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绝世权臣》是作者“夏景昀”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军事历史,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夏景昀夏云飞,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主角:夏景昀夏云飞 更新:2024-05-19 07: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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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景昀夏云飞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版绝世权臣》,由网络作家“夏景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绝世权臣》是作者“夏景昀”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军事历史,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夏景昀夏云飞,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晚宴就开在州学学正暂住的郑家宅院之中。
萃华楼专门来了大师傅,在厨房掌勺,确保众人都能吃得开心。
但真正能来这儿的,却没几个人关心吃什么,吃得如何。
不过这是必要的格调和体面,人在这个世上的种种行为,都是如此,都需要将自己的欲望和算计藏在冠冕堂皇的言行之下。
哪怕是交易最直白的青楼,姑娘们也需要穿上好看的衣服,来说服对方跟自己一起衤果体。
夏景昀跟着两位师父过来,不过却在门口各自分开了来。
两位师父自有他们的圈子,入厅内看座用茶,寒暄交流;
夏景昀则只能在外面,跟着他这一辈的人厮混。
不过两人都不担心,跟夏景昀接触下来,知道他应付这些都是小场面,他们真正的担心是在一会儿的晚宴之上,虽只是猜测但必然会有的发难。
想到这儿,两人的眉宇之间都多了几分忧色。
夏景昀却仿佛浑然不把二人先前的提点放在心上,乐呵呵地这儿走走,那儿看看。
今夜来此的年轻一辈里,有些人认识他,有些人不认识,有些人心怀敌意,有些人则颇为敬佩,但都没关系,这种粗浅的少年意气,他应付起来简直如吃饭喝水般简单。
一番操作下来,反倒让许多原本心怀敌意之人改观了不少,开始了反思,反思自己的浅薄和误解。
然后,他们便聊起了八卦。
“诶,你们听说昨日传遍城中那首林花谢了春红吗?”
“知道啊,诗确实是好诗。听说是那个怡翠楼东家苦于一直没有佳作,无法打响名声,故而找了几个穷书生免费玩,结果有一个书生倒霉催的被分给一个年老色衰无人问津的老女人,书生不从,被灌醉了,第二天早上起来,悲愤交加,还真让他写出了这等名篇!”
夏景昀:.......
你们不愧是读书人啊,编得是要比那些市井传闻有逻辑点。
他脸一黑,赶紧走开。
“咦,那不是前些日子的文魁嘛!”
“是他,人家拿了文魁,如今又是苏先生的弟子,今夜这等场合,不管学正大人多看他不惯,也得捏着鼻子请他来啊!”
“学正大人为什么会看他不惯?”
“你是不是傻?学正大人唯一的弟子是谁?是谁在文会上正面输给了他?”
“嘶!这么说,他今夜要被针对?”
“不然呢?我甚至都在想,学正大人走就走,为何还要这么大张旗鼓地搞一场晚宴,说不定就是专门为了这事儿。”
“不能吧,依你此言,学正大人与那村中妒妇有何区别?”
“呵呵。”
“那你们觉得这一回郑公子会赢吗?”
“你这不是废话。除开写诗,郑公子哪一样不是远超过他。”
“也是。泗水州第一公子可不是吹的。”
夏景昀没听到这些讨论,他此刻正在跟郑天煜聊着天。
郑天煜十分热情地把着夏景昀的手臂,朝着一帮县中、郡中、乃至州中来此的权贵之子们介绍着,“高阳文采惊人,才貌高洁,雄器伟岸,相识恨晚,诸位,可切莫小觑了啊!”
一帮公子哥不管心头怎么想,都连忙问候。
夏景昀看着郑天煜那张笑容真诚的脸,心头也是有些佩服,果然到哪儿都有能人啊!
不过雄器伟岸这种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没有托大,朝着众人回礼,笑着道:“我还以为仲明兄就是做东道,礼貌地介绍一下,是真没想到他会如此热情。这般姿态,才真正让我佩服,换做是我,面对赢了我的人,哪儿有这般气度,不禁不生气,还主动为对方说好话。”
说着他朝着郑天煜拱手,“仲明公子实乃我辈楷模也!”
这一拜,让其余众人也只好跟着拱手,“仲明公子实乃我辈楷模也!”
郑天煜深深地看了夏景昀一眼,旋即展颜一笑,“时候也差不多了。诸位请入座吧。”
要说这世上谁最尊崇礼仪,除开需要仪式感来维持自身权威的皇室贵族,那一定是以圣贤为师,以贤良自居的读书人了。
宴会在正厅摆下,没有采用当下流行的围桌而坐,而是摆着一张张案几,分案而食。
大家都很满意,除了上菜的伙计。
学正宋彦直和县令赵鸿飞同坐主位,以云老爷子为首的十余位显贵、大儒在两侧前面分坐,紧跟着他们的就是如郑天煜、夏景昀、曾济民、林飞白等家世或者名声足够大的人,剩余受邀而来的州学优秀学子就坐在了后面第二排。
瞧着人员到位,宋彦直笑着扭头,“赵大人,咱们开始?”
宋彦直乃是赵鸿飞顶头上司家公子的授业恩师,江安县令赵鸿飞压根不敢托大,“宋大人,你安排。”
宋彦直便又看着坐在左手第一位的云老爷子,“老太爷,咱们开始?”
云老爷子淡淡道:“老夫客随主便。”
宋彦直便笑着起身,环视一圈,朗声道:“各位贤达各位俊才,赖陛下之圣明,德妃娘娘之厚德,今日我等在此相会,群贤毕至,少长咸集,实乃一大幸事,来,我们共举酒觞,为国朝贺,为陛下贺,为娘娘贺!”
众人齐齐起身,“为国朝贺,为陛下贺,为娘娘贺!”
夏景昀默默观察着他在这个世界的第一场酒宴,除开形式有所不同,和过往他经历过的那些酒局没什么本质上区别。
凡是人群聚集的地方,谈论的话题无外乎三个:拐弯抹角地炫耀自己,添油加醋地贬低别人,相互窥探地搬弄是非。
在今夜这样的场合,大家一样说着漂亮话,互相吹捧、恭维、试探,然后默默将杯中酒液倒下,去冲淡那些藏在肚子里的鄙夷、嫉妒或者诅咒。
他这儿,自然也迎来了一些敬酒之人,笑容可掬地说着前途无量、未来可期之类的话。
夏景昀同样笑着将祝福回给了他们,然后同样用酒漱了漱说了假话的嘴。
酒过三巡,寻了个空当,这场宴会的组织者宋彦直笑着开口:“各位,可否听我一言?”
在众人互相提醒下,整个大厅渐渐安静下来,大家都坐在位置上,看向上首。
坐在云老爷子斜对面的苏师道跟云老爷子默默交换了一个眼神,各自警醒。
宋彦直笑着道:“赵大人,老太爷,各位贤达,这些州学的教授和优秀学子,明日就将返回州城了,遗憾不能亲见德妃娘娘,聆听教诲。但想来身为泗水州人的他们对娘娘此行,亦有着许多想说之言,不如让他们在此畅论一番,以全念想,如何?”
来了!
包括云老爷子和苏师道在内,对今夜之事有所猜测的许多人瞬间心头一凛。
然后不等他们有所反应,捧哏的便立刻站了出来,一个大儒呵呵笑着:“大人所言甚是,但这感念纷杂,总得有个主题,好让大家得以阐发吧?”
宋彦直笑着道:“我们州学学子,读圣贤书,皆以考取科举,为国效力为己任。科举之中,既有诗文,亦有策论。先前文会已考较了大家的文采,不如此番就看看大家经世济民的本事吧,当着赵大人这等父母官和诸位乡贤当面,展示一下自己对于国政之理解。”
他目光扫向众人,掠过夏景昀的脸,笑着道:“不如,就以德妃娘娘此行对国朝之影响为题,大家辩论一番,日后传扬出去,亦是一番美事,大家意下如何啊?”
“甚好!甚好!”
“不愧是学正大人,此议高屋建瓴,别开生面,定将是我泗水州文坛的又一盛事!”
那几位大儒纷纷附和,一逗一捧,大有三言两语就要将这个事情敲定的态势。
宋彦直颔首微笑,“既然都没有意见,那就......”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愤愤打断,“我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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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该起了。”
凝冰姑娘缓步走到榻前,看着斜卧在榻上的白衣公子。
郑天煜撑着脑袋,看着眼前的丽人,轻薄的纱衣下,凝脂玉肤若隐若现,胸前的柚子和腰后的月亮是男人最柔软的慰藉。
清冷高傲的面容,似有似无的笑容,二十二三的年纪,开发日久的身躯,高冷、魅惑、青春、成熟矛盾地汇集一身,形成了一种妖冶而令人着迷的气质。
真是让人头大......
郑天煜也忍不住感叹,这就是中京城青楼的实力吗?
他伸出手,一把将凝冰揽入怀中。
凝冰默默承受着在身上游走的手,微蹙着眉头。
“怎么?不开心?”郑天煜慵懒问道。
凝冰看都没看他,只是高冷地看着窗外,“有点烦这楼中东家。”
“他怎么了?也想一亲芳泽?”
“就他?”凝冰嗤笑一声,“他就想借着这机会,让他这怡翠楼扬名,天天催我多加手段,让大家写出点名篇佳作来。我却不愿搭理这些俗事,只愿凭本心行事,做我喜爱之事。”
郑天煜笑了笑,手从纱衣的边缘钻了进去,“这名篇佳作,得靠天成,谁也不是说想做就能做的。”
凝冰平静道:“看得出来,他对我昨夜将夏景昀赶出去之事颇有微词。看来是存在希望用他激一激公子的念头。”
郑天煜哈哈一笑,“他是觉得那夏景昀才华出众,以为留下他就能写出什么好诗来吧?却不想想,佳作哪有那么易得,多少人一辈子都做不出一首名篇?”
二人正说着话,门口响起一阵匆匆的脚步,凝冰立刻坐起,理了理衣衫,装作人前的正经模样。
偏偏这幅样子就更能引得男人在人后的迷恋。
她屡试不爽,早已熟稔。
“姑娘!”
果然小侍女在门口喊起。
“进来。”
瞧着侍女的匆忙模样,凝冰端坐如贵妇,“何事?”
“姑娘,郑公子,楼里正在传一首长短句。”
“这种地方,卖弄文采的人多的是,在郑公子面前,有什么好炫耀的。”
凝冰识趣地抬了她选中的郑公子一手。
郑天煜也呵呵笑着,“也不能这么说,说不定偶有佳作,值得一看呢。”
他看着那名侍女,“能得众人传颂,自然也有可取之处,可有说是何人所写?”
侍女看了郑天煜一眼,又看了自家姑娘一眼,迟疑了起来。
凝冰神色一愣,“公子问你话呢!哑巴了?”
侍女幽怨地看了自家姑娘一眼,把心一横,“我听说是在林花院拆下来的,昨晚那位夏景昀夏公子就宿在林花院。”
郑天煜眼睛一眯,凝冰姑娘面色微变,“可有誊抄。”
侍女递过去一张纸。
凝冰伸手拿过,自动忽略了标题,看了郑天煜一眼,开口念道:“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郑天煜蓦地坐起。
凝冰也神情凝重。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
她的呼吸蓦地粗重了几分,声音也开始发颤抖,“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房间内,一时间,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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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昀这一早上很忙。
一大早先回了一趟家,找母亲取了银两,又折返回来办了云仙的事,再帮她租了一个房子,整得跟金屋藏娇一样。
然后,在云仙千恩万谢又依依不舍的道别中,朝着云府走去。
昨夜折腾一场,总算有了个结果,接下来就是要商量一下怎么应对了。
云府门口,提前得了吩咐的护卫并未阻拦这位他们以为的苏大儒弟子,直接放行。
夏景昀很快在花园中,找到了正在赏菊的云老爷子,却没见苏师道的身影。
“师父。”夏景昀走上去,恭敬行礼。
云老爷子瞧见他,脸上也开出一朵菊花,“前日你在县衙的事我可都听说了,没想到你还有查案的本事呢!”
夏景昀连忙道:“侥幸而已。因为关系自身安危,不得不多费了些功夫,好在总算是有了线索。”
云老爷子自然知晓一个藏在暗处窥探的未知之人有多让人提心吊胆,微微颔首,“但是据说那位同伙已经跑了,衙门也没能抓到人,你接下来怎么办?”
夏景昀看了看左右,云老爷子瞥了一眼不远处安静站着的一个老仆,笑了笑,“此间说话无碍。”
夏景昀低声道:“我昨夜深入虎穴,一番打探,已经探知了那个杀手的位置。”
云老爷子面色微变,“可需要我调一高手与你,将其擒拿归案?”
夏景昀摇了摇头,“师父,此事症结并不在那杀手,而在他身后之人,您觉得对否?”
“那是自然,你既并未与人结仇,那对方要对付你,就显得蹊跷,需要探明真相。”
夏景昀低声道:“那人正是郑天煜的护卫。”
云老爷子这次彻底色变,背着手走了几步,自言自语道:“因为文会?不对,我的人去找你那位监工之时,对方就已经找了,那时候文会还未开始。但是不为文会争斗,又是为何呢?”
“这也是徒儿觉得想不通之处。我与他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他是高高在上的贵公子,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劳工,哪怕从劳工营出来,也和他全无交集。更何况,他在我得中文魁之后,去将监工牛二灭口的举动就更是让人生疑,似乎他很担心我顺藤摸瓜,找到他身上去。”
云老爷子缓缓在一个凉亭中坐下,“郑天煜之父郑远望,乃崇宁五年的进士,为官十八载,只任到一郡太守,许多人都说他屈才了。但如今,许多人又开始羡慕他,羡慕他有了个好儿子,自身又因为在泗水州经营多年,建宁郡内,这个太守做得惬意,这辈子倒也不算差。”
“他的官声还不错,为官这些年,没有出过什么大的错漏,但要说起来......”
云老爷子忽然扭头看着爱徒,“我听说此番娘娘省亲,民夫征调上,他是用了不少重典的,说起来以你家中之事,能判发配,还得因为他的首肯,各县才敢如此张狂。”
夏景昀听完更迷惑了,“总不能怕我报复吧?我才多大点能耐啊。”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里面有东西是他没参透的,还需要更多的情报佐证。
不过好在如今虽然明面上还是对方在暗地里算计,但自己已经锁定了人,防备起来也要轻松得多了。
云老爷子关切地看着徒弟,“我派一个护卫给你吧,这些日子,你要小心。不管对方打的什么主意,要防着他们狗急跳墙。”
“既然师父要避嫌,将你府上护卫派到我身边,这不是暴露了嘛!我堂兄左右无事,他可以保护我。”
“你堂兄?”云老爷子想了想,“这样吧,明日将他带过来,我让人试试他的斤两。你正好就在府上跟着学一学,我跟苏子成两个师父也要当得合格一点。”
他捋了捋胡须,“毕竟我们又不是只图你师父这么一个虚名。”
夏景昀自然点头答应,明白了是郑天煜这样的大人物要对付自己,他确实得多加小心。
刚说完,一个身影就匆匆奔了过来,嘴里还喊着,“康乐兄!”
夏景昀连忙朝苏师道行礼问候。
苏师道喘匀了气,“啊,高阳也在啊,正好,你来看看。”
二人都好奇地看着苏师道,苏师道从怀中掏出一张纸。
“我方才去街上闲逛,听见有人说,昨夜的怡翠楼出现了一首佳作。我赶紧默诵下来,快步跑回来写在纸上,你们看看。”
云老爷子伸手接过,缓缓念诵起来。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苏师道一脸陶醉地接了下来,“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如何?”
云老爷子不住摇头感慨,“人生长恨水长东,绝妙,妙绝啊!”
苏师道也深以为然,他身为名满天下的大儒,眼界自然更高,“莫看此篇文字朴实,实则大巧不工,一个太字,一个无奈二字,写得百转千回,将那春红被雨打风吹去,将那美人迟暮,已然写尽。”
“一个泪字,更如神来之笔,令人拍案叫绝。最后那句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就更是令人心生无限怅惘。”
说完他看着夏景昀,“高阳,你自是诗才过人,但也需知晓,天外有天,切莫小觑了天下英雄。”
云老爷子宽慰道:“但也无需妄自菲薄,假以时日,你未尝不能作出此等佳作,更胜你那首自古逢秋悲寂寥。”
夏景昀神色古怪地看着两位师父,“师父,苏师父,这首长短句也是徒弟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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