药费还要不了两块钱,你个老娘们,接人家那么多钱,你还要不要脸?你不要脸,我还要,我特么行医一辈子,攒下的那点声名,全毁在你个老娘们手中了!给我把钱拿出来……我还回去。”王德民气不打一处来。

“你做梦,要钱可以,把我那只鸡还来!鸡还不出来,那钱你就甭想要……咋地,你还要跟我干仗啊?你个败家玩意儿……”李树梅毫不怯懦,反而将手中的锅铲给扬了起来,大有一副干一架的架势。

算起来只是三块钱而已,不是啥大事儿,王德民不会拿她咋样。这一点上,李树梅早已经有了经验。

王德民气得直哆嗦。事情没多大,他是怎么做都不合适,最终只能恨恨地从嘴中挤出这么一句话:“我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见钱眼开的玩意儿?”

……

吕律静静地在草甸子中等待着,隔一段时间,轻轻吹响雉笛两三声。

他还不太熟练,时不时发出一声破音或是异声,但在不断的练习中,这种情况出现得越来越少。

时间一晃,就过了两个多小时,眼看天色渐晚,就在吕律都觉得今天怕是没什么收获准备返回的时候,忽然听到有声响从林中传来,隐约分辨出,那是一只雄野鸡的叫声。

他心头微微一喜,又含上雉笛,轻轻吸吹了两声。

过了数分钟,一只野鸡探头探脑地从山坡林间走了出来,不时鸣叫着,踟蹰着一点点靠近。

这缓慢的速度,看得吕律一阵心焦,他靠近的话,很容易惊走野鸡,偏偏弹弓还够不着。

“就这磨蹭劲,还想上母野鸡?”

吕律心中暗想。

那只野鸡磨蹭了一阵,久不见雌野鸡的声音,吕律见它都准备掉头返回林子里了,他忍不住又轻轻吹了一声雉笛。

谁知,这次气息没控制好,雉笛发出了一声破音。

“糟糕!”吕律暗道。

果然,野鸡一下子警觉起来,凝立不动,偏着脑袋定定地看着声音发出的地方。

居然没有立刻飞走!

可能是刚才那声破音不大。

吕律稍稍松了口气,赶紧调整呼吸,又轻轻吹了两声。

这下,那野鸡听到这声音,显得有些兴奋,一边叫着一边朝吕律这边走。

吕律见状,动作轻缓地拿起早已经准备好的弹弓弹丸,在野鸡走入弹弓射程范围的时候,慢慢地拉开弓皮。

啪……

弹丸迅疾飞出,精准地打在再一次停下脚步倾听叫声的野鸡脑袋上。

野鸡惊叫着,在地上扑腾,渐渐没了动静。

吕律高兴地杵着拐杖站起来,朝着野鸡走了过去,捡拾起来。

这野鸡个头不小,拎在手里沉甸甸的,尤其是几根尾羽,更是漂亮。

这一个下午的折腾,也算没白折腾。

他提着野鸡往回走,走过拐弯的时候,突然注意到地窨子的烟囱在冒烟。

这是咋回事?

吕律有些莫名其妙,他今天连中午饭都没在地窨子吃,根本不曾生火,咋这个时候烟囱冒烟了呢?

这只有一个可能,有人进去了。

而且,元宝就在地窨子外面,也不叫,分明是熟人。

能让元宝记住气味并且不叫的,目前只有三个人,段大娘、王德民和陈秀玉。

想到这里,吕律脸上洋溢起笑容,他已经猜到来地窨子的是谁了。

小说《从1982开始的赶山生涯》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棍子结实,冯德柱被抽得怪叫连连,偏偏又躲不过,最终实在受不了,钻人群里,趁机一瘸一拐地跑了,独留下周翠芬一人在站在那里低声抽泣。

这女人自知理亏,倒也坦荡,抓起袖子擦了擦眼泪:“让大家伙看笑话了,我没想到那瘪犊子还有隐瞒,只是家里这两天为给他治伤打针,弄得实在揭不开锅了,我原本也不想找婶子麻烦,可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呀。”

说着,她又转头看向吕律和陈秀玉,当场道歉道:“对不起,大兄弟,还有秀玉妹子,我刚才不该说那难听的话,我这破嘴……”

她扬手就给自己来了两记响亮的耳光,随后转身看着院中的段大娘:“婶子,对不起,我不该来找你的麻烦,求你们原谅。”

周翠芬此举,倒是让吕律不由刮目相看。

周翠芬今天是有些过分,但家里头都那样了,男人又靠不住,怎能不急。

很多时候,各种斤斤计较,都是生活给逼的。

吕律是被弄得挺恼火,但她道歉到了这份上,再跟她计较,就有些不够爷们了。

以前接触少,对她们家没啥了解,现在不同,吕律可是打算在这地儿常住的。

都说屯里屯亲,抬头不见低头见,自己又没啥损失,没必要弄得到处是怨。

周翠芬也很清楚,终究还是要继续在这屯里生活下去的,事情已经这样了,还不如诚恳道歉,这才能让屯里人多少还留着点情面,见吕律和陈秀玉脸色不好,她竟是咕噜直接跪下:“我给你们跪下了!”

“你这是干什么?”

吕律心头咯噔一响,赶忙上前将人搀扶起来。

“行了,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

最见不得人下跪,再不说话,就又显得自己咄咄逼人了,何况,这还是个女人。

吕律长叹了一口气:“周姐,就像你说的,这北大荒,这兴安岭上到处是农场、林场,还有那么多矿场,尤其是现在的农场上,到处人手紧缺,让你家男人出去,只要舍得苦,每个月二三十块钱还是有的。

再把家里的地种好,日子是会渐渐好起来的,你回去,可得好好管教管教,再这么弄下去,日子只会越来越难……管教男人,得狠!赶紧回去吧。”

周翠芬生得壮实,那体格往瘦精干巴的冯德柱面前一站,一个能顶冯德柱俩。

她若是能狠下心,冯德柱肯定不够她揍。

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人心肉长,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做到铁石心肠,能过得去就让它过去吧。

主要是吕律记起,前世的时候,家里开办了收购点,没少听陈秀玉说周翠芬是上山采收各种山菜坚果,是最卖力也是最实在的一个人,非常勤劳能干,那怕一身病痛,也不肯错过这对她来说难得的赚钱机会,干得没日没夜。

家里一团糟,全靠她一人扛,辛劳一辈子,实属可怜。

她们家最大的问题,还是出在可恨的冯德柱身上。

只看她这一次,能不能将冯德柱彻底治服帖。

她有这能力!

若是临到关头又下不去手,那他们家,也就只能这样了。

见吕律原谅,周翠芬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谢谢!”说完后,捡拾起地上的棍子,低着头转身就走。

“等等,周姐!”

吕律也打算叫上陈秀玉离开,可想到周翠芬刚才“揭不开锅”那句话,心头又是一软,连忙叫住周翠芬。

周翠芬停下脚步,擦了擦眼睛,这才回头朝吕律看来:“大兄弟……”

吕律走到她面前,从贴身口袋里取了一张大团结,塞到她手里:“总不能让孩子饿着!”

他说完,跟段大娘打了声招呼,叫上陈秀玉就走。

周翠芬紧追了两步,但一想到家里的孩子,又停下脚步,看着手心里尚有温度的大团结,提着棍子以更快的脚步离开。

一干看热闹的秀山屯人,见已经没啥热闹可看,也纷纷散去。

也有人就着刚才的事儿聊上几句。

“我看周翠芬那架势,大鼻涕今天十有八九要挨揍!”

“那不是更好,这偷偷摸摸的习惯,就得好好收拾收拾。”

“上次我家一只鸡跳出院外,就被大鼻涕给包棉衣里了,要不是我听到叫声出来得快,那鸡怕是早就变成锅中肉了,我家的下蛋鸡啊,自己都舍不得吃,就靠这些鸡下蛋卖钱换点针头线脑和油盐酱醋,看着我提了棍子出来,大鼻涕放下鸡就跑,隔天还好意思到我家里来借盐,你说气不气人。”

“这屯里不少人家都被他祸害过,他自己还被凑过几次,就是不知悔改。得看这一次长不长记性,我听说啊,被元宝咬得老惨了。”

“他要长记性,今天就不会被媳妇领着到这儿找麻烦了。还有啊,周翠芬未必就能拿大鼻涕咋样,真要舍得打,早就打了,还会等到现在?”

“说起元宝,还真奇怪了,这么几年,生人勿进,怎么就突然愿意跟了那盲流子了。”

“会给主人守坟的狗我也就见过这么一条,这狗怕是有灵,不能按常理来看,自主愿意跟了那盲流子,肯定有它的道理。”

“也别盲流子盲流子地叫了,我觉得那外乡挺不错的一个人,要换成一般人,谁还会去可怜周翠芬,给她掏钱。十块,那可不是小数目。”

“确实不错。能救人。能杀熊瞎子,关键是得了熊胆明明可以不拿出来,却还因为想着清子也打过那熊瞎子,给人把熊胆送来,事情能做到这份上的有几个,这人能处。”

……

而此时,陈秀玉和吕律两人,早已经顺着屯中的土路,到了屯东。

在临近家门的时候,陈秀玉忽然停住问道:“律哥,明明是大鼻涕家做事不地道,你怎么反倒还可怜起他们家来了?”

吕律愣了下,笑道:“大鼻涕如果真的是在没有招惹元宝的情况下反被元宝咬了,你觉得周翠芬去找段大娘合不合理?”

陈秀玉想了想:“段大娘一直都说元宝是她家的狗,谁也不准动,这整个屯都知道,如果真是元宝无缘无故咬了人,肯定得是主人家负责,这没问题。”

“那不就得了,大鼻涕没跟周翠芬说实话,所以,周翠芬找上门来,也是为了护着大鼻涕,不想平白无故吃亏,不奇怪。”吕律笑道:“咱办事,一码归一码,一家人某一个干了坏事,总不能说人一家都是坏蛋吧。”

“我就气不过周翠芬那破嘴,说我是小浪蹄子……”陈秀玉后半句话说得声音很弱。

吕律明白,陈秀玉堂堂正正的一黄花闺女,被人当着这么多人说了那么难听的话,肯定心有不忿,当即笑了起来:“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她应该也是急了才张口胡说,最后她不是也给你道过歉了吗,就别计较了。咱们堂堂正正做人,那会怕人说三道四。”

顿了一下,吕律接着说道:“至于我给她钱,确实有些心软了,尤其是那孩子,孩子是无辜的。最主要的是,我曾经认识一个人跟她很像,于我有莫大恩惠的人。”

“这人是谁啊?”陈秀玉好奇地问。

吕律笑笑,心里暗道:“这个人,不就是你吗?”

他又想起了自己前世的过往,陈秀玉一辈子,于家任劳任怨,相夫教子面面俱到,在他最后一无所有,要账的人踏破门槛最艰难的时候,是陈秀玉挺身护着自己,那时候,她也这么撒泼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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